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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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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上靠,多么典型的活脱脱的帝王攻和忠仆受。

一定没有妹纸和她一样乖乖傻站着耐心倾听暗恋的男人倾述对另一个男人的款款深情……

看着米可,她在悄悄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为了远离他……

乌纳斯突然一把揽过米可,紧紧地抱住她,凶险的沙利加列宫殿,航行在蔚蓝地中海的战船,神圣的阿蒙-拉神庙宇,幽暗的宫殿长廊,全都留下他拥抱过她的记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碰触她,但,却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向她明确地表白心迹。

“我爱你,米可,就算知道你会把我的心分成两半,就算知道你呆在埃及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可我无法克制自己想要留下你的强烈欲望,”乌纳斯把头埋在米可的肩颈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的米可怔在了原地,乌纳斯温柔的声音从距离她最近的地方清晰地钻入耳内,“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样子,我吓得心脏都停掉了,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我憎恨的是自己,是我的错,留下你却无法全心全意地守护在你身边。”

这是在告白吧?这确实是传说中的告白吧?米可的脸烧得发烫,这……这……这不符合剧情设定啊!她不过一个充当布景的NPC!绝对不是什么拥有女主光环的玛丽苏!

乌纳斯的呼吸产生了变化,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无比:“这次的事情让我认清了现实,我没法保护你,所以,如果有一个能够守护你的优秀男子,我不希望你错过,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死心。”

一定没有妹纸和她一样被暗恋的男人抱着刚经历完告白立即接着经历分手……

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松开紧圈住米可的手臂,乌纳斯扭过头,不想被她发现脸上难看的表情。

“走吧,凯罗尔应该醒了。”

一定没有妹纸和她一样……去他喵的“一定”!真是够了!这个人就完完全全没想过问问她的心意吗?自说自话地做着自以为是的合理安排,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你的脑子是抽风了还是是抽筋了或者是脑髓被人抽空了?你为我着想到这个地步我是不是应该跪舔着感激涕零啊,主人?”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挖苦和盈满双目的嘲讽,乌纳斯选择了缄默。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看着他木然的神情,米可突然笑了,那是一抹带着愠色和悲伤的微笑,“你是个比塞贝特更加可恶的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①梅沙:古埃及对军区的称谓,也可以翻译为部队

☆、告白Ⅱ

乌纳斯非常困惑,他已经道了歉,也以最好的安排作为补偿,送米可出宫,让她幸福地生活在库马瑞医师身边,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是很生气?难道他误会了?米可喜欢的人不是库马瑞,而是……塞贝特?

低头思索片刻,几秒钟后,他再次说出口的判断让米可有一种想把衣服扔他脸上的冲动。

“我没想到你喜欢的人是塞贝特。”

米可刹那间石化在台阶上,向来活动频繁的脑部宣告暂时停止运作。

“我原本以为你喜欢库马瑞医师,他的确是值得信赖的好对象,塞贝特的话……虽然也是贵族出身的高级军官,”抱肩沉吟着,乌纳斯试图调整自己的语气,使它听上去显得不那么吃惊,“啊,我不是要劝阻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更加慎重地考虑一下,他的风评不是太好,而且还有一个即将过门的未婚妻。”

“等一下,”听了老半天,石化的米可恢复常态,终于听出了话题的端倪,“你究竟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库马瑞或者塞贝特?赶紧抠出来扔掉,杜绝传染病毒侵袭进你的大脑。”

“你受伤后首先想到的是求助于库马瑞,我想他在你心里应该占有很重的分量,不过你会称赞塞贝特……抱歉,是我的疏忽,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对他产生好感。”乌纳斯双眉紧皱,衬着头,他的右手大拇指放置在嘴唇上来回抚摩,严肃地考虑着该怎样说服米可放弃塞贝特。

“那个样子被你逮到肯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吧?我就认识库马瑞一个医师,受伤不找他我能找谁去?王宫里那群立即会向你禀报情况的宫廷医师吗?另外,你的逻辑到底是有多大强大才能把我对你讽刺理解成对塞贝特的称赞?你才是会对虐待自己的人产生好感的变态!”乌纳斯绝对是个比她更能脑补的存在,委屈、烦闷、苦恼、愤怒……爆发的米可一股脑儿地倒出积压在心底的全部情绪,“我从库马瑞那里回来的时候,脑子里想都是要怎么开口对你说我喜欢你,结果你让我无比纯洁美好的初恋回忆搞得一团糟,亏我还像傻瓜一样期待你……”

倏地捂住嘴,她说出来了,暗恋乌纳斯的秘密。

瞄向表白对象,不小心漏出嘴的话击懵了他,那副比自己爱上塞贝特时还要诧异的表情算什么啊?喜欢上他是那么奇怪的事吗?

“我去看看凯罗尔。”

这次轮到米可陷入尴尬,她抱着衣服,惊慌地跑向内殿。

就在乌纳斯沉浸于始料未及的惊讶之中凝望米可匆忙离去的背影时,隐约飘来的悄声议论钻进他的耳朵。

“可怜的尼罗河女儿,我埃及的守护神完全成了两个人逃避的借口。”

“队长真的很迟钝,谁都看得出来米可喜欢的人是他吧?库马瑞医师就算了,为什么会断定米可爱上那个有暴虐倾向的塞贝特指挥官?”

“第一次嘛,没经验,谁都会走些曲折的弯路,大概……”

“这是乌纳斯队长第一次恋爱?他看起来不年轻了。”

“基安你们才刚来所以不知道,以前也有不少女孩向队长示爱,不过他这个死硬派忙着侍奉王素来不解风情,在处理情感问题方面具有严重缺陷,作为下属我们担心得要死,很多时候都觉得他可能就这样独身一辈子,然后到老了去大街上领养一个小孩供奉自己的坟墓。”

绕步来到高大的主石柱后,本应在王宫里巡逻的卫兵们藏身在那里围成一个小圈蹲在一起,领头的小队长,他的亲信下属佩比正聚精会神地向新人讲述他并不有趣的情感经历,而其余人则满脸恍然地频频点头,听得津津有味。

“换班的时间调整过了?”

乌纳斯冷冷的声音乍然响起,士兵们本能地身子一僵,战战兢兢地齐望向脸色铁青的队长,再怎么平易近人,这种情形之下被迁怒的可能性都相当高,佩比带着讨好的笑容打起马虎眼:“乌纳斯队长,你怎么在这里?好巧,我们刚好路过小憩片刻。”

“休息够了吗?”

“够了。”佩比一脸严肃,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我现在就去为尼罗河女儿的安全继续努力工作!”

说完,他站起身,拍拍屁股赶紧开溜。

“队长,我们也去努力了!”

卫兵们纷纷作鸟兽散,飞也似的各自遁走,避免成为他恼羞成怒下的牺牲品。

王宫前又变得安静无声,只有王家作坊里被铁锤敲打的金属用品在清晰地铿锵作响,就好像是敲打在他的心口,每一次声响都掀起一阵悸动和心颤。

早晨她怒气冲冲地走掉让他觉得她一定非常恨他,是他令米可这个比泰多王宫的高阶女官沦落为地位卑贱的埃及奴隶,也是他强行带她入宫致使她深陷险境,但是……刚才她说,她喜欢的人是他?

“乌纳斯队长,女孩子脸皮薄,你再不追上去,她可能真的会申请离宫。”

守在宫殿前的卫士摆出一副“不用谢我快去吧”的真诚表情出言提醒,虽然无心多管闲事,可乌纳斯黑着脸站在他前面让人心慌,他又没法像那群巡逻兵一样拔腿逃掉。

从呆愣状态回过神,乌纳斯小跑着爬完阶梯,快步进入内殿。

米可向纳芙德拉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慈祥的女官长幽幽叹了口气,作为米达文事件的目击者之一她也亲眼目睹整个骇人过程,没有追问太多。

命令其他女官准备了洁净的热水,纳芙德拉把自己的房间借给米可擦洗满身血污,然后体贴地为她关上房门,去厨房张罗凯罗尔的饮食。

走到庭院,迎面遇上行色匆匆的乌纳斯,他抓住她的手臂,焦急地向她探问:“纳芙德拉女官,有没有看见米可?她应该回内殿了。”

“对,回来了。”纳芙德拉朝他点点头,“她在我的房间……”

尚未说完,乌纳斯已放开女官长,仓促消失在通往她房间的廊道上。

“年轻人真是性急。”

纳芙德拉一边感慨着,一边接着走向传出食物香味的皇家厨房。

米可刚脱掉衣服,拿着帕巾浸入热水清洗肩膀,房门被“呯”地推开了,乌纳斯喘着粗气走进屋子。

向前迈了几步,拉进与米可的距离,乌纳斯用最认真的目光紧盯她,捕捉她脸上露出的最微小的神情:“米可,你说你喜欢的人是我,这是真的吗?”

米可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我以为……对不起,我想保护你,没想到反而伤了你,”在说出那番话之后,乌纳斯窘迫得语无伦次,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诚挚地说了下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还愿意留下,米可,我会实践自己的诺言,就算是要我舍弃性命,我也不会再让受到半点伤害。”

米可埋下头,乌纳斯所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此刻,她的大脑在超高速地飞快运转,拼命搜索着曾经在论坛晃眼看过一张帖子,她还记得楼主的提问是“如果你不幸未着寸缕曝光人前,手里只有一块毛巾应该遮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然后某楼回帖“姑娘,你想太多了,女人光了身子都一样,这种情况果断捂脸!”。

但是……没有人回复……如果此时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认得你这张脸的男人又该怎么办……

“米可?”米可迟迟没有应声,这让乌纳斯很担心,“如果你还在生气至少发泄让我知道。”

洁白的贝齿松开紧咬的唇瓣,再次动了动,这次有声音了,但过于微弱,乌纳斯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米可?你没事吧?”

猛地抬起头,满腔怒火从眼瞳喷射而出,乌纳斯被她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恐怖表情吓了一跳,米可接受了那张回帖的建议,做了之前在宫殿前就想做的事,她扬起拿着帕巾的手,对准乌纳斯的脸狠狠掷了过去,同时用比高八度还高出八度的女高音失控地暴吼:“我说,给我关上门滚出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最后先凯罗尔一步解释一下乌纳斯没有反应的原因,古埃及的装束极其开放大胆,甚至还有腰间围一根绳子,请注意,是全身上下仅有一根绳子的绳衣(舞蹈专用),袒…胸…露…乳什么的更加满大街都是,详情亲们可以参考古埃及的壁画或复原图……

(配合检查撤图,虽然古埃及的复原图大多都这样,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删了先……认真脸,在下如此CJ,如果因为复原图被牵连的话那真是冤死……)

☆、交流

当凯罗尔正沉醉在与家人会面的美梦,足以刺破耳膜的声音将她自昏睡中唤醒,不仅仅是她,不少女官也清楚地听到了米可怒吼,还有几人更是有幸看见了乌纳斯从纳芙德拉女官长的房间退出来,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和一块亚麻手帕。

事后,佩比受一众下属及好奇心所托,本着体贴关怀上级私生活的原则,拐弯抹角的打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他绝不相信乌纳斯“什么都没做过”的说辞,于是发动手下卫兵展开详细调查,经过纳芙德拉女官长和目击侍女的言辞描述,再综合环境证据进行推测,最终,流传于王宫的版本是乌纳斯示爱过于心急,情诗没念两句就想霸王硬上弓,这种不顾对方的意愿使用强迫手段的做法激怒了米可,所以才被从房间撵了出去。

以乌纳斯的性格而言,本来没人相信他会对一个女人硬来,更何况还是那个他宝贝得要命的女人,可除此之外,谁也想不出米可发怒的合理解释。明明在殿门表白了心迹,如果乌纳斯只是去回应她的感情,没道理她会气到要砍人的地步,之前队长误会她喜欢库马瑞和塞贝特打算把她嫁掉时也不见她怒成这样,实在匪夷所思至除了取信传闻再也找不出其它理由。

相信乌纳斯清白的人只有凯罗尔一个。

听完纳芙德拉讲述的事件全过程后,她立刻猜到问题的结症所在,也难怪米可火大,乌纳斯这样冒冒失失地在人家洗澡时闯进去当然会被撵出来,即使是开放的美国姑娘也不能接受被情人之外的男人盯着自己的裸…体看,更何况米可来自社会风气相对保守的中国。

坐在凯罗尔的床头,米可小心翼翼为她绑紧松开的绷带,女官们虽然假装若无其事地做着手上的工作,却不时地用眼角偷瞄桃色绯闻的女主,偶尔还相互窃窃私语。

窥向米可,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有事要和米可商量,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

侍女们遵从凯罗尔命令,退出她的寝室。

“古埃及人因为天气炎热、布料昂贵等等原因,穿着暴露是常态装扮,你看,街上不是有许多女孩子的长裙是从腰部开始围起来的吗?□□的酥胸随处可见,就算穿了披肩,也透明得什么都能看到,根本就和没有一样。”看着沉默不语的米可,凯罗尔十分努力地措辞安慰她,“对了,还有那些常常出入宫里的舞女,你也注意到了吧?她们可不是裸-体,用来系在腰间的绳子叫里嘎丘阿,颇具古埃及特色的服饰之一,不少贵族家的小姐跳舞时也这么打扮。”

好像CCTV10频道的节目讲解员在科普人文历史一样的宽慰终于引起米可侧目,她抬起头,声音闷闷的:“所以呢?我应该用毛巾遮下面而不是扔他眼睛?”

“啊?呃……不,你的处理方法非常得当。”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你完全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尽管很想从民风民俗的角度出发为乌纳斯说几句好话,但一提及这位侍卫队长的名字,米可的双眸就会散发出强烈的杀气,连周围流动的炎热空气都变成让人脊背发寒的阵阵阴风,因为实在太可怕了,凯罗尔断然选择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缠好绷带,忍着疼痛动了动手指,长吁一口气,幸好手腕没有断掉。

米可站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湿润干涩的喉咙,然后端着杯子倚靠在桌边,不解地看着脸色煞白的凯罗尔:“你是和曼菲士王玩摔角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

轻轻捂住骨折处,凯罗尔那双晴空般的蓝眼睛蒙上了一层浑浊的雾霾,回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那样残暴的曼菲士……”

“残暴?就在不到十个小时前的早上,我记得你可是这样说的,”米可清清嗓音,学起凯罗尔娇嗔的腔调,“曼菲士哪有那么残暴?”

是的,就在清晨,曼菲士还把她宠溺地抱在怀里说着世上最温柔动听的情话……

又想起那个美丽黎明,她从昏迷中苏醒,曼菲士对着神圣的哈比及阿蒙-拉神说出爱的誓言,一转眼,他却把她善意的劝谏视作恶意的忤逆而大发雷霆,甚至为此折断她的手腕,他并没有将她看作平等的个体,他只她当是一件稀有的玩具,一件永远不会违背主人意愿任由摆弄的玩具。

“那些人……他们确实是犯了罪,可是,没有审讯,也没有判决,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也没有,曼菲士毫不犹豫地就杀了他们,”凯罗尔的身体微微抖瑟,泪珠从双颊顺延落下,“怎么可以这样……人命是最宝贵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轻易草率地夺取别人的生命。”

“你是学历史的,应该知道现在的状况,别说什么三权分立自由平等民主共和了,就是距离君主立宪制的出现也还早得很呢。凌驾法律之上的个人集权主义是还处于君主□□国家的特征,在这里,曼菲士王就是埃及的化身,手握集行政、立法、司法于一体的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的语言就是国家的法律,他的决定就是神祗的审判,而现在,你竟然质疑他的判断,挑战他的权威,违逆他的命令,在埃及人的眼睛里,你才是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口气说完,米可畅快无比地又喝下半杯清水,顺便悄悄观察凯罗尔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正因为代表国家,所以我才希望曼菲士成为更加英明的帝王!”不被理解的痛苦让凯罗尔的情绪产生了波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但立刻,她又低下了头黯然垂泪,“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希望曼菲士成为一个仁慈的君主是错误的吗?”

“我没说过觉得你做错了,不要自行脑补。”

“咦?”看向米可,凯罗尔有些迷惑了,“可是刚才你说……”

“在埃及人的眼睛里或许你离经叛道不可原谅,但我不是埃及人,所以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却同样接受不了顶多判个无期徒刑却被就地问斩的事情。”放下杯子,米可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这是我针对你企图合理化某人应该凌迟的行为所作出的回应,凯罗尔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路卡

她在报复自己为乌纳斯辩解的事。

凯罗尔很想学米可那样用冷冷的眸光秒杀戏弄她的对象,但最后嘟起嘴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和横眉冷对无关的娇俏模样。

“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做?就算我能理解你,但在这里,你的行为并不被认可。”米可坐回凯罗尔床前,无视她的恼怒,“你得快些做好决定,凯罗尔小姐,是适应他们的世界观,还是继续说服曼菲士王接受你的超前理念,反正,他很爱你,为你产生改变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凯罗尔一言不发地低垂下头,呆呆地凝视自己紧握的双手,就在米可坐到腰酸背痛,准备放弃等待她回答时,凯罗尔终于发出痛苦的抖瑟颤音:“他不会为我改变的,他可以残酷地折断我的手臂,也可以毫不迟疑地杀了我。曼菲士要的是一个不会违逆他的玩物,可我不是,我要回美国去。”

大举进攻比泰多就为了把玩具要回来?果然吵架无好话,凯罗尔否认了曼菲士因为爱她而做出的一切努力,可也难怪她胡思乱想,手腕折成那样一定很痛。

米可淡定地端详着眼前伤心欲绝的金发姑娘,话说回来,她留在埃及原本就是为了寻找前往未来的通道,竟然凯罗尔做出回家的决定她倒也没有劝和的打算。只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回去的办法,女主倒是能直接往河水里一跳就回家,她该怎么办?万一上帝不眷顾进不了时空隧道会不会被尼罗河神就地淹死啊?

注意到米可凝重的神色,凯罗尔误以为她担心孤身一人寂寞,体贴地握住她的双手,朝她露出招牌式的温柔微笑:“如果你能放得下乌纳斯的话,米可,我们一起走。只要你愿意,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那种看见你光着身子都没反应的男人有什么好放不下的!”米可咬牙切齿地斜向凯罗尔,每次想起乌纳斯面对着她的胴体时那张从容不迫镇静自若的脸她就恨得牙痒,“在他眼睛里我的身体和其它女人根本就毫无区别!说什么喜欢我?骗子!”

“也就是说让你生气的不是乌纳斯贸然闯进去,而是他看见你裸着身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凯罗尔托起香腮做深思状,“唔,虽说他一定是看惯女人袒胸露乳所以才习以为常,但是,你衣服都脱光了他却什么也不做确实是很伤女方自尊呢。”

米可的额头滑下黑线,她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凯罗尔小姐,请不要用那种认真的语气描述得好像我在期待他做什么一样。”

“没关系,我能理解,”凯罗尔一副“我都明了”的表情,语重心长地拍着米可的手背,“你真的不用太介意,反正这个也不是你真正的身体。”

“谢谢,我觉得好受多了,”抽回双手,米可正身端坐,郑重其事地岔开话题,“然后,我记得我们在商量的事是如何回美国。”

“啊,对了,我找到愿意帮助我们的人,他答应带我去吉萨,我梦见了,赖安哥哥和吉米都在那里等我。”

经米可一提醒,凯罗尔想起自己还忘记介绍一个人给她认识,她下床来到房前,轻轻推开门:“路卡,你进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法老王的地盘上挺身去做违抗他命令的事?

好奇地侧身回头,一名长相秀丽的男子走进房间,长长的灰白色卷发一看就不是埃及人,想来当然也不会是效忠于曼菲士的本国士兵。想带凯罗尔离开王宫?他倒很有勇气,与那副如同女孩子一般柔美的脸蛋一点儿也不匹配。

就在米可用打量的目光观察路卡之时,微低下头的路卡也悄悄抬起隐藏在刘海后的双眸审视米可。这个身穿埃及服饰的女官长得像是比泰多人,虽然一时想不起来,但他确定自己见过她,而且就在耸立于哈图沙什的宫殿里。

“路卡,不用紧张,米可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只有她,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出卖我的。”

注意到路卡紧张的神情,凯罗尔笑了笑,温柔地出言安慰他,可惜,她这句话不仅路卡不相信,连身为主体的米可本人也不怎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会“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出卖她”。

本能地抗拒回应她的信任,米可收回视线,翘起腿靠在椅背上:“自从和曼菲士王起了争执后他确实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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