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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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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张如此美丽的脸,”接受了她发出的诱惑信息,塞贝特凑到她的腮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你明白应该如何取悦我了吧?”

“是的,我明白了。”

微一偏头,躲过塞贝特的亲吻,米可快速地抽出他腰间的佩刀。

米可的举动在塞贝特看来不仅幼稚而且愚蠢,他猖狂地“哈哈”大笑:“就算被你拿到兵刃又如何?你以为凭你可以伤到我吗?”

“塞贝特大人,这个不是拿来对付您的,”米可笑弯了眉眼,反手握紧剑柄,“它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锋利的剑刃划过脸庞,在她腮边拉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米可的自残行为完全出乎塞贝特的预料,他看着她,眼前看似柔弱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的微笑。

血液从剑尖滴落甲板,米可仰起脸,淡淡地继续问道:“那么,塞贝特大人,现在我身上还有什么是让您感兴趣的呢?”

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塞贝特愤怒地夺过米可手中的剑,解开她脚上的链条,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底层船舱,在这个船上的监牢中,狱官们正用烧红的烙铁给比泰多俘虏们打上永恒的印记。

将米可甩至火盆边,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她的右臂,一手夺过狱官手中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对准她的胳膊狠狠烫了下去,米可想要忍下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她痛苦的喊叫引得塞贝特兴奋地瞪大双眼,刺激他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臭味,好半天,直到米可在疼痛的折磨下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塞贝特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慢慢站起身。

丢开烙铁,瞥着脚下虚弱的米可,塞贝特笑得无比畅快:“这个标志代表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记住,你这一生都无法逃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虽然不晓得有多少亲在看,还是跟亲们请两天假……

☆、治疗区

自离开沙利加列的宫殿开始,凯罗尔便一直昏迷不醒,在经历过短暂的胜利喜悦后,因尼罗河女儿病情严重,埃及军很快又陷入惶恐不安的状态。

曼菲士陪伴在心爱的人身边寸步不离,战后琐事全部交由西奴耶将军负责处理。

尽管西奴耶吩咐军需官尽可能地多调配水、食物和药剂等必需品给伤员,然而面对大批伤患,物资还是严重匮乏。即使是重伤员,每人每天也只能分到很少的清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漂浮在海洋上,使用带着盐分的海水清洗伤口多多少少起到了一些消毒作用,减少了伤口发炎的几率。

米可作为埃及人的战俘,承受着最艰苦的工作,得到的食物却是勉强能维持生命的又糙又硬的干面饼和一口仅够湿润喉咙的脏水。

每天分配饮用水的时候,埃及人都会对尼罗河女儿赐于过滤法制造清水一事赞不绝口,不得不说,对于生活条件艰苦的古代人而言,能够喝到不夹杂泥沙的清水确实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

最初,米可常常被眼前地狱般的情景吓得掉眼泪,几次尝试逃走,但是,接踵而来的繁复工作让她无暇静心思考,短短的几日后,她竟然渐渐地适应下来,全心全意地担负起料理伤员的职责,忙碌的时候甚至会暂时忘记自己必须回去未来的计划。

把新鲜的肉片放在伤口上止血,然后均匀涂抹医师做好的敷药,再用消过毒的绷带小心包扎。

每一天都做着同样的事,对于米可来说,最痛苦的不是重复的单调和枯燥,也不是塞贝特每晚准时准点赶至的嘲弄,而是士兵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看着他们渐渐失去呼吸却无能为力。

许多人的伤口化脓发炎,少量麻醉剂仅够用于拥有高级职位的军官,普通士兵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手术,医师用烧红的刀子割掉腐烂的肉块,有时也会找米可帮忙摁住伤员的手脚,疼痛令伤患的力气分外地大,因此她身上常常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钻心地疼痛,却欲哭无泪。

在这个没有青霉素、头孢等广谱抗生素的年代,纵然医师尽心治疗,大批伤员仍在持续高烧后最终因细菌感染而亡,还有人在截肢手术中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抽搐至死,以及那些自知痊愈无望索性自我了断的人,受伤的士兵们陆续死去,他们被抬出安置病员的舱房扔进停尸间,等待运回埃及埋葬。

米可的心理承受能力在不断地刷新底线,就在数日前,她还是个初入大学校园的新生,做梦都没法想象有一天竟然会遭遇这种事,更没想到自己会像一个真正的古代人一样被迫学会去习惯。

摸了摸手臂上被塞贝特烫下的烙印,痂皮已经开始自行脱落,这表示创口差不多快要痊愈,比起躺在甲板上呻-吟连连的伤员们,无疑她是幸运的,死神的翅膀没有降落到她的头上,让她在这环境恶劣的地方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米……米可……”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耳内,疑惑地转身扫视船舱。

是谁在叫她?她记得,自己的姓名她只是告诉过凯罗尔和乌纳斯,但现在她听到的显然不是他们的声音。

“米可……小姐……”

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查找,终于发现躺在不远处的阿哈,她记得那个病人,自从送来这里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极少有清醒的时间。

阿哈强撑起身,忍不住一阵猛咳,好半天缓不过气,米可急忙走过去,蹲下身轻拍他的后背。

“慢一点,你还好吧?”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费力地抓住米可的裙角,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对……不起……你救了我们……我们却欺骗了乌纳斯队长……”

“乌纳斯?”

“队长他……在找你,米可小姐……队长回到了监牢……找遍比泰多人的宫殿……他……很紧张地在寻找你……”

跪坐在阿哈身边,米可没有作声,静静地听着他的讲叙。

“我们……我们因为惧怕塞贝特大人……欺骗了乌纳斯队长……”缓缓抬头,米可臂膀那块凹凸不平的奴隶印记赫然落入视线,“我可能……无法再回到埃及……也没有……办法弥补犯下的过错……我是……不可原谅的罪人……被阿穆特吞食心脏将是……玛阿特女神……给予我的最终裁决吧……①”

因为听不懂他嘴里说的阿穆特和玛阿特是什么东西,米可唯有继续沉默。

再也没有力气保持侧身,阿哈平躺在甲板上,望着天花板,双手紧捂衰弱跳动的心脏,仿佛那只会啃噬心脏的神兽就伫立在他面前随时准备扑身过来,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从眼眶滚落,浸湿了身下的薄毯。

“我……不想死……我还有等我回家的妻子……即使是灵魂也好……我想要再见她一面……我……我……”

米可向前微倾身子,轻轻把自己的双手覆盖在他手背上,向他露出一个自己能够展现的最温柔的微笑:“你为了保护祖国离开家乡,你为了营救神的女儿献出自己的性命,玛阿特女神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阿穆特不会吃掉你的心脏,你的灵魂一定能回到埃及,回到心爱的妻子身旁,看着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一个夜阑人静的黑夜,你都会守护于她枕边,伏在她的耳畔悄声述说为了她所生活的这片土地你曾如何英勇地作战,她会为你骄傲,我保证。”

“谢……谢谢你……米可小姐……愿阿蒙……拉神……保佑……你……”

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模糊的字音,阿哈缓缓闭上双眼,他的脸上不再呈现恐惧和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宁静,米可握着他的双手,陪伴他直到他慢慢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①阿穆特是埃及的冥神奥西里斯座前神兽,每当罪人的心脏被称出重于秩序女神玛阿特的真理之羽,它就会扑上前把对方的心脏吃掉,致使罪人的灵魂也随之灭亡再无法复活重生,这即使古埃及人所惧怕的二次死亡或叫永恒死亡。

话说这是我写古埃及穿越文的第三次注释冥界审判,明明知道亲们可能其实是晓得的,却还是像有强迫症一样写一些注释,请亲们多包涵在下碎碎念的啰嗦属性,另外更新晚了也请原谅,本来上午就该发新章节的,结果跑去研究晋江的代码,最后也没能研究出个什么名堂,勉强做出一个乱七八糟的文案,电脑计算机什么的……哈……哈……我还真是废啊……

☆、库马瑞医师

“已经可以了,放手吧,他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负责照看伤员的库马瑞医师站在米可身后淡淡开口,他招来两人抬走阿哈的尸体,然后挽住米可的胳膊,拉她起身。

“跟我来。”

对神色冷峻的库马瑞医师米可颇有好感,她常常听伤员说起他的事迹,这位医师医术高明,却没有选择进入宫廷服侍王侯贵族,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军医照料普通士兵。

跟在库马瑞身后走进他的房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从床头的柜子上拿出一个小木盒塞进自己手里,打开盒子,蜂蜜的香甜和草木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扑鼻而来。

“很好闻呢,这是药膏吗?”

“拿去敷你脸上的伤口,幸运的话可以免留疤痕。”库马瑞说着,又抓出一堆曼德拉草根,“吃过午饭后替我把这些研磨成碎粉,晚上需要用到。”

曼德拉草根是用于做麻醉剂的,米可脸色一变,今天又有手术?

“不用板着脸,我见识过你的气力,不会再找你帮忙按住病人。”

“呃……”忆起上次被伤员轻易地一脚踢开,害库马瑞一刀下去切口偏位的事,米可尴尬地挠挠了额头,“抱歉……”

几个昼夜没能好好休息,由于过度劳累,库马瑞坐到椅子上,为自己斟满一大杯啤酒,朝干渴的喉咙猛灌了好几口,缓了一会儿,擦去嘴角的残液,打量起米可。

米可站在他面前,那种审视的目光令她感觉很不自在。

“库马瑞医师,谢谢您的药,若没什么其它的事我先出去了,药粉一会儿就送过来。”

就在米可想要拔腿逃走的时候,库马瑞突然再次冷冷出声。

“你很奇怪,就算是埃及人,在照料那些伤患的时候想的也不过是晚上的啤酒和面包,如果有机会离开,他们都不会愿意继续这份工作,你是个比泰多人,却比谁都尽心地在照料敌国士兵,我想,你为的不会是每天的干面团和剩下的脏水吧?”

“当您吸纳我从事护理工作开始,我的人生就产生改变了啊,”米可笑了起来,调试嗓音,摆出一副慎重的态度,面容庄严地宣起誓,“在我被吸收为医学事业中的一员时,我严肃地保证将我的一生奉献于为人类服务。我不允许宗教、国籍、政治派别或地位来干扰我的职责和我与病人之间的关系。我对人的生命,从其孕育之始,就保持最高的尊重,即使在威胁下,我决不将我的医学知识用于违反人道主义规范的事情。我出自内心和以我的荣誉,庄严地作此保证①。”

“很让人感动,”库马瑞嘴里说着感动,脸上显示出来的却是与“感动”完全无关的冷漠表情,“如果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平等对待扔你来这里的塞贝特大人的话,就不用像现在一样受苦了。”

“每个人多少总会有愿意和不愿意去做的事,明明可以进入王宫,却执意留在这里的库马瑞医师不是也很奇怪吗?听说尼罗河女儿病情严重,大家都很焦虑地在想办法救治呢。”

米可机智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抬眸扫了她一眼,库马瑞难得地笑了一下。

“曼菲士王身边有最好的宫廷医师,围着尼罗河女儿的都是医学上的翘楚,不缺我一个,而这里的伤患,却只能依赖我一个人。”

“您是在暗示资源浪费吗?”朝着库马瑞的疑惑脸再次微笑,“放心,我不会去告状,回头见。”

“小心塞贝特。”

库马瑞的提醒成功地让迈向门口的米可停下脚步,转过了头。

“刚才阿哈提到乌纳斯队长,还说他很重视你,你是塞贝特从乌纳斯队长手里抢来的奴隶?”

“这个……算是吧……”

其实米可不太愿意被人叫做奴隶,不过眼下这种状况,她确实就是一个奴隶,还是没带价格标签的。

“乌纳斯队长是曼菲士王小时在押送罪犯的船上救回的奴隶,他自小陪伴在王的身边,从最底层爬到现在法老侍卫长的位置,经历过不少惊险动荡,也吃过不少苦头,不过这一切都不是为了利益或荣耀,只是出于一种对王的回报和忠诚,在他的眼里没有地位和财富,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忠心耿耿,为了曼菲士王甚至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

库马瑞冷淡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眸光,对于乌纳斯的品格他一向钦佩,顿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酒湿润嗓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塞贝特出身世袭贵族,从小便是侍卫长的最佳人选,包括前任法老在内的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如果没有乌纳斯队长的出现,他的确能够顺利继承父亲的职位,可现在曼菲士王却任用了一个在他眼里卑贱到连王宫也没有资格踏入的人。他鄙夷乌纳斯队长的出身,职位却屈居在他之下,前些时候,听说连他的未婚妻也因为爱上乌纳斯队长吵着要解除婚约,这让他大为恼火然而又无可奈何。如果乌纳斯队长真的很重视你,我相信,塞贝特是想要通过折磨你来进行报复。”

原来乌纳斯不仅抢走塞贝特的金饭碗,还扣了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难怪了,那天在监牢当士兵提到自己是乌纳斯亲自交待看管的人时,他的表情恐怖得像是要咬人一样。

“如果我是宫廷医师就能见到法老身边的人,设法通知他,很可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军医,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库马瑞指了一下米可手中的膏药,结束嘱咐,闭眼休息,“自己多加小心。”

“我……还能请求您一件事吗?”

库马瑞揉着太阳穴,轻声应答:“什么事?”

“那些和我一样的比泰多俘虏,许多人也受了伤,他们得不到治疗,只能挤在狭小的船舱里等死。”

库马瑞睁开双眸,再次端详起眼前微微笑着的奇怪女孩,片刻之后,他重新闭上眼睛小憩。

“你说得很对,医师不应该选择自己的病人。既然战争已经结束了,他们也不再是敌人,我会抽出时间去看看。”

这个成天冷着脸没什么表情的医师,骨子里其实是个大好人呢。

“非常感谢您,希望有一天能够报答您的恩情。”

朝库马瑞感激地鞠了一躬,米可退出房间去完成他布置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个出自《世界医学会日内瓦宣言》,来历和完整版,亲们,度娘和谷哥知道,我就不啰嗦了!

PS:我有修改强迫症,每次更新的章节即使看过好几次,过后还是会发现错漏的地方,然后忍不住手贱的修改,因此对于晋江只要修改就会出现更新提示的系统设定表示万分地不好意思,亲们,猛虎落地式谢罪……我不是在伪更,我会更加努力地小心地仔细的再也不出现错漏,请你们原谅,惭愧遁走……

☆、激将

小睡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一些体力,库马瑞重新回到大舱房。

研磨成粉的曼德拉草根摆在他的药箱上,旁边还细心地放好了烘干的罂粟果汁液、矽粉以及一整罐的醋。

唇角微扬,那个比泰多女孩拥有极强的责任感,学习能力也相当不错,他只在她面前调配过一次麻醉剂她便熟练地记下了材料。

其实,她只需要完成自己交办的任务就好,完全不必做这些多余的事,在病患舱房工作的人都是得过且过地混着日子,日夜祈祷早些离开,她却一副责任感十足的架势,明明是个比泰多人,照料起伤患来倒比埃及人还用心,不过也因此,才引得他格外注意。

“库马瑞,听说草药不够,西奴耶将军让我再送一些过来。”

库马瑞抬起头,是步兵团的奈肯队长,他上前指挥侍从把草药放进专用的干燥房间。

“为什么是奈肯队长你亲自送来?军需官呢?”

奈肯长长地叹了口气,整张脸愁云满布,显得心事重重。

“尼罗河女儿一直没有清醒,曼菲士王的情绪越来越焦虑,军需官们按照医师的吩咐去翻找最有效的制药材料,大家都忙得团团转。”

奈肯说着,扫了一眼船舱内呻-吟连连的伤兵。

“你这里情况怎么样?”

“糟糕透了!不仅草药,连最基本的食物和水也得不到保障!”

尽管知道西奴耶将军已最大限度地调配物资过来,库马瑞仍然忍不住一通抱怨。

“忍耐一下,等一回到埃及就会给他们最好的治疗。”

“我的病人等不了那么久!”库马瑞不悦地皱起双眉,“我知道物资匮乏,但至少也多调派几个人手给我吧?做手术的时候连四肢无力的小女孩都上阵了。”

提到四肢无力的小女孩,库马瑞突然想起什么,停顿了一下。

“对了,奈肯队长,有件事情很奇怪,”抬手指向门边正忙碌着为士兵们清洗伤口的米可,“前几天你们送来的阿哈死掉了,临死前一直抓着那个女孩的手说什么欺骗了乌纳斯队长很对不起之类的话,那确实是个比泰多人吧?乌纳斯队长和比泰多有什么关系?”

“库马瑞医师,注意你的言辞!”奈肯突然提高声音,加重了语调,“乌纳斯队长是曼菲士王最信任的军官,我绝不容许有人肆意污蔑他的忠诚!”

“我只是好奇他与那个女孩的关系,奈肯队长,我认为乌纳斯队长最好亲自过来一趟,毕竟,当时很多人都听到了阿哈的忏悔,难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传出一些有损他名誉的谣言。”

库马瑞面不改色的说完,低头专心调制麻醉剂,为晚上的手术做准备。

“无中生有!”

奈肯恼怒地一甩手,旋身离去。

回到王船上,曼菲士王仍然握着尼罗河女儿的手,不厌其烦地呼唤她的名字,乌纳斯和西奴耶站在不远处,忧心忡忡地看着王,对于凯罗尔的病情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尼罗河神哈比保佑,快些让他美丽的女儿醒过来。

“乌纳斯!”

望向门口,是行色匆匆的奈肯,他向自己招了招手,乌纳斯会意,离开曼菲士王身边走向房外。

“乌纳斯,阿哈死了。”

乌纳斯双眸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声音略有些梗塞。

“他……有什么遗愿吗?”

“库马瑞说他临死前一直对着一个比泰多女俘忏悔。”

“比泰多女俘?”

奈肯点了点头。

“好像是和你有关的,阿哈说有事欺骗了你。”

难道……

乌纳斯瞪圆双瞳,紧张地抓住奈肯的双臂:“那个比泰多女俘是不是一个看起来15岁左右的年轻女孩?”

没想到乌纳斯会这么激动,奈肯一时怔住了,连舌头也跟着打了结。

“啊……我……我没仔细看,不过……不过应该是个年轻女孩没错。”

放开奈肯,乌纳斯冲到甲板上命令士兵放下小船,赶到伤员的临时安置地,打开舱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他牵挂多时的比泰多女孩。

他还记得初见时她红润的面容,整个人都散发着健康的活力气息,短短几天,不仅脸色变得惨白,右颊还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她向躺在地上的伤兵展现丰富多彩的表情,绘声绘色地讲着笑话,试图减轻他们手术后的疼痛,那是他非常熟悉的神态,在沙利加列的宫殿,她就是这样三番五次地救了他。

“从前有一只小鸟,它每天都经过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发生了火灾,所有的玉米都变成了爆米花,小鸟飞过去以后以为下雪了,然后就冷死了……”

米可讲完,满怀期待地盯着士兵们,然而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笑声,他们面面相觑好一阵子,最后满脸疑惑地纷纷发问。

“什么是爆米花?”

“火灾的话不是应该变成烤玉米吗?”

“玉米成熟的季节怎么会冷到冻死小鸟?”

“火灾的话应该是被烧死吧?”

“鸟类看见前面有奇怪的东西应该是立刻飞走才对啊?”

“编这个故事的人根本就缺少基本常识。”

所有的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不合理的内容,满头黑线的米可被扔到一边,愣怔良久,她拨了下头发,摆出一副“不和你们计较”的大度架势:“一群没有幽默感的家伙,不带你们玩儿了。”

瞅见她的囧态,士兵们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惊觉被他们戏弄的米可气恼地双手叉腰,鼓起腮帮,一本正经地开始一一数落:“塔阿,你的伤口刚刚缝线,躺下!伊特,你坐那么直后背不痛了?今天不用上药了!基安,晚上手术要用的麻醉剂在我手上,不要得罪女人!昨晚谁拉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姑娘,塞布科,当心我把你的光荣事迹宣扬出去!佩伊,你不是右手骨折吗?不许指着我笑!当心今晚左手也骨折!”

笑声更加宏亮,笑岔气的佩伊伸出食指比了一道弯弯的弧线:“保持你的幽默感,米可,好女人应该做到心胸宽广。”

“米可。”

就在米可挽起袖子,正要张嘴反驳,身后蓦然响起的熟悉声音令她惊愕地转过头。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乌纳斯的出现使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许多士兵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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