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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9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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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对手敢明目张胆跟踪省委副书记,而且还是在敲打了程一阳的前提之下,就让夏想明白,程在顺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那就继续敲打。
  夏想还以为程在顺多少会收敛一点,毕竟在第一个回合之时,他已经很含蓄地点明了一些事情,相信聪明如程在顺者,应该知道事态失控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不料第一个回合第二个车祸,还没有惊醒程在顺……快下班时,夏想接到了恐吓电话。
  “夏书记,您真是吃多了撑着了,好好放着省委副书记不当,非要当恶心人的苍蝇,小心被一把拍死”
  “你肯定眼神不好,没看清我的本来面目,我不是苍蝇,是马蜂,有毒。”夏想不甘示弱,轻描淡写地一笑,“恐吓电话我接得多了,你这个电话,是最没水平的一个。我也奉劝你,别装神弄鬼了,渣土车不分人鬼,都能撞死。”
  对方显然怒了:“夏书记,小心走路,别摔倒了。”
  “我摔不倒,年轻力壮,倒是某些老头子,人老了,就应该有老人家的威仪和胸怀,别鼠肚鸡肠,闹个没完。替我传一句话,就说再闹下去的话,小心前院着火,后院破财。”
  夏想摔了电话,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对方威胁的影响,反而大好,因为他正想传话给程在顺,结果对方主动上门了,也省了他的事情。
  本来打痛打到认输的原则,夏想再次打出了几个电话,要求从几方面加大攻势,继续对程在顺进行全方位地震慑。
  同时,也电告萧伍,继续加大力度调查,争取在国庆之前,拿到关键的证据。
  之所以让萧伍出面而不惊动品都警方,是夏想有理由相信,品都警方也有秦侃的人,队伍已经……不纯洁了。
  还是萧伍用着放心。
  不过萧伍在品都的情况,有点不妙,也让夏想隐隐担心,决心让杨威出面去和萧伍汇合,两处并成一处,人多力量大。
  但在杨威还没有赶到品都的时候,萧伍就再次遭遇了一次重大危机,老铁终于出手了。
  ……
  此时的齐省省委,孙习民接受人大质询之后,虽然被人大常委会刁难,并且质疑,但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也暂时停顿了下来,第二次质询没有提上日程,也不知是程在顺知难而退,还是在酝酿下一次更大的声势。
  而孙习民也毫不客气,从人大回来之后,就召开了省政府常务会议,调整了副省长分工。几项重要的分工,从秦侃手中拿走,分到了李荣升的手中,连周于渊也照顾到了,基本上可以说,秦侃手中最彰显权力的几个分管摊子,全部被划分一空。
  明白无误地宣告,秦侃被架空了。
  作为常务副省长,除了几个必管的摊子之外,其他油水丰足,权力实惠的分管摊子,全部被别的副省长排排坐分果果了。
  秦侃表现得还很大度,既没有变脸,又没有据理力争,反而很平静地表示接受省委省政府的安排。
  孙习民将事情做到了明面上:“经省委批准,省政府这一次调整副省长的分工,是根据当前齐省的局势和经济发展,做出的一次有利于齐省长远发展的调整。本着能者多劳、谁能干谁肯干谁就多加担子的原则,进行了小幅度地调整,希望涉及到工作调整的几位同志,摆正心态,放下成见,继续为齐省的经济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孙习民的话表明了此次副省长的分工调整,是在省委的支持之下,是在省委书记邱仁礼的点头之后才做出的调整,就是明确无误地告诉秦侃和所有副省长,现在齐省一二把手在许多问题上已经达成了共识,就是为了齐省的安定团结大计,书记和省长会坚定地站在一起,将所有人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更是对秦侃的一次强有力的正面警告。
  会后,秦侃阴着脸回到办公室,坐了半晌,才又打出了一个电话:“尽快将品都的事情解决,人大方面,等时机更成熟时再说。”
  适当收手,示敌以弱,秦侃终于改变策略,既是在邱仁礼的敲打和孙习民的架空之下,更是因为萧伍在品都的调查,已经初步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比起省委的失利,萧伍的调查才是一记窝心脚,处理不好,正中心口的话,说不定他会被踹得吐血而亡。所以,秦侃急了。
  “不过要注意分寸,最好将萧伍赶出品都就行,别伤了他。”秦侃又多加了一句,说到底,他还是不敢和夏想撕破脸皮,萧伍是夏想不可触及的底线,他真不敢冒险一试萧伍受伤之后会有什么令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但事情却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如上战场之上谁都不想死一样,却越是怕死就越死得快,生活之中的定理也是一样,越怕出事,就越容易出事。
  萧伍在品都,和老铁正面相遇了……
  当萧伍在品都即将和老铁来一次铁血相遇时,程在顺再次遭遇了起落人生之中的一次大落——本来以他现在的年纪和位置,已经退无可退了,按照一般常理推测,他除非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否则绝对可以安享晚年。
  但此次遭遇的人生之中的重创,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儿子,也正是因为他本人已经退无可退了,儿子就是他全部的希望所在。
  ……程在顺算是体会到了夏想还真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第1722章 在所难免
  程在顺的儿子程一阳在官二代中,还算有点本事的人,虽然依靠程在顺的关系出国,出国之后,又借了点不用归还的国家公款当起始资金做生意,和其他只为混吃等死出国的渣二代大不相同的是,他的原始资金虽然来路不正,但在国外做生意时,也走向了正途。
  不走正途不行,国外的法律法规完善,稍微走一点歪门邪道,罚不死你。
  不像国内,自五四之后开始,到文革为顶峰,将民族的信仰和传统美德扫荡殆尽之后,再因为现行的法律法规不完善,所以为官者贪财,经商者缺德,社会的道德建设才一落千丈,急速下滑到了危险边缘。
  别的不说,但说一个骗羊奶粉含致癌物一事,就让人真切地体会到了现在的企业家的良心,早就让狗吃了。四牛奶的三聚氰胺事件才过去多久,骗羊奶又出大事,比让下一代得结石更狠,直接绝症了。
  牛奶是牛的奶,不是人的奶,是让牛吃的东西,其营养结构并不利于人体吸收,却无数人信奉所谓专家的一杯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谬论。
  其实是一杯奶黑掉一个民族才对。
  假若吃肉喝奶真能既强壮又聪明,蒙古的现状又说明了什么?不要无礼现实,不要在意淫中自误误人。
  其实可能创立奶业大计的前辈们早就清楚牛奶的营养价值有限,而副作用无限,所以在起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明确无误地告诉了消费者,四牛奶,死牛奶,喝不喝随你。
  骗羊奶的命名也很有意思,不骗人,骗羊,其实哪里是骗羊,纯粹是一头蒙事的牛。
  蒙事的智商不高的牛下的奶,能喝?在现在连找小三都要找大学生的今天,一头只能骗过羊的牛所产生的奶,让下一代来提高智力,有这种想法的人,智商多少有点问题。
  所以程一阳很庆幸他从小不喝牛奶,当他来到加拿大之后,见到身边不少官二代除了买豪车泡大洋马之外,一无是处,他就不无鄙夷地想,不是喝四牛奶就是喝骗羊奶长大的孩子,真可怜。
  程一阳虽然骄傲,但却有骄傲的资本,因为周围不少人的家庭条件比他优越,爹也比他爹更有权势,甚至长得比他也帅,但却都不如他有眼光和魄力,更不如他有实干精神。
  程一阳也住豪宅,开豪车,但却都是自己赚来的钱,虽然他的起始资金并不干净,但现在所花的钱,全是他的网络工程赚取的利润。
  人都是如此,总会找出属于自己的优越的一面,在一群正部级官员的子女中间,程一阳有点格格不入,主要也是对方瞧不起他,他也看不上一群将啃老精神发扬光大到走出国门的渣二代。
  程一阳合法经营,老实纳税,没有什么污点——也证明了一点,其实国人也能遵纪守法,为何在国内嚣张如狗到了国外就老实如牛了,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所以生意越做越大,从以前年销售100万美元,到现在已经达到了600万美元的规模。
  本来一直顺利的生意,最近却遭遇了寒霜,接连几笔生意失利,损失惨重自不用说,还失利得莫名其妙,让他摸不到头脑,不明白以前合作得好好的老客户,为什么突然取消了订单?
  在第三笔生意黄了之后,程一阳坐不住了,因为第三笔生意是一笔高达600万美元的订单,至少能为他带来100万美元的利润,关键还不止这些,因为对方一直是他的一个大客户,不但取消了这次的订单,还直接告诉他以后也不会合作了。
  照此推算,他的损失会超过500万美元以上。
  程一阳再三追问是什么原因,因为他自认原因不在他的身上。对方也没明说,只是让他和国内联系一下,可能是政治原因。
  程一阳就急急和程在顺通了电话,将事情的严重性和盘托出。
  程在顺终于震惊了。
  没想到,确实没想到,夏想当时在车上的随口一说,几天之后,就成了活生生的现实。至此,程在顺才初步了解到了夏想的厉害之处,一言既出,必定收到成效。
  是,夏想是决定不了他的前程,也左右不了他的命运,却可以一言而定几百万生意的成败,让程一阳大败——程一阳就是他的全部失望,他一直以程一阳能脱离无能官二代的范畴并且在国外能够自力更生而自豪。
  如果程一阳的生意一再失利,说不定就会走向破产。程一阳破产,他的晚年出国梦就破灭了,他的幸福的晚年生活的梦想和最大希望也就破产了。
  程在顺确实上火了。
  他以为,已经退居二线的他,人生应该步入了安稳期,不会再有起落和波折了,不想,夏想先打他的司机,后打压他的儿子,他何其无辜,又没有招惹夏想,夏想何必非要和他过不去?
  难道夏想就真是正义感泛滥到了成灾的地步?他维护孙习民,就真的是出于公正的立场,他的原则性就那么强?
  既然如此,好,暂切退后一步再说,等人大全体会议时,再摆事实讲道理,看你如何。
  ……和秦侃要全力捂住品都疫情的真相不同的是,程在顺退却了,本来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不能显得太怕夏想了,好像夏想一招呼,他就非常听话一样。
  但随后发现,不但是他立场松动了,几名副主任之中,也有一两人松了口风,不再支持问责孙习民。更让他不安的是,又有十几名委员也明确表示,事情不宜闹得过大,人大的职责是监督政府的工作不假,但人大常委会的日常主要职能,还是帮助政府更好地开展各项工作,而不是阻碍政府推动经济发展的努力。
  所谓帮助政府开展工作,说白了,就是辅助的意思。
  尽管程在顺并不清楚几名副主任和十几名常委态度松动的背后,是谁的手脚,是夏想出手了,还是邱仁礼做通了工作,或是孙习民施加了压力并且做出了承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前因后果其实都是在夏想的协调和努力之下,人大问责孙习民的计划,基本上失败了。
  而同时秦侃的副省长分工也被调整了,等于秦侃在政府班子已经被架空了。再玩下去,真的没戏了?先不管了,消停一段时间再说。
  程在顺住手了……直接表现就是,人大方向答复省政府,质询无限期延后,但希望政府妥善解决新能源客车和五朵金花的善后,以及矿难和品都疫情的处理,都要透明并且快捷。
  省政府方面的答复很公事公办——愿意在人大的监督下,继续用心开展工作。
  基本上所有问题都差不多解决了,只有品都疫情还没有得以完全控制,但已经阻止了进一步扩散,李丁山公开承诺,疫情将会在一周之内,完全得以有效控制。在当前医学条件下,出血热是完全可防、可控、可治的非恶性传染病。
  疫情现在已经呈现零星发病状态,不会再有大面积爆发的可能。
  从整体上看,齐省的局势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再次从失控的边缘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年末中央换届之前,夏想会一直在副书记的位子上安稳干满一届,然后还有可能再在副省级上打转,伺机上升到正部。
  如果……如果的背后,往往是出人意料的转折,因为夏想也清楚,程在顺是暂时消停了,以后会不会再折腾,不知道。而秦侃表面上是失利,现在会不会收手?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品都方面传来消息,萧伍在即将接触到真相的前夕,出了一件意外。
  其实也不是意外,是意料之中的阻力或说刁难,只不来得比预想中更快更猛烈了一些,而且让萧伍有点猝不及防。
  更主要的是还有一点,杨威还没有及时赶到品都,就让事情有了猝不及防的开头,眼花缭乱的过程,以及让人猜不透的结局。
  萧伍来到品都,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和强子见过一面之外,品都的地下势力再也没有露过面,萧伍很清楚,不是他掩藏得好,住得偏僻,而是对方暂时在袖手旁观。
  对方究竟在等候一个什么时机,不得而知,萧伍也懒得猜测,因为他在叶晓童的帮助下,基本上接触到了疫情的真相。
  诚然,品都的出血热疫情几乎年年发生,是由老鼠引起的传染病,为何品都每年都会有一段高发期,专家教授也弄不清楚的问题,萧伍更不会去费心考虑,他只需要知道,今年的疫情,有人为推波助澜的迹象就可以了。
  而且,萧伍已经查到了推波助澜的背后的黑手,明面上是老铁一帮人,而老铁,在背后和秦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证据确凿直接指向秦侃的话,身为常务副省长的秦侃为了抹黑省长形象,暗中推动疫情的扩散,拿无辜百姓的生命当政治筹码,手段就太恶劣了。
  萧伍不是官场中人,但也清楚,如果事情属实,最终得以披露,秦侃必倒无疑。
  能扳倒一名常务副省长的证据,必定会有人不遗余力地阻止他拿到手,他就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第1723章 可能的变数
  临近国庆的鲁市,秋色已深,天气渐凉,夏想的心境也平和了许多。
  曹殊黧到了京城之后,一落地就打来了电话报平安,同时,齐阿姨也打来电话,再三向夏想表示歉意,说是借曹殊黧一用,希望夏想不要在意。
  齐阿姨还说,她还想认曹殊黧当干女儿,不知道夏想是不是同意?要是同意的话,她不但要封一个大红包给曹殊黧,也要封一个更大的红包给干女婿。
  夏想啼笑皆非,这么说,他还沾了曹殊黧的光,成了别的干女婿?都是什么事儿。
  好在夏想对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友情一向讲究随缘,既然齐阿姨有此意,就看曹殊黧是否有此心了,他不支持不反对。还有一个前提就是,得征求一下曹永国的意见。
  但也不是他所需要操心的问题了,今天他所需要操心的人,是古玉和严小时。
  没错,古玉和严小时联诀来到鲁市,他今天得亲自出面请二女吃饭。
  古玉和严小时此来鲁市,确实有事,可不是专门为他而来,在古玉来前,老古还亲自打来了电话。
  说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老古通话了,夏想还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进京去看望一下老古,左算右算抽不出时间,只能等到国庆了。
  今年的国庆,他不打算到处乱跑了,估计只在京城呆上几天就回鲁市了,不回燕市也不回单城了。
  其实老古打来电话时,古玉已经在机场落地了,夏想此时还一点也不知情。
  “夏想,齐省有消停的迹象了,你本事不小。”老古上来就夸了夏想一句,不过言语之中似乎有调侃之意,“不过我怎么总感觉你的形象有点伟光正?”
  夏想也乐了:“您老要找一个伟光正的形象,千万别想到我,我可差了太远,至少我做事只求公正,只求事实,不求虚名。”
  老古听出了夏想话中的所指,微微一叹:“你先别说大话,虚名不虚名,也是政治工作的一部分,名声为百姓所用,就是正。名声为自己私利所用,就是邪。”
  “话虽如此,但人身在其中,怎能公私分得清清楚楚?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古人的智慧,总结得很精辟。”夏想被老古挑起了话题,有了诉说的欲望,主要也是最近的事情,又让他多了认识,“我也曾经被虚名所误。”
  “还好,还好,只被虚名所误,而不是被虚名所累,其实以虚名误你之人,心中的累,你体会不到。”老古今天话也挺多,“又到秋天了,一年一年过得真快。小时候,总盼望长大。长大后,又不愿变老。变老后,又总回忆过去。其实人一辈子的时间不平均,小时候总觉得过得慢,长大后才知道,人生就是过山车,到了顶峰之后,就是飞流直下,转眼就老了。”
  老古的感慨也是富含人生哲理,因为如老古一样经历过波澜壮阔的人生之路者,少之又少。没有经历过的人生,生发的感慨都是纸上谈兵。人生诸多事情,都是要靠体悟,就和开车是一样的道理,看着别人怎么开怎么转,自己没学过,一上手就紧张。
  “老古,您老说说,下一步齐省会不会风平浪静?”夏想试探着抛出了一个难题。
  老古不上当:“我又不在齐省,别问我齐省的事情,我只管一点,只要古玉在齐省平安快乐就好。还有,费志栋昨天刚来京城看望了我,他也提到了你,希望你能多和他走动。”
  夏想和费志栋的关系也可以,但吸取了上次在湘省的教训之后,他和军方的来往,就一般尽量处理得隐晦并低调一些,因为军权向来是大忌,不可过早染指,否则后患无穷。
  就是和木风的关系也是如此,尽管木风表现出十分明显地和他走近的迹象,夏想还是小心翼翼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因为他既不想引起反对一系的警惕,也不想让平民一系抓住他的把柄,在明年换届之前,反对一系也好,平民一系也好,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将他一举扳倒的机会。
  合作是合作,该出手还是会出手,政治家永远是两面派,在没有最近敲定之前,别说隔代接替人和后备力量了,就是下代接替人也有可能出现变数。
  政治是最大的角力场,不到最后一刻,只要看到一丝希望,谁都会百分之百地去争取。其实就和古代争相拥立太子一样,都是政治赌博。
  越是后备力量,越会成为高层的焦点,相反,越会成为反对力量一心打压的对象。他不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就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打翻,并且肯定还会尽可能让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所以,夏想其实面临的压力很大,也是他在齐省步步为营的重要原因之一。现在他又面临着由副部到正部的关键一任,更要做好本分,不落人口实。
  诚如现在的陈皓天一样,在岭南的日子不太好过,岭南可谓处处烽火,但也说明了一点,身为政治局委员的陈皓天明年有望入常,却有人不想让他如愿,所以才会战火不断。
  而齐省的硝烟比起岭南,显然小多了,因为邱仁礼不是入常,是入局,力度小,冲击力就小多了。还有一点,至少目前来看,秦侃的所有举动都还没有明显针对邱仁礼的意图,只是想拉下孙习民。
  但也不排除隐藏在向孙习民开火的背后,还有一门瞄准邱仁礼的大炮,所以,凡事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有机会,有机会就多走动走动。”夏想就随口说了一句。
  老古当然了解夏想的心思,也就是一提而过,又说到了另外一件令夏想震惊的事情:“吴才洋想让你进京安稳一年,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换届前,哪里都有风有浪,想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没可能。我倒觉得,你又不是温室的花朵,实在没有必要躲在京城。我刚刚还和老吴头说,最好让你到岭南呆上一年半载,对你的成长,可是大有好处。”
  夏想吓了一跳:“齐省是半陆地半海洋气候,我就已经不好适应了,岭南可是亚热带海洋气候,我一个北方人去了,更难适应,还是别去了好。”
  “哈哈……”老古哈哈大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退缩过,今天是怎么了?你去岭南和陈皓天一起,等明年要是事成之后,你可是大功臣。”
  陈皓天是团系的干将,他帮了陈皓天,不但总书记会记在心中,古秋实也会欣慰,不少团系干将都会对他另眼看待,但问题是,他未必就能和陈皓天合得来,上次和郑盛之间的接触就是前车之鉴,再者说了,就算合得来,共同携手,也是风险极大。
  夏想人在齐省,对于岭南的风浪,也一直暗中关注,木风前段日子去岭南,回来后也和他说过一些,就让他充分意识到了岭南弥漫的不是硝烟,是实实在在的战火。
  他真没必要去蹚地雷阵,再一往无前地冲锋向前了,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夏想也是正常人,不是热血青年,而且以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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