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谅解备忘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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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后台发送的邀请函，注明地点是十楼西侧的第九演播厅，林志辉在一楼大厅看过示意图，没费什么力气，搭乘电梯来到十楼来到十号演播厅。

　　　　演播厅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电梯口摆放着“十大网络写手访谈会”的牌子，一下次出来就能看到，这一次光是出席的写手就有百人之多，再加上各网站的编辑责任人，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人数可观，不过对于占地广阔设置豪华，足可以同时举办两台春晚的通海电视台来说，自然不是问题。

　　　　顺着走廊往前走，林志辉一眼就看到穿着浅色连衣裙的楚千凝，正站在一间休息室门口向外张望。

　　　　“咦，是你？”楚千凝也看到了林志辉，对着走过来的他招招手，笑着道：“真巧，我都不知道你是在电视台工作的。”

　　　　林志辉笑了笑，看到有几人从休息室中走了出来，不想给楚千凝添麻烦，直接掏出手机，递到她面前。

　　　　楚千凝不解其意，低头看到屏幕上的作者邀请函，脸上笑容顿时凝固，缓缓抬起头睁大眼睛：“原来你就是……”。


第九十章　录节目

　　　　林志辉看着楚千凝睁得圆圆的眼睛，有些不自在地搔搔头，正想着是不是应该解释两句，刚要开口却被打断。

　　　　“这件事没完，等回家在跟你算帐。”楚千凝情绪很是混乱，想到自己曾经在林志辉面前说过的那些话，不由得越是脸上发烧，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了结这笔糊涂帐的时候，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慨。

　　　　这时休息室中的几人，已经走到两人身后，楚千凝的声音有点高，刚好被几人听到，脸上顿时出现了然的神色，看他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暧昧。

　　　　接收到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楚千凝脸更红了，刚才林志辉迟到，所有人都觉得他肯定不会来，楚千凝却坚持他一定会到，言语之间多有维护，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不过结合现在的场景，却是显得几分说不清的私心。

　　　　气氛尴尬，林志辉上前一步，对着几人点点头：“路上堵车，晚了点，让大家久等，不好意思。”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几人虽然神色各异，倒也没有说什么，这时刚好一个工作人员快步走过来，通知他们到化妆室待场，楚千凝顿时松了口气，拿出识别卡交给林志辉，带着众人匆匆赶往化妆室。

　　　　参加这次访谈的写手一共有56人，分成七组，正常情况下，录制这样的节目，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不过为了配合评选活动的时间，在第二轮结果公布前播出，经过多方协调，最后举办方大手笔地包下了四个摄影棚，七组同时开始，力争在两天之内完成节目的录制工作。

　　　　林志辉等人到时，前一组的写手已经进了摄影棚，受到气氛的感染，众人也都紧张起来，毕竟不是专业演员，要镜头前做到收放自如可不是一般地难，不过几个化妆师显然很会活跃气氛，一边说笑一边手下不停，倒是让众人放松了不少。

　　　　八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都是第一次化妆，虽然现在号称男女平等，不过化妆似乎还是美女们的专利，男人们坐在亮得晃眼的镜子前，让人在脸上涂脂沫粉，别提多别扭了，林志辉坐在一边，看着僵硬地被化妆师摆布的同伴，再一次后悔自己醉酒误事。

　　　　楚千凝去确定了一下上场时间，从外面走进来，视线不如自主地落到坐在一旁的林志辉身上，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不由觉得解气，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一直将自己蒙在鼓里，若不是今天见面，她说不定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就是天下第一。

　　　　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就这么算了，楚千凝愤愤地想着，一定要让这家伙付出代价才行。

　　　　林志辉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楚千凝心中的怨念，这样表露身份，实在是最糟糕的方式，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事后赔罪了，正想着，扎着小辫子的化妆师对他摆了下手，林志辉走过去，同情地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同伴，这哥们皮肤不太好，估计也是常熬夜，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很是醒目，脸上被抹了厚厚一层粉，简直是喘口大气就掉渣。

　　　　身为一个纯爷们，林志辉真心接受不了自己变成这样的形象，嘴角抽搐地坐到椅子上，看着拿起刀片就要上手的小辫子，立刻倒抽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向后仰身：“哥们，咱们就简单点来吧。”

　　　　小辫子被他逗笑了，伸手抓他的下巴，扭来扭去地看，打趣道：“怕什么，别说，你的底子还不错，皮肤好得哥哥都嫉妒了，平常用什么保养品？”

　　　　林志辉还没说话，身旁传来一个声音：“人家可是富二代，平时随便打赏都是上万起，什么样的保养品用不起，当然跟我们这样的平民不一样了。”

　　　　林志辉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带细黑框眼镜的青年，样貌有点小帅，化了妆更显得精神。

　　　　扫了眼对方身上的铭牌“花生米”，林志辉眨眨眼，他阅遍网文，自然也看过花生米的文，这人好像原本是创点的写手，成名之后不知因为什么，跳槽换了网站，那个新闻曾经闹得很大，以资历来说，算是网文前辈，不过自己并不认识他，对方却是看他很不顺眼的样子。

　　　　“是啊，我用保养品可是天上地下独一份，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林志辉根本没兴趣跟他做口舌之争，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花生米似乎还想说什么，楚千凝连忙上前阻止，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说时间就快到了，让他们五分钟后进场。

　　　　时间匆促，小辫子只好给林志辉简单的修饰了一下，还一直遗憾不能大显身手，最后非要林志辉加他微信，声称要跟他讨论护肤之道。

　　　　这一次的访谈以一对二形式进行，一名主持人对两名写手，谈论一些网友感兴趣的话题。到了摄影棚，一个工作人员交给楚千凝一张分组名单，林志辉扫了一眼，发现自己和花生米是一组，一抬头刚好接收到对方颇有挑衅意味的视线，不由眉头微挑，看来他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安排，而且显然是把他当成了竞争对手。

　　　　“你们两个跟我来。”楚千凝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节目，生怕出一点纰漏，看到现场助理对她手，便带着林志辉和花生米快步走过去。

　　　　观众已经就位，主持人正抓紧最后时间，看稿子，林志辉和花生米也不说话，按照工作人员的指挥，坐在写着他们名字的位置上。

　　　　主持人是个美女，叫做娄雪，做娱乐节目出身，在通海市也算是小有名气，林志辉很少关注这些，花生米却像是跟她认识，很熟络地打招呼。

　　　　娄雪显得很开朗，笑着点点头，对两人说了一下大概的流程，最后道：“两位帅哥不用紧张，随意发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也可以掐掉不播的。”

　　　　林志辉也笑了笑，看了眼台下黑压压的观众，深吸一口气，放松，这他有经验，把下面的人都当成布景板就可以了。

　　　　“各单位注意，开始。”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四周顿时安静下来，灯光对准了舞台。


第九十一章　访谈开始

　　　　电梯声响，抵达十楼，叶安容和陈恒一起走出电梯。

　　　　“容姐，恒哥。”被陈恒派来盯着的小宋快步迎了上来，满脸堆笑：“来得正好，花生米那一组刚开始录。”说着就在前面带路，边道：“我都安排好了，在观众席留了位置。”

　　　　陈恒对这里熟门熟路，探头看了一眼，摆摆手道：“用不着麻烦，我们直接到后台去。”

　　　　叶安容点点头，她跟边奕民已经达成了合作，准备联手打造国内第一的文学网站，今天谈完事情，陈恒坚持拉她过来转一圈，颇有些献宝的意思。

　　　　这次的活动是陈恒全权负责，活到这把年纪，这还是他头一次认真做一件事，自然想在叶安容面前炫耀一下，叶安容左右也无事，不好拒绝，便也过来凑热闹。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点小心思，上次调查仇家的时候，在城中村遇到父亲和李有财，叶安容出于谨慎，派人调查过林志辉，知道了他就是天下第一的事情，说不清什么想法，就顺水推舟地来了。

　　　　两人到了后台，节日录制已经开始了，除了工作人员，剩下的三组写手也聚集在一起，看着台上。

　　　　“容姐你看，那人就是花生米。”陈恒指着坐在左侧的人低声道：“他的实力还不错，也是我们网站最有份量的大神级写手。”

　　　　叶安容微微点头，视线只是随便从那人身上扫过，就落到了旁边的林志辉身上。

　　　　林志辉穿着简单的横纹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清爽，尤其是昨天刚刚喝了蟠桃汁，气色极佳，只是随便地坐在高脚椅上，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对比得身边和花生米和主持人娄雪抹着厚厚粉底的脸，黯淡无光。

　　　　……

　　　　“欢迎大家，我是主持人娄雪。”念完广告，说了简单的开场白，娄雪笑容甜美，对着镜头介绍道：“两位嘉宾花生米，天下第一。”

　　　　花生米显然走的是亲民路线，对着镜头灿烂一笑，声音也低了不少，林志辉则是勾了勾嘴角，随便一点头，既不过分热情也算不上冷淡，中规中矩。

　　　　后台，陈恒看到林志辉的表现，摸着下巴道：“这小子挺狂的啊，我第一次上节目的时候都紧张，都说他是富二代，不过我可是从来没听说。”

　　　　叶安容没说话，林志辉出身普通家庭，可不是什么富二代，不过确实很神秘，根据她掌握的信息，他活到现在从未跟任何奇异事件有过任何交集，却是能拿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东西，还能收妖抓鬼，解决叶家的危机，无不让她对这个人产生深厚的探究心理。

　　　　娄雪说了几个笑话，活跃了一下场上的气氛，调动起观众，又拍了几个全场观众鼓掌和大笑的镜头，访谈就开始进入正题。

　　　　所谓访谈节目，就是主持人找几个话题，让两名嘉宾回答，中间穿插与观众的互动，达到宣传效果。

　　　　跟传统的访谈节目套路一样，大屏幕上出现了花生米的短片，签约的合同，与编辑讨论情节的聊天记录，签售现场……，最后是创点后台的稿费截图，镜头定格在“总计：二十四万五千元”的一行数字上。

　　　　相比起花生米令人眼花缭乱地履历，林志辉的大屏幕介绍就简单了很多，只有《神帝崛起》的网页截图和一张打赏截图，或许是觉得太过单薄，同样在底下列出了“打赏总计：二十五万一千元”的字样。

　　　　看到上面的数额，花生米的脸就是一沉，林志辉倒是还有点小惊讶，竟然到已经有这么多了？可惜创点网站的打赏都是五五开，而神仙给的都是实物，也就是说，真正到他手里的钱并没有多少。

　　　　接下来的流程，原本是娄雪解说几句，然后画面回到主屏幕，她再对两人提出第一个问题，却是没想到在她作完简单的解说后，屏幕上的截图突然就定格在了最后一秒，半天也没有消失。

　　　　娄雪有些疑惑抬手按了下耳机，花生米的脸色有微的不自然，观众席也出现了小小的骚动，有人指点着大屏幕，交头接耳。

　　　　林志辉倒是无所谓，估计是有什么技术故障，他稍稍放松地靠坐在高脚椅上，和外松内紧的花生米不一样，他一点也不怯场，只想着快快录完，好早点解脱。

　　　　花生米的脸色越来越僵硬，大屏幕上醒目的数字，像是对他的嘲讽一般，天下第一不过入行月余，只在一本书而且还没有签约，将两人相提并论已经很让他不爽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光是打赏收入就远超过他，这不是当面打脸吗？

　　　　娄雪有些着急，正想找人去询问一下，耳脉中就传来导播的声音：“出了点小故障，画面现在切不了，你不要管了，继续走流程，反正后期可以剪辑。”

　　　　这时台下的场内助理也接到了指令，开始安抚观众，娄雪也没办法，这种意外故障，多好的电子设备也无法避免，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又对两人低声解释了一下，表示录制继续。

　　　　花生米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配合娄雪往下进行，林志辉觉得脸上像是抹了一层浆糊，想着一会录制结束，第一件事就是去洗脸，也不知道用肥皂能不能洗得掉，实在不行就问楚千凝借一瓶洗面奶什么的。边想边百无聊赖地四处瞟，视线掠过通往后台的地方，忽然微微一顿，竟然看到一个熟悉身影。

　　　　叶安容？她怎么在这里？林志辉扫了眼站在她身旁的男子，微微挑眉，分明是那日水镜中看到的送花男，到这里来约会？不太像。看两人神情似乎关系不错，不过并不像是恋人。

　　　　林志辉正分析，思绪就被娄雪的声音打断，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录制现场，回过神看到娄雪询问的眼神，耳边传来花生米不屑的冷哼。

　　　　“这个问题真是不好说。”林志辉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微一耸肩，迅速回忆了一下刚才娄雪的提问，无非就是老生常谈的“自我介绍”题。看似有些无奈地道：“我是新入行，现在第一本书还在写，可能很多人都没有看过，没法说满不满意，非要说的话，那只能大胆地借用一下大神的话，是下一部了。”


第九十二章　简单的回答

　　　　林志辉虽然在录制现场走神，不过他回答问题，神色淡定自如，语气也很轻松，最后又借用了花生米的话，显得自然随意，倒是意外赢得不少观众的好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亏我还以为你是被我的风采迷住了，原来不过是我的幻想。”娄雪笑着打趣自己，将林志辉开小差的事情一语带过，拿着一摞小卡片翻了翻，佯装在其中挑选了一张，笑着道：“那么，两位来听下一个问题。”

　　　　“很多人都认为，现在时代不同了，作者必须要为读者服务，以读者的喜好为喜好，不知道两位怎么看？”娄雪将问题念了一遍，首先看向花生米，对他做了个请发言的手势。

　　　　花生米像是思考了一下，道：“网络文学不同于传统文学，就像很多人说的，它是一种快餐式的，不具有传统文学教化的责任，应该是一种轻松快乐的阅读体验，就像是现好莱坞的商业大片一样，以观众的喜好为标准，我觉得这同样也适应于网络文学。”

　　　　娄雪像是很满意，又转头看向林志辉：“花生米认为应该遵从读者的意愿，那么天下第一，你怎么看呢？”

　　　　林志辉对于这一点可是深有体会，谁让他的读者里有神仙呢，还记得当初年少无知，月下老人可是降下天雷，给他立了个榜样，敢不听话，就跟冒烟的电脑一个下场，那可是真正的惹不起，胆敢不听读者的意见，他就要有小命不保的觉悟，人家写书是要钱，他写书可是要命的，当即用力点头，颇有点苦大仇深地道：“你们的读者最多不花钱，我的读者可是会要命的；谁敢不照着读者的意思写啊。”

　　　　娄雪显然以为他是开玩笑，也笑着附和了几句，还说没想到林志辉这么直白，花生米则是明褒暗贬地道：“天下第一可是经常掐着读者的逆麟写字，我还以为他是个网文圈里少见的勇者，没想到在镜头前倒是变得会说话了。”

　　　　林志辉笑了笑，像是没听出花生米话中的挑拨之意，抬手一指大屏幕，不无得瑟地道：“我可不是胡说，我没有签约，这就证明编辑可能对我的文不是很满意；但所有给我打赏的读者，都告诉了我，他们是非常满意的。”

　　　　台下有前排有不少观众笑了起来，花生米眼中闪过一抹恼意，没想到林志辉这家伙还挺机灵，有大屏幕上的这个铁证在，谁也不能反驳他的话。

　　　　“这家伙挺会现场发挥的啊。”后台的陈恒可有点不痛快，原本都安排得好好的，这个节目，就是为了给花生米造势，所以才用“风格相似”的理由，选了一个最弱的连签约都没有的搭档，怎么刚一开始就这么不顺，他又看了眼大屏幕，越发觉得不顺眼。

　　　　叶安容却是想起自己还打赏过天下第一一次，虽然不记得过程和缘由，不过转帐记录可是骗不了人，平日她也没注意到，原来还是有不少读者认同那本书，看着林志辉有点小得意的神情，莫明就觉得还挺可爱，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边录制还在继续，问了两个比较轻松的问题，活跃气氛，娄雪还赞美了一下林志辉保养得好，一点也不像是天天熬夜的网文写手，林志辉就开玩笑，说刚才也有人问过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秘方，不过是像主持人一样，天生丽质罢了，又惹起观众席的一阵大笑。

　　　　娄雪见场热起来了，又开始翻卡片，边道：“现在十佳写手网络评选正在火势进行，公众关注度也很高，我平时也看小说，为了这期节目，专门挑选了几个网友们比较感兴趣的问题，来问一问两位。”说着停下手，抽出一张卡片念道：“网文是一种低门槛的职业，而且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失败者们的白日梦，所以能够引起更多失败者的共鸣，而真正有价值的文学作品，反而无人问津，普通认为这是社会的一种倒退。”

　　　　“对于这个说法，二位怎么看？”娄雪仍是示意花生米先回答，这个节目表面上看是对两人的访谈，实际上是为花生米造势，其中的问题他都事先有所准备。

　　　　这个问题是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争论焦点，从网文兴起的那一天开始就出现了，双方争执不下，直到现在也没有定论，对于这样无解的问题，如果是先没有准备，很难作出适宜的回答。

　　　　林志辉微微挑眉，站在后台的叶安容也目光闪烁，陈恒则是一脸看热闹的样子：“这个问题可是不好回答，不过好在花生米已经有所准备了。”

　　　　楚千凝刚才被另一组的编辑叫了出去，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小插曲，这时候刚刚回到后台，听到这个问题，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问这么有争议的问题，万一回答不好，那不是反而会产生反面效果。”

　　　　众人反应不一，林志辉却显得很轻松，似乎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花生米像是思索了一下，便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其实很简单，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本来就不是一个概念，两者的受众不同，担负的作用也不同，打个比方说，传统文学就像是苦口良药，它对身体有益，但不是人人爱吃；网络文学就是垃圾食品，虽然它没有什么营养，只有热量，但它能让人放松能让人快乐。我不知道这算是进步还是倒退，不过只要我写出来的文字，能让看到的人在疲劳一天之后，忘却烦恼和不快，即使只有一个人，我也觉得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说得真好。”娄雪附和道，在场下助理的示意下，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花生米矜持地笑了笑，神情中不无得意。

　　　　重复了一遍问题，娄雪对林志辉做了个请说的手势，镜头也转了过来。

　　　　林志辉不置可否，扫了眼明显看好戏的花生米，嘴角微挑难掩桀骜：“我的读者之中有没有失败者我不知道，但是说出这种话的人，肯定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因为他连试着承认新事物的勇气都没有。”


第九十三章　打起来了

　　　　对于这个类似于“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林志辉的回答干脆利落，还带着几分火药味。

　　　　话一出口，场中的气氛顿时让沉默下来，观众席一片寂静，娄雪笑容微僵，旁边的花生米也有些不自在，这个问题他事先准备过，上面了打过招呼，两人的这个访谈要捧一个压一个，原本的计划是林志辉仓促之中肯定回答得不好，这样无形中就会抬高他的形象。达到打压竞争者的目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林志辉虽然说得比较简单，但是颇为尖锐，得罪一大批传统文学拥趸的同时，必须会赢得另外一批网文读者的忠实追捧，反而让他的回答像是照本宣科味同嚼蜡，原本应该由他出的彩，就被林志辉这么不动声色地抢走了。

　　　　花生米虽然生气，倒也不是糊涂人，知道这是在录影，后期林志辉的这些话也不会出现，面上倒也没有太过带出情绪。

　　　　娄雪也是有经验的主持人，微微失态后，立刻收拾好情绪，笑着奉承几句，就把话题差开，按照流程继续进行下面的环节。

　　　　录制按步就班地往下走，除了大屏幕依旧没有恢复正常，一切都很顺利，进入节目后半段，是粉丝提问时间，娄雪表示从两人的读者之中，收集了一些问题，诸如“为什么做写手？”、“平时有什么爱好？”、“会不会接受女读者的追求？”之类，读者比较感兴趣的问题，由两人分别作答。

　　　　“这个问题，估计不止是读者，我也很好奇。”花生米的问答部分结束，娄雪选了两个中规中矩的问题，林志辉回答之后，她举起手中最后一张卡片，笑着对台镜头晃了晃：“据说它已经被书友封为年度十大未解之迷了。”说着看向林志辉：“《神帝崛起》上传的第一天，就有了一个百万打赏的盟主，这后更是在几天之内，接连出现百万打赏，这在网文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