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动物园-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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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说，不能讲找不到工作。只要愿意，去饭店端盘子、当迎宾，服务员什么的工作到处都是，不过钱拿的太少，一个月到手两千左右而已。

　　　　老林都这么说了，苏铭还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苏铭手下几个公司，薪水虽然不算高，但也有三千出头了，而且工作相对轻松自由，不要说是小林他们这样来城里打工的，就是才毕业的大学生，都抢着想要进。

　　　　稍稍一沉吟，说：“这样吧，让你对象来阳川，渔业公司就算了，那边都是体力活，女人家去不合适。去娱乐公司，找王总报道。”

　　　　这件事倒是给苏铭提了醒，现在公司渐渐扩大，自己这个当老板的，有时候也要关心关心员工们的家属和个人问题，一个有人情味的单位，往往更能留的住人，也更有凝聚力。

　　　　“我就说领导能给解决吧，记住，以后困难找领导！”老林假装生气的瞪了小林一眼，然后满脸堆笑的说：“咱们领导那可是活菩萨，连狐狸大仙都听领导的！”

　　　　“我说老林，你这不是在捧我，纯粹是坑我啊！”苏铭无语，抬头看看天，还好天气晴朗，要是有乌云，说不定菩萨听到了，一道雷就劈下来了。

　　　　……

　　　　一个消息想要在一个五六百万人口的中等城市中全面传开，需要多久？

　　　　如果在古代，可能要几天甚至一个月。但这年头资讯网络实在太发达，事实证明，仅仅一天时间而已，几乎整个阳川市都知道了动物园的那群狐狸大仙。

　　　　首先传出来的，当然还是网络。

　　　　阳川论坛就是阳川市的动态风向标，只要经常上网的阳川市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个论坛的，苏铭以前也不止一次在这个论坛上造势。

　　　　在全国性论坛bbs日渐凋零的今天，阳川论坛这种地方性色彩浓厚的论坛，反而生存的越来越好。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阳川论坛后台太硬，有政府的官方背景，苏铭有时候都想在阳川论坛投资参股，控制这个媒体喉舌。

　　　　好在，只要‘产品质量’过得硬，自来水总会有的。

　　　　当天下午的时候，就有人在论坛上发出关于狐狸大仙的帖子，几个小时之后，点击和留言量就已经突破天际，直接冲到了论坛首页上最显眼的‘本日热门话题’中。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懵逼了！”

　　　　发帖是会员讲述了他今天在动物园的‘奇异’旅程。

　　　　“听说动物园新来了扬子鳄，我一大早就开车去看鳄鱼。从水族馆出来之后……等等我先吐个槽，鳄鱼明明是爬行动物，为什么会出现在水族馆里？……言归正传，看见一个诡异的牌子‘烧香拜佛由此进’，然后……”

　　　　接下来这位游客就开始了一趟带着奇幻色彩的懵逼之旅，下面有十几张照片，照片里，一只只穿着奇怪袍子的小狐狸，坐在莲花宝座上，一副得道高狐的模样，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小的竹签筒……

　　　　最下面，还有一段视频，在佛音缭绕中，一大群长耳狐，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的集体唱经。

　　　　“从狐狸大仙手里接过一只下下签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更悲剧的是，下了山回家路上，我车子蹭到马路牙子的消防住上了……妈蛋，我应该去找另一个狐狸大仙许个愿再走的……”

　　　　这个帖子发出来之后，很快就收到了几百的点击，但一开始，大多数网友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这是？我经常去啊，没听说有什么狐狸大仙！”

　　　　“楼主这些图是ps的吧？”

　　　　“好多阿狸哦，看上去超cute得！楼主说实话，到底是在哪拍的？”

　　　　如今也算是知名景点了，如果真的有什么狐狸大仙，众人不可能一无所知。

　　　　但渐渐的，有一些从动物园回来的人，开始在后面跟帖。

　　　　“楼主也去了啊，哈哈，我抽了一个上签！”

　　　　“我妈说，狐狸是很灵的，千万不要不相信哦，我还捐了五十块钱香油钱呢！呜呜呜，我一个礼拜的午饭钱啊……”

　　　　“嘻嘻，第三张照片里那颗树上最长的红布许愿符，就是我挂的……”

　　　　“以前完全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可是看见那些长耳狐之后，好像忽然就信了。话说动物园训练得真好，有能人啊！”

　　　　“楼上的不要乱说，狐狸是有灵性的，不信你去问问那些老人就知道了……”

　　　　“悲剧啊，原来以为带着老婆儿子去烧香拜佛能省点钱，结果老婆求个三个签，儿子求了五个签，还绑了一条许愿带子，我就跟在后面朝功德箱里赛钱，三百块就这么木有了……”这个人应该就是多次出现在动物园，半年花了四千来块钱的‘丈夫’。

　　　　“看楼上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学生党没钱，就给了五块。想起来好羞辱，好像打发要饭的。”

　　　　“楼上这位小居士，此言不妥，只要心诚就可，经济上量力而为。比如我就没给钱……”

　　　　紧跟着下面一大片骂声，“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去死吧……”“剩下钱给你去火葬场……”

　　　　到了晚上的时候，论坛里又多出了好几个关于狐狸大仙的帖子，也都讨论的比较热。

　　　　现在人生活条件普遍好了，尤其是年轻人，都比较有爱心，而起大耳狐本来就长得萌萌的，穿上小衣服之后，做出人类的模样，更是有趣得不得了。

　　　　可爱的萌物、神秘的灵性、通人性的动作，一系列能抓住人心的元素，全部集中在狐狸大仙们身上，理所当然的一下子就吸引了大量的眼球。

　　　　当然，按照网络世界传统，歪楼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有些帖子后面，讨论讨论着，就开始从大耳狐本身，转移到大耳狐‘幕后’的人身上了。

　　　　之前有个网友的话成了经典：动物园里有能人啊！

　第二百六十章　开通微博账号

　　　　虽然狐狸本身有一定的灵性，但倒不是说，大家就真的以为狐狸大仙是‘神仙’下凡。

　　　　目前在绝大多数游客、市民看来，动物园的狐狸大仙还是人为训练出来的，动物园里肯定有高手存在。

　　　　信不信是一回事，拜不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如并非所有拜佛的人都相信神佛真的存在，很多无神论者在寺庙里同样会磕头烧香，那些放孔明灯、对着星星许愿的年轻人，也不会真的认为仅仅靠在孔明灯上写几个字，看见流星，就能美梦成真。去公园算命的人，同样不会因为算命先生的几句话，就决定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归根结底，这是人类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美好的愿望，一个心理寄托而已。

　　　　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有信仰，或者说真正迷信的人。

　　　　网上的讨论热火朝天的，微信朋友圈里也是疯传，连苏铭都在自己的朋友圈和好几个群聊里面，发现有人发狐狸大仙的视频。

　　　　大学群里。

　　　　“动物园，那不是苏铭工作的地方嘛？”

　　　　“苏铭出来，你们动物园真的有狐狸大仙啊？”

　　　　王浩在下面接话：“当然有，就在后山。”

　　　　“王总，听说你搞了一个什么娱乐公司啊，有没有潜规则女明星……”说着说着又跑偏了。

　　　　“屁，我们这是动物园娱乐公司好吧，潜规则个毛的女明星！再说了，我就是一个总经理，要潜也是苏董事长潜……”

　　　　“苏铭是幕后老板？！！”后面一大串的惊叹号。

　　　　虽然大家都知道苏铭现在混得不错，甚至和香江的大明星都有往来，可毕竟毕业才半年多。苏铭平时又不怎么张扬，平时都是以动物园员工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其实还是停留在当初大学时候，那个经济条件不怎么好却很努力的年轻同学上。

　　　　而王浩一向是以官二代的面目出现的。尤其王浩老爹就是阳川市当地领导，更贴近所有人的生活。

　　　　说苏铭跟王浩混，大家觉得正常，反过来的话，难免会让人感到诧异。

　　　　当初班上几个找工作找的最好的人，现在无非也就是一个月拿着不到一万块钱的死工资。和王浩这样做生意的，根本没法比，王浩做生意。还是动物园之类的生意，大家能理解，谁让人家老爹是市里管着这一片的领导呢，有天然优势啊。

　　　　所以按照常理判断，都以为王浩的后台，其实是他老爹王建设，苏铭靠着王浩上位，可谁都没想到，真实情况却是一个大逆转，苏铭才是真正的老板。

　　　　苏铭随手打了个几个字：“小公司而已。赚点零花钱。”

　　　　这还真不是装x，现在这个娱乐公司，就是算上狐狸大仙。一年纯利润也不到三百万，规模的确很小，对于他的整体产业而言，也就是个零花钱。

　　　　“那不行，必须请客！”

　　　　“对，苏总请客，王总请客！后面的保持队形！”都在起哄。

　　　　“苏总请客！王总请客！”

　　　　“苏总请客！王总请客！”

　　　　……

　　　　后面跟了好大一串，苏铭打了个几个字：“等这段忙完了，我请大家聚一聚。地方随便挑。”

　　　　说实话，随着见识面越来越多。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连人都宰过几个。苏铭现在有种感觉，和大学时候那些同学之间，渐渐的有了点距离。绝大多数的同学，在他看来，和上学时候变化不大，依旧是半大的孩子似的。

　　　　相反，和赵昀、宋园长这种类型的成熟人士，却越走越近。

　　　　人都是逐渐成长的，不同的环境，不同的际遇下，有的人成长的快，有的人成长的慢，时间会渐渐拉开当初相同的人之间的距离，这不仅仅是指财富上的，还有心态。

　　　　如果不是当初有意和王浩一起搞游船，恐怕连和王浩之间，也会产生这种感觉吧，好在王浩很高，这半年也见过不少世面，而南宫嫣也是在电视台那样的地方饱经历练，他们还算是能聊到一起来的。

　　　　第二天的时候，‘狐狸大仙’这个极度富有华夏特色的动物视频，又被人放到了几个大型视频网站上，一天时间，点击量激增，还不断的有人朝上面相传在动物园后山拍摄的狐狸大仙视频。

　　　　有些人甚至翻墙，把这些视频放到了youtube、脸书之类的国外社交媒体，据说也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苏铭注意到，不仅是狐狸大仙的视频冲上了点击榜单，之前骑鱼的视频，居然点击量依旧颇高，虽然由于时间过去太久，早就下了首页的点击榜，可如果翻开分类的话，还是可以找到大量的骑鱼视频，苏铭最早骑鱼的那个，还有后来游客来动物园骑鱼玩自己拍摄的视频。

　　　　他在搜索栏里输入‘’几个字，敲了一下回车，下面居然显示出好几百个动物园的视频，都是游客来动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扬子鳄、娃娃鱼、草泥马什么的，都赫然在其中，而且点击量和留言都不低。

　　　　苏铭灵光一现，既然这么多人喜欢看动物的视频，不如自己开一个微博，发布动物园动物相关信息，甚至主动放一些视频上去好了。只要有足够的粉丝，以后再想要做宣传，就不必完全依靠其他的媒体了，可以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现在全国都在搞信息化建设，动物园也不例外。和大多数事业单位政府单位一样，动物园是有自己的官方网站和微博的。

　　　　不过，和其他单位一样，动物园的网站也就是个场面货，空壳子。

　　　　技术落伍，页面丑陋，交互性很差，网站信息不及时更新，都是些过时的信息和假大空的套话官话，微博号也没有刻意的去运营，有时候一个月也发不了一条信息，所以访问量和粉丝数都很低。

　　　　不破不立，干脆趁着改制的机会，以后就不用那个官方微博了。

　　　　苏铭想了想，随手注册了一个‘桃源意趣’的账号，在资料里写上：。

　　　　在网络时代，尤其是目前的粉丝经济时代，一个拥有庞大粉丝数量的微博账号，能起到的宣传作用绝对是难以估量的。一个所谓的公知，大v，靠着几十万粉丝就能创造出庞大的经济效益。

　　　　“桃源意趣”这个账号，将来的定位是动物园的动物和各种有趣的娱乐项目为主，偶尔可能顺便给苏铭其他产业，比如未来的酒厂打打广告，所以根本不需要用像某些无良公知，用发布不实言论，通过攻击政府来哗众取宠吸引眼球。

　　　　从某种方面说，这个微博账号将来越有影响力，就越有利于社会和谐，人民群众的家庭幸福，快乐生活，充满正能量。

　　　　这个新注册微博账号，暂时还没有粉丝。苏铭暂时也懒得去别的地方发帖打广告什么的，微博号需要用心运营，绝不是靠在几个论坛发发小广告，或者在热门的帖子下面留言就能起作用的。

　　　　……

　　　　市政府某间大会议室里，宋院长、王建设，还有几个市里相关部门的领导，这几天一直在讨论动物园改制的具体方案。

　　　　作为动物园目前的一把手，老宋当然是尽力争取对动物园更好的条件，以便于将来的发展；

　　　　而作为政府方面的代表，另外几个领导则是从相反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动物园原先在体制内，政府会给予照顾，现在要脱离体制了，能带走的，当然是越少越好。

　　　　这不是谋私利，双方争吵争夺的越是激烈，越说明他们都是很负责任的人。如果是一群没有责任心的人，大家都你好我好的，看起来是一团和气，却会让国家财产、动物园的前途，都蒙受巨大损失。

　　　　这几天，双方唇枪舌剑，摆道理讲事实，甚至连胡搅蛮缠都用上了，一丝一毫，一条一条的抠条件，寸土不让，都想从中获得利益最大化。

　　　　这种局面下，王建设作为政府领导干部，也不好明着帮动物园说话。

　　　　有时候双方谈得面红耳赤，陷入僵局，或者谈判比较辛苦，就会暂时休会，喝喝茶，聊聊天，看看电视什么的，缓和缓和紧张气氛。

　　　　今天的议题，是关于动物园一部分固定资产折算返还方案。

　　　　动物园里，大到亭台楼阁，树林草坪，小到路边一个石头凳子，一盏照明灯，都是国家投资建设的。在改制之后，这些资产都算是动物园的，因此产生的收益，也是动物园账上的，而不是上缴国家。

　　　　所以这部分资产，必须折价成钱返还给国家。

　　　　当然，这一类‘资产’不是机器，不会直接产生价值，而且也使用了多年，所以折价很低。

　　　　可架不住动物园太大，总量加起来，就是一笔大数字。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一次付清，还是逐年返还。如果逐年返还的话，分成几年，要不要收利息之类的细节。

　　　　讨论就僵持在这里。

　第二百六十一章　老宋的战争

　　　　“怎么可能一次性返还呢！老刘，你这么说，就是存心看着动物园垮台！”

　　　　别看宋院长平时笑呵呵的，可涉及到动物园将来发展的问题，他寸步不让，非常难说话，重重一拍桌子，怒道。

　　　　对面的刘处长一瞪眼：“老宋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是我存心看动物园垮台？动物园垮台了，我有什么好处？！”

　　　　宋院长哼了一声，不悦道：“才改制的第一年，是动物园最艰难的一年，你们财政不扶持也就罢了，还拆我们台，让我们一次性全部返还，动物园哪有这么多钱？……好好好，就算能凑出来这一大笔钱，就算我能借到钱，可把流动资金全部返还给个政府，动物园账上一毛钱没有，一屁股两腿债，怎么经营下去？你不是存心看动物园垮台是什么？”

　　　　老刘也是不甘示弱，吹胡子瞪眼说：“为什么要改制？就是减轻政府负担，优化资源配置，顺应市场经济嘛，适者生存，不适应的就被市场淘汰！你动物园经营不下去，倒闭了，那是动物园管理层的问题，自然有其他公司来接手。说句难听的，改制之后，政府就是不管你动物园的死活。可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原来的国有资产就这么流失了。”

　　　　老刘边上坐着个相对年轻的干部，看样子职位比老刘低一些，老刘来硬的，他就来软的，咳嗽了一声，一副痛心疾首模样，帮腔说：“宋园长，你也是老同志了，咱们国家经济改革这些年，有多少珍贵的国有资产。就那么三文不当两文的白白流失了，令人痛心啊……”

　　　　“小何你少跟我打官腔，我是这个意思嘛？！”宋院长老而弥坚。直接把这家伙后面的话顶了回去。

　　　　在场的都是党员干部，都是管着一方的领导。现在私下里开会讨论，又不是面对媒体和群众下属，再打官腔，的确就有点没意思了。

　　　　被老宋这么一骂，那个小何也是讪讪的笑了笑，不说了。

　　　　老宋哼了一声，语气转向缓和：“小何的话，我不是不懂。我也是老同志了，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国有资产流失。可大家也要想一想，我们改制的目的，政府减轻负担，把一些不必要的包袱丢下来，交给市场，这是对的。可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动物园能经营好，创造税收反哺政府财政，丰富群众生活。繁荣市场经济，绝不是说让动物园倒闭吧？如果仅仅是为了甩包袱，而不求发展。那干脆也不用改制了，所有的动物园、公园、事业单位，全部直接关门大吉好了，以后就不用政府财政拨款了。”

　　　　“那当然不是，那当然不是。”王建设笑了起来，喝了口茶，说：“大家都别激动，老宋你慢慢说。”

　　　　这个改制会议原本该是孙副市长主持的，老头子岁数大了。身体不好就没出席，王建设代为主持。

　　　　宋园长点点头。也吸溜了两口茶，才继续说：“老刘。你们财政上的难处我理解，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给动物园一段时间的缓冲，逐年返还，又不会少给你一毛钱。该算利息，你就按照银行算利息。”

　　　　见宋院长坚持，如果不退步，就没法谈下去了，老刘也有点犹豫了，“你说的不错，可要是动物园倒了呢？我找谁要这个钱去？”

　　　　“老刘，你这话就是胡搅蛮缠了吧？那我还说，我要是中了一个亿彩票，转眼就把钱还上了呢？”

　　　　宋园长这话其实才是有点胡搅蛮缠，从现有的概率统计，动物园改制后倒闭的几率比中一个亿大奖的几率，不知道要高多少万倍。老刘的假设是完全有可能的，而宋园长的假设，是基本不可能的。

　　　　老宋这么说，是豁出老脸了。

　　　　一次性返款和逐年还款，虽然钱总数相同，甚至逐年还款还要付利息，但对于动物园压财政而言，意义绝对不同。前者压力太大，一下子就能把动物园财政抽空，后者则可以让动物园平稳过渡。

　　　　在老宋看来，这次谈判，是他能为动物园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了。这是他最后一仗，一定要打的漂亮！

　　　　双方都端着，不肯再开口。

　　　　眼看又谈僵住了，王建设也不急，呵呵一笑：“休息一会休息一会，看看电视，那谁，让服务员换点茶叶来。”

　　　　这种场面王建设见多了，有的大国有企业改制，那场面比现在火爆多了，在会议室里摔杯子，指着鼻子骂娘的都有。

　　　　服务员走进来换茶叶泡水，顺手打开了会议室里的大液晶电视屏幕。

　　　　也巧了，屏幕里的画面，正好是阳川市电视台的新晋小台柱，优秀年轻记者，在采访动物园的杰出员工苏铭。

　　　　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动物园的后山上，周围乌泱泱的，全是游客。

　　　　“这是啥？狐狸吗？怎么一个个穿的就跟小人似得？”刘处长看着电视屏幕，就是一愣。

　　　　宋院长不冷不热的说：“你管它是狐狸，还是小人，只要能为动物园盈利，那就是好事！”

　　　　电视里的采访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苏科长，动物园后山的狐狸大仙，仅仅‘来到人间’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已经受到了万众瞩目，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呢？”

　　　　苏铭现在的职位，是动物园特别协调科的‘科长’。这个科是苏铭来了之后才设的，听起来像是特务似的，其实就是负责管理所有动物和一切突发事件的部门。

　　　　苏铭对着镜头淡淡一笑，说：“我觉得，这是社会和谐的一种表现，我们的物质生活不断的丰富，人与人，人与自然关系融洽。当然，和这些大耳狐本身的灵气是分不开的。”

　　　　“说起灵气，我想问一个所有游客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都想知道的问题。”

　　　　南宫嫣嘴角微微一翘，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有些顽皮的微笑，问苏铭：“这些大耳狐仙，会抽签算命，会念经，还会给予人类祝福之吻，这是动物园专门训练的吗？还是说，这些可爱的小家伙，真的有某种灵气呢？”

　　　　“呵呵，这个问题嘛……”

　　　　苏铭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神秘一笑，说：“聊斋之类的神鬼异志小说中，有很多狐狸精化生而成的美貌女子，在民间传说里，狐狸也是极有灵气的动物，这些大耳狐原先生活在不远的陈友谅墓葬群周围，我个人是相信它们有灵的，否则就算人为训练，也不可能达到现在的程度。”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