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动物园-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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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铭和赵昀都是生意人，慧能虽然是家人，可为了弘扬佛法，壮大德源寺，也不可避免的要和世俗打交道。三人聊着聊着，话题就说到了国家经济局势上面。

　　　　无论是公司。还是寺庙，想要求生存图发展，都必不可少的要进行宣传工作。慧能居然也开通了个人微博账号。于是直接打开电脑上网，和苏铭的‘桃源意趣’账号互粉。

　　　　“有快五万粉丝了……”慧能大和尚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眼镜带上。盯着电脑屏幕，一边挪动鼠标，自言自语的说：“注册日期是……哦，才五天啊！善哉善哉，苏总要是将来有机会。还烦劳多帮我宣传宣传德源寺，这也是一桩功德嘛。”

　　　　慧能大和尚的微博号有七万多粉丝，但他这个微博号都注册了七八年了，在德源寺的大力推广之下才有了现在的规模。而苏铭的微博账号才短短不到一周，就有几万的粉丝，可见影响力还是挺大的。

　　　　不过，慧能的粉丝数量虽然不多，但都是全国各地的信徒，忠实度很高，绝对都是‘死粉’。其中大多都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成年人，不乏事业有成，财力雄厚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权威人士和名人，蕴含的能量巨大。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德源寺和动物园一山之隔，业务也没冲突，以前和慧能老和尚素不相识，今天既然算是认识了，以后相互扶持相互照应，当然是应该的。苏铭呵呵一笑，道：“大师客气了，以后我们两家还要多多往来，相互宣传是应该的。”

　　　　慧能上完网。关了电脑，居然又从宽大的僧袍底下，摸出了一个苹果5s，“苏总我们互相加个私人微信吧，以后有事也好联络。”

　　　　苏铭嘴角抽了两下，上次新发布的时候。南宫去排队买，还没买到。这老和尚绝对是深刻的学习过中央精神，把与时俱进做到了极致。

　　　　慧能的微信号叫做‘小僧慧能’，头像是网络上很流行的那种一个萌萌嫩嫩的敲木鱼小和尚，苏铭忍住笑，加了个好友。紧跟着，慧能那边就收到了好友信息。

　　　　“恩？大禽兽？这是苏总你的号吧？”老慧能先是一愣。

　　　　“嘿嘿嘿，是是，我们专业不同嘛，你管着个大庙，叫小和尚；我管着一群动物，就叫大禽兽了。见笑啊。”苏铭讪笑说。这个微信号原来都是熟人和同学，用大禽兽的名字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倒无所谓，可现在渐渐的有些生意上的伙伴和社会上的朋友来加，这个名字就有点羞羞的了，从某种角度而言，苏铭的脸皮其实挺薄的。

　　　　不料，慧能也就愣了几秒钟而已，紧跟着就望着苏铭，一本正经的说：“阿弥陀佛，苏总，你这个名字好啊！”

　　　　啊？苏铭无语，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只见老慧能一本正经的说：“这个名字是有典故的，佛家天龙八部之中，龙部、迦楼罗部、摩呼罗迦等部，都是以禽兽之身，皈依我佛，普传大道，成为佛家护法尊神。而这个‘大’字，在佛家中，有大智慧，大超脱，大自在之意。看来苏总颇有慧根，和赵总一样，都是我佛家护法的人才，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苏铭也是彻底服了，有这么个老方丈坐镇，德源寺不发达才怪！佛家解释事情，有时候就跟算命一样，同样的一件事，一个卦象，不同的解释方法，结果就是天差地别，任何一个接触的宗教人士，嘴皮子上的功夫绝对都是一流。

　　　　“佛祖果然有眼光，选了老禅师你来当德源寺的方丈，佛法怎能不昌盛？”苏铭笑道。

　　　　“惭愧惭愧！善哉善哉！还需诸位护法多多扶持。”慧能老方丈也笑。

　　　　说起什么天龙八部，苏铭倒是忽然想起来了，灵机一动，问老慧能说：“方丈，动物园里禽兽倒是多得很，我想请几尊天龙八部的护法神回去供着？你看合适吗？”

　　　　老慧点点头：“我佛普度众生，那些披毛带角湿生卵化的动物，也是众生嘛。你看大殿里的众菩萨坐下，都有坐骑聆听佛法。”

　　　　……

　　　　在方丈办公室，和老慧能聊了有一下午，苏铭觉得挺涨见识的。老慧能是禅宗出身，佛法精深这是不必说的，各种典故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更难得的是，他不拘泥于佛经上的文字，能把佛法和生活很好的融合在一起，说起什么事，都能和佛法结合上，和他聊天，一点都不枯燥，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不过，去听一下午相声还等花五十块钱买门票呢，何况听全市著名的佛教大能说法？

　　　　于是苏铭离开德源寺的时候，车上多了几个天龙八部众的佛像，卡里少了五万块钱。作为一个‘年轻企业家’，初次见面，捐点香油钱是必不可少的。

　　　　“还是有老大罩着赚钱快啊。”苏铭指了指天空，德源寺有佛祖当靠山，这么几个做工一般的雕像，自己就花了五万块香油钱，这跟抢也没啥区别了。

　　　　“别胡说，你赚的钱都归你个人，这些钱可不是老慧能个人的。”赵昀一边发动着奥迪，一边冲着车窗外德源寺从外表看起来很是金碧辉煌气势雄浑的大门撇撇嘴，说：“这个大个寺庙，注册的正式僧侣就有一百多号人，还有在寺里做事的勤杂、厨子保洁什么的一大堆，你想想每天要多少花销……”

　　　　“国家有补贴的吧。”苏铭耸耸肩。

　　　　老慧能和尚为人和气，和他聊天挺有意思的，德源寺环境也的确足够清幽，可说实话，在寺里逛了一圈之后，苏铭总有种感觉，德源寺太过于‘现代化’，整体的商业气氛浓了点，像景点多过于寺庙。

　　　　虽然说现代社会，各行各业都要求生存图发展，固步自封只能被淘汰，老慧能用各种现代化工作和世俗手段，带领德源寺发展无可厚非。可不管怎么说，苏铭总觉得，弘扬佛法僧侣修行的寺庙，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赵昀一边倒车，从中控大屏里看着后面车后面的景象，一边笑笑说：“那些钱倒不是德源寺自己用，你大概还不知道，德源寺好几年前就开始做一个慈善项目，资助清海赣肃那边的贫困地区儿童上学，所以德源寺的财政一直紧张兮兮的。我看过他资助的那些贫困儿童资料，家庭情况艰难真的不是住在城里的这些孩子能想到的，很多都是父母双亡，跟在个有病的爷爷奶奶生活，一年下来连带政府的补贴，全家收入只有两三千块钱。有很多像橙橙这么大的孩子，不要说电脑手机，就是连qq微信是什么都不知道……”

　　　　赵昀似乎有些感概，扶着方向盘，淡淡的说：“所以啊，像我们这样的有钱人，被老慧能宰一刀，别觉得心里不痛快，其实那都是在积德做善事。要不然，你以为我真是钱多的没处花，三天两头送上门让老慧能宰我呢？什么叫普渡众生，老慧能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普渡众生。”

　　　　“倒是个好和尚。”听赵昀这么说，苏铭对慧能的印象也和之前不同了，颇有些肃然起敬，再看看后座上的几个雕像，觉得这笔钱花得还是挺有意义。

　　　　“像你我这样的人，在生意场里打滚久了，看过人最丑恶的一面，习惯性得把所有人都朝最坏的一面想，做什么事，都以有没有经济价值来衡量。老慧能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个真正有大毅力，大宏愿，大善心的人。”

　　　　一路上和赵昀又聊了聊德源寺和老慧能，没多久就回到了动物园，赵昀开车回家宅着去了，苏铭接到了宋园长的电话。

　　　　礼佛诵经的僧人也好，批毛带爪的动物也罢，都无法和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脱节。市里改制会议顺利结束，提前完成。明天一大早，动物园召开内部会议，传达市里改制文件，动物园正式开始改制工作。

　第二百六十七章　副园长

　　　　第二天一早，动物园的大会议室已经挤满了人，上至领导层，下到最基层的保洁、保安，甚至是临时工，除了几处实在离不开人的岗位留下一个值班的，剩下的人全部来参加会议，以至于会议室里的椅子都不够坐了，很多人都是站着的。

　　　　连那个一直在疗养院养病，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动物园党委书记陈书记都出席了会议。

　　　　原来苏铭还有点担心，这位从未露面的陈书记，会不会对自己接班有所影响。毕竟，从组织机构上来说，党委书记才是动物园的真正一把手。即便改制后成了企业，由于动物园的特殊性，也不可能是纯粹的私企，党委书记依旧在动物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苏铭之前和宋园长商量过，自己要不要专门去探望一下这位书记。现在亲眼看见陈书记之后，苏铭总算清楚为什么这位‘一号首长’从来不出现在动物园了。

　　　　老头子其实年纪不大，还不到六十，离着退休还远着呢。可身体不是一般的差，是坐着轮椅来的，满脸都是那种七老八十的人才会有的老人斑，后面还跟了个疗养院的护士，摆明了就是生怕老头子有个差池，好及时救治。

　　　　来了之后，陈书记用人工制造的发声器抵在喉咙上，先和宋园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像一尊佛似得在会议桌一边坐着打盹了，纯粹就是个象征。

　　　　“老陈是抗美援朝下来的，受过重伤，专业之后再动物园干了两年，身体就不行了，一直挂着党委书记的职，人在南山疗养院。”佟大姐坐在苏铭边上小声的说。

　　　　大会议室的中间是个长圆会议桌，宋园长坐在最上首，主持会议，老陈书记没占会议桌的位置，被小护士推在轮椅上。坐在宋园长的斜后方旁听。接下来，苏铭在左手第一个，第二个就是佟大姐，董科长和财务等几个部门的负责人。

　　　　老宋为人比较和气。当园长这几年，动物园里的气氛比较宽松，除了在安排布置工作的时候，剩下的时间，普通员工和所谓领导之间。没有太大的等级隔阂，不像有的单位里领导在场，下属一个个屁都不敢放……当然，这也不是说老宋在场，动物园员工就会随意放屁……

　　　　会议室里有些闹哄哄的。今天的改制会议，涉及到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按照一般的经验来看，像动物园这种单位改制之后，会裁撤一批人，同时前一两年都比较艰难。普遍收入可能会有所降低，所以大家都在小声议论，今天会上到底会怎么宣布。

　　　　其实收入稍稍降低，大部分员工是无所谓的。苏铭来动物园之后，搞得那几个项目，给很多员工都带来了‘外快’收入。有些人，比如像彭师傅、医疗室，收入都已经超过了本职工资，就算少的，每个月也有好几百近千。就算将来工资稍稍降低一点，大家也可以接受。

　　　　关键是裁人。动物园工作相对轻松自由，没什么压力，工作环境好。同事间也没太多的勾心斗角，是个难得的好单位。以前还有个不尽人意之处：收入稍微低了些。可在苏铭搞了几个项目有外快可赚之后，这个短板也被弥补了，目前大部分动物园员工的总收入，在工薪阶层中，已经算高的。

　　　　“静一静。现在开会了！”宋园长对着话筒吹了口气，会议室里顿时响起‘呼呼……’的声音。

　　　　整个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到老宋身上，宋园长回头说：“老陈，你先讲两句……”

　　　　会议室里‘哄’得一下哄笑起来，原来顺着宋园长的目光看过去，陈书记已经半歪在轮椅上睡着了，发出很轻微的鼾声。站在他后面的那个疗养院的小护士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让老陈睡觉就好。

　　　　宋院长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那好，场面话我就不多说了，园里从前两年就说要改制要改制的，今天总算是落实了，下面我主要传达一下市里的指示精神。”

　　　　动物园原先是事业单位。但事业单位和事业单位也有所不同，分为三种。全额拨款的主要职能是提供社会服务，没有任何经营活动，国家和地方财政拨款支持；第二种是差额拨款，这种事业单位属于半公益性质，其主要职能是提供社会服务，参与部分经营活动，但为了保证其公益性质，经营所获利润往往相对少，入不敷出，因此也需要政府财政支持。比如医院；第三类是自收自支事业单位，无公益性，其主要进行的是经营活动，和政府财政脱离。

　　　　阳川市第三类事业单位不多，基本上已经全部改制成企业。动物园属于第二类，差额拨款的事业单位。

　　　　“佟主任，你把市里的文件给大家读一下。”宋园长把实力的红头文件递给佟大姐，佟大姐接过文件，清了清嗓子，站起来念文件，宣布了市里对于动物园改制的决议。

　　　　决议的内容大家之前大约都能猜到。动物园是第二类事业单位，改制的话，就朝第三类靠。

　　　　经济上自负盈亏，赚的钱只需要正常纳税，不用上缴，但亏了政府也不管，实在经营不下去，就走停业破产、兼并重组的路子。

　　　　但是，和第三类事业单位也有不同。第一，是事业单位的编制没了。政府都不拨款了，要编制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第二，没有编制，换来的是人事自主权，动物园所有员工的招录、任命、升迁、辞退什么的，都是动物园内部决定，人事关系也从上级部门，收回到动物园里。

　　　　从本质上来说，类似集体所有制的企业，但财政上要更加宽松，按照有关规定，集体所有制一般保留60％或者稍微多一些的税后利润，而动物园的税后利润百分之百归动物园所有支配。当然，前提是有利润，目前情况是，如果没有财政补贴，动物园是负利润。

　　　　老宋这次去和市里争的。主要是动物园各类资产。

　　　　动物园第一重要的资产就是上千只动物，改制后，这些动物依旧留在动物园，不许买卖。动物园负责饲养。

　　　　这和原来最大的区别，是对动物的‘归属权’有了明确划分。以前是事业单位，这些动物仅仅是生活在，而动物园本身没有权力决定动物的去留问题。上面只要一纸公文，就能把任何动物分配到其他动物园。以前阳川市养过两头正在青年期的熊猫，为了支援首都动物园建设，被送到首都去了。

　　　　首都动物园也挺客气的，还给两头豪猪……宋园长为此郁闷了挺久的。

　　　　从今以后，这种事在理论上是不会发生的。

　　　　第二是各类固定资产，比如一桌一椅，一灯一楼，都是在列。这些东西，在折价之后，等于是半卖半送给动物园。即便如此，折价的总价也相当惊人，老宋那天在会议室连耍无赖都用上了，后来电视里播放狐狸大仙的新闻，王建设借机来打圆场，总算是和市里财政方面商量好，分八年逐年返还。

　　　　对于动物园来说，这是一笔很沉重的财政负担。不过话说回来，当初所有的资产，都是政府掏钱投资。只要能还完这笔钱，动物园还是有巨大获利的。

　　　　第三项是个大头，就是动物园的各类土地。包括园区、后山、水军湖。这一项，几乎占据了老宋谈判的百分之七十的精力。最后终于取得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土地所有权还是国家的，依旧给动物园无偿使用，但动物园不能随意改变土地的性质，必须保证是公益用地。换句话讲，不能说原来是养动物的地方，改制之后动物园租给开发商盖别墅。

　　　　总而言之一句话。即便是改制，动物园的公益科普性质还是不能变的，从事的业务也不能有本质性的变化，还得是一个为阳川市提供休闲娱乐科普一体的动物园，而不能变成会所别墅、cbd什么的。

　　　　这半年动物园的境况大有改观，为老宋的谈判带去不少底气，可以说取得的条件已经超过了预料的上限。

　　　　而对于政府方面来说，也不吃亏，‘甩掉’了一个丝毫不可能带来收益的财政负担。

　　　　动物园的开销实在太大了，光靠门票根本入不敷出，即便这半年来，人流量增加了一倍多，还是不足以抵偿开支。

　　　　这一点苏铭自己尤其清楚，钱是赚了不少，可那都是他自己的产业，钱进了他的口袋，动物园仅仅只能依靠门票和少量的承包费用收入而已。

　　　　财政自主，对某些单位来说绝对是梦寐以求的福利，但是对动物园的这样的单位来说，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噩梦。目前国内的动物园，基本都在赔钱做。举个例子，一只成年老虎，每天要吃牛精肉十几斤，此外还要喂动物内脏、小鸡小鸭之类的活物，加上水果，一天至少两三百块；而食量相当于人类60倍的大象，胃口大开时，一顿能吃七八个西瓜，吃大蒜一次能吃半袋子。

　　　　目前每月的伙食经费就需要几十万元，再加上人工费用，花费在百万规模。改制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拥有独立的财政、人事权，可以自己当家做主。放弃财政支持，换取自由。

　　　　办动物园，从本质上来说，就不是个赚钱的行当，无论怎么改制，它都是有公益科普性质在里面的，要求服务大众为第一目的。而不是像苏铭经营的另一些产业，养鱼、游船什么的，虽然也服务大众，但赚钱才是第一目的。

　　　　苏铭当初来动物园，以及将来接手动物园，都从未想过靠着动物园本身赚钱，以目前国内的大环境，将来能把动物园办到收支平衡，略有盈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苏铭赚钱，主要靠的是水军湖、水库养鱼，还有承包动物园的业务。

　　　　除此之外，市政府还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要在三年内，把动物园门票价格，降到阳川市人平均月收入的千分之五。

　　　　“感谢统计局的那帮孙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苏铭第一次觉得每年看到的那些‘平均工资’还是挺可爱的。

　　　　阳川市统计局每年中期都会出一个‘上年度全市在岗职工平均工资’，数据来源不知，统计方式不知，真假不知，反正每年都以一个恒定不变的比例在上升。苏铭在动物园也是有固定工资的，他一个领导干部，一个月也就不到3500。他特意查过统计局发布的平均工资记录，他大三的那年，是3400一个月，上大四，是3900，毕业到他开始拿工资的时候，全是职工的平均工资已经是4300了……

　　　　以往只觉得自己的工资拖了国家的后腿扯了国家蛋，现在看来，这种虚浮的数据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按照这种比例继续上升，三年后动物园门票只要不涨价就行。

　　　　“我能为大家争取的，只有这些了。”老宋继续说，“下面宣布新一届领导班子的任命，希望新的领导班子，可以带领动物园发展壮大，进一步提高同志们的物质收入水平。”

　　　　按照改制的一般惯例，原先的领导，除非上面另有任命，或者自己提出辞职之类的特殊原因，否则在改制之初不会怎么变动。老宋依旧是挂着园长的名义，其他的岗位也依旧不变。

　　　　只有两个变化，第一是苏铭升任常务副园长。所谓的常务，比一般的副职权力更大一些，负责单位里所有事务或者比较重要的事务，并且主持日常工作，在园长离开的时候，代行园长职权。

　　　　“我还有半年就退休了，以后有什么事，你们直接请示常务副园长。有越级汇报的，不要怪我批评他啊。”老宋开了个玩笑，继续宣布下一个任命。

　　　　党委书记老陈主动提出了辞职。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一丁点事都不能做，在没改制之前，挂个闲职混日子没问题。可既然改制了，他再挂这个职混子日，那就不太合适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与众不同

　　　　经过向上一级党组织汇报，得到批准，佟大姐接过了党委书记的班，同时还兼任办公室主任，配合苏铭的工作，成了他的副手。动物园改制前，党委就是个有点让人忽略的存在，改制后，重要性又进一步降低，主要工作就是组织工会，负责员工的福利之类的。

　　　　“苏铭啊，接下来的会议，你来主持吧。”老宋冲苏铭点点头，把话筒推给他。

　　　　改制并不意味着动物园就变成苏铭的私人产业了，他现在的任务，除了经营好自己的产业和承包的项目之外，还多了一个，就是宋园长说的：壮大动物园，提高动物园员工的收入。这两者的性质是不同的，在动物园，苏铭是类似经理人，拿薪水和分红；他自己的产业，苏铭是私企老板。但这两者都有对方没有的优势，完全可以取长补短，相互促进。

　　　　刚才宋园长讲话的时候，下面的员工大多还是有点紧张的，倒不是他们怕宋园长，而是宋园长毕竟当了多年的领导，年纪在那摆着，自然有一股威严之气。

　　　　他们一直都很担心，宋园长提到将来人员聘用话题，按照惯例，改制后基层员工肯定要刷掉一部分。

　　　　轮到苏铭讲话，员工们放松了不少，同样的道理，不是因为看轻了苏铭，相反，由于苏铭一直以来总是为动物园不断的带来惊喜，久而久之，大家都苏铭油然而生了一种信心，总觉得苏铭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坏消息来。

　　　　“既然园长把这一摊子事交给我，那么我就先谈谈大家最关心的事情。”苏铭这段时间有时候会和员工们闲聊，大概也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最多就是担心将来的工作问题。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