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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死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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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枪,不然我就打死她!”

“快点!”

他看到她那漾满泪水的双眼,然后就手一松“啪嗒”手枪掉在了地上。几个持枪的家伙慢慢从后面掩了过来。

“吭”一个家伙用枪托用力在他头上砸了一下,鲜血立时就涌了出来。顺着脖颈往下直淌,君仪痛哭着大喊:“不要!”他却没有倒下只是摇晃了一下,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好象他不属于这个流血的躯体,他的目光沉静,冰冷,平时略显孤傲的嘴角,如今却极其夸张向里抿着:“放了她!”

“吭,”又是一下更为猛力的敲击,鲜血以快速的标飞了出来,被血染透的衣服也向地面噼里啪啦不停的滴着血。他往前一栽单腿跪在地上。也就在这眨眼的瞬间,几声“哇——哇”的惨叫声接连响起。用枪抵住君仪的家伙,如今正捂着裆部没命的在地上打滚呢!危难之时平时胆小的君仪竟忘记了个人的安危,狠命的向后踢了一脚。

正当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君仪这边所发生的变故时,他却抓住时机腾空而起,犹如一只亮开双翅的雄鹰,伸出利爪闪电般的扑击而下。几个拿枪的家伙首先倒地,落地的枪也被他踢的飞出去老远。又有几个家伙拔出随身带的匕首,大吼着冲了上来。短促、娴熟的风魔腿,如一颗颗压缩的炮弹般飞快的弹出在接近目标后爆裂。被风魔腿踹倒的家伙们各个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其余众人早已呆若木鸡愣在那里,完全丧失了平时的悍勇和狂妄,眼下可怜的就象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绝望的叹息着。他没有继续攻击,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一个仿佛是头目的家伙开口了。

“小子,虽然你功夫不错,打死了猛鬼,打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但是你一样跑不了的。不光我们要搞定你,恐怕这里的公安也饶不了你?哈哈哈哈,走着瞧!我们走。”他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离去了。

由于剧烈的打斗,加速了血流量他感到特别的晕眩眼前的景物在飞速的旋转着。他向后倒退了两步,伸开双臂想掌握些平衡。

“嘤咛”一个娇柔的躯体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急切颤抖的声音随即响起:“拜托你坚持一下好吗?我很快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别去医院……我不能……”

他昏了过去。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五章:木屋

君仪看了一下空荡无人的街道,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于是她咬紧牙拖着这个沉重的满是鲜血的身体,一步一挨的退向她的汽车。好不容易才打开车门,费了几乎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抬进窄小的车厢内,关上门,发动油门,轰鸣着逃离了这块不详之地……

车子在一处药店旁停住,满身血污的君仪象疯子一样跑进药店,买了一大袋药品,又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车子绝尘而去。

四周环海的奇澳岛上,一处密林深处掩映着一座土灰色的小木屋,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吊灯。君仪此时正满头大汗的给他缝合着伤口,这要庆幸她所钟爱的护士职业,如今恰好派上了用场。她的确有些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一个活生生的人体上去做真实的手术,她的手在发抖,她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极力稳定了心神,然后才聚精会神的干了起来,时间的滴答声,汗水的滴答声,鲜血的滴答声,交替演奏着一曲时高时低、时急时缓的敲击乐,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他还在昏迷,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无半点血色。一双俊目紧紧的闭着,带血的胸膛微微的起伏。

君仪象虚脱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摊开两只沾满鲜血的手掌,任由血滴淌下地面。她急促的喘息着,花猫般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血水与汗水冲刷涂抹过的痕迹。凝望着脱离了危险的他安详睡去的样子,美丽动人的秀目也流露出胜利的喜悦和精疲力竭的神色。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她也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海上涌起了波涛,缓缓的拍击着岸边的礁石,轻柔的夜风,仿佛一位慈爱的母亲,正轻哼着歌儿,哄着宝宝睡去。皎洁的月光也偷偷的爬上了枝头,细细的端详着沉睡中的精灵,美丽的夜色,避风的港湾,忽明忽暗的灯火,喃喃的梦呓,自然的结合在一起,立刻勾勒出一幅奇美的画卷。

当第一束阳光穿透半掩的窗帘照在君仪脸上时,她极不情愿的打了个哈欠,身了个懒腰,使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慢慢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突然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仿佛仍停留在梦中的君仪啊的尖叫了一声。睡意全无的她,这才发现自己血红的手掌,她被吓得又一次大声尖叫起来。“好恐怖啊!”君仪自言自语的向屋外走去。推开木门的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远方蔚蓝色的大海泛起灼目的白光,一波波顽皮的海浪在海风的轻送下,互相追逐着向岸边涌来。金色的沙滩更如一条美丽的丝带,飘逸的沿着海岸向远方伸展。一缕缕乳白色的薄雾,缓缓地,在苍翠茂密的树林间穿梭游荡,而后又冉冉的上升,直至消失在海岛的上空。木屋周围浓密的枝叶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但仍有一束束交错纷乱的光线透过树桠的缝隙,落在长满各色鲜花的草地上。一条清澈透明的山泉蜿蜒曲折的绕过木屋,潺潺有声的流向大海。一群群杂色美丽的小鸟,扑棱着翅膀跳跃在枝头,用它们婉转动听的歌喉歌唱着美丽清晨,更把朝阳、大海、丛林、木屋、小溪、云雾、或动或静的,以及各种奇异悦耳的声音,清新自然的空气,有机的结合在一起,融会成一个美丽的梦境般的世界。而后无私的奉献给每一位造访者,君仪也陶醉在这如诗如画的清晨里,一时竟忘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打断了君仪似梦般的迷离。她赶忙跑到溪水边洗净脸上手上的血迹,然后快步走进木屋。他还没有醒来,只是左右摇摆着头,含糊的嘟囔着几句分辨不出的话语,有时还不住的呻吟,额头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的眉头紧锁着,苍白的脸上肌肉不停的痛苦的抽动。君仪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接触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便传遍了手掌,君仪立时发出惊呼:“哎呀,糟了,发烧了。”她急忙跑向桌子,从杂乱的药品中拣出一次性针筒及消炎注射液,接着麻利的抽出针筒,一边摇晃着玻璃药瓶,使其中的沉淀物快速溶解,然后插进针头吸净药水,接下来挽起他的袖管,从容的给他打了一针。

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君仪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突然君仪好象想到了什么,慌忙跑出木屋向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他一连昏迷了三天,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好象正躺在床上,一盏仍然亮着但却看不出一丝光芒的小吊灯,在头上微微摆荡着,排列整齐的棕红色木板搭建的小屋,在清晨的阳光中发出柔和简洁的微光。两扇向外推开的窗户上,挂着一张洁白的窗帘。一种混杂着潮湿的泥土味,海洋的咸腥味,花的清香味,树木的松香味的空气弥漫了整个空间,他努力的搜索着记忆,思索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美丽舒适的地方是哪里?而他却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他想坐起身来,可是头上一阵剧痛,仿佛被人敲了一棍似的,随即又是一阵晕眩。身上也好象灌了铅般沉重,他甚至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又挣扎了几次,但都是徒劳的。他只能暂时打消坐起来的念头。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渐渐的回忆起事情的经过。想到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而如今却不知在哪里?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外忽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木门一推,走进来一个娇小的身躯。借着不太强烈的日光,他看到一张美丽、清纯略带稚气的脸,光滑的皮肤与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阳光下都反射出不同的光彩。俏皮的小嘴向上翘着,淡淡的红唇中露出一排洁白的玉齿。是她!就是那个女孩,他在心里疾呼着,这张不算绝美,但使人印象深刻的笑脸,在他昏迷的几天里,魂牵梦绕着他的,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就是她。

他想开口,但张不开嘴,话语好象在喉头哽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却在不停的呐喊。

君仪的怀中抱着刚丛山边采回来的一束鲜花,站在那里发呆,她看到他那忧郁伤感的泪眼正在注视着自己。他嘴唇微微颤动,仿佛要说话的样子。但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喉结不住的哽咽,胸口不住的起伏,他显得非常的激动。此时他们的目光交融在一起,互相无声的爱抚着对方,君仪也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与温情的迸发,她同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仿佛所有的语言也无法代替这种情感上心灵的交流。爱是伟大而神奇的,他们彼此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这样互相深情的对望着,好久好久,他终于艰难的说:“谢谢你!……”

“没什么……好点了吗?”

“好多了!”

“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齐澳岛,我家在这里买了一块地皮,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聊了起来。

他抿着干裂的嘴唇,费力的曲了下腿。君仪先转过身把鲜花插在圆桌上一只浅蓝色的花瓶中,然后倒了杯水,小心的走过来放在床头。一只手温柔的扶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从他颈部穿过,然后用力抬起他的头部。感觉着脖子上柔若无骨丝滑的肌肤,注视着俏丽的脸,与几乎挨到鼻尖的丰满的胸脯,呼吸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泌人心肺的清香。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一阵窒息,心突突的狂跳,伤口也有一种向外崩开的充血感,他有些恐慌,但又无能为力。君仪在他的头下垫起两个枕头,然后拿着水杯,轻柔象如呵护孩子般,一点点向他口中喂水。冒烟的喉咙与焦躁燃烧的胸腔终于在清凉的泉水润泽后冷却了下来,仿佛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漓漓的春雨,有种说不出的幸福舒畅。他感激的望着她,君仪也同样用温柔的深情的目光回敬着他,杯中早已没有了水滴,可他们好象浑然忘却了此事,仍旧缠绵的对望着。

“扑哧”一笑,如梦方醒的君仪脸一红,赶忙收起空杯,头也跟着低下来,不敢在正视他的眼睛手也慢慢在颈下抽了出来。他极力体味着那滑滑柔软的肌肤与自己皮肤摩擦的感觉,由于头部垫高了点,他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了,另他无比惊奇的是:他觉得从头到脚所穿的衣服,甚至连袜子,内裤都好象不是自己的。如今上身穿的是一件海蓝色衬衣,下身穿着一条米黄色休闲裤,感觉既宽松又舒适,难道……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六章:木屋情结

他的脸刷地红了,不敢在抬头去看她的眼睛。君仪仿佛也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红霞登时映红了耳根。她昨天出去就是特意给他买来了新衣服,用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费力的褪去他身上所有肮脏的衣物,然后咬着牙帮他擦净了全身的血污,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那许许多多细微的过程,曾多少次让她浑身颤抖,在那块私处被揭开后,她竟吓得跑出了木屋,许久才战战兢兢的回来继续工作。离奇的事件,奇妙的感情纠葛,已经使这个十九岁花季般的少女做出了许许多多无私的奉献,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这样大胆的去触摸一个裸露的男人的身体。第一次为一个宿不相识的人换掉所有的衣物,包括内裤。为什么如此的大胆,如此的冲动,如此的疯狂,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仿佛自己的行动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而只有激情与火热的思想在不断的指挥着她这样或那样。他们各自别过头去安抚着跳动不停的心,可是几分钟后又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把目光猛烈的碰撞在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

“君仪。”她顿了一下,又说:“苏君仪。”

“挺好听的名字。”他神往的倾听着她动听的声音。

“你呢?”

“我叫江浩。”

“哦,江浩。”君仪点着头,眨着明亮动人的眼睛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一名通缉犯吗?”江浩也深情的望着她。

“知道!又怎么样?我喜欢……这样,好刺激呦!”君仪话说道一半又觉得说的不对,就出言搪塞着。

“他们用我来威胁你时,你干嘛把枪仍掉呢?”她的眼中忽然闪出泪花。

“我当时……”江浩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啊,我都忘记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准备午饭。”君仪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甜甜的笑着向门外走去,粉红的衣衫在她活波轻灵的蹦跳中,的确象一只美丽的彩蝶。

江浩望着她的背影也陷入了深思,苦难的童年经历与悲惨的家庭遭遇,使他从小就过着孤独与落魄的生活,从来未享受过一丝的幸福、快乐。而如今一个美丽纯情的女孩,天使般闯进了他的生活,使他发现除了长辈的疼爱和兄弟的友情外,还有另一种奇妙情感的存在,难道这就是爱情吗?对于爱情他感到既陌生又向往,如果这就是爱情的话,他更感觉到爱情原来是一种甜甜的滋味,幸福的感觉,有着无穷的回味。他笑了,因幸福或因爱情吧!他也暂时忘却了他报仇的愿望与一切烦恼的事情。一股烧焦的味道从窗外飘了进来,不一会儿,翩翩飞出的“蝴蝶”便嘟着小嘴,端着一盘焦黑的食物走了进来,被熏地黑糊糊的小脸尚挂着沮丧的表情。江浩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他边说边笑。

“你还笑人家,都是为给你做菜才弄成这样的!”君仪气呱呱的说。

江浩笑得更厉害了,他断断续续的说:“做饭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根本就没……做过饭,在家里都是黄妈他们做。”一边说君仪一边委屈的落下了眼泪,脸被揉得更花了。江浩见她哭了,也不好意思的道歉:“你别生气,对不起君仪!”

“没关系,你就将就一下吃吧。”说着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又端进两碗米饭,饭好象也烧得过了火,下面一片焦黄,可怜的女孩象犯了什么错误似的,低着头走来走去。洗过脸后,她便坐在江浩对面用勺子耐心的往他嘴里喂食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江浩心中一酸,眼睛也湿润了。

“是不是很难吃?”君仪惭愧的问他。

“不,好吃,好吃,真的很好吃!”江浩用力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咀嚼着苦涩的饭菜。脸上露出极其肯定的表情。

“真的?”

“真的!”

两人的泪水就这么不停的涌着,流下面颊也浸湿了衣服。

饭菜吃的一口不剩,尽管撑的江浩咯咯的直打饱嗝,但他还是坚持吃完了所有的饭菜。最后一口饭把嘴塞的鼓鼓的,俊美的脸庞如今却象一只正准备鸣叫的青蛙般可笑。满脸泪痕的君仪此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红红的俏脸如雨后彩虹般靓丽,忽然她收起了笑容,郑重的问江浩:“你为什么那么傻,非要吃完它?”

“只要是你做的我当然会把它吃完。况且这饭也真的挺好吃。”江浩仍然嚼着食物。冷不防君仪伸过头来,用那柔软红润的双唇,印在江浩满是饭粒的嘴上,江浩双眼瞪得老大,口中的饭因紧张而咕噜一声全咽了下去。他仓促的享受着爱神送来的意外礼物。那短短的五秒钟,他们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的生死轮回。终于君仪慢慢睁开了眼睛,收回了火热的初吻。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江浩却兀自沉浸在甜甜的,香香的,回味中,嘴上还残留着几颗焦黄的饭粒。君仪拿着碗筷出了木屋,在出门的那一刻,君仪笑了,她终于为爱情跨出了大胆的一步。而江浩此时却哭了,他终于被爱了,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爱包围了。这一刻,他因幸福而哭泣,这天夜晚他们都失眠了。

江浩的身体还很虚弱,君仪时常出门买回大包小包的各种补品与食物,细心的照顾着这个受伤的大男孩。一直被别人伺候惯了的大小姐,不知为何却反而甘心情愿的做起了伺候别人的活,而且高兴的成天乐不吱声,幸福的象个小公主,她也曾用手机告诉黄妈说她和朋友去旅游了过一段才能回来,说完就挂了。她当然不敢告诉妈咪,以免她大发雷霆。

第三天的上午,江浩终于可以下床了。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可他硬是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木屋,吸入第一口泌人心肺的清新空气后他感觉舒服极了。绮丽的海岛风光加上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各种昆虫的随声附和,组成如诗如画般的意境。温暖的阳光泼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海风轻抚着他健硕的躯体,立时让他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与梦幻中,他仿佛迷失了方向,徘徊在真实与飘渺的街口,忘记了思想以外的一切。

“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君仪焦急关切的问道。

“君仪,是你。”江浩被话音打断了梦幻般的迷醉,返回了现实。看到眼前这个背着双手,一副可爱的责怪模样的美丽小女孩时,他又惊呆了。仿佛刚刚跳出这个梦寐,却又落入那个幻觉。他傻傻的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君仪也望着这个俊美的男孩如今呆头呆脑的傻相,吹弹得破的笑脸上立时眨起动人的笑靥,显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态和些许飘飘然。她用她的清纯热情的初吻,征服了这匹草原上的烈马,一个同样单纯但又桀骜不逊的人物。许久,君仪才转身进屋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他身上,然后温柔的说:“涨潮了,海风大。”江浩愕然,他有些激动的说:“谢……”君仪仰面注视着这个多愁善感的大男孩,有些惊奇但更多的是惊喜。

“这里真美!如果一辈子能生活在这里多好啊!”江浩抬起头,望着远方涨潮时波涛汹涌的大海神往的说。

“你真的愿意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吗?”君仪眼里也流露出一片梦幻般的色彩,瞳孔中江浩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模糊,变成一片漂浮的纯白色的云。

“我愿意。”江浩轻轻的说。

一只翱翔的雄鹰在明亮的阳光下一闪,几声尖锐的鸣叫一下子划开了他们对未来短暂的憧憬。此时此刻,江浩忽然忆起了倒在血泊中的父亲,生死未卜的大哥。他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的光彩,又恢复了冷漠忧郁的表情。他转过身看着君仪坚定的说:“不,我不要留在这,伤一好我就走。”

“为什么?”君仪的心猛的一抽,不安的说:“不为什么,我要去找我大哥,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他一脸哀伤的说。

“我可以帮你去打听!”

“不,还是我自己去吧!那样太为难你了。”

“你如今是被通缉的,到处都是你的照片,而且黑社会也要追杀你!你还要出去送死吗?”君仪大声的说。

“我始终要死的。”

“为什么,不会的?只要你一直呆在这里,就不会被抓走,我保证!”

“不,我还要去报仇,这谁也阻拦不了。”他咬着牙,眼中露出冰冷的寒光。

“报仇?报什么仇?”君仪止住抽涕惊恐的问。

“报杀父之仇!”

“杀父之仇?”

“对,杀父之仇!其实我来此的目的也就是报仇。”

海上此时刮起了大风,天色也暗了下来。树木在风中急促的摇摆着,枝桠紧密而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游曳于空中,久久才零落满地。天就要下雨了,远方海天交接处划下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两人兀自站在风中,任凭它推桑着,撩拨着衣襟咧咧作响。他们不在做声,脸上都挂着希望破碎后失望来临时的痛苦表情。

这一夜,他们又失眠了。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七章:爱了

三天后。江浩已完全恢复了生命的活力,这当然离不开君仪悉心的照料。头上逢的针也该拆线了,君仪莫不做声的拿来工具准备帮他拆线。连续三天他们都没说过话了,两个爱情的青果子,此时终于尝到了爱情的苦涩滋味。他们想逃避这种滋味在体内的大面积扩散,但是他们又做不到。爱情就如一个张开的伤口,越挣扎,越会使伤口变的更大,更疼……

江浩也不断的暗自责备自己,为什么要拒绝爱,拒绝关怀,拒绝走进一个纯洁女孩编织的梦想花园。他觉得自己真蠢!他懊悔,又自卑,他灰暗的想自己根本无权享受这种奢侈的爱,他能得到的也许只有孤独与苦难的命运况且他还要报仇,这已成为他超越生命的唯一使命。当使命与自己生命进行取舍时,江浩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生命而完成使命。可如今,就在使命与爱情激烈碰撞时,他却惊慌失措的迷惑了,惊呆了,生命亦可舍弃的人却被爱情拌倒了。

头上的纱布在君仪手上一层层被剥掉,细嫩的小手象蛇一样贴着额头轻轻的游走。她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留恋,剪刀一点点剪断头上的细线,然后一丝丝抽出。他们的两颗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濒临落入无尽痛苦的深渊。当最后一丝细线在君仪手中被抽出的时候,江浩终于露出了他整个英俊的脸庞。他慢慢的走下床站在离君仪有一米远的地方,苍白的脸上蕴满了真情的浮波。他颤抖的嘴终于张开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他的声音没有变,可眼中以浸满了泪水。

“还会回来吗?”君仪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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