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崩坏的世界第一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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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馨终于离开了那间让人感到紧张与不安的房间。
　　在电梯里按下1层的按钮，凌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但万恶的命运之神显然没有就此放过她。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顶层电路出现故障，几道火花闪过，一块着火的电板从顶上掉下来，蹿起来半人来高的火苗，火警探测器发挥报警作用警铃声大作，凌馨抱头冲出火堆。
　　电梯仍然停在26层，听闻到铃声雷恩纳特从房间里跑出来，正赶上凌馨跌跌撞撞的从电梯里逃出来，他拽住她往房间里跑，按下自动门。
　　“火警系统启动，很快就会有人来救火，这道门有防火设计，火势蔓延不进来的。”银发少年一口气解释这么多。
　　凌馨捂住嘴呛咳了两声，抬起头想向他道谢，但当看到他那一双异色的眼睛时，凌馨再次，森森的，森森的，囧了。
　　左眼蓝色，右眼黑色。
　　金银妖瞳！
　　十分钟后，凌馨坐在沙发里喝着一杯加了蜂蜜的柠檬水。
　　这时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下来。
　　《银英》这本书凌馨称不上了解，但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有位好友兼损友是《银英》的忠实粉丝，而那位好友恰巧最迷的一个人物就是帝国军阵营的奥斯卡。冯。罗严塔尔。
　　左眼蓝色，右眼黑色，有着金银双瞳之称的帝国双璧之一，最终死在对皇帝莱因哈特的叛乱中。
　　“叛逆是英雄的特权，如果没有叛乱，就不会成就罗严塔尔那段悲壮的英雄史诗。”那位好友如此评说。
　　凌馨当时有反驳过：“你不就是看中人家一张脸吗？话说一只眼睛金色，一只眼睛蓝色，那不是长得跟波斯猫一样吗？”
　　“啊啊啊啊——是左眼蓝色，右眼黑色啦！！！凌馨你胆敢侮辱我的罗严塔尔，我要和你拼命！”
　　……
　　可是原文中不是说，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死的时候只有一个一岁左右的儿子吗？而且凌馨还记得当初那位好友捧着描写罗严塔尔死亡的那段看了好几天，其中貌似写的是罗严塔尔的儿子两只眼睛都是大气层上空的颜色。
　　囧，什么叫大气层上空的颜色……唔，隐约大致是蓝色吧。
　　……那以此类推，眼前这个雷恩纳特。冯。亚谢巴哈应该跟罗严塔尔没有太大的关系咯。
　　嗯，同盟这么大，有“金银妖瞳”也不足为怪。不过……我怎么听说他母亲是从帝国流亡来的，话说30…15=？
　　=。=凌馨为这个想法害怕不已。
　　所以她打算喝完柠檬水就溜之大吉。
　　恰巧凌夜的通讯过来了，“还没回来吗？回维图梅图泽的巡航舰要出发了，我让明琛来接你吧。”
　　凌馨转过头问雷恩纳特这里的地址，通讯器里凌夜听见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眼中闪过不悦的神情，得到确切地址与明琛商议过后，凌夜说：“二十分钟后下楼。”
　　凌馨应了声“嗯”，两人结束通话。
　　“我得走了，柠檬水很好喝。”凌馨告辞。
　　“我送你到门口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这个秘密后，凌馨感觉雷恩与她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了许多。
　　囧，这不是什么好事吧。
　　走出门时，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公寓的管理人员询问完凌馨有没有受伤一类的问题后，就把紧急楼梯的位置指给她，电梯要暂停使用。
　　囧，于是我只能从26楼一步一步走下去吗？
　　凌馨悲催的想。
　　所幸，时间还是够的。
　　凌馨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雷恩纳特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边望着她，门框恰好遮住他一半脸，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只黯黑色的眼眸，用期待（！？）的眼神望向她。
　　很快，雷恩纳特关上门。
　　凌馨满腹心事的离开。
　　明琛开车接她去宇宙港，萧薇和凌夜一行人已等待多时。
　　不过凌夜并没有问她什么，几个人不发一语的走上巡航舰离开费沙。
　　维图梅图泽在漆黑的宇宙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女神首饰上最美最炫目的一颗钻石。
　　明琛看着维图梅图泽发出感概：“明鸿说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人在卖矛和盾，他一面说他的矛是天底下最锋利的没有刺不破的东西，一面又说他的盾是天底下最坚固的没有东西可以刺破，于是，就有人问：‘如果用你的矛刺你的盾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这个笑话貌似很冷，一时间居然没人搭理，凌馨吐吐舌说：“他是在吹牛呗，还能说明什么？”
　　明琛摇摇头：“曾经一度有人为这个故事添加结尾，说是最强的矛攻击最强的盾，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
　　“嗯，矛和盾都断掉了。”
　　凌馨想了想，还是没弄明白明琛想要说什么，这时，萧薇开口说：“你是想说，伊谢尔伦的雷神之锤是最锐利的矛，维图梅图泽的外壁是最坚固的盾吗？”
　　明琛笑：“就算伊谢尔伦的雷神之锤也无法摧毁维图梅图泽的外壁。”
　　


☆、第五十三章　曹晓峰

　　维图梅图泽总指挥室。
　　缇雅将四杯咖啡一杯柠檬水摆在桌上，退了出去。
　　凌馨喝了一口没加蜂蜜的柠檬水，一股酸涩的滋味令她苦了脸，这时，萧薇已经开口问明琛：“明鸿让你去秃鹰之城是有秘密任务要执行？”
　　“嗯，总之是个头大的任务啊，而且在我看来完全没意义。”
　　“明鸿不会做没意义的事。”萧薇说，“半年前的战俘交换，让同盟成功获得了一百万七十五万（注1）兵力的助阵。目前令人担忧的是第十三舰队。”
　　凌夜眼中泛着深意的光：“是把亚斯提会战中被击败的第六舰队残兵和伊谢尔伦要塞攻略战中被帝国军俘虏的第二舰队以及部分俘虏组建成的舰队吗？”
　　“不止俘虏。”萧薇看了眼明琛，明琛知道她其实是想亲口向明鸿抱怨这些的：“还把一部分刚毕业的新兵编入新组建的第十三舰队，这个命令本身就有问题吧。为了在短时间内最大限度提高战力，不是应该采取把新兵和战俘分散开编入其他舰队的方式吗？”
　　明琛摊手：“这个命令是明鸿下的，我们应该相信他不会做没意义的事情。对了，顺带提一句，新组建的第十三舰队司令官名叫曹晓峰，毕业于国防军官学校，咳咳，刚毕业一年多。”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凌馨开口说：“曹晓峰……我好像听说过他。”
　　三个人将目光投向她，凌馨被吓得猛喝了一口柠檬水咳了好半会儿才缓过气来说：“当年罗拉军事舰船学校与国防军官学校进行了一场新生比赛，应该就是曹晓峰入读国防军官学校的第一年吧，那一年他是作为国防军官学校新生代表参赛的。我去读书馆调阅数据资料的时候，顺带观摩了这场比赛。”
　　萧薇有些迫不及待：“怎么样？我是说他在个人指挥和分兵方面。”
　　“个人指挥……分兵，这个还真不好说，如果真要说他的亮点的话，就是他的预判相当准确。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战前对罗拉军事舰船学校的新生指挥官做过心理调查分析，总之那场战役打得完全没悬念，敌方就像是被预先设计过的一样，完全按照他的思路进行每一步作战计划，请注意，我说的是每一步。就拿第一步来说吧，因为这次双方各自所属的宙域内分别有三个补给要塞，所以肯定一开始会分兵占领己方宙域的要塞，但是曹晓峰没有，他在第一时间就集中整支舰队的兵力去强攻离敌方出生地最近的一个要塞，等那个要塞的敌军被击溃，而分出去的兵力被召集回来准备发动正面进攻时，曹晓峰的舰队早撤离出该要塞范围，并同时将包括敌方2个要塞和己方3个要塞全部分兵占领，这时候原本就处于相对劣势兵力的敌方又犯了一个致命性错误。”
　　“是分兵吧。”萧薇说。
　　凌馨点头：“是的。因为这场新生比赛的获胜条件有两个：一、在规定时间内全歼敌方全部舰队；二、在比赛时间结束时占领最多要塞的一方获胜。所以接下来，曹晓峰在敌方两支舰队分别向两个补给要塞进军时，又再次以出人意料的方式集结所有兵力在其中一支分舰队必经宙域发动突袭，以3：1的兵力优势成功消灭该支分舰队，这时候，只余1/3兵力的罗拉军事舰船学校新生代表队认输了。”
　　当凌馨讲完这场精彩的比赛，明琛和萧薇都露出欣慰的表情。
　　“看来后生可畏说的就是这样的人。”萧薇不吝赞扬。
　　明琛也点头以示赞同，只有凌夜追问了一句：“这些战略构想都是你自己观看比赛录像总结出来的？”
　　凌馨点头：“是的，因为当时正好要考战略战术模拟测验，所以我把所有有借鉴性的战斗录像都借出来看了。像杨上将的亚斯提会战，萧薇姐的迈特阿会战，还有……哥哥的费沙回廊会战。”说到最后一句时，凌馨有点小紧张。
　　凌夜似乎在想其他事情，手指在台子上往复敲。
　　萧薇知道他这是在认真思考的动作，便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喝咖啡。
　　当萧薇不经意间抬起头时，发现放在台上的四杯咖啡中有一杯一点也没动过，顺眼望去，才发现格林希尔一直忧愁的望着舱外的星空。
　　趁凌馨去洗手间的空档，萧薇问凌夜：“觉得如何？”
　　凌夜被她这么没头没尾的一问：“什么如何？”
　　“我是说凌馨啊，觉得如何？”
　　凌夜嘴角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以凌馨目前的实力，铁定打不过曹晓峰。”
　　“何以见得？我看小馨对于战略战术方面有着很高的觉悟，如果在对等条件下，她不一定会着曹晓峰的道。”
　　“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凌夜故意卖了个关子。
　　萧薇摆出一副乐闻其详的样子。
　　凌夜说：“兵者，诡也。凌馨现在虽然能洞察曹晓峰每一步分兵或行军的作战部署，但这只是她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到的，如果有一天，她站在曹晓峰的对立面，面对曹晓峰这种行兵诡谲之士，她完全无法在第一时间拿捏出准确的应战策略，更别说主动出击了。”
　　萧薇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说：“这就是你明明知道她很努力达到了现在的效果，却不肯给她一点点称赞的缘故？”
　　“也不尽然，遇上曹晓峰这样的对手，谁都会感到很头疼啊。我刚才在听凌馨讲比赛过程的时候，脑海中构思了不下十种针对曹晓峰的作战方案，但每一套方案又都很快被否决掉，也就是说，对等条件下，就算是我与曹晓峰对战，也只有五成把握获胜啊。”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罗拉军事舰船学校百年难得一见的优等生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啊，今天真让我大开眼界。”明琛笑得肚子疼。
　　萧薇很无语。虽然现在暂时不用担心曹晓峰哪天真的站到她或者凌夜的对立面，但是，“国防军官学校近几年来的毕业生水准都感觉很一般，怎么会……”
　　明琛嘴快的说：“人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曹晓峰……杨小莉，刚好隔了十年。”话刚出口，就看见格林希尔脸色不佳的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萧薇瞪了明琛一眼。
　　凌馨从洗手间里咚咚咚跑出来，看见格林希尔站在走廊上发呆，好心的走过去说：“格林希尔，你也是要去洗手间吗，就在那边。”说罢，为他指了方向。
　　格林希尔摇头，“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凌馨想，几个人当中，就萧薇凌夜和她是念战略指挥系，而格林希尔貌似是情报分析系，便问：“是不是因为话题都围绕打仗什么的所以觉得很无聊啊。”
　　格林希尔仍是摇头：“没，只是……听见这些，总会让我想起一个人。”
　　凌馨不由得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歌词：“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注2）
　　格林希尔听后很有感触的说：“凌馨也开始有想念的人了吗？不过……想一个人的感觉太痛苦了”
　　想念的人……=。=凌馨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但很快她就囧了。
　　就是那个为了一副隐形眼镜想要杀我灭口的人么，囧，我想他做什么啊。
　　宇宙历七九七年，帝国历四八八年九月，雷恩纳特十六岁，凌馨十七岁，宇宙的未来才在他们面前打开。
　　【注释】
　　注1：一百万七十五万。实际交换的战俘是二百万，但经过层层考核，剩下一百万七十五万，其实我觉得已经够多了。这部分兵力可以用作组建一支一万七千艘左右的舰队。
　　注2：歌名：say　forever。歌者：JS。
　　


☆、第五十四章　新的约定

　　宇宙历七九七年，帝国历四八八年年底，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侯爵，不，很快就是公爵了，在离开秃鹰之城要塞前亲自召见了雪莉。冯。梅尔卡兹。
　　“对于梅尔卡兹小姐的英勇与忠诚，我决定予以嘉奖，少将军衔如何？”金发霸主说这句话时头转向参谋长奥贝斯坦一侧。
　　杨小莉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
　　奥贝斯坦深深的鞠了一躬：“一切依照阁下的意思好了，下官没有任何异议。”
　　杨小莉的肩膀不可自制的抖了一下。
　　莱因哈特目光敏锐的发现了她的举动，“怎么？梅尔卡兹小姐是对这项嘉奖不满吗？”金发霸主姿势优美的撑着头看着这位过于拘谨的帝国一级上将之女。
　　杨小莉尽量放低声音说：“没有，阁下，只是……”
　　“说下去。”金发霸主的声线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是。”雪莉。冯。梅尔卡兹缓缓的抬起头紧张的注视着这位将全宇宙的美好聚于一身的男子：“雪莉。冯。梅尔卡兹只是一介女流，并不希冀获得任何军衔。反而因为身为妇人，雪莉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罗严克拉姆侯爵下一道敕令，宽恕立典拉德一族……”
　　不等这名银色女子将敕令的内容说完整，奥贝斯坦已站出来反对：“这会留下无穷后患的，阁下，绝对不可以。”义眼参谋长的声调冰冷得如同冰封万年的冰锥。
　　雪莉。冯。梅尔卡兹双眼无畏的直视义眼参谋长，事实上全帝国内没几个人有她这样的勇气。
　　这是唯一机会……斩断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与艾尔芙莉德。冯。克劳希之间的羁绊。
　　身为莱因哈特麾下名将中的名将罗亚塔尔在这次针对立典拉德公爵政变中，遵循莱因哈特的命令将立典拉德一族中十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处死，未达十岁的男子和女人流放边境。自称立典拉德妹妹女儿的艾尔芙莉德。冯。克劳希以报仇为名邂逅罗严塔尔……
　　在银英中，最被感叹命运无常的就是这对。
　　艾尔芙莉德。冯。克劳希从未承认她爱这个帝国首屈一指的名将，罗严塔尔也从未承认他爱这个立典拉德遗族之女。
　　但命运这个恶毒的女巫将两个人的命运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如果，可以从一开始杜绝这样的纠缠……好吧，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阻止罗严塔尔死于对莱因哈特的叛乱，但……尽力吧，尽人事知天命，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宽恕并不等于完全赦免他们所犯下的罪，我的请求只是希望罗严克拉姆侯爵将立典拉德一族全部处以流放之刑。”
　　“流放？”金发霸主重复这个词。
　　“嗯，流放贫瘠的边境之星也好，驱逐出境也好，只要使得他们无法再威胁到侯爵阁下，我觉得流放之刑足够了。”
　　奥贝斯坦发出反对的声音：“那要是他们心怀不满，死灰复燃重新举起反旗呢？”
　　“这样正好有了清理门阀贵族的理由，还是说参谋长阁下以为，秃鹰之城一役之后，全帝国就再无反对罗严克拉姆侯爵的声音呢？”
　　金发霸主发出华丽的笑声，荣耀的金发随着笑声起伏跃动着耀眼逼人的光芒。
　　“那就这样办吧，奥贝斯坦，你去联络奥丁的众位提督，我要亲自下达这项命令。”金发霸主说。
　　雪莉。冯。梅尔卡兹弯下腰对罗严克拉姆侯爵深深的鞠了一躬，见没有其他事情便开口请求：“若没有其他事，请阁下允许我告退，父亲还在等我，我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金发霸主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女儿已经是少将了，父亲就官复原职，依然是一级上将好了。”
　　杨小莉有种想暴揍人的想法：啊喂！都已经说了不要少将了！话说，我一个同盟上将跑来帝国来当个少将是为的啥啊，囧（从尤里安那里得知她被晋为上将的消息）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杨小莉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她记得这位金发霸主最讨厌有人拒绝他的好意了。
　　因此，只能虚伪的说出“阁下的美意在下不甚感激。”一类的词藻。
　　她的些微表情变化并没有瞒过奥贝斯坦深冷的双眼，因此在召见结束之后，这位义眼参谋长在走廊里叫住了雪莉。冯。梅尔卡兹。
　　“少将军衔和父亲恢复一级上将都不能满足小姐吗？梅尔卡兹小姐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义眼参谋长毫不留情的说。
　　杨小莉无语：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就在这时，莱因哈特的侍从官流肯中尉走过来，对杨小莉行了个礼道：“梅尔卡兹小姐，元帅阁下让下官来转告一件事。”
　　“什么事？流肯中尉。”希望是什么鸡毛蒜皮但又可以刺激奥贝斯坦走人的小事。
　　“请梅尔卡兹小姐收拾一下，与元帅阁下和奥贝斯坦阁下一同乘坐伯伦希尔离开秃鹰之城前往奥丁。”
　　“可是，吉尔菲艾斯阁下……”吉尔菲艾斯才刚刚醒过来没多久，军医说至少得休息三个月以上，莱因哈特显然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可是……为什么是我，囧
　　不排除杨小莉已经动了准备趁莱因哈特和奥贝斯坦不在的时候逃回同盟的心思，但同乘伯伦希尔这样的安排……太不合理了。
　　“元帅阁下已经留下稳妥可靠的人照顾吉尔菲艾斯提督，当务之急是要赶回奥丁主持政务，请梅尔卡兹小姐能够理解，还有，元帅阁下说，梅尔卡兹提督和他的副官也可以一同随行。”
　　“这样，我明白了。”杨小莉跟流肯副官道谢后对奥贝斯坦说：“参谋长阁下，您也看见了，时间紧迫，如果参谋长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话，可以等登上伯伦希尔后再慢慢说。”
　　“哦。”奥贝斯坦应了一声，森林的视线注视着杨小莉离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莱因哈特在离开前到吉尔菲艾斯的病床边跟红发挚友道别：
　　“为惩办立典拉德不得不赶回奥丁。”
　　“一切以大事为重，莱因哈特大人。”
　　两个人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大段在杨小莉看来是废话中的废话，最后莱因哈特俏皮的凑到红发挚友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讲完后，金发霸主大笑着心情大好的离开病房，杨小莉正要跟上时，吉尔菲艾斯叫住她：
　　“梅尔卡兹小姐。”
　　“诶？”
　　虽然很想问即将离别她有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但几经斟酌，红发骁将还是选择说：“即将分别，请梅尔卡兹小姐答应我一个请求，可以吗？”
　　所以说，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完全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啊，前者都是用恳请的语气说出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后者则是每次都用命令的语气达到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目的。
　　好吧，其结果都是只能答应不能拒绝……=。=
　　“请说。”
　　“请梅尔卡兹小姐代替我守护在莱因哈特大人身边吧。如果只有奥贝斯坦在……我担心莱因哈特大人会因为一时失察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但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请梅尔卡兹小姐相信，莱因哈特大人绝对是一个善良正派的人。”
　　咳咳，善良正派什么的以后再讨论，不过，齐格飞。吉尔菲艾斯你怎么会觉得我拥有对抗奥贝斯坦的实力和能耐呢？你是怎么得出这样惊悚的结论的？
　　杨小莉迟迟未说话，侍从官流肯中尉不得不又进来催促：“还有一小时伯伦希尔就要启航了。”
　　红发骁将用温柔而期待的眼神注视着杨小莉，看得杨小莉头皮发麻。
　　“在能力允许范围内，我尽力。”说完这句话，杨小莉匆匆的跟着流肯中尉离去。
　　吉尔菲艾斯闭上眼，眼前浮现出那副昏迷时刻看见的画面——伯伦希尔舰桥的指挥座后方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背影，银白色的长发缓缓流动，如同天神的庇佑。
　　如果可以的话，梅尔卡兹小姐，请你永久守护着我的主君，帝国的光明，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好吗？
　　红发骁将在心底轻轻说。
　　伯伦希尔这位华贵的女王自秃鹰之城宇宙港驶离，仿若优雅华美的苍鹭驶向宇宙深处——
　　银河的历史，才刚刚开启而已。
　　


☆、第五十五章　晕倒在伯伦希尔上

　　伯伦希尔很漂亮。杨小莉头一天的想法。
　　能不能拿个椅子给我坐。杨小莉第二天的想法。
　　我想要一个椅子啊。杨小莉第三天的想法。
　　求你了啊，亲，赐我一张椅子吧。杨小莉第四天的想法。
　　尼玛！再不给我椅子，老娘跟你玩命了啊喂！杨小莉第五天的想法。
　　……
　　事实上到了第十五天，杨小莉还是没能坐到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