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崩坏的世界第一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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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罗杰露出恬淡美好的笑，目光缓缓的流动到跟在莱因哈特身后的那名高个子红发青年身上。
　　吉尔菲艾斯深深的向前屈身行了个礼：“安妮罗杰小姐。”
　　安妮罗杰点头示意，目光仍然在人群里来回移动。
　　这下连杨小莉都诧异了：她是在找谁？这位帝国第一美女在找谁？
　　最后安妮罗杰的目光直直的停在杨小莉身上。
　　杨小莉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原本穿着黑色军裤的她很容易的快步走了过去，也学着吉尔菲艾斯的样子行了个礼：“格里华德伯爵夫人。”
　　安妮罗杰微微一笑：“梅尔卡兹小姐，不用这么见外，能和我单独聊聊吗？”说罢，不理会她弟弟杀死人的目光和红发高个青年不解的目光，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杨小莉的手走向露台。
　　宴会厅的气氛很快恢复如初。
　　莱因哈特就算心有不满，也耐着性子应酬诸位文官武官。吉尔菲艾斯则像往前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样的画面，真的好美。
　　杨小莉回头望了一眼想。
　　安妮罗杰已经早一步走到露台的扶栏处，杨小莉加紧脚步跟了过去。
　　全宇宙独一无二的美女抬起天鹅一般高贵优美的脖颈，望向满野星空。
　　“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子。”安妮罗杰说。
　　作者有话要说：本攻终于从地狱边缘爬回来了……


☆、第六十三章　格里华德伯爵夫人

　　“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子。”安妮罗杰说。（注1）
　　杨小莉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这句话，虽然安妮罗杰倾吐的对象由希尔德变成了她，也丝毫不能减轻她心中的震撼。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安妮罗杰？”
　　接下来，安妮罗杰用哀恸悲伤的语气讲述了那段尘封的，属于她、莱因哈特还有吉尔菲艾斯的往事。
　　说到他们的相识，说到她的那句无心之话“齐格，要和弟弟做朋友哦”，说到她被接进皇宫成为皇帝的宠妃格里华德伯爵夫人，说到皇帝猝逝莱因哈特来接她出宫时说出“以后再也不用让姐姐受苦了”这样幼稚却真挚的话语，再说到她听说秃鹰之城的暗杀时内心的担忧与害怕……
　　“雪莉，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认为自己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我用一句无心之话差点葬送了那个人的一生……”比珍珠还要美的眼泪从这位美丽优雅女子的冰蓝色的眼中流下。
　　“安妮罗杰……是爱着吉尔菲艾斯的吧。”杨小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那么，去追逐自己的幸福不好吗？吉尔菲艾斯其实也深深爱着……”
　　安妮罗杰挥手示意她别再说下，而是用折扇遮住嘴说：“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他现在是年轻的帝国元帅，宇宙舰队总司令官，我……只是一个先帝的遗妃，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
　　资格？的确，作为曾被皇帝宠幸过的妃子，下嫁帝国最有前途的年轻元帅必定会遭人非议，但是说到能力……
　　杨小莉心中的不安加深。
　　安妮罗杰美丽的眸子露出哀绝的神色：“雪莉……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也只可以告诉你一个人……
　　当初门阀贵族害怕我怀上先帝的子嗣，而先帝本身也不愿意我因为生产而丢掉性命，所以我被强迫服下……”美丽而忧伤的女子再也说不下去，她只能任由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杨小莉上前拥抱她。
　　这位集美貌与地位于一身的女人，却有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悲哀。
　　她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看着那位红发青年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迈上帝国权位的阶梯，一天天的看他越走越高，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用生命去恪守与她的那句誓言。
　　她以灵魂与生命的力量去换取他的前程与荣耀，却在他登上位极人臣的位子时，默默的转身走开……
　　“不，安妮罗杰，还有希望的。”杨小莉松开怀抱，坚定的看着她：“吉尔菲艾斯并非凡夫俗子，他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更不会介意你不能带给他一子半女。其实，可以收养小孩啊，同盟那边受‘战时托孤法’的影响，每年都有数百万以上的孤儿找到属于自己的家哦。”咳咳，其实我家就有一个麻烦的养子……
　　安妮罗杰姿势优美的拭掉眼泪，就在她还要说什么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安妮罗杰小姐。”
　　安妮罗杰慌张的望了杨小莉一眼，杨小莉果断的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凑近她的耳边说：“他应该没有听到，我刚才一直有注意身后……别担心。”
　　安妮罗杰镇定的恢复常态，整理了一下仪容朝吉尔菲艾斯走去，“齐格，是弟弟叫我吗？”
　　“是的，莱因哈特大人担心安妮罗杰小姐，请小姐去沙龙里休息一下。”
　　安妮罗杰对杨小莉露出抱歉的表情，转身同吉尔菲艾斯离去。
　　远远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杨小莉心里由衷的祝福：
　　请一定要幸福哦，二位。
　　感觉有点口渴，杨小莉走到酒水架拿了一杯西柚汁，想找个座位坐下来喝。很凑巧的，奥贝斯坦正对面的位置空着。
　　杨小莉想也不想就坐在了这位全宇宙气场最冷的义眼参谋长对面。
　　“阁下。”无畏＋勇敢的同盟女上将开口。
　　奥贝斯坦放下手里的杯子，寒冰般的目光射向杨小莉。
　　其实杨小莉私底下有研究过奥贝斯坦的义眼，发现那双义眼无法像正常人的眼球一样八个方向转动，只能通过视线调整方位。
　　说白了，那些害怕奥贝斯坦的人多半怕的是他的义眼吧。（杨小莉后来才发现她错了……不过为时已晚）
　　“反正离帝位只有一步了，不若阁下帮罗严克拉姆公爵迈出这一步吧。”杨小莉平静的开口。
　　杨小莉将三步走战略大体讲出来，还来不及细说，舒奈德就来通知她说梅尔卡兹提督打算回家了。
　　杨小莉这才想起自己这一晚上竟然没有跟梅尔卡兹说过一句话。
　　真是失职的女儿啊。
　　杨小莉坐在地上车回去时还想，进门后，梅尔卡兹把她单独叫进了书房。
　　“格里华德伯爵夫人……还是远离她比较好。”老练的提督不知道为什么丢出这句话来。
　　杨小莉表示愤怒：“为什么？”就算是父亲也没有权力干涉她跟谁做朋友吧。
　　“雪莉你误会了，我并非歧视她身为先帝遗妃的身份，而是……格里华德伯爵夫人刚入宫时才十五岁，在那个险恶的宫廷里，她只身一人熬过了十一个年头，虽然这其中有罗严克拉姆公爵等人的襄助，但在她入宫前得宠的妃子和在她入宫后得宠的妃子，无一人能盖过她的风头。格里华德，是新无忧宫里的常青树啊。”
　　“父亲您到底想说什么呢？”
　　“十五岁到二十六岁，再单纯的女子都会变得心思复杂起来。”
　　杨小莉露出不理解的表情：“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
　　“正因为完美所以才可怕。倒是你拥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反而才难能可贵呢。”
　　“父亲您是在嘲笑我吗？”
　　“呵呵，可以当作这个意思。好了，去休息吧，雪莉，记住父亲说过的话，当爸爸的是不会害自己女儿的。”
　　“知道了。”
　　杨小莉走在回房的路上，心中的寒冷一层胜过一层。
　　周末在咖啡屋里约见凌馨的时候，杨小莉将这段不为人知的小插曲说给凌馨听。
　　听完后，凌馨大吸了一口鲜橙汁说：“这是典型的后宫文，不懂吗？”
　　“后宫文！纳尼，可是现在莱因哈特不是还没称帝吗？后宫什么的还早着呢。再说了，莱因哈特以后也只娶希尔德一个，完全不存在什么庞大的后宫。”
　　“笨。我是说，女人跟女人之间的争斗统称为后宫文。”
　　“哦，这样啊，可是她为什么要跟我争呢……她的地位，我完全比不上啊。”
　　“难怪雷恩老说你笨，看来你除了会带兵打仗，其他的完全不懂嘛。”凌馨一副老练的口吻，可以理解为她野史看得比正史多的缘故，只听她细细分析说：“她是先帝的遗妃，如果想要下嫁帝国的臣子，阻力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你就不同了，你现在是帝国一级上将之女，且不说你本身还拥有少将军衔，单就身家清白这点来说，她是完全没法跟你比的。”
　　杨小莉把这句话仔仔细细分析了三遍，才得出一个结论：“你是说……她把我当成情敌来看？”
　　凌馨点头。
　　“可是不管怎么看，她都是一位温和善良的女人啊，我完全无法对她产生厌恶感，虽然你和梅尔卡兹都这样说。”
　　凌馨拍桌：“梅尔卡兹怎么说的？”
　　“他说，一个女人无论多单纯，在宫廷里呆了十一年，再怎么都会变的。”
　　“梅尔卡兹正解了！”凌馨犀利的指出：“不是我鄙视你，以你的能力，完全斗不过她的。所以，我劝你早点放弃吧。”
　　“放弃？放弃什么啊？”
　　凌馨压低声音：“吉尔菲艾斯啊。”
　　杨小莉很想喷她一脸果汁，但因为嘴里没有包着果汁，所以喷出的只有口水。
　　凌馨无语的用纸巾擦了把脸，阴沉着脸说：“我去趟洗手间。”
　　杨小莉坐在座位差点笑得岔气。
　　看来这位穿越姐们的性格难得的可爱隐忍啊。
　　哈哈哈哈……
　　就在杨小莉笑得快抽风时，一名身形高挺的男子走进咖啡屋。
　　那是一名极为英俊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贵公子气质，俊朗的侧面透出冷峻。
　　如果换在平时，杨小莉会立刻对第四舰队的女同僚们喊：“来看帅哥啦，姑娘们！”
　　然后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会一阵风似的杀过来。
　　但杨小莉此刻完全没有那样的心情，因为那位英俊男子转过脸来，露出异色的双眸。
　　左眼蓝色，右眼黑色。
　　罗严塔尔！
　　杨小莉吓得差点一个不稳从座位上滚了下去。
　　【注释】
　　注1：第四卷第一章
　　


☆、第六十四章　无节操三人组

　　罗严塔尔出现在这里，自然有他的原因。不到两分钟，一名妖艳多姿的红发女子走进咖啡屋，坐到这名帝国名将身边，热情亲昵的挽起他的手。
　　咳咳，看来罗严塔尔提督还是一如既往的辛勤采摘帝国的花朵呢。
　　杨小莉嗤之以鼻。
　　一想到雷恩落寞的表情和从凌馨那里得知的关于弗洛西娜。冯。亚谢巴哈的故事，杨小莉就气从心头起恶向胆中生，遂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下情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两个人的座位前站定。
　　那名红发女子一时还没有意识到面前多了个人，但她很快感受到男友的情绪波动。
　　对于这桩意外的邂逅，金银妖瞳提督微眯起眼露出危险的笑意。
　　杨小莉视若无睹，手指颤抖的指着那名红发女子说：“奥斯卡，她是谁？你告诉我下午有个紧急会议，难道是在撒谎骗我，其实是跑来跟这个无耻的女人约会吧！”
　　罗严塔尔嘴角缀着的笑意加深，对于杨小莉的指责，他一点反驳的想法都没有。
　　那名红发女子在杨小莉的指控下终于坐不住了，为了增强气势她也站了起来，冲着杨小莉大吼：“你是谁！我跟我的男友约会，范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男友？”杨小莉用古怪的语调重复这个词，故作委屈的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坏的恶意说道：“他是我未婚夫……我们上个月才订的婚。”
　　“你！”红发女子气愤的转而质问罗严塔尔：“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有了未婚妻还答应做我的男友，是这样吗？”
　　罗严塔尔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杨小莉的说法。
　　红发女子气得扬起一巴掌甩过去，金银妖瞳提督可不想“假戏真做”，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抓住那只愤怒的手。
　　“既然分手了，就别闹得这么难看，奥利亚。”
　　“分手！好，有你的！分手就分手！”名为奥利亚的女子气愤的摔门而去。
　　杨小莉露出得胜的笑容，碰巧凌馨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杨小莉想也不想就蹦跶着轻快的步子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孰料手腕被人从身后攥住。
　　回头望向这位异色双眸的帝国军一级上将，杨小莉露出无辜的表情：“有事吗？罗严塔尔阁下，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如果是公事，我希望是在上班时间是在宇宙舰队参谋部与阁下探讨。”
　　“梅尔卡兹小姐，你还真是无情啊，一分钟前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一分钟后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转变之快真是让人无所适从啊。”帝国双璧之一调情似的说完这段话。
　　杨小莉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旋即急中生智灵机一动说了一句：“既然分手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说罢用力抽回手，揉着发疼的手腕走向凌馨。
　　这时凌馨对她露出一个O字型嘴型，杨小莉发誓，她当时如果看懂了凌馨的“示警”就绝对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她身后探过来扳过她的脸，温热的吻带着暴烈的侵略感侵入她的唇……
　　四周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起来，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眼前那张面孔被无限放大，困惑与无助不断加深，窒息感蚕食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像是突然掉进深青色的水底，周围跃动着忽明忽暗的水波光纹，灵魂被拖进黑暗的旋涡里，越陷越深……
　　直到他放开她，她才像从水底被捞上来，重新呼吸自由新鲜的空气。
　　“不过是个女人。”
　　金银妖瞳提督嘴角缀着笑意说完这句话，满意的离开。
　　留下错愕的杨小莉跟震惊的凌馨。
　　“这件事不能让格林希尔知道。当然，也不能告诉雷恩。”回去的路上，杨小莉反复叮嘱了凌馨好几遍。
　　当然，和杨小莉“如果让先寇布跟波布兰那对活宝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辈子都甭想在第四舰队抬头见人”的想法不同，凌馨更惧怕的是罗严塔尔这个人本身。
　　危险，叛逆，比罂粟还要蛊惑人心的男人。
　　说到银英这本书里无节操的三人组：华尔特。冯。先寇布，奥利比。波布兰，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与后者相比，前两者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先寇布和波布兰就算女友换得再多，毕竟也是以遵循女性自愿为前提的。但是到了罗严塔尔这里，这一准则是完全行不通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艾尔芙莉德。冯。克劳奇是被罗严塔尔强行夺去……
　　我去，这不是强X是什么呀？尼玛啊，更雷的还TMD的是一X钟情……
　　凌馨恶俗的想，抖了抖浑身的不愉快问：
　　“你打算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我是说……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成为第二个弗洛西娜。冯。亚谢巴哈。”
　　车内有一段时间的静默，就在凌馨本人都快遗忘掉自己说过什么话时，杨小莉眼神冰冷的直视正前方，一字一句的说：“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在战场上把他轰成渣渣的。”　
　　“噗。”凌馨总算如释重负。
　　接着两个人像是有默契般一路上都不再说话，杨小莉送她回到酒店公寓，自己则将地上车开往肯恩街二十四号。
　　其实她老早就会驾驶这类地上车，只是梅尔卡兹保护过度，才总让舒奈德来接送她。格林希尔一行人来奥丁后，杨小莉就不好总让舒奈德来接送，于是提出自己开车。
　　舒奈德坐在副座看她操纵过一次后就完全放心的对梅尔卡兹说：“提督您完全不用担心，雪莉小姐就算去开单体式战斗机也不会落人后的。”
　　“是吗？有这么厉害？”梅尔卡兹不信。
　　杨小莉认真回想了下说：“单体式战斗机我考得不算好，全年级第五名的样子，分数92分。”
　　舒奈德汗颜，想当初他在军校也才考了87分啊。
　　所以，雪莉小姐你到底是要怎样打击人才满意啊？囧
　　金发副官百无聊奈的回想：利普休达特战役时，一个人驾驶太空梭逃去郎特拉姆星域给吉尔菲艾斯舰队通风报信阻止威斯塔特屠杀。秃鹰之城的胜利庆典上，一个人挡在罗严克拉姆公爵身前，以不可思议的准头差点击中那名暗杀者的头。还有拆解和重装光束枪……
　　舒奈德将眼神投向梅尔卡兹：是阁下的基因太好了吗？会生出如此强大的雪莉小姐。
　　梅尔卡兹回他一个眼神，像是在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星期天的下午，舒奈德照例来梅尔卡兹的私邸汇报一些关于新进舰船和新兵的事宜。
　　这种额外时间的加班，舒奈德并不感到抱怨，因为能跟在梅尔卡兹一级上将这种兼具作战实力与高尚人格的上司身边，舒奈德感到很满足。
　　临近五点的时候，梅尔卡兹问了句：“雪莉下午出去还没回来吗？”
　　“是的，阁下。”
　　“她最近外出得很频繁啊。”
　　之前因为勒弗索斯事件，舒奈德还一度担心过雪莉小姐的安危，但在见识过她在秃鹰之城的英勇表现后，舒奈德完全放下这份多余的担心：“提督您就不用担心了，雪莉小姐现在的身份是总参谋部少将，有配枪的。我想在射击方面能胜过雪莉小姐的估计就只有‘神枪手’之称的鲁兹提督了。”
　　梅尔卡兹脸上的表情并没松懈。
　　“我并不是担心这些啊，舒奈德。我是感觉，雪莉是不是交了什么新朋友了？”
　　“新朋友？”舒奈德对这个名词感到不理解。
　　“是的，一个年轻未婚女子在什么情况下会一个劲儿的往外跑呢？她最近连‘海鹰’俱乐部也不常去了，显然是有什么更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在吸引着她。”
　　“提督您是想说……”
　　“小雪莉交男朋友了。”
　　梅尔卡兹提督得出这个结论。
　　这时，窗外传来地上车停下的声音。
　　舒奈德不无喜悦的说：“小姐回来了，提督是打算亲自问小姐吗？”
　　梅尔卡兹乐呵呵道：“嗯，我打算先试探性的问问。”
　　就在梅尔卡兹和舒奈德正要一齐走出书房时，克劳克夫人一脸紧张的快步走过来说：“提督，有客人来。”
　　不是雪莉啊。
　　梅尔卡兹有些许失望，但既然说到客人，梅尔卡兹还是礼节性的问：“哪位客人？”
　　克劳克夫人铺满皱纹的脸露出飞扬的神采：“是吉尔菲艾斯元帅阁下。”
　　


☆、第六十五章　齐大非偶

　　二十二岁的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元帅，有一头红玉溶液般的红发，一双碧蓝色的眼眸时不时露出温柔得可以溺死人的眼神来。
　　比起威严冷峻的罗严克拉姆公爵，帝都的少女们更青睐这位红发元帅。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已经有好几位家有适龄待嫁女儿的官员给这位年轻的元帅递送了请柬，希望他能出席晚宴，但都被吉尔菲艾斯一一有礼的谢绝。
　　当然，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心中的圣殿住着一位金发女神。
　　梅尔卡兹也不知道。
　　对于齐格飞。吉尔菲艾斯的造访，这名老练的提督在不自觉间流露出几分疏离。
　　当舒奈德事后问起时，梅尔卡兹的说法是：雪莉的交往对象并不是吉尔菲艾斯元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跟吉尔菲艾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
　　当问到为什么不考虑将齐格飞。吉尔菲艾斯纳入雪莉小姐的交往对象时，这名老练的提督说了一句成语，足以让舒奈德乖乖的闭上嘴。
　　梅尔卡兹说的是——
　　齐大非偶。
　　二十二岁的元帅，罗严克拉姆公爵得力的干将。无论在军界还是政界，齐格飞。吉尔菲艾斯都拥有广阔无限的未来。
　　“我只想雪莉找个普普通通平凡的人过一辈子，不是军人更好。”梅尔卡兹之所以与前妻离婚，也是基于这样的原因。
　　“将一生浸泡在战场上的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和未知数。我不想雪莉重蹈她母亲的覆辙。这样……太可怜了。”
　　那时的梅尔卡兹还不知道他真正的女儿早已经没有未来可言，她香消玉殒于二十岁……
　　杨小莉神色疲倦的踏进客厅，在门口看见地上车时，她早已猜到家里有客人，只是没想到客人是这位年轻的帝国元帅。
　　“吉尔菲艾斯阁下。”
　　“梅尔卡兹小姐。”
　　“阁下平安归来是全帝国的福祉。不过现在我有点累，请允许我回房休息下，晚餐时间再会。”杨小莉在舒奈德和克劳克夫人失望与诧异的眼神下走回二楼自己的房间。
　　走到与房间相连的洗手间的镜子前，杨小莉注视着镜面中那个陌生的自己。
　　银白色的长发如流泻的水银般垂在脸侧，黑色的眼瞳微微眯起露出魅惑的微光，细挺的鼻像是高傲的女王，殷红的唇上还残留着那个危险男人留下的气息……
　　这不是自己。
　　这是雪莉。冯。梅尔卡兹。
　　所以被那个男人亲吻过的是雪莉。冯。梅尔卡兹，不是杨小莉……
　　可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好吧，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向奥丁大神祈祷下次别在战场上遇见我吧，否则我一定会把你的托利斯坦轰成宇宙星尘！
　　……
　　好吧，基本上不存在这种可能就是。
　　且不说杨威利跟罗严塔尔不存在在战场面对面舍命一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