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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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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凌萧冷笑,“姑妈告诉我,你早在我入狱之前,就知道自己有孕了。齐语嫣,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迟迟不告诉我?!如果这孩子是肖天宇的,你还会如此吞吞吐吐吗?”
  冯芊芊脸色泛白,浑身发抖,叫道,“司凌萧,你,你无耻!我跟肖天宇毫无瓜葛,你怎么能信口胡说!”
  司凌萧俯□,按住她,“我无耻?那么在老太太寿宴上,偷偷与人幽会的人,算不算无耻呢?”
  冯芊芊虚弱道,“你说什么?”
  司凌萧阴阴地逼视过来,“我说什么?府里为老太太贺寿那天,有人在府里捡到了肖天宇的令牌,你如何解释?”
  “你要我解释?我如何解释?难道不是你和老爷把他请来的?”冯芊芊佯装镇定。
  司凌萧冷哼一声,“我请来?那位肖大当家的,对外宣称正病着,却暗中跑来府里,难道,我司家的酒宴,他不能大大方方来吃吗?”
  冯芊芊心里一紧,心想,或许,那日,肖天宇被什么人看见了。这要怎么办?
  沉默片刻,冯芊芊哭起来,“司凌萧,你怎是这样的人?!当日,你娶我之前,说过对我永不生疑,信我,爱我。如今,你竟只凭道听途说的什么令牌,就怀疑我!”
  司凌萧道,“不错!我是说过,要信你,爱你。可你,齐语嫣,你信我,爱我吗?”
  被司凌萧这么执着地盯着,冯芊芊纵然有心掩饰,却也底气不足地低下头去。“你不信我,又何来这么多狡辩?!”
  司凌萧苦笑道,“你以为我不知晓,我感觉不到?每次我拥有你的时候,总觉得你是在违心应承。你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你从不打开向我看!你,你怎能这样残忍?!”
  冯芊芊见他这般,心里不禁被戳了一下,“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你告诉我,你自从嫁给我,有哪次是真心笑过?你有了我的孩子这近两月里,有哪天你不是心事重重的?语嫣,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冯芊芊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硬着脸皮强言道,“司凌萧,你既然如此怀疑我,那我们还在一起有什么意义?你休了我吧?”
  这话脱口而出时,冯芊芊不觉心里暗自疼了下,抬眼发现,司凌萧盯着她不放,那双眼里,似乎有浓得化不开的阴郁,一层一层地,仿佛乌云般从他眼底漫溢出来,侵袭,包裹住她,令她窒息,绝望。
  司凌萧忽然冷笑,“休了你?齐语嫣,我告诉你,想要我休你,你休想!你这辈子,除了我,别想了!”
  说完,摔门离开。
  冯芊芊深舒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散了架子一般,重又倒在床上,不吭一声。
  自冯芊芊出院后,回到府里修养。司凌萧整个人仍是郁郁的,冯芊芊在卧房里睡觉,他有时悄悄地进来。
  冯芊芊睡眠浅,有几次,听见声响,以为是锦瑟,一睁开眼,却与司凌萧不小心对了眼光。
  司凌萧见自己被发现,就仿佛负气一般地甩袖离开。
  冯芊芊无奈,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
  


☆、相遇旗云县

  这日,任少游又约出司芊芊,打听司楚楚的事情。司芊芊一顿打哈哈糊弄过去,只问,旗云县的事情。
  任少游说明天就走。司芊芊一定要跟着,说要见见世面。
  任少游知道司芊芊贪玩,这次又有任务在身,没法子,寸步不离地照护她。若是一不留神,出了点纰漏,如何跟司府交代?
  “四小姐,那旗云县其实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等下次,我出远门时,带你和楚楚一块出去如何?”
  司芊芊早看出任少游这点小心思,笑道,“我说任副官,你就这么巴结你的未来四姨姐的吗?别说下次你去哪里,要不要带我和楚楚,就是这次的态度这么不主动,我还真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你去说和呢!”
  司芊芊这通话一说,任少游立刻被点了死穴,立即满口应承着。
  旗云县是个大县,这里有许多传统手工艺,尤其以扎风筝闻名天下。司芊芊想去那里,看看到底这天下最大的风筝和最小的风筝是如何扎出来的。
  这日。
  旗云县内的上空,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把头顶巴掌大的天,挤得异常局促紧张,仿佛随时可能爆发一场大的动乱。
  这时,某茶馆的木质招牌在风中来回摆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坐在临窗的一位客人允了一口茶水,暗暗叹道,“快下雨了。”
  见天色不好,店里的其他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这一位客人,茶博士便拎着细嘴大茶壶走过来,“爷,这天色不太好,马上要有场大暴雨,不如,先找家客栈住下吧。”
  这客人并不着忙,指了指茶杯,“你们的茶很好,我想再喝一杯。”
  茶博士倒茶的时候,便偷偷打量起面前的这位客人。只见这客人□出的肤色都是健朗的古铜色,体格健壮,面色却有几分病态,胳膊上有几处深浅不一的刀疤,看样子像是个习武的人。再看这客人的五官,却是少有的英气阳刚,眼光中似有一抹深邃的感伤。
  茶博士倒好茶水,转身又趴到柜台前,打哈欠,心想,这种闷雨天气,最适合搂着婆娘困觉,却偏遇见了这么个怪人,快下雨了,却不急着走,还在这慢悠悠地品茶。
  真是怪人!
  茶博士的圆脑袋刚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忽地听见门廊上,传来一串叽里呱啦的女子说话声。
  “我都说过了,不用你们跟着我!我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你们保护?谁不知道这旗云县是奉军的天下,难道我司芊芊会有危险?”
  身后的两个男人虽身穿便装,却身姿挺立,目不斜视,尤其是他们的右手,时刻放在腰间的枪套上。
  “四小姐,我们是受任副官之命保护您,您要是有半点闪失,我们可就得掉脑袋呀!”
  “行了!行了!跟你们说得我都口渴了!”
  司芊芊走进来,冲着昏昏欲睡的茶博士喊了一嗓子,“来一壶,你们这最好的茶水,再来四碟小点心,快点,本小姐口渴的很!”
  茶博士一面答应着,一面觉得司芊芊定是个有身份的主,瞧她这身西洋打扮,手里拎的手包,看着像鳄鱼皮的吧。
  司芊芊刚一坐下,忽地又站起来,朝坐在窗口的那个客人扑过去,“喂!肖天宇!我是司芊芊呀!你还记得我吗?”
  那两个人也跟了过来,小声提醒司芊芊,“四小姐,任副官说了,您不能随便跟陌生人打招呼,这很危险。”
  司芊芊恼了,转身瞪那两个人,“危险什么!大惊小怪!他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朋友,我们认识的。还有,他武功很好的,我现在,有他保护我,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命令你们,现在!马上就回去!你们告诉任副官,三天后,我在这等他来接我,还不行吗?”
  “这,这不大好吧,四小姐,您也体谅下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我们要是把您放在这,回去就得挨枪子儿。”
  “别拿这话吓唬本小姐!你以为本小姐没见过世面吗?!我今天就是要跟他走了,怎么样,你们拦得住吗?”
  说着,司芊芊一把拉过肖天宇,就往外走。肖天宇甩开她,“司芊芊,你干什么?!”
  “我要你保护我!”司芊芊喊道。
  “保护你?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保护你?”
  “好,你不保护我?我自己走!”
  说着,司芊芊跑了出去。
  外面突然雷雨大作,任少游的那两个手下忙追了出去。
  肖天宇踌躇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茶博士端来茶点,却见刚刚满屋子的人都走光了,随口骂道,“娘的!这什么事啊?”
  追到一个岔口,那两个手下看了看肖天宇,“我们顺这条路追,你顺这条路追,如何?”
  肖天宇并没理睬他们,自顾地选了一条岔口追去。
  一边追着,雨越下越大,肖天宇仿佛雨夜飞行的孤鹰,被淋湿了羽翼,显得很狼狈而孤寂。
  这时,肖天宇抬眼看见一家小旅馆,便走了进去。
  随便开了间房间,泡了澡,想明天的事情。
  上次回到山寨,处理了一些事情,每晚梦到冯芊芊,肖天宇的心绪都烦乱不止,便把山寨的事情丢给了唐三爷和柳文卿两人协同处理。
  这几天,便一个人跑出来在各县里闲逛。
  雨,一直在玻璃窗上,有韵律地敲打着,一分一秒地警醒着肖天宇愈发麻木的心。
  他感觉,心,仍在疼,还有些微的痒,那痒,似从伤口内里萌芽新生组织时的痒。
  冯芊芊,冯芊芊,我到底该怎么处置你?处置这个被你遗弃的我?
  一夜雨停,肖天宇醒醒睡睡几番,直到晌午才起。
  在楼下,随便叫了婉米饭和酱牛肉,填饱了肚子,结账,前行。
  肖天宇没打算再继续寻找司芊芊,因为,他相信,那两个任少游的手下,一定会找到她。更因为,他不想跟任何一个姓司的产生一丁点瓜葛。
  肖天宇进了一条巷子,才发现这巷子,拥挤得很,却不是因为人,而是因为,这是旗云县里,最有名的一条巷——风筝巷。
  之所以拥挤,是因为,每个风筝铺子,都在门口摆了大堆的风筝样品做宣传。
  肖天宇一边走,一边无意地看着,他对风筝本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起,有个习俗,有什么灾祸,买个风筝放放,剪了线绳,便可以了断,又未尝也不是一个心理安慰?
  肖天宇走到一家门脸较大的风筝铺子,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门口摆放着的风筝,拿起一个大大的燕子风筝,冲里面喊道,“老板,这只风筝怎么卖的?”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声音清脆地回答,“那只风筝,我已经买了。”
  肖天宇抬头一看,却是司芊芊。“是你?”
  司芊芊笑着,“怎么样,肖天宇,到底找我找到这个地方了吧?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那两个草包怎么没跟来?”
  “我可不是为了找你才来的,你还是赶快回那家茶铺的好,免得让你朋友着急。”
  肖天宇转身便走,却被司芊芊一把抱住,“不行!你不能丢下我!我,我身上没钱了!所有钱,都被我买了风筝了。”
  “你买了什么风筝,花了这么些钱?”
  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着中式马褂的中年男,满脸堆笑着,“这位小姐,可真有眼光啊,她刚买下了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金丝羽翼。”
  说着,中年男拿出一只红松木的木匣,上面的盖子却是立体刻面白水晶,肖天宇定睛一看,那巴掌大的木匣里,居然放着四九三十六只拇指大的蝴蝶,每只蝴蝶都是用金丝垒成,仔细看,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淬着不同颜色的斑点。翅膀立体,栩栩如生。盒子里还有一段,纤细的金线,中年男说,“这里的每只蝴蝶都是一只微型的风筝,这线啊,也是特殊工艺拉制而成的。现在这门手艺啊,都已经失传了,这条街,都找不到第二件了。”
  肖天宇蹙了蹙眉,看了眼司芊芊,随后从身上取出几张钞票,“这些给你,坐火车回沪城,或者,直接叫马车去茶铺,等你的朋友找你。其他的,我帮不上忙。”
  “肖天宇!你想甩开我,可没那么容易!”
  司芊芊是死心要跟着肖天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他哪一点所吸引,她就是觉得,他跟以往她所见过的所有纨绔公子哥都不同。
  她觉得,肖天宇像一匹野狼,骨子里有太多不可捉摸的神秘感,混淆着,一丝孤傲,一丝冷俊,一丝霸道,一丝温柔,一丝狂放,一丝细腻伤感。
  不觉,天已垂暮,血色的晚霞映在他们两人脚下,铺就了一条凄艳荼蘼的小路。
  


☆、黑衣人劫持

  这时,忽地从身后蹿出一队人马,全身都是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对凶光凛冽的眼睛。
  肖天宇顿时觉察出不好,抓起司芊芊的手,扭头便跑。
  司芊芊不明白怎么回事,“你拉我干嘛?肖天宇,那些人是你的仇人?”
  “别说话!省些力气!”
  若凭肖天宇的武功,逃跑是不成问题的,可他还带着司芊芊,司芊芊虽不是弱不禁风,可毕竟是个娇小姐,又穿着高跟皮鞋,跑出没多远便摔了一跤,肖天宇忙去扶她。
  就在这时,那十几个黑衣人,将肖天宇和司芊芊围在了中央,每个人手持一支手枪对准他们。
  司芊芊急得额头满是细汗,“肖天宇,怎么办?”
  肖天宇一瞧,这四周是幽僻地方,却是个绝好的灭口地点。肖天宇想,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家伙,要死拼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可这死之前,也得问清个缘故,如果,这拨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又何必拖累了无辜的司芊芊?
  肖天宇抱拳,“不知各位是哪条道上的?在下是清风寨肖天宇,素来未与谁结过仇怨。俗话说,大丈夫不做暗事,各位英雄,想要杀我,也要我死个明白才好。”
  其中一黑衣人,不屑地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孤陋寡闻,并没听说过什么清风寨,更没听说过你的名号,我们只为这位小姐而来,与你无干!你还是早早走开,免得惹祸上身,枉丢了性命!”
  肖天宇笑,“你们每个人都握着一把枪,我以一对12,必定不是你们的对手。虽然,这姑娘与我毫无关系,可我堂堂七尺男儿,见你们十几个人对付一个弱女子,又岂能坐视不管?”
  “那你是想做个冤死鬼了?”这时,那黑衣人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肖天宇的额头,而肖天宇的手枪也对准了黑衣人的胸口。两人近在咫尺,几乎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肖天宇听见这黑衣人气息纹丝不乱,再看他手里那枪,却是军队配用枪,难道,他们是赵子楚的人?他觉得奇怪,这旗云县本是坤军的天下,怎会有奉军的人马,难道这里,早被奉军的人渗透了!而这赵子楚的人又怎会知道司芊芊的身份?难道,他们一直在跟踪司芊芊!
  肖天宇思索这些的时候,黑衣人的拇指已经挪到了扳机上,身后的司芊芊大喊“住手!”可是已经晚了,黑衣人的拇指已经按了下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肖天宇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那黑衣人大笑,“果然有胆!”
  随即又抽出第二把手枪,冲天放了一枪,其他人也都随即冲天开了一枪。
  顿时头顶,嘭嘭的声响,惊得司芊芊哆嗦起来,捂着耳朵,喊着,“你们都停手,放了肖天宇!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黑衣人大喊,“好!四小姐既然肯跟我们走,那在下保证,我们绝不会伤害您一根头发的。四小姐,请!”
  肖天宇一把拉住司芊芊,“等下!我跟她一起走。”
  黑衣人定睛看了看肖天宇,“你?!你可不值什么钱!不过,你既然不怕死,那就跟着一块来!”说着向肖天宇伸来一只手,“把手枪和匕首都给我!少耍鬼主意!”
  肖天宇把手枪和匕首都递给黑衣人,司芊芊刚迈腿,却觉得疼痛难当,惨叫了一声,“哎呦!”
  肖天宇连忙回身,却发现不断有鲜血从司芊芊的小腿涌流下来,白色丝袜顿时被染成了殷红。
  肖天宇急忙喊道道,“等等,先帮她处理好伤口再说!”
  黑衣人不耐烦地说,“这天马上就黑了,难不成你们想拖延时间,等救兵?”
  肖天宇冷着脸,“你刚刚说,保证不伤害她一根头发,刚刚因为你们追赶,她的腿已经受伤了,你可不要忘了,男人说话可要算话!”
  说完,肖天宇也不再看他们,只蹲□,帮司芊芊处理伤口,扯开丝袜发现,还好,只是蹭破了些皮。
  黑衣人笑道,“嘿嘿,我看你跟四小姐的关系可不一般啊!你们不是跑出来私奔的吧?”
  肖天宇并不理会,司芊芊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肖天宇,心里却翻涌着一种奇异的情愫。心,暖暖的,痒痒的。
  包扎好伤口,肖天宇弯下腰冲司芊芊喊,“上来,我背你!”
  见司芊芊迟疑,又喊道,“别婆婆妈妈的,难道你要他们背吗?”
  司芊芊娇羞着,轻轻地趴在肖天宇的背脊上。
  她还是第一次被除了爹和三哥之外的男子背着,而此刻,她有点怨恨自己,居然穿了这么薄的衣裙,身体却都被肖天宇这么容易地感触到,叫他捡了大便宜。
  可她又觉得庆幸,隔着薄薄的衣衫,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气味,温暖,凸起结实的肌肉轮廓,他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古铜色,在暮色里仿佛一粒琥珀,凝滞了时光。
  那刻,司芊芊真希望,时间能停滞在这一刻,眼前,世界,都只有她和肖天宇两个。
  多好。
  走了不远,见一条河,这边停着一条乌篷船,黑衣人给肖天宇和司芊芊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又用绳索缚住了他们的胳膊,拉着他们上了船。
  肖天宇只听那船桨划着的河水的声响,两岸不住飘来油菜花的香甜气息,还有人在岸边唱着山村野调子。
  大概两刻钟,船靠岸。
  他们又被带下船,塞进一辆马车里,颠簸着,进了一条弄堂,在某户院落的小门停下时,肖天宇便嗅到浓烈的辣椒味道。
  肖天宇想,这拨人必是赵子楚那边的人,赵子楚屯军的地方,地势低洼,天气湿浊,人都偏爱吃辣,驱散湿气。
  解下了眼前的黑布和捆着手臂的绳索,司芊芊发现自己和肖天宇被关在一间地牢里。
  司芊芊环顾这间牢房,潮湿阴冷,一角铺了厚厚的茅草,就算做是“床”。
  司芊芊刚一转身,却发觉脚上踩到了什么肉肉的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只死老鼠,吓得,立即蹦起来老高,尖叫着,“死老鼠!死老鼠!”
  这时,从外间走进来两个黑衣蒙面看守,喊道,“叫什么?叫什么叫?”
  司芊芊立即火大了,也忘记了腿上的伤,叉着腰喊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司家四小姐的吗?居然把我关进这牢房里?我又不会武功,又没有武器!你们这些大男人,干嘛这么为难我!快,给我找来你们的头来!我要换房间!换房间!要有床,有干净被褥的,要我住这样的地方,不如一枪毙了我!”
  其中一个黑衣人真掏出手枪,“臭娘们!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一枪毙了你!”
  说着手枪顺着铁栏缝隙伸了进来,司芊芊一把拉住那人的手,一口咬上去,把那黑衣人疼得哇哇直叫,甩了甩手背,又端起手枪,嘴里骂道,“操!你个臭娘们,敢咬我,我非毙了你不可!”
  另一个黑衣人立即拦住他,“别!千万别!这小妞,很值钱的!你要是真杀了她,跟老大没法交代!”
  那黑衣人听罢,喘着气,放下了手枪,冲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转身又回到了外间。
  司芊芊被刚才发生的那一惊险一幕吓得冻住了,直到那两个黑衣人离开,这才渐渐解冻。她慢慢地转身,却看见,肖天宇跟没事人似地,窝在那里睡觉。
  顿时,这胸口就像着了火一般,她几步走过去,一把扯住肖天宇的胳膊,“你醒醒!醒醒!肖天宇,你装什么装,我还以为,你陪着我来,是怕我出事呢!没想到,你居然对我的生死置之不理!你没看到,刚刚那家伙拿手枪对着我吗?”
  肖天宇被她吵得没了睡意,揉了揉眼皮,打了个哈欠,“司大小姐,他们若是真想杀你,就不会这么费周章地把你带到这里来。他们还要从你身上捞些大便宜呢!”
  司芊芊一琢磨,确实有几分道理,“可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呀?这旗云县不是坤军的地盘吗?怎么有人明知我是司家的人,还敢动我?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肖天宇冷笑,“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说着,又合眼,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肖天宇听见,有人打开锁链的声响,便睁开眼,那黑衣人拿着钥匙正在开锁,见肖天宇醒来,便喊道,“起来吧,出去吃饭。”
  肖天宇低头见靠在自己肩头上的司芊芊依然睡着,便推了推她,“司大小姐,醒醒,醒醒!”
  司芊芊皱着眉头,恼怒地喊着,“干什么!”
  “起来,吃饭去。你脚还能走吗,我背你。”
  司芊芊也不客气,格外自然地趴在肖天宇背上,心里想着,肖天宇,要是能跟你死在一块,我也不算亏呀。
  两个黑衣人,一个举着手枪跟在他们身后,另一个走在前面带路。
  走过了迂回昏暗的地下走廊,终于看见一条楼梯,走上去,有一道铁皮大门,上面有一把十几斤重的青铜锁,黑衣人从身上取下钥匙,打开锁,然后又在门上轻叩五下,三长两短,门外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很明显,那外面又有一道锁。
  铁门霍然打开,一阵湿润,馨甜的夜风迎面吹来,闻久了地牢里的腐臭空气,司芊芊顿时觉得鼻息间像被冲洗了一番,舒服许多。
  肖天宇看了一眼,被暗夜漆蓝的天空,上面寥寥的星斗,散落在一弯瘦削的狼牙月四周。
  几个黑衣人将肖天宇和司芊芊带进了一间大厅,大厅正当中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居然有酒有菜,倒不像是给人质吃的。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推了他们一把,“坐下!”
  司芊芊皱了下眉头,“推什么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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