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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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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车子一停下来,便有人打开了车板。
  司芊芊一看,原来的那些黑衣人,都换成了奉军的装束,心想,这肖天宇果然厉害,老早看出,他们是赵子楚的人。
  几个人用枪抵着司芊芊和肖天宇,往前走着,只见,十几步远处,便有一家小客栈。
  借着月色,肖天宇注意到,这里却是距离乾安五县不远了,难道,这赵子楚,打的是乾安五县的主意?
  吃过了晚饭,司芊芊和肖天宇分别被带进相邻的两间房间里。
  司芊芊实在是累了,脑袋刚一粘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肖天宇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这里大概是奉军的地盘,他若想带司芊芊逃出这里,恐怕得用些非常手段。
  他轻踩着脚步,挪到门前,却发现这房门被一条锁链锁着,只能勉强打开了一道缝隙。
  透过这道缝隙,只见那两个守在门口的奉军士兵,却个个都抱着一杆枪,睡着了。
  肖天宇仔细看那坐在左侧的士兵腰间却挂着串钥匙,只是要怎么才能够到那串钥匙?
  肖天宇一转身,无意间看见,那挂在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便信手抽下一根鸡毛,顺着那门缝,一运力,便飘到了士兵的脸颊上,士兵觉得痒,立即抓了抓脸颊,把脸扭到另一边,身子更歪过来几分。
  肖天宇将青龙匕首伸出门缝,勉强够到那串钥匙,割开系着钥匙的裤带,钥匙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幸好,这两人还未醒来,肖天宇便急忙用匕首将钥匙勾进来,打开门锁。刚打开门时,其中一士兵忽地醒来,刚举起枪,被肖天宇迎面一飞腿,踹晕了过去。
  这时,另一士兵也醒了,说时迟那时快,肖天宇抡起地上的枪,一杆子敲在那人的脑瓜上,便又处理了一个。
  肖天宇急忙把两人拖进房间里,脱去了他们的衣服,自己换上了一套。随后,他拿着另一套,打开了隔壁房间,一把将司芊芊从床上拎起来,“司大小姐,该起床了!”
  司芊芊这辈子最讨厌有两件事,一是没肉吃,没地方耍,还有一件事,就是睡觉时,被人吵醒。
  此时的司芊芊格外不爽,她挥舞着拳头,大喊着,“本小姐睡觉呢,你干......”,还没等她说完,肖天宇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小声点,快把这衣服换上!”
  司芊芊定睛一瞧,面前的士兵居然是肖天宇,顿时全都明白了,“你是要我假扮成奉军吧?哇,太刺激了!”
  “你快换上吧,少啰嗦!”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啊?!”
  “行!行!你快点,我在门外等你。”
  不一会儿,司芊芊穿着军装出来,长卷发被她掖在军帽里,这身军装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
  “喂,你说,我穿军装好看么?”司芊芊拉住肖天宇问道。
  肖天宇无奈点头,“好看,不过,我们现在得赶快走,否则,我们会死得很好看!”
  肖天宇两人顺着楼梯往下走,正在这时,走廊里突然蹿出一股股浓烟,像是哪里走水了。
  司芊芊抓紧肖天宇的胳膊,“这,这可怎么办?”
  肖天宇眼光笃定,“这就更好办了,快走!”
  肖天宇拽着司芊芊一路跑出了客栈,钻进了一片小树林。
  司芊芊甩开肖天宇,弓着腰身,大喘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得让我歇歇,歇歇。”
  肖天宇环视着四周,却觉得,这地方并不是歇息的地方,却更像是阁埋伏的绝佳地点。
  他暗暗地说对司芊芊说,“待会,我说跑,你就一直往东跑,千万别回头。不然,我们俩一个都活不了!”
  “肖天宇,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
  “不,你错了。”
  此时,一阵风拂过,这四周的树叶,嘁嘁嚓嚓地,在夜风中剪着,有股肃杀的力度和气势。肖天宇已经嗅到了杀机,一股浓烈的杀机,这次,又会是谁呢?
  他不顾得想太多,一把推开司芊芊,大喊,“快跑!”
  “不行,你不走,我也不走!”
  “别废话!再等一会儿,谁也跑不掉了!”
  正当这时,一团黑雾从树林深处急促用来,肖天宇定睛一看,不!那不是黑雾,而是,人!
  那一个个黑衣人轻功了得,只一眨眼功夫便如同蝙蝠一般轻掠而至,将他和司芊芊团团围住。
  其中一黑衣人问道,“你可是清风寨肖天宇?”
  肖天宇回道,“在下正是。”
  “我等受人之托,前来取你性命,你今日成鬼,要记得,冤有头债有主,莫要寻我们讨命。”
  肖天宇笑,“那我该去找谁呢?”
  “我只能告诉你,是你身边的人。少废话了,束手等死吧!”
  说着,这人挥舞着大刀便要冲过来,肖天宇忙摆手,“等下!那人只要你们杀我,却跟这位姑娘毫无关系,她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会连她也杀了吧?”
  “我们收钱杀人,本不想多害命,谁能保证,她不会跟别人讲今日之事?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保守得住秘密。”
  肖天宇笑,“既然如此,我只能跟你们拼了!”说着,肖天宇抽出腰间的手枪,几下子击毙了三个黑衣人,随后一把拉起司芊芊,往外冲。
  谁知,那黑衣人被激怒,挥舞着大刀冲压过来,一刀横劈着,肖天宇为保护司芊芊来不及躲闪,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刀,霎时,肖天宇感觉一股热辣的疼痛感,鲜血顷刻染红了衣衫。司芊芊瞥见,惊叫起来,“血!血!肖天宇,你受伤了!”
  肖天宇咬着嘴唇,“你快跑,别管我,我拖住他们!”
  “不!要死,我跟你一块死!”见司芊芊执拗着,肖天宇狠狠地骂道,“妈的!你少废话,谁要跟姓司的死在一处!妈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快滚!”
  “你!”司芊芊顿时眼圈便红了,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却着实被肖天宇的这几句话伤到了。
  正在这时,那黑衣人的头目已经追了上来,肖天宇的子弹已经用尽,他抽下司芊芊军装腰间的手枪,一把推开她,“快滚!别在这里碍眼!”
  司芊芊转身跑着,跑出没多远,便听见枪声,肖天宇嘶喊的声音。她的眼里一滴滴滑落下来。
  肖天宇,不行!我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你以为,这样就摆脱我了吗?
  司芊芊刚想往回跑,却突然感觉脑后被横劈一掌,顿时晕了过去。
  这时,肖天宇已经打空了所有子弹,正捡起地上大刀,准备与剩下的这几人死拼下去。只可惜,他已身受重伤,而那几个黑衣人又武功不弱,肖天宇已经渐渐只剩招架之力。
  正在这时,突然“噗、噗”几声,正围困在肖天宇身边的三人,忽地应声倒下。肖天宇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三人却是中了飞镖,那飞镖尾部系着红色丝绦,而这中镖的人,个个脸色土黑,唇角渗血,是毒镖!
  其他那几个黑衣人顿时慌张着四处张望,这时,几声细微风响,三个红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与那黑衣人厮杀起来。
  肖天宇虽不知这几人是敌是友,却一时被这几个红衣人的身法所吸引,他看这几个红衣人,身形窈窕,活动灵活,刀法阴,准,狠!功的地方,处处是软肋,死穴!
  这忽地令他想起一个人来——秦素言。
  那三个红衣人不刻了断了那几个黑衣人,肖天宇刚想问她们身份,却还没问出口,那几人飞似地跳上了树干,眨眼便没了影子。
  肖天宇这时,只想尽快找到司芊芊,带她离开这里,那客栈的火尚未熄灭,奉军也很可能追来。
  肖天宇歪歪扭扭地走着,很快在一棵柏树下,看见了昏睡的司芊芊。他拍了拍司芊芊的脸蛋,见司芊芊醒来,松了口气,“快走吧,奉军随时会追上来的。”
  司芊芊从地上爬起来,悻悻地说,“谁要跟你走!刚才哪个王八蛋说要本大小姐滚的?!我才不跟你走,我就留在这!”
  肖天宇看出司芊芊是在斗气,便自顾地走着,也不理睬她。这司芊芊见他不吃这一套,也只好跟在后面,一步步跟着。
  大概走出了几百米,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路面湿滑,司芊芊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脚下几公分的高鞋跟报废了,膝盖也擦破了一大块皮,疼得司芊芊哭嚎起来。
  肖天宇拉住她,“起来,别哭了,这雨越下越大,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落脚。”
  “你看看,人家这腿擦掉了这么大一块皮,能不疼嘛?”
  “我不走了,走不动了!”说着司芊芊甩掉另一只鞋子,坐在了草地上,颓丧着拧了拧被雨水浇湿的头发。
  肖天宇真地气坏了,“你不走?!你确定不跟我走?”
  “是的,我就不走,就在这等着奉军抓我回去!”司芊芊蹙着眉头,用衣袖不住抹着脸上流淌的湿凉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
  肖天宇晃晃荡荡地往前走着,刚走了几步,又觉得,把她一个弱女子丢在这里,也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于是,又转身,朝司芊芊走去。
  这司芊芊一看肖天宇又分回来,立即又换了一张脸,“怎么?不放心我呀?”
  “少废话!快上来,我背你!”
  司芊芊美滋滋地趴在肖天宇的背上,低头却看见肖天宇背上的那处刀伤从衣服破口里□出来,那刀伤格外的深,现在已被雨水淋得泛着死人脸似的灰白。
  司芊芊抱紧了肖天宇,“肖天宇,伤口,还疼吗?”
  肖天宇只摇摇头,他又一次想起,那次背冯芊芊的情景。
  芊芊,如果,我刚刚死在那片小树林里,你是否会难过,会为我流泪?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肖天宇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再加上背着司芊芊行走,就更加吃力了。终于,肖天宇感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司芊芊也跟着他摔在地上,这次,她却顾不得疼,连忙扶起肖天宇,大喊着,“肖天宇!肖天宇!你醒醒,醒醒!你不能死啊!不能死!”这司芊芊又开始哭了!
  司芊芊虽经常四面八方地玩耍,可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每次出门都有保镖跟着,丫鬟陪着,从未遭遇过这种境地。见肖天宇不再说话,她顿时感到无底的绝望。
  正在这时,她恍然听见不远处,有车鸣声。她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也不管那是不是奉军的车,自己是否又自投罗网,现在,她只想尽快救肖天宇。
  于是,她赤着脚,疯似地朝那声音追去,却发现走出了一个路口,便看见了一条宽大马路。而那马路之上,居然行驶着一列军车,那军车的标识却是坤军!
  司芊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冲到路边,拼命挥舞着手臂,喊着,“救命啊!救命!”
  这时,车队突然听住。
  坐在后座打盹的司凌萧,立即问开车的士兵,“怎么停下了?”
  士兵回头,“司参谋,是龙少让停的。”
  司凌萧顿时有几分不快,不知这霍云龙又要搞什么鬼?
  这时,突然有人敲他身边的车窗,司凌萧一看却是霍云龙。
  司凌萧拉开车门,走下车,“龙少,距离五天期限可不远了,怎么又叫车队停下来?”
  霍云龙笑,“呵呵,凌萧兄,我们不用去承华县做交易了。”
  “为什么?!”司凌萧剑眉一挑。
  “哈哈!你看看这位是谁?”
  这时,从霍云龙身后,蹿出来一个落水鸭子,几步冲过来就抱住了司凌萧。
  司凌萧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司芊芊,“芊芊,你,你怎么穿着奉军的军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三哥,这些,我以后慢慢跟你说,现在先救人,快点!”
  


☆、冤家路窄1

  司芊芊急忙拉着司凌萧,往小树林走,霍云龙怕这林子里有奉军埋伏,便带了一队士兵跟在后面。
  司凌萧感觉很奇怪,并不知晓,这刚刚脱险的司芊芊火急火燎地拉着他去救什么人 。他跟着司芊芊走进小树林,只见的碎叶水洼之间横躺着一个人,身上有多出刀伤,头发掩住了五官,单从轮廓看该是个高挺男子。
  “三哥,一定要救活他啊,可是他把我救出来的!”司芊芊抱起肖天宇的头,抚了抚他的头发,司凌萧心里一惊,怎么会是他?!
  是啊,任少游不是说,司芊芊是跟着肖天宇跑的吗?这就对了。可这肖天宇究竟跟赵子楚有没有关系,他拼命把司芊芊从奉军手里救出来?肖天宇啊,肖天宇,你究竟有何居心?
  霍云龙发觉司凌萧脸色不对,便走了过来,指了指身边人,“把这人抬到车上。”
  一路上,肖天宇都睡睡醒醒,还发起了高烧。司芊芊日夜守在他身边,看他半昏半醒的样子,好不心疼。
  “芊芊!芊芊!”
  “肖天宇,我在这!我在这!”司芊芊听见昏睡的肖天宇在唤自己的名字,便急忙伸过去一只手。
  只见肖天宇抓住自己的手,就不放松,“芊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的心有多疼!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为什么又要反悔?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司芊芊被这段话弄得一头雾水,又心如鹿撞。
  “肖天宇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你是舍不得我吗?”
  坐在驾驶室里的司凌萧模模糊糊听见后面的胡言乱语,便问,“芊芊,肖天宇在说什么?”
  司芊芊脸红了下,顿顿答道,“没,没说什么。”
  大太太阮佩云的心自司凌萧随霍云龙赶去承华县,就没一日安稳过。每天都跑来文秀阁,找冯芊芊说会话,老太太那里又跟着着急,前个儿又催问凌萧那有没有消息,司洪图也是急得直挠头。
  “太太,您就放心吧,凡事有凌萧盯着呢,任大帅乃是一军首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语嫣呐,唉,我这心啊,一刻见不到芊芊回来,就一刻悬着。”
  冯芊芊听这话,却触到了心里的痛楚,“太太,语嫣明白,语嫣也是爹生娘养的,当日,我远嫁到这府里,途中又被拐匪掳去,我爹娘也必定是这番担心的。”
  阮佩云用帕子抹了抹眼泪,“这话说过来,你嫁来也近半年了,偏你肚子又不能走远路,等孩子生下来,满月了,你就跟凌萧,回去看看你爹娘吧。”
  冯芊芊叹气,她又何尝不想早日回去看看?那天,听说,司凌萧跟霍云龙前往承华县,她的心,都打成了一个结。她是真想跟他一块去,尽管不进那冯府的门,只稍稍望上一眼,也好啊!
  冯芊芊默了默,强颜欢笑道,“太太,何必忧心?这眼下就要过春节了,这府里上下都要张罗体面了。特别今年与往年不同,大难小难的也出了几桩几件,越是这样的光景,咱们府里头就越是该大肆摆摆。再者,待芊芊回来,也当是为她冲冲晦气。这样一来,老太太这心里不也爽利吗?”
  阮佩云连忙点头称是,笑着眉眼,拉着冯芊芊的手,“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啊,几句话说得我心里都舒坦!你说的可不就是正理。这年里,左一件右一件的事情,一桩桩的。坏的咱们就不说了!单说好的,你五妹妹跟任少游订了亲,你呢,又怀了我们司家的第一个曾孙!语嫣啊,你都不知道,老太太有几日都是笑得合不拢嘴,总说要给曾孙取个好名字呢!”
  冯芊芊脸红了下,小声道,“太太,这肚子里的,还不定是男,是女呢!”
  阮佩云笑,“我前儿个看你又叫锦瑟去大厨房要酸梅汤,你这样爱吃酸,注定是个小少爷,不会错的!我啊,怀芊芊那会儿,就特别爱吃辣的,那时候,”
  说着,阮佩云脸色突然变了下。“唉,不提了。你也该歇歇,这个时候正是犯困,我先去了。”
  阮佩云从文秀阁出来,正碰见青儿过来唤她,说老太太刚刚派了丫鬟到兰心阁找她过去呢。
  阮佩云知晓,这老太太又是打听芊芊的事情,便急忙小跑着往福伦阁方向去。
  进了园子,忽想起,早上嘱咐大厨房给老太太炖的老参汤,不知道做得怎么样了,看日头,这会子吃,是最好的。
  想着,阮佩云便穿进圆拱门。这大厨房是间独立的院落,几间瓦房,门前一口井,两棵桂花树开得正艳。
  阮佩云刚走进去,便嗅到那花香,却看见一粉衣窈窕女子正坐在井沿,一只手在水桶里撩起些水来,就往脸蛋上拍,又在那松敞的领口里拍了拍,轻佻样子好个风骚!
  阮佩云再一仔细瞧,差点没叫出来,这不是那个桂儿!
  还没等她晃过神,那桂儿倒是眼尖,起身,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大太太,桂儿有礼了,您来这后厨,有什么要我们下人做的吗?”
  “怎么是你?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吗?”
  “啊,大太太的吩咐,桂儿都记着呢,只是太太当初给的那些钱呢,我家亲戚的农田在战患里遭了殃,揭不开锅里,我把钱都接济他们了。可是,大太太啊,我桂儿也得吃饭不是?前些日子,听说这府里招下人,我便来了。大太太,您可不要多心,桂儿只是来讨碗饭吃罢了,吃不到别的!”
  这桂儿一张薄薄的小嘴,简直是两叶刀片,哗哗地把事情摆了个清楚。可阮佩云知晓,这个桂儿来者不善。
  阮佩云进了厨房,见老参汤已经熬好,便叫了桂儿捧着,一同进了福伦阁。
  司老太太坐在正堂,手里捏着牛骨色子,在桌子上胡乱掷着,见阮佩云前来,立即丢了色子,喊着,“佩云,你总算来了!唉,我这都掷了一上午的色子了,也没个好点数,你说,这凌萧怎么还没消息?”
  “老太太啊,您就放心吧,这事情,都是任大帅布置好的,不会有差池,这路途遥远,或许,再碰上个阴雨天气,路程可能会耽误一些的。您啊,就放宽些心吧,保养好身子才是要紧的。不然芊芊回来呀,看您这样,又该难过了。”
  阮佩云示意桂儿将老参汤放在桌上,“桂儿,帮老太太把参汤盛出来一碗。”
  桂儿盛出一小碗参汤,递给阮佩云。阮佩云接过汤碗,舀起一勺,吹了吹,喂给老太太。
  “老太太,这老参还是去年大老爷从吉州带来的。听说,这参只有高山峭壁上才有,对人是特别的滋补。”
  老太太喝了一口,叹道,“唉,你这个媳妇,倒是总记得念叨男人的好,可这洪图啊,却把这芊芊走失的责任都推到你一个人身上,我这个做老祖母的,又何尝没有错呢!”
  “老太太,千万不要这么说,这芊芊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她有了闪失,当然都是我这个做娘不好。”
  老太太拉着阮佩云的手,拍了拍,“难为你了!”
  “老太太,佩云有件事相求。我那屋里的青儿,实在是的手笨的,我想,这语嫣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也是时候为孩子准备些东西了。今儿,刚在厨房就见到这丫头,人长得水灵,又手脚麻利,您看,我讨了去放在屋里跟青儿搭个手干活,行么?”
  老太太笑,“不过是个丫鬟,你看着好,就要去用吧。不过这个丫鬟我看着面生呢?”
  不等阮佩云答话,桂儿抢先笑道,“老太太,我刚来不久,我叫桂儿。”
  老太太笑着端详着桂儿,“哦,果然是个伶俐丫头,模样也生得好。桂儿,你去了兰心阁,可要听大太太的吩咐。”
  “是,老太太。”
  司凌萧算了下车程,大概还有一天就进了沪城,眼看司芊芊的腿伤已无大碍,肖天宇的神智也清醒了许多。
  司凌萧心里盘算着何时跟肖天宇好好聊聊,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疑问了,譬如,司芊芊跟他是否真地巧合在旗云县相遇,譬如,他到底跟赵子楚安排的这个阴谋有多大关联,譬如,他到底做了什么令司芊芊对他如此依赖,这到底是一场伺机报复,还是赵子楚计划的另一部分!
  这些问题,司凌萧自在小树林救起肖天宇的那一刻,便已经无数次想要问出口,问个明白,只可惜,肖天宇的神志不清,而司芊芊又左右不离。
  这时,肖天宇又醒了,司芊芊用帕子给他擦着额头的密汗。“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们这是在哪?”
  “放心吧,我们得救了,明天我们就能到沪城了。”
  “沪城?我不能去沪城!”肖天宇忽地有些激动,司芊芊急忙按住他,“你不去沪城,能去哪里,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呢。等伤好了,再走,也不迟啊。”
  肖天宇缄默不语。
  “对了,肖天宇,你说,这奉军,真有意思,怎么换上军装,又换了黑衣,来回换衣服,他们不累啊!”
  “你错了,小树林里的黑衣人并不是奉军。”
  “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开始抓我们的时候,奉军穿黑衣服是因为那旗云县是坤军的地盘,他们为了避人耳目才乔装成江湖人士,其实,他们并不精通武功,反而身上都带着军队配发的枪支武器。而小树林里的黑衣人,却并没有枪支,他们使的是片刀,身法也敏捷,应该是江湖上的帮派。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奉军的目标是你,而这帮人的目标是我。”
  听着肖天宇的分析,司芊芊不禁叹息,“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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