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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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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诬陷?你说李大白诬陷你们吗?”肖天宇问道。
  “不!大当家的,我唐三爷相信,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秦素言笑,“三爷,那就奇怪了。我们这的人很早就出现在这里了。如果这封信不是你昨晚,从小白脸手里拿到的,那么,刚刚那段时间,谁又能□,把这封栽赃信,放在你的房间里呢?”
  “这,......”唐三爷的大脑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心知,这是,跟秦素言,跟柳文卿,都脱不了干系,可如今,证据确凿,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心里悔之晚矣,老九啊,老九,你的计划可把我害惨了!
  “四爷,七爷,把他们压下去!”
  忽听,孔老九一声大喝,“你们,你们谁敢乱动,大家都别死在这下面!”
  只见,这孔老九居然从身上掏出一串手雷,他喊道,“三爷!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打开甬道的密门!”
  唐三爷见势不妙,只得跟孔老九站在一条线上。急忙去开门锁。
  这密门的钥匙,清风寨里,只有两人有,一是大当家肖天宇,第二人,便是唐三爷。这是,司洪啸给他特别待遇,因为唐三爷劳苦功高,司洪啸去世时,曾经秘密交代他,辅佐肖天宇,是怕肖天宇年纪尚轻,做事欠缺经验。
  唐三爷万万没想到,这把钥匙,倒用在这个时候。
  秦素言看了看柳文卿,又看了看肖天宇,这地牢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每年都有下沉,这土层松动,哪里禁得住那十几二十个手雷一起爆炸。
  现在,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唐三爷和孔老九逃跑。
  随后,肖天宇立即叫四爷和柳文卿赶忙带一队人马追下山去。
  肖天宇和秦素言从地牢出来上了楼,单独把秦素言叫进房里。
  肖天宇坐在椅子上,也摆了摆手叫秦素言坐下,随后,他把那封赵子楚的信,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素言,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大哥,果然聪明。”
  肖天宇冷笑,“我肖天宇的聪明可不及你千分之一啊!”
  秦素言站了起来,“大哥,素言这么做是为了你呀!如果,我不出此计策,唐三爷和孔老九,早把你给生吞活吃了!”
  “你什么意思?唐三爷虽对我做这个位置颇为不满,可我不认为,他会真地害我性命!你这一计,害得他如此,如果再有个性命闪失,我如何面对死去的司大当家!素言,你让我太失望了!”
  “大哥,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请你看看这个。”
  秦素言从身上取出一张黄色纸张,肖天宇接过来,却见那笔迹也很像赵子楚的,但临摹得并不如秦素言的手段高,所以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唐三爷的一些书写习惯,上面写着的内容,却是让肖天宇生出一身冷汗。
  肖天宇,上月,你我旗云县见面所谈之事,近日就要有所动作了,我派的盐车上有十五名精干,与你接头,到时候,里应外合,归顺者,留其性命,不服者,立即灭口,把清风寨作我奉军的秘密据点一事,就交与你了。
  末尾署名,真是赵子楚。
  肖天宇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密汗,“这信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小白脸的皮带扣子里。”
  肖天宇仍觉得,这是秦素言故意栽赃唐三爷,“按你的说法,那小白脸是唐三爷和孔老九为了害我,而布置的,那他又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而不是当众揭发我?!”
  “因为,我让七爷过去传话,告诉小白脸,是孔老九要那封迷信,找你当面对质,再加上,七爷告诉小白脸,是孔老九派他来救小白脸的命的。”
  肖天宇霍地站起来,“什么?!这事还有老七的份!”随后,他又重重地坐了下去,冷笑道,“呵!我就知道,他会为了你,做杀人的事。”
  秦素言走了过来,“大哥!我们是为了救你啊!难道,您还不明白,这信中所提旗云县,就是他孔老九针对你刚从奉军手里逃脱一事。再者,你昨天,在议事厅,可只说,你被奉军抓住,又逃脱,你可没提过旗云县啊,这孔老九又怎会知晓?这很明显,在旗云县追杀你的杀手,是孔老九派去的。而你却大难不死,他却还不肯松口,联合唐三爷用这件事做文章,把你弄成是奉军安插在清风寨的探子!这里是清风寨,是坤军的领地!但问,他和唐三爷设此局,是何居心?!”
  秦素言望着肖天宇,想从他眼中期许一些理解和认同,“大哥,他们是要你死!”
  若不是,秦素言这番推敲,肖天宇还真没想到,这孔老九看似草包,实则却是个阴狠小人。他真是大意了!他忿忿地攥紧了右拳,朝桌上,就是一拳头。
  秦素言转过身,悠悠地说,“大哥,做大事者,就不能太心慈手软,否则,别说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就连自己都难逃被整的下场。”
  秦素言的语调虽是淡淡的,却有一种气定神闲的穿透力,准确地拿捏着肖天宇的心绪变动。她知晓,这样说,又会触痛到肖天宇内心的隐伤,可当今这世界,唯有强者称霸四方,又有哪一个沉溺小情小爱,不是被缚住手足,一事无成!不点醒他,他只会这样混沌终老。
  肖天宇站起身,转向窗口,刺眼的正午阳光,铺射而来,金色光束仿佛一柄柄透明的利刃直插肺腑,仿佛万箭穿心般地,分裂,撕碎,没有痛楚的痛,似在对照,他曾无比卑微的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坚硬冰冷的念头开始在肖天宇心里迅速膨胀着。
  肖天宇,你失去冯芊芊的那一刻就该知晓,失去她,不是你不够爱,而是你不够强!如果,你是霍云龙,如果,你是任铁生,又有哪一个,敢跟你抢女人!
  “素言,你说的没错。大哥,不该优柔寡断,”
  “大哥,不论何时,素言自当效犬马之劳!”
  这时,门外传来急躁的敲门声。不等肖天宇回答,那大胡子已经急躁地推开了房门,“大哥,我们进来了!”
  大胡子四爷走进来,才看见一脸颓丧的柳文卿。
  “怎么样?追到他们没?”
  “奶奶的!别提了!这孔小子,出了这山寨,就像是土拨鼠一样,钻了林子,就没了影。”
  “大哥,我也奇怪,这山寨周围的情况,孔毛庆似乎比我们更清楚似的。”
  肖天宇站起身,看着四爷,“那是当然,唐季春和孔毛庆都是赵子楚的人,他们埋伏在我们之间,必定会给自己找好一条退路的。”
  “奶奶的!真没想到啊,这孔毛庆那瘪三,居然是赵子楚的人,可这三爷,跟着司大当家的出生入死十几年,若他真是奉军的探子,也用不着掩藏这么多年吧。”
  秦素言说道,“四爷此话差异,唐三爷未必一开始就是赵子楚埋在这里的暗线,很有可能是被那孔老九巧言厉色地渗透了,也说不定。四爷,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自从司老爷子把大当家的扶上这第一把交椅,这整个清风寨,又有几人是真正信服?都说,我大哥年纪尚轻,江湖历练尚浅,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更何况,是这全山寨中最德高望重的唐三爷?这或许,正促成了后来唐三爷和孔老九的联手,也很有可能啊!”
  大胡子四爷听这秦素言说这一套说辞,脑子跟着转了几个弯,忽觉得很有道理。
  “大哥,只是这两人,我们还要怎么追下的好?”
  肖天宇沉默,“他们必定是跑去赵子楚那里,我们不好再追,恐怕中了奉军的圈套。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肖天宇虽如此说,可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尤其是那孔毛庆,十足的阴险小人,被他逃出去,来日必定是一场祸难。
  秦素言也早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当然知晓,那孔毛庆不会逃去赵子楚那里,她和柳文卿曾推断,孔毛庆背后的主子很可能是霍云龙。如果,他跑去霍云龙那里告状,再添油加醋一番,司凌萧已经不可能为清风寨说情了,恐怕,到时候,肖天宇即便满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如今之际,只能先下手为强,除掉他!
  


☆、晚宴上的火药味儿

  云龙楼。
  霍云龙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却发现,睡在他身边的齐语嫣,在睡梦中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腰肢,大半截柔软滑腻的身子从大红色的锦缎薄被里□出来。即便是这样几分慵懒随意的睡态,放在齐语嫣身上,却另有一番滋味。
  细白瓷器似的肌肤,被月色裹上轻软的幽兰,饱满丰挺的双乳仿佛春夜成熟的水桃,有种稚嫩的鲜活美味。
  霍云龙朝前凑了凑,嗅到一股,浅淡,却致命的香气,令他神往,却又同时警惕到那是某种深陷难以自拔的危机。
  这时,正在酣梦的齐语嫣细细地抿着唇,模糊中呢喃着,听不清,也听不懂的软语。然而,在霍云龙的耳膜里,却仿佛一根柔软美艳的孔雀羽毛,无意,却又似有意地搔弄,撩拨。
  痒,很痒。
  他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扯下薄被,身子就压了上去。
  她的身体那么软,那么滑,那么香。小巧的骨骼,仿佛多用一分力,就会脆弱得被揉碎了,她多汁柔软的身体,令他不忍多加抚捏,生怕,因自己的粗鲁,破坏了她本来的模样。
  这次,他与司凌萧赶往承华县,来去这几天,他不只一次想过齐语嫣,他也搞不清为什么。从来,他对女人,不过是需求,身体欲望的需求,他看上了,便顺手掳来,抢来,甚至是直接要来。他要的女人,从未碰见过不得手。
  霍云龙平生的两大癖好,权利,女人。
  女人只是他的癖好,却不能牵绊于他。可这次,齐语嫣却牵绊了他的心,他的身。
  对她的美,她的媚,她的一切,都无比地想。
  霍云龙默默地吻着齐语嫣,一只手,顺延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挪移,抚摸着,渐渐地挪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很敏感地收紧了双腿,却又迎合地裹住了他的腰身。他无比沉溺地进入她,一种无力而美妙的感觉,席卷全身。快乐,就是如此地拥有,也是被拥有?
  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还不能满足他的占有欲望。霍云龙深深地俯身下去,他想,即便把她揉碎,涅破了也不要紧,碎了,破了,他都会把她一点一滴地糅合进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她,就永远是他的了。
  齐语嫣的脸色漾出春红色,梦呓般地呻吟,“龙少,小心,孩子!”
  霍云龙放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齐语嫣浮起的小腹,“才4个月,还要我熬上半年!真想你快点把他生出来,省得我整天这么谨小慎微地害怕伤了你和孩子。”
  齐语嫣脸红了下,娇嗔道,“那么姐妹呢,怎么就非要在我这里过夜?”
  霍云龙笑,“你还要问我?都怪你这只猫,摄了我的魂!”
  说着,就又吻住她。
  齐语嫣被吻得透不过气,轻推了□上的男人,可怜楚楚的眼神望着他,“龙少,她们会恨死我的。”
  “那我就一枪毙了她们!”
  第二天,霍云龙约了司凌萧,这之前,任铁生已经跟霍云龙商议好了,既然上次司芊芊的事情,坤军没费一兵一卒,也没少一块地,那么司楚楚和任少游的亲事就得再做商定。
  司凌萧当然知晓,霍云龙请他吃的这顿饭另有深意。
  庆隆酒家包间内,霍云龙,司凌萧,任少游三人落座。
  司凌萧在桌下拉了下任少游的衣袖,“少游,最近楚楚还好吗?”
  任少游苦笑着摇头,“她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不过幸好,我每次去,她都没再让人拦我。”
  “呵,我这个五妹,我也很烦恼。因为,上次的事情,她已经不见我们司府的任何人了。”
  “三哥不知,楚楚并不是不肯为家人付出,只是,你们欺瞒的做法,让她觉得,她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的心,伤透了。”
  司凌萧冷笑,“哼!这能怪谁呢?这还不是你伯父任大帅提出的条件。”
  任少游赔笑,“三哥,请放心,我必定会给楚楚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任少游能娶到她,又怎会马马虎虎地应付?”
  霍云龙举杯,“你们这两人,是诚心让我眼红是吧?少游,碰见舅哥,就把我这个大哥,丢在一边了?来,来喝酒!”
  一杯酒下肚,霍云龙笑了笑,“凌萧兄,咱们都是军人,办事就该直截了当,爽爽利利的。不瞒你说,今天这顿酒,是任大帅请的。若不是,他老人家军中事务繁忙,必定会亲自来此面谈此事。”
  司凌萧淡笑,“那龙少今日,来跟我谈什么?”
  霍云龙从身上取出一包烟,递给司凌萧,却被司凌萧一只手挡住,“龙少,在下,不抽烟。”
  霍云龙笑道,“那好,我抽。”
  霍云龙重重吸了一口,说,“大帅的意思是,上次,司家四小姐的事情,我们没帮上忙,那五小姐与少游的婚事,就要重新考虑下了。”
  司凌萧脸色变了下,“怎么考虑?”
  “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既然,当初,我们以三座县城为聘礼,而现在这三座县城仍在我军与奉军共同掌控之下,那么,司家的五小姐就可以不必嫁给少游了。”
  霍云龙话音刚落,司凌萧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啪地一掌把桌子得响声阵阵。
  司凌萧怒不可遏地吼道,“霍云龙,你什么意思?!当初,你们以我五妹为条件,才肯相助,现在全沪城都知晓,我五妹与任少游订亲之事,现在,你们倒也好,说这婚事,不算数,就不算数了?!我倒要亲自去大帅府里,问问,这到底什么意思?是想第二次羞辱我司家吗?!”
  任少游也懵了,这怎么回事?难道,一早上,伯父把霍云龙叫去,就是谈的这个?“大哥!我伯父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忙拉了拉司凌萧,“三哥!不管我伯父什么主意,除了楚楚,我谁都不娶!”
  司凌萧看了一眼任少游,也觉得,这事,没有任少游同意,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也就坐了下来。
  霍云龙却笑了,拿起酒瓶给司凌萧面前的酒杯斟满,“凌萧兄,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不是还有第二个方案吗?”
  “少废话了,快说!”司凌萧横了霍云龙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个方案便是,任大帅说,把南省五大城的布匹生意都交由你司家垄断。怎么样?这份聘礼不薄了吧?”霍云龙向后靠了靠,吸了口烟,看着司凌萧。
  司凌萧仍表情平静,“我五妹乃是千金小姐,虽为庶出,却论才论貌,都在这沪城里再难寻。如今,少游要娶她过门,我们家是传统礼教世家,该讲究的老规矩,还是要讲究的,该摆的排场,还是要摆的。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垄断南省五城能代替的。我们司家嫁女儿,要的就是风风光光,体体面面!”
  “哦,这个,当然,当然!来,咱们喝酒!喝酒!”
  几杯酒下肚,任少游见司凌霄萧脸上的表情终于松懈了几分,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第二日一早,任少游便忙不迭休地跑来别院探望司楚楚。
  这会儿,司楚楚刚起来,正坐在镜前,由玉儿伺候着梳妆。
  见任少游来,司楚楚站起身,却见他怀里一大捧的山花,那花虽不大,却各色都有,仿佛刚刚绽放的样子,花瓣上还垂着露珠。
  “这是你上山采的?”
  “是啊,你平日里,只见这满院子的琼花,我今早爬山,没想到,这山花开得早,又这样好看,便采来一捧个给你。”
  司楚楚双手接过花,闭着眼,在花中,很沉醉地嗅着。
  任少游见这司楚楚,尚未梳起长发笔直地披散在腰间,刘海在额前,随意地垂着,脸色又极白皙,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又填了几分初醒的朦胧美意。此时,这嗅花的情景又格外的令人心动了。
  “这花虽小,却香得很,只是采来观赏,实在可惜,该让它们依旧生长在它们喜欢的地方的才好。以后别做这种傻事,熬黑了眼圈,却也糟蹋了花。”
  “好,我下次不采了。”
  司楚楚淡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玉儿突然插嘴,“人家起那么早给小姐摘花,当然没睡上整觉了。”
  “玉儿,你去柜子里,拿床干净被子来。”
  “小姐,拿被子干嘛?”玉儿蹙着眉头。
  “你说他没睡好,我就让他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好了。”
  “咦!小姐的床,怎么能让别人睡呢?”
  “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
  任少游脸红着,笑道,“楚楚,不必了,我这洗把脸就好,待会还有公事。”
  任少游转身见那铜盆里有水,便低头要洗脸,却被司楚楚拦住,“这水,是我刚洗过的,我叫玉儿给你换盆干净的。”
  任少游却笑着洗起来,“这世上,没有比这水更香,更纯的了。”
  司楚楚脸色晕红着,转身坐回铜镜前,不再理他。玉儿嘟囔了一句,两个怪人,就拿起木梳给司楚楚梳起头发。
  待梳好了头,司楚楚想起什么,“玉儿,三月前,咱们釀的玫瑰花瓣是时候打开来吃了吧,再久了,那味道就不够醇香了。快拿出来我尝尝,别忘了是院子里第三棵琼花树根底下!”
  玉儿努了下嘴,“小姐,向来没有一大早吃甜东西的习惯,倒是见了某人这些规矩都变了!”
  司楚楚脸红了下,“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
  玉儿刚走出去,任少游就过来一把将司楚楚揽入怀里。
  “楚楚,楚楚,咱们的日子定下来了,等过了春节,冰雪都融了,我就上门娶你。”
  司楚楚绯红了脸颊,轻轻挣着身子,“你,你快松开!”
  “再有三个月,你就是我的了!我一辈子都不松开!”
  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从任少游的口齿间,飘溢而出,鼻息间,麻麻的。她从来讨厌香烟的气息,怎么偏他的气息,却令她痴醉眩晕,不能自拔。
  上了瘾一般,毫无抵抗倒进他怀里。
  


☆、美人妒忌1

  从别院出来,任少游开车,直奔任大帅的指挥部。
  这时,霍云龙正在大帅办公室。
  任铁生正抓着头皮,来回踱着步。
  “云龙啊!你说你查司凌萧能查出个什么?可是呢,咱们现在不但没查出来,还得跟他们司家陪笑脸。你这回又说赵子楚在旗云县埋伏了力量!可这人呢?你说那个章翰,你也连根毛没跟我揪下来!”
  “干爹!云龙确实办事不力!”
  任铁生拍了拍霍云龙的肩,“干爹不是怪你,只是这个肖天宇怎么会突然搅和进来?他不在清风寨好好待着,难道还要掀什么风浪?”
  “干爹,其实我也觉得奇怪。要说这清风寨当初,不还是您念及旧情赏给司洪啸的!现在肖天宇成了山大王,他对咱们这边的态度也不甚明晰,对司家呢,我也没看出有多亲近,倒是,司凌萧好像跟他有多大的仇似的。”
  任铁生老谋深算的眼光一亮,“哦?这倒奇怪!我只是想,若是清风寨那好地方,落在赵子楚的人手里,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霍云龙道,“干爹,您说的可不是嘛!清风寨虽是个小地方,可那位置却算得上是战略高位,若是咱们早早拿回来,在那建立个军事基地,倒是比放在那些莽撞山匪手里,更有用处!”
  任铁生沉吟了一声,“可那清风寨本是我送给司洪啸的,我与他有结拜情义,他虽已归入黄土这些年,我就这样平白抢回来,被外人听去,甚是不义啊!”
  霍云龙暗暗道,“干爹此言差矣。干爹是全军统帅,凡做大事者,有所为有所不为。不义之事,干爹确实不能做。但若是肖天宇有了不义之举,干爹难道还任其占据清风寨吗?”
  任铁生默了默道,“云龙,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少游。知道吗?”
  霍云龙点点头,“干爹,您放心!少游这会儿,全心都黏在那个司楚楚身上,哪有心思顾忌别的?”
  任铁生叹气道,“这小子,怎么就一点爷们的刚性都没有!”说着,又忽地笑道,“不过也难怪,那个司楚楚果然是难得的,跟个仙女似的。咱们这笔买卖跟司家做得不亏!”
  这时,任少游一把推门走进来。
  “伯父,跟大哥有事?”
  霍云龙笑了,“少游,你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指挥部?司家五小姐娶到家呢,你也不看紧了!你定亲那日,整个沪城可都在惊叹你那位风华绝代的未婚妻啊!”
  “大哥,你又来取笑我!”
  霍云龙笑道,“我哪里是取笑你,我可是嫉妒你呢!若早知道,司洪图在别院里,还藏着这么个宝贝,我老早就去求亲了!”
  任少游正色道,“大哥,别看你女人多,又各个对你服服帖帖的,楚楚可不一样!”
  霍云龙大笑,“你认真什么?我又没说跟你抢!不过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任铁生摆了摆手,“你们若是没正事,别在我这里打混混!云龙,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当心了办,别给我搞砸了!”
  “是!干爹!”
  “还有你,少游!男人是让女人服帖的,不是让女人管的!那个司楚楚虽然不错,你也不能忘了你是任家的男人!”
  任少游也诺诺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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