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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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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沿着车厢地板铁皮之间的缝隙往下渗,司湛辰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红色的酒正好落在他的瞳仁里,沿着他侧身看向怀中典伊的眼角又落下,像极了泪珠。
他一只手紧扒在车底,强壮有力的臂膀架起整个身体悬空在铁轨上,另一只手支撑着她柔软无力的身躯,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旁。
☆、重新洗牌(1)
司湛辰躺在冰面上一动不动,睫毛上的泪珠凝结成水晶,衬得他眼底红红一片,瞳仁里宁静无澜,好似身上的痛苦都消失了,除了微弱的气息一时长一时短的消散,只剩下唇角的那一抹常年不化的浅笑。
李明昊当然不会真的杀了他,他只是想……折磨一下这位一生下来各个方面都超乎寻常人优越的高官子弟,他蹲在司湛辰身边,手指捅在他肩头上的弹伤里,在血糊糊的肌理中拧呲了几下,翻转然后勾起。。。。。。终于,他满意地看到他因为痛苦紧皱起的眉头。
“为了一个女人。”李明昊望向河对岸,晃了晃脑袋,说:“不值得!”
‘的确……不值得,更不应该。可是……’只要想到这里,即使是七年后的他,都会望着窗外无声的叹息。
司湛辰高大修长的身躯像是没有重量的残壳,被李明昊揪住领口扔到开过来的军车上带走……
A市的第五医院。
“你确定你没有问题?”
“我确定!”典伊坐在床边穿鞋,系鞋带的右手明显有点僵硬吃力。
“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多休息几天?”韩释自觉地蹲在她脚边,牵过鞋带挽了个蝴蝶结,抬头对她抬眉一笑,眼睛里闪烁着那么点无奈的宠溺。
“我哪有你那么闲。”典伊鼓了鼓腮帮子,一下站起来,简直身轻如燕:“公司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韩释侧身拽住她,欲言又止:“司湛辰他……”
“我知道!”典伊打断他的话,拉开门头向外点了一下,示意他跟上。
韩释眨了眨眼睛,脑子有点混乱,手脚开始冰冷。
她扯出一个笑容,绚丽了色调冰冷的病房:“不用为我担心。”
担心也没用,不是吗?!现实也得不到任何改变,整整两天又十一个小时,从一开始的十分钟打一次电话,到一个小时打一次电话,再到最后的每过三个小时打一次电话,她的心仿佛掉进一个无底洞,只能一点点艰难地往上爬,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她无数次放下面子,即使他对她说了那么多残忍的话后,但,在生病的时候她最想见到的还是他!心中的期望在一次次话筒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和忙音后的失落间……她已经不愿意再去想他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了。
“等等我!”韩释见典伊走出病房门,依旧跟班似地跟着她。经过这几天单独相处,他已经越来越确定心中的想法……
曲江佳苑,东苑别墅
“铲除典伊的事,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一声低吼压抑着无尽的痛苦。
“不然呢?”姜玲媛撇了眼锢在她手腕上的手,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人:“再……相信你一次?”
典庭绅的手微微一松,又紧紧锢住,他不想失去她,可又无能为力,她是那样一个自我的人!
“看到你受伤的眼神,真是令人感动啊!”姜玲媛使劲全力挣脱他的手,脸上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如果是在十六年前,或许我会感动地扑在你怀里哭。”
“……玲媛。”典庭绅红了眼眶,往日的俊颜依稀闪烁,那年他的出轨,在她心中仍是不能跨过的一道坎,这么多年了,她终究不肯原谅自己吗?
“今天,我就会从典伊手中接回江城集团。”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辞行,姜玲媛用一种告别的方式,很平静的那种,她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说:“理智的分手更适合我们,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送来,我将带走我应得的那部分DR股份,当做是这么多年的补偿,你不会吝啬,对吗?”
典庭绅摇着头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紧紧抱着,哭得像个孩子:“求你,求你别离开我,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两人二十多年的爱恨纠葛历历在目,而它们终于汇聚成了泪水,却在她空洞的双眼中怎么都流不出来,她挣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离开曲江佳苑,这个束缚了她所有美好年华的地方。
王管家轻叩了几下休息室微微开启的门,对着仰靠在按摩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典正坤说:“小小姐,说她有事找您。”
“让她进来吧。”
典伊反手关上门,坐在最靠近爷爷的沙发上,端起茶杯看了眼杯底,说:“喝浓茶对睡眠不好,您还是要少喝点。”
典正坤睁开双眼,似有似无地往她那边看了几眼,保持一贯的冷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还是那句话,希望爷爷能相信我。”典伊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像神圣庄严的祷告。
“相信?”他略微发紫的唇抿成一条缝,淡淡地说:“那是需要条件的。”
听到这话,典伊心中多少有点小受伤,但此刻的她处境很尴尬,很被动,她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他:“您的条件,我会慎重考虑,只希望得到您的信任,能让我继续主持春秋百货。”
典正坤又闭合上双眼,放松身体开始享受按摩器的震动,半响后他缓缓说道,又像是蓄谋已久:“和远大集团联姻,你能做到吗?”
果然是只老狐狸!即使曾经犀利的双瞳因为衰老而变得浑浊,却还是能看穿人和物最脆弱的症结所在。典伊仿佛被人迎面劈了一刀,一时间血肉模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屋子里很安静,很安静,典伊的气息仿佛一下消失不见,典正坤始终没有睁开双眼探究,只是又问了句:“你能做到吗?”语气说不上冰冷,更说不上温暖,也许……这只是他人生中众多交易里的短小一桩。
“为什么?我难道不是爷爷的亲孙女吗?”典伊却哭了,她是真的伤心了,她实在不明白同是典家人,为什么她的境遇和典庭海竟是天壤之别!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典庭海考虑!
“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委屈的眼泪也化解不了。”她的眼泪不过是在他麻木的心上搔了几下痒,他又提醒一句:“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你要知道,老年人的记性不是太好。”……
A市,二月二十日,除夕夜
“小菲,你能下来一下吗?”典伊无力的声音几乎被周围热闹的炮竹声淹没,佟娅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鞋,披上衣服就往楼下跑。
昏暗的灯光下,典伊看到佟娅菲跑过来的身影,她急急地扑过去抓住她的手:“你能帮我向白思哲打听一下,司湛辰去哪了吗?”
“你怎么哭了?”典伊指间的温度惊了她一跳,佟娅菲抬手抹了抹她眼脸上的泪水,还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毛,教训道:“他对你那样,你还找他干什么啊?”
“别管这么多,一定要帮我问问!”典伊回身看了眼停在路口的车,又交代了句:“有什么消息尽快告诉我!”
“嗯!放心!”
看来这事很重要,佟娅菲慎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只要是她拜托的事,哪怕是对白思哲严刑拷打,敲碎他满口大白牙也要掏出一句实话。只是……今天的典伊为什么会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呢?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放心,我没事的!”典伊看出她的担心,说了句所有人经常会挂在嘴边的谎话。
“韩释对你还不错吧?听说你们快订婚了。”佟娅菲又拉起她的手,边摇晃边问,大眼睛挤成一条缝,看向车窗后坐着的模糊身影,车里的人也望向这里,透过暗色的车窗。
典伊回头看了眼对佟娅菲笑着点了点头,可还是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对我真的很好,自从爸爸去世后,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
“别想太多!”佟娅菲想劝她,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他不就比司湛辰个子低点,长得比他差点吗?配你,足够了!”
‘这是安慰人的话吗?!!’典伊哑然,还有那么点小火!她当真就配不上司湛辰吗?!
见她被自己的话炸晕了,佟娅菲心中的成就感再次沿着旗杆高高挂起,与她道别后,哼着歌跑上楼。
刚回到车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韩释温暖的掌心覆盖。
“有结果吗?”低低地一句,以问号结尾。
典伊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司湛辰的事?”
“因为……我希望,他……他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开始变得闪烁,只是死死盯着司机的后脑勺,结巴得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话,停了三秒后,又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苦恼得问了句:“这样说,你信吗?”
典伊继续无视他的问话,俯身过去对着他的脸一番细细的品味,韩释心虚地往后缩。
“仔细看看……你长得也不赖啊!”莫名其妙冒出的一句话,仿佛是在说:‘原来一直用倩碧,没想到雅诗兰黛护肤效果也不错噢!’
韩释一听这话,乐了!把自己的左脸伸过去,央求道:“那就亲亲!”
“啪”得一声脆响,司机脖子上的神经都跟着跳了一下,只见韩释的头偏向一边,好看的桃花眼迷茫地回望她,典伊扑哧一声笑了。
☆、重新洗牌(2)
中央军委跨年文艺汇演在人民大会堂北翼宴会厅举行。
舞台上各军区文工团选送的节目正在灯光、舞台和音效的配合下表演的风生水起;台下坐着的各级军官领导却没几个人将心思真正放在那里。
“我说……老司啊!您家里那个帅小伙儿怎么没来啊,他应该也在邀请之列啊。”一名中将级别的老战友靠近司慕容小声问了句。
这个问题在一个小时前连主席都问过了;还差他一个吗?司慕容面上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只是打着官腔敷衍了一句:“有些秘密军务,所以来不了。”
“我外甥女今年打算报考中央军校;还需要您这个校长多多照应啊!”那名中将不死心地凑过去;又加了句:“特别是司少校的照顾!”
又是一个想攀亲的;司慕容真是不知道是该喜该忧;他可不想因为儿子的终身大事得罪了一杆老战友,于是乎一脸抱歉婉言拒绝:“真是不巧啊!犬子这个学期也就拿到博士学位了;今后恐怕无法照应啊!”
在其它几个军官的眼神怂恿下;那名中将还想纠缠,刚要开口却见一名警卫员跑过来在司慕容耳边低语几句。
司慕容面色一紧;右手指无意中敲在玻璃杯上,发出“当”得一声。
“怎么了?”同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问道。
司慕容脸上紧绷的表情在下一秒变成了些许无奈,他皱起浓眉,苦恼得说了句:“警卫员说我的儿子成间谍了!”
话音刚落,几名军官随之一愣,在看到司慕容眼中的狡猾后,都没忍住跟着大笑了起来。
那名中将红着脸骂道:“你这老司,太不厚道!不想让司湛辰来就明说,居然能想到这种理由,真是服了你了!一会儿一定要到我府上,罚酒三杯!”
“自然,自然!有点军务,先失陪一下。”司慕容一脸赔笑,又拜了拜手,起身往会场外面走,明亮的灯光打在他冷峻桑老的脸上结成白霜……
典正坤果然很守信用的给了典伊很宽裕的考虑时间,没有时间限定,全看她的自觉!也就是这样,反而无形当中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星期一早晨9点,在友好打发了商场所有员工的夹道欢迎后,典伊踩着点准时抵达总经理办公室,杨秘书跟着走了进来。
典伊将手包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转椅上,蹙着眉头说:“以后这种欢迎仪式,能省则省。”
“这次真的是自动自发的!自从您走后,公司里人心惶惶就怕上面再派个像您哥哥那么难伺候的主!”杨秘书大呼冤枉,卖弄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拍马屁经:“大伙儿这不是都是臣服在您英明的领导下吗?”
见一个比她大上好几岁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耍无赖,典伊轻笑一声,面色变软,打趣了句:“几天没见,嘴巴变甜了。”
“嘴不甜,怎么让您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个总经理的宝座上啊!”杨秘书双手一摊,仰望天花板,感叹道:“代任这段时间,我才真是体会到这把龙椅不好坐啊!”
“好啦,好啦,知道了。”典伊一脸无语,打开一副要投入工作的架势,吩咐道:“把这段时间的各项报表拿过来吧。”
“遵命!”
典伊顺手拉开抽屉找笔,目光在里面停留了一下,抬手把已经走到门口的杨秘书招回来,又交代了句:“顺便拿个订书机来!”……
“咔!咔!咔!……”诡异的声音从总经理办公室带着强烈的节奏感一声接着一声传出,没有人敢趴在玻璃上偷听,杨秘书也躲得远远的,她想起了自己送订书机进去时典伊眼中迸发出的光,呜呜……真是让她浑身一哆嗦!
办公桌上一堆撕碎了的糖纸,各色水果糖在订书针邪恶的打击下,个个粉身碎骨,骨屑四溅!
“我弄不死你!我。”碎糖沾了一身,眼泪糊了一脸,右手掌心一片红。可怜的红木桌面被订书机撞出一排深深浅浅的坑。
还没解恨的典伊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双手插进军绿色披风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Alexandre de Paris限量款发夹。
他送她的,典伊看着看着就来气!!!
我扣!我扣!让所有刺眼的水晶都消失!!此刻的典伊像个要不到家长关心的悲催孩子。
“啊——!”用力过猛,食指被尖锐的宝石底座划破,血一下冲出柔嫩通明的肌理飚了出来。
挫败!天塌下来的感觉!典伊缓缓蹲□,无声哭泣,泪滴在血上,点点化开……
朝鲜,平壤,国家情报局。地下十二米,阴暗的走廊尽头,防弹玻璃后的单独空间。
“嘀,嘀,嘀……”仪器里传来很有节奏的声音,是心跳!
“吱”得一声,是细长针尖扎入血管的声音,仪器里骤然传出快速的“嘀嘀”声,司湛辰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野兽低吼般的压抑叫声,四肢在方便拷问特制的座椅中被禁锢,骨头透过血肉与金属固定环发出激烈的碰撞,身体仿佛被数万只蚂蚁啃食撕咬,又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不可抑制的力量扯成碎片!
“中校先生,我用的量已经是极限了,但他还是不肯开口。”军医后退一步,为李明昊让开位置。
“很痛苦,对吗?司少校。”昏暗的灯光下李明昊脸上的笑容阴沉黑暗,他说出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他很清楚药物随着血液流动过的所有地方正在向司湛辰的大脑神经发出攻击,自己的话必须字正腔圆,他才能听得明白。
猛如洪水的痛楚逐渐退去,司湛辰仰靠在座椅上,漂亮的双眼紧闭着,像是等待下一波痛楚的到来,紫玉在白金链的安抚下静静躺在他消瘦的锁骨上。
“你应该很清楚,这针管里的药可以带给人绝对不可能承受的痛苦。”李明昊从军医手中接过针管,将里面的药推了出来,液体随着针眼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唇边扬起一个大大的弯度:“你该庆幸,我还让你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二十天养枪伤。”
几分钟后,笑声从司湛辰嘴里轻轻流出犹如清泉涌动,他虚目打量着面前居高临下的李明昊,目光悠长,墨黑的瞳仁中闪动着不可捉摸的笑意,讥讽道:“不养几天,哪受得了你这样折腾,恐怕……想再看到中国土地上升起的太阳,就要等下辈子了,呵呵……”
‘他知道,他不敢杀他!’李明昊犹如被人隔空甩了一巴掌,一时间找不到发泄对象,他知道中国那边恐怕已经知道了。
“别再白费力气了,说!你为什么会和法国间谍在一起?”
“……我,不是间谍。”还是那句话,明显的不配合,这两个礼拜司湛辰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想那李明昊的耳朵也已经生茧了吧。 李明昊抓他,并不是为了逼供,司湛辰心里再清楚不过他那点小伎俩。
“中方派人来接你之前,好好享受吧!药,要多少,有多少!”李明昊当然也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底牌,但他不就是为了折磨他吗,所以……他不会放弃任何一分,一秒。
“等等!”司湛辰垂下脑袋,清俊的下颚在脖颈间垂落一道优美的影子,显得脸色更是煞白无血色,他微敛双目瞧着李明昊站在门边回身看他的身影。
李明昊略带疑惑地靠近几步,难道他撑不住了!?他有这么……容易妥协吗?
“您能换个胳膊吗?”薄唇扯出一丝傲慢的笑意,话语却很有礼貌,司湛辰甚至用上了敬语:“左边胳膊好像已经有抗药性了,没什么滋味。”
不锈钢金属墙面上李明昊高大身躯的影子,寂静不动,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朝着军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军医再次拿起针管,公式化地在司湛辰泛青的胳膊上注射,接着下一轮的折磨,无休无止。
弥留之间,他沉沉低语:“典伊,典伊……”
随着几声孩童欢乐的笑声,钢琴轻快的乐曲随着小溪流水的声音轻快流淌,一个稚嫩童音在孤儿院粉红色的儿童休息室里响起:
“两只燕子在筑巢
好似屋檐下的小口袋
美丽的花瓣在朝我微笑
用昨天雨水洗净的脸庞朝我微笑
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弟弟(妹妹)正在熟睡
花斑狗追着蝴蝶跑上小山
小朋友们正在愉快地玩耍
躺在碧绿的草坪上便看到
远方的白云正在画画
以天空为画板,
画出雪白的棉花糖。”
典伊坐在可爱造型的月亮摇椅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在小床之间忙得不亦乐乎的佟娅菲,今天她告诉她,白思哲也不知道司湛辰去哪了,入境有他的记录,可是人却消失不见了,他说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突然出现,不用担心。可是……她等不及了。
佟娅菲终于哄睡着最后一个小不点,回到座椅上拍了一下思绪正在漫天游离的典伊。
“想什么呢,总是心不在焉的?”她本来想拉她出来散散心的。
典伊抬眼瞧她,瞳仁里空空的。
佟娅菲用自己的微笑带动她,她指了指离她们最近的那个孩子,说:“看着这些孩子,你不觉得连自己的心都纯洁了吗?”
典伊双目紧闭,摇了摇头,她不信!
“别这样啊!你是被我勉强拽来的,但别表现那么明显,成吗?!”佟娅菲一脸挫败,拉着她的胳膊摇晃撒娇:“怎么感觉好像是我故意折腾你似得。”
“不会。”微微弯起的嘴角,牵动着整张脸一下变得柔和纯美许多,典伊收回长腿规矩地并成一条垂直线,拉起佟娅菲的手,说:“好久都没和你谈谈心了。”
“就是!”一下被戳到郁闷处,佟娅菲激动地大叫一声,又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大气不敢出,心知把这些刚睡着的小祖宗们吵起来,可不得了!
典伊轻笑一声挽住她的胳膊,头靠在她肩上,回忆起一件事:“五年前的一个清晨,我刚送完报纸,在公园里吃面包,从花丛里钻出一只白色的狗。”
才说完整了一句,她的情绪却忽然失控,泪水猝不及防突然涌出眼眶,鼻音浓重:“它脏极了,双眼被人戳瞎了,里面还流着脓血,它的一只腿也被人打断了,它小小的身躯在风中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啾啾的抽泣声。当时,我觉得自己和它一样……无家可依,遍体鳞伤。”
“你给了它面包?”佟娅菲笑问一句,努力想让整个话题变得不那么沉重。
典伊接过纸巾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吸着红鼻头,扬起嘴角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想……即使给了它面包,它也活不了多久,我不能把它抱回去,因为我连自己都喂不饱,我没办法真正帮助到它。”
“……典伊。”听她这样说,佟娅菲的心都跟着疼。
“可是!”漂亮的笑容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坚定和勇敢的光芒又一次在她清澈的眸子里绽放:“过了几天,我又发现了它,它眼睛里的伤口开始结痂,虽然断了一条腿,但是它仍然摸索着向前跳,它用它灵敏的嗅觉找到了食物,坚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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