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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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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霓虹灯晕竟然在他眼中印出苦涩的韵味,唇边扯出一抹淡笑,‘是啊!难怪典伊不相信他的话、他的心,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吧……他怎么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决定,怎么会明知道是错,还继续走下去呢?’
“我只希望不要殃及池鱼,我现在就怕到时候……佟娅菲跟我翻脸!”意识到把他约出来是为了好好叙旧,这样的对话是有点破烦,白思哲适时结束话题,胳膊一揽,勾肩搭背得拽着他往她们那边走:“走!喝酒去!”
沿湖宽阔的步行街上摆满了白色塑料椅,尽头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两箱大喇叭架在两边儿。沿着仿古老街一路的灯笼上、横幅上写满了XX酒第三届啤酒节的字样。
坐得远,舞台上的演艺是看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帅哥美女贴身热舞之类的,或是民俗唱腔之类的,耳边只有音质破锣地嗡嗡声。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在坐所有人的热情,很多人都挤在台子下看表演,周围划拳声,交谈声几乎盖过喇叭声,烤肉香味阵阵传来,真真勾起了典伊胃里的馋虫,她坐定后,打量了一圈。
“这里人真多。好热闹啊!”
“嗯哪!啤酒免费喝,烧烤半价。”佟娅菲心情不错地打了个响指,自鸣得意得说:“最重要的是这里人多,记者绝对想不到这个地方!”
话音刚落,司湛辰和白思哲就坐在两人旁边。佟娅菲显然在和白思哲闹变扭,不给好脸得掂着屁股底下的凳子往典伊那边挪了挪。
服务员凑了过来,先掂了一扎啤酒放在旁边,非常长眼得把菜单放到司湛辰面前。
司湛辰把菜单推到典伊面前:“你点吧。”
典伊和佟娅菲两个人的小脑袋对在一起,埋在菜单里研究了一圈,很自然地点了一堆肉。
服务员走后,一桌人出奇的安静,显得和周围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司湛辰和白思哲只是喝酒都不说话,弄得对面的两人连话都不方便说。
佟娅菲把这笔账顺便记在白思哲的账上,她拉着典伊站起来说:“我们去一下洗手间。”走之前还不忘白他一眼。
典伊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问一旁补妆的佟娅菲:“你和白思哲到底怎么了,新鲜劲儿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啊!”佟娅菲又是跺脚又是叹气,抱怨道:“整天在单位里上班,天天面对那些中年妇女,不是谈论孩子就是给我介绍对象当媒婆,终于见到你了,想好好说话吧,结果还悲催地只能在厕所里说!”
典伊靠在洗手台边上,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说说你的新目标吧。”
“那个人……嘻嘻。”
“别光笑,快说!”
“你看过《Mr,M》MTV里的男主角儿没?”佟娅菲故作神秘得凑过去,又在她耳边迫不及待地说道:“我们是在酒吧里认识的。他长得白白净净、好粉嫩哦!”
一指头点在佟娅菲犯花痴的脸上:“白思哲也没黑不溜秋啊!他对你不是挺好吗。”
“切!要不是为了和你见面,我才不跟他出来呢。”佟娅菲才不在乎,还翻着花儿得数落他:“你都不知道,他管得我好严,和朋友出去吃个饭,电话都打个不停,平均十分钟一个!他干脆找个链子把我拴裤腰带上得了!”
“哪有那么严重?”
这样也比司湛辰把她关在家里强多了,典伊好心劝她:“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听她说这话,佟娅菲呼啦一下掏出雪碧,灌下去半瓶子,很是纠结地打了个响嗝,接着在光溜溜的胳膊上做了个卷袖子的动作,挺起高高的胸部肉,拉着典伊又往回冲,颇有点英勇赴义的架势。
她喜欢辛辣味重,司湛辰喜欢清淡素食,这段时间为了迎合他,典伊感觉自己真快成兔子了。
皮酥柔嫩、金脆流油的羊肉合着孜然辣子沫,阵阵肉香味,那是她力量的源泉,典伊怎么抗拒得了?!两人你一串,我一串。早就把对面坐着光喝酒的两个人抛到脑后,周围吵闹的环境下,她们肆无忌惮地咬起耳朵。
突然,有个醉汉冲过来 “啪”得一声响,一巴掌拍在司湛辰的背上,那一声听着都疼!周围几桌人都止住声,望向这边。
“你是明星吧,来!给老子签个名!”那个男人态度极是嚣张,嘴里还飞着唾沫星子,整个人上半身斜靠在他身上,一手扯着啤酒肚上的宽大T恤衫蹭到司湛辰面前,另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胡乱抹。
“干什么,你!”白思哲平地一声雷,说着就要扑过去教训他。
司湛辰微微敛神,对他摇了摇头,不想生是非。
佟娅菲吓得愣在那里,嘴里的肉都不嚼了,心里一阵发颤,‘天哪,居然有人不怕死地敢打他!不怕明天一大早起来,倾家荡产,吃牢饭吗?!’
典伊稳稳坐在凳子上,吃到一半的羊肉签子在手里抖了几下,没有做声。
“咋!瞧不起老子!你们这些小白脸有啥了不起,不就是在电视上……”那个醉汉见他不说话,以为好欺负,打了个酒嗝,嘴一张,臭气就喷在司湛辰的脸上,手还不停拉扯着他的领子,嘴里叫嚣着:“有个求本事!。”
嘶啦一声,司湛辰的衣领在他的蛮力下撕坏,手臂上的枪伤露了出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
典伊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桌上的烤肉直接飞了起来,啤酒瓶倒了一桌,她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子直接撂翻在地,跟着一脚踏在他油光横肉的脸上:“找死吗?!”
顿时,围观的人又多了三圈。
当然,典伊撂翻他不在话下,撂翻他冲过来的几个同伴也不在话下,问题是让这么多人看见……怎么收场啊?!
警车的警笛声呼啸而来,在街道尽头红蓝闪烁。
白思哲收到司湛辰的眼神示意,在看着他拉着浑身冒火的典伊安全离开后,自己则拉着还处于呆滞状态的佟娅菲趁机果断闪人,
“你……到底在笑什么?”典伊气急败坏地低喊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开车,她真想把他欠打的俊脸捏扁!
司湛辰半躺在调低的椅背中,见她一脸的涨红还没完全消退,特别是气得鼓鼓的腮帮子,更是平添了几分可爱,唇角的弧度不免弯得更大。
‘真是越说越来劲了!’典伊气结,红了眼睛,脚下狠踩油门,车在深夜宽阔的马路上飞驰。
见她真生气了,司湛辰忍着笑,伸出食指,望着她的眼底里一片迷离,仿佛含着一汪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第一次,被人保护。”
说出的话再配上他一脸的真诚,典伊心底不由一震,车在一声急刹车下稳稳停在马路边。
坐在副驾驶上的他至始至终只是仰头看着她,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总归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反倒是一脸不爽的她,在完全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有多莽撞,尴尬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他为什么一直笑个不停。
“就这么容易被感动吗?”她又没做什么,现在想想比起他对自己的付出,她所做的根本就不止一提。
“……你不明白的。”
司湛辰嘟囔了一句,整个人放松下来,只顾着自己高兴,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在没有利益的驱使下,在没有胁迫生命的危险下对他好,虽然只是件小事,但对他来说太珍贵了。
‘他……他不会是故意不吭声,就等着看自己到底在不在意他吧?!’不是典伊思想太复杂,这样的推测完全是基于对他一年半相处下来的第一反应。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司湛辰拉过她的手,轻唤一声她的名字:“典伊。”
“嗯?”他墨黑的瞳仁中闪动的柔光竟让她不敢直视。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典伊,我爱你。”
没有任何修饰,完全平实无华的话语,轻得像空气,却依然让她有些承受不起,典伊咬着下唇,沉默。虽然这是她心中最渴望的……
他靠过去,放低她的座椅。
司湛辰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一下她紧张起来,板着他的手臂,不让他靠近自己:“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他懒得去纠结她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只是倾身霸道地搂她入怀:“别动!安静的让我抱一会儿。”
典伊微微扭动了一□体,头温顺地枕在他伸过来的臂弯中,睫毛随着车窗外印下的雨声轻灵颤动着:“……不能……回家再抱吗?”
“回……家。”轻轻的语气,像叹息,像缠绵后的低语。
涓涓水光透过车窗荡漾在他温润的眼底,司湛辰轻轻合上眼帘,吻住她的指尖: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昨天就写好了,但是**一直抽,都发不上去。
下一章,这个礼拜三更~~~~~
☆、第 66 章
第六十六章 狡诈的人(1)
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车外的雷阵雨都停了,他还是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腮下,气息平稳悠长,好像已经睡熟了。
“……司湛辰。”
“……”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湛辰。”
“……”唇角悄然融化一抹平直。
“还不醒吗?”典伊才不信,他平时睡觉那么浅,自己每次一动他就醒了,现在又故意使坏吧?!
“累了?”装睡的人终于有反应了,把他高贵的脑袋抬了起来。
典伊如释重负,才一动,脖子咔嚓一声,落枕了。
司湛辰睨向她,眉尖轻扬,手捂在她脖子上,表现出一脸的心疼,说:“小心点。”
典伊才不领好,拍掉他的手,转动钥匙发动车。
“等一下。”司湛辰摁住她的手,全然没了刚才的朦胧睡意,一脸清明,:“还有件事跟你说。”
“什么事?”
“……”话题虽然是自己挑起的,但他却是轻轻锁着眉别开头,回避她询问的目光。
“怎么回事?”典伊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猜想是不是这段时间司家和典家达成了某种共识,看来,自己……终究是被抛弃了吗。
司湛辰看出她眉间的点点失落,自己倒是一时失笑又一时苦涩,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钱柜会所,是你的了。”
听他这样说,典伊张了半天嘴,才一字一句问出:“什么意思?”
“司家已经和典家谈好我们的婚事,还有你的位置。”司湛辰说这句话的时候,幽深的目光打在她脸色,探究着,她一丝一容的变化都不放过。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轻易就能办到,为什么……我即使努力都得不到。”
典伊红了眼眶,挫败感笼罩住心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从来都不适应依赖男人,她知道如果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就会失去掌控力,那样……自己的命运仿佛就捏在别人的手心里。
他没有答话,车内陷入一片安静,几分钟后他扳正座位,摁下车窗,雨后清爽的空气冲散一室闷热,外面的嘈杂声也跟着进来。
手肘撑在窗沿上,长指撑在下巴上,司湛辰微微仰头,眼神飘向远处,透过车道,停留在路灯下的绿化带上。
果然!这个女人果然可以有把他从天堂拽落地狱的力量,她只关心钱柜会所的所属,他和她婚事她就可以听而不闻,一点都不在意吗?
典伊却不像他这样想,前面有姑姑和他的婚事,当时看起来,司典两家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伉俪情深’,结果呢?不到一年的时间,还不是分崩离析,说换就换了。那她和司湛辰呢?谁知道会不会走到最后,会不会在另一次利益的交换下,再次土崩瓦解?!
她敢抱这样的期望吗?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能一直站在他身旁,而现实告诉她,她只能乖乖地躲在他的背后,祈求和期望安稳和安宁。
而现在,她意识到自己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再次陷入更为深层次的斗争中,无法避免的,和她的爷爷正面交锋!?
可是为什么在清楚的知道这些后,她的心还是雀跃的?难道……是为了能够得到他吗?还是因为自己心中对DR的贪念和对典家的怨恨呢?
司湛辰收回目光,见她迷迷地望着自己看,早就没了再去揣测她的那份心思,说了句:“走吧。”
“好。”典伊点点头,沉下心中的繁乱,发动车子,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开学、上班,过节的前一天晚上,很多人都会睡不着吧。典伊不是孩子,也不是一般的年轻人,但她……也有睡不好的时候。
“还不睡吗?”黑暗中飘出一丝无奈地叹息,司湛辰翻了个身摁住她没完没了翻来覆去的身子。
原以为他已经睡了,典伊干咳一声,挣扎了几下。
“不睡的话,我就起来看书了。”他松开她不安的手腕,按亮床头灯,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书,阅读起来。
典伊用凉被边角挡在鼻下,一双眸子胧烟雾罩,望着半靠在枕边他。
他看书的神情很专注,眼睛一眨不眨地,暖黄色的灯晕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洒下一层松粉,只有墨黑的瞳仁随着字里行间来回移动。
又看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理她,典伊撑起上半身,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还不睡吗?”
到底是谁不睡,来着!?司湛辰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你睡了,我就睡。”
虽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典伊还是卖乖地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手环住他的腰,又说:“我陪你一起看。”虽是这样说,她一双眼睛可没往书上看,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帘,渐渐睡去。
司湛辰应了一声,一腔郁闷不争气地被她少有的柔顺轻松化解,另一只手臂顺势拦住她的肩头轻轻抚拍,低头继续看书。相拥的两人伴随翻书的轻响声绘入一片宁澜深夜……
第二天,钱柜会所。
王管家轻叩几下门后,扭开把手退到一边。
门扇在她面前开启,一个月的‘逃亡生涯’后,典伊又看到了她的爷爷。
“爷爷。”
“过来。”典正坤坐在办公桌后,气度不改以往,依然冰冷。
“是。”典伊却一改往日坐在他左边的位子上,左为上,那个位子一直都是典庭海的专利。
典正坤神色微变,唇边闪过冷笑,带着训诫地口吻说道:“《短行歌》中有云:‘绕树三匝,何枝可依?’,看来你这段时间是学到不少东西,不仅知道权衡出自己究竟该依靠谁,也学会了利用女人的优势。典伊,不错啊,长大了。”
‘毫不留情地嘲讽,看来这回自己真是把爷爷惹怒了。’典伊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典正坤拉开一副谈生意的架势,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说道:“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开个价吧。”
典伊坐得笔直,目光定定不动地看着自己的亲爷爷,脸上挂着笑容,眼睛里却吐露着无法掩饰地悲伤:“爷爷,这是对我仁慈吗?是在告诉我,一旦跃进雷区,将什么都得不到,万劫不复吗?还是……这是您为姑姑开出的价码?让我离开DR,离开司湛辰?”
“毫无疑问,你想得很透彻。”典正坤斜着眼睛看她,浑浊的眼珠不屑于正视她。
“爷爷,如果您是在一年前开出这样的条件,即使您让我跪着祈求,那我也一定会偷笑的,可是怎么办呢?”典伊不再掩饰了,她也不需要再掩饰了,她的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利剑,她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我已经不满足这些了,我不止想要DR,更想要司湛辰。”
闻言,典正坤笑出了声,笑她的无知和大胆,问道:“你知道自己是在要什么吗?”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在这期间……我失去了什么!”典伊的语调忽然变得尖锐凄厉,接着就是低沉地宣告语:“爷爷,我不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宣战!您知道这场战争的目的是什么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虽有准备,虽有耳闻,但当他看到的时候,还是出乎了意料,眼前这个人,这个孩子,还是当年那个穿着蓬蓬裙只会撒娇的小公主吗?
“洗耳恭听。”
典伊想忍,可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却还是沁满了泪水:“爷爷,为什么这样的对我?”
“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点了点头,眼泪顺着鼻翼滑落,她品尝到心中的苦难。
“因为是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儿子,他为了保护你……”典正坤说到一半,突然哽咽住,一眼通红,脸上的皱纹犹如深刻的沟渠,瓦解着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堡垒,痛苦一涌而上:“每当我看到你一脸纯真一脸无知的时候,我都觉得恶心!”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践踏到底?”典伊大喊一声,再难控制情绪,手重重捶打着,他面前的办公桌发出一声声控诉呐喊般地响声:“如果你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让我有机会站在这里?当初把我送到法国让我自生自灭,你不会不知道那些保全都是怎么对待我的!那么狠心的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国?!”
“……为了DR和司家的合作。”他太残忍了,连掩饰都不愿意。
典伊苦笑着摇头,泪水洒在红木桌面上,汇聚成颗颗血泪。双手抠住桌沿边角,指甲在那里留下一道道痕迹。
“即使我对您一再表明我的忠心。在您面前卑微地把腰低到不能再低,即使牺牲自己的利益也会完成您交代下的任务,即使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真心和远大集团联姻,您都无动于衷!在您眼里这些都是装的,对吗?但是!”
典伊停了一下,接着说:“您应该知道,我不会乱花DR一分钱。在春秋百货总经理的位子上,我穷尽所能只为了能够收拾好典勋留下的烂摊子,即使!”手握DR洗黑钱的资料,我也没有拿出来,为什么!这都是为了DR,为了百年典家的名望!爷爷难道无法明白自己的用心吗?
“看来你真是满腔委屈啊。可是……”除了眼眶深处那一抹暗红,典正坤仍然是那样的不为所动,他甚至不惜冷言冷语地回绝她:“正如你所说,这无法掩饰你的狡诈和伪装,在我眼里,你永远都不是可以信任的人!”
“和我相比,爷爷才是最狡诈的人!”典伊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地说道:“通过我挑起大伯和大伯母之间的感情纠葛,侵吞江城集团,利用姑姑对司湛辰的爱慕践踏我的自尊,借用大伯和姑姑的嫉妒心理,对我痛下杀手!除掉我,您连您尊贵的手都不愿意抬一下,怎么?现在看到我站在您面前的时候,您不会后悔吗?您想驾驭众人的欲望孕育了疑心,而疑心病重的你把曲江家园变成一座地狱,而我……就是从那里滋生出的魔鬼,面目狰狞,不堪入目!
“……”典正坤不否认也不承认的态度掩盖了所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翻涌。
她第一次如此无畏地盯着爷爷的眼睛看,仿佛已经将自己的所有都拿出来赌,甚至是性命:“现在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停下来,如果可以!爷爷,你来阻止我吧。”
“……会如你所愿的。”
☆、狡诈的人(2)
“这样……可以吗?”
典伊捏了一下浅蓝丝质衬衣上点缀的白色珍珠,镜中亚光银色的高腰复古风铅笔裙完美包裹着她的翘臀、笔直的大腿,直到膝盖,脚下蹬着一双细跟浅口鞋。
过肩的中长发已经从张扬的红色回归成安静的咖色,精致不失随意的盘发衬得整个人婉约优雅,名媛范儿十足。
司湛辰坐在餐桌那头端着奶杯看报纸,听到她的问话,抬头看了一眼,说:“可以。”
她对着镜子又照了照,皱着眉头透过镜子看他:“是不是……有点像姑姑的风格?”
闻言,司湛辰放下手中的报纸,走过去仔细打量了她一圈,实话实说:“是有点儿。”
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典伊负气得踢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叹气。
司湛辰被她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把她踢到一边的鞋拾起来蹲下/身为她重新穿好。
“干嘛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
“你不知道,在钱柜会所别说是那些身份尊贵的会员,光是那些客服顾问,哪个不是标榜着富人的品味,眼睛长在天上,以前在法国的时候也只是做些底层的工作,对什么品味时尚一点都不懂。在曲江家园的时候,还有专门的理容顾问帮忙打理。所以只能……”典伊自嘲一笑:“我今天第一天去上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全当是学‘侧帽风流的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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