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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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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一脸沉重,典伊缓缓说着,严肃地像是在讣告:“虽然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但是让清水家完全脱离典家的束缚,这个承诺,我不会食言!嘉映,只有你向我伸出手,我才能牢牢拉住你的手。”
    文中提到的“国家元首”,这个词可能会让大家很疑惑,因为文章的内容牵扯到这么敏感的一个情节,所以就把“国家主席”改成了“国家元首”,以此来表明是架空文,和现实情况不一样。



☆、翻天

曲江佳苑,秋色宜人,满园菊郁金黄,王管家带领着仆人们早就在门口等候,见一辆宝蓝色轿车驶过来,迎了过去。
    清水嘉映刚一下车就被眼前的阵势惊了一跳,就他这种典家人眼里低人一等的身份怎么会受到这样的礼遇?恐怕是……鸿门宴吧?!
    他跟随着王管家的引导走进清馨雅致的会客大厅里,溪泉通竹管斜流入池,潺潺水流声不绝于耳。
    典正坤洒尽手中的鱼食,鱼儿们浅游画影,噗咚一声,衔食尽数躲入鹅卵石下,他从藤椅中直起腰,说:“请坐吧。”
    清水嘉映理了理领带,在他对面正襟危坐。见老先生不到冬天,身上已经披上了保暖性极强的水貂皮草,原本高大的身躯掩在底下几乎看不出轮廓,一个月不见,他衰老的速度令人真真体会到了英雄迟暮的悲凉。
    “典董事长,资金的事情已经进行到……”
    才说了一句,就被典正坤抬手打断了:“先不谈这个,说说你对典伊的看法吧。”
    “典…伊?”清水嘉映略带错愕地掩饰了一下眼中的慌乱,从容答道:“是很努力想把事情做好的人。”
    “那你说……如果让她来做DR的继承人,怎么样?”
    询问的口气,温和的态度,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令人无法琢磨的话语,清水嘉映手中的茶杯一颤,险些失手。
    “这……。”
    典正坤细细打量着他,如同打量池中的鲤鱼,即使它们躲在鹅卵石下,只要还在池中就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他并不想去标榜家族对清水家在二战时期的照顾,但已过七旬的他早已掌握了驭人之法,早看透了人性的恐惧和脆弱。
    “她不可能,明白吗?”
    闻言,清水嘉映额头浮出一层冷汗,急速收缩的心脏牵连着太阳穴突突直跳,难道他就这样轻易
    看穿了自己和典伊的把戏?
    “咚咚咚。”随着轻叩门声的响起,清水嘉映抬头就看到典庭海走了进来,目光顺着她手中的灰色文件夹转到典正坤干枯的手指上,还有他浑浊中绽放精光的眼睛上。
    气氛骤然沉重,清水嘉映不知道他手中拿着是什么,会是典伊昨天给他的bogus pany账户吗?!
    典正坤从文件中抬眼瞧着对面坐立不安的清水嘉映,里面含着一汪浑浊的笑意:“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一个人,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沈泽淼。”
    “他!?”清水嘉映再也绷不住紧张的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大声问:“他在哪?”
    “六年了……”典正坤叹下一口气,说:“我还记得他当时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不是对我,而是对你!”
    犹如一块巨石砸入浅坑,一时间泥浆四溅,清水嘉映仿若无处藏身,满身污泥,他内心深处传来空洞地苦笑声,八年前他和沈泽淼,一个人管整治资金,一个人洗黑套现,两人在工作上有不少的交集,谁能想到7年前有人从背后使暗招揭发DR内幕,当时各股政治势力和媒体来势汹汹。没办法!自己在典正坤的示意下出卖了沈泽淼,沈泽淼成了替罪羊,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那个幕后黑手却如风中消散的烟火无影无踪。
    “他和典伊联手了。”典正坤合上文件夹,打算结束话题:“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清水嘉映明白了,这是他在提醒自己,让自己看清楚时局,告诉自己就算想挣脱都甩不清一身污泥,他终究是他身边的一只狗,更需要他的庇护。
    世界经理人集团、《世界企业家》杂志主办,DR集团和中国经理人协会联合举办的2008年世界经理人峰会于10月27日在A市钱柜会所隆重召开。
    会场内星光璀璨,众星云集,不只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商界优秀人士,还有社会各界知名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学者,以及当红的众多明星来助阵,当然,绝不会少了各家媒体。他们的身影都映照在光可鉴人的壁镜上,三十一人的小型交响乐团拉开本次盛会的序幕,交谈声欢笑声不绝于耳,服务生穿梭各桌之间添酒助兴。
    “爷爷总说权利是短暂而绚烂的,金钱却是长久而铜臭的,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只有它才能把全世界这么多优秀的人聚在一起。”典伊回身拉住司湛辰的手,眼里不掩饰一分对金钱的渴望:“今天,我觉得……离它又进了一步。”
    司湛辰穿着一身铁灰色的亚曼尼西装,领口还是那样严谨地在领带的束缚下平展如翼,再向上看,他那好看的唇角勾起,仿佛她是他唯一的情绪。
    他的领带被一只芊芊素手拉扯着,整个人被典伊拽入一个不被人注意,却可以观察所有人的角落里。
    “知道领带的作用吗?”
    司湛辰摇了摇头,满眼含笑。
    典伊借力点起脚尖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今天很高兴啊。”
    “嗯!”典伊重重点了点头,纯然一笑,皎洁如月。DR的秘密政治资金已经通过清水嘉映的手转入远在马耳他的bogus pany(皮包公司),只要明天一早,不!确切地说是明早7点11分,她就可以掌握到那笔巨额资金,到时她就可以掐住爷爷的喉咙!她将……不用再惧怕任何人了!
    司湛辰刚想说什么,会场骤然安静,大门开启,盛装出席的典庭海挽着父亲典正坤的臂膀在众人的注目中款款走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他们来了。”司湛辰轻吐一句,曲起臂膀示意典伊挽住自己,偏头说道:“我们也过去吧。”话毕带领着她迎了过去。
    席间四人都保持着温和式的礼貌微笑,除了眼神偶尔的交集,当然,是在典庭海和司湛辰,还有典正坤和典伊之间的,桌下司湛辰的手一直拉着典伊的手,长腿避开典庭海伸过来的脚。
    目光短暂停留的一瞬间,典伊关注到的不是典正坤满眼的嘲讽,而是他满面的风霜,乌紫唇瓣上的辛苦,她心中突然一涩,她虽然恨他的狠心,但是记忆中那伟岸的身躯,DR屹立不倒的高山仿佛被时间切割削弱,步步瓦解。她不禁想,如果这次真的成功了,爷爷以后的岁月又会如何度过?然而数年后自己也会变成他现在这样吗?孤独、冰冷。
    到那时,也会是自己一个人吗?
    感到她手心里渐渐浮出的细汗,司湛辰低声询问一句,典伊摇了摇头。两人亲昵随意的举动在典庭海眼中如芒针扎,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了,这次她一定要彻底解决她!
    台上,灯光聚焦下,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大会主席文森特。巴尔特教授发表精彩的演讲,并为获奖者和团体颁奖。2008年亚洲品牌500强,2008年中国最具影响力MBA,2008年世界经理人成就奖……光环和荣誉在掌声和鲜花中绚烂落幕。
    会场进入了后半段,就是为了优秀人士们可以相互认识,畅所欲言,拉近关系的酒会。
    廊柱背后,一位身材窈窕的漂亮女孩在那里探头探脑,硬生生破坏了一身香奈儿亚金色薄纱复古晚礼服所彰显的优雅。
    “哎,你干嘛呢?”
    “你想吓死我啊!”佟娅菲拍着自个儿傲人的半抹酥胸,小脸惨白惨白的,瞪着一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
    典伊皱眉,两个月不见这小妮子,怎么改行变跟踪狂了?
    “哎呦喂!”佟娅菲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叹,拉着她转了一圈:“真是被司湛辰养得白白胖胖的!瞧瞧……什么滋润的?”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典伊忍着笑对花园里撇了撇嘴,提醒道:“看!你家白思哲被那女的拽到别墅区去了。”
    “哎呀!一看见你,正事都忘了!”佟娅菲提着裙子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咚咚咚又跑回来,指腹在眼皮底下蹭了几下,问:“我的妆是不是花了?”
    典伊说:“拿着我的名片去公关部补妆。”
    佟娅菲第二次跑回来,拉着典伊的手,“义正言辞”地要求道:“告诉客房部,不许给他们开房间!”
    “你真想多了!”
    “呜呜……”佟娅菲开始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自作孽,不好受了吧?看你还当不当花蝴蝶了?!”典伊数落她一句,抬手理了理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盯着她的眼睛说:“别哭了,你在洗隐形眼镜吗?”
    “好!我这就去了!”佟娅菲打起精神,抽出典伊手中自己两次忘了拿的名片,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
    “佟娅菲怎么哭着跑了?”
    一件西服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头,司湛辰拉她靠在自己怀里,袖口的钻石扣钉在她脸侧闪烁熠熠。
    “他们这样,真好。”
    白思哲每个礼拜都会打电话给自己哭诉佟娅菲在外面怎么怎么样儿爱玩,怎样不顾他的感受,想到这里,司湛辰就忍不住弯唇笑了起来。
    “天天吵架,这样也好?”
    “这样才正常,不是吗?”怎么办,她怎么就是这么羡慕她,甚至是嫉妒呢……
    等所有人都散场了,典伊交代完后续的收尾工作和司湛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多了,洗漱后的两人躺在床上很快就休息了。
    司湛辰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清晨的他总是最先看到她的睡颜,但今天早上却没有。
    “典伊?”轻喊一声,带着浓浓地慵懒,没有回应。
    “典伊?”他走出卧室瞅了眼餐厅,又往厨房那边挪了几步。有点小失望,原来自己想错了,她没有给自己准备早餐。
    “典伊?”抬腿又往书房走,推开半掩的门……“典伊!”
    深深加了一些典伊内心的活动,深深相信典伊内心是复杂的,她既恨她的爷爷,但实际上她比别人更渴望得到关爱,当她认为快要接触到终点的时候,她会踌躇,但是已经无法回头。



☆、覆地

典伊一动,司湛辰就靠了过去。她背对着他,眼皮滚动几下,泪水滑过鼻梁合着左眼的泪染青洁白的枕头。
    单薄的肩头在他手掌中倔强地僵持着,司湛辰没有再强迫她面对自己,而是轻轻抚拍着她的背,问:“还是很难受吗?”
    “……”典伊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气喘不上来,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哭声,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仿佛不愿面对……
    “哪里不舒服吗?”看她涨红的脸,整个人很难受的样子,司湛辰担心地起身准备叫医生:“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了。”典伊掀开被子坐起身,咬着泪,低着头回避他为自己担忧地目光。
    司湛辰重新回到病床边,边为她盖好被子边说:“医生说你是因为工作太累,压力太大才会虚脱晕倒……是我疏忽了,没照顾好你。”
    典伊像是没听到他说话,顺着自己的右手背一路看向点滴注射管那头的吊瓶上,目光空洞。
    见她不理人,司湛辰蹙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是公司出问题了吗?”这么快吗?
    “失败了,被人出卖了。”典伊吸了吸鼻子,目光还是游离在他以外的地方:“你可以嘲笑我了。”话音刚落,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切都是自己太轻信人了,自己还能怪谁?他一定对自己失望了吧……
    “我为什么要嘲笑你呢?如果要嘲笑,我也该嘲笑自己。嘲笑我自己为什么要让你孤军奋战,嘲笑我自己为什么……”司湛辰说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脑里全乱了,仿佛窒息之感会冲上堤岸,下一秒就会淹没双眼,他拉着她说:“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国外过清静的日子!”
    他额头上暴露的青筋,让典伊迅速冷静下来,他失态的样子让她太意外了,仿佛此刻他就拉着她的手狂奔在快要沦陷,满目创伤、硝烟废墟的城市街道上,而身后的敌军操纵着庞然大物正步步紧逼!可是……她躲不过,更没有机会了。
    “来不及了!从进钱柜会所的第一天开始,爷爷就用看似小儿科的方式引起我所有的注意,然后再向我抛出一个美味的诱饵,就等着我咬钩。”典伊无奈冷笑,眼中却是一片明朗:“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印证他心中的猜测,现在他都知道了,我手上的那些资料变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的炸弹,我逃不了了。”
    早上7点11分她准时给沈泽淼打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都处在无人接听状态,她又给清水嘉映打电话,同样无人接听,正当她开始感到不安时,她收到了一个短信,是沈泽淼发过来的。
    “记住仇恨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复,但报复的结果一定是钱,如果捞不到一分钱,仇恨一文不值!”
    这是什么意思?!她被他耍了!至于沈泽淼,恐怕早已看出时局倒戈典正坤了吧?!
    看她自责悔恨得无以复加,滴管下端因为她紧握的双拳而被血染红,司湛辰心痛地将她的手展平,抚慰她冰凉的手心,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我的犹豫一再害了你,典伊。如果这条路注定要走到终点,那么我为什么还要犹豫,为什么不让这一切尽快画上终点,即使……那时的你会恨我,即使一开始是预谋,可是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也许到时候,这些……在你眼里都是借口,也许我还沉溺于现在,也许有一天我会后悔现在的决定,会想为什么不让这一切来得晚点,让你我之间能有更多相拥的机会,但是我已经无法再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了。’
    “典伊,你知道人为什么喜欢跷二郎腿吗?”
    “不知道。”典伊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完全不搭边的事?
    “因为想要相互依赖取暖,也许有的时候别人并给不了你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只要有人站在你身边,就会感到安心,我希望成为这样的人。”
    “……湛辰。”
    指腹抹去停留在她眼角的泪,司湛辰学着她平时的样子,问:“……感动了?”
    ‘真是小气的男人!’典伊心中暗叹,又忍不住弯起嘴角,被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弄得苦笑不得。
    “送你一个礼物。”司湛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本来早就打算给她了,谁知上次给她说订婚的事儿被她几句挡回去,后来又因为她太忙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她。
    “是什么?”典伊打起精神,打开精致的盒子,绿色猫眼石戒指静静躺在其中,沉静优雅的散发出沉醉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闪亮的恒星。她不禁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它真美!是……古董吗?有故事?”
    “当然有。”司湛辰笑着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端在自己眼前看:“这戒指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一位镶黄旗的没落贵族用尽所有积蓄买了所大宅,搬家当天来了位和尚,和尚说废弃的荷花池中埋着了件上古时期的宝贝,这戒指经由几位收藏名家,最终以一件礼物送到我父亲手上。”
    “上古?瞎编的吧?!”典伊又被逗笑了,瞧那绿色猫眼石戒指虽然样式古老,说是北宋以后的古物她还倒信,上古?鬼才信呢!
    “不骗你!”瞧她不信,司湛辰一脸正色就差发誓,把戒指取下来,让她看指环里侧:“你看!上面记载了一段话。”
    典伊虚着眼睛,仔细看上面奇奇怪怪地一圈像字的符号,问:“这是什么字?”
    “上面说得是一位古老帝王的愿望。”司湛辰故作神秘,话只说一半。
    典伊还真上道,接着他的话就往下问:“那是什么?”
    “他希望这枚戒指是他的眼,可以时刻看到自己心爱的王后。”虽然只是一半真半假的句话,却仿佛蕴含着千丝万缕的情愫。
    被他望着自己眼中的炙热烫得一时间无处遁形,典伊顶着一脸的绯红,又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分析道:“帝后之间会有真情吗?帝王不都是喜新厌旧吗?这个戒指恐怕是占有欲的象征吧?!”
    “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司湛辰白她一眼,再浪漫的爱情故事在她面前恐怕都会变味吧?!这个时候难道就不能其他女孩那样……哎,算了。
    瞧出他一脸不高兴,典伊忙把戒指接过来套在指上:“总之……谢谢了。”
    “典伊。”
    典伊专注地看着宝石中心那一道目光,心中还记挂着那个关于这枚戒指的故事,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对他的柔声呼唤只是应和了一声。
    “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做吧。”
    闻言刚一抬眼就撞进了他的深眸里,典伊不确定地问他:“这是典家的内斗,你能做什么?更何况……”
    “……”
    “我会变成众矢之的,不止爷爷,如果让那些政客知道我手中的资料,我也一样活不了!”说到这里,她抽回握在他掌心的手,头撇向左边掩住眼底那一片浮起的红,叹气道:“司家也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吧?”
    “你是我选的!不是司家!不是我爸!”面对她的退缩,司湛辰简直恨得牙痒痒,却又心疼地不得了,他一把抱住她,甚至可以听得到那一瞬间从她身体里传来的骨骼碰撞声,他在她耳边坚定地说:“不要退缩,不要放弃,相信我,好吗?”
    “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典伊蜷缩在他怀中,寻找着能支持自己走下去的温暖,却像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似得喃喃道:“一定会的……”
    “……傻瓜。”怎么就是那么要强呢?!
    曲江佳苑
    “爸爸还没出来吗?”典庭海在父亲卧室的外厅里来回渡步,不断询问一旁的王管家。
    “什么事?”还没等王管家回话,典正坤的询问声就跟着拐杖触地的响动传了过来。
    看到父亲苍老疲惫的身躯渐行渐近时,典庭海先是稳了稳心神,但还是掩不住一脸的慌张:“爸爸……沈泽淼消失了!”
    “什么!”正拄着拐杖准备下楼梯的典正坤,闻言差点摔倒,幸好被王管家一把扶稳,他忙问:“那钱呢?”
    典庭海深呼一口气,说:“……没了。”
    喉结拉扯着松弛的肌理上下滚动数下,典正坤终于重重坐在沙发上,手捂住心口,一脸痛苦,几秒钟后脸色转为病态的暗红色。
    “爸爸!”典庭海见状差点慌了手脚,扑过去迅速掏出他随身携带的药,在王管家的帮助下硬是把药给他灌了下去。她跪在地毯上,手一下一下地为他顺着气,哭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爸爸……您好点了吗?”
    典正坤渐渐倒上气来,他突然伸出双手锢住典庭海的双肩,双目圆瞪,表情骇人,吐出三个字:“快去查!”
    “是!”……
    司家大宅。
    “终于舍得回来了?”司慕容挥出一杆,白球在草坪上跳跃几下,仿佛能听懂主人的话似得乖乖地漂亮进洞。他朝司湛辰站着的发球台边走了几步,帽檐下眼睛隐在阴影中,身材依旧挺拔的他在夜场灯下的草坪上散发开几道青影:“有时间就多去陪陪你妈说说话,要不就下场打几杆。”
    一脸阴沉的司湛辰没有答话,步下球台走到站在父亲旁边,高呼“nice par !”的那人身边,问:
    “你就是沈泽淼?”
    “是!是!”沈泽淼挤着眼睛急忙点头哈腰,下巴都快点到地上,一副奴才样儿。
    灯光下可以明显看到司湛辰牙关牵动着面部突然一紧,下一秒他从杆筒中抽出一支3号球杆就朝沈泽淼抽了过去。
    伴随着哀号声和求饶声,一下比一下重,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直到沈泽淼的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地抽泣声。
    至始至终司慕容都没有出声阻拦,他只是冷眼旁观,然后他接过司湛辰手中的球杆,弯腰从架子上拿起一块白布,擦干净球头上染上的血迹,淡淡说道:
    “何必和这种人生气?”
    这枚戒指是在69章埋下的一个伏笔,也是为了呼应本书的前传《风卷而去》而设定的,没有看过《风》的童鞋们可以直接忽略。



☆、原来(1)

    “滚下去。”
    头顶传来司湛辰淡薄地嗓音,虽然只有三个字居然让沈泽淼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连滚带爬地消失在父子二人的视线中。
    “沈泽淼的投诚,虽不是雪中送炭,却是锦上添花。看来这六年的牢狱之灾让他独长一双慧眼,终于明白谁才是能保护他的人。”
    司慕容虽然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且近来他一再拖延的态度让他很不满,但今天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控震怒,这一切来得突然,却全然不觉得他失了心智,反而让他察觉到儿子身上那种让人无法抗拒和抵挡的气势,竟让他也真切感受到了那么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计划并没有按照事先约定的轨迹发展,典伊的处境将会很危险!不过……”司湛辰喝了口水,透明的杯身印出他修长有力的指,关节青白尖锐,他凝视着父亲的眼,叹道:“政治资金,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司慕容浅笑几声,摆了摆手,说:“这应该归功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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