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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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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果然吹起口哨,这一下,周心意再也憋不住了,哗啦啦的声音释放了出来。
林子越大笑:“这孩子,不吹口哨还不肯尿,真不乖。”
周心意坐在马桶上怒视他:“下一次我便便也要你在旁侍候。”
林子越笑:“我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擦屁屁都行。”
周心意真是服了他,介时怕只怕自己会拉不出来。
那个晚上,林子越什么也没问,只是象连体婴一样粘住她,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澡,从头到脚地抚摸她,吻遍她的全身,似在巡视他的领地,一遍一遍地要她,宣示自己的主权,然后紧紧地抱住她睡,整晚无论她怎么翻身,始终被他抱在怀里。
至此,周心意算是真正领教了林子越的粘人功夫,她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确实是她的死穴。
林子越的孩子气象葵花点穴手点住了周心意的理智。
她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林子越比喜欢利嘉乐多一点,她甚至都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她也不能确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会比和利嘉乐在一起更好更合适,但是她就是知道,她无法离开这样的他。
需要
利嘉乐第二天一早就离开第戎。
送别之际,林子越心中真是欢呼雀跃,他知道他昨晚什么都不问是正确的,利嘉乐今早的离开就说明了一切。
他心中高兴脸上自然就压不住喜色,挥别利嘉乐时真是从每个毛孔都要笑出来。
等到利嘉乐的车子开走后,周心意猛一回头就瞧见了林子越脸上笑出来的那朵花,车子都开出去了,他还使劲对车屁股挥着手殷殷作别,她不禁好笑:“那么舍不得啊?要不我打个电话再叫他回来?”
“千万别,我只需要在心里默默想念你的利老板就行了”,林子越欢乐滴:“我和你吻别,在无人滴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高兴!高兴!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真高兴……山丹丹滴那个开花哟……红……艳……艳……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送走了利老板咱……享太平……”
当真是载歌载舞。
周心意被他乱七八糟的歌曲联唱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捂住他嘴:“好了好了,别再唱了,再唱我就要……”
林子越看着她,一边挣扎一边挑战地用广东话继续:“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睁开眼吧,小心看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后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
周心意跳上去吻住他,这才总算把他的嘴给堵上了,这下林子越拿出吃奶的力气把周心意亲了个嘴肿脸肿。
周心意当真是无可奈何,她当然明白他高兴什么,这样的男孩子,喜怒形于色,正是她喜欢的。
利嘉乐虽然整天脸上带笑,但是他的手下都知道这位利老板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就算批评你时都是微笑的,周心意从小认识他,有时候都未必猜得到他心里想什么。明白说一句,人家的钱不是白赚的,人家当然有他的一套。
周心意自知也不是个喜怒太形于色的人,如果再碰上一个那样的人,两人象猜哑迷,就象和陈诺在一起时一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此刻虽然被林子越亲得喘不过气,周心意倒也欢乐受之。
再长的假期也总是会结束的,一个月很快过去,周心意收拾行装,打回原形,准备回家过堂挨刀。
回程的飞机上,林子越看着蔫不啦叽的周心意发笑,他刮了刮她鼻子:“怎么啦?跟头瘟鸡似的,我们以后又不是不再出门了。”
周心意跳起来拧他的嘴:“我是瘟鸡,你呢你呢,你打了鸡血啊,你又高兴个屁!”
林子越摇头道:“周心意童鞋,请注意礼貌用语。”
他伸了个懒腰,满意地道:“没错,我可高兴着呢。你也不想想,我出国前还以为和你毫无希望了呢,可是命运多么神奇,回程时你已经是我老婆。”
他搂了搂周心意:“我老婆!”
周心意笑:“那你自个儿高兴着吧,我可要补眠了。”
林子越道:“嗯,我高兴我的,你睡你的。”
他伸手帮周心意调低座靠背,又往她腰间塞好小靠枕,帮她盖上毡子,然后把她的头轻轻按到他肩臂上。
周心意用脸蹭了蹭他的臂膀,戴上眼罩,满足地靠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肱二头肌上慢慢睡去,那一刻,她心中安稳而宁静。
是的,女人终归需要男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无论是形而上,亦或是形而下,女人终归需要男人,哪怕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哪怕所有的温暖都是暂时的都是有条件的都是有代价的,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是自然界赋予我们的本能需求,你无法改变,亦难以抗拒。
上了机场的士,周心意和林子越不约而同地开口,却各自报了一个地址。
司机愕然回头,“你们俩是拼车的?”
两人同时摇头:“不是。”
周心意心道:拼车?还姘头咧。
两人转头面对面,又同时开了口。
林子越:“我们一起回家。”
周心意:“我要先回家。”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周心意道:“你回你家,我得先回我家,我自己住的家。”然后向司机报上自己的地址。
“噢……”林子越脸上的失望之色一览无疑。
周心意终归不忍心,她想了想:“你要不要去我那儿踩点?”
林子越欢乐地猛点其头:“要要要!”
到了周心意独居的小套房,林子越进门以后一放下行李就好奇地四下张望,房子虽然不大,却风景绝佳,朝南的落地窗外是没有遮挡的无敌湖景,楼下是小区花园和公共绿地。
林子越吹了声口哨:“无敌湖景,看不出来,我老婆还是个小富婆。”
周心意斜了他一眼:“没房没车没老婆的低碳男。”
林子越纠正她:“我现在有老婆了,是半低碳。”
他说完又吞吞吐吐地:“老婆,其实,我……我虽然没房没车,但是,我……我还是有点钱的……”
周心意坏笑:“多少钱?说!”
林子越笑:“嗯,我一定如实向老婆汇报。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爷爷去世时他手上所持公司的股份平分给我们兄妹三个,虽然不能出让,但年底都会有丰厚分红,不过说来惭愧,分红并没有我的功劳,都是爸爸大哥和小妹的成绩,我是坐享其成者。另外,爷爷的一些私人财产大部分也都留给我,加起来应该有个一两千万吧?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有多少。还有,爸爸和妈妈因为支持我的游民生活,总会定期往我卡里打钱,这个钱大哥和小妹反而没份,我们家真是鞭打快牛,偏疼懒虫。我自己的小咖啡厅也还算赚钱,不过才开了两三年,只是赚回个本钱罢了,所以,说实在话,我还是靠着家里过活。你会觉得我这样不好么?”
周心意倒是没想到林子越还颇有点钱,她不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二世祖,不但有钱傍身,而且不用抛头颅洒热血地工作赚钱,可以有大把时间陪我,还有比这更美满的事吗?”
林子越道:“真的?你不会觉得没出息?”
周心意道:“当然是真的,要多出息才算出息?拿着一千万去赚两千万,赚了两千万再去翻个四千万,这样才算有出息?不过是数字游戏。你这样就很好。”
林子越喜笑颜开:“心意心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万事随心随意。”
周心意点头笑:“客气客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林子越:“当初刚认识你时,告诉你我没房没车其实也没有骗你,我所有的都不是自己赚来,不过是我命好而已,我怕你觉得我是在故意试探你,你会生气吗?”
周心意想了想:“嗯,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本来见你没房没车我还犹豫得厉害,此刻知道你多少有些身家,我高兴都来不及我干嘛生气?走,明天咱就登记去,从今以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她才不会装A和C之间,有钱有什么不好?她从来不想装冰清玉洁:我不是因为他的钱爱上他的。她固然不会因为他有钱就爱上他,但是他有钱当然比没钱好。他之前不说也没什么不对,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子越抱住她:“没生气就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登记,不许开玩笑。”
周心意只是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闺房绣塌。”
林子越转身看时,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将地板上米色的釉面砖染成金黄,照得室内一片暖意。这套房子的装饰是典型的地中海式风格,白色与蓝色相互辉映。
白色的墙、蓝色的木质窗框,所有窗框与壁角都是弧形,楼下完全打通成一大间,由漆成白色的四页中式缕空屏风将客厅与餐厅一分为二,客厅挑高,餐厅略低。
客厅里的蓝色的布艺沙发给整个屋子的色彩定了调,沙发前铺着一张以蓝色为主基调的多彩粗布条纹地毯,地毯上是一张带有木纹的水磨白木头茶几,桌上一个多彩的宽口浅底玻璃碗,一应家具摆设都简单清新。
餐厅里放着一张水磨蓝的木质小餐桌和两张线条简单利落的靠背餐椅,厨房是开放式的,料理台面是和地板同质地的浅红色小块釉面砖白色勾缝,料理台下全是水磨白的木质柜门,上排的玻璃柜门里有一排排漂亮整齐的餐具和玻璃杯。
大略看完楼下这一层,林子越又顺着梯子向上张望,周心意好笑地:“果然象个来踩点的,脱了鞋帮我把行李提上去吧,让你一次踩个够。”
“是,老婆大人。”林子越动作迅速地脱鞋,拾级而上。
一个小小楼梯通往跃层,楼梯没有扶手,梯面是金黄色的柚木,每级楼梯之间的直面是用意大利的手工印花小磁砖拼贴,朴素而美丽,及至楼上,却又与楼下的风格迥异。
卧室贴着黄底暗金卷草花纹的壁纸,床垫直接放在金黄色柚木地板上,床的四角有个木头支架,艳丽色彩的绸缎和几丝流苏垂挂下来,床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张春宫图案的波斯手工地毯,引人遐想。屋内的布艺和摆设全是浓艳的阿拉伯后宫风格,真是香艳旖旎。
床边的小桌上一盏有着磨沙金的底座的玻璃灯,好似擦一擦就会有个魔鬼奴仆出现,林子越奇道:“阿拉丁神灯?”
周心意笑:“对,擦一擦,就会有一头叫林子越的魔鬼现身供我奴役。”
林子越附耳道:“我比较喜欢当□。”
周心意啐他:“从来没有一句正经的。”
林子越道:“本来嘛,和老婆不正经是合法滴。”
那张床看起来当真是个温柔乡,林子越忍不住道:“老婆,我可以在你床上躺躺么?”
周心意问他:“你脏不脏啊?”
林子越含羞道:“你是要我全脱了再躺?”
周心意双手乱摇:“算了算了,反正我晚上也要换个新床单,你就这么躺着吧。”
林子越往她床上四爷八叉一躺,道:“来人啊,来两个美娇娘帮我捶腿。”
周心意懒得理他,自顾整理衣服。
林子越问:“美娇娘呢?”
周心意双手叉腰:“只有一个,还是黄脸婆,而且是等着你来捶腿!”
林子越大笑不已。
周心意道:“好了,踩点完毕,你可以跪安退下了。”
林子越装糊涂:“你要我退到哪儿。”
周心意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先退回你家去。”
“那你也要一起去。”林子越要求。
“我东西都还没整理好,明天就要上班,我不去了,你快走,别在这儿烦我。”周心意推他。
林子越赖在床上:“有老婆的地方才是家,你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周心意真是头痛:“你敢不听我的话?!你先回去,我把东西收拾好,该办的事都办了,明天就可以去找你了。你再浪费我时间,我连明天都没空理你。”
林子越只好抱住她狂啃了一阵总算一步三回头地提着行李走了。
待得林子越关上门,周心意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拿起电话打给老娘:“妈,我回来了,晚上回家吃饭噢。”
唉,再害怕,也总得回家过这回堂。
将就
收拾出给爸妈买的礼物,周心意回了家。
打开家门的第一眼,陈诺赫然在目。
他来干什么?
听到开门声,周心意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小意,你回来了,陈诺也来了,你们俩坐会儿,饭菜马上就好。”
周心意和陈诺点了点头,走进厨房和爸爸打了声招呼,又问妈妈:“妈,是你叫他来的吧?”
周心意妈妈悄声道:陈诺前一阵子说因为他比较忙没时间陪你,你和他吵架了,所以你才出国散的心,我看你也回来了,就打个电话叫他一起来吃饭,夫妻哪有隔夜仇的?再说他对你那么好,你出国的时候他没事就来家里陪我们坐一坐吃吃饭,那天还给你爸换了一辆车,你上来时看见没有,就停在我们楼下,一辆墨绿色的大众CC?这样的女婿我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周心意不知该如何回答,陈诺的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十足十,大体上没有谁不说他好的,只可惜他就算样样好也还有那么一样不够好,而那样不好的偏偏又是最致命的。
反正等忙完吃饭,可以安静坐下来说话时,她会和盘托出的,所以当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一径走出厨房到客厅与陈诺对坐。
陈诺象没事人一样问道:“我问了心田,她说你去欧洲了,玩得开心吧?”
周心意“嗯”了一声,心中嘲讽道:不知几开心呢,把了一个小帅哥,还有一个大帅哥送上门来。不豁出去离了婚痛他一把,还真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只不过她不会说出口,这点涵养她还是有的。
和陈诺的事,周心意从头到尾,没出过一句恶声,皆因少女时代早就与利嘉慧有过共识,感情有问题,别先去怪别人,要怪就怪你学艺不精,谁让你抓不住人呢?他天生花心,那也不怪他怪你,谁让你不懂带眼识人?不管是你本事不够抓不住人还是你不懂带眼识人,总之,都是你错,所以,凡事先关起门来打自己两巴掌。
何况,离婚时,陈诺待她不薄,她物质上的收益颇丰。
周心意不会说:这些钱本来就是我该得的。她知道,比陈诺不堪的人还很多,有些男人离婚,连财产都提前隐匿,让你找不到也分不到,更过分的,有些男人还趁机弄出些莫名其妙的夫妻共同债务,让你离了婚还得替他还债。
所以她已经很感谢老天,也算感谢自己的火眼金睛,不管陈诺多花心,他的人品始终不差。
就因为这一点,她一直对陈诺客客气气,但是客气并不等于她会给他机会。
那一段感情里,越是爱他,越是容不下一粒沙子,越是美好,越是无法回头。
不如从此各奔东西。
周心意记得以前曾和利嘉慧探讨,从客观条件上分析什么样的夫妻最有可能白头到老。
周心意认为,当男人的工资是女人工资的两倍时婚姻最牢靠,那个时候女人和男人达到一个平衡点,相互满意,一旦女人赚的钱多了,要么女人看不起老公,要么老公自己心里有芥蒂,家庭就不安稳,而男人一旦赚的钱多了,小弟也势必蠢蠢欲动。
利嘉慧则认为,男人的X能力与女人的X能力配比时,婚姻最牢靠,小弟不够用时,小妹吃不饱,长此以后,必生异心,小弟太强,必然喜欢出外滋事。
两人最后一致认为,当一对夫妻满足利公式且同时满足周理论时,婚姻会比较牢靠。在外人看起来也就叫不离不弃,相濡以沫了。
由此看来,她和陈诺的婚姻,既不符合利公式,且不符合周理论,散伙是充分且必要的。
周心意想了想,对陈诺道:“我们离婚的事我准备今天和爸妈说。“
陈诺按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心心,可不可以先不要说,等过一阵子再说?”
周心意平静地挪一手,摇了摇头,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语,这时周心意的爸妈正好开出了晚饭,四个人于是先坐了下来吃饭。
周心意明白,这样四个人一起吃饭,已经是最后一次。
周心意妈妈却不知就里,还在没话找话,一会儿问问陈诺生意做得怎么样,一会儿问他爸妈身体怎么样,一会儿又老调重弹:“陈诺爸妈等着抱孙子肯定都等急了吧,唉,其实我们也急!你们俩赶快抓紧吧,嗯?小意,你不要再拖拖拉拉的,陈诺,你也加把劲。”
周心意本来听得一头黑线,听到最后一句时又差点笑喷,老妈真够有才的,还加把劲咧,瞧这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词汇用的,真是鬼斧神工。
她顺手夹了一筷子菜给妈妈:“妈,菜都快凉了,吃完再说。”
她只怕她等会儿说出离婚的事妈妈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可怜不明真相的周心意爸妈还一直在打圆场,而陈诺也在旁积极配合,一面还不时拿眼睛看周心意,那眼神真是可以用深情款款来形容,搞得周心意恶寒阵阵。
周心意爸妈一会儿看看陈诺的表情,一会儿瞄瞄周心意的眼神,一会儿又两老会心对望一下,餐桌上一时真是眼神与口水齐飞,搞得周心意的脸共青菜一色——都是绿的。
一顿饭吃下来,累得周心意胃都疼了。真是身体怎么累都比不上心累。
饭后周心意习惯地站起来收拾碗筷,陈诺居然破天荒地动手和她一起收拾,周心意诧异过后客气地道:“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洗完碗还有话要和爸妈说。”
周心意妈妈本来是劝陈诺不用动手的,一听这话赶快话锋一转道:“陈诺要帮你收拾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快一点,洗完好早点一起回家。
周心意一看妈妈的神色仿佛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碗都搬出来让他们俩一起洗,好象这点洗碗的时间两人就能和好,然后手牵手奔向新生活似的,觉得真是讽刺得厉害。
周心意当下也就不再出声,和陈诺一起到了厨房里,陈诺刚刚挽起袖子,周心意对他道:“你不用动手了,我不是说客气话,你真的不用动手,你就站在一边好了,我正好也有话要对你说。”
陈诺只好不再动手,站在一旁象等着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
周心意看了他一眼,一边洗碗一边慢条斯理道:“陈诺,我们俩是再也不可能了,我今天来爸妈家本来就是打算跟他们说离婚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们离婚所以才想着要把你叫来,并不是我让她叫的。”
陈诺低头道:“我知道,是我交待妈妈如果你回来记得打电话叫我,如果不是这样,我猜你也不会想再见我。”
周心意道:“从现在来看,我们确实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陈诺道:“我看得出来,爸妈很希望我们俩好好的在一起。”
周心意苦笑:“哪对爸妈不希望孩子的婚姻美满幸福的。”
陈诺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爸妈听了也许会很难过很担心,他们这么希望我们俩和好,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我之前也已经向你保证我爱的只有你,外面所有逢场作戏的女人都可以断绝关系的,你相信我。”
周心意心中暗暗嘲笑,我没想过我离婚爸妈会担心难过?我想有用吗?你又为什么早没想过这个?
她轻声道:“太迟了,已经没有意义,我决定离婚那一刻起就没想过挽回。我知道他们会担心会难过,但是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有,谢谢你在物质上对我这么大方,其实,从法律上说,爸爸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给他买的那辆新车的钱我会打到你卡上去。”
陈诺苦笑着问:“周心意,我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收回这笔钱。”
他顿了顿,又缓缓道:“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周心意想了想,回答道:“如果说恨,一开始是有点恨,恨你为什么不对我坦白,你不爱我我虽然痛苦但是可以接受,可你一边说爱我一边把我扔在家里你,你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一点我实在无法接受。至于现在,现在我连这个也不恨了。举目望去,身边也并没有什么神仙眷侣,既然人性如此,我何必去恨人性?”
陈诺不再说话,转身背对周心意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儿,周心意对着他的背影轻轻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准备和爸妈好好谈谈,你在场也不方便。”
陈诺转过身来点了点头,走出厨房和周心意爸妈告了别大踏步地走了。
等陈诺关上大门,周心意招呼满脸狐疑与失望之色的爸妈坐下,“爸,妈,我和陈诺已经离婚了,是出国前离的婚,已经无可挽回了。”
两老被雷了一下,好一会儿都做不了声。
还是周心意爸爸先清醒过来,“为什么离婚?是小矛盾还是真的过不下去了?你们现在的孩子,动不动就离婚,真是不象话。”
周心意道:“不是小矛盾,真的过不下去了。”
周心意妈妈:“可是我看陈诺这孩子挺好的,你们到底哪里过不下去了?”
周心意爸妈轮番提问的这个问题,周心意实在难以回答,她还没有高尚到替陈诺开脱,说是自己有外遇的地步,可是今天不说出重点他们看来是不会罢休的,她顿了顿,只好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好,这下总该消停了吧?
没想到周心意爸妈沉默了一会儿,妈妈首先开腔:“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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