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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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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门口,有十几个黑衣人提着剑瞪着罗如凤一干人。
  
  这种情况,只能说,罗如凤他们被反包围了。
  
  一个黑衣人走到幽冥洛跟前,附耳悄声几句,禀告完毕方在一旁站好。
  
  罗如凤做了几年的掌门夫人,此时落入此等田地,心里一团怒火窜的一下冒出来,她壮着胆子上前一步,视线却是落在幽冥洛手里的吴天筒上,“吴天筒乃是我派掌门之物,原来是你杀了掌门夺得此物,你以为凭着它就可以当上凤鸣派的掌门么?别开玩笑了,我劝你还是归还此物,然后自断一臂,兴许我大人有大量还会放你一马。”
  
  幽冥洛没有理会咆哮的罗如凤,而是闲情逸致的把玩着吴天筒。
  
  徒然,闻得他“咦”了一声。
  
  “这个是什么东西?”说着,他瞥了一眼脸如死灰的罗如凤,“这玩意儿里面莫非还有什么东西不成?”
  
  如果说罗如凤刚才是惊恐慌张,那么现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她现在的表情就是绝望,而且还没有任何挽救的办法。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幽冥洛好奇的摁下了那个小圆钮。
  
  一道刺目的亮光飞出,霎时所有人都闭上的眼睛。
  
  幽冥洛半眯着眼,轻手抚摸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银白刀片,时间仿佛一下静止,所有人在缓过神之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把怪异的刀。
  
  “天机!”
  
  幽冥洛缓缓念出刀身上的刻字,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汗水淋漓的罗如凤,“你和天机门是什么关系?”
  
  罗如凤不复方才凌然,她眼光闪烁的退了几步,不知道怎么开口。为什么这小子不是问掌门和天机门有什么关系,而是如此肯定的质问她和天机门的关系,他莫非早已经知道了天机门?
  
  越想越觉得这小子深不可测,越这样觉得,她越手足无措。
  
  幽冥洛朝外面勾勾手,“小花,过来,把这玩意儿给我拆了。”
  
  站在门外的那十几个黑衣人当中,一道身子挺拔,眉宇却很稚嫩的身影徒然一僵,接触到来自上方压迫的气息,他只好咬牙切齿,僵着身体一步一步来到了高位跟前,一手接过那吴天筒,默默的开始将它拆开。
  
  他可不相信,这玩意儿就是一个武器这么简单。
  
  吴天筒到了那叫小花的黑衣人手上,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几个呼吸间,就扒皮拆骨,肢解成一块一块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谨慎姿态的罗如凤,突然奋起掠了过来,欲将桌上那筒中芯体给夺走。
  
  眼看就要拿到,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不容发现的寒光划过,罗如凤眼瞳不断放大,不敢相信的瞪着幽冥洛。
  
  她体内的内力已被封锁,手上完全使不出劲儿,她就这样以很古怪的姿势趴在桌前,手尖正好搭在那芯体上,但无论她怎么使力,也无法让自己的手动起来。
  
  只因为,她的手腕上插着一根银针。
  
  罗如凤尖叫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落英针,不死千寻是你什么人!”
  
  正在拆筒的小花,一巴掌将她扇开,“你还没资格质问我家主人。”
  
  幽冥洛不耐的瞥了他一眼,“小花你还是这样冷酷,她好歹也是人家的掌门夫人,岂是你说打就打的,你这样不是将人家的面子都丢尽了,这凤鸣派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以后可千万别这样鲁莽了,要是人家一个恼怒,说你是邪魔歪道,暗地里将你这个魔给灭了,恐非太冤枉。”
  
  “……”小花手顿,决定不理会。
  
  罗如凤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般,明明想大声的骂出来讨回面子,可话到嘴边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天机门到底想通过你得到什么东西?”幽冥洛挥手取回落英针。
  
  罗如凤黯然,“天机门预测到卜家后人会在近些年出现,让我将她带回去认祖归宗。”
  
  这时,小花从芯体里取出了一方白绢。
  
  幽冥洛将其摊开来,赫然发现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山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张地图,而且是天机门的所在地。
  
  得到了如此重要的东西,幽冥洛心情大好,这时,所有人都感觉束缚在身上的压力也小了许多,皆都缓了一口气。
  
  “不过……”幽冥洛收好白绢,再次看她,“据我所知,卜氏家族早已经脱离天机门,敢问你让她认哪儿的祖,又是归谁的宗?你们天机门莫不是觊觎她手上的碧玉翡翠令?”
  
  罗如凤惊恐,“不是的。”她心里一阵翻腾,为什么他会知道碧玉翡翠令?
  
  “是也不是,我现在没什么兴趣,今日叨扰这么久,我也该离去了。”话落,幽冥洛起身,腾空飘到大门口,后面依次跟随着小花和另一个黑衣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给人的感觉也太不真实了些。
  
  罗如凤怨恨的盯着门口那一群人,巴不得将他们一个个全都切成肉渣,特别是那个如被众星捧月般的白色身影。
  
  众弟子没有了力道束缚,噼里啪啦的坐倒了一片,嘴里依旧辱骂嗫嗫,他那叫叨扰么?有人叨扰会叨扰到将人家门派山门都给拆了的?还硬生生的抢了他们门派镇派之宝,方才竟还说他们是凤鸣派的叛逆,这还真是让人憋屈的叨扰。
  
  幽冥洛跨出大厅,徒然身形一转,“那个……”见他们重新露出惊恐之色,他温和一笑,“你们别紧张,我只是告诉你们,灭凤鸣派,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们……”
  
  月色渐浓,那一群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凤鸣派所有人都好像还没有醒过来似的,他们早已做好了同归于尽也要将那人交代在这里的觉悟,但是到最后……
  
  这感觉就像,使出全身力气,却打在一团棉花上一般,很不是滋味。
  
  “姑姑,你怎么躺在地上?”
  
  两个身影出现在月色下,赫然是迟迟赶来的补天和大汉。
  
  *
  
  凤鸣派山脚下石碑附近,十几个白衣药童乖乖巧巧的站在两侧,月药师则是双手叉腰,时不时狂妄的笑几声,阴谋得逞了,当然要好好高兴高兴。
  
  此时,阴暗处传来细小繁多的脚步声,月药师止住笑,双目炯炯的看向那黑暗处。
  
  幽冥洛浅笑着现出身子,“月。”
  
  月药师急步上前,帮忙把那把伞收好放在一个药童的背篓里,“主人,您没事儿吧,我们已将将藏书阁全搬走了,而且还在各个房间扫荡了一番,绝无任何珍宝留下。”
  
  幽冥洛看着他欣慰的点了点头,“干得好。”
  
  皎洁的月光洒落,仿佛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层白色的柔光,然后本就白皙的脸,却显了一丝丝苍白。
  
  这一点,当然也逃不了月药师的眼睛,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幽冥洛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把脉,随后,他眼底划过一丝痛心,“主人,你……”
  
  幽冥洛扯回自己的手,按在自己心窝上,源源不断的白色气流从指间灌入体内,然而苍白的脸色不见丝毫好转。
  
  这时,小花上前一步,居然大逆不道的以大力拍下他的手,“主人,你再这样死撑着,吸收掉你元力的心魔会越来越难以抵制,到时候反噬,一发不可收拾,主人你就……”
  
  幽冥洛没有说话,只是抬头遥遥看了一眼月色。
  
  月药师心领神会,悲哀道:“快到十五了。”
  
  他话音落下,这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小花奏着眉头,狠声道;“谁要是敢伤害主人,我们必将他碎尸万段。”
  
  幽冥洛莞尔,随后面露怪异之色,“没什么大事,只是辛苦你们了,如果遇到那种情况,你们索性将我锁起来吧,还有,千万别让我遇到小真,否则……”
  
  ……
  
   






35

35、◇三五、再遇故人 。。。 
 
 
  在千寻离开的这些日子,卜真和苏砚两人来到了无双城外的天柱山脚下。再次观望这座高入云端的山峰,她感叹不已。
  
  当初就是在这儿遭遇了那一系列的乌龙事件,辗转反侧的当了教主的小跟班,到了总坛又经他手成了神医的小徒儿,更加奇怪的是,除了教会她易容术,什么武功什么内力完全就没有教给她,短短几个月下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期间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她都不明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就拿九幽圣教教主来说吧,为什么会让她当他的近身护卫,而且明明知道她一点实力也没有。
  
  反正一句话,她就是泡在一滩黑水里面的可怜的鱼。
  
  唯一知道的目标就是,找到白莲玉扣,然后,让知道白莲玉扣秘密的人消失。
  
  哎,不想这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老子还有一大把时光混,卜真拿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反而清醒不少,不管怎么样,先找到白莲玉扣再说,其它的都不关她的事,她也没那个能力和闲心来分得一瓢羹。
  
  听江湖上传闻,白莲玉扣在自己那王爷主子手里,然而叶萦又说王爷被什么一大群神秘人士给劫走,天大地大,该上哪儿去找那些神秘人。
  
  *
  
  无双城一如既往的繁华,卜真一阵恍惚,拖着苏砚直往临仙阁狂奔。路上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多少人的唾弃。
  
  苏砚一个大爷们儿,被一个女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实在有伤风化,他终归脸皮薄,使劲儿将手拽了出来,“卜真,你到底要去哪儿?不是说见故人么,跑这湖边来作甚?”
  
  卜真一个鄙视,“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和百里逸轩一个德行,”
  
  苏砚表情扭曲,“什么一个德行,别把其他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卜真抱胸翻了一记白眼,“我这叫彪悍,我这叫性情中人,这才是在江湖上混的,看你这样子,酸不拉几的,像什么玩意儿啊,高人不像高人,侠士不像侠士,来,我带你去瞧瞧正宗高人是咋样的。”
  
  苏砚冷下脸,仍由卜真怎么拉,也拉不走,“我告诉你,你的命还被那几颗金珠吊着,别觉得现在没事儿,就以为自己是神仙了,我可没闲工夫和你闹腾。”要是主人知道他们在此闲逛,说什么也要把他扒下一层皮。
  
  卜真深吸一口气,一边埋头往前走,一边瘪嘴小声嘀咕,“不是还有两颗金珠么,着什么急,这些还不都是某人害的!”
  
  苏砚再懒得理她,也不得不陪同在一起,他可知道,眼前这人可弱小的要命,兴许一个暗器就可以让她归西见佛祖去,他倒要跟去瞧瞧,她口中的那高人到底是谁。
  
  晨雾重重,湖波潋滟,顺着长廊望去,临仙阁几乎看不真切,隐约可见一道模糊的人影在里面恍惚不停。
  
  卜真跑着过去,大叫着“临老板”
  
  怕她出什么事儿,苏砚急步踏上了长廊,紧紧跟随左右。
  
  临江阁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简陋,几张桌椅随意摆放草草了事,反之临江这个老板,一派仙风道骨的立在布幡下,遥遥相望,见卜真来到这里,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仿佛早已料到。
  
  临江缓缓开口,“你来了。”
  
  卜真纳闷,“莫非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临江笑而不语,随意看了一眼跟在卜真后面的苏砚,但就是这么一眼,却让苏砚脸色变得少有的凝重,他感觉得到,那眼神就像有一种魔力,缓缓侵入了他的意识,让他完全没有秘密可言,如此被看穿的滋味,着实让他很不好受。
  
  见临江一脸深意的盯着苏砚,卜真生怕他误会,赶紧将苏砚介绍给他,“临老板,这人是我保镖,呵呵,不会害我的,您放心好了。”
  
  “嗯。”临江点点头,但目光依旧注视着苏砚。
  
  苏砚在江湖上打滚这么久,又为进入组织训练了那么久,岂会不知道这么示意和暗语,他将两人看在眼里,确认卜真不会有事,才垂下眸子正色道:“我在长廊上等你。”
  
  说完,也不等回应便转身离开,然后静静的坐在长廊凭栏上休憩。
  
  临江眼底浮出一丝笑意,“这小子倒是善解人意。”
  
  卜真眯了眯眼,高人就是高人,一个眼神儿就可以发出这般大的气势,这哪儿是他善解人意,明显就是被你给吓走的……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能想想,并不会说出来。
  
  临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见苏砚没有注意这边,他让卜真随意找处地方坐,“说吧,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卜真扯了扯嘴角,“没有什么事,就不能见见故人么?”这也太现实了点。话是这样说,她还是从包裹里取出一块令牌放在他面前,“这个令牌,好像没什么用了,天柱峰一行发生了点事儿,而且也找不到那个人。”
  
  临江付之一笑,并没有接过那个令牌,“你且收下,会有帮助的。”
  
  卜真也不矫情,又将令牌收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要我找的那人是谁?还有此次来是想临老板帮我找个人,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来找你了,我相信临老板肯定是一隐士高人吧。”
  
  “哦?我很像隐士高人?”
  临江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但是他的那个表情却是已经默认了,“有一个小友长年隐居在天柱峰,说可以凭借此令让他做一件事,当初怕你一个人有危险,所以就把这令牌给了你,可没想到我老糊涂了,竟忘记告诉你那人在何地,好在你安然无恙,看来姑娘你福缘不浅啊,啊哈哈哈……说吧,你要找何人,虽然老夫我无法离开这临仙阁,不过你倒可以让那人帮你。”
  
  “那人到底是谁,指得你这么推崇?”卜真一愣一愣的。
  
  临江转身在炉灶处抽出一个暗格,卜真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圆筒和几个龟板。临江端坐在长凳上,没着急回答她的话,而是将那圆筒打开,装好龟板。
  
  清脆空灵的声音从圆筒里传出来,卜真以肉眼只看得见无数的幻影在临江手里出现,时而抛起,时而旋转,一口茶的功夫,圆筒被拍在桌上发出“嘣”的巨响。
  
  卜真也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倒抽一口气,“临老板你这是在占卜吧,你也懂这玩意儿?”她以前的生计全靠坑蒙拐骗的帮人算命,不过没有他看起来这么专业,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可比拟。
  
  几个龟板从圆筒里射出,散落一桌,分布成古怪的图形。临江脸色徒然大变,宛若见鬼一般,这一来,也把卜真给吓住了,莫不是她会大祸临头?
  
  卜真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临老板,你算出什么东西了?”
  
  临江如临大敌,不停的摇头,随后直勾勾的盯着卜真,见她身板一抖,才收起了目光中的压迫,叹息道:“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卦象,你要找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显现不出他的命线?”
  前面问的是卜真,后面一句却是自己问自己。
  
  卜真扭紧了衣角,“难道他死了?不可能吧,不会吧,我的东西还在他那里,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临江皱眉,喝道:“谁说他死了!”
  
  卜真汗颜,“那您的意思是?”
  
  临江纵观全局,越看脸色越是深沉,“老夫也不甚清楚,不过能肯定的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绝非池中之物,也许……早已脱离……”想了想,他一改沉思,恍然道;“算了,现在对你来说,这些太过玄妙,还是不让你牵扯其中,你要找那个人,只能依靠令牌主人了,那小子性情有点古怪,你多多担待点。”
  
  “啊?很古怪?这年头强人为嘛都性格古怪?”
  
  “还有谁性格古怪?”临江随口一问。
  
  卜真也没放在心里,“还能有谁,我师父呗?他这人,简直古怪透顶,都摸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人?”
  
  “奇,简直是太奇怪了!”卜真瘪嘴,想到这货招呼不打就离开,她就一阵火大,不过,他不在这里也是好事,她可以做自己的事了。
  
  临江没有询问她师父是谁,毕竟不关自己的事,他也不想去多问,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能少沾染一些事就少沾染一些事,毕竟这些年,因为随口的一句问话惹来杀生之祸的不在少数。
  
  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临江也看出她长途奔波很是疲劳,索性把苏砚叫了过来,给两人煮了两碗面条。
  
  不知道这碗面到底有什么材料,反正两人吃下去,精神贝爽,多日来的疲倦完全消散不见。卜真拍了拍褶皱的衣摆,向临江告辞。
  
  走前,临江给了她一幅天柱峰的地图,他没有指明那个人在何地,只是让她沿半山腰寻找隐蔽的山洞,若是运气好,就寻到了,要是运气差,可能还会陷进九幽圣教的追捕,没办法,谁让天柱山顶是那魔教的分坛,整座山随处可见巡查的教众。




36

36、◇三六、惹出祸端 。。。 
 
 
  天柱峰山脚下,卜真和苏砚此刻正在酒肆里休养生息,准备充分之后再上山去寻那所谓的怪小子。
  
  之前卜真借口上茅房,跑到洛王府去看了一眼,王爷回来没有,可惜王府里空空如也,就连一个仆人也瞧不见,整个就成了死府,以往还能见到三三两两的丫头在里面打扫,现在,你就连一丝头发也别想寻到。
  
  确认王府里没有线索之后,卜真到湖边和苏砚会和,雇了一辆马车往天柱峰驶去。
  
  路上苏砚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神秘兮兮的娤深沉。
  
  卜真当然知道这厮是在怀疑她,但她能解释么?不能!她可没忘记,当初师父那五个属下跑王府里刺杀王爷这件事,要是被师父知道她和王爷有联系,到时候她肯定被就地正法,杀鸡儆猴。
  
  瞧,这就是叛逆的下场!谁要是知情不报,下一个躺着的就是你!
  
  卜真一个哆嗦,浑然回过神来,抬头便见苏砚面色古怪,一直盯着自己看,“看什么看,只允许你装深沉,不允许别人装高深啊。”
  
  苏砚抽了抽嘴角,自嘲一笑的移开了视线,他怎么就觉得这女子心机重呢,真是眼瞎了,这人明明就是一个脑抽女嘛。
  
  卜真不知道苏砚在想什么,这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她哼哼两声,等着老板娘将她要准备的干娘送来。
  
  “哟,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眼熟啊?”
  
  尖细的声音响起,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提着一个大包裹从内坊走出来,卜真默默的拿袖子挡住自己一半脸,另一手敲了敲桌面,“放这儿吧。”
  
  老板娘走到她跟前,“别遮遮掩掩的嘛,老娘我眼睛可尖着,你就是挡住了,我也认得出来,小公子,哦?”
  
  卜真一记眼刀射过去,哦什么哦!你认出我又能把我怎么样,“貌似我们两没什么芥蒂吧”
  
  老板娘娇媚一笑,“小姑娘真逗,不过能从天柱峰平安出来,倒也不失聪慧和胆识,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小忙。”
  
  卜真脸变得铁青,“对不起,我事情忙着呐,而且我不去天柱峰顶。”
  
  “别急着拒绝嘛,只要姑娘你帮我这个忙……”说着,老板娘伏低了身子,偷偷将一样东西塞给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卜真一脸不受俗物影响的架势,“不好意思,我这小命紧着,就会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你要我帮你的忙,恕我没有那个实力,至于你说我有胆识?看来你眼睛也不是很尖。”
  
  说着,卜真拿好包裹,走到对面一把将围观者苏砚拉起来,往门外走,“我们还忙着,你且自便啊,我们就告辞了。”
  
  “老板娘,这人也太狂妄了,要不我们去把她抓回来,不信她不帮忙。”
  
  阴沉的声音在老板娘身后响起,一道黑影飞快的从梁上翻越下来,怒火冲冲的瞪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
  
  老板娘摆摆手,“算了,她迟早会帮我的,我已经将纸条塞在她包裹里。”
  
  *
  
  天柱峰一条隐秘的小径上,卜真翻腾着包裹里的东西,有了酒肆那一档子事,她觉得这人出门在外还是换一个脸皮好些,特别是在这天柱峰上,觉得她熟悉的人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好在包裹里有简易的人皮面具,直接敷在脸上就可以了。
  
  “卜真,我觉得那酒肆有问题,当时有人在梁上偷听,真当我没有威胁,你以后最好别去那里。”苏砚冷哼一声,想到那老板娘一脸藐视他的样子,当着他面逼迫卜真帮忙,他就不爽。
  
  卜真没有理他,将自己做了一番大改变之后,立即变成了一个丢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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