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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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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吓住了
不过因为明天上午有考试
然后考试完就直接坐车回家
所以明天可能木得更了
然后今天码多点
10
10、◇一十、天柱峰 。。。
天柱峰,道路崎岖蜿蜒直上,淹没在整片蓊郁树林的深处,清晨的雾霭仿若白纱将整个山峰披盖了一层,一切都看不太真切。
峰上的气候有点不像二月,反倒像是入了腊月寒冬。
昨晚上,卜真在天柱峰酒肆里和那群乞丐挤在一间马厩里面睡觉,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邋遢。整个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安稳,闻到的是马尿汗臭混为一体的说不出来的奇特的味道。
以至于,第二天一个大早,卜真就迫不及待的向还在酒肆大堂里面开座谈会的百里挑一等人告别。
武林盟主,哪一个不爱面子,百里挑一更是如此,他自己的儿子被邪教抓走,怎能寄托于一个不懂丝毫武功的平凡人身上,这样,也太不符合他这个江湖boss的架势了。
再来,百里挑一突然想起江湖上关于九幽圣教教主恶趣味的传闻,他就更加不能让一个无辜之人狼入虎口,一个堂堂盟主不光丢了儿子,还将局外之人给牵涉其中,这实在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更不想在今后的日子里,从别人的嘴巴里听到。
这也是,昨晚他出声阻止白浩天继续诱拐小朋友的缘由。
既然盟主都这样说,白浩天自当不再执意让卜真陷入如今堪比罪恶之地的天柱峰,但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卜真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举起手,兴奋得跟个偷得大桃子之后的猴子一样七上八下,大喊了一声“我去!”
天下人,谁不知那九幽圣教是刀山火海一类的地方,卜真那样自告奋勇,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过一个普通人,哪里来的勇气敢为其他人不敢为之事。所以,经过百里挑一一干人商议,让她睡到了外面的马厩里,并让那丐丐帮轮流看守。
此时,卜真醒来后打算向他们告别,叩响了酒肆的木门,空空的脆响清晰的传入大堂里所有人的耳朵里。
百里挑一打了一个手势,刚还因为意见不统一而吵闹得利害的大家,下一瞬就闭口不言,屏气凝神。酒肆里安静得可怕,只余清脆的叩门声依旧在回响。
“咚咚咚——”
没有一丝想要隐藏的意思,敲门声急促又沉重。
百里挑一一身玄服,气势逼人,深邃的眉眼中,张扬的透露出不容质疑的绝对的实力。他挥袖间,一丝无形的气流急速向侧身前的大门射去。
大门轰然打开,无形的气流却依旧不减,卜真毫无预兆的被扇飞。
“啊——噗!”
长长的呐喊之后是短暂的戛然而止的喷血。
卜真委屈的哭着脸看前方,这是她第二次被人用内力扇飞乃至吐血倒地,她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总有一天,欠我的,终究是要还的!你们别高兴太早~~~~~~无限重复。
“盟主,我做错了神马?”我不要和你一样暴躁,暴躁是不好的,卜真默默给自己顺毛。
百里挑一惊异的哦了一声,仅仅维持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是你?”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么?卜真沉默的看了看四周。
百里挑一岂会不知她的意思,他斜睨着卜真皱着了眉头,此子实在太胆大妄为,就跟那个人一样目空一切,不懂礼数。
但,他毕竟是长辈,不可能抓着一个小问题逼着小辈不放,“说吧,你是何人派来的?”
卜真抽气,随后渐渐变得沉默,“你这是在怀疑我是邪教派来的?”
“不错。”
“那为什么昨晚上……”
“我不想打草惊蛇。”百里挑一瞥了某处一眼,当即就打断了她的话,“昨夜上有将近数十人隐藏在酒肆附近,你当我不知道?”
“……”可也不能说明我是奸细吧,盟主你到底是以何种证据来断定我是邪教教徒的事实啊。
“你承认了吧!”
“盟主,其实我……真的不是奸细啊。”
出了这个状况,大堂里的人全出了酒肆,纷纷询问着百里挑一发生了什么事。卜真离得近,很清楚的看到他们听说自己是奸细之后那个目瞪口呆的表情,这完全不像是装的,这能说明什么?
其一,盟主昨晚有心隐瞒事实,并没有让他们知道。
其二,盟主也是在刚才得出她是奸细的结论。
但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这都生生透出古怪的意味,卜真从没有涉足这些个乱世江湖神马的,也只能从他们的表情上猜出这两个最明显的答案。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那就不是她能够知道的了。
酒肆的附近是一片荒芜,一眼就可以望尽,除了他们身后通往天柱峰的小径幽深处。
听闻此事之后,白浩天表现得最是激动,他几步跨到卜真身前,将她提起来,恶声道,“邪教奸细,你倒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在盟主面前故作玄虚,活腻歪了吧你。”
卜真惊疑不定的盯着白浩天,她的印象里,白掌门是一个很和蔼很容易让人亲近的人,是什么缘故让他会发出这么大的火,“白掌门,连你也……”
话未说完,她徒然感觉,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并没有太过使劲儿,“白掌门……”
卜真抬眸,见白浩天一个劲儿的朝着她使眼色,这让她更加的犯糊涂了,她哪里知道你们江湖中人的暗号啊。
见卜真完全不懂,白浩天脸涨得通红,从外面看起来,就好像是因为还没将她掐死而气的。
百里挑一大喝,“我来。”
白浩天侧身应了一声是,将卜真放下。百里挑一沉下的眼眸里闪电似的爆发出一道棱光,他掠身而起,双掌平地推出,以肉眼可见的光波从掌心缓缓而出,就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水之后激荡而起的涟漪。
美丽却又暗含危机。
扭曲的空间水纹在触碰到卜真衣角的那刹那,一团黑色凭空而现,急速穿梭在酒肆附近,前前后后几乎不过眨眼间,待它消失,原地站着的卜真却也随之失了踪影。
白浩天大骇,“那是什么东西?”
百里挑一沉思,“也许,那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
“盟主,那那个小兄弟该如何是好?”
“我早已料到。”百里挑一眺望天柱峰的山巅,眼里显露出不明意味的神色。他早在卜真叩门之际就察觉到此人的气息,所以才会演出那一场似假似真的戏。
就在他们打算返回酒肆大堂探讨攻打九幽圣教总坛最后一步的时候,那间构架牢固看起来永远不会倒塌的酒肆却在一阵狂风之后,化为了废墟。
黄尘四起,皆因方才那团不知真面目的黑影。
、
一团黑影飞快的冲上天柱峰顶,烈风如刀,饶是被单手扛在那人肩头的卜真,也不禁以手遮面,来抵挡着呼哧而过的风劲。
这团黑影,正如百里挑一所想,他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在脚步身法上有着极高天赋的圣教大护法,也是众多教徒里唯一一个可以随时跟随在教主连镜左右之人。
圣教大护法的出现,只说明了一个问题。
天柱峰顶有一扇石门,打开石门,穿过隐秘的羊肠小道之后,便是一座类似地宫的殿宇。价值不菲的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之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整个地宫不明不暗甚是吓人。
地宫最前方,九步阶梯之上,站立一道快要与深黑融为一体的身影,仿佛没有一道光芒可以在他身上停留。
地宫大门打开,卜真被圣教大护法直接给抗到了此处。毫无预料的被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卜真豁然睁开紧闭的眼睛,不爽的瞪了旁边之人一眼。
邪教里的人,都是这般铁石心肠没有人性的么?
说实在的,卜真很想和这个看起来很不面善的人打好关系,在她看来,这种人无非两种,一种面冷心热,一种面冷心冷,但无一例外,这类人较之其他人多了一分义气,看他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就知道一个非常忠心的人。
“那啥,这是什么地方?”卜真环顾四周,除了自己和旁边刚进这里就开始办雕像的某人之外,就没有活人了,当然……也没有死人。
“……”
“这里不会是那个邪教在天柱峰的分教分坛吧?”
“……”
“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卜真继续问,虽然明知道不会得出什么回答。
“……”
哎,热脸贴到别人冷屁股上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卜真翻了一个大白眼,也学着他当起雕像来。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空荡的地宫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卜真趴坐在地上没敢起来,直到许久许久之后,一点细小的声音来自前方传来,紧接着,庞大的压迫力如翻江倒海一样袭来。一瞬间,冰冷的地板也凉不了她逐渐潮热的手掌。
是紧张所致么?也许是的,卜真这样想。
莫非这里还有他人?
“教主。”
简短的两个字,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就像是他从没有出声一样。
卜真顺着圣教大护法的视线往前面那团深黑看去。一点金属反射的光亮稍纵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到,但她就是发现了那一点光亮。
而这个,足以说明,前面有人。
“嗯。”
良久之后,低沉的声音传入卜真的耳朵里,她虎躯一震,顿时吓懵了,“教教教……主。”
咱不是故意忽视你的。
连镜不冷不淡的站起身,宽大的黑色衣袍托在地上发出沙沙沙的声响,看着俯首在地上快将脑袋给埋进去的卜真,他眯起了眼,脑海里一张熟悉的脸很快的闪过,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卜真,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移开视线扫向一旁站得笔直的大护法身上。
大护法不敢直视,在心里酝酿一阵之后,才将原委道出,“……昨夜属下带领本部埋伏在天柱峰底下,但因百里挑一的到来,我怕人数太多会被发现,便让他们离开,而我亲自监视直到今天早上。”
“那为何回来?”
大护法看了一眼快要缩到墙角落的卜真,“百里挑一说他是我教奸细,准备要将他就地解决,属下担心他是教主身边重要的暗线,便将他救下顺便带回。”
“哦?”
连镜看过来的时候,卜真正往墙上那大板青石砖使劲儿的刨爪子,不要再问了,不要再说了,我根本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此等行径,实在与他这一身文人雅士的打扮极不相符。
连镜一步一步逼近,卜真一点一点缩头。但无论如何,她也逃不过背后那慢慢加重的威压,单薄衣衫已经被连连冷汗打湿。
若教主说她不是什么重要暗线,她绝对相信那个大护法会一刀子将她咔嚓。
更重要的是,她到现在还是不敢确定这个九幽圣教就是当初穿来那个变态面具男逼她入的那个教。
毕竟江湖上,门派多得是,这万一还有个日月神教,那咋办,再来个万一,这两教正因为夺得江湖唯一教称而互相喊打喊杀,那她岂不是成了最憋屈的炮灰。
接下来,卜真真的晕了。
因为,一只在昏暗光亮下显得有点苍白的手从她的脑后伸了过来,指尖呈完美的椭圆状,而那骨节更是分明,但……指甲全是黑色的。
指尖从卜真的脸颊处划到前方,她感到耳根子痒痒的。
那只手,最终停在了她的下巴上。
冰冷的气息从身后传到自己身上,卜真哆嗦着咬着牙齿,她在想,那只手会不会在下一刻将自己脖子一歪,然后她就彻底玩完?
好在,情况并没有如她所想。
捏着下巴的两指往后用力一转,卜真猛然的跟着掉过了头。视线触及到面前那张脸的时候,她很没骨气的……倒在了地上。
哦……她是吓晕的,别乱想!
11
11、◇一一、百里逸轩 。。。
地宫密室的大门打开,圣教大护法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扫了前方某人一眼,将麻袋放下并打开,“进来。”
卜真吊儿郎当的仰躺在雕花大椅子上,一双腿交叉搁在前面案几上悠闲的摇晃着,脸上覆盖了一张大白纸,纸上正写着:本人游魂,生人勿扰,死人勿找。
其实她正在思考,如何救出武林盟主的儿子,要想救出他,首先要弄清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但是,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大嫌疑犯啊……
见她无动于衷依旧装睡,这位大护法眼光沉下,走至跟前,剑出……剑光闪烁间,那张白纸瞬间化为了碎片,散乱的落在地上。
卜真慢慢睁开眼,叹息一声便端正了坐姿,“……你是文盲还是近视?居然没有看到我那纸上有字?我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了,本人正在游魂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此突然的打搅我,我会内息大乱走火入魔翘辫子的……虽然我取代了你当了教主近侍,你也用不着如此歹毒吧……再说……”
“进去!”
卜真瞥了一眼那大麻袋,“想谋杀我?”
“进去!”大护法抬起拳头作势要将她打晕。
“喂,你不能乱来!要是教主知道你杀了我,你这个大护法也做到头了!”卜真说着弹起了身,往密室外跑去,她现在要第一时间将之禀告给教主,让他将这个不听话的手下好好管教一番。
大护法见她逃跑,腰间宝剑豁然出鞘,笔直的横插过去,拦住她的去路。
卜真盯着反光的剑身一阵脚软,就在这个时候,密室的大门再一次打开。
深黑长袍垂在地面,竟没有染上一丝尘埃,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得跟纸一样,黑与白的冲撞,竟是如此的强烈。有着黑色发亮指甲的手执有一条银光闪闪的长鞭。
一双寒眸在阴暗的密室中发出冰冷的光芒。
卜真假装没有看到他脸上盛怒的表情,爬了过去就抱住他的大腿,“教主,救属下,你的大护法要杀了我。”
连镜抬步远走,让卜真直接抓了空,“他不会杀你。”
卜真跟在其后围着他转动,“教主,他真的要杀我,他见我顶替了他的位置,各种羡慕嫉妒恨,所以他要将我杀之而后快。”
连镜停下脚步,回望面无表情的圣教大护法,“是么?”
“禀教主,属下只是按照吩咐让她进去而已,但没想她死活不肯进,非但如此,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圣教大护法闪身取回了几乎□墙里一半的利剑,长长的剑身被横于虚空,一个反转,凌光打在他的脸上,卜真一个手抖,她感到一股强大的杀气。
卜真倒退至连镜身后,指着大护法,“你看你看,杀机都露出来了。”
连镜蹙着眉头将卜真提小鸡一样提出来,随手一扔,便将她扔到了案几前敞开的大麻布口袋边,“不得耽搁。”
言下之意,你给我赶快滚进去罢。
……
密室案几上的砚台被轻轻转动,光滑的墙壁出现一道裂痕,自然朝两边移开,露出一条狭长只余一人通过的密道。墙壁两边每隔一段距离便点了一台火烛。昏黄的火光摇晃着,无风,却依旧明灭不定。
连镜走在前面,紧随其后的,是扛着一个大麻布袋子的大护法,每过一会儿,就有阵阵呜呜声从那个袋子里传出。
有时候,实在烦人了,大护法便一个手肘子打过去。于是……袋子便安静一小会儿。
拐过一个弯,进了一间屋。
这里是天柱峰不为人知的山洞,此山洞经过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专门关押重要人等的牢房,这里的墙壁被镶了硬石铁皮,加上之前请来了最懂机关器械的暗夜堂三堂主帮忙设计,那可谓是一只苍蝇都别想从外面飞进去,就算你飞进去,也别想活着出来。
唯一一条安全点的通道,就是教主寝宫密室。可想这里有多么机密了。卜真被绑在大麻口袋里,也实在不太冤枉。
连镜向旁边的守卫打了一个眼神,守卫会意,掏出钥匙打开了里面最“精贵”的一间牢房中的厢房。
这里什么都不缺,除了暗无天日,无所事事之外,一切都帮你弄得妥妥当当只要享受就行。
百里挑一的爱儿,身份不简单,怎能住一般的牢房,所以为了他,连镜可是花费了一番心思,用了大价钱将这里装饰得富丽堂皇。
房间里,一名看起来面如冠玉,极为儒雅,长相非常之俊秀的年轻男子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闻动静之后,他睁开双眼,没有凌厉或者仇恨的目光,他莞尔一笑,眼眸温和似柔水,“不知教主前来,所为何事?”
此时,卜真依旧在晕睡当中,只怪先前大护法那一手太重了。
连镜勾起唇角,他是很欣赏他的,“你且随我去一趟总坛。”
他刚收到飞鹰传书,信上说明浮梦楼正带领众门派弟子围攻总坛,此时,他大部分力量集中在天柱峰,要想对抗浮梦楼楼主,只能他亲自走一趟,但如果说百里挑一也跟着搅局,那唯一能够牵绊住的就只有眼前之人——百里逸轩。
百里逸轩起身下床,来到圆桌边,毫无压力的倒了两杯茶,“教主请。”
连镜扫了一下茶杯,并没有领情,如果他真的如那般和他坐下来谈话,那他首先就失去了主导权,这不是一个长期习惯统治的人所看到的结果。
百里逸轩不觉尴尬,“家师曾送来一封信笺,让我……随教主回总坛。”
“……”连镜看着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候在牢房外的大护法不禁变了脸色,如此隐秘的地方,他的师父虽没有亲自闯入,但那人又是怎样的能力让别人如此轻巧的将一封信给送来。
此等手段,太过骇人了吧。
“家师还说,教主您自当有找他的时候,而他的条件是将我换回。”百里逸轩轻酌。
他的意思实在明显不过。若他出了什么意外或岔子,到时候可难免要动一番干戈了。师父他老人家孑身一人,没有什么顾及,可你一教之主就不一样了,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万千下属的命可还是不能不管的吧。
连镜沉默了许久,“是么?”
虽是问得如此不屑一顾,但他自己却很清楚那个人的通天本事,自己不只一次以天大的诱惑招揽那人入教,可惜气得要死的是,那人总是一副嫌弃的模样挑三拣四,说什么这些小玩意儿不过凡俗之物,实在太碍他的眼!自己贵为教主,总是有几分尊严的,招揽之事也随之不了了之。
交谈,仅仅短短几句话,但主导权,还是不由自主的偏向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后辈晚生身上。连镜对他师父太过顾及,也难免受了牵制。
于是此行又多了一个人。
、
出了天柱峰,马车行驶在荒郊野外之地,刚入三月,气候渐暖,少了些微凉。
九幽圣教总坛远在离国境外,那里有闻名于世的九幽泉,他们的殿宇便建造在离九幽泉不远处的山崖顶上。
三匹千里马拖着一辆不大的马车,那速度,你们都懂的,车轮要是碰上一个石子儿吧,那就跟飞起来似的。卜真就这样被一路颠簸醒了。
她还在麻袋里。
卜真睁开眼见还是满目的麻线,她暴躁的用指甲刮拉着头顶的线索。“放我出去!”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要将她带去哪儿?为什么会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卜真越发这样想,她就越发急躁不安,虽然使劲儿的告诉指自己要淡定要冷静要有大师风范,但她还是忍不住对什么也看不清的地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放我出去。”
连镜拢着衣袍正睡得安稳,徒然耳边传来类似蜜蜂嗡嗡似的声音,他蹙起眉头,环视一圈,终于在自己背后的枕头底下发现了那个大麻袋。这得怪大护法,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便将枕头搁在麻袋上,供他当靠枕。
连镜无奈,单手抓着麻袋往外一扯,那看似很结实的麻线当即下一分为二。卜真乱手乱脚的从碎布堆里爬出来,往小窗外深深的吸气。
可憋死她了,要是再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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