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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没神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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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他是共党份子!”

围观中有两个戴着破礼帽的便衣特务,他俩想挤进去,但怎么也挤不进去。这时一个穿长袍马褂戴墨镜的绅士上得前去就给他们每人一个耳光。

“妈的,谁是共产党分子?你叫唤什么!”

众伤兵也跟着起哄:

“他娘的,谁是共党分子,老子看你俩像!”

其中一个伤兵戏弄地还把他俩的破礼帽抛向了天空。

就在伤兵们和那两名便衣特务搅成一团时,那个穿长袍马褂戴墨镜的绅士乘机来到变戏法的那个老兵面前,他俩低声耳语一阵后,乘乱挤出人群向医院外面走去。

那个化妆成老兵的变戏法的人是我党地下工作者负责人史大方,他的任务是策反守城部队起义投诚,准备里应外合攻下这座古城。那个穿长袍马褂戴墨镜的绅士是诚信银号经理钱而夫,他也是地下党,协助配合史大方工作。

两个人急匆匆来到位于植春医院后身太平房后面的小巷中,在一座日本式小楼前停住脚步,这是地下党秘密连络地点。他俩警惕的环顾一下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也没有可疑的人跟踪,便十分机警地迅速地闪进小楼内。

楼梯口小房内坐着一位纳鞋底的老大妈,大妈年纪大,是老花眼,戴一幅老花镜,看人时要低头从花镜上方瞧。老大妈认识他们俩,便故意咳嗽一声;两个人心领神会知道一切正常也不多说话,顺着窄窄的木楼梯轻手轻脚上了二楼。

在二楼靠里面的屋子里,一张单人床上,半倚半卧一个带伤的身着国民党军官制服的军人看样子他十分疲惫,有一名女士坐在旁边守护着他,替他更换伤口的绷带。

那名穿国民党军官制服的是向叔皇,那名看去很漂亮文静内秀、举止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叫尹玉环。他们都是地下党员。

史大方钱而夫轻轻地走进来,史大方首先看到了尹玉环,二目相对,史大方的目光有点发怯,他很快避开了,尹玉环的目光闪烁出点惊喜又有点失望,有点期盼又有点哀怨,她见史大方进来,立刻站起将座位让给他。史大方很不得劲的坐下,他看了向叔皇一眼,又掀开被的一角看看向叔皇的伤口。

“叔皇同志,这……,发生了什么情况,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史大方吃了一惊迫切的问。

“万万没想到半路上,斜刺里杀出了三木武夫,他乔妆成中国船员,带几个浪人与我们争夺,打乱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为抢电台发信号,我与他在船上展开殊死搏斗,这家伙练过武功,我受了伤他也受了伤,我打不过他,就抱住他一齐堕人海中,他后来如何我不知道,我水性好,从小在海边长大,在海里漂流半天,已是精疲力尽。幸亏遇上出海打渔的渔船得以逃生。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辜负了上级组织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我真没脸回来,可是有件事我要和组织上汇报。”

“汇报?汇什么报?汇报你没完成任务?叔皇同志这不是普通一般任务,这是十万两黄金!这是东北三省人民的民脂民膏,这是我们特殊战线的“辽沈战役”,这件事上级首长及其重视,一再嘱咐千万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你可倒好就这么败下阵来,我怎么向上级交待向首长交待!”

火气大的史大方来了脾气,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狠狠批评起来,他抑制不住满腔怒火。

向叔皇自觉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一声不响任史大方批评。

这时尹玉环发话了;“要我说这事不能全怪叔皇,是我们策划不周缺少应变措施,叔皇死里逃生已经是不容易了,还受了伤。”

史大方气消了消,

“那后来呢?那船怎么样?”

“这我都不清楚了!”

“这脸丢大了,设伏的部队还不得空等一场。这可如何是好!”

史大方急的团团转。向叔皇看了一眼史大方说道;

“大方你先别急,别上火,有些事我回忆起来觉得有些奇怪。”

“不急,不急,能不急么?……你说怪?有什么怪的?你说说给我听听!”

这时钱而夫急忙抢步上前,

“这事咱们都有责任,……不过其中确实有点怪,我听说叔皇和罗怀瑞有一面之交并称其有抗战爱国之心,这事……国民党中央连发三封电报给军统少将罗怀瑞命令将十万两黄金火速运抵台弯。你身为他的知己,难道一点不知道?如此重要情况还是我通知的史大方。在策划劫夺神秘号上的十万两黄金的秘密会议上,你几次外出神不守舍,是肚子真的不好呢,还是心里有鬼,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你所说,事情发生后你居然孤身一人在海中漂流半天,怎么那么巧碰上出海打渔的渔船得以相救,你的运气未兔太好了点吧,还有……”向叔皇听了钱而夫十分鼓感人心的话,一股怒火直往脑门上撞他是恶人先告状。

“钱而夫!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在编故事?欺骗组织,欺骗领导?”

“我可没那么讲,是你硬要这么说我是向组织反映情况。”

向叔皇咬着牙挺了挺身子坐起来:

“钱而夫,你休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经得起调查,就你组织性纪律性强,我不明白,让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

钱而夫不咸不淡在一旁说风凉话:

“和我发什么神经?我又没丢掉十万两黄金,我这是实话实说,心直口快,不怕得罪人,我这也是对组织领导负责。”

“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好一个正人君子!”向叔皇微微冷笑:“不错,十万两黄金是在我手中丢掉的。不过你先别幸灾乐祸,我向叔皇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十万两黄金夺回来!但有一件事我不能不怀疑,你和日本特务三木武夫,国民党军统特务罗怀瑞关系很不一般,依你的处世哲学你是三面光,你明里帮助罗怀瑞,暗里为三木武夫史大方送情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真是毒蛇一口入骨三分,你知道什么,可以当着史大方的面说么,不要遮遮掩掩,我钱而夫脚正不怕鞋歪,我真的勾结三木武夫,那我吃枪子也是活该,恐怕拿不出证据吧!”这句话倒给向叔皇将住了,向叔皇对钱而夫只是怀疑,他的确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刚才想诈一下没诈出。钱而夫相当冷静,气的向叔皇个涨红了脸。

“你……不要得意忘形,早晚我会让你暴露本来面目。”

钱而夫撇撇嘴,转过脸对史大方说:“看见没有?说话带猴筋的又收回去了,丢了十万两黄金还有理了,还劳苦功高似的,属疯狗的,开始乱咬人了!”

向叔皇一听更火了:

“你敢骂人,我打死你这狗汉奸!”

向叔皇从枕头底下掏出枪,被史大方夺下来递给尹玉环。

“向叔皇同志,这是犯纪律行为,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我党优良作风,我们要听得下批评,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当然要从团结愿望出发,咱们可不能学李闯王,没怎么的就互相残杀!”

向叔皇听了叹口气不言语了。

屋里一时沉寂。尹玉环悄悄地又把枪交还给向叔皇。史大方想阻止,以防发生不测。但对尹玉环有一种愧疚感,话到嘴边又硬是吞进肚里,心里想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事。

这时窗外突然枪声大作,史大方下意识的看了看表,离部队攻城时间还差半个小时,城里怎么打起来了?他焦急的奔向窗户,他发现枪声来自植春医院方向,还隐约看到植春医院楼顶飘起了红旗!这正是他带去的那面红旗,他想伤兵们提前起义了?占据了植春医院大楼?可是他们和谁对峙呢?他想到城信银号那里还有一股顽匪在搬东西撤退,想是伤兵们想阻止他们搬东西而发生战斗!形势紧迫,时间就是生命,抢得时间就是胜利,他必须火速赶到城外,带领攻城部队尖刀连进城增援,消灭盘据在诚信银号的残匪,拔掉这颗钉子。

史大方想到这转回头目光似电:“叔皇同志,你先在这好好将养身体,哪也别去,神秘号船上发生的事,待我向上级组织汇报后我想会有交待,到时候再做道理!”

说完又转向钱而夫:“诚信银号你是怎么搞的?你是老板,你看看现在还做垂死挣扎、负隅顽抗!想螳臂挡车?太不知量力了!真不知你是怎么做的工作,难道真的如你说的反动势力太强大?这一股顽匪你都无能为力,那你还能干什么!”

史大方批评一个人真不留情面。钱而夫畏畏缩缩,自惭形秽一言不语。

“时间来不及,我必须立刻走!”

史大方说着来到尹玉环面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嘱咐她几句:

“玉环同志,现在我把向叔皇交给你,相信你能把他照顾好护理好!”

尹玉环翻了翻大眼睛,不无讽刺的说道:

“我可是渔霸的千金小姐,你也相信?”

史大方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没有接岔,他转过脸又嘱咐钱而夫;

“你是个摆弄算盘子的,跟着我也没用,你先留在这里,万一这里有个紧急情况需要转移也能帮得上手,要注意向叔皇同志的安全,这也是对你的考验!”

史大方后面这句话一语双关,说的格外重一些,钱而夫一副坦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史大方将一切嘱咐完,虽然心里还不踏实,但处在紧急关头也只能这样,他离开时,一门心思如何快点找到攻城部队。

史大方出离楼口行色匆匆但没走多远,猛的从后面传出一声枪响,史大方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又觉得不像发生什么事,停了一会没什么动静,难道是听错了?还是别处打冷枪?他又想到不该把枪留下来交给向叔皇,少说一句话,他有些后悔,他想;“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在估计在犹豫。

这时植春医院方向枪声更加激烈,像催战的战鼓,那鼓锤仿佛就敲在他心上,他已经顾不得许多,迎接解放大军进城要紧,他还是匆匆忙忙,向植春医院方向跑去。

不久,解放大军以催枯拉朽之势解放了宫海市。

在解放军进城第二天,史大方将一些紧急的事料理完,便赶奔到我地下党连络点,那座日本式小楼,他来到小楼前感到情况和气氛不对头他进了楼,楼里空空如也,他上了楼在一间小屋里找到了看楼的老大妈。

“大妈,楼上住着的那两男一女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大妈瞪大了她那双昏花的眼睛,仔细端详着史大方。

“大妈,我是史大方呀,您老的花镜怎么不戴了!”

老大妈叹口气,“咳,别提了,那天你走后,楼上传出一声枪响,我扭身功夫也是寸劲,老花镜掉在地上打了,我正纳闷,楼上又没了动静,我想也许枪走了火?我想上去看看又怕走了后,枪声引来人,万一闯进些人来怎么办?我就没动,不一会楼梯响了,我抬头看去模模糊糊,咳,我这老花眼,恍恍糊糊看到一个穿长袍马褂的戴墨镜的先生和一个女的抬着一个穿国民党军队制服的一个人下来,他们走过时,那个女的很悲伤的告诉我:“大妈,不幸,太不幸了,向叔皇自杀了!”我问他们上哪去,他们说人死了不能停在这,把他送到植春医院太平房去。”

“是么?”史大方吃惊不小。“那他们没有回来过么?”

“他们走了,就没回来。”

史大方楞楞的坐在那里,他万万没想到向叔皇会自杀,他想找钱而夫尹玉环了解情况,但钱而夫尹玉环也失踪了,他到植春医院太平房,人家告诉他那么多死尸,没名没姓都被拉到郊区埋掉了。

史大方没有办法,只得写了个报告交给上级机关,草草下了结论:向叔皇自杀,钱而夫尹玉环失踪去向不明。
第六章遗产之谜
位于台湾北端有一港口城市叫隆雄市,这里虽然没有台北大,但也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城市。

在隆雄市西北郊靠海有一别墅群,这里多为西欧古典建筑风格,其中有一别墅比较老旧,有点西班牙建筑风格,那就是退休将军罗怀端的别墅,当地号称将军园。

将军园的主楼呈红色,门窗起拱均呈长方形戴个月牙帽,窗棂均漆成白色,楼前面用灌木围成草坪数亩,楼门前有一小型喷泉花坛,因年久失修喷泉不喷水,花坛不长花,但水泥底座还在,绕过喷泉花坛,有一笔直平坦的马路与不远的高速公司衔接。

红楼外观不显如何恢宏气魄,可是进了楼会觉得这里房间宽敞明亮,有一客厅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有半个篮球场地那么大,私人住宅有这样大客厅就可以了。厅是硬柞木地板,上面铺着一方地毯,看去很名贵但已陈旧。厅的四周墙裙,都由高级红木装嵌,四周墙上都用墙壁纸装饰,墙上面挂着油画,画的都是圣经故事里的裸体美人和长着翅膀的小天使。画是否出自名家之手不得而知。高大的天花板顶棚,垂悬有欧式灯饰,家俱从材质到制作都相当精致考究,屋中布置得不繁也不简,十分得体。置于其中,有一种强烈的艺术氛围,可见这家的主人是很喜欢艺术品味。

别墅的原主人是一位西班人传教士,同时还是一名艺术品收藏家,因为奉命回国,就将这套别墅廉价卖给了罗怀瑞,罗怀瑞自觉自己有福气,命此别墅为将军园。

如今罗怀瑞已在此居住三十余年,将军园并没给他带来什么福气。相反不断出了噩运,儿子、老伴先后死去,最后把自己老命也搭上了。

罗怀瑞将军是坐飞机去了台湾,他有一种预感,害怕海上不安全。故安排一名副手全权负责,因为神秘号轮船发生的事及轮船后来触礁沉没,责任重大,遭到当局申斥,说他未能亲自押送。组织不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强令其提前退休。

退休后的罗怀瑞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汽车,谁要是送给他一辆老式汽车,他高兴的几天几夜不睡觉,他喜欢开车出去兜风,一直到老,这些兴趣爱好仍然不减。也正是这个爱好兴趣断送了他的老命。

八十寿辰的那一天,他开车出去,结果回来的路上遇车祸身亡。警察局怀疑是其养子三木小一郎所为,但没有确凿证据,也是无可奈何。

如今罗家客厅设置灵堂,正中摆着原主人罗怀瑞的大幅黑框遗像,周围点缀些青松翠柏,两侧摆有亲朋好友送的花圈,灵堂空无一人,给人一种肃穆冷清感。毕竟是退休遭贬的将军风光已不再现,可见人情冷暖。

前厅的傍侧有一楼梯盘旋而上,可到二楼。二楼正面第一间是巳故罗怀瑞将军的卧室,如今空着,已上了锁。第二间是罗环瑞收养的义子三木小一郎的房间,房间是敞开的,但没有人。第三间也是最里面那一间是罗怀瑞孙女罗仙姿的卧室。

走进罗仙姿的卧室,会觉得房间里女人味十足,房中色调以粉红色为主,窗帘呀,纱帐呀,床罩坐垫等等均是粉红色,屋内陈设比较老旧但名贵讲究,东面一张双人床是硬木的雕有纹饰花鸟等,作工精细。西面衣厨是名贵檀香木的,柜门雕有四季花卉,南面临床是一个梳妆台,三面明镜互成角度,人坐在前面可以看到侧面甚至脑后部分,梳妆台上的镜架雕有纹饰还有镂空的花卉图案。她的卧室靠门的左侧,有一个镶有乌玻璃的拉门,那里面是卫生间。

洗完澡的罗仙姿披着一件色彩鲜明的鹅黄色大浴巾,穿着一双锈花软拖鞋,拉开拉门走出卫生间。

她先来到南面,顺手将两面落地式窗帘拉紧不让光线透人,她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贴附在她那圆润细腻白晰的肩上显得那么丰润,她仰起头,不断用浴巾,擦拭滑到粉嫩潮红的两腮上的水珠,乳胸自然高耸,那半隐半现的挺实的双乳十分迷人。她愉快的哼着小曲,欢快的在梳妆台前走动,美丽的大腿及肥白的臀部因浴巾的飘动,不时显现毕露,真让男人摄魂动魄。

她坐在梳妆台前,细致的观察着自己,哪怕发现一个细细斑点,她也要皱皱眉,她在三面镜子间,还是左照右照,前照后照。

不远的沙发圈里传出话来。

“如此旁若无人,真让人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啊!”

说话间从床前沙发背上长出一个毛多很重的头来。罗仙姿没用回头就从镜子中瞥见了那个人。

“哎哟,三木君,是从猫洞爬进来的吧想鱼吃了?”

被称为三木君的是个日本人,他的全名叫三木小一郎,他是罗怀瑞至交三木武夫的儿子,他是学法律的,毕业于日本名牌大学,如今是台湾一家大学教授,还兼任台湾隆雄地区领导人的私人律师,声望很高。黑道白道的人又惧他又有求于他,他和这些人混得很熟,因此在当地很有势立,一般人惹不起,警察也避而远之,司法对他也不敢轻易怎么样。他待人很热情,向无惧听他几次课,他就帮向无惧,将那封给史大方的信,转交给来台讲学的大陆学者,他的业余爱好是喜欢潜水,喜欢划船,还在比赛中拿过名次。

只见三木小一郎放下报纸转过脸,他一眼就看见了罗仙姿赤裸棵的玉肤冰肌,忙又转回脸。“哼,我又不是馋猫,干什么走猫洞,你以为我来是偷香窃玉的么?”

罗仙姿一听笑的前仰后合,“开个玩笑么,干么如此认真?我知道三木君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哼,”三木小一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听说罗小姐要找我谈谈罗老将军,我才来的,想不列罗小姐如此目中无人,恕我不能奉陪。”

三木小一郎转身要离开这个房间,被罗仙姿一阵银铃般笑声笑住。

罗仙姿几步凑上前去,两眼紧盯着三木小一郎。

“你知道我找你要谈什么吗?”

“不知道!”

罗仙姿转过身来,来回走了几步,猛地站住。

“我听说是你制造车祸,害死了我爷爷!”

“胡说!”三木小一郎听了脸立刻变了色,他立刻觉察自己有些失态,他控制一下自己,然后正颜厉色说道:

“罗老将军把我培养成人,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岂能下得手去害死罗老将军,要是那样,岂不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你说说是谁告诉你的,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我?……这我不能告诉你!”

三木小一郎冷笑一声。

“我看是罗小姐对我起了疑心是吧!”

“疑心也罢,不疑心也罢,老爷子反正死的不明……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他的遗产,十万两黄金!”

“罗小姐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虚伪,不像有些人假惺惺满嘴孝道,又披麻又戴孝哭哭咧咧,实际上是奔死人的财产而来!我赞成罗小姐这样的人,直来直去毫不隐讳,谁不想继承遗产,至于罗将军的遗产么……恐怕要费点周折。”

“什么周折?”

“遗产还放在大海里,在一条叫神秘号的沉船上,船在什么地方沉的,现在还没人知道所以他比放在银行更保险。”

“少来幽默!”

罗仙姿听了如冷水浇头一般,浑身上下有点冰凉,凉透了腔,一下没了精神。

“老死头子,一生不干好事,临死前还骗了他孙女一把,什么十万两黄金?原来是画饼充饥的一场梦,一场黄粱美梦,早知道这样,我回来干什么!”

罗仙姿气的把木梳摔到梳妆台上。

“罗老将军可不是骗你,十万两黄金确有其事,只要我们找到沉船地点就等于找到一座金矿,难道罗小姐不想试试运气么?”

罗仙姿一听强打精神,她看一眼三木小一郎,似乎他对此信心很足。

“可是怎么个找法呢?茫茫大海……”

“事在人为么!”

“这么说还有希望,你能找到?”

“我不敢保证能找到,但我可以找到人,找到沉船时的当事人,通过当事人就能查到线索就能知道沉船地点!”

“找到人?你能找到什么人?不是说船沉之后,船上的人无一生还么!”

“可是还有两个人,在船沉之前就堕入大海。”

“他们是谁?”

“一个是家父三木武夫,四十余年音信皆无,恐怕生还希望极小,还有一个叫向叔皇,我听说他被渔船救起,已回到大陆。”“既便他是逃回大陆,如今已经过了四十年也是生死不明呀!”“你说的也是,不过为了这笔巨大的财富我看值得访一访,试一试,访不着心也安了,如果就这样放弃,心也太不干了!”

“怎么个访法?大海捞针?”

“不,我最近探听到一个消息,住在这附近有一个怪老头,他叫宗又白,他自称是向叔皇同乡,他还带一名女孩,如今女孩已是大学毕业,长的清纯秀气可人,女孩的名字叫向无惧,最近他想让向无惧到大陆寻访亲人,找她的爸爸向叔皇,你说怪不怪?我最近老在想,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到大陆去一次找找机会碰碰运气!”

“行,我看行!想不到你如此有心计,这件事就托付你去办,成了更好,不成就当到大陆旅游一圈!如果成了我会拿出一半金子做为酬劳重谢于你,你看如何?

“酬劳之事,今后在你我之间不存在,可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罗仙姿不解。

“罗小姐,您也许不知道,您的爷爷罗怀瑞老将军亲口许诺把您许配给我,您想想我们是夫妻财产当然共有了,所以您讲酬劳的话,岂不是肉烂在锅里没什么意思么!”“荒唐!要是我不同意呢?”

“我想您会同意的!”

“那么自信,那么胸有成竹,要知道中国女性是讲究忠贞的,一女不嫁二夫,我在大陆已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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