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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传说--后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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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丽特却说,不,你不会想要见他的。布兰科问为什么。他的妻子说,NOSTRADAM的首领就是贡扎格·撒托巴。布兰科听了大惊失色。心想这个人不就是遗忘之都城堡的最初创建者吗,而他记得玛格丽特说过,这座城堡自都铎王朝开始就已经存在了。玛格丽特说是的,但凡他们这个种族的成员或其他了解这个种族的人,一听到这个年龄就会敬畏三分。因为贡扎格·撒托巴,他根本就不是个人。
布兰科再三努力,却依然没能见到他想见的人。无奈他只好和奥斯卡离开了NOSTRADAM。布兰科回到了圣埃莉诺医院,奥萨卡跟着他一起,因为他对同伴所说的医院之前发生的离奇事情产生了兴趣。其实早在回国之前他们就在英国觉察到了异常,直觉敏锐的奥萨卡说她似乎感觉到在看似平静的城市中隐藏着不安的气息。他们在那里听说一名专职暗访的女记者不久前死在一家旅馆里,后来警方在她的私人住处发现了一本日记,日期停在她死前不到一个月,最后一篇写的是她被雇去苏格兰西北部做暗访,但未提是谁派她去的。也就是自从这名女记者死后,英伦开始被一种莫名的阴云笼罩着,仿佛战争来临前的平静,安静得令人窒息。
布兰科带奥萨卡去看了自己的几位病人,令人敬畏但沉默寡言的老智者,布兰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束新鲜的野花,护士说是他的一个病友送来的;貌若天使生性孤僻的小女孩Princy,她不画画的时候就安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外面;还有老好人格莱戈尔,不过他们没能直接和他交谈,因为那老人正在接受探亲,他那很久未谋面的孩子终于来探望他了。两人远远地看着父子交谈,老人的儿子一看便是位成功人士,衣冠楚楚,气质非凡。
格莱戈尔对儿子的到来显得很高兴,露出了比平日更和蔼可亲的笑容。父子的谈话持续了不长时间,不知为何起了争执,两人互不相让,最后不欢而散。那位儿子走后医院里目睹了这场争执的人都说他是个不孝子,怎么能对慈祥的老父亲这般无礼。格莱戈尔却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把自己关在里面谁也不肯见。
当晚布兰科被电话铃声惊醒的时候已经时候半夜了。他和奥萨卡一起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格莱戈尔病房门外已经围了好几个人,走廊里还有不少惊恐的眼神从各自房门后探头探脑。格莱戈尔房间里的骚乱生仍在继续着。值班人说他房间里自后半夜开始就发出吼叫和撞墙声,听了叫人心惊胆战。布兰科叫人把门撞开。门被强行打开后站在门口的人都惊呆了——病房里凌乱不堪,像是被法西斯暴徒洗劫了一样。衣衫褴褛、狼狈至极的格莱戈尔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惊恐的眼神迷茫散乱。
当晚人们从格莱戈尔嘴里问不出任何话来,只是听取布兰科的建议,将他安置在另一个房间里,由人照顾着。但就在几个小时后的清晨,另一件不幸的事情被发现了。查房的护士发现那位沉默的智者死了,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夜。
待格莱戈尔的精神稍作恢复后,布兰科从专业的角度对他发疯那晚的事情小心地做了询问。格莱戈尔的神情既恐惧又悲伤,他给心理医生讲了一个狼崽的故事,说杀过狼崽的猎人一辈子都会被亡者的灵魂所缠绕,至死不得解脱。布兰科问他为什么要将这个故事,格莱戈尔的精神状态却使他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了。
令特种兵的其他成员看不惯的是,巴贝特·佩雷斯对待他所谓的“邪恶势力”的做法非常极端,他总是能以自己的方式寻找他们的踪迹,然后把事情办得不留痕迹。一些出色的成员,包括丹尼尔、马索、小三,都不太赞同他的做法,认为他的方式他没有人性,特工是维和战士不是杀戮机器。只有一个人不这么认为。埃尔·科林一直很崇拜佩雷斯,不仅因为他是自己的恩师,更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科林是个孤儿,父母皆被邪恶势力所杀,他从跟着佩雷斯的那天起就决定将自己锻炼成一个有用的人,今后为父母报仇。佩雷斯对自己学生的表现大为赞赏,因为他自己的家族就是世袭的正义战士,祖祖辈辈都在为荣誉而战。可惜他的父亲上了年纪后便开始心软起来,并为自己年轻时所犯下的杀戮感到懊悔。佩雷斯便把这个没骨气的父亲送进了医院。他去医院看望父亲的那天正置他再次杀戮的第二天,老人一心想劝他,两人却起了争执最终不欢而散。
当然布兰克起初并不知道这一点。为了照顾格莱戈尔并时常观察他的病情,布兰科那几天住在了医院里,奥萨卡也跟着不回家了。玛格丽特给自己的丈夫来信说英国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他们种族的成员在外界生存得不到保障,都将NOSTRADAM当成避难所了。最高首领禁止任何成员再去外界,通知外面的也尽快返回。种族的生存正在受到威胁,外面反对他们的势力正在日益张狂。
格莱戈尔的精神状况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日渐加重。布兰科建议医院把他转到特护病房,可是还没等这么做,事故就发生了。一天夜里格莱戈尔在精神极度癫狂之中跑上了医院的楼顶,布兰科慌忙跟了上去,却怎么也没法劝他从楼沿离开。这时奥萨卡出现在两人之间,表情既平静又冷漠。布兰科一眼看出是她身上的多重人格分裂症正在作祟,她此时已经不是她自己了。但布兰科手足无措。奥萨卡走到格莱戈尔面前,冷静地细数着他一生的所作所为,并鼓励他应该为之付出代价。格莱戈尔听了悔恨不已,恼羞成怒,冲动中大叫着扑下楼顶,把奥萨卡也带了下去。布兰科看着这一幕的发生,他冲到楼沿想看清下面的惨剧时,楼下却是无尽的黑暗。
医院发生的惨案令布兰科极为悲痛,他写信将这一切告诉了自己远方的妻子玛格丽特,一星期后,他收到了妻子的一封长信,将布兰科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告诉了他。
INQUISITION,中世纪由人类发起的种族灭绝战争,一直持续了几百年。在那期间,他们的种族被灭绝殆尽,只有极少部分幸存者隐姓埋名,将自己隐藏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其中一名幸存者便是当时尚还年幼的贡扎格·撒托巴。他是血统纯正的种族成员,父母亲是被誉为“最近乎神力量”的第三代成员的后代。亲人双亡后年幼的贡扎格独自在人世间流浪了数百年,他并不想要复仇,只想为自己的种族争取生存的权利。
他寻找四处流浪的同胞们,并将他们聚集起来,于都铎王朝时期在苏格兰的西部岛屿建立了遗忘之都,作为重组成员避世隐居的栖息之地。但是贡扎格并没有放弃与人类和平共处的努力,他不断派出有资格的成员去往人类的社会生活、观察,学习怎样能够融入其中。他还严禁种族内的成员在外面惹事生非,一旦发现便带回领地,永远不能再离开。背负着种族兴亡重大使命的贡扎格,在努力忘记亡族之恨的同时更努力地争取着人世间对其种族的认同,他的最终理想,就是让种族的成员可以同人类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安居乐业,和平共存。
但事实总不及想象的那么美好。尽管他们的种族早在中世纪便被灭绝殆尽,但极端的人类并没有就此放过那数量可怜的幸存者。早在中世纪便有专门实行种族灭绝的人类军队,甚至他们的后代几百年来也一直履行着自己祖辈的使命。巴贝特·佩雷斯便是这一始终遵从着这一光荣使命的古老军队的后代,他一直寻找着机会再次大开杀戒,并为此练就了一身战斗的本领和一颗冷酷的心。他唯一的善举就是抚养了在战争中父母双亡的孤儿埃尔·科林,他把他抚养成人,教给他知识与本领,并叫他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双亲是如何惨死在邪恶势力之下的。
迫于生存危机贡扎格·撒托巴将能够找到的所有种族成员都从外界召回了NOSTRADAM,但由于女记者的离奇死亡这根可怕的导火索,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女记者艾米丽是巴贝特·佩雷斯暗中雇去的,目的就是找到他们的老巢,找到他们仍然存活在这世上的证据。
寒冷的冬天到来了,但战争远没有结束。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布兰科去墓地看望自己死去的病人,却惊讶地在那里遇到了自己的老朋友、之前坠下楼去的奥萨卡。奥萨卡说自己在与格莱戈尔一同下坠的时候,她调整姿势伏在对方的背上,落地时有他的身体做肉垫才没有摔死。他说自己当时的确是处于多重人格的支配下,而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与非人类生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还告诉布兰科,只要有异类的存在,极端人类的毁灭行为就不会结束。布兰科说不是所有的异类成员都返回NOSTRADAM了吗?奥萨卡说不,外界仍然有异类成员的存在。贡扎格·撒托巴自己有一个后裔,很小的时候就被放在人类的世界里,与普通人一起生活着。
布兰科与奥萨卡回到医院,一起看望了患有色盲症的小女孩Princy。Princy正在自己的病房里,将自己画的画像落叶一样摆得满屋子都是。布兰科将画一一捡起来看,画的都是在各种各样的背景下,一个小孩子孤独的身影。Princy说她画的不是自己,但所画的都是一个人,ChildrenoftheInquisition,年幼的贡扎格·撒托巴。所有的话表现的都是他儿时流浪在人世间的情景。布兰科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妻子在老房阁楼的墙壁上留下的秘密的真正谜底。
巴贝特·佩雷斯的军力攻入了苏格兰北部,摧毁了那里的遗忘之都。NOSTRADAM的居民在疯狂的入侵中遭到惨败,绝大部分成为这场残酷战争下的亡灵,只有极少数撤离到了更为遥远的北方地区。巨大的城堡在战争中被摧毁,成了一片废墟。花园里的加百列塑像在战乱中倾倒,侧卧于荒废的院落中。
穷凶极恶的佩雷斯军队并没有在遗忘之都找到贡扎格·撒托巴,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离开英伦列岛前往了欧洲大陆。巴贝特和他的手下都很失望,但他下定决心绝不会放过对方。他告诉自己的养子埃尔·科林,他的父母亲当年惨死于邪恶势力的脚下,贡扎格·撒托巴就是罪魁祸首。
在最后的决战中,巴贝特·佩雷斯妄图攻击贡扎格·撒托巴,却被但在前面的兰尼杀死。至此我们才了解到,特种兵兰尼便是贡扎格放在人世间的后裔。逃出Nostradam的女记者艾米丽也是他杀死的。其实他的同伴丹尼尔到就看出了他的不同,只是一直没有说。从小独立在人世间生活的兰尼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前辈,但也很快在决斗中牺牲了。
决战到了最后双方损失惨重,埃尔·科林看到自己的同胞几乎全部牺牲,悲愤至极之时他看见了站在玻璃门后面的贡扎格,所有的仇恨与愤怒一齐涌上心头。他大喊一声“撒托巴”,举枪瞄准这个杀害自己双亲的仇人。这时同伴丹尼尔前来阻拦,但科林还是开了一枪。子弹打穿贡扎格面前的玻璃门,在上面形成一道长长的裂痕。
Princy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一个人推开房间的门走进来,轻轻地走到女孩桌子对面坐下。Princy转过头来看着他。
贡扎格脸色苍白,显得很疲惫。
“我有一个梦想,”贡扎格本想这样对她说,“我有一个梦想,我亲眼看着它毁灭了。”
但他并没有那么说,他是这么对她说的:“要有梦想。”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要有梦想。”
“梦想是什么颜色的?”那女孩看着他问。
但是她并没有得到回答。对方的头慢慢地伏在了桌子上,血正在他的从伤口汩汩地往外流着。
女孩静静地看着他,透过窗户吹进的微风正吹着他的头发轻轻摆动。
埃尔·科林也是到了一切全都结束才知道,自己一直被欺骗了。多年前杀害他父母亲的不是异类,而是人类。巴贝特·佩雷斯之所以这样欺骗他,是为了利用他。由于生存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贡扎格·撒托巴已经不普通的异灵,因此没有一个人类干正视他的双眼,也就无法杀掉他。巴贝特从小灌输埃尔·科林对异灵的仇恨,从而利用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科林知道真相后,明白自己是一直所仇恨的那个种族的直系血亲,从而悔恨不已,默默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Princy独自走在苍凉起伏的山区。她离开医院的时候没有跟人个人说,自始至终都是独自旅行。此时她已经来到了苏格兰的北部,那个一直被阴暗笼罩的地方。她一路攀登,来到苍凉的山顶,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她可以看到海,就在那些起伏的山峦远处。天空依然阴沉,一切笼罩在昏暗之中。这时,她看到远处,就在海上的那片天空,仿佛一扇门正在慢慢开启。那里的阴云瞬间变成闪亮夺目的云彩,从云彩后面射下万道金光,在海天之间形成一片亮丽的光柱。一直大鸟张开双翅在耀眼的光芒中穿行,翅膀在光束中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双翼的扇动不断变幻着。
“DARLEE。”Princy说出了大鸟的名字。她神往地抬头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在光芒灿烂的背景中向着前方走去。
一位母亲绘声绘色地讲完睡前故事后,轻轻地合上书本,微笑着低下头在小女儿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睡吧,亲爱的!”
“妈妈,”女孩儿躺在床上轻声问,“真的有吸血鬼吗?”
“当然没有,”母亲对她说,“那只是故事而已。”说完她又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转身走出了房间。
(完)2009年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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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不管怎样,我总算把它完成了。尽管后半部分看上去更像是故事梗概而并非小说。之前我说过,写小说的最大乐趣就是制造悬念。我在小说的前半部分埋下很多伏笔,可是由于精力不足以及篇幅限制,很多情节没能一一揭示,部分人物也没有明确交代。自从完成《神垂死》系列五部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就再也写不出完整的作品了。特别是这部,虽然起始我对它抱有很大的希望与热情,可后来还是成为又一部失败的作品,而且是最糟糕透顶、最让人失望的一部小说。以前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就写出如行云流水般逻辑缜密、高潮迭起的故事,可是自从今年开始这种能力就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丧失。我想我是病了,头脑不顶用了,因为我还不愿意承认自己上了年纪。可是我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上了年纪的迹象?我的记忆力减退了,理解能力和思维也开始逐步退化。我不知道导致自己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但我非常害怕。
开篇我写到心理医生帕斯卡·布兰科的健忘症其实就是对我自己的一个写照。他的烦恼也就是我的烦恼,他的麻烦也就是我的麻烦。
决定写这部作品是由于我对Vampire的好奇,以致莫名的崇拜。Vampire是灵异世界里著名的传奇,这一传奇历史悠久,却至今在全世界颇为热衷。它一方面带有离奇而恐怖迷幻的色彩,另一方面又因其神秘唯美的形象而成为了浓郁而坚持的文化情结。
像诸多西方神话传说一样,Vampire的传说不仅历史悠久,而且体系完整、结构缜密、宏大、复杂,有着诸多的专业术语和文化背景。如果精力允许,我完全可以凭着对其长时间的研究写得更专业、更深刻一些。就像以前那样,我完全可以写得更深入、直观地反映这种角色。可惜,你们无法通过我的作品对这一传说中的形象有着深刻的了解了,尽管我之前很像那样。我一直很想为自己喜欢的写些东西,让别人也喜欢。
可是现在——天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的作品写后记!我之所以给遗忘之都取名叫Nostradam,是因为我非常喜欢一首同名钢琴曲。那首曲子的雄壮音乐让人心绪激昂,而这非常符合遗忘之都在我心中的最初印象。
我想说的是,我最后只好承认——尽管我早就知道了——自己把这部作品写得很乱七八糟!之前那些缜密的逻辑思维和情节设计在这部小说中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团乱麻的故事叙述和糟糕透顶的结构安排。我不得不承认在这里面我将所有的时间、地点、人物都弄得一塌糊涂,如果将“史上最烂小说”评给我都不足为奇!所以如果你真的想看看这部小说的话,你最好先别把它当做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写出的作品来看,那样的话也许你的失望会稍微小点。
我是想说我本来想把它写得很好,使它成为继《神垂死》系列之后又一部伟大的史诗,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
说说我在作品中提到的奇迹DARLEE吧。这一灵感源于宫崎骏的作品。《风之谷》里也有一个用壁画描绘的传说,但人们只是把它当做一传说,并不以为它真的会出现。但就在影片的最后,那个只在传说中的奇迹真的应验了。我的小说里也是这样描写的,古老的传说,伟大的奇迹,最后的应验。至于这个奇迹本身,我借鉴的则是宫崎骏的另一部著名作品《地海战记》。这部作品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镜头就是主人公亚刃站在高地上,看着天上的大鸟在光芒中飞翔,它的翅膀在光束中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双翼的扇动不断地变幻着。亚刃在看着这一情景时说了一个词——鸟。而DARLEE正是“鸟”在日语中的发音。
宫崎骏的作品都是伟大的经典。可惜他那个时代太早,动画技术还不够完善,尽管作者能够想象出宏大的场面,撼人的景致,动画作品本身还是略显粗糙。如果大师的所有作品都可以重拍的话,相信以现在的动画水平完全可以展现出更精致、更震撼的视听效果。可惜日本没有好莱坞那么大的翻拍热情,不然很多经典都可以华丽再现了。
如果放到以前,当别人说我一无是处的时候,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至少我还有一手写作的本事,而且自认为写得还不错。可是现在,我连这点自我安慰的资格都没有了。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对自己的说:“YOUARENOTHING!”尽管之前我不愿意承认。有的时候我就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弱智,我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吗?看来我真的跟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一样。而我写这部作品的目的之一,就是揭示这样一个事实——人类排挤与消灭同自己不一样的异类,这是人类的本性。我的作品中提到了异端审判INQUISITION,即十三、十四、十五世纪时人类发起的消灭Vampire和其它超自然生物的战争。而现在的社会里,其实也时刻上演着同样的战争。人类排斥异己,一些异类或者说另类本身就没有生存的余地。每次看《动物世界》中出现狮子捕杀羚羊的镜头时,母亲就会说残忍。可我和父亲就不这么认为。因为我们知道那是大自然生存的法则,没有什么残忍可言。你觉得它残忍吗?可你应该知道人类的社会更残忍!世界上没有比人类更残忍的生物了,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我就深刻地体会到了一个异类或者说是另类生存的不易,那种孤独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这就是《后裔》,虎头蛇尾的荒诞之作。我本来是为朋友而写的,那些只存在于我想象世界里的朋友,却是我真正的伙伴。我很想为他们写些什么,却无奈力不从心。有的时候我就想象自己是一名后裔,忠实于自己的前辈。因为,你也知道,我在现实中什么也不是,因此只能在想象的世界里寻找安慰,同时寻找着友谊以及所有我在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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