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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传说--后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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η宄好览觯抗庵写乓凰坑锹恰2祭伎凭醯米约菏掷镉卸鳎闷鹄匆豢矗且徽糯岣艿闹狡厦嬗们Ρ市醋拧癏ELPME”。他又看看女孩,看到的是她那无助的求救眼神。突然他的手被什么一扯,回过神来的时候纸片已经落到了别人手里。他抬头看到一张严肃冷漠的脸。那女孩因为涉嫌考试作弊被带出了教室,没多久她就被学校开除了。就是因为她在考试的时候写了一张“HELPME”的纸条。布兰科透过教室窗户的玻璃看到她被一名穿着黑风衣的高个男子带走,离开的时候脸上仍然是那种忧虑无助的眼神……
布兰科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双目紧闭的脸上显得很不安。奥萨卡出于担心,就轻轻把他推醒了。他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身边的同伴。
“您怎么样,布兰科医生?”奥萨卡关心地问,“想起什么了吗?”
“我看见她了。”布兰科说,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谁?您看到了玛格丽特?”
“不,”医生眨眨眼说,“是凯特。”
“凯特是谁?”奥萨卡不解地问。
“就是我小学时的邻桌,因为考试作弊被迫退学的那个。”布兰科显得情绪有些激动,“我想起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她死了!”
“什么?”奥萨卡惊讶地睁大眼睛。
“是的,”布兰科说,“我确定那天带她走的不是她的家人,我敢肯定凯特的死一定跟他有关!”
“谁?”奥萨卡大惑不解,“您在说些什么?”
“她被带走的那天在路上发生了意外,”布兰科激动地看着她说。“和玛格丽特一样,车被发现,尸体却找不到了!是梦境帮我回忆起来的!”
“这也……太巧合了吧!”奥萨卡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死得都很离奇,”布兰科喃喃地说,“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
“您别想得太多,医生,”奥萨卡劝他说,“也许这只是个巧合!”
布兰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张纸条,”他猛地抬起头说,“那张写着‘HELPME’的纸条,她递给我一定不是想要作弊,一定有别的原因!”布兰科紧握双拳,声音有些颤抖,“她一定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或者有什么危险。她想要以这种方式向我求救,可偏偏是在考试的时候递给我这样的信息,又偏偏被老师发现了,所以这一切未能避免……”
奥萨卡不安地看着他。
布兰科突然身子一抖,接着转身在地上的一片书本纸张里快熟翻找着。
“您在找什么?”奥萨卡不解地问。
“或许玛格丽特给我留下了同样的信息,”布兰科边找边说,“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
“不会的,”奥萨卡说,“您妻子既然把她所有的东西都藏在阁楼里,一定就是不想让您找到。”
“可是为什么?”布兰科停止寻找抬头问她。
“我知道您很难过,布兰科医生,”奥萨卡看着他说,“她也许就是因为不想让你难过才会这么做的。”
布兰科叹了一口气,手扶地板慢慢地坐到了地上。“我怎么会失去这么多重要的记忆?”他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对那么多的事情毫无印象?”
“您是个心理医生,”奥萨卡说,“作为常识您应该知道,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功能,能自行删除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以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伤害。您不是简单的健忘,而是某些记忆会被整段地删去,造成您没有任何印象。也许是您的这种功能比别人要强吧。”
布兰科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她刚才那些话不是在安慰自己,而是在挖苦自己。
被催眠后布兰科便没再上过阁楼,因为那几天阴雨连绵,搞得人无由地郁闷,他整天缩在椅子里哪儿都不想去。
奥萨卡没事的时候就抽空收拾东西,准备开学的时候搬回学校去。不过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帮布兰科医生收拾房子,那个可怜的单身汉,自己走后就再也没有人照顾他了。虽然用不了几天他一定又会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不过奥萨卡还是想多少为他做点什么。她收拾完一楼收拾二楼,二楼忙活完了她想也许阁楼也该帮他整理一下。她这才想起之前打开的窗户还一直没关上。
布兰科坐在椅子里呆呆地听着外面的雨声,偶尔翻翻一些书本报纸,但大都看不下去。他似乎对奥萨卡的即将离开毫无感觉,对那个在他房子里来回忙碌的身影也没有任何感激之意。按理说这种人的脑子不是受潮了就是锈掉了,尽管听上去是一个意思。布兰科感觉自己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奥萨卡无声无息地走过来的时候布兰科并没有察觉。奥萨卡在两种情况下走路没有声音,一种是梦游,再一种就是她有心事的时候。
奥萨卡想就这么不动声色地从布兰科身边走过去,医生却抬起头来:“大白天的装什么幽灵?怎么走路一点动静也没有!”
奥萨卡转过身来。
“怎么了?”布兰科看着她说,“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奥萨卡大概是想掩饰什么,手指头却不由地往楼上指了指。
布兰科一愣,似乎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就朝楼上走去。
他来到二楼走廊尽头,一口气爬上杵在那儿的梯子,爬到几天没有上来的阁楼里,站在那里愣住了。
地板上一片狼藉,有一半的东西都受潮变色了。墙上的那幅画已经起皮脱落,像是几十年没人管的油漆,所画的内容已经根本无法辨认了。
“对不起,”奥萨卡走过来说,“前几天下雨我忘了关窗户,这些东西才会受潮……”
“是你打开的窗户?”布兰科低声说。
奥萨卡抱歉地点点头。
“这阁楼关闭了十几年了,”布兰科说,“里面的空气处于一种封闭的稳定状态。被打开后空气的质量会发生变化,那些本来已经很久的东西就会变质腐败。再加上前几天的阴雨……”
“我很抱歉……”
布兰科慢慢地转过身来:“那幅壁画,是我妻子留下来的。”
奥萨卡不知说什么好,她知道医生此时的心情肯定很糟糕。
布兰科又转过身去,慢慢地走到那一片凌乱的壁画跟前,伸出一只手想去摸那些破碎不堪的画面,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奥萨卡看见他一动不动地对着墙壁站了一会儿,突然用手去揭那些龟裂掀起的画漆。
“布兰科医生,您在干什么?”奥萨卡大吃一惊前去阻拦,“您别太激动……”话说到一半她自己先愣住了。她看着医生跟中了邪似的用手不停地去剥那残破不全的碎片,神情里带着一种异常的兴奋。被他剥开的画漆下面,露出了一部分手写的文字。
布兰科不说话,只是带着一种极力掩饰的激动神情专注着自己的事情。奥萨卡也一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由自主地伸手帮着他的忙。
他们各自默不作声地专心致志地将那些碎片一片一片地揭下来,布兰科还搬来部分书架踩着将上面原本够不到的地方一点不剩地全部剥离干净。两人忙碌了半个多小时,布兰科从书架上下来,挪开架子,两个人站在那里重新看着整面墙。
整面墙上都是些不规则排列的方格,都是手绘上去的。有的方格里面有一个字母,大部分都是空着的。所有方格都按照纵横两向排列,分成若干组,每组至少有一个交叉点。
“填字游戏。”奥萨卡一眼就看出来了。
布兰科转身离开,由门洞下去了。不一会他又上来,手里多了一个本子一支笔。他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对这整整一面墙的方格和字母,在本子上快速地写写画画,不时抬起头来对着墙壁研究。
奥萨卡站在他旁边,捏着下巴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帮着琢磨怎么把字母填进那些格子里。她偶尔下楼给布兰科弄点水来喝,而他的同伴则是一整天不挪地方地坐在那里,甚至晚上都打着手电抬头研究那些字母。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两人终于大告成功,他们填满了所有的空格。天蒙蒙亮的时候布兰科从架子上爬下来,将架子拖到一边,精疲力竭地在架子上坐下来,两眼浮肿憔悴不堪。他捏着鼻梁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完成的杰作。
奥萨卡不知从第几个盹儿里醒过来,眨了眨干涩肿胀的眼睛:“您一夜没睡吧?”
“sword,could,plowshare,heavenly,heart,spirit,make,know……”布兰科喃喃地念着拼接起来的单词,过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着奥萨卡:“忘了告诉你,”他说,“凯特也是不列颠人,所以她才会用母语写下那张纸条。这个,”他指了指那面墙壁,“就是玛格丽特留下来的信息。”
“可是这些单词代表什么意思呢?”奥萨卡说。
“得把它们连成句子才知道。”布兰科说着又转过头去看那些单词。
“您都一夜没休息了,体力脑力都超支了吧。”
“要是有提示就好了。”布兰科说。
“您要是下去睡个觉,醒来后脑子一定会转得更快些。”奥萨卡提议。
“好主意,”布兰科疲惫地转过身,“我的确是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布兰科每天都跟做功课似的拿着个本子对着墙壁写写画画,可惜毫无进展。那些横横竖竖的单词根本组不成句子,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奥萨卡则是在一旁整理着地板上的东西。
“靠窗户的都被雨水打湿了,真可惜!”她不时喃喃几句,她的同伴对此根本不加理会。
奥萨卡找来一些生石灰洒在空白的地板上,地板上堆积的灰尘早已被她清理干净了。
“说不定只是普通的填字游戏而已,”奥萨卡不时耐不住要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会不会是我们想得太多了?”
布兰科疲惫地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个小功夫。玛格丽特费了那么大的精力留下这些,又藏得这么隐秘,她一定是想把什么重大的秘密保留下来以待后人发现。”
“可您也看到了,”奥萨卡说,“您研究了好几天都毫无结果,再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可能是我的思路不对。”布兰科说,“玛格丽特的死一定不是意外,他一定是早就预知了自己的死亡,所以才会花这么大的精力留下这些字画,就像凯特提前会感觉到自己身遭不测一样。”他停了停,接着又语气沉重地说,“虽然那幅壁画不在了,虽然那幅壁画不在了,可是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它的内容,就像它带给我的震撼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玛格丽特一定是知道什么,她的死肯定与之有关。”
奥萨卡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他,也知道这个可怜的男人如果找不到答案,他的一辈子就会被困在无尽的迷雾里,一直到死的那一天。
“我为什么要到这该死的房子的该死的阁楼来,”她这样自责了无数遍,“也许这里本来就是受到诅咒的。”
“我去给您弄点水喝吧。”奥萨卡说。
“谢谢。”布兰科难得应了她一句。
奥萨卡转身往阁楼的出口走去,她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就放在屋里。现在反而想快点回到平日厌恶的学校了。她虽然还有些放心不下布兰科医生,也对他带有些许的歉意,可是这阴森的没有一点生气的地方简直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奥萨卡走到门洞旁边,转过身看了看布兰科,他仍然站在那里抬头研究着那些文字。突然奥萨卡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眼睛不由地睁大。
布兰科仍专注地看着那一墙横横竖竖的单词,心里却已经是一片空白。他差不多按照各种顺序把他们全都排列个遍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忽觉有人轻轻拍自己肩膀,他转过头看了看。
“咦,你不是出去了吗?”
“的确是您的思路不对。”身后的奥萨卡说。
“你说什么?”布兰科一时没听明白。
奥萨卡不再说什么,只是拉起医生的一只胳膊示意他跟自己走。
布兰科莫名其妙地跟着她一步步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奥萨卡示意他转过身。
“您站在这里看,就知道了。”
布兰科疑惑地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那面墙。他瞅了一会儿,突然睁大眼睛。
“原来如此!”他不由地脱口而出,“我们之前都被困在井里了!”
“这就是所谓的视野越开阔,思路越开阔。”奥萨卡说。
他们此时所站的位置距离那面墙最远,方格里的那些字母几乎已经开不清了。但另一个目标因此变得清晰起来。那些连在一起的方格,此时呈现出的是规则的线条。那些线条组成了巨大的字母,继而连成了大得足以覆盖正面墙壁的文字:
CHILDREN
OFTHE
INQUISITION
“原来……”布兰科医生声音发颤地说,“原来跟她工作过的孤儿院有关!”
“您说什么?”奥萨卡没弄明白。
“你看不出来么?”布兰科说,“ChildrenoftheInquisition,调查的孩子。她一定是调查过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知道了什么,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可思议,”奥萨卡说,“真叫人费解!”
“我要去睡觉了。”布兰科说着转身欲走。
“您就到此为止了吗?”奥萨卡吃惊地问。
“我要去休息了,”布兰科边走边说,“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动身去孤儿院。”
“您是说……”
布兰科已经沿着梯子下去了。
布兰科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其实一半时间都是醒着的。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亲自做了早饭,奥萨卡则是把原本收拾好的行李又放了回去。
“你不回学校了吗?”布兰科问她。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学校可给不了这种机会!”奥萨卡说。
他们趁着早上凉快徒步走到一个有车可以坐的地方,乘着车一路往北,经巴黎转车向邻近比利时的边境地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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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孤儿院
奥萨卡原本以为布兰科医生会一路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可他像是害怕闲下来似的一路上说个不停。从他年轻时的工作说起,说自己以前从事心理学研究,尤其对有特殊天分的自闭症患者颇感兴趣。为此他探访过精神病院、残疾人学校、孤儿院,甚至监狱。
钟塔孤儿院位于法国北部接近比利时边境的一个偏僻小镇上,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建堂改建而成的。这座教堂十九世纪就已经存在了,而且自存在之日起就没有平静过。教堂早期的拥有着非常极端,经常大肆地迫害异教徒。不少当时的文人学者、无神论的科学家,以及有性格的放荡不羁的艺术家都成了极端教义的牺牲品。这一灭绝人性的做法在几十年后逐渐激起了平民百姓的不满,各界人士对其深恶痛绝,最终酿成了不可遏止的愤怒。众人一怒之下放火烧了教堂,里面的人被愤怒的群众当场乱刀砍死。人们还毁灭了神像、经书,这座黑暗的教堂从此化为一座熏黑的废墟。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历史风云变化社会动荡不安,那座教堂后来又被充当过情报站、监狱,一战的时候被用作战地医院,后来爆发了一场瘟疫着实荒废了几十年。二战的时候被当成避难所,绝望的人们在里面躲避战乱,无家可归的人们蜷缩在里面生病死亡。战争结束后当地政府将这座历经沧桑的教堂接管下来原本打算拆掉重建,可是由于地处偏僻最后并未落实。几年后一个丧偶的慈善家路经这里,看到这座孤立荒原的教堂感慨万千,随即决定将它改造成一个慈善机构。战时许多百姓家破人亡,数不清的孩子流离失所。那个慈善家就出资建了一所孤儿院,用来收留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可惜的是孤儿院建成之后,哪位终于了了心愿的慈善家便在家中自尽去找他深深怀念的老伴了。按照老人的遗愿这个地方并没有以他的名字命名,而是因其建筑顶部有一座钟塔,故取名钟塔孤儿院。熟不知当年它作为监狱的时候,有一名越狱失败的囚犯正是从那座最高的钟塔上跳下来自尽的。
也许是由于其悠久曲折而又充满黑暗色彩的历史,年轻的帕斯卡·布兰科医生不辞遥远慕名来到这里,期待着这里的孩子会给他的研究带来很大收获。
他还提到了与玛格丽特在这里的初次见面,那位外表美丽心地善良的姑娘是如何让他一见倾心,在短短的几天内拯救了他的心灵。
小镇到了郊区就不通车了,两人步行了几公里才看到那座老旧的灰色建筑。
“还是当年的老样子,”布兰科叹了口气沿小路走去,路的旁边立着一块破旧的木头牌子,褪了色的木牌上依稀可见两行诅咒般的文字:
Weleto
BelltowerOrphanage
这座建筑修缮得并不彻底,外墙上似乎还留着当年焚烧过的痕迹。整栋建筑色调灰暗,看上去死气沉沉的。顶端的钟塔仿佛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对过去一切的沉默。
“上次好像没有感觉这么阴森,”布兰科说,“可能是因为有玛格丽特在吧。”
两人穿过草地走向那黑洞洞的入口,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在外面看到玩闹嬉戏的孩子群,也没有听到任何叫喊的声音,一切都很平静。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两个金头发的小女孩,抬着脑袋一路看着他们走进大门。
令布兰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能找到当年在这里管事的那个老处女。她一辈子忠诚地信奉天主教,至少外表上是个慈善的老太太。
“噢,玛丽,我当然记得。”听布兰科表明来意后她感慨地说,“她是个好姑娘,我很遗憾……”
“西蒙娜院长,”布兰科尽量恭敬地说,“我来是想向您询问一下我妻子在这里的工作情况,她在这里工作得怎么样?”
“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西蒙娜院长说,“没有人会比她更疼爱那些可怜的孩子……”
“既然我已经来了,女士,那我就有话直说。”布兰科清了清嗓子,“我来是为了玛格丽特,最近我在整理她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我来是想问问您她除了照顾孩子以外,有没有对孩子们其他方面的关心?”
“您是指……”西蒙娜女士有点不明白。
“嗯,我是说她除了职责内的工作之外,有没有对孩子们其他方面的特别关注?比如健康状况、心理状况,或者身世之类的?”
“她对每一个孩子都关心得无微不至,”西蒙娜女士说,“可以说是面面俱到,那么她关心孩子各个方面的事情那也是很自然的了。”
“是吗?她以前很少跟我谈起工作上的事情。”布兰科说,“或许您知道,我也是从事儿童心理学研究的,为此以前也特意到您这儿来过。我是想说,我可不可以具体地了解一下玛格丽特以前关心过的事情?一方面我想对自己的妻子以前的研究做一下了解,另一方面也想继续完善她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因为我们是夫妻,而她已经走了。”
西蒙娜院长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他到底想说什么。“那我们能为您做些什么吗?”她说。
“是的。”布兰科说,“我想尽可能多地了解这里的孩子们,要是您不介意,我想询访一下他们,还有如果您允许我看看他们的档案……”
“好的,”西蒙娜院长说,“我想没问题。”
“真的?”布兰科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是的。”院长说,“玛格丽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作为她的丈夫我相信您也一定是个好人。既然您想继续玛格丽特以前从事过的研究,一定是为了好怀念您的妻子,也一定有益于这里的孩子。”
“这么说您同意了?”
“当然。”
“真是太感谢了,西蒙娜女士……”
“快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西蒙娜院长竟然亲自带领两人来到位于教堂深处的档案室,在布兰科看来是很难得的。她放心让两人进去随意查看,只要别把档案弄坏弄丢就行。两人坐了保证,西蒙娜便笑着关上了门。
“您干嘛跟她这么多废话?”院长的脚步声在走廊消失后奥萨卡低声说,“您直接告诉她事情的严重性不就得了吗?”
“那么做太鲁莽了,”布兰科说,“我们还不知道玛格丽特是为何而死的,万一她的死跟孤儿院有关,她们还允许我们进来吗?”
“如果真的跟这里有关,”奥萨卡说,“如果她们真的想隐瞒什么,那您在这儿查一年也查不出什么的!”
“我总要差了之后才会死心。”布兰科说着一边打量着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这里空间不算大,光线非常暗淡,简直像一座墓室。一排排紧密排列的档案架像是一堵堵棺材堆成的墙,在这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里给人沉重的压抑感。布兰科走到一排档案架前打量了一下,架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卷宗,而且到处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看上去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我们开始吧,”布兰科说,“看来我们的工作量不小。要一份一份地看,别漏掉任何线索。”
“好吧,单调而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奥萨卡说。
两人分工,奥萨卡负责从孤儿院建立以来的档案注意查询,布兰科则把重点放在玛格丽特工作后的那段时间。他们认真浏览,不放过一点可以的线索。可是一天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早知道这个办法不行!”奥萨卡叹了口气。
“你说得对,”布兰科说,“如果她们真的想隐瞒什么,永远都不会让我们查到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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