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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仙擒拿术-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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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海妖的尾巴还在徒劳的乱甩，造成的惯性晃动着我的胳膊，我觉得其实就是在捏把一条大鱼，说啥也不松手就是了。
两下交手只是喘了半口气的工夫。我们越飞越高，我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变得好受起来。
老海妖眼见得自己离得蛇女越来越远，脸上到底也有些紧张。
我立刻问：“为什么袭击我们？”
“我没有！”老海妖尖叫。
那好吧，我换一种问话的方式：“为什么攻击这座有着透明罩子的城市？它属于我你知不知道？能够毁灭城市底座妖魔的蠕虫是什么东西？”
“它不属于你，它将属于我属于我，是我先发现的！我是海神，我要用咆哮撕碎你吃掉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将释放可怕的诅咒，让你被无尽的痛苦魔鬼抓住吃掉！”
老海妖还在尖叫，音波震得我耳膜生疼。它的体型到底大了我们两三倍。
我不由分说挥起手PIA了它一巴掌，而后不过瘾反手又PIA它一巴掌，柔腻的海妖皮肤被我扇的乱颤。像一碗即将破碎的果冻。
“快说！”我喝道。
老海妖的尖叫声惊掉了好几只过路的海鸟，不过它再也不接我的话，径自叫个不停，比人类之中最粗鲁的泼妇还泼妇。
我被吵得烦不胜烦，索性心一横便丢开了手。一直乱蹦的老海妖如愿的往海水的方向下坠过去。
“不想说没关系，”我对着自由落体的老海妖高声喝道，“我也懒得知道答案，索性就送你去见真海神吧！”
说着，我双手一抱，手掌间一团球形闪电迅速成形。在老海妖的身体接触到海水之前将它击中。
万伏高压，看你受不受得了，真以为你是海神了？小豆子的仇我还没报呢！
众所周知球形闪电的电压比树形或者蛇形的强得多。闪电无声无息的击中老海妖的胸口，我眼睁睁看到它的胸口被轰开一个大洞，惨叫着重重摔进了海水里。
令人意外的是，惨叫归惨叫，它入水后的动作依然灵活。胸口的大洞也没能令它老实点。
蛇女登时放弃了对我们的攻击，一探手一俯身便沉入海面之下。巨大的身体勾动着波浪，手臂拦住了下坠的老海妖，在我第二个球形闪电击中它们之前，伴随着乱飞的水花两个海洋中的妖物甩甩尾巴便不见了。
就是在我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海下，经过加强目光敏锐的注视下突然不见了。我甚至连闪电球击中海面引起的剧烈反应也透视过去，自信以自己的目力在这百米之内就是条虫子也能看清楚它动腿儿。
可是蛇女和老海妖就是消失了，凭空消失，我想象中的将它狠狠揍一顿的场面没有实现，更别说刮下它那一身害人不浅的彩鳞了。
我不甘心的飞了一圈，除了躺平在海面上一条条死去的庞大海洋生物，再也没有看到其他半点异常，它们既然能被老海妖的声音驱使，那多多少少也得有点智慧或者经过特别训练吧？老海妖居然一点惋惜的表示也没有……
“让它溜了！”我恨恨的一击掌。
秋安元飞在我身边不远处，低头注目着恢复平静的海水：“那只伪海神是个魔咒师。”
我立刻转目瞧他。
“魔咒师可以单凭自己身体上的特殊能力操控名为‘魔咒’的法术，还可以炼制符合自己需要的活物或者死物，”秋安元将手指点按在自己额角上，边思索边说。
“你不是说对魔咒师不太了解吗？”我呆呆的问。
秋安元微微一笑，飞过来拉住我的手：“嗯，我知道的也就这么一点。”
我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小豆子已经离开很久了，我重创了老海妖也算为它报了仇吧？就是不知道老海妖什么时候耗尽最后一点生命力，我还想问问它真正的海神宫殿在什么位置呢。
我们回到绘影之城，城市自己会翻身，就着充沛的日光能源，绘影之城在我的指挥下向着海岸移动。
我在城市里窜上跳下，终于给我找到了以前绘影训练妖魔的一些影像记录，看样子妖魔没有灵魂的时候只能理解他几个简单的手势，我很快学会了。
而且最为可喜的是找到了绘影之前如何收拢妖魔的法子，那是一枚小小的号角，在绘影第一次如同邪魔般降临，率领所有妖魔攻击夸夸群岛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小点号角控制着妖魔们不去四处乱飞。
小小的号角泛着金属色，外层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有若电路般的符号，我是在白云平台天花板之上找到它的，当时就是看到眼角光芒一闪便冲了过去，它倒是自己从软绵绵的白云之中钻了出来。
我想了想，依稀记得当时天空之上还有钟声来着，可惜无论我怎么寻找也没有再看到类似小钟的器物。
绘影之城不疾不徐的划开海水，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往东南行驶了约莫有一整个晚上才靠近了海岸。
上岸后它并没有飞起来，反而是底座的妖魔们纷纷折身向下，探出双臂支撑起了整座城市，在寂静无声之中无数根手臂此起彼伏保证了城市的移动。
为了避免人类的敌意和窥探，我们决定将绘影之城就坐落在那个峡谷附近，距离海岸不远同时又足够荒僻和隐蔽。
可惜的是地表之下没有任何浅层熔岩的迹象，底座的妖魔们沉默的刨开坚硬的土地，城市像抱窝母鸡一样缓缓地坐了进去，直到最外层的妖魔也迈入土中不见。
我一直透过光屏看了全城，那个问题再一次袭上心头：底座的妖魔真的没有灵魂吗？真的是只行尸走肉的工具吗？
走出城市之后我回身细看，笼罩整座城市的玻璃罩微微闪耀着日光，与地面的接缝处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
这座城市绝对是某个时代最顶尖科技的结晶，既冰冷又人性化。
我拍打着翅膀飞起来，荒漠的风带着砂砾吹拂过我的身边，秋安元去旁边溜达了，他现在对于魔咒之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爱学习的家伙。
我一直升高到把整个隐隐呈现出魔咒阵法的峡谷都看在眼里的高度，秋安元已经小的跟芝麻粒儿似的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举起了手中不足巴掌大的号角。
我吹。
我再吹。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吹。
号角口是堵着的，尼玛根本吹不出声啊！
我瞪着手里的小玩意，心中闪过绘影那张欠揍的娃娃脸，不知道他留给我这么个东西到底要怎么使用。
我在空中扎着头凝神摩挲着号角的外壳，或许这是一个需要充电的，里面的电力不足所以没有声响，因此不是需要我吹气的？
小小的号角沉甸甸的，尖锥处塞着一枚钻石，钻石跟四周的金属严丝合缝，根本抠不出来。
“不如我捏扁了试试？”这样说着，我将手掌抱住号角宽起来的部分，打算用力收紧手指。
就在这个时候，在极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群飞行物，太远了看不分明，只能感觉它们的速度颇快，在明媚的晨光里肆意飞行，翅膀的起伏有若海鸟，黑色的身影背着光，模模糊糊的好像一堆麻雀。
我呼了口气，知道那不是麻雀。
那明明白白就是向着我飞来的妖魔鬼怪。
原来这枚号角不需要发声就能召集来它们，我说呢。
我随手把小小的号角塞进衣兜里，静静地等待。
正文 238
妖魔鬼怪们的到来令荒芜的峡谷附近一片热闹，它们之中有的已经进化到人类的面容和身体，有的则还是妖魔那狰狞的模样。通过号角的指挥，这群奇形怪状的活物凌乱的降落在绘影之城附近。
因为跟人类不同，我无法从那一张张茫然的脸上看出来它们有否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它们听令于号角，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像一群摇摇摆摆等待度过最漫长冬季的企鹅。
在短暂的纷乱之后，这些妖魔鬼怪摊开身体纷纷躺倒在地，今天的阳光很强烈，它们由本能支配开始汲取太阳能。不过也有一些时不时会不安分的弹起来胡乱摩挲一阵，我怀疑那些是需要摄取食物的鬼怪。
通过号角我告诉它们海岸边的细沙富含硅质，如果需要食物的话就自己去舔沙子，其他没事的话就吸取阳光的好。让我给它们做饭那是不可能的，虽然绘影将它们托付给了我，但我也不想被责任绑的死死地。
即便基因有了一部分的转变，但活物都有的进食本能还是在妖魔鬼怪中残留了一些，我不知道号角所传达的讯号清晰到了什么地步，总之一部分小个子的鬼怪立刻冲到海岸边捧了沙子往嘴里送。
我默默的看了一会，突然抬手挥出了一道高压电，淡蓝色的电弧刺刺拉拉的轰击在沙滩上，等电弧消失后一大块毛玻璃便出现了。
果然，这一块面积不足一平米的毛玻璃引起了妖魔鬼怪的哄抢，每一只都试图啃上一口。
我一面在心里叹息着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一面又如法炮制的制作了百余片类似的毛玻璃。
这样一通折腾下来，我身上丰沛的能量也消下去不少，躯壳开始感到疲惫，再也不能产出电流。
在我想倒头跟妖魔鬼怪一样躺倒在沙滩上时。秋安元仿若心有灵犀的出现，一把扶住了我，将我托在臂弯里回了绘影之城。
进入玻璃罩的时候，因为体力衰竭差点不能融化出足够二人同行的洞口，我挣扎着往外划拉开玻璃罩，呼的一下便坠落下去。
秋安元的胳膊牢牢圈着我，随着我的下坠而下坠，在即将到达地面的时候一股气流反向击中地面，我们俩这才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把我抱回白云平台之上，我刚一沾上软绵绵的云朵便昏睡过去。
浓雾乍然出现。雾气随着我的脚步而慢慢退散，我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自己的灵魂空间。
小强正盘腿坐在合金地板上用手指勾画着什么，雾气在我的视野中很快消失。我迈步向他走了过去。
“我把所有人汇集到了一块，”我问小强，“你能不能教给几个你们之间的简单词汇？”
小强抬头看看我，并不意外的起身对我行了个礼，而后无奈的说：“我们没有语言。所以也没有什么词汇，聚集在一起的群落只是出于本能，个体之间的交流也只是通过简单的手势或者行为。”
闻言我陷入短暂的沉默。
手势我会，左右都是绘影教授给它们的那几个。但是现在我想的是教给它们提炼玻璃的方法，那可不是几个手势就能解决的。
如果每天都要我释放电流为它们制作富含硅质的东西，怕没有今天我就跟放点彻底一样的电池报废了！
跟小强说了几句话也没能达到我要的效果。我边思索着边在自己的灵魂空间里转着圈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小强的附近有光芒一闪，光芒渐渐熄灭后又一个身穿白袍背后挂着金属翅膀的人出现了——是小强同族的灵魂。是妖魔鬼怪的灵魂。
我吃了一惊，飞快的冲过去瞧他，仔细打量后才发现他原来是“她”。
这是一只女性的鬼怪之魂，她的样貌不错，穿着白袍的样子倒是很爽利。
我上下打量着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给我行礼了，表情十分轻松。还带着一点兴奋。
“终于从那个丑陋的壳子里出来了，”她对我说，“谢谢。”
谢谢？我扬扬眉。
“之前死的那些同伴灵魂都不见了么？”她问身边的小强。
小强同学面色难看，缓缓地点了点头说：“它们没能找到可以托身的灵魂空间，所以躯壳死掉的时候灵魂也就散了。”
新来的女性打呼庆幸，连连抚着胸口，而后突然利落的对我介绍自己：“我叫希森。”
很明显这个名字显示她和小强同学不是一片地域的。
我微微颔首，心中一动：“你说你很乐意脱开妖魔鬼怪的躯壳？”
希森做了个鬼脸，爽朗的回答：“我之前可是个美女！被实验室捕获后我亲眼看到那些科学家将我变成了丑陋的……您说我可能会留恋那样的肉…体吗？”
怪不得对我说谢谢……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吟道：“因为距离我近了，所以你的躯壳被毁灭后灵魂就自动进入了我的灵魂空间？”
希森笑了笑，点头承认。
“你刚才是怎么死的？”我立刻问，虽然这话问的可不好听。
希森耸了耸肩：“在争抢食物中被别的同类打破头，于是灵魂就来到大人这里喽。”
小强听得一皱眉，低声的咕哝：“……果然跟畜生一样了……”
他们对于同类的惋惜和憎恶显而易见，这又让我拿不准主意要不要将所有的妖魔鬼怪拢在一起，甚至重建他们的文明……
“灵魂既然能够出入躯壳，”我边思索边说，“那么两个灵魂能不能共用一个躯壳？”
希森抖了抖，而小强则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不错，不错，果然是那个文明被毁灭前筛选出来的精英，一下子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笑眯眯的说：“受人所托，我准备重建你们的文明。但是却无法跟妖魔鬼怪沟通，幸好你们来到了我的灵魂空间，那么——咱们现在好好聊一聊，而后便让我把你们随便送到哪只鬼怪的躯壳中，替我履行责任吧。”
两只灵魂闻言齐齐后退数步，希森当场就高喊“不要”，小强则愁眉苦脸的揪着自己的眉毛。
我很坦诚的说：“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不同族类之间无法沟通呢？再说了，如果再有灵魂进入我的空间，我也要跟他们做了布置后再将他们遣返回某个鬼怪的躯壳内的——看，我很公平。”
两个人都泄了气，我则是踌躇满志，对于这个柳暗花明的发现沾沾自喜。
我给他们好好布置了一番便掀开某块地板退出了自己的灵魂空间，醒来的时候发现秋安元躺在我身边，正撑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抛了个媚眼，窃以为风情万种。
“口水擦一擦。”他温和的提醒我。
我：……
嘴角抽了抽，我推开他坐了起来，将在灵魂空间的所见所得说了一遍，秋安元边听边点头，很随意的躺下来听我说话。
“我得去外面抓两只妖魔鬼怪，”我摸着耳垂，思考着衡量着，“把它们抓到绘影之城的内部，这样做实验的时候可以隔开其他东西的影响。”
“你打算把一只灵魂注入一个已经有了灵魂的鬼怪体内？”秋安元阐述了一遍我唠叨过的话，“如果是凡人的话我倒是知道怎么做，可是鬼怪非我族类，不知仙术能不能……”
我立刻摆手：“千万别，硅基生命对于仙家气流感觉很难受的，我可还记得之前你将符文透过我的身体烙印在我的灵魂上时，那种针刺火烧的感觉。”
秋安元的目光越发柔和：“针刺火烧？那么现在呢？你跟我身心契合的时候也很难受，嗯？”
我默，有点忸怩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才细声细气的说：“哪有，你也太不自信了。”
秋安元：……
他无语的摸了摸我的手，以看二货的目光洗礼了我一遍。
“现在我很喜欢跟你双…修，”我扭来扭去的强调一句，“特别喜欢！”
秋安元一把将我捞在怀里，嘴唇一张便把我剩下的话连同舌尖一起含在了口里。
我们唇舌交缠了一会，直到我弱弱的提醒他，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他这才把热滚滚的双唇挪了开去。
“我也很喜欢你不经意的刺激。”秋安元淡淡的说，轻轻对我呼了口气。
我：……
这气氛哟！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再不起看样子我俩又得搅到一起了——额，太纵…欲了不好，不好。
秋安元还躺在白云地板上不动，温存的冲着我直笑。
“快起，”我拿脚尖戳了戳他的大腿，“起来帮我捉两只鬼怪去。”
他微微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利落的起身，我们一起穿出城市的玻璃罩子来到沙滩上空。
现在妖魔鬼怪对于那些毛玻璃的争夺已经结束了，没有抢到的鬼怪们或者躺在地上吸收阳光或者趴到细沙堆里默默的舔舐沙子。
我把景象尽收眼中。
曾经高度文明，出行皆有飞行器，城市中遍布人性化的科技和绿地的生物们，现在落得了这样的下场，造物主会不会替他们惋惜？
正文 239
我手里拿着那枚合金的小小号角，在妖魔丛中缓缓穿行，秋安元离地半尺背着手飞在我身边，我俩就像正在翻检西瓜地的老农民，每一只都细细的看了一番。
最终我选了两只个头最小的妖魔，秋安元一把拎了，也不管它们挣扎不挣扎，牢牢的拽在手里同我飞回了绘影之城。
妖魔鬼怪们的生命说脆弱也脆弱，说强悍也强悍。如果不是受到致命攻击，它们既不会生病也不会受伤，即便长时间饥饿也不会饿死，只要有日光就能生存……或者这种体质十分适宜生活在沙漠里？
这样想着，我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莫非那个文明毁灭的时候，世界已经完全荒漠化了……
两只都是半人半魔的外貌，面部的鳞甲基本退去，但身上的鳞甲还残留不少，所以总体来说应该是进化中资质中等的两只。
我们在城市广场上降落，秋安元控制着挣扎不已的两只妖魔鬼怪，我些微逡巡了一下，它们的躯壳完全依赖灵魂的存在，一旦灵魂离体躯壳立刻就会毁灭。
所以我才要想出这个法子——既然不想让它们自身的灵魂离体，那就往躯壳里多塞一个灵魂好了。
我先闭上眼睛，现在我已经知道如果自己专心致志的沉浸入一片空无之中，灵魂空间便会对我的灵魂开启，只需眼前白光一闪，我便出现在广阔的合金地板上。
正在我的灵魂空间里徜徉的两只鬼怪灵魂一见我出现，面色就跟见了鬼一样，嘴角不住的往下拉。
“你们不想回到现实世界？”我问这一男一女两枚灵魂。
两人摇头摇的十分起劲，仿似这样我就不会拉他们出去速配……
我咳嗽一声：“我已经准备好实验材料，咱们这就出去吧。”
希森的性格看样子更直接，她一边喊“不”一边试图说服我：“我们的文明早消失的渣渣都不剩了。怎么重建？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的科技对我们来说几乎相当于原始社会的科技，那让我们怎么适从？”
我笑眯眯的点着头听着，她倒是一点也不怕我，拉拉杂杂举了十几条理由不肯做事。
我听完了之后才对她说：“原先我也不能肯定，但是有了你这么坚韧不拔性格的助手，加上绘影之城的支持，我现在开始觉得有把握了。”
希森：……
小明：……
最终他们自然是抗不过我的要求，绘影都把他们的指挥权交给我了，他们再不乐意也不成。
我一手拉着一个，用脚踹开灵魂空间的地板。三个人的灵魂登时坠落出去。
我的速度一定要快，因为这两只灵魂的特质是在普通环境下一脱离载体就飞散的那种，速度慢了这实验就白做了。
我两只手手中各自握着枚苍白的光团。也就是那两只的灵魂，飞快的将手指分别插入两只矮个子妖魔的后颅骨，手中的光团顺着伤口哧溜一下便滑了进去，我利落的把手指抽出来，那指洞大小的伤痕便就着日光慢慢痊愈了——不得不说它们身体的恢复力可真是快。
两只矮个妖魔停止挣扎。眼中的神色怪怪的，两个妖魔的肢体僵硬的停在半空，直到秋安元松开它们，它们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感觉如何？”我问。在灵魂空间里，我已经各自从小明和希森身上抽取了一丝灵魂的光芒，也立刻便接收了他们的语言和知识。所以现在沟通已经没有问题。
其中一只僵硬的点点头，另一只则马上跳了跳脚——不用说，前者是小明。后者则是希森。
貌似我的实验成功了，绕过了进化的漏洞，完胜！
但是它们目前还是无法发生，好像是声带进化的不够彻底，半人半魔的。无法震动那一小条用来发声的肌肉。
不过无所谓，只要他俩能听懂话就行。
我带着他们同秋安元又出了绘影之城。现在有了翻译，事情就显得简单了些。
而且这两位也获知了让身体散发出足够强的电流以冶炼毛玻璃的方法，我就由得它们去了。
这两个妖魔的身体里各自有二个灵魂，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架……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各自寻了一个小小的群落，开始指手画脚的教授其他妖魔鬼怪产生强力电流的方法，心中的喜悦犹如看到宠物刚刚学会了自己开门。
少量的毛玻璃被学会了的妖魔鬼怪制作出来，同一时间便又引起了一通哄抢，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自私自利是人类的共性，无关文明程度，所以，很快的，我的灵魂空间又多了几只躯壳被同类毁灭的灵魂。
我如法炮制，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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