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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修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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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小金快如利箭的速度,和它坚不可摧的金翎,它可能早变成了黑衣女人所谓的“灵丹”。
所以这三年来,小金也在这样时不时的偷袭中迅速成长。它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和黎兮儿这样的菜鸟在悬崖边对峙三日的傻雕——如果换做今天的小金,再回到密境中的那一幕,它可以将黎兮儿一爪击毙!
黑衣女人有半年没出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小金一天也没有放松警惕,它的眼中,那种憨憨的感觉褪去,渐渐有了王者的风范,普通游客现在已经越来越不敢轻易给小金拍照了。
钟山有雕,金光熠熠,飞禽之王者——这已经成了许多华夏人心中的共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金并没有过气,精明的商家反而开发了许多以小金为题材的周边商品。
它已经成了唤醒每个华夏人潜意识深处都有的神话梦的图腾。
这只守着中山陵不愿离去的神雕,到底在守候,或者等待什么?
这个问题,在各大门户网竞猜悬赏了三年,网友的回答千奇百怪,隔了三年,却始终也不知道金雕在等什么——其实有一些人,他们大概对小金的守候是知道的,却又难免不屑一顾。
比如青城观主徽竹道人。
这是夏日的一个午后,徽竹调了朱砂,凝神画符。三年一过,徽竹老的越发厉害了。
“啪——”这张符线条出错,符纸无火自燃,还产生了小小的爆破之音。这本来是给小安道长做示范的,徽竹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失手的。
这是他画了无数次的神行符,朱砂是上好的百年朱砂,符笔是祖传的银狼的额间毛做成的笔,符纸是提取草木之精华做的,这些基础东西,找不到一丝不妥。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是他的心静不宁。
活了一百五十多年,能使徽竹心境不宁的存在,已经很少很少了,这次,会是什么呢?
小安道长奇怪地想,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敬,但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大概没有多少人会比他更清楚。因为徽竹示范失败了,小安有些走神,不由得将视线投到了林家方向——说起来,观主所为,不过是袖手旁观,并不算大恶,小安却觉得有些难堪,让他这三年,再也不好意思去林家。
徽竹曾说,一个门派之主,不需要太多的凡世感情。
同情和怜悯,都是大忌。
小安有些不以为然,却不知道从何反驳。林家毕竟是外人,小安纵然对徽竹的做法感到不好意思,却也不会为了外人去反驳养育他的师长。
想想对林家师姐的印象,却少得可怜。
大抵知道,小洛东是她救下的外姓人,林家待他如己出。
青城观和林家来往的三个月中,小安从林爸林妈口中听到的“林师姐”,似乎并不太善言辞,很能吃苦,很孝顺。
而他第一次见“林师姐”,是奉了师命去送书,林师姐的确话不多,鞋上还沾着泥,整个人很温和,小安却觉得,大概这一辈人中,领头的师姐,就该如此吧。
再然后,是他去寻那黑衣女人。林师姐送他们出门……那天下午,黑衣女人其实和观主谈了许久,小安中途还上了几次茶,都是相安无事的。可是不知为何,到了晚上就斗起法来。
小安那晚受的伤早就好了,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但是小安觉得自己的心中,被添了一道明叫“现实”的词——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必须要认清现实,是这样么?
远在帝都的香山别墅,则又是另一番样子了。
还是那座茅草屋,与林洛然那年来时,外表并没有不同之处,内里却不见了郭老。
同样是夏日的午后,这里正上演着一副“训孙”的常见戏码。
三年的时间,沐天南似乎变得沉稳了一些,算算年龄,他也三十多了,自然不再是昔日的浪荡公子哥儿。他已经开始掌握沐家的一些重要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同时,他却越发想修行了。
但是沐老爷子怎么也不松口。
沐老越是不松口,沐天南心中的执念却越深了。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懂,前二十多年,他对修行这件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所以才会将机会让给了六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加入修行这件“苦行军”的队伍了——或许他心底是知道原因的,但是骄傲如沐纨绔,又怎么会承认?
他的心思,自然瞒不过沐老,老人家只装作不知道罢了。
“听说,你在蓉城买了栋别墅?”
沐天南一愣,他以为已经足够隐蔽了,原来还是被老爷子知道了么?几年商场,沐天南打太极的功夫进步了不少,并没有正面回答,含糊两句,将话题转移到了一旁。
沐老心中叹气,却不忍责怪他。
沐天南想起原本的来意,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转身下了山。沐老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忧思甚重——这样偏执的性子,怎么办才好?
沐天南在开车驶出香山别墅,在半路上接到一个电话,叫他的心情更加烦躁。这是他请来的第几批国际佣兵组织了?连一个小小的钟山,都探不了,这些人,不用也是一些徒有虚名的无能之士罢了!
沐天南忍了又忍,下次一定要鼓起勇气和老爷子谈谈,他知道家族有一批高手,若能调动——
至于林洛然是不是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沐天南却没有想过,他总觉得,那个贼丫头或许就被困于最后失踪的地方,等着谁去救她……她那只什么雕儿,三年来不也是没有离开过钟山么,想必就是在那里!
在沐天南走后,沐老信手招下了一只纸鹤,老熟人的笔迹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土系的单系道基,是留给你收,还是他?”
其实还有句潜台词吧,若是他们俩都不收,徽竹就会亲自收于门下了。
沐老露出自嘲的笑,三年了,想必徽竹也等的很急了。看着良材就在几里路之遥的林家,却忍着不去打主意,这对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只是三年已过,他们原本臆想中的“结丹高人”,并没有丝毫露面的迹象,几个老家伙,自然是按捺不住了——如果这个所谓的替她洗髓的神秘师傅,根本不存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使一个道基斑杂的普通人,一举入道,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跨入了练气期大圆满境界?
这件东西,是一次性的天材地宝,还是什么永久的逆天灵宝,甚至是在地球这样的环境下,能变废为宝的逆天功法?
掌握这个秘密的,是只有她,还是她的家人都知道——
如果他们有了这样东西……沐老甩甩头,这种可能,太诱惑人的道心坚定程度了。
只是,林丫头再没有消息,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心,单单靠他和老郭,却是快压制不住了。
华夏极西北的苦寒之地,高原上一座普通的不出名小山,光秃秃的山都是纵横交错的沟壑。
踏上漫漫寻仙路的柳徵,却感觉自己遇到了“真仙”。
这样的地方,居然有个残破的道观,这本身就是奇怪的事情了。里面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道人,周围荒无人烟,道人是如何生存的?
柳氏的少东这三年成了别人口中的驴友,热爱上了户外旅游,放着偌大的柳氏不想继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是有三百天都出门在外,整天背着个登山包,华夏有名的山峰峻岭,几乎被他走了个遍。
外面的风吹日晒,自然比不过空调房舒适,柳徵也不是小金那样防风防晒的体质,三年下来被晒得黝黑无比,除了标志性的金丝眼镜,就是相熟的人再见他,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是昔日的柳大少。
柳徵寻到这座山时,是林洛然出事的第二个年底。
他认定了疯疯癫癫的道人非比寻常,真的在这个苦寒的西北之地秃山扎了根,每日亲自张罗道人吃穿,到了晚上自去搭的帐篷中休息,并不上赶着要在破道观中留宿。
柳家虽然有钱,但是柳徵走到哪里,家中人并不知道,他也不要人跟着,每一个月报一个平安罢了。所以柳徵再有钱,这样的地方,也要亲自下山,走十几里路,找到一个当地的小村,才能换来日常所需要的米面和肉菜。然后他再走十几里路回去,背着许多东西,艰难爬上小山。
这样攀爬,一周大概有两次,柳徵的肩膀开始被背篓的绳子勒出的水泡起了又褪,褪了又起,渐渐结成了厚茧子。时光飞逝,他背着一大包东西上山,已经非常自如了,老道士却依旧没有搭理过他。
纵然是很有耐心的柳徵,也忍不住面上露出一丝焦急,偏偏被疯疯癫癫的老道士捕捉到了。
“怎么,这就不耐烦了?”
“嗯……?”
相处了这年余,这是老道士第一次同柳徵说话,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终于听清了,去发现自己并没有那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而是微微湿了眼眶。
“你是想修行吗?”老道士转了话题,一时正经起来,看着也不那么疯了。
“是,请前辈收下晚辈吧。”柳徵行的是古代的磕头礼,正式而严谨。
老道士盯着他眼睛,“你为何想修行?”
柳徵头在地上,声音却很坚定,他没有说什么追求天道,追求长生,只是将他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晚辈仰慕一个女子,她是修行中人……”
老道士怪笑起来:“为了和她在一起,你也想修行?”
柳徵磕了个头,摇摇头:“她心中并没有晚辈,晚辈也不敢妄想,只是如今她陷入险地,晚辈无能救她……所以想修行。”
柳徵只是碰碰磕头,良久之后,疯疯癫癫的老道士幽幽叹了口气,“你道基并不算好,日后前路艰难,即便是如此,你也愿意么?”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柳徵大喜,磕头正式叫了“师傅”。
愿不愿意——他翻越华夏千山,寻得不就是这一丝仙缘么,又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浮光
光线是不是可以漂浮的?
林洛然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光是可以漂浮的。那时候家里是大瓦房,有些瓦片会不小心碎掉,碎的屋瓦多了,家中就会漏雨。
所以林爸总会挑出一个空闲的晴天,在吃过午饭之后踩着竹梯上房,拿一些新的瓦片去替换已经碎掉的旧瓦片,这是农村每个家中的当家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叫“捡房”。
林洛然在意的不是“捡房”这件事,而是每当林爸将碎瓦片移开时,从屋顶倾泻而下的一束一束的阳光……它们游离浮动,在林洛然的眼中美不可收。
光是可以漂浮的,七八岁的林洛然这样认定,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小秘密,没有对其他任何人说——其实林家是外姓,李家村的同龄人平时都不大看得起她,林洛然也无处去说。
后来上学了,林洛然才知道,原来那倾泻下来的浮光,只是细小的灰尘在浮动,才会造成光线在游离浮动的错觉。
原来浮动的,只是尘埃——指出林洛然这个错误的是李八姐排行老十的堂妹。林洛然那时候家境差,从来没穿过新衣服,再加上小孩子营养不良头发稀疏皮肤黄,在小学里是不讨人喜欢的。所以李十妹戳穿林洛然这个幼稚的想法时,整个班级哄然大笑。
那种嘲笑的声音,刻在林洛然的心中,很多年都不能遗忘。
她原本,也是爱笑爱闹的性子,生生被压抑成了沉默少言的安静性格。
她在初中开始渐渐长开,身处纤细秀挺,眉眼清秀,却没有半点自信。一路到了大学,李安平与她同一个村,又考入了同一个大学,对她发起了猛烈的追求,时不时的送些菜市场买来的玫瑰,亲自眷写的英文诗,生病时为她亲自熬的一碗汤……李安平用自己的小殷勤,打败了其他帅气多金的对手,将这朵安静的花轻轻摘下。
自卑的林洛然以为这就是爱,为李安平的出现而欣喜异常,却没有看见过那些系上男生千辛万苦制造机会要同她偶遇——她其实一直是朵淡雅的素心兰,安静地散发着馨香,只有林洛然将自己看作了最不值钱的狗尾巴花。
后来种种,追其前因,就是一件小小的“浮光”事件,却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前半生……如果没有神秘的珠子使林洛然踏上修行路,那可能整个一生,她都是那个隐忍,自卑,寡言的女子。
时隔多年,她再也不是当初无知的幼童,可是在半梦半醒间,她又看到了“浮光”——这是真正游离不定的光线,轻盈灵动,在林洛然的眼前炸开。
她被踢下血池,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那些数以万计的冤魂们,面对这大补的血食,争先恐后涌上来,林洛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一点点被啃食,被撕扯……这种痛,牵扯着每一根神经,让人痛得想自我了断。
想自杀?
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林洛然的眼睛上面覆盖着一层光,就是这游离的光线保护着最薄弱的眼睛不被冤魂啃食。
是清明之目么?
但是真的好痛,林洛然千百次想到过死,她每每升起这个念头,冤魂的撕咬就更厉害了。
他们是欺软怕硬的?
我不是能死……我死了,老实的双亲,幼小的洛东,甚至和自己亲近的所有好友,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升天!当初既然默认了这个谎言,不硬撑下去,就只有死。
修行界么,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一团和气吧?
林洛然静静躺在血池底部,一直在这样半昏迷半苏醒的状态中,身上的血肉被啃食殆尽,靠着心中一股不愿死的信念,又因灵气的因素缓慢重生。
珠子看上去原本没有反应,却总在林洛然最后一口气时,输出一股灵气,助她白骨重生。
死一次,再重生。生,不过是再一次死亡的开始。这是恶性的循环,空间似乎受制于某种规则,不让讲林洛然吸进去,却可以输出灵气。不单如此,小屋禁止上空涌现出了一只高贵的火凤,一条冷冽的银鱼——如果林洛然此刻在空间中,一定会弄清楚空间中的一些秘密,比如这条银鱼,为何和那条发现冰灵草时的银鱼一模一样?
这是两个几乎毫无感情的特殊存在,它们的眼睛穿过迷雾,看见了血池中的林洛然,为她在生死中挣扎的坚韧所微微动容,露出怜悯的眼神。
除了怜悯,更多的是敬意。
林洛然的坚韧,终于让这两个一直不肯露面的火凤和银鱼,有了一丝感情色彩。
这样的痛苦,世间有几个人能挺过呢?
黑衣女人挺过了,因为心中有恨,所以堕身成魔。
林洛然呢?
再见“浮光”,她终于彻底摆脱内心深处那个卑微的自己,幼年的那间不太敞亮的教室,已经听不到哄堂大笑的嘲讽。
她是林洛然,是都市中寻找仙缘的小女子。
林洛然觉得身体的痛楚痛不欲生,可是心中,却从来没有这样敞亮。她修为已够,心境也够,在这样的白骨重生中,体内的灵气一点点被压缩,又有珠子源源不断提供灵气支持,又何必非要那筑基丹的助力?
丹田处似乎有了个小缝隙,灵气们疯狂涌入,林洛然模糊中有了感应,怎么体内灵气又有反应了?体内灵气游走,到了丹田处显得有些拥挤,林洛然凭着直觉指挥着它们前进,最终一举冲破了那一道关口。
轰——丹田一开,气海形成,灵气们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像一团星云,白色的无属性灵气占了大半,蔚蓝的水性灵气和火红的火性灵气分据是旁边较小的星云。三者以一种同步的速度,在林洛然的丹田内缓慢自转着。
每转动一圈,就会有微弱的灵气,被转换为更高层的灵力——
这一刻,是林洛然躺在血池底部的第二年末。
第二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失踪的第二年末,洛东读完了小学二年级。
王妙俄的女儿已经可以口齿清晰地叫人,纵然每一步都跌跌撞撞,却给林家压抑的气氛中带来轻松。
第二年末,林爸已经能练气入体,宝嘉后来居上,天资果然是让人嫉妒的因素。
第二年末,沐纨绔借着出国谈合约的机会,请来了国际佣兵小队,开始在钟山搜寻林洛然的下落。
第二年末,柳徵寻到了西北的那座小山,开始了每日肩负重物的生活。
第二年末,修行界中的许多人,都认定林家这个一鸣惊人的丫头,必然已经死了。他们开始怀疑那个神秘师傅的真实性,开始计划着,是不是能收服金雕,若是失败,小金的尸体,又能做出多大的利益交换?
第二年末,在中山陵地下的血池地宫,林洛然于千百次的蚀骨疼痛中打熬,一举——筑基!
第一百五十八章蠢蠢欲动
“我都说了,不回来不回来,就是不回来!”
林家别墅中,黎兮儿气呼呼挂了电话,能让她发火的,就只有那个整日催她回山门的师傅了。
“怎么了,谁又叫你生气了?”宝嘉看见黎兮儿嘟着嘴,笑着问。
三年的时间,宝嘉长相一点也没有变化,眼神却成熟许多,说起话来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以王妙娥为表率的姑娘了。这三年来,林家的压力不小,秦家也不见得好过。
邹家在一开始就似乎确信了林洛然的死讯,虽然没有公然对林爸林妈他们下手,却对秦家展开了一系列的打压报复。军政不是一个体系,却又能相互下绊子,他们动不了秦司令,就从他的旧部下手,凡是和秦家沾边的人,必然会遭受来自邹家的各种刁难。
你身在军队里就无法打击了?总有亲人吧,总有朋友吧?他们还要在社会上立足,又有多少公司能抵挡住来自邹家一系的施压?
这已经从政治较量,上升到了生死高度,秦司令可以不顾自身,却不能眼看着老部下们,因为家中的各种磨难而忧心,终于在第二年主动“病退”了。
宝嘉不再是军区司令的独养外孙女,也不再是京城豪富柳家的内定儿媳,她如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珠宝设计师,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她同时也在修行——住在林家,宝嘉从来没想过白吃白拿。
黎兮儿一改平日里的娇憨,有些凝重:“宝嘉姐,你最近晚上有没有发现异常?”
宝嘉摇摇头,不解地望着黎兮儿。后者打了个哈哈,将话题转移到了修炼上去。黎兮儿虽然是金系的单系道基,但在修行经验之上,足可以做宝嘉和林爸的老师了。
等宝嘉走了,黎兮儿摸着手腕上的“捆仙绳”若有所思。
这两天师傅催的越发急了,半夜时分黎兮儿总感觉别墅四周有些鬼鬼祟祟的动静。
……是他们,终于要对林家下手了吗?
黎兮儿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这三年明明已经很努力修炼了,可是比起当初在密境中的林师姐都不如,她已经坚持了三年,没道理在最后的时候放弃。
虽然死亡很可怕,但是做一个懦弱的人,让黎兮儿会憎恶自己。
再说,师傅不会让她死的对么?
那林家其他人呢?
夏季的山区,天气是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个钟点,天边就会在不经意间被突然堆积的乌云盖住。风吹得窗帘剧烈地动,似乎又要下起阵雨了。
烦躁的黎兮儿呆了呆,无端想起了三年前的雷雨天,也是差不多的天气,来了一个怪异的黑衣女人,林师姐晚上听到有动静,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黎兮儿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林师姐,兮儿好累啊,你到底在哪里?
林家别墅几里之路的青城观。
如果黎兮儿修为再稍微高一点,一定会发现太师椅上坐着的,有她那个有些为老不尊的师傅。
沐老坐在左手最上方,看表情似乎并不太高兴。
郭老还是咳得厉害,脸色比沐老还要臭些。
青城观主徽竹老道坐在正上方,小安随侍左右,虽然年纪还小,却越来越有青城观主继承者的风范了。
小小的青城观中,修行界数的上名号的人都来了。说的好听点,这是修行界的例会,不好听点,简直是在公开商量如何瓜分林家了。
能帮林洛然说话的,沐老是不愿得罪人的性格,郭老是旧伤在身,嘴上怒骂还行,真要动起手来,伤势马上就能发作。
华夏特殊部门的部长陈云,穿着中山装的,见谁都笑眯眯的老好人,虽然修为较低,差一步才筑基,但因为各股势力的交缠,他的话语权并不低。
陈云的得力副手文观景,今日不知道为何,却并不在场。
华夏仅存的五个筑基期修士,徽竹,沐老,郭老,黎兮儿的师傅席恒,已经来了四个。说是相商,实际上徽竹筑基后期的修为遥遥领先众人,还是要以他的意见为尊。
文观景虽然不在,蜀山文家却并没有缺席。众人各怀心思,陈茶喝过几杯,还席恒首先打破了宁静:
“我们这样算计一个俗世的人家,是不是……”为老不尊是一回事,但是脸面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黎兮儿在林家好歹也吃了几年白饭,席恒有些拉不下脸。
文家家主扶须而笑:“老席,听说你徒儿倔的很。”
倔的很什么,文家家主笑而不言,点到即止。
席恒还要说什么,徽竹睁开了眼:“老席,你要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们也不是要杀人,只要拿到东西,以后照拂林家,那自然不在话下……就是林家那个养子,单系的天才,不好好培养一番,也是修行界的损失。”
看徽竹三两句话拍板定音,郭老豁然起身,剧烈地咳起来。
沐老叹了口气,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吃饭,这么多年,沐家繁衍生息,三年的协调压制,也算对得起与林家丫头的相识一场了——是个品行端正的丫头,怎么偏偏没有福泽?
文家家主笑呵呵搓手:“不如就将那孩子给了我们文家吧?”
单系天才谁愿意放过,起了心思的人都没有说话,席恒心中冷哼一声,蜀山剑修才是正道,何时连土系都要抢了!
土系最为中正醇和,和凌厉的剑道,根本不沾边……
帝都,疗养院。
三年的复建,加上师傅提供的“灵丹”,邹家的大少爷终于站了起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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