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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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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很少回家,基本上一个月回去一两次,也就是去看看孩子。后来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就一直在疗养院呆着呢,请了保姆去看她。”
“是啊,这故事真是乏味的很,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当初要给我讲这个,难道张董不知,和一个你正在追求的女人说,你抛弃了因为自己而患上严重抑郁症的妻子而想另娶新欢,就因为觉得那个女的配不上自己这样的话更是将对方推得更远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如果是那个时候我不会这样对你讲,我会对你说,她跟了很多个男人,而我身边的那些朋友基本上都跟她睡过,这对于一个有声望和地位的男人来说是根本无法忍受的,但因为她是孩子的母亲,又在我困难时帮过我所以我始终没与她离婚,我把所有能给她物质上的需求都给了她,但是她还是不满足,她奢侈着,甚至歇斯底里着,常常还自虐,甚至不知什么时候会把我给杀了,她和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她当初要跟我也许也是因为知道我家里有钱,所以她用尽手段就是想要绑住我……”
“呵呵,是啊,真是同一件事用着不同的叙述方式就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我是该谢谢高董你的坦白,还是该谢谢你又为我上了一课呢?”
“别想太多,小苏,我只是告诉你,你们起步就错了,如今他落魄了,即便如此,他依然找不回那份错失感,很多时候身份一旦注定了就很难改变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这顿饭,我很感激你。”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会的。”
我执意不让他送我,然后回了旅馆,趴在那张大床上,脑海里想着很多事。
接连一周我都自己去那吃东西,秦子阳问我想要什么。
我就说我想要什么。
秦子阳说还需要什么服务不?
我说你给我笑个吧,真的秦子阳,我特别爱看你笑。你一笑起来那抹疏离感就不见了。
他当做没听到一样,转过身,继续去别的饭桌问着同样的话。
我无所谓,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谁现定就只有男人可以这样做了,为了等一个女人天天去点一杯咖啡,女的为什么就不能,也不要说你怎么就非一棵树上吊死不可,那么多人呢,干嘛就不对自己好点,那是因为那么多人都不是秦子阳,那么多人又怎样,一千个人里除了他以外通通都是将就,而我是纯猝的人,纯粹的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将就。
有人对我说,苏念锦,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该放手,让自己有点尊严,让自己千方百计的好起来,幸福起来。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我不是圣人,不知道怎样做是对,我的性格也未必讨喜,对了又如何,那样做好,但是那样做我不痛快,谁又说那样做就是对自己好?哪里好了,一点都不好过。
这番话是我昨天在电话里我与程姗说得。我们两个总是执拗在这个问题上。
最后她气得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下班秦子阳出来,我就在那等他,这次我没像前几天一样,看到他了我就走,而是跟着他。
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距离,看着他进了一家酒吧,他换了一身衣服,在里面当起了酒保。
我觉得他这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这是要彻底抛开他以前的生活。
他明明有头脑他不用,偏偏要用手。
“hi,过来了——”上次见到的那个女的跟他打着招呼,一副熟络的样子,秦子阳略微点了一下头,接过她手中的衣服,转身进了里面的屋子。
我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那个女的就走了过来,看我的眼神极不友善。
“你是谁?他的新马子?”
我挑着眉,看了看她又看向别处。
“装什么装啊,也不看看你那样,要啥没啥的,一看就跟个村姑似的。”
“我是村姑那你是什么?荡妇?还是妓女?”
“你——”她气得用手指着我。
“哦,我错了。”我突然道歉,一脸的诚意,然后缓缓站起来,眼神透过她,“你是这个人新的马子?呵——”说完我痴笑着。
“你……”她举着手就要打我。
这次我没躲,而是站得笔直地看着她,但那巴掌始终没有落到我的脸上,就在很近的距离处被秦子阳握住。
“jon,你放开我,我非得教训下这个女的不可。”
秦子阳瞪着她,眼神中已经有了一丝不快。“于薇。”他声音很冷,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让那个唧唧喳喳地女人立刻住了。她回过头看着他,“jon你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和你没有关系。”秦子阳仍是那不冷不热的样子,“那边的客人正在点东西,你先过去。”
于薇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有着防备,还有些狠厉。
等她走远了,我拍着巴掌,“不错,真不错啊,秦少。没想到落魄成了这样,依然可以吸引着女人,这才几天?几天就可以把人迷成这样了……”
“苏念锦,你应该放过你自己。”
“那么你秦子阳呢,你可曾放过你自己?”
俯仰 69 【相濡以沫】(全)
“秦子阳,在这种地方工作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特别大的落差感,以前是少爷一样的让人服侍着,现在却是像狗一样的服侍别人,这种滋味这辈子真是都很难有人能体会的如你一般彻底。”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儿,苏念锦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他手中正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酒杯,衣服上面的扣子敞开着,虽然性感,但却让我觉得很扎眼,总是想起那个以前的秦子阳,穿着笔挺的阿曼尼西装,疏着一丝不芶的发型,ck的皮带,偏好斜纹的领带。
身边有一堆人簇拥着,说话时总是冷淡而礼貌的,车子永远是最顶级的品牌,去办事时后面都要跟着两辆轿车,派头十足。就连闯了红灯压过斑马线,警察看到那一排贵气十足的车牌号也只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段日子里,我也是习惯了这种奢华至极的礼遇。
而如今……
“怎么就不适合呢,要说认识你秦子阳之前不适合也就罢了,可是认识你秦子阳后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纸醉金迷,烟,酒,做爱,刺激,这些东西都是教给我的,你以前常说我像是个妖精让你上了瘾,其实你不知,你自己才是,你不只是妖精,你还是魔鬼,你有这一种魔力,让看到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沦陷,然后你自己在一旁风淡云轻。秦子阳,你知道不,其实你很残忍,你残忍的能让女人的整颗心都拧成一团。”
“我很抱歉,但是苏念锦,我不适合你,我们在一起没有未来。”
“为什么没有未来。你现在平凡了,而我本来就是平凡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我不想和我的过去有着任何的交际。”说完他转过身,“你回去吧,凡是能让我想到过去的人和事我都打算忘记,然后重新开始。”
“真好,说的可真是精彩,但是,我不信。”我走过去,直直地看着他,我拉着他的领子,我说:“秦子阳,你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是不是白可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她说了一些狠话或者是侮辱你的话。”
“没有谁对我说什么,够了,苏念锦,真的够了。”说完他一把挥开我,这力度很大,我差点就栽一跟头。“呵,人要知好歹,我不喜欢你纠缠他就莫要再纠缠下去。”于薇一直在看着这边的情形,见到秦子阳这样对我更是高兴得立刻走了过来,手臂搭在秦子阳的肩上,冷嘲热讽地说着。
“我和他说话与你无关。”
我看都没看一眼她,算什么东西,秦子阳不可能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早在八百年前秦子阳他们这一伙人就玩腻了的。但是于薇不知道,她还在希冀着和秦子阳擦出什么火花,于是我就成了那程咬金,她特别愤恨我,听到我这口气和她说话,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走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就往地上拽。
风尘中的女子总是有着一般人没有的狠劲,就算她还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但是在这种地方呆惯了也多少会沾惹一些,就像是我曾经与秦子阳他们那一伙人呆惯了,连胃都被弄叼了。
以前觉得鱼翅燕窝那是极为奢侈的东西,但后来却觉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比大白菜胡萝卜还要正常。人就是这样,可笑的很。
秦子阳伸手过来拦住她,“于薇你闹够没?”
“你说我?”于薇表情很受伤,“就为了这个女人你说我?她是你以前的马子还是你最近刚认识的相好?jon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你竟然还为了其他女人这样说我。”于薇不敢置信地低吼着。
我迅速看向秦子阳,吃她的用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子阳你不是挺有骨气吗,你给我的那五百万你没提过一点,你要是求我,我能给你点,反正这些钱曾经是你秦子阳的不是?”
“五百万?”于薇听到这话都傻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子阳,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我没有,那个秦子阳已经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于薇忙追了上去。
接着几天,我去的地方又多了一个,不仅仅是那酒店了,还有这家pub。
我常常来这,一坐一个晚上,什么也不干,就是喝着酒然后看着秦子阳工作。
我点的很多,但是喝的不多,因为我每次点他都会过来,不论情愿与否。
可是今天,今天我心情特别不好,因为他亲了她,亲了那个叫于薇的女人,就当着我的面。
于是我拼命地喝,那不是酒,那是忘情水呵,可为什么,越喝这情越是忘不掉。倒是把自己给彻底喝高了。
真是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人们还是习惯于去借。
喝多了,心里就激动了,借着一股酒劲,我走上前,直接吻上秦子阳的嘴。想要把那上面的气息吻掉。他没有回应我,紧抿着一张嘴,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把它们吻开,怎么可以不让我吻呢,这张唇,这张唇我吻了多少遍,怎么可以让其他女人来吻。
喝了酒,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这么一个念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倒也真是执着。
不知执着了多久,那张嘴终于露出了一点缝儿,我的小舌就像是一只蜜蜂,终于闻到了花蜜的味道,一下子钻了进去,果然是甜,而且很软,那舌头软软的,我刚要去继续追逐,就被秦子阳一把拽离了开来。
我有些不甘地看着他,他此刻就像是电影中那些坏人物,阻挡了我品味美味佳肴的可能。
但是他的眼睛好黑,好暗,却暗得汹涌澎湃的,我呵呵地笑了起来。“秦子阳,你的眼睛怎么就能这么迷人呢,比那天上的星星都要璀璨。”
“你喝多了。”
“恩,我可能真有点多了,天都开始旋转了起来,我面前竟然有好几个你。严肃的,冷静的,高傲的,死板的,疏离的,淡漠的,通通都是你,就是没有一个在对我笑的,那个会对我笑,耍贫嘴的秦子阳怎么就没了呢……!”说完,我再次试图走上前,却被什么绊到,踉跄了一下,然后就没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子阳那放大的脸,他正睡在我的旁边,他的睫毛可真长啊,一个男人竟然可以有这么长的睫毛,当真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但是不要误会,秦子阳绝对是阳刚的,他的好看和许莫然的不同,提到许莫然我不禁升起一股惭愧感,我当初走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和他说,而如今又因为秦子阳的事儿忘记了和他说,还说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最优秀的弟弟呢,我这算什么啊我?
那个隐忍而骄傲的家伙也不知会怎样去想,不过算了,现在我没有时间和力气去思考那些,我的头疼的像是要炸掉了一般,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怎么会喝那么多酒,一切开始像是放映机一样,开始在我脑海中回放……
直到我想到我之所以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我猛然低下头,嘴唇撞向秦子阳的,睡梦中的他似乎被什么吵到一样,皱着眉,但是却并没有睁开眼,我不管那些,我只是要吻他,就连我意识不够清醒时我都知道要去抹去那些痕迹,更何况我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虽然没有睁眼,我也不知他醒没醒,但是他开始回应我,他的舌与我的舌相互交缠,我们两个像是水草一样蔓缠纠结着。
然后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我的两个浑圆被包裹在他巨大的手掌中。
这种战栗感熟悉而又陌生,它们像是电流一样,瞬间涌入我的全身,我整个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秦子阳的眼睛猛地就睁开了,他反身把我压倒在大床上,迅速扣住我的手腕,额头与我的相碰,他的眼睛那般明亮,一点也不像刚刚睡醒的人,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吻我,就像是我以前常常那般吻他一样的吻我,很细碎,很缠绵,带着湿意的唇在我身上跳舞,起初是缠绵的小夜曲,然后是诗情画意的圆舞曲,再然后是激流勇进的进行曲,最后又化成了如同午夜哼唱呓语般的摇篮曲——
秦子阳的舌头就像是琴弦,只是它们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琴弦都更能撩动我的心。
它们开始痒,痒得利害,于是我把身子向他靠拢,他依偎上来,像是一只挤压很久的野兽,带着狰狞的嘶吼与我共同攀上云霄,我们就像是在坐飞机,那飞机遇到了暴风雨,在上面飞行时忽上忽下,但却异常的过瘾,是一种濒临死亡与激情的共存,是一种生与死的契合。
我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肉休本身带来的刺激,还有一种心灵上更大的震撼,饥渴着,嚎叫着,悲鸣着……
最后,汗水顺着他的脸与我的脸流淌下来,流入了彼此的口中,我说秦子阳:“看到没,你的身体还渴求着我。”
他眯着眼,里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然后脸色就忽然暗沉了下来,推开我,冷淡地下了地,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中抽着,我看着他坚挺而冷硬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苏念锦,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就是我这样爱你,满足你?如果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纠缠。”
我所有的柔情都被扼杀在这一句冰冷的话中。
可是我没有退缩,反倒是笑了,我说:“秦子阳,你以前不是常常问我爱你吗,我都不说,但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是,我苏念锦是爱你,我承认,但这没什么可耻的,倒是你,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了,你这个懦夫,你就想逃避,你连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比我更可悲。”
他抽烟的动作越来越频,拼命地往自己口里送,然后那些大大的烟圈一个接一个地从他口中吐出,把他包裹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那张脸。
“随你怎么说。”
“怎么不敢面对了,都说男人可以因性而爱,而女人一定要因爱而性,而你这,秦子阳,曾经的秦少,连性都不要了,在这和我讲着大道理,你说你这怎么就不是爱我的一种表现,我真是感动啊,秦子阳,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的感动。”说完,我轻轻地在他后背烙下一个吻,我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心形,反复描摹。
他不说话了,又开始沉默,接着是大口地吸着烟。
这一刻,或许他真的对我有了感觉。
那天回去之后一件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我突然看到了许莫然,在我下榻酒店的门口。
“莫然……”
我不大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冷硬得吓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至少对我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来上海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等了多久了?”许是心虚,再加上突然的冲击,我慌乱地一连串问了一堆问题。
许莫然看着我,就是看着我,死死地,不动,如果谁要是跟我说,人也有比冰还要冷的时候那我一定相信,因为我眼前的这位就是,他不只是比冰还要冷,甚至比石头还要僵硬。但是我发现他的左腿有些弯曲,他从来不会这样站着,他一定要比任何人站得都挺直,除非……
这个念头闪过时我走上前要问他,却又想到什么似地,立刻收了那句尚未出口的话,我怎么就忘了,他是许莫然啊,那个骄傲隐忍的计莫然,就算被说被骂也比被同情好的许莫然,即使我不是出于同情,那他也会敏锐地往这方面想,所以我笑得若无其事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莫然,来,进屋吧。”
开了门,等着他进来,但是他始终没有动一步的意思,我有些奇怪,看他那表情,该是还在生气,我又不知怎样去劝他好。
“莫然…那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本打算过几天给你打个电话的……你……”
“你进去吧,我要回去了。”他淡淡地说。
“莫然……”我叫着他,把他当成闹别扭的小孩,但是他显然听到我这声叫后更是懊恼,他的双眉,那双过分秀气的双眉隐隐紧皱着,整张脸形成了一个山!。
“进去。”他突然的一声吼倒是把我惊了一下,我反复看了他几眼,最后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靠在门上,一时之间不想动弹。
接着我听到几声虽然被刻意压制但却有些异常声响的声音,透过门镜,我看到许莫然咬着牙,脸色通红,大滴的汗水滴落,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只腿上,像是拽着千斤重的重物一样一点一点往外移动。
那痛我无法想象,因为没有感同身受经历过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但是…但是看着许莫然那一点一点往外蹭的腿和那痛苦纠结的模样,我知道,那一定是凡人所无法忍受的巨大疼痛。
这一刻我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没和他说一声我要走,依照他的个性其实我应该知道,知道他是特意赶来找我,他是担心我了,在这里不知等了多久,等到那只腿开始犯了病。
苏念锦,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
第二天我去找他时,他脸色好了很多,这也让我放心了,他还是那副清淡的样,不过经过一次疼痛的洗礼整个人似乎又瘦了一圈。
“莫然,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那样。”他淡淡地答道,然后看了我一眼,“我没留在T大。”
“怎么?T大没把你留下?”怎么会?依照许莫然的优秀程度,T大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优秀的顶尖人才,正是所有高校所缺乏的人才。
“我不打算当老师了。”
“这不是你一直的向往,你说过,你最喜欢校园那种宁静的氛围,你说只有那里最适合你的。”
“我有我的打算。”
“你确定你现在的打算是你所喜欢和想要的。”说着我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握着他的双手,看着他,“许莫然,你看着我,你确定吗?确定这个决定是真正想要的。”
他果然看着我,而且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这种对望太过深邃,以至于我下意识地回避了开来。但是他却不肯放过我,他的手扳过我的脸。
“我确定,苏念锦,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确定过,这就是我想要的。”说这句话时许莫然反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指尖冰凉,像是没有温度的冷血动物一样凉,人的体温竟然可以像是蛇一样,我莫名地想到了那个夜晚,他对我说,苏念锦,我从来没觉得这么温暖过……
之后许莫然就走了,只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他新换的电话号码。
其他什么都没留……
我再次去找秦子阳时已经隔了几天,而这次我也没再去他工作的酒店,直接去的pub。
那个时候是凌晨两点多,上海的夜生活亦如所有繁华现代的都市一样丰富多彩。
霓虹闪烁,到处都是人们垮笑怒骂的声音。到处都是欲望金钱,都是一些带着潮湿的,污浊的东西,但是到了白天它们又都明媚起来,只有夜晚的时候才会露出来,露出来这些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的一些东西。
这就是人……
他们不知喝着什么,说着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总是那样慵懒的同时盛放着。
在夜晚,人们的灵魂都是这样,孤寂的同时有着狂野的血液在流淌。
秦子阳正在端酒,但却因为我的到来手上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由于这僵硬太过明显,我看得真切,它们是不可忽视的,即使他后来用力的掩藏。今天我穿得格外性感,至少是我这辈子少有的性感,就连跟秦子阳在一起的日子我都很少穿成这样,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必要,要真是想勾引他,引起他的性欲。我直接穿着豹纹或者那些黑色蕾丝的内衣就可。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我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看到秦子阳投注过来的目光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是啊,一个人。”
“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嘛。”
我耸了耸,做了一个随意的表情。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向waiter要了一杯完美恋人。
我一口喝了下去,他笑了笑,向我比起了大拇指,“够爽快。”之后一屁股坐了过来,由我的对面变成了和我肩并肩,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知什么时攀上了我的身子。甚至有着向某处挺起的部位移动。
我有些反感,本能地要避开,但是想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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