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逢场作戏(完结)-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边点了一下头,车子重新按照来路开了回去……
随即他看向我,我没回应他,直接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到了门口却只得停下,没有钥匙。于是在那里站着,他走过来,却并不急着开门,而是把身子贴了过来,正好把我围困在门与他的胸怀中,只要我微微一动就能碰触上的胸膛,甚至即使静立着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热气喷吐在我的耳际。
“回来我身边。”他说,声音很轻,有着几分压抑,还有着一丝小心翼翼地拘谨……
呵,秦子阳原来也是会拘谨的,只不过,这份拘谨很可能在下一刻,不,也许是下一秒就变了味儿,就像是曾经,曾经的他可以那样子的宠我,惯我。把所有好吃的好用的都一股脑地给了我,把我宠到了无法无天,他不在乎媒体,不在乎公司里的员工,甚至不在乎他那些哥们的调侃儿,他这样特殊到近乎令人发指的宠爱也给了我之后无穷无尽的痛。
那痛曾让我差点爬不起来了,心口里是靠着一股执念撑下来的,从来没有人知道,当一个女人怀着一个无比期盼到来的孩子却又要自己亲手设计它何时死亡时的心情。
那种负疚的心情,那种疼痛的滋味是活生生地把自己的肉撕裂开来,然后掏出那里面的心,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所有的过程都在自己的眼前血淋淋地上演,但是除了痛没有别的办法。
“站得够久了吧,请问秦少什么能把门打开?”
他似乎僵硬了下,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手并没有去开门,反而是探向了我的身子。
他用力地把我身子调转过来,使我与他面对面应着。
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一低头彼此的唇就有可能碰上,那曾经辗转激吻了无数次的唇,如今抿成了一条线。
“苏念锦,有时我真是恨你的。”
他狠狠地说,甚至能够听到牙齿相碰的声音,似乎这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言语本身已经无法形容的恨意,生生被挤了出来。
“如果没有别的可说,那我要回去了。”说着我要回去,却被他伸手拦住。
这次他很痛快地开了门,我走了进去,里面跟前几年来时竟然一模一样,唯独除了窗台的那个盆栽。
那是我有次心血来潮过来这时放上去的,其实只是为了破钱买的,但又不爱捧着,就随手扔在这了,进来初看到时还是没禁得住强大的好奇心走了过去,只可惜,已经全部都枯死,还不如不要走过来,至少远远望着,觉得它们好似活着一样,在阳光下,那形状没什么大的变化,可是细下里一瞧,却知道早就死的死死的了。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我望着的地方,眉头紧蹙了下。
“过几天我让人去换个新的!”
“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盆栽,无所谓的事情,你若是想换多少个都行……”
“别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他走过来,执意地圈住我,扳起我的脸,声音喑哑着:“念锦,我们在一起度过多久了,我荣耀的时候,我落魄的时候,我艰难的时候,尤其是咱们在美国那阵儿,那阵子我很快乐。”他淡淡地说,不过怎么听却都觉得淡不起来。
他这看似平静无常的话却让我愣在那很久……
“是啊,真够久了的,可是为什么每每想起来还总是痛呢,秦少,秦总,你身边的光环从来都没少过,即使落魄了,你身边的女人似乎也没见得少到哪去,我追到上海时有,到了纽约仍是有,前前后后,来来去去,我能记住面孔的,我记不住面孔的,华丽的,气质高雅的,娇媚的,火辣的,凡是能找到的形容词,你通通都有过。秦子阳,我就总是在想,在想我怎么就遇上了你呢?”
“不是你遇上的我,是我找到的你。”他说得极为动情,可我偏偏还是会觉得痛,心抽了一般地痛,一阵一阵地,然后我笑了,我仰高头,道:“是啊,是你找到了我,我该谢谢的,也许这在别的女人眼中是天大的荣幸,我苏念锦修了三辈子的福气给修来的。”
他猛地抓住我的双腕,手劲仍是一样的大。
“不要光想着你的痛,我又何尝不曾痛过,你以为我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吗?你以为在你那些痛了的时候我当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吗?你真是高估了我,我做不到,我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苏念锦,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眼中现在可有着你不曾见过的痛……”
……
秦子阳,你痛了吗? 36
他说我不懂,我看不见他的痛,他抓着我的手,低低地说着……
“你弄疼我了。”我说,但是他不肯松,这次我没有像以往一样,任凭他抓着,或者是直接挣扎,然后他就更紧,直到我放弃挣扎,这样的循环没有意义……
我用着清亮的双眼看着他,只说一句:“秦子阳,莫非你能给我的永远都是这种痛?”
他先是一愣,随即放开了手,像是被灼烧到了一样地放开了我的手。
我看着不断后退地秦子阳,然后猛地低下了头,低低哑哑地笑出了声,笑得极为娇媚,不论是眼角眉梢,还是唇边双颊都带着一抹平时没有的媚态
最后笑够了,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道:“秦子阳,你这样子真有趣。”
话音刚落,我就想到了第一次他对我说过的话,那句我今生都不会忘记的话,他说:“苏念锦,你可真有趣。”
有趣?
这个词我一直都是反感的,是那种反感是到了骨子里的,每次不经意间听到这几个字,心里都会一跳。
起初只是很缓慢很缓慢地跳,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又慢了下来,一直都是这样………反复地纠葛,反复折磨着我……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最好一次性说完,我说过的,秦子阳,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是任何!”
他不语,沉默着,半张脸都沐在了暗处。
“我和你之间远非一次能够决绝的,你该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我笑:“其实何苦呢?何苦这样做,你不过是不服气,不过是觉得聪明如你也有被玩弄的时候,不过是见我不如那些女人一样或者确切些说因为我突然地转变让你无法接受,这一切都不符合你秦大少一贯的风格不是吗?”我走过去把手贴在他的胸口,“我了解你的,秦子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还要了解你的,你比任何人都骄傲,你从来都无法忍受别人的背叛与欺瞒,而我恰好这两样都做到了?你打算怎么样?你打算把我再重新追到手后然后狠狠地抛开么?第一次行,第二次行,第三次就不可能了,即使是那些没有脑筋的动物,你反复地掉它几次,它也是知道痛的,更何况是人?”
他还是抿着嘴,他不说话,但那双眼,那双看着我的眼却又仿佛有万千话要对我说,这感觉真是够糟糕的。
“你真的够了解我吗?真的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呵呵,真可笑,苏念锦,你就是太过聪明了,聪明得总需要有些糊涂的时候才能够平衡过来。”他忽地把我抱紧,把我紧紧地抱住。
他说:“你都瘦成了一把骨头你不知道吗?不要狡辩了,你不是一天不爱我一点,你是一天恨我多一点。一点点地,你的身心里全是我,也只能是我,即便是恨……”他说。
“那又如何,就算是恨了,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你带给我的终究不过是苦痛仇恨。或者还有些别的,但都不是些什么好的东西,……而许莫然不同,我看到许莫然心里就会发甜,或许没有那般深刻,但却一点一点地让我觉得很幸福。”我说的很慢,然后缓缓地走过去,摸着他的脸,沿着每一个棱角缓慢地抚摸。
“所以,放手吧。秦子阳,给我一个幸福的机会,就当我求你吧。”
“我也求过你的,苏念锦,我求过你跟我在一起,即使知道你曾经伸手不过是因为想让我最后更痛,我依然要跟你在一起,可是你呢?你如此果决干脆,当真还是那个敢作敢为的苏念锦呵。我不会放的,让给许莫然更没有可能,我说过你跟他不会幸福,所以别拿什么甜蜜来搪塞我。”他说的肯定。
“你真的以为没有你就会不行?凭什么说许莫然就不会给我幸福,你还真是自以为是的可以。”
“因为你不爱他,这就是理由。”
他最后的样子把我激怒了,他这样笃定的语气,这种高高的姿态再一次惹怒了我。
我一把拽过他的领子,踮着脚,双目与他相对。
微微咬着唇道:“秦子阳,我就让你看看,我会让你看着我幸福的……”
说完我转过身就要走。但被他从身后拉扯住,不管我如何挣扎硬是给我扯到了床上,他的双目冒火一样地盯着我,那张脸如同冰封。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偏偏又觉得很远……
“每次都是这样,苏念锦,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身边?你知不知道当初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时的心情,原来从在纽约开始你就已经开始把那些股票转移,我交给你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那些不是钱,也不是权,那些是赤裸裸的信任,我秦子阳这辈子从来没这样义无反顾,敞开衣服什么都不挂一般地把自己交给她。你是唯一的一个人,不过你够狠,你亲手把这份信任给毁了,还毁得如此理直气壮,毁得如此义愤填……”
我要挣扎着起来,可上面有他在禁锢着我,不论怎样也起不来……
索性省下那些力气,干脆躺在床上,呼了一口气冷笑道:“我为什么不理直气壮?为什么不可以义愤填膺?秦子阳不论你承认与否都是你欠我的,也许曾经我还有过犹豫,还有过挣扎,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失望,我的心被你反复凿了无数个洞儿,直到现在它们还流着血……”
他没说话,走向桌台,烦乱地翻找着烟盒,却发现里面没有了,懊恼地把它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全然不是以前那个慵懒高雅的高干子弟形象。此时,他的脸上一片冰冷,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在我身上凿个洞。让我觉得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一般地席卷过来,我想要逃开,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或者说我退后了一步,他就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逼,生生逼得我没有活路,最后不得不与他四目相望。
“苏念锦,我再问你一遍,如果没有我后来那一年的婚姻你是不是仍然……仍然会是这样选择?”他的声音有些颤,一句话说出来竟显得这般艰难。
“是,我会。”良久后,我听到自己道。
他沉默,没立刻发怒一般地冲过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整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死一般地寂静,或许还有些许的喘息声。但却仍然阻挡不了这份寂静……
突然他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不知被什么唤醒了过来,双目腥红地看着我,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向我的方向砸来,但最终却落在一旁的墙壁上,虽然没有流血,但听那声也绝对是不轻……
我有些愣住,更加向后地靠去,我这一举动似乎更惹恼了他,他干脆地把我捞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扣住我……
“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以后,今生今世,一直都不会……”
“好,那你不放,只不过,你放与不放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他倾身一下子擒住我的唇,这吻如暴风雨一般,密密实实铺天盖地地撒了下来。
我被他的吻吓到,这个吻完全不若以往,即使有些时候他也是吻很激烈,但却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恨不得吻得我窒息,是,就是这样,带着一种毁灭和决绝的味道,这不是秦子阳,秦子阳不论在做什么的时候都带着骨子中的一股高贵和自傲。
我的身子随着他的吻开始发颤,他的手像是有吸力一样放了上来,在我身上开始到处游走,火辣辣地,灼热着我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疼得利害,不知为什么,莫名的疼。
他吻了不知多久,才把唇下移,移到我的胸前,但因为衣服的原因,弄了半天,也无法把衣服解开,最后干脆直接扯开,这个动作曾经很熟悉,最初我们在一起时常常会因为激情而撕扯彼此的衣服,最后做完后却又看着那凌乱的衣服笑,这些情形都是曾经有过的。
但是这次,当他想要进入时我紧紧地夹住腿,无论他怎样使力也不肯松开。
他看着我,不再强迫,冷笑如同刀子一般慢慢溢上了嘴角。
“我知道你身体是想念的……”说着手一探滑向我的腰间。我本能地低呼出声,他便笑了。那笑真好看,就跟以前他优雅地端着一杯葡萄酒眯着眼淡淡地看着我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似乎还多了一些什么,我说不好的东西,但确确实实有那么一丝不一样……
黑暗中秦子阳的脸上挂着汗珠,看着我的双眼充满了野性的味道,他叫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叫,声音低低哑哑,在这午夜里竟比女人的声音还要充满了魅惑……
是的,秦子阳天生就是性感的……
有些时候我会想,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一种存在或许本身来说就是一种罪。
那像是原罪一样无法救赎,只能让人沉沦……
做完后,他拥着我,把嘴凑向我的耳边。
轻轻舔弄着它们。
秦子阳,你痛了吗? 37
“你还是一样迷人,像是一个妖精来吸我的血。”
“就算我是一只妖精,那么现在它对你的血也已经没了兴趣。”本想冷漠地说着,可是出了口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变得这般沙哑感性,一点也不像我的声音,娇媚地像是一只小猫,正等着主人的爱抚……
我懊恼地皱了一下眉。
他拥着我的一只手的食指在我的肩头不住地画着圈圈。他的手指从来都像是带着火,一旦不经意地撒下,便足以燎原。
“你这样是不负责任,最起码你要把我的血吸干才能转向别的男人。”
“是吗?你的血我没吸干?”
“还差很多……”
这话一落,他又翻身压了下来。
好在身上没了衣物,也没有那些衣衫布料破碎的声音。
秦子阳不像是第一次那么凶猛,好似老虎狮子一般张牙舞爪,这次他的怒焰似乎也随着第一次欲火的发泄没了,此时像是一只小兽,跟着我厮打。
他把我压在床上,也不撑着,整个身子的力度强投在了我身上。
两具身体彼此紧密地贴合着,相互焚烧……
他猛地一下子贯穿了我,这次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是直接地,赤裸而火辣的。
那东西炙热的厉害,像是一根锥子,带着尖锐地刺痛感猛然扎了进来,在我猝不及防之时已深深刺入,我不禁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在最痛时把指甲狠狠地掐入他的肉里,我看着他的背被我划出一条又一条沟壑一般地抓痕,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疼?还是快感?刺激?
总之这一刻,大脑有着短瞬的空白,最后那一下抽动时,我格外的疼,但同时也带着一股由灵魂往外的战栗,我双手抓着这个男人的头,狠狠地抓着,最后勒紧他的脖子,一起飞了起来一样……
我和秦子阳,什么时候肉体不再彼此吸引,什么时候也许真的才不会痛……
这种肉体带来的撕裂感与灵魂的颤抖永远是绑在一起的。
深深地,让人无法逃脱……最终直到彼此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后才终于双双倒在床上,真的是每一根筋骨都被耗得筋疲力尽。
他靠在我身边喘着粗气,我只觉得浑身有无数小蚂蚁在爬,酸酸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滋味……想要动动却发现腿酸疼的无法挪动,干脆趴在那,望着天花板,上面没有蜘蛛在爬,也没有偶然闯入的胖小嗡嗡地叫着,这样的高级公寓,只有高高的棚顶,四面都是雪白。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渐渐有细微的光射了进来,透过窗帘,传来淡淡的暖意……可我却觉得冷,异乎寻常的冷,跟刚刚那醉生梦死一般的火辣热烈相比,这一刻冷得出奇。
最后撑着身子坐起来,开始捡底下那些凌乱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去……他眯着眼,睨着我。
翻身从旁边第一个抽屉中拿出一根中华,还是软包的,他就喜欢这个。
开了打火机反反复复点了几次都没着,最后眉头紧蹙,把烟一扔,下了地。
他径直走向我,低下身子,捡起我正要捡的一件衣服抛的远远的……
我站定,没有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走向我,贴着我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开始吻我。
我顺着他,不反驳不主动,像是一只待罪的羔羊任由他摆弄……
终于在他的手拦住我时,意识到了我无声地拒绝。
他放开我,看着我的眼,难得轻声地问:“弄疼你了?”我没有回应,半晌低低笑着道:“你在乎?”
他似乎又被我的态度惹恼,但没说什么。
而是随手从旁边捡起一件衣服,是他的,给我披上。我抬头,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还有他硬挺的脸,原来离得这样近才发现,在他微微蹙眉时额头顶端也会出现一条皱纹,不是很深,但却已经渐渐露出了文理。
我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烟放在自己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太呛,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烟你抽不得。”
我仍是在咳,咳得一张脸都胀热了起来。
似乎要把整个肺都咳掉一样。
他转身急忙去外屋给我倒了一杯水。
“温的,我试过了,喝点。”
我接过一口灌了下去。
但却仍是止不住,连带着水一起喷了出来……
“下次不许再抽烟。”说着放下水杯拍着我的背。
勉强止住时我侧过身子,打断他伸过来的手。
“莫非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找我谈?秦子阳,你找我,难道只是想跟我上床?”
秦子阳的手一顿,僵住……
最后看向我。似笑非笑地往后退去。直大沙发上,他坐下,手撑着头,低低地笑出了声,可是那笑怎么听都比哭还要难听。
“你走,现在就给我走……”
即使是这句话也说的好似没了力气,近乎低叹一般。
我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临关门的时候回过头看见秦子阳仍是那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裹了裹衣服往外走,电梯下降的似乎很慢,平时没觉得这么慢……
走出去后有人叫卖的声音,大早上起来这样的场景很是熟悉,似乎多年前曾经历过,可是更多的是陌生,高级公寓里很少听到这样的声音。那里的隔音效果都是不错。我走在外面的路上,步伐很快,有些凌乱,最后上了一辆出租,报了地址回了公寓。
刚下去就看见许莫然站在那里,他手中拿着一根烟,而地上也满是烟头,正把手中的那只抽完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捻了下。打开车门,上了车,一道尘土飞扬,车子很快开了出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见我,而此时此刻的我也始终不想再面对许莫然。
回到卧室后直接倒在大床上睡了个昏天地暗,最后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那电话铃颇有着不屈的意志,一直到我把它接起。
“喂——”我说。
“是我,念锦,张云天。”
“张董?”我惊呼,声音中不乏透着喜悦。
“我现在人在T市,晚上方便出来趟不?”
“当然,就是不方便对你也得方便啊。”
“那好,就在你们这的帝都花园那见,晚上七点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表,应声道“好,我七点到。”
挂了电话起来收拾了一番,吸了一个澡,换了一套清爽的衣服出了门。
“去哪?”
“帝都花园。”
“该死这破交通,又碰上堵车了。”
我蹙着眉看着前面那堵了长长一排的车,“师傅,还得需要多久?”
“不知道,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开车门下了丰,往前走了几步,原来是车祸,两辆价值不菲很是昂贵的车撞到了一起。而车子的主人似乎正在那僵持着,谁也不肯稍微让一小步。
后来这条路越堵越厉害,交警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不过似乎两家门子都挺硬,那交警硬是不敢拖车,于是大家都在这干等着。
就在这时我旁边那辆黑色宝马的门被推开,一张脸逆着光一样地从里面走出来。
“好久不见了苏小姐。”
是钟子林。
我冷笑:“呵呵,久么?我希望能够再久点。”
坦白说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他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随即向前面混乱的事故现场走去。
那些警察正在打着电话,过一阵子,又有几辆警车开了过来,从里面下来两位看起来颇有来头的人。
旁边的交警见到后立刻打了个礼。
男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怎么回事?”
“这两辆车撞了……”
交警话没有说完,但那位后从车里出来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态度极其温和地上前询问,结果两方都互相掐着对方。
其中一个率先掏出电话不知打去了哪里,然后随即把这里的情况交代了下就递给了刚刚从车里下来的那个交警,估计会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