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逢场作戏(完结)-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话里话外不乏一些奉承的意思,但爷爷那体质倒真是我们现在这一代无法比拟的,果然是老一辈的红军。
    不过对我们来说管教上也严,和一般的那些所谓的富二代完全不一样,还记得有一次我只是惹了一点小祸就被爷爷罚跪了一天一夜,起来的时候腿已经不会打弯,需几个人搀扶着才好不容易到了床上,可给母亲心疼坏了。
    “你听到没?”那边大声喝道,我立刻把心思收了回来。忙道:“知道了。”虽然表面上虽然听不出来什么,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早已经翻江倒海了。
    张家……
    张家……
    放下电话进了屋,洛子一挑眉看着我。
    “老爷子的电话?”
    “是啊。”
    “张老的事儿?”
    “你也接到了?”
    “嗯。”他点头,“什么时候走?”
    “看你。”
    “你确定你要去?”
    “嗯,我家老爷子已经下了死令,估计就是绑也得给我绑去。”
    “那她……”
    “她不是又回去了么,呵。”我的声音很明显的低了下来。
    “不过张老的生日,她怎么也会飞回来,你心里不是也很清楚。”
    “她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早就是两条平行线了。”
    洛子那边叹了口气,“我让人去订机票,之后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看向外面的天色,月亮在那挂着,异常的醒目,却不知为什么一颗星星也没有。
    我和洛子是选在最后一天回去的,当时拒绝了家里来车接的安排,开着的是饶起云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二手车,上面有着涂鸦,用他的话说是很in很时尚。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幼稚,弄得我和洛子直摇头。
    “你确定我们要坐这车回去?”洛子看着饶起云,淡声道。
    “是啊,这可是我的爱车。怎么样是不是很cool?”说完吹了一声口哨。
    “这叫cool?”
    我已经拉开门上了车。
    “走吧,洛子,你和这家伙争执这个问题是自己找挫。”
    他揉了揉额头,一副无奈样儿。
    最后上了车,几个转弯,直行开到了军区大院那儿。
    门口有两个警卫在那守着,站得笔直,院子里两旁全是高大的杨树,不像是那些明星大腕们,动不动就几千万上亿的置豪宅,还拉风的从法国运送高大的梧桐等珍稀植被过来,看起来金碧辉煌的。
    这里其实从外观上来看都很古朴,甚至比外界那些人想象的要简单老旧得多。
    就连走进去后也丝毫与豪华什么的沾不上边儿。
    “请留步——”车子被拦在了外面,几个警卫沉着脸低声道。
    我和洛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车单看外形不被拦住才怪。
    饶起云探出头,扫了一眼那守卫。
    那边忙行了个军礼,后来又因为看到我和洛子态度更为恭谨起来。
    “放行——”
    他冲里面喊了一声,军礼一直行着,没有丝毫放下来的意思,直到车子远远地开了进去,两个人都一直站得笔挺。
    “这车子竟然被拦了下来,真没眼光——也不看看这车的性能,少爷我花了多少钱才组装成这样的。”饶起云为了被拦下来一事耿耿于怀地嘀咕着。
    “就你这不被拦才怪。”洛子悠哉地说了一声,身子慵懒地靠在一旁,像是没睡醒的猎豹,虽然是没睡醒,但却依然无法遮掩他骨子中猎豹的野性。
    我则是完全没有这副心思,离这里越近,整个人越觉得紧了起来,是,就是紧,哪里都紧,每个动作都僵硬,就连呼吸一下也觉得没有往常那么畅通。
    掏出根烟,点着火,把车窗按下来一些,狠狠地抽了几口。
    “少抽点,一会你爷爷见了又该说了。”饶起云手握着方向盘回头看了我一眼道。
    我没理他,淡淡地望着车窗外,车子最后一拐弯停了下来。
    我们三个下了车。还没走进去就看见钟子林几个人在那站着。
    他笑着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胸脯。
    “怎么你也回来了?”
    “没办法,军令如山。”我做出一个无奈的动作。
    他呵呵地笑了几声,那眼睛怎么看怎么像是只狐狸。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各人向着各家走去,刚进门就看见大厅中的老爷子在那坐着。见到我那脸绷得那叫一个严重。
    “你还知道回来——”
    我忙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
    “爷爷。”极为诚恳地唤了一声。
    “你说你父亲去那是没办法,你也跟着去干嘛,是不是看我不中用了,嫌我啰嗦,怕受我这半死的人管制。”老人家那拐杖敲得哐哐直响。
    “您老这精气神别说别人,就是我也不及万分之一啊,我去那是因为T市的政策好,您也知道我对政治上的事儿真不在行,出国读的也是经济管理,近几年国家爱政策倾斜,正好爸他去那里工作,我也想要好好干一番事业出来,总不能总是靠着家里不是?”
    “就是,就是,我们子阳真是长大了,就凭这点,奶奶就支持你,比那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强多了。”说着奶奶心疼的把我拉过去,左看右看,很怕哪里少了似地。
    “都是你惯的。”爷爷没好气地道,见自己说话的威严受到挑战,却又没办法向对待以前手下的士兵那样,只好气不打一处出的低哼了一声。
    “我惯什么了我,子阳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听你在那说了。”敢这样对爷爷说话的除了20岁就嫁给爷爷的奶奶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他顺了顺气,“你都准备好东西没。”
    “准备的差不多了。”说着我把手上的字画递了上去。
    老爷子打开看了几眼,眼中精光一闪,最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不过看着样子就是满意了。
    在我们这样的家里,办事送东西都不是钱,但却远比钱还要值钱,都是一些名贵的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拿到市面上去卖随意一个也是三五百万的。
    下午的时候去了张家,张家一门都是军人,就军职而言,张老爷子的官职比我爷爷还高,所以大家都习惯性地喊一声张司令。
    我们这一辈的就叫张老或者张爷爷。
    下午和老爷子一起去了张家,张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人自是来的不少。
    没走多远就看见她站在那里,淡淡地笑着,站在张老身旁。
    她穿了一件极其简单的晚礼服,甚至比在场的任何一位女人都穿的简单,但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愣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高贵,这个世界上没人女人比她穿衣服更让人觉得惊艳的了。
    有些女人真是生来就魅惑人的,这一点我从有意识起那一天就知道。
    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既常常看到这道身影,做起事来风风火火毫不犹豫,但是冷酷起来又果断无比,就像是今天,所有女人都穿着最华贵的礼服,带着最耀眼的首饰,恨不得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完美的闪光灯时,她张梁晴就一定是简朴到了极致,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张扬着她的健康美,极为矛盾的气质,却让人深深着迷……
    走过去把字画亲自献给了张老,他笑呵呵地拍着我的手,“小晴啊,你们是同龄人,一起去聊聊,别总在我这呆着。”
    张梁晴把手中的酒放在了一旁,便随着我走向了一旁的角落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直接问她,盯着她的眼不让她逃开一点。
    她却伸出手贴上我唇,然后轻轻靠近,在上面印了一吻。
    我所有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唇上只有那淡淡的芳香和柔软的感觉,但紧接着就想到她的那句:“我们不适合,子阳,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
    但是这个说把我当成弟弟的人却又这样近乎挑逗似的吻着我,虽然觉得她很恶劣,但是心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了起来。

空城 3
 
    ——肖邦的小夜曲,贝多芬的第九命运交响曲,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每一首曲子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意蕴,缠绵的,激情的,悲伤的,哀壮的,当你都听过无数遍后,其实也无非就是那样,女人如此,生活亦是如此。
    …………
    …………
    海上皇宫?
    竟然是在一个地儿,因为都是最豪华档次的高级V包,所以连楼层都是同一层。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洛子他们几个一愣。
    “这么快?你飞来的啊?”他手中拿着一根烟,刚要点,就看到我进来,按着的那蓝色的火苗正在那燃着。
    “是啊,坐火箭飞来的。”我向中间走去,拿起上面的一杯酒就着喝了一口,刚刚的烦躁感似乎少了一些。
    “秦少好——”突然有人向我打招呼,那殷勤劲甭提有多积极,不过早已习惯了,点了下头,算是应允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洛子的,他接起来后就开始穿外套。
    “干嘛去?”我问他。
    “约会去。”
    “我刚来你就走?”我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上靠去,双手则搭在沙发的沿上儿。
    “重色轻友是王道。”
    “靠。”饶起云立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我和洛子则在他那声靠出来的似乎同时望向他,眼神说不出来的玩味,还没等我们反映,他立刻笑呵呵地拿了一个桔子。
    “吃桔子不,空运过来的,这季节这边没有。”
    这小子显然是在说完那声靠后想起了沈素沉,怕我们再拿这说事儿,立刻收了口,转了态度。
    “你自己留着吃吧,那玩意太忒甜。”萧洛已经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那个小公司的老总急忙站起身,恭谨地道别着。
    洛子连搭理都没搭理,我和饶起云早就习惯了。
    这家伙是我们这里最傲的一个。
    我抽着烟儿,白家的小妞从看见我那双眼睛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兴奋,这比喻虽然有些怪,但却很真切,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猎物一样,她眼那光我太熟悉,很多女人见了我们这伙人时都是这样,一路走来早已习惯,并且在习惯的同时已经产生了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所以白可这样看着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倒是另一个女人,从进来时就极力把自己当成隐形人一样的人颇为引起了我的兴趣。
    起初我只当她是欲擒故纵,装着冷漠孤傲,但其实只是以着另一种面貌来吸引我的注意,但呆得时间越久越觉得她说是真想把自己弄得毫无存在感,巴不得我们谁也没注意她的好。
    这种从骨子里传来的淡漠感是一般人想装也装不出来的,现代的女人中不说没见到过,但却少之又少。
    这个世界上什么最诱惑人?
    金钱?
    权利?
    身份?
    地位?
    样貌?
    派头?
    不论哪一样我们都具备。所以也不能怪女人们对我们总是呈现着饥渴一样的状态,就是那些再清高的人,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也都在叫嚣着,来吧,看上我吧,和我好吧,爱上我吧。
    但是她真没有。
    不论是何种理由导致的,她的的确确有些不同。
    但我仍是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起云他们闲聊,在偶尔听听那于总阿谀奉承的话,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她一眼。
    后来有人提起砌长城,我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几个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她就一直站在一旁,不多说话,但也不是那样三贞九烈清高无比的样子,很普通,就是太过普通了,注意到了反倒是觉得不普通。
    这时一旁的白可突然道:“你们几个真是欺负人,就知道我不会玩这个,偏偏每次出来还都玩。”声音颇为清脆,虽是嗔怪,但却明显是撒娇的意味更重一些,尤其是说话时那眼神看着我,像水一样,不对,水其实并不恰当,应该说是蜜糖,甜腻死个人,只不过糖我吃的太多了,糖水也喝了不少,如今只会让我觉得腻歪而已。
    饶起云这家伙对我的事儿都格外热心,从是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叫,他要是生成个女的估计还真得非我莫嫁了,这会儿看到白可这样儿忙接腔道:“那你还不赶快学,可别等着咱们秦少哪天换了别人再来后悔了,小可啊这秦少身边的女人可多着呢,一个个都前仆后继,颇为壮观呢……”
    “起云……”我淡淡地唤了他一声,很怕他说太多把白可这麻烦精真给我揽上身,我对她很无感。
    他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脸色变了,便也知趣,不再说话,这时候他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什么组合的歌,听他提过好像叫岚还是什么的,说是这歌最适合他家素沉,一听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
    因此这铃声一响我就知道这家伙最呆不住了,果不其然,他走进来撑了几圈子后竟然用什么胃疼的烂借口溜了。
    这下倒好,总共就剩下四个人,加上一个不会玩麻将的白可连一桌子都凑不起来。
    “我来顶饶少的位置吧。”这时站在角落里的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
    我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无所谓地点点头,但其实心里是有一些窃喜的。
    不过她也真会打,上来就出了一个三万,我三六九万全糊。但没推,只是没想到下一把江凝就兴奋滴把牌放倒,“糊了——”
    我看着她那张脸顿时纠结在了一起,一张脸本来就很白,那皮肤像是奶一样,看着恨不得让人想上去掐一把看看会不会滴出水来。
    她有些忐忑,有些懊恼,又有着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总之那表情很生动。
    “起云那抽屉里应该还有钱,你顶了他的位置就当替他打吧。”我忍不住开口道。
    我话刚落,她也毫不矜持地就急着去拉抽屉,刚拉开就倒抽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也放松了下来,也刚好这个时候起云打了电话进来,估计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事儿。
    只是没想到她打牌的技术真是太‘好’了。谁缺什么她打什么,不论是夹,还是一条龙,总是,她似乎像是专门来给人放炮的一样,一出牌就有人推倒。
    有些时候我不想胡都不行。
    “秦少,我实在不能玩了,你五万我明天想办法给你。”最后她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一脸坚毅地看着我道。
    我也不吱声,就淡淡地看着她,我在想她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生动,不像是那些我见惯了的女人,不是风情万种,动作起来比我们这帮男人的开,就是装着青涩,但眼底一看就是有着熊熊的欲火在燃烧,觉得假,特别的假,没意思。
    那天在路上她一脚踹向投币机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的跳了出来,而且似乎还很清晰,连那天她穿着一件白格的上衣,喇叭裤我都记得。
    “子阳我看也是,不如叫钟少他们过来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过瘾些。”白可突然地插声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这一看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像是小鹿一样,但嘴角抿得死严,看起来就是我说不行也得行。
    这副样子竟然让我想到了张梁晴。
    真他妈的邪门了,不论从哪里看她和优雅高贵,又冷傲决绝的她都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样貌上更不像。
    都不用特意去找什么具体的比喻物,一个若说是在天上,那么另一个就是在地上。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莫名的,就是让我觉得她们有丝想象。
    “就到这吧。”我站起来,淡淡地道,想要把脑海中这种想法抛掉。
    没有再去看她,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后面的白可忙走过来挽上我的胳膊。直接开了车门上了车,白可也顺路坐了进来,我也没问她去哪踩下油门就开了出去。
    “子阳,我们去哪?”
    “不是我们,是你。”我看着前方的车辆,淡淡地道。
    “我随你。”她道,声音无限软绵。
    我瞥了她一眼,妆容精致,脸蛋也是美丽的,但却少了一股子味儿,或者是太精致了,就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进口货,少了原味,那唇也是,不知吻上去是不是还带着一股口红味。
    把时速提到最高,几个转弯停了下来。
    “下车吧,白小姐。”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建筑物,有些惊讶,又看了看我,眼中有着些许神伤。
    “那我先下了子阳,空了的话可以打我电话……”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地下了车。
    我也没等她挥手说再见就一个回旋开了出去。想到了张梁晴,心里莫名地就烦躁起来,把车窗打开,大把的风吹了进来,但却始终觉得吹不走心里那股窒闷,生意上的事儿也让我心烦,手里本来看好的一个大案子,刚把钱砸进去,上面就来了新的政策,三个月之内若是不脱手,估计就要全栽进去了,若是不在外交部干事的堂哥事先打电话提醒我,估计就是想办法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虽然钱不是惊人到无法承担的地步,但却是我第一次的大案子,就这么栽进去,传到老爷子那去非得把我跟叫回去不可。
    心里郁闷,掏出电话,刚按到洛子那就想到他去约会了,饶起云更是,准是在沈素沉那,这家伙典型的重色轻友,还把这个当成一个良好口号在那叨咕着,以往的硬汉形象到了女人窝就啥都不好使了。
    翻来翻去最后按了钟子林的。
    “哪呢?”
    “北京呢。”
    “不是在广东呢么,怎么还在北京。”
    “累了,歇歇。怎么了?”他问,身边似乎有女人呻吟娇喘的声音,这人真是,在电话里也不知道避避,就是一个种马。
    我看了眼表,才八点多,“就这么个歇法?这才几点啊,夜都没深下来呢,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适当的运动是最好的减压办法。怎么了,这个点你打电话,什么事啊?”
    他喘息的声音更急促了。
    “得了,你忙吧,本来打算找你出来喝酒的。”
    “你在哪?”
    “T市。”
    “嗯,一会到了call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好笑地看着被挂的电话,“一会到了call我?”他难道要从北京过来不成?
    这话我压根就没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到家换下衣服,电话就响了。
    “哪呢?我到了。”
    “你到哪了?”
    “T市。”
    “今天不是愚人节。”
    “出来吧,我在蓝调等你。”
    电话又挂了,真的假的?我看了看手机,不过还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当我走进去看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钟子林时忍不住用着手肘顶了他胸一下。
    “行啊,还真来了。”说着看下手腕上的表,“飙车来的?”
    “坐吧,你咋了,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洛子他们呢?”
    “死在女人窝了。”
    “你也找个吧,别一棵树上吊死,这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各有各的美,真是尝也尝不够。”
    “女人?呵,早玩腻了,我岂是那种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不是你那种玩法,你那种太低级了,找个感兴趣的,至少也要让你迷恋的,你那种光是性,要知道,身心不起兴趣的话,在床上也玩不够high的。”
    “我没你那么下流。”
    “我这叫风流。”他摇了摇手指,比了一个no的意思。
    “女人都一个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不一样,但我们这圈里的,从小就一抓一大把,十六七岁时还有那么点悸动,现在无非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在床上玩得好的下次就再找,玩得腻了的就换,哪还有兴趣。”
    “就说你这心思都放在梁晴身上了。”他喝了口巴塞罗那然后道。

空城 4
   
    钟子林不赞成的冲我摆了摆手,促狭着道:“就说你是整副心事都吊在了一棵树上,其它的树再美都看不见,我说兄弟,真正的放开可不是你这样,你这不是看得明白,而是某种极端的反应而已。”
    我也不再去辩解,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住在一个大院里这么多年了,我那点事自是瞒不过他们,尤其是当年我和张梁晴的事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后她出国,而我就算回国也主动申请来这里,大概也是不想触景伤情。
    “不过我倒是真是对一个人有了点兴趣。”我淡淡地道,状似不经意,不过钟子林是谁啊,就是一只笑面虎,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的眼镜,装着斯文,其实根本就不近视,不过就是为了遮住那丝锋利和精光,在生意上让对手忽视,以为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高干子弟,撑死不过就是有些学问,拿了麻省理工的头衔,但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可是心狠起来谁都比不过,不见他怎么学,就是混日子竟然也混到了麻省理工商学院去,也是一奇才了,不过他与洛子一向不大对头,估计太聪明的人都这样,但是与我,说来也奇怪,总是觉得和他有股子莫名的亲近,也许是脾性吻合的事吧,不过和洛子还有起云的关系比起来始终要远了些,毕竟在十五岁时起他就被送到国外去了。
    “有了点兴趣么……?”钟子林淡淡地道,但那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颇让人恼怒。
    “不说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我道,说着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向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亏我千辛万苦从北京连夜赶过来,至少也得把酒钱付了吧。”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