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子物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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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过陶器到底是什么呢？”

“陶器啊……不告诉你。”

转身飘走，空幻不顾后面灵雪的满头黑线一头扎进山壁，然后返回自己的身体。

“啊～～好久没用身体了呢？”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嘎嘎起身跳了跳以适应许久不用的身体，不期然间发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除了早晚餐，几乎没怎么用过这具身体。

“难道我一直无法结茧，就是因为幽神行动时间太多，所以导致身体素质不升反降么？”

嘎嘎想了想计划，发觉近期白天似乎不怎么需要意识离体了。因为近期只有两件大事：制陶、梦课。

对于制陶，因为意识体无法碰触物质，那么为了更好的工作，嘎嘎就必须使用身体；而对于梦课，按照祭司计划，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教育好电石矿周边几个巢穴的九位学徒祭司，而这几个祭司白天会跟着灵韵学习。

综上所述，这段时间嘎嘎会主要以身体出现。

而当嘎嘎出现在溶洞外部时，灵雪已经带着一个小队等候在外部。“大头领，这是灵云小队，之前由楚正带着修好了引水沟，然后楚正被安排到监管道路铺设，她们则暂时没事。”

“那么走吧，之前我正好找了个好地方，原料充足应该可以用来制陶。”急不可赖的走上石板路，嘎嘎在道路上方跳了跳。

石板路比较坚实，或许是道路受阴雨天影响还有些泥泞，导致石板铺上之后与地面的结合较为紧密，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好处，嘎嘎也就没有多想。

顺着石路向上行走，湿润的气息笼罩着整座高山。

连谷好奇的将手伸到壁炉外，感受着屋内温暖的气息，羡慕的看着中间正骄傲的指着各种设施，为几位学徒祭司讲课的第一位正式祭司灵韵。

通过小灵韵的教学，几位学徒祭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职责，就是将这些好东西带回自己的巢穴，让自己巢穴的同伴们也能享受到这些东西。

虽然对于这位还没有自己高的小祭司高傲的神色有些不满，但几位学徒祭司对对方的知识和能力却相当佩服甚至畏惧。再加上即便是在语言上也说不赢灵韵，所以，白天这几位学徒也只能一边从灵韵那里汲取着各种感兴趣的知识，一边期待着夜晚梦神那种“虚拟现实”教学。

“双方可真是天差地别啊！”当然，这话连谷是不敢说出来的，要知道虽然灵韵祭司也对梦神很是尊敬，但这话在推崇梦神时，却攻击到了灵韵，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好还是只在心理想想就行了。

发觉灵韵又在重复自己已经熟悉的事情，连谷小心的掀开窗口上的恐龙皮，好奇的望向窗外，此时，一条银线出现在连谷的眼中。

拥有翅膀的连谷对这个名叫道路的东西并没有多少看法，也没有站在普通嘎嘎猿立场上看问题的意思，因此，连谷只是稍稍看了看之后，就将视线投向了其它地方。

“嗯？”看着山下那个巨大的溶洞中走出来的几位，连谷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其中一位嘎嘎猿。

并没有认出对方是谁，但连谷却发现这个巢穴的头领灵雪却乖乖的跟在对方身后，时不时或恭敬，或不满地问上几句。

“这就是那个经常呆在山洞里面不出来的大头领吗？”

因为普通嘎嘎猿们是无法看见空幻的，因此在嘎嘎山普通嘎嘎猿们眼中，这位大头领最近一直都闷在洞穴内，颇有神猿见首不见尾之境。

而由于只见过幽神的空幻，并不知道这是大头领（头领知道），之后在溶洞巢穴也没见过嘎嘎本人。同时，小灵韵等了解内情的翔翼嘎嘎猿受命不准对这些祭司讲述嘎嘎与空幻不得不说的故事神马的，于是……

于是到现在，在巢穴中待了少则几天，多则十几天的学徒们，却连大头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却完全不知道平时到处乱飞的空幻，就是此时这位大头领。

“灵雪头领和灵韵祭司一会儿说是大头领的功劳，一会儿又说是梦神的功劳，真是……啊！”

“连谷！大头领说过上课不准走神！梦神说过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是！是！我知道了！”看着对方威胁般挥舞起来的闪光触手，连谷无奈只得退让，谁让是他自己吃亏了，虽然对于灵韵威力只有自己一半的电击并不上眼，但祭司可不是只有这么一种攻击。

“说起来你在看什么？”谁知灵韵好奇心也不小，逮着连谷不放甚至将小脑袋伸到了窗口，而周围几位同学此时却神色各异，不过显然也都带了点好奇。

“刚刚好像大头领走过去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谷为了自己好很快将之前的所见一一坦白。

立即凑到窗口，灵韵扒开遮挡冷风的恐龙皮，向窗外张望，口中还念念有词，“大头领怎么会从山洞里出来，这几天不都是梦神在行动吗？”

不过此时嘎嘎早已带着队伍走过了这里，灵韵一阵张望，甚至放开范围不大的精神力，却哪里还有大头领嘎嘎的影子。

危险的眼神立刻盯住了一旁的连谷，如同审视猎物一般的美丽大眼睛，让连谷心中冒出一股寒意。

“大头领说过哦，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那很明显是对你这种孩子级别说的话吧！”还没来得及吐槽，一阵眩晕感就让连谷了解了双方的差距。

“不愧是正式祭司啊！”周围一众躲开的学徒看着眩晕中的连谷，思想同步率在这一刻超过了400％。

第097章　要制陶么

制陶。

这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关键点，它使人类了获得了更加随意控制造物外形的能力，极大的扩展了人类的创造力。

曾经身为人类，在大学时出于兴趣而观摩过室友上陶艺课的嘎嘎知道，自己首先需要的是粘土。

但大学里的陶艺课是什么？就是用弄好的粘土，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创造力弄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体，然后由学校负责制成陶器。

因此，嘎嘎所知道的也只是，粘土和火而已。

而开始认识到族群现阶段主要矛盾，是不断增长的生活器具需求，与没有的器具制作能力的矛盾的嘎嘎，在采石场发现了粘土。

然后，通过粘土联想到小时候玩的泥巴，最后联想到陶艺课的嘎嘎，终于想起了陶器这一重要事物。

看着混水之后开始变得黏糊糊的泥土，想着了小时候玩的橡皮泥，嘎嘎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容。

虽然记忆已经模糊甚至残缺，但那时自己将所有零花钱都投了进橡皮泥，弄出了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工艺品”，最后却因为不断的搬家一个个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这些记忆已经让嘎嘎感到满足了。

“好吧，制陶除了粘土这个原料，还需要窑，好像是一个炉子之类的存在吧。”

吩咐两个嘎嘎猿在这儿收集这种粘土，嘎嘎自己则带着剩下几个嘎嘎猿开始在离采石场不远的道路边挖坑。

现在只是实验阶段，并不需要试验大型窑洞，因此有个小坑烧几个小陶器探索出制陶方法就足够了。

而嘎嘎的想法更简单，“反正只要温度和均匀性能满足，应该就行了。”

抱着这种“大概”的态度，一个简陋的小窑洞就这样出现在路边，成为绝佳的路边炸弹埋放点，当然，这是在这里有霉菌和拉登大叔的前提之下。

这是一个直径三米的环形的小坑，上面盖有铺路剩下的大型石板，石板上堆满了泥土，以利于保温。当然，空气通道是一定不会少的。

小坑深两米，可以沿一条斜坡下去。小坑内部用石块架起了两层架子，用于放置粘土状态的原形，而中央空地的作用则设置为堆放柴火用于烘烤。

兴冲冲的花上两天时间仔细捏出了几个精巧的小陶器，嘎嘎就急不可赖地将其放入窑洞。

而这两天窑洞也并没有被闲置，而是由几个嘎嘎猿用粘土在内部表层糊了一层，然后用火烘烤干燥，先期试验水缸制作方法。

虽然内部裂痕四起，但嘎嘎还是满意的将几个小陶器一一放在了内部的石架上，然后，堆柴、点火、封闭……开窑（…　…）。

并不是时间又跳过几天终于烤好了，而是因为嘎嘎突然想起，这么几块干柴要不了半天就会烧完，那时没柴了，窑内的温度却又升上来了该怎么办？

我们应该庆幸，至少嘎嘎还知道不能中途开窑。

“这周边又没有发现煤矿，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提升温度和燃烧持久性？痛苦啊！”很显然嘎嘎还没有认识到，此时的双月星，恐怕还没有形成煤矿。

仔细想了想，暂时没发现变法的嘎嘎，只能选择多堆点干柴进去，将大柴堆成一个个的塔形，然后在窑中点燃，以期能增加持久。

感觉应该差不多之后，嘎嘎终于忐忑不安的再次关上了窑洞。

第一天，嘎嘎守在窑洞旁边，总想掀开看看内部的情况。

心痒难耐却努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这对自制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而嘎嘎只能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利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散去内心欲望。至于手下那个小队的嘎嘎猿们，则习惯性的在一旁开聊天会，毫无一丝紧张感。

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学徒的梦中下课出来，嘎嘎手掌触手并用，抓着还有些发烫的烤肉就跑到小窑边守着。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身为梦“神”的嘎嘎心中却祈求着上天千万不要下雨。

“之前没考虑到，看来以后的窑必须注意避雨啊！”

当天晚上，看着月明星晰的天空，嘎嘎才放心的回到巢穴。

第三天，一大早赶到窑边的嘎嘎，感受了一下窑洞的温度。

“好像和昨天差不多，不烫也不冷（=　=）。大概还要在等几天吧，毕竟木柴的温度不高。”稍稍冷静了一下，嘎嘎决定继续等上一两天，直到窑洞温度再降一点之后再开窑。

就在这时，嘎嘎突然想起什么，觉得应该理一下自己的思路，“首先，我并不知道怎么制陶；其次，现在是试验而不是制造。试验就是要不断失败，然后再选出千百次失败中偶然出现的成功案例，然后对比查找成功原因，然后继续试验，最终得出正确方法。”

回头看了看一个小小的窑洞地面，嘎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是，试验品太少。“要多建几个窑洞，然后用不同火量、不同时间试验，这样可以大大节省试验时间！喵的，为啥之前木有想到捏？”

中午，嘎嘎被灵雪叫走，留下几个茫然无措的嘎嘎猿，看着道路旁标出的十几个窑洞位置，开了几个钟头聊天会后终于开始按之前的挖掘经验动工。

“什么事？我窑子里还有很多宝贝了！”

“大头领，灵韵说祭祀时爬山太麻烦了，可不可以在这次建房的地方修一个祭坛？”

“就这个？”奇怪的看了看灵雪，嘎嘎摇头说道，“这是不行的，祭坛是神圣的东西，怎么能说换地方就换地方呢！除非有极其重要的原因，建好的祭坛是绝对不能搬迁的！对，这也必须写入祭司教程。”

见灵雪露出为难的神情，正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的嘎嘎双眼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满，“灵韵呢？这是她祭司的事，怎么能让你这个头领来问了？”

由于三级制度才刚刚推行，对于习惯了散漫的嘎嘎猿们而言，这个制度所导致的变化，只是事情变多了，使得无聊的生活变充实了而已。刚刚开始认识社会分工的他们，还无法区分职责的差异。

制度就像商品，设计者就是生产厂家，使用者就是商品买家。无论商品多么完美，但无法适应买家的需求，也只是被淘汰产品。

因此，嘎嘎现在推行的三级制度，相对巢穴原组成变化不大，让嘎嘎猿们能够接受。同时又推出了社会分工这一新概念，让嘎嘎猿们慢慢适应，而不是让他们一蹴而就，那样就是强买强卖了。

所以嘎嘎此刻的不满，也只是对灵韵这种自己的事却找别人做的行为感到不对而已。但嘎嘎看起来还是缺乏对自己下属的了解，或者说关心。

“小灵韵说她又要教学徒，又要管小孩，还得弄草药治疗建筑时受伤的成员，现在脱不开身。”小心的看了看嘎嘎，虽然并不知道自己或者灵韵有什么错，但灵雪可不想像上次灵韵那样被关。

“额！”仔细想了想，最近因为忙各种事，其它成员们与自己的关系，似乎都变得有些疏远了，甚至因为梦神威严的不断推广，连嘎嘎小队成员以及灵韵灵雪见到自己时，都变得拘谨了很多。“这也是历史的必然吧。”

无奈的摇摇头，所谓孤家寡人，正是说的这种情况。只是嘎嘎现在相对而言好很多，因为现在的嘎嘎猿个体们都很单纯，交往即便变得拘谨一些也只是表象而已。

但，未来就不好说了。

“看来祭司计划需要加快了。”心中想了想，嘎嘎略带歉意的看了看溶洞方向，然后对灵雪说道，“小灵韵的确太忙了，看来应该在小嘎嘎猿中，给她挑选几个聪明点的成为这个巢穴的学徒祭司。这样也可以作为以后的祭司后背，帮灵韵分担点工作。”

灵雪想了想点头赞同。

灵韵听了一半就摇头反对，“不行！大头领。我这样过的很好，才不要被人分走了！”

看着灵韵张开双翅挡住身后小嘎嘎猿们的动作，嘎嘎无语，“这情形看着，怎么像是我要做那只抓走小鸡的老鹰呢？又不是要抢你什么东西的说。”

上前摸了摸小灵韵脑袋上的独角，嘎嘎一直等到小灵韵露出小猫般的神情之后，才一一解释起自己之前的提议。“首先，我不是要分走你什么东西……”

……

耐心听我嘎嘎的解释，灵韵小心的看了看嘎嘎说道：“这么说，大头领不是让小家伙们离开，也不是又想不让我做祭司（嘎嘎：……）。只是要选从小家伙里面选几个一直跟着我，让我把他们教成祭司，成为我的帮手？”

“对，这次你理解的真快啊！”对自己的语言能力似乎有上升态势很高兴，嘎嘎看着眼前做恍然大悟状的灵韵，很自然的无视了灵韵对之前被罚的怨念。

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嘎嘎，灵韵很快神情一横，不满的看着嘎嘎，“还是大头领自己没说清楚，哼！”

转身带着小家伙们立刻，嘎嘎目瞪口呆的看着灵韵，发觉自己之前认为这些家伙面对自己时产生的所谓拘谨……恐怕只不过是自己的心理妄想吧。

苦笑的摇了摇头，但嘎嘎很快挂起了满意的笑容。

“咱可不想变成孤家寡人。”

第098章　是试验啦（上）

嘎嘎对于自己第一次制陶，其实并没有什么信心。

为什么呢？看看嘎嘎自己弄出来的第一批烧陶物外形就知道了：鱼、兔子、方框、三叉戟（=。=）、祭坛……除了一个碟子其它都每一个正形。

所以，从这些东西上这就能看出，嘎嘎对第一批制品的看法并不正常。

“这就是最初的试验，主要目的是为下一次大规模试验做准备滴，所以失败才是正确滴。”

不过，这是嘎嘎想起需要试验试验之后才冒出的想法，至于最初弄出这么多奇形怪状陶器的原因，恐怕只有嘎嘎自己清楚。（=。=）

而为什么嘎嘎会说出这句话呢？还是那个原因，嘎嘎没有信心，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此刻，嘎嘎正待在陶窑的外部，看了看正在挖走陶窑顶部泥土以露出下方的封顶石板的嘎嘎猿们，将视线又转回了身后。

“本来，用梦境进行模拟是很好的方法，但我想了想，梦境毕竟不比现实这么全面，反正我也要进行烧陶试验，正好让你们跟着观察学习。这样一来，在学会试验方法的同时，也能形象的学会烧陶方法，看起来也不错吧。记得待会儿不要讲话，仔细记住我所说所做就行了。”

几个学徒祭司在灵韵的带领之下跟在嘎嘎身后，此时正好奇的打量着逐渐露出顶部的陶窑。

本来想着是自己弄出陶器之后，再给专门抽出的人员讲述制作方法，或者直接将这次跟着自己的嘎嘎猿小队分工为陶器小队。但早上灵韵却带着那一支学徒祭司小队，出于集体好奇心儿赶上了急急忙忙向烧陶处赶去的嘎嘎，而想了想之后嘎嘎也就同意了她们的请求。

“也好，你们就跟上来学习试验方法和烧陶吧。”好为人师的嘎嘎说完之后就转头继续赶路，而学徒们就在灵韵的带领之下跟了上来，于是出现了之前的一幕。

“好了好了！全部让开！”

小心翼翼的将石板边缘的泥土扫开，嘎嘎将触手从已经冰冷的缝隙中伸入，然后将石板一点点掀开。

当第一道通风口出现之时，空气顿时蜂拥而入。

“啊咧！”嘎嘎一惊。“我好像留了气孔的啊？”

转头寻找自己留出的气孔，但嘎嘎看见的，只是一个早已被泥土覆盖的洞口，上面还插着一根小骨头，表明此地曾堆放过食物。

“……”

“西奈，你们这些混蛋！”

看了看还在好奇的探头打量陶窑内部的嘎嘎猿，嘎嘎很清楚的想起了对方一闲下来就坐下来闲聊的习惯，而闲聊累了烤点小动物神马的……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过看了看学徒祭司们好奇与期待的神情，嘎嘎还是决定先看看自己的成果吧。

看着已经张开很久的洞口和内部，嘎嘎伸脚跳入陶窑，“希望咱可爱的艺术品们成功了吧。”

“……”

“咱可爱的艺术平们啊！你们死的好惨！”

狭小的陶窑中一片宁静，只有早已熄灭的火堆，以及略显灰黑的石架，和石架上粉身碎骨的……陶器？

很显然，第一次试验完完全全滴失败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嘎嘎，灵韵很不确信的看了看嘎嘎手中的碎片然后问道：“大头领，这就是陶器吗？”

嘎嘎立刻摇头清醒一下，嘟噜着“所谓失败是成功的直系长辈”，然后就开始搜查所有碎片，同时回答小灵韵的问题，“这还不算，这些只是为了试验陶器的制取，而做出的试验品而已。来，把这些都放到上面那个石板上。”

疑惑的接过嘎嘎用触手递上来的碎片，灵韵和周围的学徒们都抱着怀疑的态度打量着这些碎片，这时，嘎嘎的声音再次从坑内传来：“小心点，不要弄坏了，要轻轻的放在那个大石板上，等我上来后给你们讲课。”

一堆碎片，在周边十几猿的眼中都是无用的废品。但不管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真的为了从碎片中找出原因，嘎嘎都要对这些碎片中做出点可行的解释。

而面对十几猿怀疑大过期待的神情，嘎嘎也果断的埋头于碎片之中，寻找隐藏的真相。

所幸真相只有一个，努力思考的嘎嘎还是找出了凶手……啊不，是对凶手的猜想。

日上三竿，几位正围着火堆无聊聊天的猿们，突然被嘎嘎一声大喝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灵韵带领学徒队立马转头，而灵云带领的劳工（暂）队则刚刚清醒过来打量四周。

这时，嘎嘎的声音再次传来，“都过来，让咱告诉你们什么叫见微知著！哈哈。”

无视十几位猿疑惑的神情，嘎嘎将重新摆放好碎片的石板移入了猿们的视线。然后从中挑出几个碎片，指着其中一个碎片的断口说道：“你们看，这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碎片，但看它的断口，是不是有很多细小的空洞？”

见十几猿都点头确认，并好奇的看着嘎嘎手中的碎片，其中一个学徒甚至还将手伸向了石板上的碎片，直到被嘎嘎阻止之后才重新可怜兮兮地望向嘎嘎。“那些先不要动，等我讲完之后随你们拿。”

不过几位学徒包括灵韵却并没有后续提问，等不到“为什么”的嘎嘎只能郁闷的晃了晃尾巴，继续自己的演讲，“从有很多的空洞之上，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猜测，那就是粘土可能没有弄黏实，导致烧制时出现这种气泡空洞。然后我们继续……”

此刻，嘎嘎又拿出了大小不同的几块碎片，向几猿展示之后对比了一下下方石板上的碎片。里面有兔耳朵、短棍、鱼尾巴之类的东西。“从这些不同大小的碎片相似的厚度之上，我们又可以得出一个猜测，那就是厚度，可能大小，都对烧陶的成功率有影响。”

见几位确认之后的学徒眼中的怀疑已经消减，换上的是疑惑、思考和敬佩，嘎嘎得意的晃了晃触手中的碎片，一个不注意将其砸到地上。

咔嚓一声！

本以为碎的不能再碎的碎片，再次碎成更小的碎片。

“……”

猿们集体沉默，为这块碎片默哀。

看着地上的碎块，有些尴尬的嘎嘎突然眼前一亮，然后指着碎片继续演讲：“你们看看，从这块碎片的变化之上，你们能得出什么？”

几位学徒祭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集体将眼神转向了不知所措的灵韵。

灵韵狠狠的瞪了几位学徒一眼，直到几位学徒都浑身一颤移开视线才满意的点头，不过嘎嘎的话又将她吓了一跳。

“小灵韵，你来说说？”

“大头领，那个，嗯……得出，得出碎片还能更碎。”

嘿嘎哈嘎嘎。

看着众猿想笑不笑的神情，嘎嘎脸色一变，摸了摸灵韵脑袋之后挨个看了看学徒们，然后严肃地说道：“这就是你们与正式祭司的差别，至少小灵韵敢说，而且说得并没多大错误！”

看着众学徒再次产生的怀疑神情，嘎嘎挥了挥手中的碎片盯着他们，“这表明什么？的确，这表明了‘碎片还能更碎’，对于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如果不去试验证明，谁又知道这就真的不可能呢？”

“另外，这个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