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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txtnovel.com-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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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嘴硬?”夏冀拿起一撮忌士脆饼,颇有兴味嚼著。

  “根据可靠消息,我听说……好像,似乎你也有麻烦是吗?”

  “你听谁胡说?”

  “嘿!不是别人,是最注意你的阙雪灵,她说你动了真感情,而且,对像还是一个年仅十七岁,高中都没毕业的小女生?”

  “莫名其妙!”他想反驳,语气却很心虚。“奇怪,阙雪灵怎么会知道?”

  “她在你身边转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事她会不知道?特别你的情事、性事都别想瞒过她的法眼,嘿!兄弟,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夏冀恢复嘻皮笑脸。“说到顾捷,我又有可靠消息来源,很劲爆的八卦喔!”

  “什么?顾捷怎么了?”他倏地瞠大鹰眸。

  “还说没事?瞧你紧张——”夏冀刻意调侃地“亏”道:“据说顾捷已经被吕凌那老妖怪和她的奸夫杜正德亏空得差不多了!啧啧!这对奸夫淫妇还真心狠手辣吃肉啃骨也罢了,连血都吸干……”

  “好啦!别咬文嚼字,到底怎么了?”他急坏了,频催促道:“说、重、点!”

  “重点啊……”夏冀慢慢啜饮加了冰的伏特加,一字字道:“重点是她,你心爱的顾小姐,已经被她继母以五千万美金卖给汶莱的石油大亨做老婆!”

  “真的?”云亦翔惊骇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激动握住夏冀双肩摇撼著。“不要开玩笑啊!兄弟……”

  “道听途说,没法挂保证!”夏冀一耸肩。“不过,为保险起见,你最好快去查查,否则——”

  “SHIT!”云亦翔摔了酒杯,推开椅子,像一阵风似冲了出去。

  ???

  云亦翔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公司,一边要求他的幕僚派人盯著顾妧妧的安全,同时,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赔上所有身家,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她的出现改变了她的生命,改变他对人生的态度。

  过去一段分开的日子,长时间的思索后,自己非常清楚她在自己生命中不能取代、不容欠缺的地位——他爱她,她是他今生惟一至爱!

  虽说一开始,自己的确是逗著她好玩,但逗著逗著,发展远超乎想象,她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牵动那颗不羁的心。

  即使拼掉一条命,也不能让她落入其他男人手里!

  沉思中,车上行动电话响起,他利落按下耳机。“怎么样?她人还好吧?”

  “人是还好,但其他的消息很糟……”

  “糟?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皱紧眉头,仔细倾听幕僚的报告,意听脸上的表情愈惨绿——天!真是太难收拾的烂摊子!

  沉下声,他命令道。“你给我听著,不管对方多刁难,搞定所有不动产的产权,多少价格都不管,总之,顾家家产不能落入其他人手里……”

  ???

  顾家客厅社正德、吕凌面色凝重,对顾妧妧宣布著,顾捷集团因负债太高,必须暂时歇业的消息。

  “怎么会这种事?”顾妧妧不可置信望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杜正德,历声质问:“发生这样严重的事,杜叔应该先和我商量啊!或许我有解决的,你一声不响就把顾捷停了。

  我算什么,好歹我是顾常风的独生女,是他合法的继承人啊!”

  “,先不要激动——顾捷在你父亲生前体质就很差,能撑到现在,我和你凌姨花了好多心力。唉,弄成这种结果我们也很不愿意,你看,所有财务报表都在这里,它的亏损远远超过我们所能负担……”

  “哼!少拿这些假东西来骗我——”顾妧妧泪流满面,愤然挥掉布满桌面她根本看不懂的文件!

  “杜叔!顾捷是我爸毕生的心血,我答应过爸爸,无论如何要保住的啊,丢了它,我怎么向爸交代?”

  “交代?无论如何保住顾捷?咳,口气很大嘛!大话谁都会说,你有什么能耐?拿出来瞧瞧啊!哼,天生下来就是千金大小姐,除了吃喝享乐,还会什么?”

  吕凌不客气的讽刺,抖著那双细如白鹭鸶的腿,展露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你闭嘴!”顾妧妧霍地起身怒斥:“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顾捷会落到破产的下场吗?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媚术,杜叔才会对你言听计从?不要脸的烂女人,你搞垮顾捷,我跟你拼了!”

  她向前抓紧吕凌棕红头发,蛮力拉扯,吼叫咒骂:“不要脸!狐狸精!去死!”

  “唉哟!救命啊,正德快救救我!反了!反了!这死丫头连老娘都敢打啊!”

  吕凌跌落地面,不敌年轻力大的顾妧妧又打又踹,夸张的哭叫著向杜正德求救。

  “好啦!你们两个住手!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架?”社正德喝止两个女人,警告道:“,冷静点——如果你还想挽回顾捷的话。”

  “挽回?”她停止揪打,抹去眼泪,满怀希望问道:“我们还有机会吗?”

  “嗯,你坐好,我解释给你听……”杜正德扶起涕泪纵横的吕凌,正襟危坐。“顾捷能不能救,全看你愿不愿意牺牲……”

  “愿意!当然愿意!为了顾捷,教我死都可以!”

  她打断社正德,点头如捣蒜的承诺——“答应得挺爽快嘛!”吕凌不甘示弱讥刺道:“哼,真跟她妈一样的小婊子,天生贱格!让她做妓女,还答应得这么兴高采烈,呸!”

  “你再说,小心我撕破你那张烂嘴!”

  “我哪里说错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救顾捷吗?丫头,你想,光凭你会吃不会做的千金之躯,用什么救啊?”

  吕凌呲牙咧嘴,神情暧昧地瞟视顾妧妧,让她猛地升起不祥预感,颤声问:“杜叔,你、你……要我怎么救?”

  “咳!这可能你会有点不能接受,但是目前惟一可行的办法——”

  “快说吧!到底要我怎么样?”她双手紧握,额头冒出冷汗,似乎猜到可能的方法。

  “咳咳!是这样子,有一个在汶莱经营原油买卖的企业家,愿意出五千万美金让顾捷继续营运下去,条件是、是……”

  “条件是要我做他的情妇,对吗?”顾妧妧悲不可抑,流著泪接续道。

  “是!他在你们学校的舞蹈公演上认识你……他,有个女儿高你一届。”

  “天!连他女儿都比我大!他是变态!”她无助伏在桌面啜泣。

  “你自己考虑吧?都火烧屁股了,还管人家年纪大不大?”吕凌得意地幸灾乐祸。

  “不喜欢就别勉强答应,你啊,大小姐的命就到这儿为止,下个月准备领救济金吧!”

  “哎!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事情走到这地步,我真的无能为力,今晚——你仔细考虑一下,明天中午之前给我回复。”

  考虑?事情还有她考虑的余地吗?!顾妧妧痛苦开紧眼睛,真是无语问苍天……无父无母,无亲朋好友,她能归靠何处?宇宙之大,难道命运真的非逼她退往死路,连一点儿空间都不留

  ???

  “怎么办?生意的事我一窍不通啊……”

  无助的顾妧妧除了哭泣,真是没有一点办法,杜正德说的每一句话都似有理,又都好像大有问题,满腹疑问没人能给她解答。

  “别哭嘛,你这样一直哭,我都给你哭乱了……”

  熊大维接到顾妧妧哭得声嘶力竭的电话,风驰电掣赶到顾宅,听完她的叙述,他也一头雾水,糊里糊涂不知从何下手?

  “我不要!我不要!大熊,救救我!我不要嫁给那个卖油的糟老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到底谁在中间搞鬼?好好一家大公司,怎么可能说倒就倒?谁敢拿你做筹码去谈下这桩交易?”

  熊大维的疑问根本多余,她早可断定幕后搞把戏的必定是杜叔和吕凌。

  然而,眼前的乱局两人都可说束手无策,就算罪证确凿又能奈何?当务之急是救顾捷啊!

  “那不重要!”她凄怆摇头。“我答应过爸爸,无论如何要保住顾捷。”

  “但是问题是,怎么救呢?如果要用你的身体,你的尊严去交换,我相信姨丈死也不会答应的!”

  熊大维将哭成泪娃的爱人护在怀中,温柔拭去她水眸泛流的泪。

  “听我说,千万别点头,说什么我都不能让你出卖自己,我们都还年轻,只要努力将来要创多少个顾捷都不是问题!”

  “那……那……你的意思是,放弃顾捷?”她悲绝道:“不行啊,爸爸不会原谅我的……”

  熊大维提醒她。“不放怎行?难不成你真要去做糟老头的情妇?”

  “不!我也不要!”

  她进退维谷,四处都是死路。

  “这就对了!”熊大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借机顺水推舟,大胆告白:“放心!我会很受很爱你,保护你,绝不让别人伤害你……顾妧妧,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顾妧妧茫然地将头深深埋入掌心。“已经够乱,够烦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种问题?”

  “患难才能见真情啊!这种时候,什么人愿意不顾一切帮你?只有我!一直爱你的我,不管你是千金小姐,或路边小乞丐,我都一样爱你!”

  熊大维巴不得一口气诉尽几年的一往情深……“别说了!别说了!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说这些做什么?”

  “好好!不说!只要你不再拒绝我,什么时候谈都没关系。”

  熊大维高兴地箍紧她,比起过去他表白时她的激烈反弹,现在的反应是温和多了,这不由得让他信心大增,兴奋地放大胆子吻住她的柔唇。

  “唔,你疯了!”顾妧妧挣扎,涨红脸吼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求你再多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想失去顾捷啊……”

  片刻,他缓缓放开焦虑得魂魄俱散的顾妧妧,抚著被自己吻过的唇,漾著柔情。

  “好!我现在马上去想办法,还有半天时间,我去想想……或许有贵人出现也说不定!”他极力安抚她。“听话,我现在就去想办法,你千万坚持,不要答应他们的条件!”

  “别说了!你快去吧!”

  顾妧妧虽心知肚明,以他的能耐除非奇迹,否则不大可能一夜之间想出解救顾捷的办法。

  只是,事态发展到此,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

  ???

  叮铃……叮铃!

  大熊前脚刚走,门铃声急切地响起。“咦?谁啊?是大熊忘了什么东西吗?”

  顾妧妧打开门,正狐疑著,突然一道冷漠声音响起——“你一向都用这种下贱招术解决问题吗?”

  她骇异抬头,对上一张寒得散出青光,阴恻凶恶的脸,两潭深不见底的瞳眸迸射锐芒。

  从决定逃避,深居修道院开始,他的容颜便只会在梦里出现,甚至,经过长时间麻醉催眠自己的结果,她以为早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此时,兵荒马乱之际,他来做什么?

  看见这睽违多时的俊颜,心中仍免不了一凛,她漠然问:“你来干什么?”

  “不欢迎?”云亦翔倨傲抬起那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是,怕我撞见你和谁有什么不道德交易?”

  “我不习惯招待不速之客!”她以冷漠掩饰心中的波荡。

  对风流成性的他而言,自己不过是用后即丢的面纸,再多激情缱绻,一觉醒来了无痕迹,有哪点值得他回头来寻?

  怪只怪不争气的自己,不知不觉对他动了心,现在,面对面地相视,轻轻一瞥他酷若寒霜的脸,便不由得心脏缩紧,血液凝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顾妧妧深吸口气,咬了咬下唇说:“抱歉!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装纯洁?不必了!我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藐视的瞄了她一眼,齿间迸出冷语。

  她和熊大维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监视之中。不消说,他俩的亲匿行为已尽收他眼底。

  “上次,对我的要求你不是爽快答应吗?这次,你又下贱地用自己身体换什么?”

  “搞清楚,这是谁的地方?你凭什么闯到我家里来大放厥词?”她气得跺脚,脸色苍白叱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没经过我的同意,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

  “是!你可以告我,甚至你可以开枪打我啊!来啊,我等你。”

  他好整以暇,目光狂炙地看著她,仿佛要将美丽而纤细的她熔化——想到那曾经属于他的纯美身体可能已被其他男人污染,一把妒嫉狂火,熊熊烧痛他的心。

  顾妧妧挡不住他慑人逼视,微低下头眉心纠皱,嗫嚅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有事……请他、请他帮忙,你凶什么凶?”

  又一次碰上生命中不能闪避的困局,才十七岁的她已够混乱迷惘了。

  她需要的是一副够坚强可靠的肩膀来抵挡狂风骤雨,而他凶神恶煞似闯入摆明来找碴,这教无依无靠的小女生如何是好?

  “帮忙?像上次你求我一样,嗯?”

  他慢慢走近,鼻息咻咻。“回答我!你和那个小子卿卿我我,亲吻搂抱的干什么?”

  “没有。”她别开脸。

  他身上独特浓郁的男性气味,总教她呼吸困难。

  “没有?你骗鬼!”云亦翔被她无关紧要的态度给激怒了,锐目露出残戾,他咆哮地掐住她的下巴说:“你上过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竟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该死!”

  “谁是你的女人?那次,明明……是你逼我的。我们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

  “你!我就是不准你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说,你和他到底交易了什么?”云亦翔杀气腾腾地摇撼她的肩膀。“说啊!”

  “我和表哥谈话的内容,不必对你交代!”她驳斥,挣脱他退至门边。“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不想吵架,也不想招待客人!你请吧!”

  “表哥?哼,亲吻你、拥抱你的叫表哥?请问是怎么个表法?我看是婊‘哥’吧!”

  再一次想到心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他简直要发疯抓狂,忍不住口不择言,极尽诋毁:“怎么样?我算不算你的婊哥之一?”

  “你说什么?”她气出珠泪。“滚!我再不要听你说的任一句话,龌龊!卑鄙!我恨你!”她近乎歇斯底里叫喊:“我喜欢找谁当表哥都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竟如此低贱俗滥,他为什么不用理智想想,当初是谁逼她无路可退,才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

  “住嘴!今天我会让你明白,我到底能不能,敢不敢管你……”

  醋意点燃的忿恨,撞击出滔天狂袭而来的欲火,无论如何,眼前楚楚可人的小女生是他的,绝不容任何人觊觎染指。

  云亦翔三步并两步跨到门边,像拎只小动物似,将她半拉半拖到沙发上,迅以雄硕身体制定扭动的身躯,不由分说便堵住她微启的红唇,激狂吸啜她唇间的芳甜。

  瘫软身下的战栗连连,气喘吁吁,她喉间吟哦呓语:“放了我!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饶?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想到那死胖家伙搂住她亲吻的景象,他嫉妒心痛得根本无法运用一点点理智。

  “说!我的挑逗有没有比他高明?说啊!”

  他邪谑地将修长中指深入幽径。

  “呜……不是啊!我没有!”她的呼叫伴随战栗,一次强过一次。“你不要这样,我……”

  她的反抗完全无效,因为身上凡被挑弄过的地方,无一不敏感地潮红发烫,急切渴望他狂野的宠溺——他仔细看著她的反应,欲念火炽,他的手激烈摩掌著,一寸也不放过……没停止的深吻持续落在她莹莹晶透的颈、胸、小腹,再慢慢溜到平坦的小腹——一道闪电般快意直击她脑门,微敞的玉门不自主抽搐,滚滚泌流出摧情的涓滴……卸下最后束缚,他的雄壮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他俊眉蹙拢,喉间嘶哑散发欲求的低啸,沉下腰,急欲突破狭隘,完全占据她的私人空间……“对!跟著感觉走,不要抵抗,放松自己……就是这样!”

  他抬高她雪白的双腿,自己跪坐地板,调整姿势让她视线恰好落在两人密密交扣之处,他时快时慢的,无遗全映眼帘……“嗯,不要……你真是变态!”

  她羞得别开脸,这样赤裸裸的肉搏交融,初经人事的她确实羞赧面对,笃笃心脏声擂鼓一般,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云亦翔扳正她的脸。“看啊,有啥好怕?记著,永远记住看著我,不要逃避,我已经完全拥有你,你逃不掉了……”“我不要看!不要……”她低低如泣如叹:“啊!我,不行了。”

  他狮兽般低嚎,突然拉紧她的双腿,加以更夸张、更暴虐的动作在她体内撞击驰骋……“噢!我的宝贝,再忍耐一下……”

  他低低细语,下肢狂风暴雨般抽动,每一次都正正击中蕊心,每一次皆撞出霹雳火花,她全身著火似的潮红炽热,持续抽搐……“啊!”她终于放开嗓门呼叫。

  一种瞬间被抛上万尺高空,再急速下坠的刺激高潮袭来,她体内灌满男性的热液。

  “呼!”他重重吁气,颓然瘫倒,压在濒临昏厥的她身上。

  混著汗液与爱液的湿淋淋肉体互叠喘息,良久,良久……“我爱你,真的……我好爱你……相信我,相信我!”

  用仅剩的一丝力气,他不断对她耳语,不停吻她、哄她………
第七章:

  夜已深沉,一片静谧。

  迷蒙寤寐中,精力消耗后强烈饥饿感唤醒疲倦的他——“唔……”顾妧妧仍虚弱无力,激烈欢愉后的疼痛折磨周身。

  “你还好吧?”看她攒锁的秀眉,唇角碎不成声的低吟,他不禁忧心问道:“哪里不舒服?嗯?让我看看……”

  “不要!”她倏然蜷缩身子,回避他的抚触。“走!我不要再见到你!”语毕,豆大的泪水滑落……她一直恨他,恨他间接害死父亲,还凭借权势一次次欺榨弱势,只是,过了这一夜,顾妧妧连自己一并恨进去!

  家业败亡之际,居然还和仇人忘情云雨,真是该死的、不要脸的不孝女!

  见她淌下热泪,他心一紧,心疼劝道:“别这样,对不起嘛……我知道,刚刚……我太粗暴了,真的对不起。”

  “不必假惺惺!”她睁开晶眸,痛恶骂道:“你走开!”

  他坐起身,不明白这失去所有的小女生到底执拗什么?

  难道,她用尽心力拒绝自己,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可能做人小妾的悲惨命运?

  “你哪根筋不对了?现在全世界只有我能帮你了。还要我走?”

  “不稀罕!不稀罕!我就算死了也不关你的事!”她撒泼嚷叫。

  云亦翔的耐性被磨尽,动怒吼道:“哼!你真有志气!不稀罕?顾妧妧,你真是不知好歹——”

  “是!我不知好歹!不劳你费心,我自生自灭,可以吧?”

  摆在面前这纠缠纷乱的残局,谁人能理得清?如果活下去只是一连串的凌辱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的无助消沉,看在他眼里既心疼又生气。不禁绷著脸想:想自生自灭?她死了可没感觉,但活著的人有多伤心呢?何况,他怎舍得让心爱的她死?

  就算拼了他的所有,也要搏命保护她分毫不伤!方才为她砸下的不要说是百万美金,就算千万,他眉头皱也绝不皱一下。这无知的小妮子还在这儿是非黑白不分,死到临头还耍脾气乱胡闹。

  云亦翔无奈摇了摇头,深邃凝望她。“不准你随便乱说话!先把眼前的烂摊子解决再说……我老实告诉你吧,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杜正德已把这房子卖给别人,若我没买下它,中午一到,你就要被人家扫地出门——”

  “……这……这……不可能!你骗我!”她哭丧著粉脸,不住地摇头。

  “你太单纯了!以为凭你和那傻小子上上床,就像当初为了舞蹈而答应我的条件一样,他就能帮顾捷转危为安?你清醒点好不好,他除了一股傻劲还有什么本事?况且解决顾捷危机靠傻劲没用啊!要有大把钞票,还要特别的关系。你懂不懂?”

  “钞票?关系?”

  她还真是有听没有懂,一直被父亲保护的像是象牙塔里的白雪公主,哪里懂什么人情事故?从他的语气直觉“代志”似乎很严重,遂呐呐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蒸的?哼!你差点儿就被社正德那个既不正直也不道德的奸人给拆骨吃肉,连血都喝干了……还蒸的?听好,你的公司早变空壳了,你家里的一班佣人全解雇了,你的房子也被卖了,这么大的转变,你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啊。”她惊讶扬起梨花带雨的忧容,骇道:“天啊!我连住的地方,基本挡风遮雨的地方都没有!杜正德你太狠了吧!”

  轰隆轰隆巨响,她感觉脑袋像被原子弹轰过,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搞了半天事情根本已经没有转圈,社正德说了一堆全是废话,什么要她考虑更是一团狗屁,就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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