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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微醉东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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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白想早点走,又觉得这酒确实好喝,就又多喝了几杯,果然脸有些红了,于是就跟大家告了罪出来了。
  桃叶在后面跟着,担心的问:“旭白,你真的喝多啦?”
  旭白拉住桃叶,向她调皮的笑了笑说:“没有啊,我只是不想在那儿呆着了,找个借口罢了,那酒都没什么酒味。”
  
  两人并肩往回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旭白看着路旁的绿树和天上飘来飘去的白云,突然觉得很开心。
  这时萧东辰从后面追了上来,拉住了旭白,旭白竟然也没有觉得烦,还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不陪她们了吗?”
  萧东辰见旭白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恼,却只是拉着旭白的手,对她笑了笑说:“老太太难得高兴一回,我在那儿,她们倒是不好专心看戏,再说我也不放心你,怕你真喝醉了。”
  旭白说了句:“那有那么容易醉。”就摔开了萧东辰的手,接着往前走。
  萧东辰又上前拉住旭白说:“你不是常常觉得闷吗?我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以后你没事时可以找她去玩。”说完拉着旭白就往前走。桃叶和小武远远跟在后面。
  
  几人在路上兜兜转转几次,来到了一个院落,旭白抬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文芳阁”三个大字。
  萧东辰推门进去,几个丫环忙上前来行礼,一个丫环走到屋门口,叫了声:“文主子,王爷来了。”
  只见一个美艳的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腰肢柔软,走路时如风摆杨柳。旭白心想,原来萧东辰还藏着如此一个美妾,怪不得他与自己夜夜睡在一张床上,却能把持的住,自己与这个美人比起来,可是差了不少。
  
  这女子正是旭白没有见过的文珠,以前芳菲院的头牌。她走了过来,爽朗一笑,又看着旭白说:“王爷,这就是你新娶的芙妃娘娘了,果然是丽质天然,王爷是越来越会享受了,怪不得今天这么春风得意。”
  萧东辰拍了拍文珠的肩说:我可比不上三姑你呀,还这么痴心的等待你的有情人。”
  方芳的眼神暗了一下,却又转眼笑着说:“古人云:寒夜客来茶当酒,现在虽是夏日炎炎,永昼无夜,却也可以一杯清茶,以迎老友,来来来,让我以茶代酒,今日不醉不归。”
  萧东辰哈哈一笑说:“我近来新得了几坛上好的葡萄酒,今天带了一坛过来,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好,今天就让我们忘了尘世的一切烦恼,尽情一欢。”说着,文珠让丫环们在院中一颗大桃树下摆上了桌椅。
  落日的余晖照在院子里,伴随着一丝丝的凉风,倒也很是惬意。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就着下酒的小菜,开了一坛美酒,一边喝着,萧东辰一边与文珠天南地北的聊着。
  
  旭白见这个文珠长相极美,却又如此的豪爽大方,与王爷的那些女人大大的不同,不禁对她大有好感。这个文珠又极能饮酒,频频举杯,旭白不忍拒绝,不禁喝得有点多了。三个人一直喝到了夕阳西沉,旭白怕自己喝醉,不敢再喝,文珠也不劝她,只与萧东辰对饮。直到院中完全的黑了下来,萧东辰才带着旭白告辞出来。
  黑暗中,萧东辰拉着旭白回到了棠明轩,桃叶伺候旭白沐浴,萧东辰自去外面室沐浴完毕。两人像往常一样,躺在一张床上歇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旭白很快就睡着了。
  不想这葡萄酒是陈年极品,后劲极大,旭白刚才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睡了一会儿,后劲就上来了,加上又在睡梦中,神志早已是迷迷糊糊。萧东辰伸手将旭白的中衣扣子解开,脱了下来,旭白也只是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其实,萧东辰在听到旭白点《香囊记》时,就暗暗的下了决心,他要断了旭白的念想。
  




☆、第二十章 酒是色媒人(下)

  萧东辰没有再犹豫,三两下将旭白的衣服、裤子全都脱了下来,旭白莹白的身体在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分外的诱人,粉嫩白皙的浑圆,俏然挺立,看的萧东辰喉头一阵发紧,喘息着吻上了那盈盈红唇,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醇香,萧东辰只觉的香甜软糯,恨不得将她吞进口中。
  萧东辰一手抚上了她圆圆挺翘的乳、房,粗鲁的揉搓,又低头含住另一边,轻轻的舔舐、啃咬。她的乳、头在折磨中迅速的挺立、绽放。萧东辰一边贪婪的吸吮着,一只手却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了旭白的腿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娇柔的私/处,轻轻的揉捻。
  这种骚扰让睡梦中的旭白觉得很不舒服,她一边用手胡乱的推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李吉,别闹了。”
  
  萧东辰正沉浸在旭白柔软甜蜜的身体上,听到旭白在梦中叫李吉的名字,不禁一阵心寒和恼怒。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百依百顺,千宠万宠,她却还是忘不了抛弃了她的薄情之人。萧东辰不再怜惜,分开旭白修长白嫩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到疼痛的坚/挺抵在她的腿/心,一个挺身,完全的进入了旭白的蜜/穴之中。
  旭白被□一阵撕裂似的疼痛惊醒了,睁眼一看,只是萧东辰赤/裸着精壮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起伏。怪不得刚才在梦中梦到李吉与自己亲热,却原来……
  旭白瞪圆了眼睛,张嘴就要大叫,不想萧东辰冷冷的说:“叫吧,让下人们都听到你的声音,她们就知道我们有多恩爱了。”
  旭白刹那间清醒了过来,自己就是叫破了噪子,也不会有人进来的,只会在这个王府徒增笑柄而已。
  
  旭白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流了下来,划过脸颊,轻轻的落在枕头上。也不知是长时间没有做过,还是萧东辰的那个要比李吉的大的多,旭白只觉得自己下/身被撑的火辣辣的痛,只盼他能快一点结束。
  萧东辰却感受着丝滑火热的包裹,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只想永远停在这温柔乡里。他好像是永不疲倦似的,不停的进出。旭白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加上酒气上涌,只觉四周的景物变的迷迷朦朦的,在萧东辰的一声低吼中,竟然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东辰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见旭白还在沉沉的睡着,眼角挂着一滴泪珠,白嫩的脖子上还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萧东辰伸手擦下了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又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才满足的穿了衣服出去,又吩咐桃叶不要叫醒旭白,让她多睡一会,才匆匆出去了。
  出了棠明轩的门后,又吩咐小武:“去把芙妃的父母接进府来吧。”
  其实旭白的父母昨天就已到了城外了,萧东辰本来想让他们休息两天再来王府与旭白相见。不过昨天发生了那种事,他怕旭白会伤心失望,倒不如赶紧请他们过来,旭白一见父母,心里一高兴,兴许就忘记那件事了。
  
  旭白醒来时,只见桃叶坐在桌旁,认真的看着一本书。最近桃叶想学认字,反正旭白也是闲着,就给桃叶做起了先生。桃叶很认真,现在简单的字已经认了不少了。
  桃叶见旭白醒了,就放下书,端了一旁放着的脸盆和毛巾,走过来伺候旭白洗漱,一边说:“看来昨天真的喝醉了,一直都睡到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头痛不痛?厨房准备了醒酒汤,一会我去给你端过来。”
  桃叶将水端到了旭白面前,却见她并没有动手洗漱,只是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雪白的脖子和露出了一边的肩上,有好几块红痕。桃叶心想旭白还老是说自己跟王爷没有发生什么,这次可是不打自招了,她轻笑了一声说:“王爷肯定也喝多了,你看你……我给你找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吧。”
  
  旭白忽然低低的哭了起来,桃叶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摸了摸旭白的头说:“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旭白低头捂住了脸说:“我没脸见人了,他……他不讲信用。他昨晚……他……我对不起李吉……”
  桃叶很是吃惊:“昨晚真是你们第一次?”旭白只是低低的啜泣着,桃叶坐到旭白身边,拉住旭白的手说:“旭白,别哭了啊,其实跟了王爷也挺不错的。王爷对你那么好,还封了你做侧王妃,你还想着李吉干嘛?再说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用,不如跟王爷好好的过日子。本来我见你这两天心情挺好,还以为你早就想通了呢。”
  旭白抬起头来,看了看桃叶,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说:“桃叶,我想自己静一静。”
  桃叶又摸了一下旭白的头说:“好吧,我去给你看看醒酒汤。”
  
  旭白等桃叶出去了,穿上了衣服。她回想起了少年时期,李吉站在自己家开满了雪白梨花的院子里,一身蓝衫,一手拿书的样子,不禁心中难过,过去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她又想起了昨晚,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种豁出去的心,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如死了干净。
  她怕桃叶会看见,就叫了她来,要了醒酒汤喝了,说自己头痛,想睡一会儿。桃叶把旭白扶到了床上,又帮她放下了帐子,说:“那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啊,一会我来叫你吃午饭。”
  
  旭白等桃叶出去后,就拿出了几件衣服扯成了一条条,又接到了一起。可是屋顶太高了,想要把布挂到屋梁上也是个技术活。她站在了一张椅子上,试了试,却怎么也搭不上去。她想将桌子扯到中间,不想这桌子是黄花梨所制,非常的厚重,她扯了半天,竟然扯不动。
  旭白颓然的坐了下来,手中拿着布条看了看,又一想,还是不要上吊了,听说吊死的鬼,舌头会伸出那么长来,太恐怖了,还是算了。她将布条藏在了床下,又捉摸,要不趁桃叶做针线活时,从她那儿拿个剪刀?自己这屋里,萧东辰一直是不让放这一类东西的,旭白以为他肯定是怕自己半夜会刺杀他。只是用剪刀自杀会流很多的血,也很恐怖。不如……还是……还是跳到后花园的湖里得了,还能落一个干净身子。
  
  正在这时,桃叶在外面喊:“娘娘!娘娘!你看谁来了?”自从上次挨了一次打以后,桃叶虽然有时还会叫旭白的名字上,可是在人前倒是很注意,只是叫娘娘。
  旭白慢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心里还想,也不知桃叶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出来后,却见自己的父母站在院中,旭白呆立了一会儿,才激动的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热泪盈眶。这一年多的时间真是恍如隔世,本以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父母,不想这么快就见到了。前两天萧东辰说请她父母来,她还以为他只是拿父母来威胁自己而已。
  
  旭白忙拉着父母到屋里坐下,桃叶倒上了茶水,就出去了。李母拉着旭白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说:“旭白瘦了,李吉这个忘恩负义的,另娶了妻子也就算了,却不该告诉我们说你已经病死了。当时,我和你爹听了,伤心的几乎死过去。后来你爹心中一直抑郁悲伤,身体大不如前,前一阵更是一直病在床上。我们唯一的女儿没了,我们俩都感觉活着一点劲都没有了。后来王爷派人来,说你不光没死,还做了侧王妃,想接我们来见你。见你爹病着,王爷不但派人在家中帮忙照顾,还专门帮他请了个好大夫,你爹心中高兴,病也好的快了。这不,你爹的病一好,我们就赶来了。”
  旭白流着泪,一手拉着李父一手拉着李母说:“娘,爹,你们受苦了,还为我担惊受怕的。”
  
  李父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拍了拍旭白的手说:“只要女儿你没事就好了。只是没想到李吉真是这样……”
  “你们误会李吉了,我们当时坐的船被打动,李吉被强盗推入了水中,我们就失散了,强盗把船上的人都杀了,把我卖给了人贩子。他肯定是以为我也被杀了,不忍心告诉你们真相,才说我病死了的。”
  “旭白,你就是太相信李吉了。王爷把经过都对我们说了,李吉与你失散后,连找都没有找你,只怕是早就想另攀高门了,没准这样正好遂了他的意。”李父说起李吉就很是激动。
  李母也劝道:“旭白呀,既然成了侧王妃,就不要再想李吉了,就算当时是误会,现在他有妻子,你也另嫁了,还是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我们不求别的,只求你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旭白靠到了李母怀中说:“娘,我给你们丢脸了,我嫁了两个丈夫,咱村的人肯定会骂我不要脸的。”
  李母摸了摸旭白的头,说:“傻闺女,是李吉先对不住你的,村里人都骂他忘恩负义呢,听说他还改了姓叫张吉了,大家全都说他忘本。你做了侧王妃,村里人都羡慕的不行。我们动身来京的时候,大家都来相送,连县太爷都来了,比李吉中探花时还风光呢。”
  




☆、第二十一章 攻心

  
  母亲说:“比李吉中探花时还风光呢。”
  旭白扯起嘴角笑了笑,略带着几分苦涩,探花,都是探花惹的祸。
  一家三口叙说着分离后的遭遇与心情,哭哭笑笑的说个不停。一会儿听得外面人来报:王爷回来了。
  李父李母忙站了起来,李母拉着旭白就要一起出去。
  旭白想关上房门,永远不让他进来,可是当着父母的面,却又做不出来这么矫情的事,只好被母亲拖到了门口。
  李父昨日到京,直到今早都还没有见过萧东辰。这时他抬眼一看,只见眼前这位王爷:年轻英俊的脸庞,伟岸的身材,穿着一身蟒袍玉带的朝服,更衬得他如玉树临风,威武潇洒。李父不仅心中暗赞了一句:“真是英俊少年郞啊,与我家旭白倒正好是一对。”
  
  李父抢步上前,就要拜见王爷,萧东辰忙伸手扶住了李父,哈哈一笑说:应该是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才是。”
  “这怎样敢当,王爷要折煞小老儿了。”李父脸色惶恐。他心中暗想:“再说,旭白也不是正王妃,我也算不上是正牌的岳父。”
  李母见萧东辰一表人材,人又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一颗担忧的心倒是放下了一些。李母怕自己的旭白嫁到王府贵地,还是做侧妃,只怕是不知要受多少委屈。这王爷看起来倒是不错,只是不知老太妃和王妃的脾气秉性如何。
  
  萧东辰在碧波厅设下了酒宴款待李父李母。席间,只见萧东辰对旭白嘘寒问暖,柔情款款,不停的给旭白布菜。旭白倒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萧母高兴之余也有一些担心。
  看来王爷对自己的女儿倒是极好的。只是旭白也不能太拿乔了。只怕时间长了,王爷会烦的。
  吃完饭后,萧东辰将李父李母安置在听香小阁休息。旭白拉着母亲的手摇晃着,脸却向着萧东辰说:“我要跟娘一起睡,就安排他们在棠明轩歇息不就得了。”
  昨晚刚尝到甜头的萧东辰怎么会舍得让旭白与母亲睡。他宠溺的对旭白笑了笑,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说:“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要跟母亲睡。那我怎么办,嗯?”最后一句几乎凑到了旭白的耳根说的,温热的气息吹的旭白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李母看了两人这温情肉麻的样子,会心一笑。
  
  小武来报,吏部张大人来拜,萧东辰自去前面会客。
  
  听香小阁一向是王府接待贵客的地方,二面环水,一面是茂林修竹,环境清雅。
  管家带着旭白几人到了这里,躬身推开了院门,恭恭敬敬的说:芙妃娘娘,王爷早已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好了,丫环、婆子也都安排好了,娘娘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叫人去办。”
  旭白轻轻应了一声,就带着爹娘进了院子,只见满院都是碧绿的竹子,人走在林荫小路上,顿觉凉爽逼人。窗户上都是湖绿色的轻纱,与院中的竹子连成了一片,只觉竹叶都伸入了室中。
  旭白只一眼就爱上了这里,这儿比自己的棠明轩到处都是桃粉、罗红显得要清新凉爽多了。她拉住母亲的手高兴的说:“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陪你们了。”
  
  李母扶了扶旭白的肩,笑了笑,说:旭白呀,你都做了王爷的侧妃了,怎么倒比以前还要任性,从前你表婶她们都夸你既知书达礼,又懂事稳重。现在看来,你倒像是又回到了十岁时的样子。虽说当初嫁给王爷不是你的本意,可是事已至此,你也不能仗着王爷的宠爱,就无法无天的。听话啊,回去睡,我们白天有的是时间说话。”
  旭白嘟着嘴说:“我才不想做侧妃,侧妃也是小妾,连大红的衣服都不能穿,还要给王妃请安行礼。他最好是讨厌我,再也不要我了才好。”
  李母拉着旭白坐到了床边,又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无奈的说:“不要说气话,王爷要真是厌了你,也不会放你出去,你只能在王府孤独一生,还要受人欺负。不如趁着现在王爷喜欢你,赶紧生个一儿半女,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李母的心也是酸涩无比,虽说劝着女儿,可是她也在担心女儿的后半生。家是再也回不去了,一如侯门深似海,现在王爷虽然宠她,可是将来总有失宠的一天,如果再没个孩子,那日子可怎么熬的下去。
  李母谆谆劝导了旭白半日,最后又半推着才将旭白送出了听香小阁的门。
  旭白无精打采的回到了棠明轩,坐在床上,看着桃粉色的烟罗帐,只觉一口气闷在胸中。从前旭白每天想的都是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李吉,见到后会怎样,以及怎样才能防范萧东辰,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萧东辰不再喜欢自己,那自己在王府的日子该怎么过?必定是无比的悲惨吧。
  
  萧东辰满面春风的进来,只看到旭白呆呆的坐在床边,也不知在想什么,想的如此的入神,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听到。
  他突生玩心,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猛然抱住了旭白。吓的旭白尖叫一声,抬眼一看,见是萧东辰,伸手想推开他,却是推不动,就将脸扭到了一旁,不去看他。
  萧东辰摸摸旭白的头发,又轻轻抚弄她的背,一边柔声说:“旭白,旭白,不要再闹别扭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啊。”
  他清爽阳光的男子气息,萦绕在周围,让旭白无法忽略。
  
  萧东辰转过旭白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黑亮如星星的眸子,吻上了她娇艳如花瓣似的红唇。
  旭白的心中千回百转,一个声音说,要坚决的拒绝他,反抗他;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就这样吧,随他去吧。
  在他的柔软却又坚定的舌头和温热厚实的大手的攻势下,旭白渐渐的陷入了迷茫。
  萧东辰见旭白不再抗拒,大手开始攻城略地,三两下,旭白纤细白嫩的身子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旭白羞愤无比,伸手扯了被子裹住身子,不想却被他连人带被压在了身下。
  
  李父李母在王府住了半个月后,就坚持要回家。这王府虽大,景致虽好,却不是自己的家呀。
  旭白苦苦挽留,他们勉强又住了几天,这一天却是一定要走了。旭白和萧东辰将二老送到了城外,旭白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才送走了二老。
  萧东辰心疼的拿出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旭白的眼泪,说:“好了,别哭了啊,你看眼睛都哭肿了,你要是想他们,我明年再接他们来啊。”
  旭白只是哽咽着,一句话也不说。萧东辰只好伸手搂住了她,将她半抱在怀里,坐轿回了王府。
  父母一走,旭白只觉得王府又变的大而无当,自己的心也空落落的,每天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连书都懒的看了。萧东辰想了很多法子想逗她开心,旭白却总也提不起精神来。
  
  这一天,皇上身体抱恙,并没有来上早朝,萧东辰到兵部衙门处理了些事务后,见天气尚早,就想去正阳门大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可以逗旭白一笑。
  不想身后有人喊:“王爷,留步。”萧东辰回头一看,却是吏部的张霖。
  萧东辰一抱拳说:“张侍郎,有何贵干呀?”
  张霖拉着萧东辰说:“咱们到前面茶馆坐下说,我有要事想告。”
  二人在茶馆一个雅座坐定后,萧东辰说:“不知是什么要事,快些说来,本王一会儿还有点事情要办。”
  张霖满脸堆笑的说:“王爷,大喜呀,刑部冯大人有一女儿,今天一十六岁,长相娇美,极善琴音,张大人想送与王爷做小妾,这不是大喜事吗?”
  萧东辰听了,心中烦躁,脸上却没有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张侍郎美意,只是本王家中妻妾已多,无意再娶了。”
  张霖哈哈一笑说:“王爷,这多个女人不就多碗饭吗?您娶回去后,宠她还是冷落她,还不是全由您高兴。她一个小妾得不得宠也只是她的命。您现在要是拒绝了,倒是会让冯大人尴尬,不好下台呀。”
  萧东辰知道这个张侍郎极是能说会道,他并不想过多的纠缠,就说:“张侍郎有所不知,我家中妻妾之间整天争风吃醋,萧某都要被她们烦死了,再也不想多娶了。”
  张霖却神神密密的压低了声音说:“王爷,您知道她们为什么争风吃醋,吵闹不休吗?”
  他停顿了一下,见萧东辰还是一幅淡淡的样子,就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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