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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桃花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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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下旨赐婚,自打那天起,他左博仁就是我叶水儿的人了。左家的家规,不用再守!”水儿边说边接下吊着的人,让他靠着自己抖开瑶儿为其准备的侧侍服,把人裹了个结实。

“妻主救我……妻主救我……”左博仁伏在水儿怀里惊恐的哭着,他心里明白,今儿若不是水儿到访,自己怕是会被打个半死吧。

“叶水儿,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

“有吗?”水儿皱眉,根本不愿多看左青青一眼,“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他左博仁就是我叶水儿的人了,再敢动他我砍了你的手!”

“你……”左青青气结。

“告诉左翼,他儿子我带走了!”水儿不想在此地多呆一秒,打横抱起美人出了相府上了马车。

48

48、狩猎出发 。。。

皇宫憩园,水儿撩开车帘就见美人绞着香巾哭的凄惨。

“怎么了,身上疼的厉害吗?”水儿转了下眼珠微笑道,“没事,一会让正侍给你上点药酒就好。”

望着跪趴在自己身边面露忧色的女人,博仁知道自己的恶梦已经醒来,突然哭的如此失态,怕是高兴出来的吧。

“妻主,仁儿没事,不用麻烦了。”乍听她要让正侍为自己上药,刚缓下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别怕,正侍可是很好相处的人!来,妻主抱你!”水儿见他表情僵硬的样子,就知他在紧张什么了。

“不用、不用!……这……不成体统啦!”左博仁一个劲的摇手,吓的小脸有些发白。

然,在水儿的怒视下,左博仁才识相的伸出手低声道,“妻主,你……还是扶一下人家好啦。”

田下园,瑶儿房里,左博仁撩起挂在手肘间的衣服,缓缓的穿戴整齐,“多谢正侍屈尊,为侍儿上药。”

“侍儿?”正整理着药瓶、纱布、棉棒……的瑶儿闻言一愣,“你什么时候变成侍儿了?妻主没同你说,是招你为侧吗?”

“仁儿知道自己不配,仁儿会同妻主说……”左博仁以为瑶儿在反唇相讥,不由红着眼眶道。

“瞎说什么呢?感情怎么是用配与不配来衡量啊,只要你对妻主好、爱妻主,你就配做啊。再说了,你身上的侧侍服还是我帮你挑的呢,我说配就配!”瑶儿瞪着水灵的大眼,一副你不听我的,死定了的样子。“怎样,喜不喜欢啊?”

闻言,左博仁有些意外的抬眼,望着瑶儿不似别人那般讨厌自己,不禁怯怯一笑道:“多谢正侍,仁儿很喜欢!”

“喜欢就好,你身上的伤没问题的。今晚只要好好的睡一晚,绝对不会影响明日的行程。”瑶儿收拾妥当,让雁儿再拿床被褥出来说,“今晚你先同我一起睡,改天我帮你们再打扫几间房出来。

“正侍,你人真好。”左博仁真心的说。

活了二十五年了,只要是人都会鄙夷的望着自己。可妻主与正侍,还有刚见过的两位,他们都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第一次,是有人笑着迎接自己的,心头涌出的暖暖感觉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多谢夸奖!”瑶儿闻言也很受用,高兴的笑眯了眼。

翌日,水儿天不亮就起身安排一切,并提前接出徐少卿,安排在自己准备的宽敞马车里。

当一切安排妥当,水儿撩起车帘,就见那美人在静静的啃包子。

“一会,大伙都会集合过来,人齐了就走。一会正侍同侧侍们会与你同车,若身子不适一定要说,他们会照顾你的。”

“嗯。”少卿捧着包子不知如何作答,紧张的头也不敢抬。

见此,水儿可呵呵的笑着离开了马车。

再次与步逸云相见,两人都比以前自在多了,相互点头道了早安。

转眼贤庆王,水儿干脆别开眼不理她,却意外见着自己的爱人们个个打扮干练出色,不由翘起了大拇指。

扶人上车后,水儿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车厢里一下便的静悄悄的,大家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气氛慢慢的尴尬起来。

可有小司徒在,再安静的地方,也会很热闹呢。

近几日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山涧里的积雪都融化了,汇成一条小溪流入平坦而宽阔的沁畅湖。

湖边,水儿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望着对岸高耸着的悬崖峭壁深吸了口气说: “嗯,好舒服!”

见水儿如此幼稚散漫的动作,瑶儿微笑着,心里明白今儿妻主的心情不错。

“真是散漫的女人!”秦乐儿双手环胸,撅着小嘴故意把眼光瞟向远方。

她不是皇女们的老师吗?为何做事如此没有形象?徐少卿看着水儿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嘴角浮上一丝笑意。她真的如传言一样与众不同,同样身为女人,她一点妻威都没有,那和蔼又灿烂的笑容让人有一种想与之亲近的魔力。

突然,沉浸在美景里的水儿被一打着水漂的石子吸引。看着那石头快乐在水面上跳跃,水儿回头就见小司徒在捡石子,不由笑骂道:“小皮猴!”

“嘻嘻……”小司徒朝水儿亮了亮雪白的牙,高兴的笑着。

“妻主。”和乐的氛围里突然插进一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这让水儿浑身的毛细孔都竖起来。不用转身,水儿就知道是谁站在身后了。

一旁说笑聊天的众人也静了下来,望着这个妻主并不满意的人,面色严肃。

水儿暗暗的做了个深呼吸,才勉强的扯出尴尬的笑容转身,望着一身利落打扮的时雨道:“原来是你啊,不好好待在凤后身边,跑来这边吹风干什么?”

“雨儿是特地来给妻主请安的。”时雨望着水儿,白皙的小脸红通通。

水儿看着今日皇族气息少了不少的人儿点了点头,除去那些繁琐的头饰,扎着简单马尾的他还算清丽。“既然如此,那你就同正侍还有早你入门的几位兄长见个礼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心惊了一下。大伙的眼神都在水儿与时雨两人之间徘徊,但聪明的都选择了沉默。

时雨看着水儿抿了抿唇,才微撅着小嘴同瑶儿和乐儿等人福了一礼道:“时雨见过正侍与诸位兄长。”

闻言,瑶儿一愣,从没想过他会乖乖听话同自己见礼,一时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反倒是乐儿受的理所当然,翘着脑袋骄傲的轻道:“起吧。”

闻言瑶儿才猛然醒悟似的,上前扶起了时雨:“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了。”

忍着挥开对方的冲动,时雨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水儿在一旁自然能看出时雨眼底一闪而逝的轻蔑,既然他能忍能掩,那何必去过早的揭穿呢。

“好了,我们回去吧。妻主要去林里砍些柴回来,要不晚上升不上火,大家都得挨冻。”水儿知道自己没那个闲命,留守大本营还得把晚上的柴火备齐。

“妻主,瑶儿帮你好吗?瑶儿很久都没砍过柴了!”瑶儿走在水儿身边高兴的说,似乎有些想念山上天天砍柴的日子。

“随便,爱来就来吧。不过遇上猛兽,妻主可概不负责!”水儿回到营地,拿上斧头,叫上推车的准备进林子。

“妻主,时雨能去吗?雨儿可以帮忙捡柴的。”时雨认真道。

“好,随大家便。”水儿扛上斧子,吊儿郎当的准备进林。

“水姨,您上哪?”亮儿正闲着无聊,见水儿操家伙似要入林,立刻从虞妃怀里跳了出来。

由于入深林狩猎有一定的危险,所以步逸云并未带上儿子。

“砍柴,晚上烤肉、取暖用。”水儿大声回答。

“亮儿也要去!”小家伙闻言兴奋的跳脚。

“峰儿也要!”另头,子峰也在硕大的岩石上跳着吵着。

程晓把小不点抱下岩石,点着儿子的额头道:“别皮了,你母皇一会就回了。”

“不嘛!峰儿同太傅一起,母皇是不会骂人的。爹爹,让峰儿去嘛。”子峰拉着他爹的袖子撒娇。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程晓被磨的不行,似有板脸的意思。

水儿见着连忙乐道:“程妃无妨,微臣会护着峰儿的,放心。”

“爹,您看太傅都答应了呢!好嘛,让峰儿去嘛!”

“好啦,好啦!”程晓无奈,“那就有劳太傅大人了。”程晓望着扑进水儿怀里的儿子笑着。

水儿颔首,摸了摸小不点的脑袋便带人入林。

阳光透过树梢散下斑驳的光影,一地的枯黄树叶被踩的沙沙作响。在这份凄凉下却隐约的传来嬉闹声,大大小小的美人们都弯着柳腰一边说笑一边捡柴。

另头,水儿飘身落地,看着已是堆如小山的柴堆吩咐士兵装车先回。

双手插腰的看着脚下才堆了一小撮的柴火,水儿笑了笑,撩袍在被自己砍了的树桩上坐了,看来美人们的成果不佳呀!

放眼远处,那一个个不知道是在捡柴还是在聊天的小子们,忍不住笑开了。

“妻主。”少卿俊脸通红,声如蚊蝇,“这些够用吗?”少卿放下一捧柴火,挽着袖子擦了擦汗说。

水儿拉过少卿,让他靠自己更近些,“叫声妻主脸红什么,累吗?”

“不累,卿儿玩的很开心。”少卿微笑着,一双明亮的水眸掩不住那一丝兴奋。

“开心就好。那身子怎样,还挺的住吗?”水儿观察着少卿的脸色问。

“很好,就是有点冷。”少卿红着俊脸,垂下眼帘道。

“你不是会武吗?运运功,走走气不就成。”水儿笑他笨。

“人家只练了两个月的功。”少卿被水儿羞的不敢抬头,“卿儿本想……要练武强身的,可身子不争气根本学不来……妻主,卿儿是不是很差劲?”

闻言,水儿直道自己上了龙芯蕊的恶当。才练两个月就敢同自己说武功高强,还好自己并不指望他什么,否则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看着美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水儿也不好说什么。再者这小子看着也挺顺眼的,会不会武根本不重要。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吗?每次发病都是什么症状?”

“不知道是什么病,御医也没查出来。不过每次犯病都是胸口疼,疼的喘不来气……”

水儿握着少卿冰凉的小手,望着那倒映着自己的眼眸柔声道:“乖,不怕。以后妻主会陪着你的,一定不让你再受痛苦。”

“妻主,遇到您真是卿儿的福气。”少卿美目含泪道。

“想不到啊,病也是勾人的好借口。”时雨抱着柴火归来,见着水儿紧抓少卿的手很是不爽。

闻言,少卿连忙缩回手站过一旁,看着回归的大部队垂下了眼帘。

“时雨,说话不要如此刻薄,少卿也不愿常年有病在身的。”瑶儿放下柴火,直起身子望着时雨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时雨瞪了瑶儿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就当小司徒要发难的时候,有人比他更快。

“萧时雨,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小侍还敢瞧不起人,别以为你是皇族了不起,进了叶家的门守得可是叶家的规矩。”秦乐儿挺直了腰杆,都不正眼看时雨一眼,“在叶家,不懂尊敬兄长可是要掌嘴的!”

闻言,水儿挑眉抬眼,这个乐儿真是够厉害啊。竟然擅自给自己杜撰出个叶家家法来,不过也确实啊,无规矩不成方圆,想来自己在成亲前的确要立些规矩,日后也好管理后院。

瑶儿看着乐儿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挺乐,面上去不敢表现出什么。

可这句叶家规矩到让刚指婚的几个心里打了个突,想来妻主再怎么体贴温柔,规矩还是不会废的。

乐儿只知道嘴上逞能,涂个解气痛快,谁知道竟意外的给众人提了个醒。虽然这个妻主没妻威,但却是一个有脾气的女人,惹怒了她日子也绝不好过。

“行了,抱柴回去,皇上就要回了。”水儿看了眼乐儿,暗地里给他竖了竖大拇指。

乐儿见着挑挑眉,心里可乐翻了天。

水儿回头揽上左博仁的柳腰,望着他那苍白的脸色低语:“怎样,身上的伤还好吧。”

感受到腰上的温暖,博仁不自觉的身子僵硬起来,“嗯,昨日里上了药,已经好多了。其实,大姐没打仁儿几下妻主就到了,一点小伤不碍事。”

“是吗?那妻主岂不是做不成你的救命恩人了?”水儿笑着,也感受出他跛步走的吃力劲了,心底的怜惜更是浓烈,“仁儿,愿意告诉妻主你的脚是怎么回事吗?”

闻言,博仁垂下脑袋,神色黯然:“事都过去了,仁儿不想再谈。”

寒风迎面吹来,鬓角的秀发飞扬,水儿看着美的如此静雅的人儿,心里不免有些酸楚。

当水儿带着人回到营地时,龙芯蕊的狩猎大军已经回来了。

亮儿背着捆柴献宝似的给步逸云说:“父皇您看,这是儿臣砍的柴!”

“乖,看你一头的汗!”步逸云为儿子擦了擦汗,望着水儿弯了下唇。

一身白色劲装的他真的很俊,可是他却不属于自己。水儿回以一笑,回头却见子峰在做同样的事,拿着柴火正向他的母皇邀功。

水儿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却意外的见到了付冬雪。不知巧巧和羽怎么样了,作为媒人自己还是关心一下吧。

“付大人!”水儿唤了声,随后小跑过去。

闻声付冬雪回头,看着跑来的水儿恭敬道:“原来是叶太傅啊,不知叫住下官何事?”

“明知故问!”水儿剜了这长辈一眼,顺便把人拉离人群道,“我想问的是巧巧和羽,他们怎么样了?”

闻言,付冬雪望着这个不一样的女孩淡淡的笑了:“太傅大人不是私下嘱咐过手下留情了吗?怎么,自己的手下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打通堂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我已私下嘱咐过,但千影门上下也有千把人,每人一棍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水儿认真的说。

“叶太傅放心,他俩就受了点皮肉伤。这会内人送他们回乡下养伤了,这是羽和巧儿让我交给你的信。”付冬雪把信塞入水儿手里就笑着离开了。

水儿朝着那背影皱了皱鼻子,打开信封看着看着傻傻的笑了。

49

49、离间 兜风 。。。

下午,水儿得空在低垂的树干上吊了一铜钱,回身走出百米挂箭拉弦。

“嗖”的一声,还没等看清怎么回事呢,箭头已入铜板内圆直入树干。

水儿又拿起一支箭,一边架箭一边在想这射箭的把戏若放在现代,一支就五块钱呢!现在穿了,玩的是免费的,可兴致却没那么高了。

嗖……咚……嗡……

钉入树桩的箭抖动着,然此箭却把第一支箭劈开了叉,仍在铜板的内圆中落脚。

啪、啪、啪!

“叶太傅真是好身手啊,若是上午参加涉猎,想必获胜的就不是本王了。”贤庆王站在不远处鼓掌道。

水儿望了她一眼冷道:“王爷,过奖了!”

贤庆王走近水儿,看着她把玩着箭篓里的铜箭眼底闪过一丝奸诈:“叶太傅,你怎么一个人躲这玩箭呢。怎么,心情不好吗?”

闻言,水儿抬眼望着她,不明白自己高兴与否同她何干,“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哦?真的吗?”贤庆王笑道,“其实今儿的事任谁也不会高兴的,龙芯蕊口口声声重用你,可这天大的使节狩猎却不让你参加岂不是有意避你。”

“避我?笑话!”水儿不明白她跟着自己来树林干什么,但看她一脸严肃,眼神却奸诈的直犯绿光。心里知道一准没好事。

“怎么,你不信?”贤庆王见水儿仍是傻乎乎的不禁摇头道,“在金羚谁都知道你是龙芯蕊的影子,可这回她却留你守营,你没想过原因吗?”

“你想挑拨离间?”水儿这才明白贤庆王的意图,看来自己最近锋芒太露,她是想离间自己与龙姐呢还是想让我与她们勾结?

“本王有吗?本王只是想提醒你,什么事伴君如伴虎!”贤庆王说完,望着水儿笑的意味深长,“你好好想想本王的话吧。”

水儿看着远去的身影,不经寒毛直竖,那个女人怕是要动手了吧。不知道她订立的第一个目标是我,还是龙姐呢?

夜晚,水儿生了火亲自烤肉吃,可心里却还在想白日里贤庆王对自己说的话。看来阿尔轮确实想离间自己与龙芯蕊了,可若成功之后,他们是想对付自己呢,还是她?

想入神的她根本没注意手里的兔肉已烤焦,闻到糊味的众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女人在走神。

“妻主?”瑶儿试探性的唤了声,随后接下水儿手里的烤肉,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担心的问:“妻主,您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肉都烤焦了。”

水儿回神,看着瑶儿手里黑漆漆的兔肉自嘲一笑道:“还能想什么?妻主有你们几个贴心的夫侍,亦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花言巧语!”乐儿斯文的撕着兔肉往嘴里塞着。

“是啊,你不就爱听这个吗?”水儿扭了扭脑袋存心气她。

乐儿扭过头不看她,可小机灵鬼可闲不住,“嘿嘿,晗儿知道妻主在想什么!”

“是嘛,那你倒是说说看?”水儿重新架上一只去毛剖净、洗干净的山鸡,涂着宫廷御用的蜜汁道。

“在想男人!”小司徒故意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闻言水儿一愣,随后便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亏你说的出口!”

“怎么了,皇上明明指婚三桩婚事的嘛。现在左哥哥、徐哥哥都见过了,就差那个少帅了。妻主,您敢说不想他,不对他好奇吗?”小司徒歪着脑袋笑嘻嘻的说。

“这倒是,瑶儿也很好奇。瑶儿在想,他可能同凤后差不了多少吧。”瑶儿添着柴火好奇道。

“不可能!”一直沉默不语的时雨面露鄙夷,“他一个下堂夫,怎能同凤后相提并论!”

“下堂夫?”闻言众人皆惊。

尤其是水儿,那英俊挺拔的身姿早已刻入脑海挥之不去。“他嫁了谁,为何会被休?”

“金羚首富阎慧英之么女,阎安澜。”

“是她!”闻言水儿不用问也心里有数杨皓云为何被休了。

另头,小司徒的脸色也是千变。当初自己身为三等下奴,被封其武无法血刃仇人,如今怕是到时候了!

“不会伺候妻主,还敢抗刑不尊,阎家休夫也很正常。”时雨总觉得同眼前这些人说话好累。

“给我闭嘴!”水儿怒喝,狠狠的瞪了眼时雨霍然起身,冲着龙芯蕊那圈就走了过去。

“妻主!”徐少卿首次见着水儿发怒,不禁有些慌神,可见她怒气冲冲的冲向圣上却又怕她闯祸。

“妻主,您干嘛去呀!”博仁羞涩的低嚷。

“又被怒气冲昏头了,真不知道这太傅大位是怎么混来的!”秦乐儿气坏了,双手插腰直犯嘀咕。

“妻主就是心软,怕是怜惜少帅吧。”瑶儿跟水儿这么久了,还能不清楚她的脾气嘛。

另头,水儿忍着怒火,不着痕迹的把龙芯蕊调出了篝火圈子。

沁畅湖边寒风习习,龙芯蕊看着怒不可解的水儿笑道:“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

“你还好意思问?”水儿怒喝,“我们姐妹一场,你就丢个病秧子与蹶子给我?好在他们一个个还算乖巧惹人喜爱,可你把一个下堂夫丢给我也太离谱了吧,你妹妹我可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男人!”

“我就知道,只要时雨近了你的身,什么秘密都守不了。”龙芯蕊无奈的摇头。

“难道你还想瞒我一辈子!”水儿气的只想哭,自己是多么信任她,可她却一再欺骗自己。甚至让自己觉得在被人利用。

“不会一辈子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会知道他背负了怎样的冤屈。”龙芯蕊似早已料到水儿的反映,说话不急不予更不见恼意。

“我知道阎安澜是个虐待狂,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的。我气的是你不够坦白,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你,信不信今日下午我就被人离间了去,从此……就是阿尔轮的一枚密棋!”水儿气呼呼的想,若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穿越的份上,不造你的反才怪!

“怎么,贤庆王找你谈话了?”龙芯蕊挑眉道。

“没错,她似乎有意离间。是想就此伏笔日后好借我的刀杀你呢,还是想离间你我之后再逐个击破?”水儿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深吸了口气说。

“想知道的话,我们不妨试一试。”龙芯蕊计上心头,不由奸诈的笑了。

“亏你还笑的出来,你干脆气死我算了!”水儿气的直鼓腮帮子。

“水儿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给你指婚的男人希望你好好待他们,不要光看人家帅不刷,用心去感受才是正题啊!”

“这个我懂,可我就不明白了,同样穿一场,怎么你娶的个个貌美如仙呀。”水儿醋意甚浓的说。

“傻丫头,等你真正懂了女尊的爱情,你绝对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龙芯蕊笑着,知道这聪明的丫头会懂的。

另头,在这同一片夜空下,北靥边境大获全胜。营中篝火四起,元帅杨玉华允下酒宴,将士们才敢敞开了肚子喝个痛快。

营外土墩上,站着一身形颀长,身穿铠甲的俊逸身影。塞外的寒风凌烈,吹的他袍摆翻飞,令人看着甚是孤寂。

望着故乡的所在,杨皓云不下百次的叹息,胜利的喜悦早因收到母亲的家书而毁的荡然无存。

“哥,怎么不去喝两杯?有心事?”杨玉秋是杨家老么,长的虎虎的,是个大咧咧的女孩。

“玉秋,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嘛。母亲的家书,你难道没看吗?”大姐杨玉华双手插腰,三步两晃的缓缓上了土坡。

“大姐。”玉秋回头唤了声,才愣愣道,“这有什么,不就是被赐婚了嘛。哥哥都三十一了,再嫁很正常啊。”

“姐,我……其实不想再嫁了。”皓云缓缓转身,望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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