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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桃花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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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爬进窗户的人,水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坐吧,高兴归高兴啊,万一行动失败可是有性命之虑的。”
“我明白的,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杭芸正色道。
“那好吧,说正事。”水儿深吸了口气说,“那你们就说说看,遇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看你们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水儿看着对座的两人硬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好笑。秦青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说:“水儿姐啊,我们看见有人从侧院的水井中走出来啊!他呢穿着一身的白裙,披头散发的根本瞧不出男女!”
“三更半夜的,你们讲鬼故事呢!”水儿闻言有些好笑。
“水儿,青儿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还去研究过那口井,可没什么发现,井壁很光滑。”
“没错,改天我们打个火把下去看看吧,说不定下边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
“这个不急,你们想倚翠楼这么大,饮水做饭都靠那口井。若真这么容易就能识破,那还能说是秘密暗道吗?”水儿抓了个苹果慢条斯理的啃了起来。
“也对,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秦青有些迷茫。
“做好一个嫖客该做的一切!”水儿奸邪的笑着,望着杭芸勾了勾手指,伏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样行不行啊,会不会出人命啊?”杭芸闻言面露忧色。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我们的计划最好让你母亲知道。一旦事情被证实,我们需要你母亲的帮助。”
“我明白了。”杭芸慎重的应下,可心里隐隐的觉得将会有事发生。
“对了,另外让你母亲以她的名义给边境将领写封信。就说是皇上密旨,要她们近一个月内注意边境动向。”
“水儿姐,你想害杭大人罪犯欺君啊!兹事体大,可不能儿戏啊!”秦青闻言吓的脸色也变了。
“你们放心,若皇上追究起来的话本太傅会一力承担。”水儿很慎重的说。
此事事关国家安危,可马虎不得。自己既然穿越而来,就得尽力保护好这个新家不是吗?
69
69、太傅有喜 。。。
天一亮,水儿便把鸨父叫进了房,推给他两张银票道:“这里是一千两,在这个月里我不想看到别人碰属于我的东西。爹爹你这么一个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了。”
看着桌上的银票,鸨父的眼睛都亮了,“明白,这个当然明白了!韵儿遇上您这么个贵主,真是他的福气啊!”
“明白就好,你要知道本小姐有本事给你金山银山,也有本事让你倚翠楼夷为平地!”水儿微笑着,可那眼睛里闪动的精光却让人生畏。
闻言鸨父眼底闪过一丝不安,随后又扬起职业性笑容说:“哎呀,小姐你真是会开玩笑,爹爹答应您的事怎么会食言呢,你啊就放心吧!”
“那就好。”水儿点头道,随后转向一直站在身边的韵儿,拉着他那有些凉意的小手说,“韵儿,我要走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儿我会再来。我说过的,带你去菱湖玩玩。”
“嗯,小姐走好。”韵儿望着水儿,眼里满是不舍。不知道为什么,才相处了一夜,自己对她就充满了信任和希望。
伸手摸了摸韵儿的小脸,水儿笑着离开了。
清晨的大街上人流稀少,水儿踏出倚翠楼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空气,而那水灵的大眼在空牢牢的大街上扫了一圈,然后便朝着皇宫而去。
隐蔽的小道拐角处,左舒婷看着水儿大摇大摆的从倚翠楼出来,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叶水儿未免太过分了吧,大婚在即,既然还出来粘花惹草!”
杭芸看着几近咬牙切齿的好友,脸上浮现了一丝得呈的笑容,随后又恢复淡定道:“不会的,叶太傅是何许人,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呢?这里面恐怕别有内情,我们是不是该查清楚再说呢。”
“弄清楚?她一个大活人从勾栏之所出来,是人都明白她去干什么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哎呀,事情还没弄明白你急什么!”杭芸靠着墙头道。
“都是你不好,好好的出来喝什么早茶啊!大清早的,茶寮都没开门呢!”左舒婷那是个气啊,“行了、行了,随便找个客栈吃点东西准备上朝吧。”
另头,水儿快马加鞭直接进了宫,硬是让龙芯蕊过早的离开温柔乡。
“你一大清早的进宫,就为了跟朕说这些?”龙芯蕊斜睨着水儿,心里气她那么早就挖自己出来,坏了和子羲的好事。
“哎呀,我不是来报告自己去逛妓院的事,而是我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水儿眨着水灵的大眼道,“我亲眼看见贤庆王的贴身侍卫进了倚翠楼,后来我与秦青假借嫖妓之名进去查过,发现侧院的水井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闻言,龙芯蕊的心中也隐隐的感觉事情不对,“还有,那人进了倚翠楼之后……”
“被秦青拦了一下,进去后就不见人影了,我怀疑贤庆王的人都躲在倚翠楼。”
“那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查!”龙芯蕊的嗓子突然间的抽高八度。
“哎呀,我没聋,说话小声点嘛。”水儿有些埋怨的嘀咕,“我进宫也是想跟你报备一声,一品大员逛妓院名声也不好了。再说了,你那皇弟很快就要出嫁了,我这妻主这时候逛妓院是不是太那个了。若让老凤后知道,本小姐还有命活吗?”
“原来你是想来拿护身符啊。”龙芯蕊闻言笑了,“你手上不是有朕赐予的免死金牌吗?”
“那有什么用,只要老凤后在太上皇面前告个枕头状,你这个大孝女还怎么做决定啊。所以再怎么样都得同你说一声,别到时太上皇要杀我,你都没说词救我。”水儿吃着糕点,似是漫不经心的说。
“朕明白你的顾虑,此事朕会妥善处理。至于你,就好好的替朕查明倚翠楼事件。此事事关重大,万一你说的都是事实,而又无法阻止的话那……你我的新家就会毁灭,而你我就会死无全尸,而那些可怜的男人就会死得更惨!”
“这个道理水儿自然明白,所以才会大不讳的去妓院。”水儿毫不客气的席卷着桌上的糕点。
“放心,朕会帮你瞒着皇弟的,决不让他坏了你的事。”龙芯蕊看着水儿那贪吃的样子笑了。
“千万不要!”水儿闻言大喝,还激动的差点被噎着,“我要成功打入妓院就靠他了!”
“啊?”闻言龙芯蕊彻底傻眼。
与龙芯蕊告辞后,水儿急匆匆的赶往千影门,好久不见小尘尘,心里就想有蚂蚁再爬似的。想想也不是很久没见啊,才一两天嘛。
“属下参见太傅大人。”守门的影卫少女恭敬的给水儿见礼道。
“乖了。”水儿微笑道,“严堂主今儿在不在?本太傅的小尘尘呢,我要见他。”
闻言少女抿嘴笑了,“堂主在操场训练新丁,尘好像陪着一起去了。”
“谢了。”水儿开心的进门,朝着操场而去。
走过朱漆的操场大门,水儿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那个心肝宝贝的身影。
丝毫不意外的,师姐真的没会放过尘,还是那么大声的喝斥,还是那么手下不留情的与他过招。还好,有他的日子里,自己与他也是天天练剑不曾荒废过武功,否则……把他留在千影门还真是危险啊!
看着那卓尔不凡的身影,水儿真的很欣慰,这个男人是除了瑶儿之外,自己最疼最觉得贴心的一个。影卫的老公真的像龙姐说的一样,温柔而坚强。哈,说是有点像仙人掌,在沙漠中仍然能坚强的生活。
“太傅大人有礼!”头领们见着水儿入场,全都拱手为礼。
“师父早安!”新一代的影卫们见着水儿到访,精神气立现,嚷嚷的很大声。
新一代的影卫编在第八队,共八人。以彩虹七色加队长黑色,八种颜色组成一个队。
“乖!今儿什么日子,师祖怎么和你们的亲亲大师兄打起来呢?”水儿走到第八队中,看着那一个个粉雕玉镯的小徒弟乐呵呵的问。
“回师父话,师祖是来检查我们有没有偷懒的。恰巧大师兄来给我们送早餐,师祖就连他一起检测喽。”个头最小的那个开口道。
“是吗?”水儿看了眼石桌上的糕点,翘着兰花指捏着就啃上了,“你看你们师兄啊,武功好,人也漂亮,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说着又咬了一口说,“呐,你们好好的学武,日后若有所成的,为师就替你们做主找个好妻主嫁人好不好?”
“师父,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蒸的不能再蒸了,再蒸就烂啦!”水儿看着另外七队的小子有严谨的要命,不由摇头笑的无奈。
“师父,您还笑!”突然打着橙色腰带少年指着场中的尘叫道,“快看,大师兄的动作慢了好多啊!”
“是啊、是啊。大师兄好像不对劲啊,大师兄从来不皱眉的,他说师父你不喜欢嘛。”最小的阿紫同学跳出来说。
然水儿的眼睛早已黏上了那还在硬撑的身影,“师姐,小心伤着尘!”说着人飞掠而出,挡下了严枫来不及收住的一掌。
环上尘那柔韧的柳腰飘然落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脸色苍白,右手捂着小腹疼得直抽气,水儿便知事情大条了。
尘受师姐体罚式教育忍痛无人能及,若普通腹痛他断不会如此辛苦。
“尘,你怎么样?伤着了?”
才转眼功夫,那光洁的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严枫见势不对,立刻与身后的弟子道:“快,去请言堂主!”
“是!”
“妻……妻……”尘见水儿一脸焦急试图安慰,却被从未尝过的尖锐痛楚整的说不上话来。
“还妻什么呀,吃坏肚子了你!”水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人打横抱起就往尘的寝室而去。
“尘……,还未用膳……嗯!……”尘很是辛苦的开口。
“闭嘴啊你,夜凉如水,你一定踢被子了!不老实睡觉,活该你肚子痛!”水儿抱着人,一路把人骂到房间。
厢房,没错就是在厢房里,水儿坐在床头,而尘则半依在其怀中躺着。未在诊脉的左手紧拽着腹部的青衫,可见其痛楚丝毫未减。
水儿见着英眉紧蹙的人儿,心中极为不舍。望着正在专心把脉的言若彬道:“姐夫,尘的情况如何?”
闻言若彬望着水儿,良久才摇头道:“情况不容乐观,否则性命堪虑。”
“怎么会这样?尘到底怎么了?”闻言水儿的眼眶都急红了,看着丫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众人的心情都一下跌落谷底,屋里的气氛就有些低沉了。
尘看着言若彬起身,默默的去开药方,自己隐忍的泪也迷了视线。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就在自己以为可以得到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时它就想收回?难道十六年的影卫深崖还换不来为人夫的自由?
水儿等不到若彬的回答,心中又急又气,操过里床软枕给尘靠着,起身来到桌旁道:“姐夫,你倒是说句话啊,尘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说了吗,生命勘虑,再不好好调养,人早晚就没了!”若彬看着神色焦急水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的宝贝儿怀上了,都快满一个月了你这做娘的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什么?大师兄有了!”闻言趴在窗口偷听的小鬼们都惊跳起来。
“师父有喜咧,天大的喜讯啊!”
“走,告诉大家去!”
屋里
“怀上了?”闻言水儿惊呆了,脑袋嗡嗡的空白。机械般的回头,望着那床上同样受惊不小的人瘫坐在了桌旁。
若彬看着两初为人母人夫的年轻人,笑了,“怎么,高兴傻了?丫头啊,这可是你第一个孩子,姐夫会尽力保住他的,别担心!”
若彬的话,水儿一句都没听进去,脑袋里翻覆着的都是儿子、倚翠楼、任务……国家兴亡……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尘有了自己的孩子,而倚翠楼一事已经不能再拖了,难道……非要逼自己这么做吗?
尘抚着自己还在一阵阵发疼的腹部,抬起眼睫看着那个莫不啃声的女人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起来,是不是妻主不喜欢自己为她生孩子?
当初承欢,妻主并未言明准许自己可以怀孩子。若行房后意外怀孕,按规矩也要喝药打掉的。
紧紧的捂着肚子,虽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尘已经体会到那一丝灵动的感觉……
天人交战的水儿最终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既然自己为人师表就该公私分明做好表率,舍得小家才有大家嘛。
心里一打定主意,水儿起身异常温柔的坐到了尘的床沿。严枫见此知道两小孩有话要说,便揽着言若彬出屋去了。
水儿看着他们把门带上后,才伸手握住了那紧拽着被褥的手,“好冰啊,怎么,疼的厉害吗?”冰凉的触感让水儿很是担心。
尘望着水儿丝毫没有喜气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滑落,“妻主,您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虽然问的轻松,可尘的心却如刀绞一样。
闻言水儿愣了下,牵着那冰凉的小手,为其拂去泪痕道:“为什么这么问?”
“行房之夜妻主并未准尘能育婴,若意外得子按规矩是要打掉的!”尘哭着拉着水儿的手恳求,“尘求妻主了,留下宝宝吧。等宝宝出生后,尘愿意领罚!”
“啊?”刚从矛盾里走出来的水儿,闻言又差点失心疯。这个世界真是疯狂,孩子由男人生也就算了,怎么会有如此野蛮的规条限制人生育的,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那似乎不为所动的人,尘掀被子下床,“咚”的一声在水儿脚边跪了下来,“妻主,宝宝是无辜的,一切都是尘的错,求您饶了他吧!”
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转眼地上跪着的人,水儿才如梦惊醒似的扶起尘,焦急的解释着:“尘,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妻主什么时候说要你打掉宝宝了?妻主不记得自己有给你这个暗示啊!”
落座床沿,尘看着面前一脸莫名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点信她的话,“可是……尘有了宝宝,妻主您一点也不高兴,您不是嫌弃尘、不愿尘给您添嗣吗?”
“我哪有不高兴了!”水儿闻言没什么仪态的大叫起来,“我……我……”水儿一下不知道怎么反应,吱吱呜呜又嫌紧张的解释,“人家也是初为人母嘛,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那……那你也知道的,瑶儿比你早行房也未见有喜,人家当然一下子接受不了对不对?”
尘闻言才稍稍收住哭势,拉着水儿的手着急的求证,“真的?”看着水儿点头,尘才破涕,“那妻主是愿意尘为你留嗣了?”
“当然是真的了!妻主整天抱着别人的孩子玩,怎会不想抱抱自己的孩子?”水儿抚着尘汗湿的云鬓,略显忧色道,“行了,赶快上床躺着,肚子还疼的厉害吗?”
望着给自己掖被角的女人,尘开心的摇了摇头,“不那么痛了。”
“那你好好休息会,妻主就在这陪着你。”水儿就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哄着他。
70
70、举棋不定的云 。。。
哄着人睡着了,水儿才心事重重的出了千影门。尘的怀孕是个意外,宝宝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若现在展开行动,让尘知道自己去了倚翠楼,不知道本已有流产现象的他还能不能保得住宝宝。
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决定,但心里还是郁结难舒。俗话虽好,什么舍小家才能得大家,可事到临头能有几人铁面无私?
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低垂很久的眼睫才发现自己早已走出了皇宫。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水儿却觉得自己很无助。
唉声叹气的走了一条街,再次抬头时发现再走几步拐个弯就是杨家将军府了。想起那个明星级的帅哥,水儿的脚便不由自主的迈向将军府。
将军府,门房一见是水儿到访连忙有情,并通知了管家。
水儿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大堂,还未进堂便听到里头传来杨朔的怒吼。
“杨皓云,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太傅大人的聘礼就快上门了,你竟然还在举棋不定要不要嫁!你说你……,你啊!”杨朔指着皓云气的浑身发抖。
闻言,水儿快走了几步,示意总管不要出声,便光明正大的站在大堂门口偷听。
“哥,这次真的是你不对喔。水儿姐姐又没嫌弃你什么,为什么哥哥又想反悔?若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妹妹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玉秋闻言,好看的眉儿都皱了起来,双手插腰、怒目相视,还真有一副要吵架的样子。
水儿听玉秋如此反问,不禁连连点头。对啊,为什么?水儿在心里跟着嚷嚷。
“孩儿只是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皓云从母亲身上转眼,望着玉秋道,“哥这一生,多都在军营里度过,整军操练,沙场点兵早已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抬起眼睫,望着母亲的怒脸皓云暗暗叹了口气说:“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太傅再大量也不会让孩儿入门后继续从军的。”皓云心里有着些许不甘,难道男人除了嫁人生女,就再无用处了吗!
闻言,水儿豁然开朗。而身旁的管家却吓了一跳,偷瞄了眼水儿,见其未有气色才松了口气。
屋里,杨玉华闻言就知要糟,母亲最忌讳的就是二弟一心坠在军事上,对婚事却毫无兴趣。
果然,杨朔闻言怒喝:“你这不孝子,到现在还念着军营……,你给记住,你是男人,所谓夫德你给记清楚了!”
“什么才是夫德?难道看着国家危难,还抱着夫德过日子吗?女人能做的事,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做?孩儿只是想为国效力,又不是去杀人放火!”皓云似乎听不得什么夫德之类的言语,竟然公然冲撞杨朔。
“你……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打死你!”杨朔气的浑身发抖,扬手就想打人。
“不要,母亲!”玉华拦下杨朔的手说,“二弟只是一时昏头而已,女儿会劝他的!”
杨朔闻言大喝,“劝?简直对牛弹琴!”放下被女儿拦下的手说,“这事都争论了快六年了,有用吗?这逆子,一生下来就为气我来了!”
杨朔好歹也是一员猛将,被儿子气得如此失仪,也算是母爱伟大了。
“二哥,男大当嫁女大当婚,你就别惹母亲生气了嘛。”玉秋见母亲都气坏了,吓得小心肝扑通普通的。
“母亲,天旗兵是孩儿一手训练出来的,我们的默契不是那么简单……”
“你还说!”杨朔的脸真的黑的不能再黑了,手被女儿抓着,可脚自由着,飞起一脚刚好提在皓云膝盖上。
“呃!”皓云闷哼一声,硬生生的跪地。
“二哥!”玉秋见着急坏了,上前蹲身,见二哥英眉紧皱怕是疼的紧了。
“玉华,你放开我,这臭小子……”杨朔在女孩怀里挣扎着,“来人,给我请家法!”
看着屋里乱作一团的人,水儿以手为拳,捂着唇儿笑开了。
一旁的管家,看着这位与常人不大一样的女人心里有些好奇,同时也为自家二少爷感到庆幸。这么一位温柔的家主,少爷日后定会幸福美满的。
“人呢,都死哪去了!给我传家法!”杨朔的怒吼拉回了堂外水儿的心神。
“出什么大事了,要劳烦杨大将军动用家法?”水儿负手而入,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步入大堂。
闻声,正闹腾的四人安静了下来。杨朔看着来人,清新淡雅,怎么想也不明白如此气质的人会是一女儿家。深深的呼了口气,杨朔硬是平复下了满腔怒意,瞪了眼儿子道:“太傅大人,你自己问他吧!”
水儿依次看过玉华、玉秋,二人都有些心虚的撇开头。最后才勾着嘴角,缓缓蹲□道:“说,你怎么惹你娘生气了?”
“我……”皓云闻言抬起眼睫,有神的大眼望着水儿盈满笑意的眼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因为想拒婚才惹母亲生气的呀。
水儿伸手扶起皓云,还贴心的为他揉了揉被踢到的膝盖说:“怎么,就那么不愿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嫌我没女人味,肩膀不够厚实不够你靠啊?”
闻言大伙都吓了一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水儿的身上。
皓云闻言抬眼,撞进那温柔似水的眼底,“对不起……,皓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策马啸西风,南征百战,赫赫战功让你并不甘心就这么嫁人是不是?”水儿看着眼前那不敢正视自己的人,为他把话说全了。
“哪……哪有啊!”玉秋闻言惊的跳了起来,“哥哥只是还放不下不能生育的事,怕给您惹闲话而已。”
水儿不曾理会玉秋,只是握着眼前人的粗糙大手淡笑着说:“倘若妻主同意你进门后继续从军,您是不是愿意上妻主的花轿啊?”
闻言,杨朔不由脸色一暗,转眼一旁两个女儿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来,刚才的争执她都听到了。
皓云惊喜的迎上了水儿灵动的大眼,“您说真的?”
“当然。”水儿勾着嘴角笑了下说,“不过这些都是有条件的,这个我们私下再聊,不如……去你的园子坐坐?”
一路上,水儿赏尽将军府的美景,看着身旁默默随着自己的男人轻语:“怎么不说话?今日为妻的突然造访,不想却救了你一顿家法,怎么都不谢谢人家?”
“太傅……”
“是妻主!”水儿纠正道,“为妻的说话算话,即使你进了叶家门我也不会阻止你去军营的。”
“为什么?皓云这么要求有违夫德。”大道理皓云懂,只是那口气就是咽不下。
“保卫国家与尊妻重德并没有矛盾,女人限制男人,怕的就是男人脱离自己的掌控。可你妻主不同,我对自己有信心,即使你跑的再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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