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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烽2-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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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

    记录完毕,赵咨取出一份奏报道:“主公,奉天大营张辽将军上报,第6龙骑军的组建集训已经完毕,请示是否可以开始野外实战拉练。  ”

    “这个文远还挺好战的吗!呵呵,准其请示,八月底抵达并州雁门前线,配合太史慈部第3龙骑军逐步侵吞蚕食匈奴和难楼残部!”

 第九卷 厚积薄发 第十章 无奈抉择(2)

    第九卷 厚积薄发 第十章 无奈抉择(2)

    夜,在夏侯惇的殷殷期盼中来临了。  繁星点点,皓月如轮,银光倾泻而下,铺洒出一条光华大道。  美景当前,可夏侯惇的心情却处在矛盾之中。  月光虽可照亮前路,却也同样能使敌人辨析清楚。  以步卒对抗骑兵,夏侯惇自认没这份自信,遑论中原人人闻声色变的龙骑兵了!瞄一眼行军队伍,听一听后队逐渐远去的喊杀声,夏侯惇有些佩服吕布了,除去立场不同,吕布的确是令人钦佩的战将。  “保持队形,谁也不许大声喧哗,兵卒跟紧军侯手中火把,掉队者军法从事!”

    三万人的庞大队伍化作一条蜿蜒长蛇,除先锋四千外,余者分作四个部分,紧密衔接着穿行于官道、密林之中。  夏侯惇的想法很简单,为防备龙骑兵偷袭,行军只能交替在官道、密林中进行,虽然受辎重拖累,速度下降不少,但安全系数却高了很多。

    随着远离定陶,厮杀声已弱不可闻。  马背上,夏侯惇长出口气,招来一名传令兵吩咐道:“到前方看看,先锋有无发现异常?另叮嘱韩、王二将即使入夜也不可放松警惕!”骑士领命而去,背影很快与夜色融合在一起。  这时,夏侯惇突然感觉到右手一阵刺痛,番过来一看竟然磨出了水泡,“老伙计,多年未见啊!”

    恰于此时,一阵高亢的号声突然打破宁静的夜空,惊起大群飞鸟走兽。  夏侯惇大惊,急忙循声向左后望去。  就在他锁定号声位置的同时。  大地也开始颤抖起来,并发出令人战栗地低鸣!久经沙场的夏侯惇对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大嘴开合两次才最终喊了出来:“小心骑兵突袭,避入树林列阵,弓手立刻阻击!”

    附近曹军还好,闻令而动,快速退入西侧密林。  但正行进在官道上的那部分兵马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淹没在一片黑雾之中……不等侥幸存活下来的曹军发出恐惧的嘶喊。  他们便肝胆俱裂的看到身披黑红色战甲的龙骑兵潮水般冲杀过来,明晃晃地马刀在月光下愈发森寒。  再配上漆黑的面具,仿佛无数来自地狱地死亡骑士……“啊——”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与死亡恐惧,曹军新兵哭喊一声,不顾一切的丢下兵器转身便逃。  有一必有二,面对死亡的恐惧,精神崩溃如传染病般迅速扩散开来。  片刻而已,长达四五里的官道上。  只剩下为数不多曾上过青州战场的老兵还能做出反击,余者皆如惊弓之鸟,溃散着冲向路边的原野,祈求能够平安逃进树林。

    但事与愿违,尽管曹军老兵做出拼死阻挡,却仍淹没在骑兵冲击地潮水之中。  在这块平坦地域,他们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没能起到丝毫迟滞作用。  很快。  疯狂逃命的曹军惊颤的发现,背后马蹄声越来越近,龙骑兵的马刀已经高悬在头顶……

    黑红色潮水凶猛的奔涌,追赶、碾碎曹军的生命,这一片原野眨眼间成为了曹军墓地,近四千人葬身此地。  而这仅是近卫龙骑师的一轮冲锋。

    号声又起,潮水开始改变方向,在碰触密林前调转矛头,分别向南北继续冲杀。  约两千骑向南追去,紧紧咬住溃散地曹军;其余三千骑则掉头向北,目标直指行走在官道上的曹军和其押运的粮草辎重。

    夏侯惇接到禀报时也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可听到斥候描述的战场惨状,连他那久经考验的心脏都险些蹦出来。  “好狠的手段,居然能隐蔽地这么好,负责那个方向的斥候呢?全部……”

    “将军。  负责东侧的三支斥候小队无一返还。  恐怕都已命丧敌军之手。  ”

    夏侯惇闻言沉默一阵后命令道:“留下刀盾兵、戟兵、弓兵各一千,余者保护辎重继续向南!”

    “将军。  敌军正沿官道追杀溃兵,片刻后便将抵达此地。  ”斥候紧张道,汗水如同小溪顺着脸颊流下。

    夏侯惇微微点头,挥手道:“再探!”随即调转马头,以两侧密林为依托,横跨官道临时组成一座步兵战阵。  他明白,后面的部队保不住了,眼下只能先行阻挡住骑兵脚步,并且不能让溃兵冲乱己军队伍。  否则,全军都要遭到灭顶之灾!

    阵形方立,便见前面黑影绰绰,大地也开始发出轻微颤抖。  见溃兵如此,夏侯惇怒气陡生,“列阵!弓箭上弦!”战枪举起,直指前方。  待溃军身影越来越清晰时,夏侯惇深吸口气大喝道:“甙!尔等枉为曹军,何故不战自溃?今后路已无,惟有返身一击或可换的性命。  如若再退,格杀勿论!”

    声传四野,尘土弥漫的官道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只余远处那渐逼渐近的战马嘶鸣!

    溃军愣住了,呆呆的望着兵刃相向的同胞,一个时辰前还是兄弟战友,为何现在却反目若斯?

    一名溃军司马推开人群走上前来,看到夏侯惇后跪地叩拜,含泪哽咽道:“将军,非是我等不抵抗,实乃敌军势大,又变起仓猝,我等实在抵敌不住啊!还请将军给我们留条活路,战死沙场我等不怕,可被敌人肆意屠戮……心有不甘、死不瞑目!”此言一出,背后溃军纷纷跪倒叩拜,大呼冤枉,“非是不战,实乃战无可战!”“将军开恩,家中尚有父母妻儿!”

    夏侯惇一言不发,面色铁青的扫过跪地磕头地一众败兵。  此时,远处地马嘶越来越近,官道上积聚的溃兵也越来越多……夏侯惇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狠狠咬了咬牙,冷声道:“尔等当知军法无情,临阵脱逃者斩。  扰乱军心者斩!”

    此言一出,官道之上再次鸦雀无声,跪地叩拜地溃兵茫然地抬起头,企盼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夏侯惇突然提高嗓门喝令道:“或返身杀敌!或军法从事!”

    司马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泪如泉涌,抽剑而起昂然道:“死罪难逃,但请将军照顾家中老小!属下去了!”言罢。  挥剑冲向身影渐显的龙骑兵。  “为了家中妻儿老小,与敌人死战到底!杀——”

    一石激起千层浪。  破釜沉舟胆气生。  溃军状若疯狂,有兵器的抱着必死决心扑向龙骑兵,无兵器的伸出双手,用身躯阻挡战马前进。  悲壮、惨烈使人不禁落泪……夏侯惇骤然发现,自己的眼角不知何时湿润了,嘴角喃喃道:“壮士安心去吧!”

    沸腾仅持续片刻,就在龙骑兵地强势攻击下回归了平静……只留下一地尸体。  曹军的胆气令人敬佩。  但无畏地牺牲却令人不齿。

    “列阵!”消灭掉溃兵后,龙骑兵迅速后退至弓箭射程之外重新列阵,随后两座攻击战阵出现于夏侯惇面前。

    “弩上弦!齐射准备……”

    听到这熟悉的军令,夏侯惇只感到心在缓缓下沉。

    ※※※※※※

    一夜倏忽而过,待的黎明时分,定陶城才算安静下去。  吕布引骑兵巡视一圈,见再无反抗曹军后,方才放下心来。  打量定陶城。  一股夹杂着悲凉的豪气油然而生,“定陶……济阴郡!哈哈,终于是我吕布的了!”放声大笑之余,淤积在胸口的闷气也随风消散。

    此时,陈宫由城内走出,看到吕布模样。  心中竟泛起一丝酸楚。  堂堂大汉第一猛将居然会为攻克一座小城而兴奋,悲乎!“主公,城内府库已清点完毕,民众也安顿妥当,待兵马休整半日,即可继续南下,攻取济阴南部三县。  ”

    吕布收住笑声,转过头问道:“曹军可留下钱粮?”

    陈宫微微摇头:“空空如也,郡府也被付之一炬。  ”

    吕布闻言,咬牙切齿:“夏侯惇。  我与你势不两立!”

    正说着。  南面官道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城南吕布军兵纷纷循声望去。  很快。  城上兵士率先高喊出来:“将军,是友军骑兵!”

    陈宫亦惊讶道:“好快的速度,难道偷袭曹军得手?”

    吕布面露复杂神色,拨转马头向南走去。

    一面黑鹰军旗率先出现在城下众人地视线之内,紧随其后的是阵形整齐的一千骑兵,远远可见骑兵身上血迹斑斑,显是经历过一场激战。  见此,吕布、陈宫同时面露肃然。  可是,当他们的目光落到骑兵身后时,肃然瞬间化作无奈的苦笑。  一队超过五十辆的长长车队沿着官道徐徐开来,两旁还紧紧跟随着超过三千名曹军俘虏!龙骑兵游走外围,严密看护。

    “主公可尽速派兵南下,夏侯惇必将退出济阴郡,南部三县唾手可得。  ”陈宫提醒道,在看到那一队粮草辎重时,他就已经明白,济阴郡争夺战因为这五千近卫龙骑兵已提前结束了!

    吕布咬牙哼道:“军师自去安排,布心有不忿,拼死拼活居然又让高勇捡了便宜!”

    陈宫沉默不语,从旁看了一眼吕布,转身安排去了。

    缴获的钱财辎重当然不能留给吕布,但粮草扣除两个近卫师所需后余者全部赠与吕布。  休整半日,负责追击的近卫师两个骑兵团也相继返回。  夏侯惇最后还是成功脱逃,当然付出地代价也不小。  断后的三千曹军大半伤亡,余者也溃散难寻,返回成武者仅四百余人。

    是日,吕布军在陈宫的安排下分兵南下夺取济阴南部三县。  吕布则率领精锐兵士立即西返,准备彻底解决黑山贼。  两个近卫师不作停留,压着俘虏和战利品迅速返回洛阳。

    目送高勇大军离去,陈宫久久默然无语,五千骑兵仅以微小代价便重创夏侯惇部,对时机、对战局的把握令人恐惧,若将来与之对战……陈宫摇了摇头,心底自嘲道:“我对自己有信心,却对吕布没信心!兵者,诡道也!高勇大势已成,取之不易。  ”

    ※※※※※※

    谷城北,曹洪驻足而立,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嘶哑道:“孝先,想不到紧赶慢赶也仅比陈晋快上些许。  四千人啊,加上谷城何斌的五千来人,这仗不好打啊!”

    不用他说,毛阶也知道己军处境之危。  虽然未曾攻打卢县,却仍旧暴露了自己,让敌军做出了反应。  后悔药无处买,既然当初选择此路,那就要坚定地走下去。  “军中存粮仅能维持两日,若无法拿下谷城,全军只好化整为零,拼死突围了!”

    曹洪目光如火,死死盯着不远处身影朦胧地谷城……

    “将军,城西又发现一支敌军,人数四千上下,预计半日内抵达谷城!”

    “什么?”曹洪、毛阶同声惊呼。

    毛阶最先反应过来,双眉拧在一起,急道:“将军,我军形势堪忧,若此援兵抵达,必以进攻我部营寨为先。  ”

    曹洪感觉有些慌乱,忙问:“我军该当如何?”

    毛阶望一眼不远处的漠水河,“夺桥,或淌河而过!舍此别无他途。  ”

    “返身杀回临邑如何?”

    “粮草恐无以支撑!”

    曹洪一拳狠击树干,“好,既如此咱们就拼一把,一万兖州男儿决不做俘虏!”

    曹营稍动,斥候便已发现,当即飞速回禀。  接到禀报,陈晋立即与何斌密议。  在得知乐进将于半日内抵达的消息后,二人已经知道谷城危机缓解,反倒是城北的曹洪部或许将做出孤注一掷的突击。  因此,必须做好周密部署,防止曹洪、吴匡南北夹击。

    “漠水数十里河道仅有三两处浅滩适宜趟渡,只要布置妥当,曹洪必将插翅难飞!”何斌用炭笔画了三个圈。

    陈晋沉吟片刻,突然道:“倘若我军赶在曹洪渡河之前向其发起攻击呢?”

    “嗯?将军的意思是阻滞其行动直至乐将军赶到?”何斌双眼一亮,已然领悟到其中妙处,但却很快担忧道:“只怕曹军的动作更快!”

    陈晋猛然起身,“那也要试一试,即便迟缓不成也可提前做好阻击准备!”

 第九卷 厚积薄发 第十章 无奈抉择(3)

    第九卷 厚积薄发 第十章 无奈抉择(3)

    时间决定成败!

    曹军刚整理完营寨,对岸的陈晋所部四千兵士便已经开出营地,四个团分成两个战斗部,一机步一弓弩,组成最简单的攻击阵型。  “跑步前进!”陈晋喝令道,视线紧盯前方,注意着漠水对岸的动静。  此时,谷城以北唯一一座木桥正在发生激烈的争夺。  曹洪亲率一千先锋不顾伤亡的猛冲猛打,用填人的方式一寸寸的攻占桥面。  双方兵士近战厮杀,沉重的脚步踏在木板上发出砰砰声响。  偶有落水者,也尽是双方搂抱厮打在一起同时掉落河中。

    守卫木桥的重步营二百余战士已全部压上,用铜墙铁壁般的密集阵型阻挡曹军前进。  战枪一次次刺出,战刀一次次挥砍,就算被曹军死死抱住,也要向前扑倒,用体重压死敌人。  其后,一百名轻步兵健步如飞往返奔跑,将手中的短枪高高抛出,用最大弧度阻击桥上曹军。  余者操起铁臂弓,用三棱羽箭告诉对岸向桥上涌来的曹军,桥不是那么好攻的!

    曹洪心情焦躁,一股怒火熊熊燃起。  被区区五百敌人阻挡于桥上,在其看来无异于耻辱讽刺。  “向前冲,后退者斩!”舞枪怒喝,怒目圆睁,催促着一队队曹军冒着头顶弓矢冲上木桥,“夺下木桥,谷城就是我们的了!为了妻儿老小,跟敌人拚了!”

    与曹洪不断激励士气相反,对面的高勇军始终保持着沉默。  除了号声、鼓声就只剩下刀枪交击之声。  虽然没有军官下令,但高勇军似乎十分熟悉这种短兵相接地战斗方式,第一排重步兵劈砍一阵后迅速后撤,第二排挤过缝隙替补上来,紧接着一顿刀枪劈刺,将企图抢占位置的曹军压缩回去。

    头顶短枪、弓矢不断,前面又寸步难进。  曹洪深知拖延不得,敌人援军也许已经在路上了!正想到这。  对面官道上一阵号声传来,惊得曹洪一个激灵,急忙抬头望去。  只见一支重甲步兵突然钻出树林,向着木桥快速奔来!“罢了,既然来了就进行第二套计划!”主意一定,曹洪不敢拖沓,当即喝令:“后撤。  退入林中!”眨眼间,一千曹军潮水般退会,只留下一地尸体以及泛红的河水。

    “跑?想得美!”陈晋瞄一眼曹洪退兵方向,立即命令兵士追击上去。  “营尉呢?”

    “属下在!”一黑脸汉子三两步来到陈晋马前。

    陈晋扫一眼战场,点头道:“桥守得不错,立刻清点战场,补充弓矢,防备敌人反扑。  如若情况危急。  准许你将桥毁去!”

    营尉一愣,旋即立正道:“遵令!”随后转身呼喊手下准备火油、干草去了。

    陈晋纵马上桥向北望去,只见漠水北岸的密林安静如常,“果然让何斌猜中了,动作很快。  看样子主动攻击不行了,只能封堵其归路。  只是不知会选择何处渡河?东?还是西?若是易地而处。  我将毫不犹豫的选择西边,但是毛阶的话……”想着,目光向西侧移去……“一部追击曹洪退兵,但不得超过木桥方圆五里;一部随本将军向西,看看能否堵到曹洪这支狐狸!”

    四千兵士快速过桥,迅速消失在林中。  守桥营尉看了看满是鲜血的桥面,眉头微皱道:“你们几个挑几桶水冲刷一下,其余人就地休息,看样子这仗还有地打呢!”

    仗着马快,曹洪很快追上了毛阶。  只留下先锋六七百人引领追兵在树林里兜圈子。  “孝先。  东、西走哪个浅滩?攻桥时,敌军增援很快。  看样子已经有所防范。  ”

    毛阶已知争桥的全部过程,平静地脸上略微有些动容,“将军撤退时有否看到追兵有其他举动?”

    曹洪摇头道:“一切都按照孝先料想,援兵只有两千多人,且全部尾随先锋追入森林。  此刻估计距离木桥也有四五里远了!”

    “果然!”毛阶露出一丝犹豫,“何斌不会不留后招,更何况其兵力充足。  既然敢派兵追击,说明他有了主动出击的打算!”

    曹洪微惊:“你是说他要将我们堵在漠水北岸?那么他会不会也密设伏兵于浅滩对岸?”

    “可能性极高!故而我才犹豫不决,浅滩的危险远远高于木桥。  但是,强攻木桥的结果将军也已看到,敌军只需五六百人即能将我军彻底堵截。  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

    曹洪闻言闷哼一声:“大不了再杀回临邑去!老子还不信了,诺大一片森林,有野果、有野兽,还能把人饿死不成?”

    “等等!将军刚才说要杀回临邑?”毛阶神情一振,激动道。

    曹洪茫然的点点头,“孝先,你这是如何?”

    “哈哈!有办法了,兵不厌诈,这回咱们好好的与敌军玩一次猫捉老鼠!”

    向西急行三十里,越走陈晋越困惑,沿途居然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只能说明曹军并未选择这条路。  “难道是东边?”陈晋犹豫了,“派出斥候仔细探查,范围扩大至二十里!部队调头向东,距离河岸三里横向展开!”与其相近,追击曹军先锋的两个团也在转了两个圈之后发现了问题,当即放弃追击,循原路返回木桥。  在其抵达不久之后,陈晋也走了回来。  看到可以忽略不计地战果,陈晋竟有些怀疑早晨斥候是否上报错误。  “不会,曹军缺少粮草难以坚持太久,且乐进部即将抵达,倒时曹军插翅难飞。  如此推断,其一定要南下!”

    “报——”一匹快马钻出密林,疾驰到陈晋面前。  “将军。  斥侯于东岸发现敌人行军留下的痕迹,据查人数当在八千至一万!”

    “东?怎么会?”陈晋看一眼斥候,“你等没有看错?”

    斥候信誓旦旦道:“绝无差错,确有大军经过痕迹。  ”

    “距离曹军营寨多远?”

    “三十余里!”

    陈晋凝思片刻,猛然抬头道:“两个团留下协助守桥,余者立即向东。  另将情况告知何将军及马上抵达地乐将军,请其小心防范。  ”言罢。  陈晋快马加鞭引军向东奔去。

    而此时,曹洪正一头雾水的看着毛阶。  “孝先,这是何意?为何向东走了四十余里后又要兜一圈往回走?如此耽搁下去,只怕不等过河就会迎来敌人援军!”

    毛阶嘿嘿一笑:“将军稍安勿躁,照此行军速度,只要追兵被骗向东,我们就一定能够平安渡河!”

    曹洪挠挠头困惑道:“可西边不正是敌人援军杀来的方向?就算过河,恐怕也要面对一番苦战。  ”

    毛阶笑得更加自信:“连曹将军都作如此想法。  想那陈晋也一般无二!不过,阶可不曾说过我们一定要从西边浅滩渡河啊!”

    又是一路疾驰,但是奔出三十余里后,斥侯却发现敌人的踪迹并未向河岸靠拢,而是转向北方!

    陈晋愣住了!“敌人先向东,故以yin*我军追击,而后再折向北!去临邑?不可能,那还能去哪里?又或者是声东击西?赶在乐进抵达之前渡河?”想及此处。  陈晋一拍脑门,即刻派人调守卫木桥的两团兵士向西移动,一旦发现曹军渡河即刻封堵。  而自己,则继续率兵赶赴前面三十里外的浅滩。  陈晋打定主意,既然无法准确判断曹洪地攻击位置,那就干脆将所有地路封堵。  来一招瓮中捉鳖!

    陈晋前脚刚走,不远处的树梢上跳下两人,三晃两晃消失地密林之中……

    不多久,北面十余里外穿行于林中的曹军再次转变方向,掉头直奔木桥而去。  此时,曹洪方才恍然大悟:“好一招虚虚实实,连陈晋也被骗中计将增援来的兵马分调两处。  嘿嘿,如此一来仅凭木桥上地五百驻军绝对无法阻挡我大军去路!”领略到毛阶此计的威力后,曹洪大感爽快。

    毛阶却淡然道:“幸亏是以谨慎著称的陈晋,若是换做乐进。  我还真不敢出此计策。  陈晋擅守。  乐进攻守兼备,但进攻方面要弱一些。  ”

    “孝先何以知之?”曹洪笑问。

    毛阶道:“纵观高勇排兵布阵。  擅攻者多半调往北方压制乌桓,擅守者尽聚青、冀、司三州。  当然,如今北方大定,高勇的目光逐渐南移,故而残酷地战斗还在后面呢!”

    曹洪相当吃惊,“如此说来,这一个月来的大大小小十余战全是高勇手下不擅进攻的将领所为?”

    毛阶点点头,虽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  “此亦主公选择主动避战保存实力的原因,只要兵马尚在,高勇就将投鼠忌器。  但有时间恢复,主公便可重振声威逐鹿中原!”

    第一次,曹洪对整个战局有了宏观了解。  所谓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只有跳出来才能看得更远、想得更多。  沉默片刻,曹洪举目远眺:“这万余兵马一定要带回去!”

    木桥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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