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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迷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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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久的寒风，有些冻着了吧。其实她的睡相不好，以前也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地看过她，她很爱踢被子，手臂塞进被子没多久，总是又会被她无意识的伸出来。所以以前的时候一到冬天她便会第一个生病，也会乘机向所有的人撒娇，得到特殊的宠爱。其实她原本是个很可爱的女生，爱笑爱闹的，只是毕业后去了S城，好像是在遇见了那个男人之后，性格便变得有些忧郁起来，也再也不爱闹了。
他看了她许久，知道确定她是真的很安稳地睡着了，才关了灯，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醒来的时候头胀疼得厉害，她就知道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怎么能喝那么多。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进来，暖暖的。
她起身想要下床，掀开被子才恍惚忆起昨夜她喝醉后阿楷便来接她，然后背着她走回家。看到自己脱在床边的羽绒服和毛衣，毫无疑问，一定是阿楷帮她脱下来的。她的脸有些淡淡的烧起来，想起他为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阿楷已经去上班了。她一个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想着昨天听到的关于洁漪的事情，想着自己这一段时间里所有做过的傻事，她开始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她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后悔，只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思索，她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清晰的去判断，去将所有的事情以一种更加理性的方式来做出抉择。
最终，她最初了一个决定。回S城。他们的感情是生是死，终究该有一个结束。她不想做第三者，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只是如果是她的幸福，她自然愿意用尽努力去好好的争取一次。
她是上了去S城的车才给阿楷打的电话，这一次她不想不告而别，可是想想，情况还不是一样的，每一次都是先斩后奏，她所做的从来不是商量，而仅仅是知会。
“菲菲，你还要去找他吗？这么多天他都没有来找过你，可见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为什么还是要去找他呢？”电话那端，他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无奈，有些不甘，却又透着浓浓的无能为力。
“阿楷，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只是去寻找一个结果，一个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结果，只要他给了我答案，以后便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真的已经下定了最后，最后一次这么卑微的希冀爱情，如果可以拥有，那将会是她的幸福，如果没有办法得到他的爱，那么她要做的只是放手。比起阿楷，她爱的方式其实太不成熟，只是一味的委曲求全，任他在两个人之间徘徊，可是却不明白，拖得越久，只会是更多人的痛苦。她曾经想过要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要懂得体谅男人，因为爱一个人是要懂得付出，懂得为对方考虑的更多。可是现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做那一切的前提是，那个人真的只属于你。因为爱，注定独一无二，也注定只是唯一。
“那如果他给你的答案并不是你所想要的呢？”
“我已经决定放手。阿楷，你相信我。”要相信她，因为她希望在别人的信任里找到更多的自信，找到更多的信心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我陪你去。”
“不用了。很多事情，还是要学会一个人去面对。”
阿楷最终没有在试图说服她，只是说：“我等你回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眼角微微又有了些蒙蒙的水雾，她知道，那是因为感动。
到了S城后她先打了电话给黎昕，因为她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在医院里。她回家这么久，他们应该早就出院了吧。可是结果是，他们依旧还在医院里，齐诺的伤没有康复，甚至在她走后不久便重新做了一次大手术。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从黎昕那里知道答案。
“你离开后，他大概是怕总裁会丢下他去找你吧，所以几次拒绝治疗，甚至爬上医院顶楼寻过死。我开始越来越不懂这个男孩子了，他看上去单纯，稚嫩，可是做事却是叫人太过震惊。”
“所以总裁才会这么久，都对我的事不闻不问，对吗？”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很悲凉的。这是在证明什么？证明，其实她和齐诺在他的心里都有着很重要的位置，还是证明他太过心软，所以犹豫不决？
黎昕没有说话，可是却已经算是默认了，事实明明就是那样的。
打开病房的门前，她深深的呼吸，给了自己好多好多的勇气。可是当真的再见面，她知道自己还是有些胆怯的，因为在他面前，他从来没有开口要求过什么，现在却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次。
齐诺躺在病床上输液，腿依旧被高高地挂着，看来是真的旧伤未愈又被他折腾的加重了，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看着身旁的男人，眨也不眨一下。温邵庭则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细细的看着。
那画面很温馨，静静地，却透着安逸与和谐。而她却像是一个破坏这份宁静与和谐的外人，无端端的插入了。
温邵庭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来，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惊讶的神色，表情也似乎极不自然，拿着文件的手抓得紧紧的，没有放下。
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在心中暗暗鼓了鼓劲，径自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们可以谈一谈吗？我有些话想问你。”
“我们换个地方吧。”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凤菲阻止了。
“不用了，既然是我们三个人的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不确定当看到他的眼神时，她会不会立刻就动摇了，于是转眼去看奇诺，他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接的来和温邵庭摊牌吧。其实她自己也不是真的确定，她将来会不会后悔。可是，管他呢。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爱或不爱，我都只要你一句话。”她说着，却是不由自主的低着头。
他不语，看了她许久，才说：“我以为那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爱或不爱，你应该是清楚地，可是今天你却跑来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我很荒谬，可是爱是唯一的，我没有办法在这样下去了。曾经的我试着很努力的去靠那些爱留下，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难道我不该要求一个结果吗？选我还是他，你都做不了决定吗？”
“凤菲，你让我很失望。”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他是在经历着最后的抉择，他是想要给她结果，可到头来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你让我很失望？她让他失望了？那么他呢？让她有过希望吗？
“是，我让你很失望，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现在终于叫你看清了。我保证以后都会来烦你了，我会离得你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她忍住眼泪，一口气说了所有能想到的决裂的话，只是希望做的绝一点，在绝一点，那么她就不会再有后悔的情绪。
依旧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即便是这样，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好吧，就这样吧，既然可以这样的无情，那么她何必再去过多的留恋，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下一点尊严，在这场爱里，她还可以卑微到什么程度？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病房。
眼泪终于在一瞬间绝了堤，没有办法克制的夺眶而出。她知道，如果她不逼他，那么他们之间还会留下一线可能，可是那样子的爱要来又有何用？难道要这样一辈子三人行吗？让奇诺永远夹在他们之间，或快乐，或痛苦，他们都要一起承受吗？她接受不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想要的只是一份完完整整的爱，只爱她的一个男人，因为她从来都是卑微的小女人，仅此而已。
第五十七幕
作者：自投罗网 更新时间：2011…12…21 21：44字数（3076）
“阿楷…”她对着电话，只唤了一句，便已经泣不成声。天知道刚刚在病房里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才让自己不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点的脆弱，可是一旦脱离了他的视线，她便已经被这场爱情打击的溃不成军。
她是在逼他，也是在逼自己。想想他们整个相遇到在一起的过程，她第一次见到他，为他倾倒，为了他，不顾及自己的生命挨了那一刀，因为他的一句话便去做他的假女友，只要他需要，她便跑去与他同居，到最后他想结束，她便一声不响的离他的世界远远地。可是，最后将她找回来的，却明明是他，他说，她对他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比重要还重要。原以为他开始承认自己的心，那么他们便可以一起去规划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做着白日梦，在每一次的虚幻里做着不切实际的憧憬。
她怨不得他，毕竟是她心甘情愿的非要闯入他原本就已经既定好的世界，是他动摇了他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她没的怨，只能怪自己没有那样子的能力，去完完全全的占据他的心，完完全全的叫他属于自己，最终导致了他总是在原地徘徊，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你在哪里？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阿楷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急切，那么担心。可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叫她心里的某个地方赫然暖了起来。是她太过糊涂，还是原本拥有的幸福总是不知道去珍惜，却始终要去追求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呢？她才明白，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人是比家人更加爱你，更加在乎你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但是家人一定会。
她哽咽的说了地址，像是一个被丢弃的孩子，怀着一颗孤独无望的心，在等着爱的人来找寻。
她等了很久，久到她由原本的流泪哭泣，到低低哽咽，到最后终于再也没有眼泪要留下，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他还没有来？是不是连他也不想要再理她？
她渐渐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里走。这座城市里，她从来就知道，没有了他，她便再无可去的地方，也再无留恋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她觉得自己的心是从未有过的茫然。脑子里想起温邵庭的脸，永远的那么理智静淡疏离，或者是偶尔难得一见的温柔，越想却越叫自己觉得一切都太过虚幻，她追求了那么久的到底是什么？
她在一座大厦前站定，微微扬起头，半空中MK集团的几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的点点的光有些刺眼，越发显得辽阔。她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上班下班，一个人，或是和那个男人一起，他的车总是会停在大厦前的位置，然后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所有人的骄傲坐进车里。可是现在，却觉得一切都遥不可及。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的环在了她的腰上，她的后背抵上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噗通噗通的心跳透过身体的接触感受的那样清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还有熟悉无比的淡淡的熟悉的气息。
“不是让你在那里等我吗？为什么要乱跑，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担心？……总是那么傻，偏偏还是要到这里来，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死心…”
她闭上眼，轻笑，“现在死心了，沉睡了那么久，该醒了。……阿楷，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有你，真好。”
她转过身，第一次毫无他顾的在他一脸惊讶的表情中紧紧抱住了他。她抱得很紧，勒的他几乎都有些呼吸困难，她怔忪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同样的紧紧抱住了她。
这一刻，好似天地间的一切都突然间寂静无声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在相互呼应着。
……
回到Z城后不久，生活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父亲的伤渐渐的康复了，母亲的心情也算是逐渐好了起来，不在常常愁眉苦脸，阿楷自然是每天上班，可是就算是自己再累，却始终都没有让她出去打工。他真的是长大了，大男子主义泛滥，懂得保护女人。
S城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或者只是发生在很遥远很遥远以前的事情，渐渐地淡出了她的世界，那个地方，那个人，那些事，她都不想再要记得。
至于S城那个和阿楷的拥抱，似乎叫她和阿楷都陷入了一点点的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可是那一刻她是清醒的，她只是知道，她真的很想抱抱他，依偎在他怀里。
她偶尔会想，阿楷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是不是错误了理解了她的意思，还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何来他是不是误解，可是这样平静的生活确实是她所想要的，平淡却很幸福。
新年就在这样在悄无声息中来临了，窗外漫天的飞雪中一阵阵的爆竹声传来，而屋子里，他们一家四口人却有着别样的温馨。
“阿楷，快来看看我这个芙蓉玻璃生敲虾做得怎么样？我可是有按照菜谱上做的哦，绝对不会输给你。”凤菲将刚做好的菜端到阿楷面前，笑的极得意地看着他。自从回家后她又是像上次一样将很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做菜上。反正阿楷不让她去工作，呆在家里也无聊，现在倒是将厨艺练得大有进步。
她夹了一个虾喂到阿楷嘴里，紧张的看着阿楷的表情，想着应该没那么差劲吧。
阿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继而有些苦恼地看着她，半天都没有言语。
“还不好吗？我可是练了很久。”她有些懊恼，不开心的撅着嘴。
“我觉得我得有些危机意识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超越的。”他郑重其事地说。
她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真的吗？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夸我呢。”
阿楷笑着看她，伸手擦着她脸上的油渍。
一家人吃过年夜饭后，照例一起围在客厅里看晚会，守岁到十二点。
凤菲是凌晨的时候才伴着爆竹声渐渐睡觉的，可是刚挨到床没多久，阿楷便跑了进来，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什么？”她明知故问，除了礼物，这时候送的还能有什么。
“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坐在床边，看她带笑着小心翼翼的撕开花花绿绿的包装纸，然后打开小盒子，露出了一脸欣喜地笑容。
“我自己挣钱买的，不准说不喜欢。”他眉头皱着，样子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阿楷，你皱眉的样子好像小老头哦。…你送的礼物，我当然会喜欢啊，帮我戴上吧。”
阿楷这才满意的笑了，接过她递过来的银饰项链，虽不是极为珍贵，可是确实是阿楷很用心选的，她又如何会不喜欢。
阿楷倾身靠近她，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来到她的后颈，轻轻拨开了她长长地头发，替她戴上。
他们靠的很近，从相对的视线里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温热的气息拂在颊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首，他却顺势手臂滑落她的肩膀，落唇在她的颊边，搂住了她。
“新年快乐，菲菲。”
她的心似乎跳得有些快，心里暖暖的，“新年快乐，阿楷。”
……
年后不久，爸妈便将小饭店重新开张了，凤菲这一次算是决心留在店里好好继承父亲的手艺。阿楷笑她，“该不会是想要发展家族产业，代代相传吧，嗯，那样的话，是不是该传男不传女，不让你学到呢？”
凤菲笑他，“还传内不传外呢，那也是传给我。”
阿楷不说话，只是笑。菲菲，你总算是不再当我是亲弟弟了，这样很好。
学校很快又开学了，阿楷也结束了寒假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学校。这学期已经是高三的最后一学期，阿楷也很快就要进入大学了。选学校，报专业的事情，阿楷从来是不需要家里其他人操心的，这些他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打算。
凤菲偶尔会出去逛逛，有的时候走过那次见到温邵庭的街口，心里还是会有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可是很快就消失了，她知道，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渐渐淡去了。那样一个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里的人，她又何必念念不忘下去。
从一家星巴克出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很不对经，仿佛仅仅是一种本能的直觉，她觉得有人在跟踪她。被人一直盯着的时候，多少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她想起了那次被绑架的经历，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是到底不算是一次值得回忆的事情，她自然没有兴致再经历一次，于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想要赶紧回家。
她不敢回头，只觉得忽然间觉得毛骨悚然。若是还是上一次的人，按照他们行事的风格来说，应该会像上次一样，直接将她拖进车里吧，可是现在好像已经跟了很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更是叫她心里不安起来。
第五十八幕
作者：自投罗网 更新时间：2011…12…22 20：51字数（3150）
屋子里已经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天花板上亮着一盏灯，罩着乳白色的玻璃罩子，那光也显得有些幽幽的。凤菲靠坐在沙发上，心中依旧难以抑制的狂跳不已。她实在没有想到绑她来的会是温邵庭，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个失态的他。不管是一点一滴散发出来的怒意，还是那字里行间所透着的强大的占有欲，她从来都是没有见过的。他似乎一下子失去了那些静淡疏离，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感情充沛的平凡男人。
他吻她的次数原本就是极少的，甚至不用仔细去想，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数出来，可是就在那极少的几次里，也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真真的是要将她的呼吸夺了去。他在怨她，怪她为什么没有信守当初的承诺，为什么没有给他充分的时间去解决这件事。可是，他是否有体会过她心中的不安与害怕？
她要的只是一个回答，一个很明确的决定，难道真的爱一个人，连这样鉴定，清晰的心意都没有办法掌控吗？那么唯一的解释是不是就证明，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爱她。不是不爱，只是没有那么爱，里很爱很爱，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她承认，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他说，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不可以去，其实她的心中还是有喜悦的，只是那份喜悦存在的太过短暂，只消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不见了。
因为她知道，爱，早已经在时间的涤荡中磨平了。
他搂着她在黑暗中坐了许久，很久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那里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可是却再也没有办法找回熟悉的感觉。脑子里一瞬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那里没有他的怀抱宽厚，可是却比他的更加能够暖到心里，更加踏实的让她没有任何牵挂与烦忧。
她想他，好想好想他，第一次，在自以为很爱很爱的人的怀里，她想的是阿楷，而不再是这个永远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的男人。也许女人就是现实的吧，找不到一个自己爱的人，那么就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好了，更何况，那个人她其实也是爱的。
“我们分手吧。也许上一次我走得太过匆忙，忘记了最重要的话，那么就让我现在说出来。我们分手吧，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烦恼，不用为难，可以好好的去爱一个人。齐诺很爱你，你应该好好珍惜他。”她的语气不轻不重，态度也是极冷静的。她没有冲动，也没有因为赌气而说出了这样的话，那是经过这么久的冷静以来，她想的非常透彻的心声。
他搂着她的手臂猛然间收紧，“现在我不想说这个。”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这样的相处方式，仿佛他们并没有已经分开了很久。“这段时间过得好吗？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很平静，但是也很幸福，我学了做菜，在店里帮爸爸的忙，那样的生活正是我所想要的。”
“比在我身边的时候，要开心吗？”
“…很开心…”她闭上眼，一滴泪轻轻地在眼角滑落。
“他能给你的那些，我确实没有办法做到。曾经我也以为可以给你幸福，可是却没想到最后只是让你想要逃开我。…告诉我，你爱上他吗？”冰冰凉凉的泪水滴在了他的手背，他不知道这些泪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那个能让她开心的男生。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爱上他了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与当初以为自己爱上他时的感觉完完全全不同的，没有了惊心动魄，没有心心念念着他，也没有紧张和害怕，没有惴惴不安，相反，却是一种更加的踏实和心安，好像和他在一起，便什么事也不需要在想，因为她知道，他会替自己解决好所有的问题。
也许女人需要的幸福就是这样，一个真正对自己好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有想过你们的未来要如何走下去吗？你和他的身份，将会是你们最大的阻碍。”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是想要告诉她，她和阿楷之间根本就没有未来吗？可是未来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她根本想都不敢去想，以前她就是想得太多太远，一开始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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