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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大陆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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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涵也被他的淫言秽语气得秀脸飞红,她娇叱道:“那天我父亲封印住你,是希望你能够记住教训,改过自新。你现在却反噬恩义,再度作恶。我们今天就来除去你这个祸害!”
弗洛多嘿~~嗨~地淫笑着,从马的囊袋中秀出自己的十字护手钺。这支十字护手钺中间有一个六七寸径宽的圆孔,内有衬里可以轻松的握持。圆孔之外是十字形的支叉,每个支叉都是一尺来长的枪头形状。他手握钺心的圆环,依旧下撇着嘴冲后面人道:“你们都别上,看我今天给你们好好的上一课!”
黄沙已经受够了他的狂言妄语,他取下橡木漆雕弓,抬手就是两箭。弗洛多都不用正眼地斜觑着他,眼见两支箭已经快到身前,他右手护手钺一扬一摆,钺尖把两支箭分拨开去。此时,弓弦又响,第三支箭直射弗洛多的马腹,速度比前两支更快。
弗洛多一声狞笑,右手一甩,十字护手钺旋飞了出去,乓地一声撞开第三支箭。护手钺余势未减,拐着弧线向黄沙击去。黄沙双脚在马镫上一用力,一个倒旋身向后翻出。
苏图一见弗洛多兵器离手,急提意元气,身子直接从马头上掠过,直扑弗洛多。他的右手中倒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身法如箭一般从斜刺里杀到。他要趁弗洛多兵器离手时,一击就把这个狂妄的家伙撂倒。
弗洛多正在斜觑着攻击黄沙的护手钺,他的眼角瞥见苏图在右边袭到。他的右手猛地向后一甩,在他右臂向后的过程中,那旋击黄沙的护手钺诡异地突然直线折回,直接旋到弗洛多的手中,正好抡到苏图攻来的匕首上。苏图的右臂被这一下抡击弹开,匕首险些脱手。张舍一看情势紧急,急忙拔剑蹿将上去。此时,弗洛多已顺势将护手钺往回猛砸!苏图急忙想收势停住,可是刚才冲来的力道太猛竟不能马上停下。一声脆响,禹涵的长鞭击到,及时地弹开了护手钺致命的一击。
刚落到地面的黄沙抬手又是两箭,一支奔弗洛多顶门、另一支射向肚腹。这时张舍奔到,他挥剑斩向弗洛多的左腿。弗洛多猖狂一笑,双脚甩镫向右旋身,同时护手钺向苏图的颈项削到。此时苏图刚骤停住身子,见护手钺又已攻到,连忙左手一握右腕,用匕首向上架去。谁知弗洛多这下却是虚招,他见苏图要挡,就借着身体仍未着地之势,双足在自己的马腹用力一蹬,身体一下子扑到了苏图身后,同时他大吼一声:“死吧!”用力向苏图后心刺去!
苏图大惊,以为这下必死无疑。就听嘡的一声,张舍及时赶到,用剑架住弗洛多的十字护手钺。禹涵挥鞭在斜上方的空中一抽,弗洛多右手猛甩,护手钺呜~地一声兜着疾风向禹涵旋去。禹涵连忙从马上跃起,要闪过护手钺的攻击。弗洛多嘴角狞笑,大喝一声道:“控物系:屠旋斩~!”就见那十字护手钺突然蓝光乍现,猛地换了势头,硬生生地由直袭变成了上窜,角度极其刁钻,正是禹涵无法躲、架之处。禹涵一声娇呼。
张舍见此情形自己救援已经不及,只能围魏救赵。他挥铁剑急冲上去,一层紫气浮在剑身后一显即隐,他照准弗洛多的左肋用力一斩。就在这时弓弦之声连响,只见黄沙左手持弓,手背上已经青筋凸现,整张弓身通体泛着紫晕。他连珠几箭将护手钺攻势击偏,这钺呲~地一下把禹涵的裙摆撕开一片。
而此时张舍的剑已斩至距弗洛多左肋不足三寸之处,弗洛多淫笑着急向后退,剑锋从他胸前扫过。张舍一咬牙,猛地变斩为刺,向弗洛多的心口扎去。弗洛多唇角抖动,身体飞速后移,张舍拼力前冲,剑尖始终距心口差着几寸。这时人影一闪,苏图发动意元能力疾速冲到弗洛多身后,匕首一挺直插他的后心。弗洛多右手徒张,大吼一声:“旋钺障!”空中的护手钺急速地一闪,拖着残影直飞过来,它在弗洛多身边嗖地一绕,叮嘡两声张舍和苏图的兵器都被磕开。紧接着,弗洛多狂吼一声:“钺锋旋~!”就见十字护手钺上紫芒忽现了一下,它带着残像绕着弗洛多一阵急旋,护手钺的紫影已经把他的身体遮住了几分,他脚边的残枝落叶被这股力道刮得四散。张舍和苏图猛然觉得胸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怪力重压一般,二人急忙运起意元气的同时急速后撤!呲、嚓之声连响,速退到黄沙、禹涵身边的张舍和苏图身上已经被那疾旋的护手钺割破了多处,几个衣襟裂口的地方都渗出了血来。
18。山腹恶斗(下)
禹涵忙问二人要不要紧。张舍看了看苏图,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苏图道:“这次侥幸都没伤到要害。可是结果已经很明显,咱们和他的实力相差太多,四个人一起上也抵挡不住。咱们得趁着现在还没被包围时,赶快逃走!”
弗洛多收住招式撇嘴道:“你们以为我为何要放着人数上的优势不用~?那是因为我知道知道自己一人就足以让你们一个个都无法逃掉!你们无论是速度、耐力还是能力强度上都至少和我相差两个大台阶。而这两个巨大的台阶就是你们今天男人葬身于此、女人被我蹂躏的根本原因!你们死了想逃走的心吧!嘿~~嗨~~!”他得意地昂天狂笑。
张舍和伙伴们互相看了看,他们都知道弗洛多所言虽然狂傲粗鄙,但是就实力的差距来看,他们四人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的了。苏图道:“我把自己现有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也赶不上他突然加速的护手钺的速度。而他的段位比我们高很多,意元气量就自然比我们多,因此持久力和进攻强度上我们都没法和他抗衡。咱们别说取胜了,连保命都没有把握。”
张舍蹙紧了眉毛,紧咬着压根低声说道:“我们只有出其不意才能争得机会!”几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禹涵挥鞭在空中一甩,召唤出鸾鹫和猎犬。弗洛多冷笑着斜觑着他们,任她施为。他要把他们像猫玩耗子一样玩得他们筋疲力竭!
张舍把脖子上抹汗的薄巾往背后一甩,深深地吸了口气,头猛地一抬,睁大了眼睛怒瞪着弗洛多,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握住铁剑,剑体上的紫气一现即隐后又慢慢地渗出。{奇}他猛地大叫一声,{书}双足发力,{网}身子像箭一般直蹿出去。弗洛多啐道:“找~死!”他右手全力一甩,十字护手钺带着錾紫的光晕和残影划个弧线直奔张舍的后心飞去。
禹涵一声娇斥,鸾鹫在空中大翅一扇直扑下去,双爪正抓中急旋飞动着的护手钺的圆心握把处。可是,护手钺的势头何其猛烈,鸾鹫一声低鸣被急旋的力道扯动着一起向前窜去。此时,猎犬也从地面攻到,一口正好咬在圆环握把处,可是弗洛多狞笑着大吼一声:“飞钺急旋!”那支护手钺上的紫晕一增,拖带着鹫、犬攻向张舍后心的速度丝毫不减,而且其势远快过张舍。在这情形下,还未等张舍攻到弗洛多,他自己就要先命丧在护手钺的旋击之下。
黄沙猛地弯弓搭箭,整个弓身紫晕大盛。弗洛多目露凶光,他脑中心念电闪地想着:“我现在是全神贯注,你想射中我那是绝不可能!你要是想如刚才那样射偏护手钺就更是别想,我现在全力施为,你就算是射偏它一下,我也能立即修正回来!”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黄沙张开的弓身泛着紫晕,由于全身都在用力弓箭竟有些微微地颤抖。这顷刻之间他的脑海中已经飞过了无数的念头。在这瞬息间,他的眼前回映出刚刚张舍把脖颈上的抹汗薄巾甩到背后时,用手指和手势在身后给自己传递的信号。黄沙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他持弓的手稍一错位,弓身立刻变得稳若磐石,啪啪两声弓弦响,两支紫晕的利箭像流星一样疾闪出去。第二支箭后发先至,双箭并行宛如同时发出一般,直奔张舍的后背射来!
禹涵的秀眉仿佛已经攒到了一处,事情就发生在眨眼之间,眼看着护手钺就要击中张舍后背的一刹那,黄沙的双箭抢先命中了张舍的背后,张舍的嘴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被双箭冲得向前狠扑出去。弗洛多没料到张舍的速度会突然加速到如此快,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张舍已经到了眼前,眼看着铁剑就已经劈到了他的脑袋,他惊叫起来拼命向后飞闪,“噗~~!”的一剑斩在了他左胯之上,他仰头惨叫,右手一错赶忙把护手钺收回到手里来进行防范。
就在这时,四周的几株大树忽然倾倒,喽啰们一阵惊慌。一时间,落叶飞枝,叫骂四起,张舍、黄沙、苏图、禹涵急忙四散而逃。待情势稍定时,现场只剩下四个伙伴的马匹和行李,人影早已跑得不知去向。
原来,张舍借着把脖颈上的抹汗薄巾甩到背后的机会,把身份牌也同时甩到了背后,同时用手指和手势提醒黄沙注意到。然后,他故意大喊前冲吸引弗洛多的攻击,以掩饰住黄沙发箭激射身份牌助己加速的企图。而苏图乘着张舍和黄沙联合攻击吸引住敌人注意之时,快速的撂倒几株大树造成混乱,几个人这才得以趁势而逃。
张舍的后背虽然垫了身份牌,免了洞穿之祸,但是两支紫箭的能量还是透过身份牌攻击到了他的背上,因此他在被突然加速的同时会吐出血来。此时的他正匆忙地跑着,他想在多离开一段之后再想办法寻找同伴。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左侧不远处传来踏草蹍枝的声音,可是并不像是很多人应该不是追兵。他侧身躲在一株树后仔细一看,是禹涵在往刚才交战的地方走。张舍赶忙上前打招呼,并指明那个方向就是刚才众匪拦住大家的地方,往那边走的话,很可能会被匪徒们发现。
禹涵道:“我的日月骕骦驹还在那里,刚才一时逃得急,竟忘了把它骑上。它是部落长者们送我的成年礼,我一定得去找回来。”
张舍道:“咱们的马匹行李肯定都已经被黑风寨的人带走了,咱们现在不是那个弗洛多的对手,他们又人多势众,去的话凶多吉少。”
禹涵抿着嘴倔强道:“我乘他们不注意时,悄悄过去偷,不惊动他们,应该没事的。”
张舍摇头道:“你这样过去万一失手,被他们擒住你怎么办?你也看到了那弗洛多对你垂涎三尺的急色鬼样子,你落在他的手里谁知得受到多惨的蹂躏!”张舍顿了顿,看到她仍是一副不肯甘休的样子,蹙眉道:“你非要拿回那匹马的话,就在这里小心地等一下,留意着四周别有搜捕我们的匪徒寻来。我去悄悄地试着把你的马偷回来。万一失手的话,男人能受的侮辱终究会比女生好捱一些。我如果在天黑之前还没能回来,你切记绝不可再一个人独自去找我!”他看着禹涵的眼睛,用很重的语气强调道:“你一定要先去和大家会合,一起想办法把秘宝送回你们部落之后再商议救我的办法。否则,仅凭你们三人是绝对救不出我的。记住了吗?”
张舍看着禹涵很认真地点了头后,就转身向刚才恶斗的地方摸了回去。
19。心绪不宁(上)
禹涵在刚才张舍离开的地方来回的逡巡,她在想着自己这样一定要找回坐骑的做法是否有些太任性了?又在想张舍怕自己被俘后受辱而替自己去寻马,可自己并没有因为会很危险而不让他去,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呢?她越想越觉得心里烦躁,几次都想追过去帮忙,可是又想到刚才答应张舍的话,便又停下,就像这样地反复犹豫着。
正在她心里忙乱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蹍枝声传来。她急忙向声音来处望去。就见张舍骑着日月骕骦驹疾驰而来,后面追着一大堆的黑风寨喽啰。幸亏日月骕骦驹是匹宝马,在它身后的匪众都被落得很远。转眼间,张舍已经纵马蹿到。他并不停马,只是弯腰伸出手来,禹涵连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顺势飞身上马,直接疾驰而行。
日月骕骦驹不愧是一匹宝马良驹,它身驮俩人依旧速度不减地在树木之间穿行着,把黑风寨的喽啰们越甩越远。禹涵在张舍身后的马背上随马疾驰,她只能双手揽住张舍的腰部,女孩的矜持令她又羞于如此,可是马在山林中跑得颠簸,她又不得不双手紧扣。她用力地挺着腰,不让自己的身体靠在张舍的背上,可是时不时的斜杈低枝袭来,又迫得她同张舍一起伏下身体躲避刮擦。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脸羞红得如灿烂的朝霞。眼看着前面出现了一处大水潭,日月骕骦驹只好沿着潭边绕行。禹涵回头确认了几次确实已经不见了匪徒们的踪影,就赶紧想要让张舍把马停下来,好结束这让她羞怯的骑乘方式。就在这时,日月骕骦驹的脚下忽然一滑,溜倒在地,张舍和禹涵一起被摔下马背,跌进了水潭里。
张舍急忙游到禹涵身边,拉着她和她一起返回了潭边。这时,滑得一身泥泞的宝马已经站起身来,所幸并没有受伤。而张舍和禹涵的情况就要惨些,张舍的浑身都已湿透,几处伤口让水浸得生疼。禹涵的紧身皮衣在浸水后则显得更加的闪亮迷人,张舍看得一呆,急忙挪开了视线。他在马囊里找出了块干净的丝绢递给禹涵擦拭,自己则在一旁用撕下的衣襟大致地擦去马身上的泥污。
两个人决定让马匹休息一下,先步行一段山路。他们沿着山坡走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所在。这个地方在刚才水潭的那个方向上根本没法看到。日月骕骦驹独自遛着小步悠闲地走着,它忽然低鸣一声,并在原地绕着小圈来吸引禹涵和张舍的注意。两个人赶过去一看,这儿竟然有一个遮蔽得非常好的洞窟,要不是日月骕骦驹的灵性,二人怎么也发现不了这个地方。现在天色将晚,两个人正好可以看看这洞窟是否可以用于过夜。
张舍拔出铁剑走在前面探试,他闻着这洞窟里并没有任何的兽类异味,略微放了点心。
进到这个洞窟里面大约七八步后就是一个大折角,如果只在洞口的话就很难发现这儿还有个大拐角,而里面还别有洞天。这拐角后的内洞比外洞大了不少,而且在眼睛习惯了黑暗后会发现这内洞的四壁上有一点儿微弱的磷光,让里面的人可以勉强看到彼此的轮廓。
洞里天然的阴凉,让已经皮衣湿透的禹涵更加觉得冷得发抖。她从身上摸出火刀、火石和引火的火绒。可是火绒已经完全浸湿,火刀火石磕出的火星根本无法将其引燃。张舍脱下自己也已湿透的外衣给她披上,先暂时凑合着抵御一下阴冷。他让禹涵暂时先在洞外歇息一下,自己去拾些干柴和引火之物。
过了一会儿,张舍抱着一大捧干柴和树皮之类的东西赶了回来。两个人进到内洞,顺便把日月骕骦驹也牵了进来,免得在外面增加暴露行踪的可能性。张舍从干燥的树皮内侧扯下些棉絮状的木丝,把它们堆在一处用火刀火石磕出的火星引燃之后,逐渐地添加些干枝、树皮将火堆生旺。他见在一旁烤火的禹涵仍旧冷得发抖,就说道:“你得把湿透了的紧身皮衣皮裤都脱下来烘干才行。否则,不仅容易湿寒,皮肤也会被沤破的。”说着他站了起来,把铁剑摘了下来,放在她身边,接着道:“我到外洞去,你放心地脱衣烘烤吧,我不会乱来的。”说完,他转身向外洞走去。
禹涵的脸红了起来,她有些嗔怪张舍说得这么直白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尴尬。她又有点儿懊恼,让一个异性在外洞知道自己在里面会赤身裸体,想想她都脸红。可是,就这样让湿透的皮衣又冷又粘的沤在身上等着它干也不是办法。她蹙着眉,咬了咬牙,还是低着头把紧身的衣裙都褪了下来。她害羞地蹲在那里,把衣裙都举在身前像是在遮住自己一样地在火堆旁边烤着。她心里想着:“他身上也都湿透了,那必然也是阴凉湿寒的。可是他为了方便我烘干衣裙,宁肯放着暖暖的火堆不烤,自己到外面去回避,这叫我多感到愧疚呵。”可是她又转念一想:“现在这儿虽然只有我们二人,可以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可是我这清白之躯也不能因此就在一个异性面前随意袒露呵,因此他不能在这儿取暖而出去避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呵。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谦让和照顾异性是他们理应有的风范。”然而就这样只顾自己的话,终究又让她心里不安。看着那突突乱跳的火苗,仿佛是在对应着她纷扰的内心一样。女孩的心思本就细腻,又哪堪她这般地瞻前顾后。她越想越觉得心绪繁乱,怔怔地几乎把衣裙都给燎着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禹涵终于把衣裙全部烘干暖暖的穿在了身上。她向外洞喊着让张舍也进来烘干一下衣服。可是外洞并没有回应。她心下疑惑,提了长鞭向外走去。
20。心绪不宁(下)
禹涵悄悄地走到外洞,不见了张舍的踪影。她看着洞口外面,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山,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不免觉得有些担心。这时她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赶了过来,正是张舍的样子,他一只手拿着水晶剑、一只手提着一只还滴着水的肥兔。原来,他刚才乘着天还未黑时去猎了一只肥兔,然后又到刚才俩人摔进去的潭边去把肥兔的脏器等去除、清洗干净。
他看到禹涵站在外洞里看着自己,就笑了笑道:“晚上咱们不用饿肚子啦。”说着和禹涵一起走进内洞,用粗树枝把肥兔穿好,用水晶剑粗略地剖切了一下,就在火堆上【奇】烧烤起来。不一【书】会儿,兔子身上的肥【网】油就开始滴落火中,燃脂的香气立刻四散开来。张舍和禹涵的肚腹都不由得空响了起来,两个人不好意思地互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肥肥的兔肉就被烤得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张舍用几片已经洗好的大大的树叶把兔肉用水晶剑切开。他把两只肥嫩的兔腿递给禹涵,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些青色的、软软的小树果放到禹涵旁边,道:“这是我刚才抓兔子时顺便摘的,我尝过了,酸酸甜甜的,正好可以抹在兔肉上当调料吃。”然后他又洞内洞外来回地出入了几趟,从洞口外拿进几只已经洗好的大大的树果硬壳来,里面盛满了干净的水。他说道:“烤火会觉得发干,你一定已经很渴了吧。多喝些水吧,很干净的。”
禹涵有些欣喜地看着他。他礼貌地笑了笑,说:“你赶快趁热先吃,一会儿凉了恐怕就没这么好吃了。”说完他又到洞外去了两趟,从洞口边抱进许多刚才已经预备在那里的刚采不久的嫩草来放在日月骕骦驹的旁边,让它也能饱餐一顿。忙完这些后,张舍才又坐回到火堆旁,开始吃起他自己那份兔肉来。
禹涵吃得香甜、喝得痛快,她见张舍并不说话,就主动搭话道:“我觉得你很奇怪。其他的男生也都会做一些像是把好吃的兔腿部分让给我之类的照顾女孩子的事情。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会在和我独处时,不停地逗我说话。你为什么不呢?”
张舍略笑了笑,简单地说:“我怕烦到你。”说完就又沉默不语了。
禹涵觉得很异样,往常自己要是主动和哪个异性说话的话,那个异性都会像喝了烈酒一样兴奋地不停和自己聊。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像是不开窍一样的惜字如金。她微微蹙起了秀眉道:“我是不是哪里没有留意,惹你讨厌了?”
张舍连忙摇头道:“怎么会呢!你那么举止得体又乐于助人,怎么可能惹人讨厌呢?”他顿了一下,嘴角微一抽搐,有些落寞地道:“我只是有些闷骚罢了。”
禹涵感到很奇怪地看了看他,她很不确定“闷骚”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地吃着东西。
两个人静静地吃完兔肉,张舍递给她一些从干树皮内侧撕下来的棉絮状木丝和另一大壳没有动过的水,让她能够把手嘴擦洗一下。禹涵惊讶于他的细心和周到,可是见他不言,自己也就不语。
张舍把吃剩下的残骨等物清理干净后,就到外面把已经备在洞口边的一大堆干草抱了进来。他把火堆拨散开,分布到转进内洞后的窄道上,又往连成一线封住了窄道的“火墙”里添加了些干柴和树皮。然后,他把抱进来的那一大堆干草厚厚地铺在了刚才烧烤时的火堆的位置上,又在稍微垫高作为枕头的一侧放了一大壳的干净潭水,道:“铺在这儿就不用担心睡觉时染上地面的寒气。把火堆在窄道处布成一线可以防止夜里被什么虫兽之类的跑进来骚扰。火堆不能再往外挪,以免有火光透过大拐角处被外面看到。我在外洞守夜,以防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你夜里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喊我。”说完,他腾身从火墙上跳了出去。
禹涵感到心里似乎有点儿异样,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地异样,只是觉得心里不知道哪个地方有些不自在。她在心里劝慰自己道:“夜晚确实不便和一个异性共睡同处在内洞里,虽然彼此一定会恪守礼数,但终究男女有别。也只好委屈他在外洞里待上一宿。”可是她左思右想仍旧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对外洞的张舍喊道:“我召唤出鸾鹫和猎犬来,让它们在外洞守夜。这样你也可以在外洞睡上一觉休息休息。”
张舍道:“这一夜你都把它们召唤在外太耗费意元气了。我们不知何时还会遇敌,不能浪费意元能量。你赶快好好的休息养足精神吧。”
从小到大,禹涵的善意从来没被人拒绝过,今天却被张舍泼了冷水,她觉得有点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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