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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大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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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阿松上的门杠,自然又是可以悄然无声地取下。
  院子外,春风吹过,姣娇心里一下舒坦起来,吐口气,张开双臂,有种拥抱黑夜的感觉。
  伊阿松一手挑着只小宫灯,一手拉着她,轻笑道:“我就知道,妹妹出来玩,会很高兴。”
  “谢谢二哥。”姣娇真的有如释负重的感觉,所有的纷扰在夜色中化为乌有。
  二人往西北面走去,走了一会,伊阿松停下脚步,“就在这坐会吧。”把宫灯挂到棵树上,见她手上拿着短管,“哈哈。你有带这玩意?”
  姣娇低着头不出声,把短管往背后一藏。
  伊阿松孩子气地绕到她背后。一把夺过短管,对着天上“嗖”地一下,一朵紫光火焰冲往天上。
  “二哥!”
  伊阿松傻乎乎地一笑,把短管还给她,“这焰火真好看。”
  姣娇无语了。只怕那阿明立即就要出现了。
  菜园边的茅亭里,四爷见得天上闪过一道紫焰,咧嘴一笑,得意起来,哼。这头小猪总算出来。
  侧耳听了听四周的声音,他们就在不远处。来到亮灯的地方,捡起一颗石子,先是手一扬,发出一道劲气灭了宫灯,接将石子远远地一记又打中伊阿松的背上,如上次一样,伊阿松晕了过去,姣娇又扶着他。啼笑皆非。知道是阿明来了。
  黑暗中阿明过来,抱起伊阿松,无声地往西北角的菜园走去。
  “你又打晕他了!”
  “我不打晕他。难道让他看见我?”他反诘中带着快乐的嬉笑。
  “你跟我来!”
  放下伊阿松,他又霸道地抱着她飞到不远处的竹丛边,这样就是伊阿松醒来也看不到他。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十四阿哥?”他的声音里有几分控制不住的焦虑。
  哼。还装。他一抱着她,她得到充分肯定,他就是四爷,白天,他拉过她的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温感觉。她辨别得出来的。
  是揭破他,还是不要揭破呢?姣娇矛盾。
  她不出声,他更着急,捧着她的头,狂吻起来。
  男人对爱的验证,通常就是吻和……
  姣娇来不及继续思索,被他狂风暴雨地袭击,全身火热地燥动起来。银牙尖锐,却没咬到大灰狼的饿舌。
  再不让着她了。他的舌头灵巧地避绕开她的利齿。今天为她失常了一天。他要她补偿。
  姣娇麻酥酥地整个人软软地融化在他怀里。
  “唰”,背后竹木发出声音,一道黑影快速消失。
  两人陡然一惊。
  “谁?”
  阿明抬头,警惕地注视四方。
  “我要回去了。”姣娇清醒过来,亦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被他柔情一番,说话的声音都软酥酥的。
  他紧紧搂着她,吻吻她的额头,心满意足,他感觉到了她与他极其相融。
  “我们不要见面了。”她狠下心说出这句话。
  “不!你是不是怕那个黑暗中的人?”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她希望他能告诉她,他是谁。
  “你只要记着,我是保护你,爱你的人。”他的声音不知不觉露出几分原声。
  算了,不逼他了。他的性格很强势的。
  “我回去了。”
  “嗯。”
  他走了。
  姣娇把短管悄悄放到石桌上,她决定了,真的不这样见面了,所以要故意丢了短管,以免他以后怪罪。
  伊阿松醒来,黑暗中触到那支短管,顺手抓起放进衣袖里,点上宫灯,迷糊道,“我又晕倒在这了?”
  姣娇笑笑不出声。两人回了北远山舍。
  郑三白又守在北远山舍的大门,贼嗖嗖地看着他们,眼角挂着怪怪的笑,“你们又去溜鸟了?”
  伊阿松感觉他说的有点什么意味,啐一口,轻骂道:“你们存心要闷坏我家妹子?我带她出去放放风,不行?”
  郑三白意味深长地拍下伊阿松,却没说话,借着廊上的浅浅的灯光,看见钱格格脸上春光四射,双颊如脂,唇如朱艳。当然,他终于知道,钱格格不是和伊阿松私好,黑暗中抱着钱格格的是另一个熟悉的人。
  只是黑暗里,另一个把竹子弄响的人是谁呢?他记得去年那晚,钱格格送了伊阿松出去时,回来时,也是黑暗中有人发出了声响。难道那怪一直藏在北园四周?看来,需得再当心一些!
  回到屋里,姣娇灵魂里沉睡多年的情愫,似被阿明唤醒,心里乱乱的,满脑子都是四爷那拉长着脸的样子。倘若将来,他一直能象阿明这样对她,她便心甘情愿地认了这个命运。
  可是,将来的大事,她知道一些,四爷到底怎么对的乾隆他娘,却是一点都不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八章 傀儡蛊复发

      阿明回了杏花春馆,黑暗那有人早已比他先到了,并悄悄地藏于暗处。
  屋里的灯一直亮着。他微笑着跨进屋里。
  “四爷。”
  屋里一个女子从欢跃着扑进他怀里。
  四爷一愣,侧福晋耿佳芸芸怎么来了这里。
  耿佳芸芸三年前被指嫁给四爷,初婚时,一直深得他的喜爱,可是不到两年,他对她淡了兴致。
  十七岁的芸芸正是如花绽放之时,不甘被冷落的命运,象一把燃烧的火焰,随时为他绽放着热情,不论他多么冷淡她,都不愿轻易熄灭心中的意愿。她美丽的外表下,很固执,也有些任性。
  四爷越来越爱留宿北园。他不回府,她便要寻机出来。今晚趁嫡福晋乌喇那拉氏身体微和,睡得极早,就偷偷地跑了出来。
  杏花春馆没有用宫女和太监,只有一个护卫把尔达守着。四爷在北园来去无形,寻常人也不敢进这里,一到夜里,把尔达便去大门处和兄弟们混在一起玩。所以她畅通无阻地进了杏花春馆。
  “你连个宫女太监都不使唤?”
  她热情地伺候他褪下外衣。没有一个奴才在眼前,对她来说,其实更好。
  “我喜欢清静。你们是知道的。”他坐在小炕上,伸了伸胳膊,全身还在燥热中。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还在先前的蜜意之中。
  芸芸天生热烈奔放,见无外人,帮他把外衣搭在红木衣挂上。热烈地坐到他的怀里,把头贴着他。撒着娇,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这么久都不在府里睡,这里有什么狐狸精?”
  四爷抱起她放在一边,走到暖阁里,拿起一册书坐下。
  “四爷。”她从后面扑上去抱着他,一张软湿的小嘴轻轻在他颈上滑动。
  四爷摇摇头,“你安静些。”
  她的双手已伸进他的衣服里,感觉到他身上有些潮湿,越发疯狂。“我不管!臣妾今晚就是要伺候好你。”
  罢。
  这些女人嫁了他。一堆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他就是一盏灯。照耀着一个家庭,还必须角角落落都要照到。
  这些女人,丈夫好端端地活着,若是一味冷落,就是活寡的命运,说来极可怜。既然他健在,何必让她们受那些痛苦。
  手一扬,发出一道劲气。熄了那灯。遂了芸芸的热情,同时释放先前跟钱姣娇积下的炽热。
  很快屋里传来浓烈的男女之声。
  黑暗中,某人悄然回到盘丝洞的主子洞里。
  泡在温泉里。想到耿佳芸芸,她嘴角勾起个笑。钱姣娇,你以为四爷心里就只有一个你吗?才和你恩爱罢,只一个转身,还不是和小老婆一样的亲热。
  钱姣娇有这样的竞争对手,四爷对她的爱又能坚持到多久呢?
  皇室子弟,女人对他们如同看天气穿衣的事情。
  联佳芸芸带给她一种痛快。哈哈………
  双眼微眯,痛并快乐着。
  就在今晚,她明白了很多东西。男女之情不过是随风飘摇的烛火。
  浴毕。穿好衣服。来到奴仆洞,含月全身还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双秋水目瞪得溜圆。她已经知道自己形容尽毁,每天都在恨钱姣娇,希望她早点死,而且是惨不忍睹的死。
  “主子!你要治好我!我要杀了钱姣娇报仇。”
  “你这样子就是好了,出去也见不得人,一身难看的伤疤。过些天,我为你改头换面吧。”敏儿已经悟透《易容术》最难的精髓。
  “主子对我真是恩同再造。”含月哭道。
  “改头换面,会很痛苦,你受得了吗?”敏儿想着就全身发麻。那要将她身上的表皮剥去一层。虽然盘丝洞里有的是灵丹妙药,可那只能一时的缓解,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苦捱过去的。
  “再痛我都要挺过去。”含月眼里充满坚毅。
  “我已经和八阿哥说了,明天就搬去他的别院住。只有搬到没人搅扰的地方,我才能全心全意为你改头换面。”
  “谢主子。”含月感恩戴德,满眼泪水。
  “情绪不要波动,平静有助于承受痛苦。”敏儿越来越象个大夫。
  “含月听主子。以后含月这条命就是主子的。”
  敏儿转过身,嘴角咧开一个阴谋的笑。含月的命当然是她的。
  ****
  四月,北园里开满了桃花和樱花。
  皇上和太子已经南巡回来了,宫里上下都忙着两个皇子跟天贵星成亲的事。
  北园里,姣娇和大家正在北面的菜地摘菜。菜地有十几亩,种的菜多,北远山舍吃不完。姣娇让毛栗子带着怒眼儿狼和马汉,把多的菜都送到广育宫去。
  浅红的夕阳撕满大地,姣娇走进菜园边的草亭,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背后是高耸如云的竹丛。
  故意丢了丝竹短管后,她和阿明没再见面。没有困扰的日子更安宁。
  虽然每天她都会有一瞬的担心,担心傀儡蛊的发作,可那一瞬之后,便告诉自己,活在当下才是福气。
  此时北园里真美。她望着南面的湖泊和开满鲜花的林子,转身遥望着北园北面外的远山和乡舍。上个月北面开了一道门,她很想到外面的山村田野里走走,可惜那门一直上着锁。
  “娇儿——”
  该来的总是要来。娘亲的呼唤终于又来了。抱着头坐到石凳上,咬牙承受着,有半年多未来的痛苦。
  “你还好吗……”
  头顶一阵巨痛,接着那痛象一道剑龙扎进心底。与此同时她感应到娘那边的思维。原来,娘背后的组织出了内讧,舵主死了,这半年多来,几派人忙于斗争,现在终于平息了内讧,又立了新舵主,所以娘又来找她来了。
  她还感应到,娘就要重新给她种傀儡蛊了。蜂子,蜂子。她心里荡起个警惕的声音,一定要当心蜂子。
  那红蜘蛛和娘亲没有一点关系。如果她让人放了红蜘蛛进宫,不会一点都不关心后来的事。她的感念里,没有丁点这方面的信息。
  “格格!”
  伊阿松和小铁子突然发现格格倒在地上挣扎。
  郑三白飞身落到亭里,扶起格格,只见她脸色苍白,双手揪着心口,两眼含着痛苦的泪水。
  郑三白把着她的脉,惊道:“快带格格回屋,我进宫去请马太医!”
  小铁子心中一凉,“格格的心痛病发了?原来马太医有送她清心丸。回家。快——”
  石永前扛起格格,几个纵身,繁研的花木间,以最快的捷径,回到北远山舍。
  “快,找清心丸。”
  小铁子和伊阿松一回来,在格格屋里四处乱翻,也顾不得翻出些女儿家的东西。可是翻遍屋里,却没找到小药瓶。
  毛栗子他们送了菜回来,见格格屋里乱成一团,听说找药,跑进格格原来住过的正屋,书房翻了个转,都没找到。
  “我见过,那瓶子还剩许多粒的!”小铁子急得眼睛都红了。
  毛栗子望着石永前扶着格格盘坐在床榻上,正给她运气护心脉。看见格格脖子上挂着把小钥匙,心中一动,“石永前,我取格格这钥匙看看。”
  石永前停下运气,毛栗子取下格格的钥匙,趴在地上,打开床榻下边锁着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抓出一堆东西来,大多是折叠好的字画,在最里边,摸到个圆滚光滑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小药瓶,惊喜道:“找到了。”
  小铁子夺过来检查了一下,正是它。连忙取出一粒药丸,塞进格格嘴里。
  稍会,钱格格觉得心口的疼痛得到一些缓,看屋里被大家翻得一遍凌乱,眼神迷蒙中,看到地上摊着许多字画,顾不得疼痛,抬手,道:“不许看。”话才说完,心口一阵撕裂,痛晕过去。
  伊阿松听得格格说的,知道这些字画有机密,连忙收捡好,塞回床榻下的柜子里,从毛栗子手上拿过钥匙锁上。
  郑三白从太医所,又追到马太医家,将他请到北园。为姣娇诊脉过后,马太医叹道:“太奇怪。去年,和洋大夫一起给格格诊断过,明明好了的,怎么一下来得这么迅猛?”
  毛栗子听说那洋大夫颇厉害,道:“那我明天进宫,让张公公把洋大夫请来。”
  马太医摇摇头,“西迷连和马科思去年冬天时回国了。”
  “不能治好?”伊阿松紧张地问。
  “这些药,先给她服着。我回太医所再查查资料。”马太医把一瓶药放在桌上。
  小铁子倒出一颗一看,“清心丸?”
  “只有这个。”马太医看眼痛得晕迷的钱格格,转过头掩饰着难过。
  姣娇睁开昏蒙的眼睛,隐隐听到马太医的话,虚弱道:“不要难为马太医。我这病,没法治。”
  马太医擦擦眼角的泪,哽咽着出去。
  格格让所有的人都出去,只要过两时辰,就会没事的。
  北远山舍陷入莫名的紧张之中。
  半夜时,伊阿松和郑三白悄悄进地看了看她的情况,她终于安静下来,疲惫的睡着。才敢回屋稍作休息。
  次日傍晚,姣娇心痛又发作,除了吃阵痛药和清心丸,马太医依然束手无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九章 偷梁换柱

      PS:二更求支持!!
  夜风撩人。
  四爷和十四爷看过钱格格,去了杏花春馆。
  钱格格接连三天傍晚发作傀儡蛊,虚弱地蜷在床上,真是生不如死。
  “唉——”
  正屋里几个侍卫和两太监,都摇头叹息。
  马太医说,钱格格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折腾了几个晚上没睡好,到此时,大家不免有些疲惫。
  大门处,一个黑影凭空而现,将一颗石头“啪”地一下,往正屋扔去,然后快速拔下门杠,打开大门。
  屋里的人听得声响,冲出屋门,见大门处有个黑影,郑三白纵身跃来,那黑影跑出门外。
  “马汉跟我追,别的守着这里。”
  马汉跟郑三白追出去。
  “我去给四爷报信!”伊阿松感觉今晚要出事,怕人手不够用,想到搬救兵,往杏花春馆跑去。
  怒眼狼和石永前紧张地守在西厢廊上,小铁子和毛栗手上都拿着剑守在格格屋外。
  “啪。”
  大门处又出现一个黑影,挑衅地往西厢方这边扔了个石头过来。
  “妈的。”
  怒眼狼骂着,一跃来到大门,那黑影往外一闪,立即不见了人影。他在大门外,四处张望,东面一个石头向他扬来,听得风声,一个闪避,见东面的树下站着个人影,提刀冲了上去,黑影时隐时现引着他跑远。
  “啪。”
  同样的方法,大门处又出现一道黑影。把石永前引到西面。
  院子里只剩下小铁子和毛栗子。
  “咱俩拼命都要护着主子。”小铁子咬牙道。
  “嗯 。”毛栗子双眼瞪着大门处,生怕再出来个黑影。
  西厢转角处。有个黑影拿着方手帕,悠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将手帕在空中一撒,小铁子和毛栗子发现有人,举剑欲刺,还没抬起手,就晕倒过去。
  “嘎”地一声,黑影推开钱格格屋里的门,然后闪到一边。
  钱格格听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坐起身,听得大家都追了出去。见门突然开了,问:“小铁子,你们怎么了?”
  “格格。”那黑影学着伊阿松的声音。
  “二哥?”
  外面不再说话。
  钱格格虚弱地从床上起来,颤颤走到门边,见地上有人,连忙摇着他们:“小铁子,毛栗子……”
  说音未完,靠在门边昏了过去。
  黑影闪现而出。背起钱格格吃力地跑出大门。藏在外面一处茂密的花木里。
  “妈的,中计了!”郑三白他们从四个方向快速跑回北远山舍,与此同时四爷和十四爷飞奔而来。
  见到众人都回了北远山舍。那人背着钱格格往北面的小河跑去。
  跑了一段,又一个黑影出现,帮着他托着后面,二人紧张地把钱格格弄到河边。远处传来搜寻的声音。
  两人把钱格格放在地上,飞快拔下她的外衣,抱起块石头,往她头上乱砸一通,摸了摸钱格格,满头是血,没了鼻息,两人抬着钱格格把她轻轻丢进小河里。
  围墙下,有一个流往外面的洞口,河水将钱格格冲了出去。
  “钱格格——”
  揖拿的声音近在眼前。两人凭空消失。
  四爷和十四爷率领众人,搜遍北园,没找着钱格格。
  四爷又怒又心痛,脸都变了形:“搜,再搜!十四弟带人搜南面,郑三白带人搜西面,马汉带人搜东西,怒眼狼带人搜中心花园,我带人搜北面!反复地搜,不信这么快钱格格就会被人弄出这里。”
  四爷带着四五个侍卫,高举着火把在北面的菜园里,林子里仔细搜索。
  不远处传来流水的声音。顺着河流,走到通往外面的洞口,一个侍卫叫道:“四爷,这里有血。”
  地上的有些凌乱的痕迹,有块石头上沾满了血。鼻息间闻到股异香,和在杏花春馆密室里闻到的一模一样。四爷蹲在河边,皱着眉头望着潺潺的河水。
  “四爷,你看这水从东而下,往这边掉进水的话,很容易被冲出去。”一个中年侍卫道。
  “出去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四爷心中一凉。
  打开北面的门,搜寻出去,搜到那小河与外面大河的交汇处,却没有见到尸体。
  “莫不是尸体沉了?”有侍卫疑惑道。
  侍卫们拿着长竹杆在河水掏捞,上下来回几趟,没有捞到尸体。
  天色渐明, 几路人回到北远山舍。
  “我进宫调些后马出来,把方圆十里全搜一遍。”十四爷皱紧眉头,眼里噙着泪水。
  四爷深吸一口气,把泪吞进肚里,“马汉,带人沿北面的小河分两路上下继续搜捞。”
  小铁子和毛栗子趴在一边,哭得厉害:“都是我们不好,没能守住格格。”
  “小铁子。”西厢屋里传来钱格格娇弱的叫声。
  “格格?”伊阿松两眼一亮,冲进去,床上没有人,四处寻找,却见格格蜷在靠墙的桌子下面。
  “四爷,十四爷,格格在这里。”伊阿松大叫着,把钱格格从桌下拉出来。
  “你怎么在那里?”小铁子想不明白,格格怎么会钻桌子下去。
  郑三白恍然大悟,“昨晚我们看格格没在床上,见小铁子和毛栗倒在地上,便以为她被劫了。”
  “是呀。”十四爷笑着上前搀着钱格格。
  四爷解开眉头,上前拉着她,开怀道:“人没丢就好。”
  “昨晚我听到你们在外面闹得厉害,就开了门,想出来看看。刚打开门,心痛发作。痛得满地打滚,滚到了那里。”钱格格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
  “上床躺着。”四爷和十四爷将她扶上床。
  “虚惊一场。”郑三白抹抹额上的汗。
  “好好休息。我会再加派人手防守。”四爷弯腰帮她拉好被子,心中突然一动。他和钱格格亲密过,那亲密的感觉应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刚才拉着她,怎么没感觉了?眼前这格格对他少了许多吸引。可是他心里明明装着个钱姣娇。好奇怪。
  又拉着她的手,道:“我看看你的脉正常没有。”
  “四哥会诊脉?”十四爷好奇地道。
  握着她的手,一点都不激动。从第一次撞进钱姣娇的屋里,跟她有过接触后。对她的感觉就深入骨髓,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若在平时。他只要往有钱格格的方向一看,就会心潮澎湃,有种不断地被她吸引的喜悦。他们人之间有种看不见的甜蜜和温情。
  “怎么样?”
  满屋的人都看着四爷握着钱格格的手,不象在把脉,倒象在发呆。
  四爷放下钱格格的手,道:“有点复杂。还是让马太医来看吧。我们先进宫去。你们好生守着,不要再有半点闪失。”
  “是。”
  十四爷道:“我和格格说句话。”
  四爷出了西厢房,还在疑惑。可是她看着没有不同。连看他的眼神,都依然是那样带着娇羞和有意的逃避。想着河边那股异香,如果她不是钱格格?如果是那怪。心中倒抽一口冷气——
  大门处有些凌乱,四爷叫道:“郑三白,过来把大门这里收拾一下。”
  郑三白走过来,狐疑地望着他。
  “跟我来。”四爷把郑三白带到外面,小声道:“你带人去北面的小河两岸,再好好查找,看还有没有异常。让人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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