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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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还零零碎碎的有些小商贩在卖一些东西。我认真的去有一些贝壳做好的工艺品。还有椰子什么的。当场吃的。我找了一个商贩买了个贝壳。一听不是福建的口音。是东北的。商贩说他已经在厦门十几年了，这是个好地方。真的是个好地方。

我看着他欣慰的笑容。这就是他的第二故乡了吧。一个人把十年的青春，十年的光阴给了这个城市，必定有他爱它的地方。如果不是那么浓重的爱，怎么会一呆就是十年呢。

我拿着小贝壳慢慢的散步。其实小岛不大。认真去逛一天就可以走的完，但会很累。这个岛确实很美。穿件体恤和米裤，海风吹在身上还有点冷。我安静的做在海堤的唱櫈上，看着过往的人群。有游客。有本岛的住民。

有几个老人正在练太极拳。安静祥和。路过的游客也都没用打扰他们。他们练了一会儿累。老爷爷拿起一条毛巾轻轻的拭去老奶奶的额头上的汗水。旁边的几个老爷爷和老奶奶也咯咯的笑。这幅画面很和谐。很美。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携手慢慢的变老。

这是无数人的梦想吧。但如果没有那么坚定的感情，岂会在一起那么多年。看着对方和自己原来好看的容颜慢慢的多了很多条皱纹，慢慢的便的老态龙钟。

我想起林枫说，等我老了，要给我剪指甲的情景，顿时鼻头一酸，眼泪打湿了脸颊。锁也锁不住。我真的没有办法忘记他。要忘记他岂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容易。这世间又岂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一旦在感情里沦陷在高贵的自尊也变的不再高贵了，情愿受伤。情愿失去尊严。情愿满身伤痕累累的。自己躲起来提舔嗜，也不舍得放弃。

突然一个小朋友握住了我的手：“姐姐，你不要难过，为什么哭了呢，是不是生病了，我家在那边，我带你回去。我让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小妹妹涨红的脸。粉扑扑的很可爱。我本来还很难过一下被逗笑了：“姐姐没有生病，姐姐就是风大，沙子吹进眼睛了”

小朋友一愣一愣的看着我。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可是我刚刚明明看到姐姐在哭啊，姐姐和我平时被妈妈打的时候一样大哭了呢”我被小妹妹的突然问的哑口无言了，是啊，我的难过现在连小朋友都骗不了了。

“姐姐真的没事，姐姐只是想姐姐心里的人了。”我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心。小妹妹很庄重的点了下头天真的眨着眼睛：“哦，姐姐是想姐姐的爱人了吧。”

小妹妹还真是人小鬼大。“我妈妈想爸爸的时候也是看着爸爸的照片就哭，和姐姐一样。妈妈说把爸爸也放在心里了”小妹妹很严肃的指了指自己的心。

“小妹妹，妈妈想爸爸为什么不给爸爸打电话呢。”一开口我就知道错了。“妈妈说爸爸在天堂，但我知道我的爸爸是没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小妹妹眼眶红红的。小小的年纪，小小的脸旁顿时攀满了悲伤。“姐姐，如果你想他，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找他呢。妈妈说做人最怕的是后悔的事情。要好好的珍惜”小妹妹说完，转身就蹦蹦跳跳的回了家。

“珍惜。后悔”我惊讶于一个还没有十岁的女孩的成熟，也惊讶我自己的心。

111　　回榕

回榕

——当我下飞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朋友的话感动了我。我知道我自己不该去逃避。应该学会面对。小莲挺着大肚子，候机厅身旁站在郑宇，这幅画面让我颇为感慨。加快脚步走到小莲身边和小莲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郑宇接过我的行李，很开心的的看着我们两个。小莲怀孕了更容易走情绪。看见我回来，硬拉着我的手：“瘦了乔乔。你怎么就这么不懂的照顾自己呢。这才一个礼拜，你就瘦成这样。”一边说，还一边抹着眼泪。我真是被她这气势吓倒。

郑宇一边拖着行李，一边还要安慰自己的老婆：“老婆，你看，乔乔刚回来，你就在这边这样，你不是要乔乔难过嘛，乖，快别哭了。”

小莲很听话的停止了眼泪攻势：“乔乔啊，吴凡和林枫来我们家找过你很多次呢，这次你休假，你公司的人不知道吗？我听说你都辞职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小莲刚说完，又红了眼圈。

“你放心，就我这样的你还怕我找不到工作不成，最多在家里到时候帮你们照顾孩子，呵呵”我轻轻扶着小莲的肩。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不管是林枫也好，还是吴凡。我想要一个新的开始。

到机场门口郑宇拦了部的士，把我的行李放在后面。我扶着小莲坐在后排。车上小莲可能是累了，靠着我就呼呼大睡起来。郑宇时不时的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亲爱的妻子。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我确实蛮安慰的。

到家后，我回房间收拾行李和房间。小莲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我。郑宇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我被小莲笑的很不自然：“你干嘛呢。不去客厅坐着，或者是陪你老公做饭，站这干嘛”我转过头问道。

“乔乔，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这次大家都说你是出走。肯定有原因吧，而且我知道和林枫又关。乔乔。你当我是好姐妹吗？不要憋着，说出来会好受点，你看你才一周的时间，瘦了好几圈。原来本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大起来那么多。真的很难看，”

小莲说着，说着又红了眼圈：“乔乔，我们相处也三年多了。我还不了解你，你是个不轻易和别人谈心的人，但是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这边。你不要只会折磨自己。让我看着真是难受”

小莲倚在门口径自的哭了起来。我的眼圈也红了，泪水随着我的脸颊掉下来，挂在脖子上。我走过去轻轻的拥住小莲。郑宇发现我们的不对劲。走了出来，他知道我和小莲的关系比亲姐妹还亲。便什么都不说，只是站着。站了一会儿。又转身去厨房。我扶着小莲坐到我的床边。拉着她的手，我知道有些事情该告诉她了，不然她不放心。我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孕妇为自己哭那么多次。

“小莲，其实没什么。我们这么大了，都该学会去接受的。我和林枫的事情。是你一路看着过来的。我知道最初你不希望我和林枫在一起。但我一直觉的顺了自己的心才是快乐。但我林枫毕竟是个又家庭的人，他没有办法给我我要的幸福。最早我觉的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可以每天看见他，每天的和他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但是我错了，人心总是不满的。我希望正大光明的得到名分。但他给不了。我不想再让自己再纠缠下去。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也不想掺杂到他的家庭里去。所以我想自己去一个地方静静。”说这段话的时候我很平静。是的很平静。这一切本来就不是我的。只是我一直在骗自己罢了。

“可是乔乔，你问过他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为了你离婚的，你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小莲不死心的握着我手。

“小莲，我和他才两年，但是你知道他的妻子和他多少年了，他的妻子和他十年了，他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小小的两年怎么去和别人相比”我反握住小莲的手。

这个时候郑宇走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这才是家。我笑着牵着小莲坐在位子上，郑宇帮她盛了一碗补汤。小莲还在担忧的看着我。我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

我们很开心的吃完了这顿饭。碗当然是郑宇洗，用小莲的话来说她怀孕了，我失恋了。我们都不是正常人。只有郑宇是。呵呵……这个夜晚我出奇的睡的很沉，是的。也许我想通了。

112　　再相遇

——在家睡了好几天，我依旧是把电话调成了关机。因为小莲现在的肚子很大了，请了产假都在家里，我又不用上班，刚好两个人在家里聊一些有的没的。、

只是偶尔吴凡还是会打家里的电话，最早的几天我每个电话都让小莲去接，然后交待小莲不管是谁打的，都说我没回来。可是吴凡还是每天都在，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因为我怕吴凡影响都小莲。我还记得有一次吴凡一个晚上都在打电话

最后小莲黑眼圈发狂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快乐而现在却不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大大的不同。

我打开手机，主动的给吴凡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而急：“乔乔，你去哪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你，你还好吗？”吴凡的话让我有点震惊。

自从他和小雯谈恋爱之后，就基本上没有听到这样的话语了。“乔乔，你怎么不说话”吴凡在电话里低低的呼唤着。“没事。我刚刚走神了，吴凡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wrshǚ。сōm。我只是去厦门玩了几天”

“乔乔，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辞职吗？”我很突然吴凡为什么会怎么问“没什么，只是累了，想休息，就不想做了”我的轻松让我自己大大的喘了口气。“乔乔，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见见你，可以吗？”吴凡接近请求的声音让我有些心软。

但是我能答应吗？现在比较什么都不同了

“我……我。可能没空’”我犹豫着拒绝。电话两端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因为吴凡已经挂电话了，但是吴凡低低的呼唤声却让我所以的狠心都软化了“乔乔，让我见见吧””“好吧，”吴凡最后说了句下班来接我。我们就挂了电话。

但是一个下午，我的心都慌慌的，我不知道这个面是见还是不该见。竟然我想忘记为什么还要见。但是是林枫伤害我，并不是吴凡。我们还是朋友的。有了这个想法。我深深的吐了口气，仿佛自己都轻松了。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现在已经深秋，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很凉了。，我套了件休闲的衬衫在外面。化了个淡妆。这一段的休息并没有让我变的脸上好了，或者丰满了，小莲说的对，我反而更瘦了。

原来细细的下巴，现在更细了。眼睛还有些下陷，。坐在客厅里陪小莲看了会电视。小莲知道我要出门。但也没问什么。只是现在的她经常看电视看到睡着。吴凡的电话来的时候。我轻轻的接了，出门的时候。拿了条毯子批在她的身上。孕妇就是嗜睡。

吴凡看见我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中又看到了两年前的受伤和心疼。我开玩笑的调侃吴凡“吴大经理怎么有空请我吃饭呀？就不怕你亲爱的夫人回家揍你啊。”我这句话原本是开玩笑的。但是我能感觉到吴凡有些不自然。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后又松开。

“你凌大秘书，平时要请吃饭，可不是很容易，现在你空了，我还不抓紧请你吃个饭，要不然你该说朋友不够义气了”吴凡转过来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看到我眼中的失神意识到这句说错了话。便马上找个其他的话题：“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啊，今天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去”“好啊，你要可做好心理准备，钱带够了没有”“你放心吧，你尽管吃”我们都对公司的事情一概不提。好像很有默契一样的。

吴凡开着车，车里放着柔美的音乐。吴凡和林枫不一样。林枫在开车的时候总是喜欢放张学友的歌。、

最早的时候我还真不大喜欢张学友的歌曲，后来听着听着也就喜欢了，有的时候还会在一边听一边合着唱，这个时候林枫一般都会宠溺的摸着我的头：“我们家丫头唱歌也蛮好听的”这样的镜头在我的脑子里又重新的放了一遍，心里很难受。

血腥味哽在喉咙口，难受。、吴凡在旁边静静的开车，不说话。我还以为他很平静，只是有的时候的急刹车出卖了他，我知？道他的心思。估计也是静不下来。但我却很矛盾了，小雯呢。，小雯在吴凡心里的哪个地方？我呢，我又在吴凡心里哪个地方，我又在林枫心里的哪个地方。

113　　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我和吴凡吃完饭，吴凡提议去酒吧坐坐，我也没有反对，就当是放纵下自己吧。这一段时间我太压抑了，压抑的很难受。一段饭下来我们的气氛都还不错。谈了一些趣事。我从厦门带了很多的贝壳回来。很多被小莲拿走了，我自己留了一部分。

今天出门的时候也给吴凡拿了一个。吴凡看着我给他的贝壳一下子很高兴。说我出去玩还记得给他带东西，说他会好好的保存的。我也没有再说什么，看他那么开心。不好意思把他打断。他给我讲了很多公司这一段新人进去的时候的开心的事情，还说江美生了儿子。

本来想通知我的，但我这一段跟消失了一样的，而且还辞职了，江美说我肯定有什么过不去的槛了，让我自己好好的静一段时间。但是吴凡也很小心翼翼的不谈到小雯，不谈到林枫，他不提我也不提，即使我想问。

吴凡和我吃午饭的时候刚好九点，这个时候的西湖酒吧还不是很热闹。音乐低低的放着，几个人若有所思的喝着酒。我们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点了杯朗姆酒吴凡点了杯特基拉我很少来酒吧喝烈酒，平时都是和葡萄酒的，但是这一次我却想喝烈酒。

醉吧，醉个痛快，在厦门的时候想喝醉却意识支持者我，不能喝醉。这次有吴凡在，我想好好的喝醉，至少他在回送我回家。吴凡心疼的看着我，往我的酒里加了个冰块。其实我想告诉他我不大想加冰块的。因为我来买醉。“吴凡，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酒吧，你看怎么样”“吴凡看着我开怀的点了点头。

酒吧音乐缓缓的响起，一个男人留着很长的头发，站了上台，声音低沉的唱着那首新不了情，这是一首老歌，看这个电视的时候，我还很小。不懂的意思。后来懂的爱情其实无论这么样的结局都是伤人的。

歌手低哑的声音低低的唱着，又有另一番的味道，我一边听着歌，一边喝着酒。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原来时还能再度拥抱。爱你的人如何死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愿难了情难了

我和林枫算什么？愿难了情难了吗？今夜的你是不是明了了，好伤人的歌啊。悄然间我已经叫了三杯酒了，三杯酒下肚，把我眼泪都逼了出来。

正打算举手叫服务生要酒的时候，手背吴凡握住了“乔乔，你不要喝那么多”“吴凡，你不要管我，让我喝醉一次吧，我只想醉”声音末了。吴凡已经招来了服务生。叫了一瓶的酒。我像个酒鬼一样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吴凡心疼的看着我。

终于我还是喝醉了，喝的很醉，因为坐在我面前的人像前面明明是吴凡，现在怎么变成了林枫，而且还摇摇晃晃的呢。我怕林枫消失掉。抓着他的手。“林枫，你不要离开我。”我怎么觉的林枫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了。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林枫和我说，乔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话。之后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醉了。

我趴在吴凡的车旁边大吐，我记得刚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林枫扶我出来的，这会儿吐完怎么就变成了吴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的，其实一直都是吴凡。一直都是。从头到尾都是。

114　　纠缠不清2

我怎么觉的林枫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了。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林枫和我说，乔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话。之后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醉了。

我趴在吴凡的车旁边大吐，我记得刚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林枫扶我出来的，这会儿吐完怎么就变成了吴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的，其实一直都是吴凡。一直都是。从头到尾都是。

吴凡顺着我的背，又是递水又是递纸巾的。我看到吴凡递来的纸巾难过死了。站起来踉跄的抱住了吴凡。吴凡呆了一下。身体僵硬了一分钟。我在吴凡的怀里放肆的哭着。吴凡温柔的顺着我的背。一下一下的，那么的温柔。我更难过了，哭个不停，吴凡也不安慰，我也不说话，只是陪站着，轻轻的拥着我，等我哭够了，就扶着我上车。

“乔乔我送你回家。”吴凡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温柔，你知道我是不是醉了，但是这个时候吴凡在我的眼里很帅，很帅的。我耷拉着脑袋轻轻的靠在吴凡的肩膀上。

“吴凡我不想回家”“那你要去哪呢，去哪我就陪你去”为什么吴凡总是那么的温柔呢。

我想了会儿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这个时候回去，肯定会吵到小莲的，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顺口说了出来，顺便，你去哪我就去哪。

“那好，去我家喝杯咖啡吧”我醉意熏熏的靠在椅子上便睡着了，直到到的时候吴凡摇醒了我。我跟着吴凡上楼，但我还是很醉，这个酒的后劲很大。没办法只能一路都被吴凡扶着。前面虽然吐了，但那只是让我意识清醒了一点而已。

吴凡的家是个简单的二居室，不奢侈，但却很大方，很有个人的味道。中间的电视墙上面还摆着一张照片。我认真的看了看，不对怎么是我和吴凡在鼓山上的合照。照片上的我阳光灿烂的笑着。我们站在一个岩石上面，吴凡用手握着我的腰，全神贯注，却很宠溺的盯着我。看着照片我的泪腺很发达的哭了。

眼泪和洪水一样的决堤了，但是这个时候幸好吴凡已经到厨房里帮我去泡咖啡了。为什么吴凡家的墙上挂着我们的照片，那小雯呢，小雯没有来过吴凡的家吗？

吴凡出来的时候看见我全神贯注的盯着照片看，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啊，是我眼前放大的，只是挂上去，觉的好看，就一直没有拿下来，你很上镜哦”我接过吴凡的咖啡，但我却慌了，接过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一杯咖啡全部都跑到吴凡的身上了。

我紧张的抽了纸张帮吴凡擦着，但是我越擦越脏。原来就醉了，这个时候的动作便的更加的不清楚。吴凡紧紧的握着我在他身上乱抹的手。

“乔乔，没事的，乔乔”吴凡低低的呢喃声，在这个时候显的特别的暧昧。吴凡盯着我，可能是因为我喝醉的缘故，这个时候身体特别的燥热。

我反而显的不自然。本来要站起身去卫生间洗一下脸。还没站起来，就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倒进了吴凡的怀抱。吴凡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这时我心烦意乱。

吴凡呢喃着。我知道在劫难逃了，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和劫数。所以当吴凡的吻落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没有抗拒，任由有吴凡吻着，轻轻的板过我的身体。

轻轻的符上我的唇。于是我沦陷了。沦陷在吴凡的温柔中。这晚我纠缠了一个晚上，因为我打算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告诉吴凡，好好对小雯，忘了我。所以我放纵着，放纵着我自己，放纵着吴凡

115　　纠缠不清3

——当我一睁开眼我就看见旁边躺着吴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做错事情了，这让本来就比较尴尬的我和小雯的处境显的更尴尬了、在我的脑海里我已经刻画出了小雯刻薄的脸，刻薄的话语。但现在的社会其实这么开放，我想吴凡会忘记这件事情的。

我蹑手蹑脚的捡起我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简单的穿好衣服后，吴凡还没有醒，大概昨天酒喝多了，也加上累的原因，这会儿还满足的在呼呼大睡。

我逃似的开了门，吴凡家的楼下幸好就有的士搭，拦了部的士回家，到家的时候小莲看见我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一跳。纠缠着我问了很久的话，我没办法告诉她，我昨天喝醉了酒。自己开了间酒店倒头就睡。所以才乱成这样的。小莲不相信的看着我，但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告诉他说，我是在吴凡家过的夜。我昨天和吴凡厮混。那我想我的关系会更加的混乱。或者小莲会在我耳边念上半天，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跑进房间，拿了梳洗的东西，小莲竟然还跟在后面。当我关上浴室的门，把小莲关在我的世界之外的时候，小莲竟然还在外面大喊：“乔乔，你真的没事吧”

我不理她，在浴缸里放满水，倒了些泡泡。才发现昨天留下的激情还在，肩膀上竟然还有几块红晕留着，幸好现在已经初冬了，衣服穿多点就看不见。

当我把自己泡在水里的时候，我想起林枫温柔的脸，绝情的脸的时候。我知道眼泪和水，这个时候已经混到一起，即使我那么恨林枫，但是我在背叛林枫和吴凡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会这么的难过。我觉的好对不起林枫。好对不起林枫。

我知道我爱他，但我也恨他。所以我放纵我自己。放纵我自己做一些报复他的事情。但我同时也伤害了吴凡。伤害了小雯。我竟然是一个这么坏的女人。天哪。

深深的把脸埋在水里，拿起电话。吴凡打的十几个未接。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小莲接了起来。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小莲隔着门和我说。是林枫打的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有。林枫很着急怕你出事，说你的手机号已经空号了。

林枫，这个时候他想起关心我了，真的好讽刺。我完全可以离开他。因为吴凡还是爱着我的。但是我却不想骗自己，更不想伤害到小雯。天哪。

小雯知道的话，该有多恨我。当初那样一个单纯的女生。当初怕我刚进公司会被人欺负，天天陪着我的女生。当初偷偷的和我聊公司八卦的女生。

和我幸福的逛街，吵着过六一节的女生。而我做了什么事情。我昨天和她的男朋友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