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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歌 作者:与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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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她的双腿,低头看著被自己留下肆虐痕迹的肉穴,红肿的私处仍留著分泌的液体。修长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拨开黑色的秘密花园,找到其中粉色的小肉芽,指肚轻抵在上面,缓缓揉弄,挑逗著。
“唔……”她抗议地嘟哝出声,无知觉地扭动身子,像猫咪般蜷缩起。
这声低喃终唤回了他的理智,夜宸逸收回手,轻掰开她的花瓣,取来毛巾细细地将嫩肉擦拭干净,指端挑起透明的药膏,露开小小的穴口,涂满药膏的食指沿著小穴往里探去,敏感的花穴立刻紧紧地吸附住指尖,阻止它的蠕动。
“真乖,这麽敏感……”
再一次将手指刺入她的体内,滚轮地转动著,向柔嫩的花穴内壁涂满药膏,这些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也有很好的润滑效果,长指的进出占有变得越来越顺利,紧窒的花穴急剧地吞吐著,“噗噗”的水声,穴口再次溢出蜜液。
魔鬼的欲望又要升起,他忙收回手指,不敢再继续。
夜宸逸盯著她,她的面颊酡红,身子比海绵还要柔软地倚在他怀中,可是,这样可爱的独有的小猫,却不听话了,他的脸上滑过一种奇怪的神情。
“小东西……”
如歌躺在床上,侧著身,浓浓的发丝盖住了一半的小脸蛋,她醒过来,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落地窗前透过布帘缝隙射出的阳光让她轻轻眯起了眼。房间里就剩下她一人,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下去,她的身上尽是明显的青紫,隐在皮肤下的肌肉仍微微作痛。
“小姐,你醒了……”房门被推开,柔和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一身黑衣的女子,端著餐盘,低头站在床边。
“步谨姐!”看到步谨,如歌的脸上滑过一丝激动,却在瞬间黯淡下去,“他让你来的……”
又要软禁她了吗?他怎麽可以这样!
“如歌,少主吩咐你把粥喝了。”这个女孩,终究还是被少主带回来了,又有什麽人能从少主手中逃脱呢……
她低下头,双手死死地拽住被沿,指关节渐已泛白,小脸埋在双膝中,身子缩成一团不断地颤抖著。
“如歌……”步谨看向她。
如歌终於抬头,脸上却满是泪痕,“步谨姐,你看,每次见到你我都是这样子呢。”
110 谁知谁心
步谨站在如歌面前,看著她梨花带雨的脸,这样的情景,让她一阵恍惚,好像时光倒流回去,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这女孩也是这样,那样淡然,一脸平静,安静得几乎不存在般,活著,只是活著。
这样想後,两人都沈默了,空气压抑地沈闷。
步谨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歌,先喝了粥。”
即便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身上还是传来阵阵凉意,如歌在心底问自己,只要不遂了他的意,他便这样对待她,悲剧的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过多的心去怜惜自己,这现实是有多麽讽刺!她既便是飘无定所的尘埃,大雨过後,也终将落定。
“步谨姐,我想见他。”
“如歌……”步谨犹豫著,思量两人见面发生冲突的可能性,以如歌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不会给少主什麽好脸色看的,万一又惹恼了少主……
“带我去见他。”如歌又重复了一遍。
可步谨从她脸上看到了坚定的执著,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决定,细想起来,今早少主命令她们过来时,心情貌似还是不错的。
电话被接通,微低沈的嗓音传来,“怎麽?她吃了吗?”
那端沈默了一会儿,终於开口,“是吗?等她喝完粥,带她过来吧。”
“若是人再从你手上丢了,惩罚就不是像上次那麽简单了。”
“是,少主,步谨明白。”曾经那在背後的鞭痕虽不至於使她伤筋动骨,却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後悔,步谨收了电话,对如歌点头。
趁著如歌梳洗的空挡,她把粥重新温热了下,吩咐司机将车开来。
如歌正欲推开门,忽听得门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若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夜氏的副总裁江越泽,她顿下脚步,在下一刻听到了她的名字,“如歌小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少主,你就放过葬魅吧,相信有这次的教训,她定不敢再犯了,少主,你又何意要置她於死地。”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江越泽还是有些不忍,以少主的惩罚手段,那是非折磨死她不可。
“江越泽,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性。”夜宸逸面无表情地开口,因为葬魅帮助如歌,泄露了消息,如歌才会离开他身边,如今连翅膀都硬了,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他怎麽可能轻饶。
“少主,葬魅她也是因为……”爱你啊,才会冲动地犯下错,要是她成心想对少主不利,他断然也不会帮她的。
“如歌一会儿要过来,出去,这件事不要再提,否则……”夜宸逸隐去了下面的话,自是不用说出来,威胁也在那里了,摆摆手,显然他没了耐心。
“少……”江越泽还想开口,话到嘴边,愣是被他的眼神射了回去。
只有无奈地往门边走去,门在瞬间被推开了。
“如歌小姐。”
“如歌。”
如歌默然对著江越泽点点头。
她一言不发地看著夜宸逸,直到他将她搂入自己怀里,对著还愣愣杵著的电灯泡冷哼一声,道,“还不出去。”
“等一下。”如歌唤住江越泽。
“你饶了葬魅吧。”话是对著夜宸逸说的,只是爱著他罢,爱又有几分错呢。
夜宸逸抱著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深深的看她,“好。”
江越泽听得这话,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他好说歹说,几乎把这大爷惹恼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原来搁如歌那儿,也就一句话的事。面前这大老爷连句屁话都没有放,就直接应了,老天爷也太不公了吧,怎麽没把他也生成女的!
“把葬魅调走,我不希望再看见她。”
“好……好”江越泽忙不迭地往後退,顺便向如歌投去感激的神情,可惜如歌小姐没看见,却见到了少主高高的背影。
111 夜如歌,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如歌不动声色,看著眼下圈著自己的大手,有些茫然,这双手,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曾多次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停留,而现在,她突然有种狠狠甩开的冲动。她这麽想,也在瞬间这麽做了。
‘啪’的一声,她拍上夜宸逸的手,随即趁著他发愣的空隙,霍地从他怀中闪开。
夜宸逸微眯起眼,居高临下地藐视著面前慌神的小女人。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般。
而夜宸逸安然自若地倚在桌边,也不看她,自顾自地从桌边的抽屉里摸出烟,点燃,缓缓吸了一口。
白色淡淡的烟雾便在这室内缭绕上升,开著暖气密封的屋子,薄烟散的很慢,他的脸,掩在雾後越发看不真切。
烟雾很是呛人,她的小脸憋得通红,这距离并不远,仅仅一步之遥,为何始终走不到对面呢?一股股积聚的烟气飘入鼻腔,延至呼吸道深处,她终於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她难受的样子夜宸逸早就注意到了,却是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
直到她持续地咳嗽,他才有些不耐地微侧过身,低咒了声,灭掉手中忽闪忽灭的明火。
等她终於觉得喉咙里好受了些,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男人一声不发地将水杯塞入她手中。
如歌只能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颜,不知所措地握住水杯。
“夜如歌。”
他叫她‘夜如歌’,又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冰冷冷的语气就像是在唤一个陌生人,疏远至极。
“你这是做什麽?我这麽让你感觉到难受,就连抱著,你都觉得恶心?!”他退回到原地,嘴角扯出丝冷笑。
如歌动了动唇,张开嘴,却连一个声音也发不出,她想说,其实不是这样的,可……又是什麽样的呢?
静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
夜宸逸见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被压抑了许久的愤怒,瞬时不可阻挡地爆发出来,“夜如歌,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捡回家的宠物而已!”
如歌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身子在微微颤抖,是吗?宠物,呵呵……她轻轻笑出声来。
笑得他心底一阵揪痛。
她看向他的眼睛,尽量以平静的声调说道,“是麽,宠物养了这麽多年,总该腻味了吧,何不抛弃,重新换个呢?”
“你是什麽意思!”气温攸的降至冰点。
“放我走!”
“你想都不要想!”夜宸逸抱手环胸,眉眼间闪著冷冽的怒火。
一向习惯了掌控的他,此时却有些沮丧起来,为何绕来绕去,她还是想逃离他身边。
两人对峙著,谁都没有开口。
一颗,两颗,三颗,泪珠从她眼角滑下,她却仍是执意睁大眼睛看著他。
他说,只是宠物而已,而已……
“好了,乖,小东西,不要哭了。”他不忍心,将她搂入怀中,细细安抚。
“放开我!”她挣扎著身子,这是做什麽?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她不需要……
“夜如歌,你不要太过分!”她的抗拒惹恼了他。
她则倔强地扬起头。
112 女人是水
“放开我!”她挣扎著身子,这是做什麽?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她不需要……
“夜如歌,你不要太过分!”她的抗拒惹恼了他。
她则倔强地扬起头。
她没有逃避地闭起眼睛,而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狠狠的,清秀的眉宇间不含一丝笑意,“放我走!”
这就是她的反抗?他从不知道他的小东西有一天也会这麽绝决,在她成长的岁月中,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将这副最爱的身子由女孩引导成女人,这是他的宝贝呵,他的宝贝!
他不自觉地俯低下身,吻上她的唇,她反抗地偏侧过头,柔软的唇便轻落在颊边,触上的那一小片肌肤带著咸咸的味道,是她的眼泪。
夜宸逸的脸顿时如同隐没在黑暗中,阴森地骇人。
“门就在那儿,你走吧。”他不耐地指著门边,冰冷地说道,“不过,夜如歌,我告诉你,只要你走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那个孩子,想都别想!”
他的语调不是极度的愤怒,而是深深的无力,他怎麽也预料不到,那孩子竟然成了他留下她的筹码,这真是有够讽刺的,他活了这麽久,竟被自己养大的小东西折腾得方寸大乱,这个世界真是疯了,全部都疯了!
如歌傻站在那里不动,不见小痕,她的心不由地抖了起来,跳动地厉害,“不……你怎麽能?!”
可魔鬼还是魔鬼,即便在他看来自己早已是遍体鳞伤,满目疮痍,却依旧有他的震慑力。
“你试试,看我到底能不能。”这话他并不是吓唬她的,若她真敢就这样走掉,不要说那个孩子,就是整个世界,他也不介意毁了。
她全身僵硬,呆呆地与他对峙了两秒。
终於无力地瘫坐在地,她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泪滴落在地毯,一圈圈深色在上面晕荡开来。
“我不走,不走了……”
“你让我见小痕,我要见他。”
“我想见他……”
如歌跪坐在地,垂著头,反反复复低喃。
她觉得好痛苦,其实究竟是为什麽她也说不清。是因为他拿小痕威胁她?是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宠物?还是为自己?这颗不争气的心无论怎麽左右摇摆,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为什麽会这样?她不求荣华,不求富贵,只想与心爱的人,愿得一人心,白首莫相离。而这,对她而言,永远只是奢望,无尽的奢望。
她这样子立刻就叫他难过了,心就有如撕裂般地疼痛,闷憋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乖,只要你乖乖地,我就让你见他。”头顶传来他低沈有力的声音。
夜宸逸蹲下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乖,不要哭了。”哭得他心疼。
“呜呜……”熟悉的温暖传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小脸埋在他的怀中,眼泪把他胸前的衬衫都沾湿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水迹。
“乖,不哭。”他有些无措地安抚著,他从不知道她这麽能哭,这两天她几乎把一辈子的泪水都耗干了。
他突然想起,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一向嗤之以鼻,以前那些女人撒娇地在他面前哭泣,妄图得到他的怜惜,通常他都是一甩手就走了,哪里还管她们哭得是死是活。
可现在,她靠著自己的身子,嘤嘤地哭泣,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下来,只要能逗她开心。
半响,她终於哭得累了,方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蜷缩在他怀里,而他就那样随意地坐在地毯上。
如歌咬住下唇,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胳膊里挣脱,余光瞟过他的衬衫,又皱又湿,是她的杰作,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夜宸逸有些懊恼地看著她忙不迭逃离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甚至有些愤愤地想,还不如让她一直哭呢,刚刚被他抱著多乖。
113 小猫的爪子,饿兽的疯癫
夜宸逸有些懊恼地看著她忙不迭逃离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甚至有些愤愤地想,还不如让她一直哭呢,刚刚被他抱著多乖。
“小东西,过来。”他闷闷地低吼道。
如歌故意忽略掉他语气中的愉悦,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努力深吸了口气後,她撑著地毯,想要站起身,然而脚下突然打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身体摇晃著向地上倒去。
她还没来得及喊叫,身子已被一只手紧紧揽著,夜宸逸压住她,抵著她的身子缓缓往下沈,直至她的背毫无缝隙地贴上地毯。
“你放开我。”她蹬著双腿,试图摆脱他的压迫。
夜宸逸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小猫的爪子这麽利了,夜如歌,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它们拔得一个不留呢,嗯?”
未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经疯狂地覆上她的水嫩嘴瓣,如嗜血的猛兽般用力地蹂躏,啃咬,他的齿,咬破了她的下唇,苦涩的,鲜血的气息没有能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激起了他内心狂躁的爆发点,要知道,他夜宸逸向来就不是吃素的男人。
“呜呜……”唇上的刺痛,激得她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让泪水掉落。
这样,其实才是最真实的他。
他或许已经压抑地太久了。
他的大掌拨开她的衣物,白玉如脂般的肌肤此刻正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下,如此柔软,醉人,像纯色的棉花糖般刺激著他的掌心,他盯著她粉嫩的胸前,怒火终於转为欲火,不可抑制地张扬急需宣泄著。
修长的指尖往下滑去,轻轻拨开脆弱的花瓣,手指直接探入密林中,在粉嫩的穴道中肆虐探索。
“痛……好痛……你拿开好不好。”她慌乱地摇头,她的身体再也经受不起他一连串的索取。
他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兽,手指没有从她体内抽出,反而又增加了一指,双指齐齐捅入她的体内,毫不怜惜地撑开肿胀的肉瓣。
“不要,我求你了,好痛。”她呆呆地睁眼看向他。
夜宸逸则是一脸高深莫测地瞥著她。
“痛……”
不管他的心底究竟把她当作什麽,床伴也好,宠物也好,说起来,除了与生俱来的霸道和占有欲,他还是很宠她的,可是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很害怕,就像以前他曾对她的那样,那种苍白的无力,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
“呜呜……”
她的呜咽终是唤醒了他,他停下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好衣物。
“接小姐回去。”他站起身,拨了电话,不再看向她。
114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回头吗?何处是岸呢?我欲知了结局,却永远无法主宰它的发生,就如同我永远无法靠近你的心,左右你的决定。
这次,当步谨一脸无奈地告诉如歌,她唯一能活动的地点便剩下这硕大的别墅,如歌就没再说话。
当她反抗他的那一刻,她就欲知了结局,不是吗?
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吗?笼子即便再华丽,离了自由,离了最爱,金丝鸟也终究会死的。何况她从来不是什麽高贵的宠物鸟,仅是只心系一人,愿四海徜徉遨游的野雀而已。
又一次从梦里醒来,身边空空荡荡的寒冷,再多的暖气也温和不了的,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再来别墅,她开了灯,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纷繁的吊顶,愣愣地发呆,眼前尽是支离破碎的人和画面,有他的,小痕的,爹地的,哥哥的……
她的眼眶红了。
爱这种东西,向来只能伤害到陷得最深的人。
“呵呵,你说她……”夜宸逸喝了不少酒,话语却是异常的清晰,“怎麽能那样对我,她怎麽能?这个养不熟的小东西!”
但凡想到她抗拒自己的那个画面,他觉得自己的心直在抽搐,很痛。
陆元风无奈地看著面前酒气熏天的男人,幽幽地叹出了口气,这两个祖宗,明摆著都是爱著对方的,他们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却非要闹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不可。
要知道他家宝贝现在可是正处於怀孕危险期,平时打个喷嚏,皱皱眉头的,都能让他紧张半天,这深更半夜的,不能在家抱住温香暖玉的亲亲宝贝睡觉,却还要分出心思陪著这失意买酒醉的男人。
这都是造的些什麽孽!
看看,面前胡须邋遢,衣衫不整的男人,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叱吒风云,站於顶峰藐视众人的夜宸逸!
瞧瞧,这副满眼的绝望,无奈,恼火是给谁看呢?
可惜了,他不是他家的良药,治愈不了他的病,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在他身上真是不择不扣的事实。
这样的夜宸逸,走火入魔了!
一阵静默。
夜宸逸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陆元风眯起眼,半严肃地坐直身子,认真开口道,“你真想要她,爱她,一辈子拥有她吗?”
他知道夜宸逸并没有醉,心里跟明镜似的亮,定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
夜宸逸微斜著身子,有些窘迫地偏过头,似被人窥探了什麽秘密般,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陆元风笑得咧开嘴,能看到他吃瘪的模样,还真是痛快的很啊,笑容几乎在脸上扭曲了,“呵呵……”
“有话快说!”他烦躁地放下酒杯,砰的一声摔碎了瓶子。
“大哥,我这儿酒虽多,可也经不起你这麽折腾啊。”陆元风凉凉地开口。
夜宸逸持续阴沈著脸。
陆元风很是郁闷,他这麽就倒霉成这样?可若不帮这两祖宗处理好,只怕家里那个孕妇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说她一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成天担忧著她的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儿一皱,他就得担心地团团转。
115 春天里的花儿
陆元风很是郁闷,他怎麽就倒霉成这样?可若不帮这两祖宗处理好,只怕家里那个孕妇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说她一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成天担忧著她的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儿一皱,他就得担心地团团转。
当然这事情还是得要解决的。
陆元风悠然地取出烟叼在嘴上,慢慢小吸口,再缓缓吐出,白色的烟气,飘然落在夜宸逸的脸上,将一切与情有关的感官不断放大,再放大,“你没有想过让她真正变成你的吗?只属於你的。”
夜宸逸兀自发出冷冷的笑,变成他的?真是可笑至极,她早就是他的了,她身上哪一处不是属於他的?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可是尝遍了那娇躯的!
不用说,陆元风也能猜出他心里想的什麽,这样子,分明是想歪了,他虽然爱损他,可现在的夜宸逸那是没拔牙的受伤老虎,若不经意撩起了他的怒火,啧啧,後果不堪设想啊。
他无聊地掐灭了烟,“你就从没想过要娶她吗?”
再怎麽不可一世,他们也都只是个凡人而已。
娶她?!不是没有想过的,可是,她,哪里有半分想呆在他身边的模样,而今连他的碰触都开始如此抗拒了。
“你若是娶了她,她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你不要忘了,她现在可是有亲生父亲的人,他才是她如歌嫡嫡亲亲的家人,那个林宇,不见得会让他女儿没名没分地跟在你身边,林宇集团,也不是什麽软柿子,她还算年轻,难道你想等哪一天让林宇把她嫁作他人妇,为他人生儿育女?”
“他敢?”林宇如果敢这麽做,他不介意亲手灭了他。
“如果他真的这麽做呢?如歌可是被他藏在美国两年了,你要杀了他,毁了林宇集团?可以,除非你想如歌一辈子活在地狱里。”
夜宸逸不自在地撇撇嘴,握著杯子,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陆元风不以为意地轻笑,“呵呵,你是打算一辈子不娶,让你那可怜的儿子做私生子呢,还是计划给他找个恶毒的後妈呢?”
他皱起眉,娶别的女人,怎麽可能?!这世上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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