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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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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宏那样子,玩笑的成分居多,想来也是为了当初打探的事件进行报复,果然小肚鸡肠。

夏春秋一骨碌爬起来,整整身上的衣服,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哼,她就不信,那个男人还真的敢在世人面前上演叔嫂坚定的感情(缩写在此不论,怕被屏蔽了)

李宏的这么一个搅和,夏春秋自然又是感觉来了,整整桌上的东西,批阅起来。而关研和小明的玩耍噪音,再也不能影响她分毫。

搅和之下的坚情(1)

何谓坚情——有些事情是不必明讲,大家都知道的,一语双关;何谓一语双关(作者,可以了……)好吧。

夏春秋对李宏大胆而恐怖的行为深感懊恼,若是时间可以倒流,历史可以重来,她绝对不会因为求知欲而动起捋虎须的念头,这太可怕了。老虎,是一种大型的猫科动物,温顺起来就像一只大猫,当然这是在驯兽师的引导之下,而一旦饥饿或者被惹恼了,嗜血的本性就显露出来。

天性如此,无法更改,只能压制。

而经过这么一役,夏春秋已然深信李宏就是那个睡着的老虎,一旦吵醒它,那它将惩罚那吵醒它的人。

而从某一方面来讲,李宏只是想着要小小报复一下夏春秋,至于那些屁话中真正会做的,显然几率小之又小。

当然,几率小也是有可能的。就像癌症,在机体内病变,被免疫系统检查出来之后再加以抑制,但是,这几率小,却也会发生,不然也不会有癌症这一说法。

因此,为减少再减少其可能性,还是小心为上。

可惜的是,显然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而放她一马。

后世记载,姜国天麒年间,风气开放,男女婚嫁,若是两情相悦,且双方都有进取之心,家庭便不能以“门当户对”而反对。

因而,后世对此段假话甚为转载,男女皆有。男人歌颂天麒年间男人们是如何宽宏大量地对待自己的妻子,而女人们则是给予只要品德良好的女人都能找到好的归宿这种现象以高度的赞歌。这是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国家所没有拥有的,即使是后世几百年也不行。

姜国此时的风气日渐开放,女人的地位开始提升,孤寡妇人完全可以在街上抛头露面卖些绣品补贴家用而不会遭到恶意的骚扰。

而此次事件的先锋,便是当朝代王爷李宏和其大嫂的婚事。

据传,李宏是一个鳏夫,妻子生下孩子不久之后便去世了,李宏代王爷为了江山社稷,也便未将妻子风光大葬,只说是妻子夜中死去,立了牌位埋了尸身便不了了之。有野史传曰:姜国天麒年间,李代王爷发妻未死,其妻十年后现于边陲小镇,以纺织耕地为生,育有三子一女,均比李代王爷独子小上几岁,以其年龄计算,甚为符合。

而夏氏是一个寡妇,丈夫和李宏是兄弟,关将军战死于沙场后,夏春秋寡居于王府,在府内抚养丈夫的遗腹子以及李代王爷的孩子。后经旁人劝说,也基于李代王爷正当壮年,孩子经由夏氏一手带大,便娶为妻子,从此开创了小叔和大嫂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之前那么十几二十年,旁人定会以为这对叔嫂之间定有苟且之事。只是人在做,天在看,府中上上下下如此多的人,闲话倒是从来没传出来过。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观者自然看得到李宏独居的苦处。只是这个男人自从妻子走后便未有再娶的意思,即使管家私下上书给王妃也不得结果,自然也未见李宏对什么姑娘有特别的感觉,除了嫂子。

通常在一个大家庭里面,有两个男孩,长大之后各自娶妻生子,若无什么恒产,倒也相安无事。若是兄弟之中有人死去,叔嫂二人又是同一屋檐下,若是不在人前私下有礼之极,便会有人认为两人暗送秋波,到时候倒霉的自然是女人。

红颜祸水,本来应该是男女各半的责任却硬是推到一个人的身上,实在是有失妥当。

夏春秋自然了解个中缘由,倒不是她非女权主义,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她的身份还是低调一点才是上策。

至于李宏,之前说过的话还真如过眼云烟,消失地无影无踪,偶尔间夜深人静,卧于塌上会突然想起那嘴唇按于柔嫩脸颊上的感觉。

夏春秋,论皮囊而言真的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美女,皮肤的触感,大约是因为长年在金钱作用之下保养得体的缘故,比起钟来不知好过多少倍。

只是,他……

时光匆匆,一年已逝,除了吃饭,年节之类,李宏便再也未去找过夏春秋,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忙于政事。升为宰相之后,能有的私有空间已经很少了,更何况姜国此刻正在发展,事情多如牛毛。

而夏春秋自然也没有想起来要去见李宏什么的,饭桌上也甚少与之谈话。

一年的时光让关研开始背诵一些诗词,开始学一些简单的字体,而小明也学会了许多话,条理分明起来,只是“爹”和“娘”两个字永远没有改变。

也许,在他而言,爹就是爹,而娘,虽然大家都说这个娘不是亲生的娘,但他觉得这个娘对待他跟哥哥也无甚分别。

李宏贵为宰相,又是鳏夫独身,就算有个正室的儿子,那个正室的身份也不是暗中一般的贵人,因此,说媒的人又是踏破了门槛。

这个年头已经不时兴在家中干等什么男人过来求亲了,见到好男人,先得把握住了才行啊。

而这个时辰,正是管家罗嗦的时候。

“二爷,”李宏让他们的习惯无须改变,管家也就一直这么叫着,“您的亲事……”这,这叫他一张老脸该如何放啊?

“什么亲事?”放下狼毫,李宏奇怪地问管家,“我不记得去求亲什么的。”

“不,不是,二爷,你看你现在,也有三十三了……”二爷的脸色有些吓人啊,管家那张红得发黑的嘴唇抖了抖。

“记住,过了下月初五,我才是三十二岁。”今日最多只能说,三十二虚岁而已,真不知这年头人是怎么算年纪的。

啊,敢情二爷是因为年龄说错了才会脸黑?管家立刻见风使舵,口吃也消失不见,“二爷,您说这夫人……”

“夫人?大嫂如何了?”偷汉子了?正好!

“不是大夫人,是二少爷的生母,您的妻子。”管家的声音幽幽下来。

原来是指钟,都忘记了。

“你究竟想说的是什么?”提到婚姻大事,李宏就觉得郁闷难当。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关家和李家的子嗣都留下来了,又何必在这方面多做计较呢?

“二爷,你看,这整个王府还是需要一个主母的,再说了,大少爷虽说有娘,可二少爷人还小,没个娘亲的话,实在是有违常理。更何况二少爷现在又叫着夫人为娘,这,这实在是……”不知情的外人还道是这王府乱七八糟呢。

李宏冷笑一声:“那岂不是我娶了大嫂最好?”那脸更是黑色。

以管家胆小怕事的嘴脸,若是在平常肯定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可惜,这会儿管家倒是不看李宏的脸色了,立刻一拍手。

“哎!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什么?!”李宏脸色一变,猛拍了一下桌子,“本王的戏言,怎可当真。你还算是王府的管家么?”

“这……这……这不是正好么?”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畏缩在那边,偷觑二爷的脸色。

这果然不能听王妃的话。溜为上策。

“你,你给我回来!”李宏大吼,可惜,年过半百的管家已然消失无踪。

腿脚真是利落,下次肯定送他去做苦力,哼!

李宏恨恨地坐了下去。

搅和之下的坚情(2)

最近觉得王府上下实在充满了诡秘的气氛,似乎每个看到他的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同情的意味。

这代表了什么?不知为何他联想起不久之前管家对他说过的成亲之事。

不过他并未见到夏春秋露脸,除了晚膳十分。

“来人啊。”

“是,二爷。”门外的侍卫应声。

“叫管家过来见我。”他到底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侍卫应声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管家从外面进来,行礼:“王爷找老奴何事?”

“最近啊,我突然发现王府上下对我的眼神带着同情的感觉,你可知为何?”这老东西大概知道其中的缘由。

“二爷真想知道?”管家偷觑李宏一眼,问着。

这似乎有点吊人胃口,不过也证实管家对此知情。看来王府上下以讹传讹的功夫甚高啊。他都不知道。

似乎,就连门前的两个侍卫也听到了什么风声。

“你说。”李宏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些惊讶和期待的神情,他敢确定,这种表现定能为自己听到准确情报提供帮助。

管家自然早就想告诉李宏了:“禀二爷,王府最近耳闻,您对夫人有爱慕之心。”

力持镇定。“继续。”

“听说您是为了夫人而伤神不已,先是娶了二夫人,后来又忙于公事,以便将夫人给忘了。”

镇定,镇定。“还有么?”

“听说您一年前曾经表示,想与夫人燕好,许是娶了夫人,许是……许是只为和夫人成私下情人。”点到为止,结束。

“砰!”李宏气得猛拍一下桌子。“这个女人!”他想不出除了夏春秋,还会有谁在那边乱嚼舌根。这个女人真是,真是放荡!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武功虽然不是顶高,王府之中却也没有比他更高明的人物在,那几次他确定没有第三人在场,除了从夏春秋嘴里说出这句话来,他还真的想不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原因。

“让夫人过来见我。”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危险。

“二爷,在见夫人之前先喝杯茶吧,压住一点火气,免得吓到了夫人。夫人金枝玉叶,吓不起的。”

“我知道了。”李宏气得已经理智全失,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管家接过空茶杯,将之放在桌上,对外面喝道:“没听到二爷的话么?还不快快去请夫人前来书房。”真是笨蛋一双。

“是。”有人应声而去。

这回,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夏春秋才翩翩而至。

正在破解密码的夏春秋被前来禀告的人吓了一跳。

这李宏脑袋里长了什么?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叫她过去,岂不是雪上加霜。

唉,其实这也要怪她自己,没事儿干么建议咏寺建立地下情报网,这倒好,情报网都网到她头上来了。

她是情报部门的总指挥耶!凭什么那群见鬼的男人女人要听那个变态女人的话。生了那么多孩子,还能掌握后宫的权力,还能保持青春不老(这点她最是在意),变态至极。

地下情报网包括人物和实物两种。而她的情报则是由实物过来。若是提前在某个房间里面放入一个话筒,这主要是类似于现代的电话装置,虽然没有特别的放大功能,不过大概的内容还是知道的。

这就是她的错误地方啊!!

不知情的李宏大概会因此误会了,这样可不得了,那个女人,害死她了。

拖拖拉拉地,冒充自己体弱多病,矮不拉几,不过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她还是见到了李宏。

用墨水来形容李宏那张脸色还真是恰当,看他头冒青云,眼神锐利,像是想戳穿她的心脏,以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这这这,这该如何解释?

“找妾身有何要事?小叔!”这称谓可谓是着重又着重了很多的语气啊。

“你们先下去。”李宏命令门前的侍卫,这个命令让夏春秋直接想敲醒他的脑袋,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误会么?还是拉开三丈的距离为妙。

“你以为你往后躲就能躲过我么?”李宏一个瞬步直接到达夏春秋的面前,整张脸贴近。

唉,这男人真是得天独厚,看看,这张三十三岁的脸皮,皮肤光滑,虽然黑了点,但也代表了男人味,面皮因为长年的绷紧,连个皱纹都要仔细找才看得见。

反观自己,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人老珠黄的感觉已经浮现出来,象征了色衰的鱼尾纹冒出来,简直是要人命的。

“小叔,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夏春秋连忙将手掌竖着放在脸上,至少两人还能保持一个巴掌的距离。

“你不是想着让人误会么?好啊,本人成全你。”

“小叔呀,这个您的确误会了。这,这不是我的主意啊,我知道的时候那些个女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双拳难敌四手啊。”夏春秋这下子发出了弱智的哀嚎,完全忘记了一个情报工作者该有的气魄。

“哼,连妾身这个谦辞都不用了,你果然不是那个真正的夏暙萩!倒是挺会察颜观色的嘛,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哪来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离你那怨毒的视线远一点,累都累死了。

“不说话也无所谓。先下姜国上下日渐开放,而你在这四五年间也未做出任何有违妇道的事情,为我兄长保证了清白之身,这样也省的堵住外头那些悠悠之口了。我便顺了管家的意见,娶你为妻。”

“呵。”一口气没上来,夏春秋直接晕倒在地。

她是真的晕了。

李宏没料到夏春秋真的晕了过去,还以为这女人又是骗她,立刻点了她的痛穴。这痛穴,任何有知觉的人都会产生非条件反射,而今,夏春秋竟然毫无反应,果然是晕了。

无语至极的李宏只能动手将之抱到自己在书房的卧榻上。

“啊!二爷,您想干什么?”咦?这媚药听说过了至多一盏茶的功夫就开始发作了呀,怎么这二爷……脸色依旧如此镇定?

冲进门的管家的尖叫声让李宏不悦至极。都是这个女人害的,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他从没打算洗过。

“千万不要啊,这,这于礼不合啊。还是等成亲,您和夫人再行房事,您说如何?”

“喝?!”李宏脸色一变,怒道:“休得胡言乱语!”

“是。”管家弯腰退了出去,走到门外,连忙翻袖袋,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救命!老奴把大夫给我治痔疮的药粉给放进去了。”早知道应该包成不同的版本,懊悔!!

搅和之下的坚情(3)

为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是为了为京城以后作出率先的榜样,皇帝口谕,命令李宏择日完婚。

为此,李宏虽然不满,内心深处却也是欣喜不已的,只是被他压抑了下去。

夏春秋自然是百般不愿,当天下午立刻去见咏寺,结果被打了回票,关研和小明这两个小鬼甚至也在咏寺的教育下缠着她不放。

小小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王府上下都是一群见鬼色变的,甚至连蔷薇也在那边默许了下来,让人想抽他一顿。

更让李宏觉得无语的是,他终于点头同意这门婚事的时候,那管家竟然直接让人搬进来喜事的所有行当,让人不禁觉得被摆了一道。

终于,选择良辰吉日,宴请各位高朋,拜过天地之后,送入洞房。

人说,人生得意,须得“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也就相当于成家立业,两人都是二婚,若是在其他人家,基本上找个长辈做个见证,宴会什么的也只是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穿个喜服拜过天地,两人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任务,完毕。

只是,这两个人的婚姻之于现在可以算是一个跨时代的决策,在某一方面可以说朝廷必须将之昭告天下,因此这个宴会要办的具有“开放,贵气,划时代”三种性质,必须让人认为这种二婚的婚姻并不是不可取的。

其实,这种情况可以保证一个家庭的完整性,更好地孕育和教育后代。也能保证一些男人或者女人不会孤独。

孤独,有时候会产生一种病态,让人生活在黑暗之中。

于是,在这个吉日的第二天清晨,夏春秋从床幔中苏醒。

旁边的位置已然凉透。李宏这个男人不会轻易被欲望和感情蒙蔽了理智,这点让人既高兴又伤心。

有些小女人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比如说女方和男人拉拉扯扯(非女方责任),若是这个男人表现得很冷静,这个时候女方私心就会想着,这个男人是否一点都不爱她;相反,若是这个男人感情用事口不择言,女方又会伤心无比,觉得这个男人为何如此伤她的心,想解开误会却老是被打断,最终无法说明。之类之类。

李宏的理智有时候让人受不了,不过以夏春秋的德行,大概两个人会对着干。

躺在床上的夏春秋想了一会,这才又翻了个身。平常的这个时候她还没起来呢。

翻身的动作让盖在身上的鸳鸯被擦过她身上光滑的肌肤,被窝里很暖和,只是这种翻身带动的空气流动,让肌肤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也让夏春秋记起洞房花烛夜夫妻之间的传宗接代大工程。

的确是大工程,尤其男方的身体条件得天独厚的时候。

唉,也幸好他没在这种时候需索无度,当然,这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小说上那些一夜N次的,绝对是夸张了。还有那些风流的,还能保持一定的身材又能保持一定的有钱程度,这个男人肯定是神仙转世。

躺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再也睡不着了,便起身着衣。

这个年代的夫妻,闺房之事就像是例行公事,除了孩子,什么都不会留下。封建社会到达顶层的时候,一些迂腐的文人甚至连衣衫都不脱的,存天性灭人欲,指望夫妻之间除了相敬如宾和传宗接代外,什么都不需要。而几乎一切的道德错误指向女人,这其实是一种变态的社会了。

昨个晚上熄了灯才做的,夏春秋坐起身,拉下被子,顿时对这个男人改观了不少。他还算温和,昨天晚上知道的。修习了那么多心理学,她对男人的某些行为还是有点了解的。

今天这么一看,发现他的温和并不只是在动作上而已,一些破碎的地方涂上了些许的药膏,她闻过这个味道,是那个穿越的医生做出来的金疮药,廉价而好用的那种。

虽说这种金疮药用来涂这种伤口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蔷薇并没有出现,这也是夏春秋吩咐的,希望能缓解今天早晨的尴尬。她拿起已经放在床上的新衣,不知道这是谁拿过来的,然后起来着装。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都喜欢对着一面镜子照出自己的容颜。站立的铜镜放在梳妆台前。这个房间大概也是管家的杰作,在李宏的房间里面添上她房里的物品,放在这里还真不是一般地搞笑,亏得李宏那个男人能忍得下去。

夏春秋看着铜镜里面那风华绝代的容颜,忽然惊呼了一声:“天啊,这就是没男人和有男人的区别么?”听说女人结了婚之后,除了老得很快之外,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皮肤会非常光滑,据说是口水交换多了的缘故。整个人会呈现出一种媚态。

媚态她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媚态嘛,应该属于一种天生的产物。

“眼角的皱纹也小了不少,前两天觉得发黄的面皮突然发出生命旺盛的光泽。”夏春秋几乎是背着言情小说的情节,一脸的呆滞表情。

“这么一来,我倒是赚了不少。”夏春秋捧着脸得意洋洋。

可是下一刻她又有点颓废:“怎么听起来我跟一个色女一样的。”真是太变态了。

继续办公。

李宏明白自己心中的窃喜无法自喻,这才是他今天早晨醒来,发现怀中躺着个女人,身上有些细微的伤口,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拿出衣袋里的金疮药将那些细小的伤口都涂好了。

这个行为让他觉得相当震惊,连忙小心起身,穿妥衣物便出了去。

从懂事起,就有一个目标一直向前,为着兄长学习各种技巧:战斗计谋,商业技巧,很多很多。

他知道自己冷情,看的东西多了,战场上、官场上、商场上,死亡,艰险,尔虞我诈,都是一样的德行。

所以他不把感情放在女人身上。

这里的女人都很蠢,少有的聪明人都已经嫁了人,激不起他任何的感情。现在想来,对于夏春秋那突来的感觉,好像是那几张情报的来源吧?

他欣赏王妃,因为她做到了很多本该由皇帝做出来的事情(虽然表面上看的确是皇帝执行的),但第一眼看到那些缜密的分析,让他没来由地对写那么多内容的人产生了一种爱慕,甚至不管此人究竟是男是女。

那个字真的很丑,像是初学者的字体,很难相信一个刚会写字的人会有如此厉害的缜密分析。但若是仔细想来,这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初学者,很可能是对方故布迷阵,原因可能众多。

后来,渐渐他发现这个字体也许是个女人,读书很多,但是可能手受伤之类的原因,故而字体相当丑(他当然不知道如今的夏春秋字体匀称漂亮了)

而那个时候的震惊,被埋葬在心中的最深处,以为已经埋葬,其实就像被封存,若有一天突然打开,封存多年的酒味越来越浓,愈发醉人,也就更为深沉。

时间是一剂良药,却也是发酵必备的条件之一。

李宏忽然笑了出来——那皇帝和皇后干的好事啊,居然让他们白白占了这个便宜。

府中上下大概对此也是看在眼里,也许,并不是他们不聪明,而是他太笨了,以为自己藏得太好了。

小小吵吵

事业、婚姻;权力、女人;平息的欲望。

人类身为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为自己创造了许多有利的条件,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当其他动物还在为自己的生存烦恼的时候,人类已经开始步入奢侈的生活了。

而这个时候,人类从母系社会开始进入父系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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