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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吧,黄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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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的身体被他踢得动了动,人却没什么反应。

小贵族加大了力度,黄瓜的身体被他踢翻过去。

见黄瓜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小贵族弯下身,一脸嫌弃地将黄瓜拎起来。

另外存活的两个人看了小贵族一眼,没说什么,在竞技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下台。

才刚刚走到台下,小贵族注意到黄瓜的睫毛动了动,大概是快醒了。

在竞技台上的时候,因为黄瓜将僵尸引到他的身边,所以他才会特别留意到黄瓜,也确信黄瓜只是脱力昏迷而已。

肯将她带下来,纯粹是觉得一个小丫头敢混到竞技场上来,而且还能坚持这么久不容易,他可没忘记在场上黄瓜做了什么。

醒的倒是时候。

小贵族挑了挑眉,将黄瓜随手扔到了一边,也不管黄瓜会不会被摔晕过去,他径自离开,领钱去了。

黄瓜吃痛地睁开眼睛。

卡拉放大的脸在她眼前呈现。

黄瓜眨了眨眼,挣扎着起身。

卡拉微笑地看着黄瓜:“真是个好运的姑娘。”

黄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卡拉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他随手一抬,黄瓜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下一刻便见卡拉的手中多了一张卡,是那张之前登记她基本信息的橡胶卡片。

卡拉双手交叠,将卡片放在两只手掌的中间,黄瓜只觉得有一道模糊地紫光闪过,下一刻,卡拉将打开手掌,橡胶卡片变成了紫色的魔晶卡。

黄瓜瞪大眼睛看他。

看不出来!这个个子矮小满脸笑容的人,居然这么厉害!

能够像这样变魔术一样将卡片变成魔晶卡,虽然不需要太多灵力,但太需要技巧了。

真正的高手是什么?就是运用最少的灵力,运用最精准的技巧,直线达到他的目的。

卡拉将魔晶卡递到了黄瓜面前:“因为比赛还没完你就晕过去了,所以所获得的贝鲁会比他们三个少一点,但你是唯一一个倒下后还能幸存的人,所以这张魔晶卡是给予你的额外奖励,贝鲁已经存在里面了,祝你好运。”

黄瓜接过魔晶卡,紫水晶一般的卡片,剔透剔透的,正面用烫金纹了一个图案,是极乐楼的图徽。

这东西,就和银行卡一样吧。

黄瓜宝贝地将魔晶卡收起来,对卡拉道了一声谢,满心雀跃地往回走去。

“对了。”卡拉突然道,“你的那位朋友……”

“他怎么了?”黄瓜立刻回身问道。

“不久前,他醒过一次,不过不到两分钟,又昏过去了。”卡拉摊了摊手。

黄瓜在极乐楼里享受了一次免费洗浴,期间浴缸的水换了三次,都是黑红黑红的。

她的身上粘了太多的汗渍污垢和血迹,一直到第五次黄瓜才将自己彻底洗干净。

黄瓜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闻着身上清晰的皂香味,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夜勾醒了就好了,也帮他洗一洗,瞧他都脏成什么样了。

夜勾安静地坐在白色的软椅上,脑袋微微侧着,靠着软椅,还是昏睡的模样,浑身还是脏兮兮的。

黄瓜走过去,摸了摸他的手,为他将黏腻的头发从脸上拨开:“夜勾。”

夜勾没反应。

黄瓜用手指蹭着夜勾的脸,指尖滑过他的脸颊,摸到的是粗糙的肌肤。

但黄瓜一点也不讨厌,她看着夜勾粘在一起的睫毛,将夜勾轻轻扶起来。

黄瓜忍着身上伤口的疼痛,将夜勾背到了背上,一步一步走出极乐楼。

她迫不及待了。

夜勾,夜勾。

我有钱了,我带你去找治愈师。

昏迷了这么多天,也该醒啦。

治愈师在月镜大陆地位特殊,而且能够成为治愈师的人甚少,所以在月镜大陆,治愈师的地位是很高的。

只有大城市里才有治愈师,而且每一次看病,都价格昂贵。

所以普通平民,除非没办法,否则都是自己想办法克服疾病,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穷人有穷人的法子。

而夜勾这种情况,是非找治愈师不可了。

骊城有治愈师,极乐大城自然也有。

竞技台一战,黄瓜得到了大概五千贝鲁。

五千贝鲁,足够普通平民一家半年生活了。而像黄瓜夜勾那样过活的人,五千贝鲁至少可以让他们活上三年。

黄瓜刚拿到贝鲁的时候,是觉得肯定够夜勾看病的,然而随着黄瓜离治愈师的住所越来越近,黄瓜心中越发的没底。

月镜大陆每一个治愈师都非常富有,每个治愈师有自己的大宅子和服侍的奴仆那是最基本的,那些钱自然是从看病者身上刮来的。

而想要进治愈师的大门,第一件做的事是交定金。

不问任何情况,先交钱再说。

为了踏进治愈师的大门,黄瓜交了五百贝鲁。

进入宅子之后,喝的水要交钱,躺的床榻要交钱,连坐着的椅子都要交钱。

黄瓜满脸憋得通红,心中大骂治愈师见钱眼开,守财奴!

总算排队轮到黄瓜了,可是宅子里的女仆却告诉黄瓜,治愈师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候再开始。

黄瓜怒了,但却拿他们没办法。

黄瓜之前花钱找了把椅子坐,椅子很小,只够黄瓜一个人坐着,夜勾一直在她的背上。

虽然黄瓜的恢复力很强,但身上的伤过于严重,虽然已经不再泛黑,但痛苦是难免的。

黄瓜想了想,她确定如果继续这样背着夜勾等一小时,也许最后需要看治愈师的人还要加上一个她。

所以黄瓜最终还是狠心掏钱,让女仆带着他们进了一件小房间,让夜勾躺在床榻上,她则坐在床边休息,等着治愈师休息完毕。

她只想坐在床边放松休息一下而已,却没想到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夜幕悄悄降临,又是一日黄昏。

黄瓜趴在柔软的床上,干净剔透的肌肤,精致清秀的五官,头发虽然乱糟糟的,但软软的泛着浅浅的光泽。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的头发镀上一层浅浅的金。

黄瓜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所以完全不知道,同一张床上的,夜勾的变化。

脏兮兮的男孩,还在昏睡中。

夕阳照到他的身上,却像照进一个无底的黑洞,连光都被卷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吞噬。

整个小房间笼罩在浅金色的光晕中,唯独夜勾的周身,一片寂静,黑色的沉寂,神秘而幽谧。

渐渐的,他安静的四周,渐渐有了浮动。

像是有漩涡缓缓旋转着浮出水面,搅动四周的空气,扭曲四周的光。

夜勾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

一个紫黑色的小漩涡在他的胸口慢慢浮出,越来越大,牵动着周身的一切,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将夜勾隔离出这个空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扭曲,水一样地扭动着。

紫黑色的漩涡越转越快,昏睡中的夜勾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挣扎出来,从他的身体深处苏醒。

就夜勾越来越痛苦,即将睁开眼睛的时候——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女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治愈师大人醒了。”

黄瓜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

她眼前的夜勾还在静静昏睡着。

黄瓜立刻站起来,走到门口询问女仆情况。

而房内的夜勾,安静地沉睡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夜勾给黄瓜处理伤口

“为什么要我出去?”黄瓜瞪着眼睛道。

女仆告诉黄瓜,治愈师马上就要过来,而治愈师在治疗期间,房内除了病人外,不允许有任何旁人,所以黄瓜也要出去。

夜勾正在昏迷,也不是说黄瓜不信任治愈师,但总觉得不在一旁看着夜勾,黄瓜就不太放心。

女仆似乎早就料到黄瓜这反应,冷淡地和黄瓜解释每个治愈师都有自己的小习惯,如果黄瓜不能适应的话,大可去找别人。

都花了这么多钱了,黄瓜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眼看打扮地和圣诞树差不多的大老爷治愈师漫步走进小房间,悠哉的仿佛要去参加舞会一样,黄瓜就恨得心痒痒。

也正是因为今日事件,让黄瓜对治愈师印象极其恶劣,以至于这个现在还很弱小的妖族,当将来有一日成为可以影响大陆局势的人物时,成为第一个提倡鼓励同样可以医治人们的巫医,抑制治愈师畸形地位的人。

女仆在一旁安静地等候,黄瓜则心急如焚的来回踱步。

暮□临,整个庭院被天空覆上一层清浅的蓝,突然,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出来,耀眼的白,瞬间照亮了黄瓜的双眼。

黄瓜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结果才刚刚抬手,乳白色的光芒就不见了,房内的治愈师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黄瓜立刻往前踏了一步,但却被比她速度更快的女仆拦了下来。

片刻后,治愈师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一脸悠哉,依旧一副要去参加晚宴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声惊呼根本不是他。

黄瓜紧张地看着他。

治愈师用眼角瞟了黄瓜一眼,示意黄瓜交钱。

黄瓜以为他在示意她可以进去了,于是二话不说冲进屋。

夜勾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与之前没任何差别。

不,仔细一看,会发现夜勾的脸色似乎恢复正常了?

他浑身太脏了,脸蛋也脏兮兮的,黄瓜除了根据他的唇色判断外,根本看不出什么。

坐到夜勾身旁,黄瓜轻轻碰了碰夜勾的手:“夜勾,夜勾。”

夜勾没反应。

黄瓜轻轻地凑近,发现夜勾呼吸均匀,与之前昏迷的样子不同,现在的他,像是睡着了,正在梦里酣眠。

女仆推门进来,粗鲁地推了推黄瓜的肩膀,示意交钱。

“他还没醒来。”黄瓜道。

女仆眉头一皱。

黄瓜连忙道:“等他醒来了,我确定没事再交钱。”

女仆刚想说什么,门外的大老爷治愈师居然大发慈悲的开口道:“好了好了,莉亚,不差这点时间,你先去忙别的吧。”

莉亚闻言这才转身。

黄瓜心中对治愈师的印象稍稍好了一些,但下一刻治愈师的话,顿时让他在黄瓜心中的地位打回原型:“只是在这个期间,房间的费用不能少,我们先走吧。给病人和家属一点时间。”

莉亚跟着治愈师离开了,暮色越来越重,治愈师走在前方,女仆莉亚恭敬地在他的身后跟着。

治愈师在回忆刚刚那个开小房间的病人。

其实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

他也算治愈老手了,进去一看就发现病人根本就在睡觉,除了太瘦弱之外,健康得不得了。

穷人不就是这副模样么,还需要治愈什么。

当然,他不可能进去什么也不做,所以象征性地发了个最低级的治愈术,乳白色的光芒才刚放出来,就一下子被吞噬了,所以他惊讶得发出声音,并迅速撤掉灵力。

病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睡大觉。

于是他就这样出来了,此时却在疑惑,那个穷人究竟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够吞噬灵力?

而另一边,黄瓜守了夜勾大概半小时左右,夜勾就醒来了。

轻轻睁开眼睛,见黄瓜还没发现他已经醒了,夜勾就这样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黄瓜。

昏迷了这么多天,每天都是靠着黄瓜的血液维持的,此时醒来,满嘴的血腥味,有点恶心反胃。

但这些是黄瓜的血。夜勾舔了舔嘴唇。

他虽然昏迷,但不是完全失去意识,期间也几次模模糊糊的醒来,但睁不开眼睛。

大部分时候,他都感觉到黄瓜背着他,在路上艰难地行走。

偶尔几次浑身痛得受不了,就有液体流进口中,粘稠的血,一点一点地,缓解他的疼痛。

他一直在挣扎着,想要快点醒来。

可是总有什么在阻碍着,身体的绞痛是一部分,更多的,是意识中有什么东西在薄薄地隔阂着,他怎样也冲破不了。

夜勾安静地看着黄瓜,看她的头发,看她的脸,看她即使穿着衣服也遮挡不了的伤痕,看她血肉模糊的手腕。

一直到黄瓜转过头来,见到他黑白分明的双眼,黄瓜呆了一下,显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夜勾扯了扯嘴角,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昏迷好几天,此时他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地没力气,但他还是吃力地抬起手,慢慢地,比划着。

黄瓜。

我醒来了。

“我知道。”黄瓜终于反应过来,将夜勾轻轻地扶起来。

夜勾还在比划,重复着,他醒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黄瓜道。她明明是很期待他醒来的,可是当他真的醒来了,黄瓜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许多。

黄瓜抬手摸了摸夜勾的头发,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双眼,凝视了片刻,黄瓜笑道:“好了,醒来就好,小子,知道你昏迷几天了吗?”

夜勾看着黄瓜,摇了摇头。

“好吧,我也忘了。”黄瓜摸了摸鼻子,“但我知道,你该洗澡了。”

黄瓜让夜勾先自己躺着休息适应一会儿,她要离开一下。

带着五千贝鲁进治愈师宅子,出来后就只剩下一千多一点贝鲁了。

黄瓜盘算着,天色已晚,他们先在极乐大城找个地方住下,给夜勾洗个澡,两人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黄瓜先将夜勾推进了浴室,要他好好洗洗。

夜勾却不肯了。

“怎么了?”

夜勾比划了一下。

“衣服?哦对了!”黄瓜这才想起,既然都洗澡了,那当然要换一套衣服啦,他们现在好歹有贝鲁了,衣服还是买得起的。

黄瓜让夜勾先进浴室洗着,她出去给他买衣服。

黄瓜离开后,夜勾从浴室走了出来。

下楼,向旅店的老板药一些平民常用的草药,药剂,夜勾再慢慢上楼。

黄瓜身上的伤痕他看不到,但手腕上的伤口却是因为黄瓜长期划伤,导致伤口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每一个口子都结了个浅浅的痂,他单单看着就觉得疼。

剪子,纱布,草药,药剂,夜勾认真地将它们摆放好,心中在想的是这几天发生的事。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么事,但他大概猜得出来。黄瓜背着他离开贫民窟,是为了给他找治愈师,而来到极乐大城甚至进入极乐楼,是为了赚贝鲁,她身上的伤痕应该是在里面留下的,看得出是抓痕,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难道……

黄瓜本来只想给夜勾买一套干净普通的衣服的,可是走进服饰店,看着那套挂在墙上的衣服,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黄瓜一狠心,掏钱买了,然后迅速离开,不敢再逗留。

天知道再看下去她还会花多少钱,刚刚那套衣服花了她整整四百贝鲁,还是她不要外面那套最贵的貂皮外套,否则铁定净身出店。

黄瓜匆忙买了一些食物,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小旅店。

她很期待,洗干净的夜勾换上干净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因为夜勾长期都脏兮兮的,这样说起来,黄瓜还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呢。

黄瓜抿嘴笑着,却想不到回去后一看,夜勾居然还是之前脏脏黑黑的样子,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的手了。

那双小手,是唯一被认真清洗过的地方,指骨修长,白嫩白嫩的,比黄瓜的手还好看。

夜勾见黄瓜回来,拉着她走进去,不给黄瓜说话的机会,就接过黄瓜买的东西,先放到了一边,然后将黄瓜手上的手捧着,从外往内,渐渐靠近伤口,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擦拭,进行伤口清洗

随着伤口被触碰,立刻带来阵阵刺痛。

黄瓜瑟缩了一下。

夜勾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越发地轻。

黄瓜看得出来,他现在算是大病初愈,本身就很虚弱,但还要控制着力度,给她清洗,显然非常吃力。

但黄瓜没有阻止他。

因为夜勾低着头,非常认真地,虔诚地为她清理伤口,为她上药,为她包扎。

这一刻,黄瓜心里有一种被什么填满的感觉。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唇角微勾,看着夜勾的脑袋,笑容温柔得不可思议。

夜勾显然对这方面有经验,手腕上的伤口很快处理好了。

然后,他抬头,看着黄瓜脖颈处的伤痕。

那些伤痕是黄瓜在竞技台上留下的,比手腕上的伤势要轻很多,但是全身都是。

自从全身的伤口不痛之后,黄瓜也就不再去理会它们了,等着身体自动复原就好,她是妖族,在这一方面十分有优势。

但夜勾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他比划着,一副要检查一下的感觉。

黄瓜使劲摇头不答应,确实只是小伤,她都没放在心上,夜勾这么上心干嘛。

夜勾有些忧伤地看着黄瓜,黑白分明的眼睛倒影着摇曳的烛火,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

明明是个脏兮兮的小鬼头,怎么卖起萌来这么可爱。

黄瓜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小孩子总有他们的优势,撅着嘴巴,眼睛眨啊眨,很轻易地就会让人心软。

但黄瓜坚决不妥协。

开什么玩笑,那伤口全身都是,夜勾要检查的话,不太好吧。

夜勾乖,我帮你洗澡

开什么玩笑,她的伤口遍及全身,夜勾要检查的话,不太好吧。

于是,黄瓜决定,转移夜勾的注意力。

“为什么不洗澡?”黄瓜不理会夜勾执着地眼神,凶巴巴地问道。

夜勾瞪着黄瓜不说话。

“要给我处理伤口,你应该把自己先洗干净。”黄瓜将夜勾上下打量了一番。

被黄瓜这么一看,夜勾顿时不好意思了,他看了黄瓜一眼,再低头一看自己,浑身黏黏腻腻的就算了,还黑乎乎的,黑乎乎的就算了。。,指不定还藏了跳蚤什么的。

支支吾吾地比划了好一会儿,夜勾还想反驳,但又怕见到黄瓜嫌弃的眼神,于是夜勾小子在黄瓜视线的逼迫下,扭头冲进浴室了。

黄瓜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夜勾又探回脑袋,比划了一番:洗完澡还是要看伤口。

黄瓜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果然和不同的人相处就会有不同的心境,她怎么觉得,越和夜勾相处,越来越小孩子气了呢。

黄瓜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来,夜勾这小子,在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的。

少年饥饿冷漠的眼神在眼前浮现,黄瓜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小心将贝鲁都收藏起来,然后忍不住将买给夜勾的衣服拿出来。

黄瓜笑眯眯地将衣服抚平,期待夜勾穿上的模样。

可是她等啊等,等啊等,都快睡着了,夜勾还没从浴室里面出来。

黄瓜忍不住起身观望了一下,然后瞧了瞧浴室的门:“夜勾?”

他不会昏在里面了吧。

黄瓜这才想起,夜勾昏迷多日,现在身体还虚弱地很,她居然让他一个人去洗澡,要是不小心被绊倒什么的,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他根本没办法呼救。

想到这,黄瓜心一紧,迅速用灵力打开门,冲进去一看——

夜勾正愁眉苦恼地坐在浴缸旁,见黄瓜就这样冲进来,他一愣。

黄瓜也一愣,夜勾这家伙,进来这么久了,衣服没脱,热水没放,皂没准备好,难道他就这样干坐着发呆发了这么久?

不等黄瓜发问,夜勾微微低着头,立刻断断续续地解释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洗。

他从来没用过浴室,从小到大在贫民窟长大,要洗澡也就去河边冲一冲就好了,没用过热水,没用过皂,更别提浴缸了。

黄瓜呆呆看着瑟缩着肩膀,磕磕巴巴的用手比划着的男孩。

纯黑色的眼眸,干净地不可思议,黑白分明的双眼,像一面清澈映底的镜子,倒影着黄瓜错愕的脸。

夜勾见黄瓜错愕地看着自己,更不好意思了,羞愧地低下头。

黄瓜很快反应过来,心情复杂地走上前,摸了摸夜勾的脑袋。

然后,将他抱入怀中。

“傻瓜。”黄瓜听见自己低声道,“不懂出来问我就好了,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她抱着他,身体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过来,温暖温暖的。

夜勾觉得这样的姿势比划不太方便,他想告诉黄瓜些什么,可是又有点舍不得挣扎出她的怀抱。

黄瓜又摸了摸夜勾的脑袋,刚刚一瞬间冲上来的酸涩的情绪,已经被她压下去,她微笑地看着夜勾:“乖,我帮你洗澡。”

夜勾愣愣地看着黄瓜,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黄瓜起身将皂放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给夜勾放水。

夜勾一直到黄瓜开始解他的衣服,他才脸红红的起身,退后了好几步,冲着黄瓜直摇手。

“别害羞嘛,我们都这么熟了。”黄瓜说着,看夜勾黑白分明的双眼中装满了羞涩,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像狼外婆。

被狼外婆盯上的男孩咬着下唇,想将狼外婆推出浴室。

狼外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弃,摇着尾巴趁机抓过男孩的手,笑眯眯地给他解衣服。

夜勾的脸更红了,即使因为脏脏地看不清模样,但脸颊的绯红还是透了出来。

黄瓜突然觉得非常有趣。

但最终黄瓜还是妥协了,不断嘱咐着夜勾,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发出声音后,黄瓜走出了浴室。

摇曳的火光映照着黄瓜渐渐离开的影子,夜勾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抿嘴笑了好一会儿,眼中的温柔,像要溢出来一样的醉人。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解开衣裳,干净的流水打过身体,划过肌肤,他突然也很想知道,洗干净之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希望黄瓜不要嫌他长得丑。

黄瓜抱着给夜勾买的衣服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夜勾小子瑟瑟缩缩地出来了。

脏的衣服在她出来的时候,顺道带出来了,夜勾只好裹着一条浴巾,先探了个脑袋出来,有些腼腆地看着黄瓜。

他的位置正好是火光照不到的阴影处,黄瓜看不清他的样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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