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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三界新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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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也在为他担忧这件事,提起炽魔,他暂时把姬雪羽抛到后脑勺了:“我只想问陛下一件事,贵妃的肚子,真的有了吗?”

九煞的目光冷下来:“你说呢?你最了解我。”

倾优雅一笑:“那就简单了,许给贵妃魔后的地位和未来的太子,这是炽魔最想要的。”

“倾,这可不是儿戏,万万不可弄巧成拙。”

“陛下放心,我自有办法,这个宫中想看笑话的女人到处都是,哪一个不想踩死贵妃自己独宠?就算她们斗不过炽魔,我也有办法让贵妃自己现形。”

九煞知道倾的手段,这些年,凡是自己不适宜出面的事情,都是他替自己做了,有了倾,他少操了不少心。不过,现在,他开始有些担心了,倾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患难与共的朋友之谊了。倾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只要能给倾的,他会倾其所有都给倾,但,有些东西,他却不能给。

倾的追问

九煞知道倾的手段,这些年,凡是自己不适宜出面的事情,都是他替自己做了,有了倾,他少操了不少心。不过,现在,他开始有些担心了,倾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患难与共的朋友之谊了。倾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只要能给倾的,他会倾其所有都给倾,但,有些东西,他却不能给。

所以,他一直想尽办法给倾介绍女孩子,但凡贵族中的名媛,差不多都给他介绍一遍了,结果却让人很失望。这次精灵王死去,倾回去继承王位,虽然少了个臂膀,可如果能成全了倾,他愿意。没想到的是,倾不要王位,只身回来了。

“陛下派去西北的人是丁鹏举吧?”

“你怎么知道的?”

“陛下身边新进了一个叫丁鹏举的侍卫,可却突然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我想,应该就是他了。”

“倾,在我这里,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你的眼睛。”

倾优雅地笑了笑:“我只想替陛下分忧,为陛下做好每一件事。陛下觉得,丁鹏举可靠吗?”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九煞一边翻看奏折,一边问。

“听说,他是姬雪羽的夫君。”

“他们生前是未婚夫妻。”九煞有意无意地强调了未婚两个字。

“那有什么区别?反正是夫妻,一起来到冥界,可谓同生共死了。他是为了姬雪羽才留在陛下身边的吧?”

九煞抬起头:“不错,如果不是姬雪羽的缘故,他死活都跟我没关系。”

“那么陛下留姬雪羽在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听说,她死后被太子玄带到了天界,做了他的太子妃。”

“不算做了太子妃,册封仪式根本没有完成。”

“对,没有完成,因为是陛下在捣乱。”也只有倾敢这样跟九煞说话了。

九煞微微一笑:“倾,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我只想知道,陛下为什么要把这个女子留在身边。”

阴谋

“我只想知道,陛下为什么要把这个女子留在身边。”

九煞轻轻出了口气:“很简单,一,她吞掉了我的万年魂泪;二,她心口有朱砂痣;三,玄喜欢她,她在我手中就等于握住了玄的弱点,握住了玄,就掌握了一半天界。”

倾淡淡笑了笑:“理由很充分,只怕还有第四,她摘掉了您的面具。”

九煞微微蹙起眉头,倾的声音里有另一种东西,让他很担心:“倾,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跟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别把太多心思放她身上了。”

“陛下是想说,她不会害人,对吗?”

九煞扔下手中的奏折:“倾,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这些东西你替我看看吧。”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倾过多纠结。

倾的心一阵翻腾,他居然在敷衍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敷衍自己,从未有过。

“九煞!”倾的情绪忽然激昂:“难道你忘了,你曾经被女人害得有多惨吗?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不可信,千万不要为了她们而玩火自焚!”

九煞别样的冷静,他不会对倾发脾气,不管倾有多过分,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患难与共的伙伴:“倾,我不会忘,我更不会忘记一统三届的宏愿。记住,她是胸前有朱砂痣的女子,她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在我眼皮子底下。”

倾的火气在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渐渐消融,终于轻轻叹息一声:“我明白了。”

姬雪羽不知道九煞和倾因为自己而争论得不可开交,两个朋友第一次有了分歧。

倾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姬雪羽。”

雪羽回头。

“这是南方刚刚进贡的上等深海珍珠粉,非常珍贵,只有两盒,陛下说,一盒赐给贵妃,一盒赐给杜美人,麻烦你跑一趟,送过去吧。对了,上次杜美人丢了一只金钗,陛下专门让人又打造了一只给她,一并捎过去吧。”倾将一只金簪放在托盘上。

被陷害

“这是南方刚刚进贡的上等深海珍珠粉,非常珍贵,只有两盒,陛下说,一盒赐给贵妃,一盒赐给杜美人,麻烦你跑一趟,送过去吧。对了,上次杜美人丢了一只金钗,陛下专门让人又打造了一只给她,一并捎过去吧。”倾将一只金簪放在托盘上。

姬雪羽端着托盘,按道理,她应该把珍珠粉先送到藏娇殿,贵妃挑选过后才能轮到杜美人,可现在多了一只金钗,倘若贵妃问起来又要多生事端,不如先送到杜美人那里,免得贵妃因为一只金钗又找事。

送完珍珠粉,姬雪羽不想马上就回魔帝寝宫,自从倾回来后,她就觉得呆在那里很别扭。

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徘徊,那些不知名的奇花异草发散着奇异的流光和香气,金鱼池中养着一群火红艳丽的小鱼,雪羽知道,它们都长着锋利的牙齿,倘若把一头水牛丢下去,它们会在顷刻间将水牛分食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经常有犯了事的宫女太监甚至魔帝姬妾被丢下去,惨叫的声音经久不息。只要一有人经过,那些鱼就会凑过来,一双双死鱼眼恶狠狠盯着岸上,仿佛随时都会跃出来将你拖下水。如果很长一段时间没给它们投食,它们就会因为饥饿而互相厮杀,大吃小,强吃弱。它们的繁殖能力也大得惊人,但凡食物充足,鱼群便会迅速膨胀,整个水面都会变作一片火红。魔宫中,没有一个人愿意招惹这群食人鱼。

一队内侍飞快地跑过来,不由分说架起姬雪羽就走,雪羽蒙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大声叱问,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这些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在魔宫待得久了,她深知这里面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神不知鬼不觉就叫你永远消失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九煞,该死的你在哪里?

这时候,姬雪羽唯一想起来的人就是他。以前遇到难处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是鹏举哥哥,可现在遇到危险,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九煞。

难道要被人饿死?

这时候,姬雪羽唯一想起来的人就是他。以前遇到难处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是鹏举哥哥,可现在遇到危险,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九煞。

糊里糊涂被那些人扔进冰冷潮湿的牢房,铁门落锁,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还好,没有被扔进血河,也没有被投进鱼池,只是被关了起来,他们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现在暂时还没让自己消失,那就还有希望。

希望?希望是什么?其实,生与死于自己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还是想活着,而且那么想见到他,想他来救自己。怎么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们把你也抓起来了?”

身后猛然响起的声音把姬雪羽吓了一跳,回头,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杜美人?是你?”

“是我。”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会被关起来?”

“呵呵,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黑暗中,时间份外漫长,没有人来问话,也没有人来送食物。姬雪羽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反正肚子饿了,然后又饿过头了,现在已经饿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人难道要把自己饿死不成?

为什么九煞还没有出现,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该知道了啊?记得那几次,只要自己遇到危难,他立刻就会出现在眼前。他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不会是他让人把自己抓起来了吧?还有杜美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刑讯

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先是杜美人被带走了,过了一阵子,姬雪羽也被带到了一间挂满各式刑具的房间里。看着满屋子奇形怪状的刑具和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雪羽一阵胆寒。

双手双脚被分别套进四个铁镣铐中,身体呈大字形拉扯开,紧紧禁锢。

彪形大汉们看姬雪羽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很像金鱼池里养的那些食人鱼。在这些负责刑讯的人眼中,美人也好,丑妇也好,到了这里都是死尸一具。

审问

彪形大汉们看姬雪羽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很像金鱼池里养的那些食人鱼。在这些负责刑讯的人眼中,美人也好,丑妇也好,到了这里都是死尸一具。

司正面无表情地进来,往姬雪羽跟前一站。就在不久前,她还在审问投毒害姬雪羽一案,现在,却又把姬雪羽吊起来审问。

“姬雪羽,如果你现在如实招供,还可以免去你皮肉之苦。”

姬雪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司正大人要问我什么?”

“你为什么要谋害贵妃娘娘,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啊!”姬雪羽懵了,这是怎么说的?她为什么要谋害贵妃?这种可怕的事情怎么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说吧,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

“您让我说什么啊?我根本没有要谋害贵妃,我还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姬雪羽,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说了。”

“司正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告诉我。”

司正盯着姬雪羽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吧,我提醒你一下。那日,陛下命你给贵妃娘娘送珍珠粉,可有此事?”

姬雪羽点头:“没错,那天逍遥王给了我两盒珍珠粉,说是陛下赐给贵妃娘娘和杜美人的,让我送过去。”

“拿了珍珠粉,你先去了哪里?”

“我先去了杜美人那里。”

“停留了多久,都说了些什么?”

“我把珍珠粉给了杜美人就走了,没怎么停留,因为还要给贵妃送珍珠粉。”

“从杜美人那里出来,你又去了哪里?”

“没去哪里啊,我直接就去了藏娇殿,把珍珠粉放下就走了。”

“珍珠粉是你亲手交给贵妃娘娘的吗?”

“是啊,贵妃午睡刚刚醒来,她身边的宫女接过去放在她梳妆台上,然后我就走了。”

司正轻轻点头:“那我再问你,从你拿到珍珠粉到交给贵妃娘娘,除了去过兰馨殿还到过别的地方吗?”

刑讯逼供

司正轻轻点头:“那我再问你,从你拿到珍珠粉到交给贵妃娘娘,除了去过兰馨殿还到过别的地方吗?”

雪羽轻轻摇头:“没有了,身负王命,岂敢怠慢。”

“中间除了跟兰馨殿的人接触,可曾与别的人接触?”

雪羽摇摇头。

司正又问:“姬雪羽,你可要想清楚了,中间确实没有去过其它地方,遇到过别的什么人吗?珍珠粉有没有从你手上离开过?”

雪羽仔细想了想:“没有,珍珠粉一直在我手上。司正大人,我已经据实禀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正面无表情:“既然这样,证据确凿,你送给贵妃娘娘的珍珠粉混进了玉女花的花粉,险些导致贵妃滑胎,现在还在保胎中。”

姬雪羽闻言,吃惊不小,怎么会这样!

司正道:“我们已经在兰馨殿搜出了玉女花的花粉,姬雪羽,是不是你跟杜美人串通在珍珠粉里混进了花粉送给了贵妃娘娘?”

“我……我没有啊……”姬雪羽脑子完全乱了,使劲回忆那天发生的一切,珍珠粉明明一直在自己手上,什么时候被人加进了玉女花的花粉了?除了去兰馨殿,自己哪里也没去过,难道说真是杜美人?

司正一脸秋水:“你再好好想想,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到了这里,任他什么鬼神,还没有不开口的。”

姬雪羽真的想不起来什么。

“姬雪羽,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杜美人指使你把混进花粉的珍珠粉送给了贵妃?”

“没有,她没有,我不知道那珍珠粉里怎么会有花粉……”

司正一摆手:“好吧,看来你不是很清醒,想不起来当时的状况,那就让他们帮你清醒一下吧。”

狱卒从冰块中抽出一根鞭子,“啪”的一声脆响,落在姬雪羽稚嫩的肌肤上。

痛,彻骨的痛,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淋淋的痕迹,鲜血染红的鞭梢,紧绷的四肢让她无处躲藏,惨叫是唯一能做的事情,直到她昏死过去。

他来了,是幻觉吗?

痛,彻骨的痛,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淋淋的痕迹,鲜血染红的鞭梢,紧绷的四肢让她无处躲藏,惨叫是唯一能做的事情,直到她昏死过去。

一盆凉水劈头浇下,雪羽恍恍惚惚醒来,看到的依然是司正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姬雪羽,你想清楚了吗?当时的情形是什么?”

“我不知道珍珠粉里怎么会有花粉……”姬雪羽还没学会撒谎,她始终认为,做人就应该诚实。

司正对狱卒点点头,两名狱卒上前,一个捉住了姬雪羽的手,掰直她的手指,另一个拿着三寸长的竹签,刺进她的指甲盖。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连着心的痛,打小就被人当宝贝一样宠着的雪羽,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她又一次疼昏过去。

刑讯室的门开了,司正一看见来人,立刻诚惶诚恐跪下行礼:“陛下!”

九煞轻轻瞟了一眼刑讯架上昏死的人,问:“招了吗?”

司正浑身发抖:“奴婢无能,她还是没有招供,请陛下宽容,奴婢一定会让她开口的!”

九煞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孤要亲自讯问。”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关上门。

九煞来到雪羽面前,舀了一瓢清水,缓缓从她头上浇下,洗去她脸上的血污。

姬雪羽昏昏沉沉醒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剧痛,眼前一片模糊,那模糊的身影是谁?好熟悉,高大威武,是他吗?一定是幻觉,'。。'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出现,现在怎么会来?他一定是以为就是自己在珍珠粉里加了花粉,要害他的孩子,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他好容易有了子嗣,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一定恼怒的不得了。

她闭上眼,就让幻觉消失吧,这次死定了,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残酷的刑罚要加在自己身上。

“姬雪羽,你还是不肯理我吗?”

这声音好熟悉,不但幻觉,还幻听。

“求我啊,在这里,我是最大,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救你。”

刑讯室的风情

“求我啊,在这里,我是最大,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救你。”

还是那种自高自大的狂妄口吻,九煞,永远是这个臭脾气。九煞?真的是他来了吗?雪羽艰难地睁开眼,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人,细长魅惑的眸,冰冷骄傲的神情,真的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拥有如此的骄傲?

“你,你怎么才来……”忍了好久的眼泪“唰”的落下来。

心一阵揪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九煞发疯地吻上她,吻着她的泪水,她的眼眸,她的唇……

几乎无法呼吸,舌尖传来的疼痛,疯狂地掠取,他总是这样虐吗?她呜呜地反抗,再不放开,她真要闭过气去了。

他微微喘息着,眼睛里喷着火:“你想我了,是吗?”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他的吻落在殷红的鞭痕上,很痛,却又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我是被冤枉了,我没做那件事,真的没做,啊……痛!啊!”

他的神情被燃烧得有些恐怖,不管不顾要了她,狠狠在她耳边道:“我只问你想我了吗,回答我!”

“不!”

“再说一遍!”

“不……”她的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

“姬雪羽,你会后悔的!说,到底想我了没有?”

“……呜呜……”只剩下轻轻的啜泣声,想,当然想了,从那天开始冷战,脑子剩下的就只是他了,因为他,才让她觉得这个魔宫再也呆不下去,魔宫里每一个女人都在千方百计得到他,而她永远不可能得到一个完整的他。

他把所有的愤怒和思念统统揉进她的身子,才终于吐出一口气。

他一边替她掩上衣衫,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他们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招供你就招供,让你画押你就画押,明白吗?”

雪羽的身子轻轻一震,他这话什么意思?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的!”

他立刻用吻堵住她的嘴,无限缠绵……

招供

雪羽的身子轻轻一震,他这话什么意思?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被冤的!”

他立刻用吻堵住她的嘴,无限缠绵,无限温柔:“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你还要暂时回到牢房,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又生气了,一定不想看到我,呆上一段时间,等你心情好了,我就接你出去。”

什么意思?姬雪羽快要疯了,这算怎么回事?

“那花粉的事……”

“别问我,总之,相信我就是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魔宫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贵妃滑胎呢?杜美人呢?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我不会按你说的做!”

九煞只是一笑:“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我喜欢现在这个简简单单的你,姬雪羽,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去应付接下来的讯问吧,你甚至可以告诉他们,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很邪恶地笑着:“绑着的你别有一番味道。”

雪羽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司正回来,重新开始讯问,还是那几个问题,雪羽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想撒谎,如果按照他们的话,那么岂不成了杜美人谋害贵妃?这样会害了杜美人,不,不能按九煞说的做,他竟然还说什么喜欢他就要听他的,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喜欢他?不,自己从来没喜欢过他!

“是不是杜美人指使你把掺了花粉的珍珠粉送给了贵妃?”

“……是……”话到嘴边,犹豫再三,雪羽还是不由自主按照九煞的意思“招供”了。见鬼,这是怎么了?平生第一次撒谎,竟然是为了那个狂妄自大的九煞。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他?爱就等于谎言吗?

司正让人把姬雪羽放下来,招供,签字,画押,一切都很顺利,撒了第一句谎,后面的,就算司正没有替她编排好,她自己也要自圆其说了。

司正拿到供状,舒了口气:“姬雪羽,早点招供何必还受这份罪?来人,把她押回去,听候发落。”

倾的心事

司正拿到供状,舒了口气:“姬雪羽,早点招供何必还受这份罪?来人,把她押回去,听候发落。”

倾拿到了姬雪羽的供状,唇角露出微笑。他工工整整抄录了一份,叫来心腹密使,嘱咐用最快的速度送给丁鹏举。丁鹏举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会明白这重意思,如果想让姬雪羽活,就必须尽快解决炽魔,否则,姬雪羽只能以谋害贵妃的罪名,被判极刑。

九煞张开四肢舒适地躺在床上,正在回味。

倾走过去,轻轻坐在他身边:“陛下该沐浴更衣了。”他嗅到九煞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息,这让他很不舒服。

“我累了。”九煞连眼睛都没有睁,他不想洗去她的味道,想多留一会儿。

“洗浴可以缓解陛下的疲劳,让陛下得到更充分的休息。”

“明天再说吧,我很累。”他的眉头不经意地蹙起。

倾的目光里有了寒意:“陛下只是去问讯一个犯人,说了几句话,有这么累吗?”

九煞微微睁开眼睛:“倾,你越来越敏感了。我已经为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供词,你还想要什么?”

倾含着委屈:“陛下,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您。”

九煞轻轻叹息一声,坐起来,朝浴池走去。

倾走过去,往水池里倾倒了一些药水:“陛下,这是我专门为陛下配置的,不仅可以缓解疲劳,长久使用,还可令陛下精力充沛,勇猛无敌。”

九煞闭目养神,问:“倾,前天百足魔为你引见的麓姬如何?听说她很美,也很有才华,是你喜欢的类型。”

倾的手抖了一下,尔后合上瓶盖,淡淡道:“是个美丽的姑娘,几乎找不到缺点,可是,我听说她跟她的表哥很要好。”

“倾,我保证,她跟她的表哥没有半点暧昧。”

“总之,她不是我喜欢的人。”

“倾,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陛下,女子都是祸水,是毒,碰不得的,陛下最近泥足深陷了。难道你忘了过去那些往事了吗?长久的安逸,让陛下忽略了对危险的提防。”

他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

“陛下,女子都是祸水,是毒,碰不得的,陛下最近泥足深陷了。难道你忘了过去那些往事了吗?长久的安逸,让陛下忽略了对危险的提防。”

九煞无语,那些往事他当然没有忘记,桩桩件件都是心头毒刺。但是,倾最近的状况更让他担忧,倾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看着倾这么下去。

漆黑的牢房中,姬雪羽和杜美人分别坐在一个角落里。

杜美人依旧是一副安然镇定的样子。

“雪羽,没想到我们两个会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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