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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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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跳舞的章鱼


初到异世

"嗯……"白玲玲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高低不平的荒焦野岭,稀稀拉拉的几棵小树,带着一种空旷的安静,没来由的让人心慌.这是什么地方?

凝下神,她依稀记得自己跟几个难得相见的好朋友去KTV唱歌,回来时一个个又笑又闹,权当司机的小程更是手舞足蹈,正high到□,只听“吱……”〃啊!〃"砰"的几声,白玲玲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就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会不会是翻车,从里面掉下来,然后滚到这里来了?想到这里,白玲玲一骨碌翻身站起来,仔细检查。还好,只有胳膊擦破点皮,渗出几分血丝。手脚都很灵活,没啥事。

“不知道小程、丫丫她们怎样了”玲玲有些担心,“我几乎完好无损,她们应该也没啥大事吧,不过还是早点找着的好,她们应该也在附近。”

四处找找,奇怪的是,别说人影了,连丝车祸的痕迹也没留下,诸如烧毁的车皮、清烟、化妆包等等,一丝也没有,就好像她平空出现似的.顺手摸向腰间,布包还在,这就好.除去随身布包,啥也没有.白玲玲的手机拉在车里,没法跟她们联系.没办法,只得沿着小路找下去,不知走了多久,远远望见几间小屋,白玲玲大喜过望,一路飞奔而下."砰,砰……"好不容易找着点人烟,白玲玲的心情格外激动,连带者敲门也格外用力,不,应该说是砸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老妇人探出头来"这位姐儿,有事吗?"被一个老妇人叫姐儿,感觉好别扭."请问这附近有公车吗?去大港怎么走?""老身愚昧,请问公车为何物?这方圆十机里,好象没有叫大港的地方,或许姐儿找错地了.""不是吧,连公车都没听过,这未免也太——你你——"随着们完全打开,一个穿着古代粗布衣裳、旧布鞋,挽者发髻的古代穷苦劳动人民活生生的站在白玲玲面前.吸气,吸气,再吸."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今年是溱王朝四十六年啊""砰"白玲玲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女尊国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我竟然穿了”白玲玲躺在老妇人家的土炕上,喃喃的说,“买彩票都碰不到的事,竟然让我给碰上了。难道是晋江念我常年支持穿越劳苦功高,奖励我也穿一回?可好歹提前通知一声,人家什么穿越必备品也没带……”

老妇人姓柳,白玲玲便唤她柳嫂.经过白玲玲一番涕泪齐流的解说,柳嫂很同情这个父母双亡,投亲无门,包裹被抢的小姑娘.古道热肠的柳嫂留白玲玲住下,以便日后寻访那不知所踪的亲戚.白玲玲十分心虚,她可从来都是诚实的好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撒过几次谎.好在刘嫂也没多加询问。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便留了下来.

随着与柳嫂及村里人接触增多;白玲玲渐渐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概况。这个世界叫做中央大陆;四面被水包围;一眼望去只是无边无垠的大海;没有人知道海的那边是什么样子。也许在她们看来;海就是世界的尽头了。这块大陆经过多年战乱;这几年局势相对稳定下来。如今天下三分;分别为北边的齐国;东南方的铭国;与白玲玲现所在的溱国。三国成鼎立之势;互相牵制;国力不相上下。另外还有许多依附于三大国的小国,称为附属国.附属国定期向各自的宗主国敬献钱粮、马匹、美人,有时为表臣服之心甚至送去皇族子弟做人质。

另一个让白玲玲目瞪口呆的事情是这里竟然实行女尊男卑。跟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很像,不过男女职责倒了个。女主外,男主内。女子可有三君六侍,按品级高低,分为正君、郎君和夫侍。男子则必须恪守夫道,从一而终。男子初来月事,便须在胸口玉堂穴处点“守宫砂”,至行房方消。受卵成功后,男子肚脐处隐隐出现一条疤痕,随着胎儿逐渐成形,疤痕也越来越明显,至产子日便完全裂开。疤痕出现之日,其妻主在自家院中植一株育子树,育子树自植下至开花结果,需九个月。距产期两周前;第一批育子果已熟。将育子果摘下;用小刀在蒂芭处割开一个小口;满满的汁液便留出来;这就相当于孩子的乳汁了。育子树不断开花、结果;两年后,便渐渐停止生长。这种树极好养活,无论怎样贫瘠的土地都能生长。

柳嫂的夫君早年因难产而逝,她仅有的一个女儿也在七岁时生病夭折,如今家中只剩她一人,她也心灰意懒,无意再娶一门。况且她家中穷苦,养活自己都成问题。长年辛苦劳作,使她看起来很是苍老,其实才五十出头。她热心善良,被村民选为村长,一直颇受尊敬。白玲玲十分敬佩她,很干脆的认了她做干娘,为嫌麻烦,唤她“柳姨”,因为对村里人说是柳嫂的远房亲戚,父母双亡,投奔她而来。

就这样白玲玲每日里随柳姨上山砍柴。她虽不是娇生惯养,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却也未做过这种活儿。每日里腰酸背疼,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日里早早梳洗,正待睡下,隐约听到一阵唾泣声,白玲玲披衣而起,随柳姨出了小屋,寻那哭声而去。

略施援手

只见一个抱着婴孩的男人被围在中间,几个年长的老人在周围围成一个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间或拍一下小孩的头部,或用柳枝沾水散向婴孩。村长在简单搭起的香架前不停祷告,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却是泪流满面。

“阿云,这是在做什么?”白玲玲小声问一旁的阿云。

“祈福啊!村里但凡有人生病,或遇到不好的事情,都要向明隆神祷告的,求她保佑我们平平安安,没病没灾。走,我们也去磕个头。”

白玲玲半响没回过神来。这算什么?有病不去找大夫,跳跳大神就管用啊?!

这会儿,香炉里的香已经烧过大半了,柳嫂小心的收集起来,将其放入碗里,又加入半碗冷水,就要喂那小孩喝下去。

“等等。”

白玲玲一声不吭的拨开人群,来到小孩面前,仔细检查。这小孩面部潮红,额头烫得吓人,呼吸急促。近日忽冷忽热,即有可能是受了风寒引起发烧。在现代,尚有小孩因高烧烧坏脑子,甚至夭折的事情,更何况在这医疗卫生极不健全的地方。

“刘家大哥,你将孩子抱回家去,用黄酒将孩子全身擦一遍,蘸湿手巾放在孩子的额头上,隔一会儿再换一次水。”

“你说什么?”

玲玲耐下心解释。“小孩患的是风寒,你们给他喝香灰水是没用的,反而会加重他的病情。”

“胡说!”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站出来,怒斥到:“这是明隆神的福祉,岂容你如此亵渎,还不快快退下,向明隆神请罪!”

“那好,既然明隆神赐福,那么请问,你们这样做有用吗?以往生病的人喝了这神水,就真的痊愈了?”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对父母想起过往——几乎有一半的人活不下来或病情加剧,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是吧?这个是没有用的。你听我的——”

“住口!一派胡言!那不过是明隆神看不过他在人间受苦,把他召回到自己身边罢了。还不速速退下!”

玲玲好说歹说,也无法阻止众人对所谓“明隆神”的崇拜,眼瞅着半碗香灰水灌进小孩嘴里,她却被人架住,无力阻止。

挨到天明,小孩也哭到天明,眼见神水不起作用,那对父母慌了神。

怎么办?她们可不想孩子这时候就被明隆神召回去啊!

“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平儿!”

村民都吓了一跳。那个怒斥玲玲亵渎神灵的老人更是大声呵斥起来:“你们敢对明隆神不敬!”

那对夫妇泪流满面:“不是,我们并不想亵渎明隆神。可是,平儿他才一岁,又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明隆神既然把他送与我们,一定不会这么早收回去的。”

“是啊,是啊。没准我来到这里,就是明隆神安排的呢!”一看事情有转机,玲玲马上跳了出来。

“随便你们!”

深信明隆神神力的村民们一脸不赞同的退去了。只剩下柳姨和那对父母。

白玲玲回过神来,去山间寻了几味药草,像柴胡、板蓝根、防钩藤等,都是清热定惊且随处可见的。那男人将小孩抱进屋去,照白玲玲的话作了。白玲玲将几味草药洗净、切碎,煎成汤药喂给那孩子喝。当天空一轮红日升起的时侯,小孩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刘氏夫妇不停的向白玲玲道谢,柳姨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知那些听到消息的村民们什么表情。倒是拜神的少了,陆陆续续找来看病的人多起来,都是些穷苦乡亲,白玲玲也就尽心的医治。她用的药物大都是极常见的,有的甚至就是我们日常吃的瓜果。像隔壁六十多岁的张婆婆,哮喘特别厉害,白玲玲就教她腌制糖醋蒜,每日空腹吃上几瓣,再喝一些醋汁,连服了二十多天,张婆婆便不再动辄气喘吁吁了。猎户李大姐的小孩毛毛,不知怎的整日咳个不停,还咳出痰来。白玲玲寻了川贝,叫她合冰糖煮给毛毛喝。那汁液甜丝丝的,小孩子很是喜欢,没几日便不咳了。柳姨长年劳作,肩部关节处受了风寒,一下雨阴天的就疼得不行。白玲玲就每日在她的外臂臑、巨骨、曲池、条口、透承山几处穴道施针。两个疗程下来,症状已经明显减轻了。白玲玲又叫她将山药磨成粉,加入豆浆种煮一柱香的时间,煮成浓汁每日服用,如今已基本痊愈了。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白玲玲再也不用上山砍柴,因为治病救人对她来说有益的多。她没想到这个地方的医术如此落后,连最简单的治感冒、咳嗽的方法也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求神拜佛。或许是因为贫民根本没有多少机会看病吧,白玲玲的出现对她们而言简直就是福星降世。

医人救貂

其实白玲玲学医,最初是为了治好自己妈妈的病。这得从她的父母说起。

白玲玲的父母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那时候这种促成婚姻的方式很普遍。一男一女通过相亲认识,处上一段时间,觉得对方还算顺眼,彼此又门当户对,婚事基本就算成了。玲玲的父母刚开始也还美满,后来玲玲爸嫌教师工资太低,便开始下海做生意。虽然家里富裕了,他们的婚姻却出现了问题。玲玲爸开始嫌弃玲玲的妈妈。玲玲的妈妈生玲玲时难产,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下,总算把命从鬼门关处捡了回来。不仅从此落下了病根,而且再也不能生育了。

玲玲的奶奶是个骨子里很传统的人,讲究“养儿防老”,见玲玲妈不能再生育,让他们家断了根,便对她们母女俩嫌弃起来。于是在玲玲三岁半时,便将她们母女踢出门去,给了一笔赡养费完事,而将玲玲爸的情妇及私生子光明正大的迎进门来。在外婆、外公以及舅舅、姨妈等的帮助下,母女俩相依为命过起了日子。玲玲觉得自己对不起妈妈,如果不是她,妈妈就不会受这么多苦。她从小就特别懂事,自己能干的事情决不麻烦别人。当同龄人还在围着父母撒娇时,她却早早的扛起了生活的重担,每天打工、跑药店、洗衣做饭,像陀螺一样忙个不停。但学业并未因此落下,每年都被评为三好生。

因为妈妈的缘故,玲玲从小就和各种医药打交道。妈妈身体太弱,西药治标不治本,只能用各种中药和药膳慢慢调理。高考填志愿时,她就选了一所离家近、又很有声誉的医科大学,主修中医,兼修针灸及药膳。课余时间又寻了许多民间偏方,像拔罐、推拿、按摩、治病小窍门等,总之一切对母亲病情有益的方法,通通不放过。虽然刚刚考上研究生,她的中医水平却早已超过了许多所谓的专家。从大二下学期开始,母亲的身体就完全由她调理了。她腰间的那个布包,便是一套齐全的针灸用针,她每日里给母亲扎几针,几乎片刻不离身的。如今母亲身体已经大好,基本恢复了,半年前又找了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知道心疼人,玲玲也放心了。如今不知能不回去,好在没有太多牵挂。既来之,则安之,姑且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生活吧。

村民们合力在村里的小河边给玲玲盖了一座医馆,地址是玲玲选的,起名就叫“草堂馆”。她喜欢有山有水的地方,而且医馆离柳姨家很近。医馆有三间屋子,中间一间是大堂,用来诊治病人;左边一间用来储存各种草药,右侧一间是玲玲的卧室。她有时整理草药,便在那屋歇下;闲暇时尽量陪陪柳姨,不让她感到孤单。

从此玲玲就像模像样的行起医来。起先只是本村的村民找来,后来邻村、甚至更远一点的村民也相继找来。这些病人患的大都是常见的劳累病,如支气管炎、哮喘、风湿痛等,在现代社会极常见的,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玲玲收费很便宜,一般几个铜子就行了。有的实在的太穷,玲玲便请她们帮忙打扫院子或洗洗衣服,以抵药费。

这日玲玲又独自上山采药。这座山头地广人稀,即使开垦的田地也贫瘠的很,各种中草药却十分丰富。而且越是人迹罕至、地势陡峭的荒山野岭,往往生长着大量稀有、珍贵的药材。柳姨不让玲玲独自进深山,怕她遇到危险。不过玲玲可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小鬼头,她顺着山间的溪流一路找下去,柴胡、甘草、车前子、野菊花、枸杞子,一样一样摘下来,放在背篓里。

忽然听到“吱吱”的叫声,白玲玲一时好奇心起,循声而去。只见山壁下一只小貂儿摔在地上,右后腿被一块石头压住了。那貂儿见有人前来,浑身白毛乍起,却又动弹不得,只是目露凶光,发出“呜呜”的声响。玲玲听村里的猎户说过,这时的动物是很危险的。有些动物很有灵性,它能感觉出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如果你想对它不利,它宁愿同归于尽也不会让敌人占到任何便宜。

白玲玲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看着貂儿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无声的与它交流。过了好一会儿,貂儿似乎没有了敌意,身子也慢慢软下去,眼里露 出了哀求的神色。白玲玲小心翼翼的踱过去,看它确实已无敌意,便搬开了压住貂儿后腿的石头,小心的查看它的伤势。貂儿的后腿摔断了,疼得它直叫唤。白玲玲折了两根树枝作为夹板,替貂儿续上腿骨,又从背篓里找出几味草药,嚼烂了给它敷在伤处。那貂儿颇有灵性,见白玲玲给它治伤,便乖乖的一动不动。

古人云,“伤筋动骨一百天”。貂儿的腿伤处理好了,可是没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现如今只有先把它抱回去,待它腿伤完全好了再放生。于是白玲玲背起背篓,抱起小貂儿,顺着来时的路向村子走去。

…………………………………………………………………分隔线…………………………………………………………………………………………………………………

大家帮忙给这只貂儿起个名字。〃小乖〃如何?我家宠物兔的名字

公告

柳青之病

远远的望见自己的小屋,白玲玲加快脚步向前走去。进了门,屋里的人听到声响,赶着迎出来:“玲姐儿,你回来了。”

白玲玲眉头一皱:“我再说一遍,不要叫我玲姐儿,叫玲玲就好了。”怎么听都像在叫“领结”。一面看着那男孩放下一簸箕的草药,顺手把背篓接过去。

这男孩名叫柳青,本村人。以前一直好好的,去年却突然生起了怪病:身上长出一片片灰暗的斑,有的地方还起了疹子,浑身瘙痒无比。因祖辈的交情,他从小就与镇上富户家的独生女定了娃娃亲。后来他家败落了,那家人便有些嫌三嫌四的,只是没有明说。况且柳青与那小姐青梅竹马,两人彼此中意,那家人也就不十分阻拦。以为一切已成定数,打算两月后娶进门来。谁想他突然生此怪病,真真是天上掉下馅饼来,大喜过望,便以子嗣的缘由逼那小姐退亲。那小姐自小熟读经书,对孝一字看得极重,对那怪病也有些害怕,也就含泪退了亲。那柳家大姐求爷告奶,东拼西凑,请了几个有名的大夫为柳青诊治,却被告知此病闻所未闻,恐怕是治不好了。那柳青也是心气极高的人,先前听闻情人退了亲,又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他便一根绳子悄悄自缢了。幸而那柳家姐半夜出恭,闻听儿子房里咕咚一声,便过来查看。叫了几声没人应,那柳家姐觉得奇怪,透过门缝看去,只见那房梁之上吊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却不是儿子是谁?这下里差点魂飞魄散,一边喊人,一边赶紧踹开房门。邻里闻讯赶来,解下绳子,忙活了半天,总算把人救了过来。可是柳青从此心灰意冷,整日里不发一言,日子一长,便如活死人一般。他父母百般开解,却毫无作用,眼见那柳青一天天消瘦下去,几乎急白了头发。后听闻白玲玲治好了许多村民的病,便抱着一丝希望将儿子送来诊治。

白玲玲起先不知道这些缘故。对待这些贫苦的村民,她一向是很同情的。总觉得他们很不容易,也就一视同仁,既没有因病人给不起诊费而冷淡,也没有因病人的感激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那柳家夫妇刚将柳青送来时,他两眼发直,面色灰暗,脸颊整个陷了下去,浑身上下瘦的只剩骨头,仿佛一个木偶撑起肥大的衣服,走起路来身子直颤,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虽然柳青不言不语,让白玲玲觉得有些奇怪。但她看的病人多了,也就隐约猜到了几分,以为这小哥不相信自己能治好他的病,只是坳不过父母,才不情不愿的前来试试。白玲玲问了柳家夫妇几句,那两人忙将儿子的病症一一详细说来。

白玲玲细细的把过脉,又查看了他身上的斑痕(当然是只看能看的地方),心里有些犹豫起来。看这病症,十之八九是皮肤痒了。她以前在《素问。至真要大论篇》里看过相关的介绍。在人的主要器官中,肝主风、心主暑、脾主湿、肺主燥、肾主寒。正常的时序变化,人体可以自动调整;一旦出现异常情况,人体不能适应,就会被风邪、暑邪、湿邪等外邪所侵,就产生火邪,继续发展就成为炎症。例如咽喉、耳膜、眼角膜发炎。而皮肤造成痒症,就与心火有关,因此病在血液。当病毒破坏血液,出现在皮下,就出现一块一块、一朵一朵的像天上云彩的斑,一点一点像蚊子叮咬的,就称为“疹”。这就是皮肤痒的发病机理。

玲玲只学过这种病,并没有遇到过,也就从未亲手诊治。相传治疗这病有一剂颇有效但也很有争议的名方:玉女煎。即用石膏十五克,熟地二十克,麦冬六克,知母五克,牛膝五克组成,上药用水一盅半,煎七分,温服或冷服。

其实看这男孩的病情及身体状况,拔罐通气再佐以汤药去火疗效更佳。只是男女有别,虽说大夫病人间这些讲究并不十分严格,可拔罐时难免接触到男子大片肌肤,这是万万要不得的。如今只有先让他试吃几天,看看疗效再说。

这剂药火候不易控制,其中几味药材又比较贵重。玲玲不放心让他们自己煎,便让柳家人先在一旁歇息,自己亲自熬药。待药煎好后,晾至温和,便让那柳青服下。

那柳青又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他父亲一碗药端过来,凑到他嘴边,他便无意识的喝了一口。咕咚咽下,忽然觉的如吃了黄连一般,“苦”不堪言,不禁“哇”一声吐了出来。他父亲忙为他清理干净。再喂他时,却是无论如何不肯喝了,怎样劝说也无用。玲玲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趁者煎药的空儿,她已经向柳姨打听了个大概,也很同情这个男孩。如果不是她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时代,估计这柳青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可是,眼见这柳青甚不耐烦,对自己的父母爱理不理,那头发花白的双亲始终陪着笑脸,她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几步冲到他面前,推开那柳家夫妇,指着柳青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别在这儿给我装大爷!你不是一心想死吗?去啊!想要淹死、吊死、还是吃老鼠药死,随你!妈的,你小子是不是爷们,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寻死逆活的,真没志气!你父亲十月怀胎不容易,又和你母亲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又报答过她们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走了,门都没有!你的命是你父母给的,不是你自己的!你要真这么撒手不管,你他妈就是孬种!我白玲玲头一个看不起你!”

白玲玲越说越气,浑身止不住颤抖,泪花一下子涌上来,转身跺了跺脚,冲出院子,奔那小河而去。

柳姨跟着追来,见那河边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头埋进双臂间,肩膀不停的抖动。她走上前去,将那瘦削的身子抱进怀里,抚摸着白玲玲的头:“好孩子,别伤心了。”白玲玲身子先是一僵,又慢慢在柳姨怀里软下去。她伸出双臂,回抱住柳姨,将头在她怀里轻轻的蹭来蹭去。良久,才几乎声不可闻的说道:“柳姨,我想妈妈了。”

天边七彩的晚霞,给小河边两个静静相拥的身影渡上一层绚烂的色彩。波光粼粼的小河水静静的流淌着。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

化敌为友

第二日;玲玲依旧在堂内坐诊;那柳青一家三口竟又来了。那柳青今日穿的到是齐齐整整。虽然消瘦依旧;却不再如昨日那般神情木然;神色间明显好了很多。他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在柳氏夫妇身后;暗自悄悄打量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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