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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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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万般好,那也不是我要的。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逃出京来。”他苦笑着。这几年提亲的人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其中不乏杨静岚口中的优秀女子。“如果我不愿意,娘亲总不能硬逼我嫁把?”

“这可说不准。虽然你娘亲疼你,但你的婚事总不能一直拖着。不过,我还是希望若水能得到幸福。总之,不管以后怎样,静岚姐会始终站在你这边的。”

“静岚姐,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说什么谢字啊!”杨静岚摸着他的头发:“这么说来,那个白玲玲是你很看重的——呃,朋友了?”

“你不知道。多接触就明白了,她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哦,让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究竟这白玲玲身上有什么魔力,”杨冷笑道:“让这许多人都念念不忘。”

秦抬起头,好奇的看着杨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杨觉察,便换了笑脸:“走吧,我们去审审那几个女人。”

镇江郊外一处稀疏的小树林里。

“什么,行动失败了?”黑衣蒙面人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郝老二那帮人不但没把人弄来,反而把自己都搭上了?”

“——是。”又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跪在地上,头低低地。只是面纱摘开了。

“混账!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行动之前不是叫你们打听明白吗?”

“启禀门主,那个大夫和她的跟班确实是没有武功的,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她们制服了。后来郝香主和心腹化妆成贩卖货物的小贩,想将人运到总坛去。只是不知哪里漏了破绽,她的同伴追上来,还带来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将郝香主她们绑走了。”

“那你呢?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没有被抓去?”那门主冷笑道。

“那时属下正巧到一旁解手,回来时才发现郝香主已经被绑起来了。属下就悄悄跟了去,看见她们将人弄回医馆,才回来报告香主。请香主恕罪。”

那门主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的她冷汗直流。“哈哈哈,”那门主突然笑起来:“恕罪?你有什么罪?既然技不如人,而且就算冲上去也是白搭,就没有必要硬拼,保存实力更重要。这跟不念姐妹义气是两码事。你能随机应变,及时报告消息,不但没有罪,我还要大大的奖励你呢!”看那跪着的黑衣人欣喜若狂:“郝老二既然栽了,你就暂待她的香主之位吧。回头我会将香主的令牌给你,并晓谕上下。这个,”她拿出一块铁牌:“你先拿着。”

是在一门里有临时专断之权的令牌,用它可以号令朱雀门上下。黑衣人恭敬地接过,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这才重新低头禀报:“门主对属下的栽培,属下感激万分,愿为门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赴汤蹈火?那倒不用。不过如今倒是真有一件要紧事让你去办。郝老二她们几个被抓住,虽说她们的家人都被门里控制起来,她们不敢乱说话。难保那些人没有厉害的逼供手段,万一熬不住,将门里的秘密说出去。那可是要坏事的。为了大业,少不得牺牲她们几个了。你带几个人,夜里去把他们做了,不要露出痕迹,也不要让人觉出是特意去灭口的。不然,惊动官府那边就不好了。这件事,能办好吗?”

“门主请放心,包在属下身上,保证万无一失。只是,”那黑衣人迟疑着:“这一次就这么算了吗?”

“你们不是说这个大夫医术高超,极有可能成事吗?”那黑衣人点点头:“不错,我们打听的明白,管她什么疑难杂症,到了她手里,鲜有治不好的,真真是神医,比之前我们抓的那几个高明了不知多少。我们为保险起见,这才上报总坛的。”

“这就是了,我特意从总坛赶来,可不能这样无功而返。况且之前那些狗屁神医都是徒有虚名,只弄得越来越糟,恨不得将她们五马分尸,一刀砍了算是便宜她们了。好不容易出现个真正济事的,弄不好,这事还就应她身上了。既然已经引起注意,那就断了这条线,另想它法好了。这事我来筹划,你先去办那件事吧!”

“是!”黑衣人抱拳行礼,飞快退出树林。

镇江,同仁医馆。

听到杨凡在地窖口处叫喊,这才晓得肚子已饿得狠了,杨转头对秦说:“今日不早了。先吃饭吧,明日再问。”正兴致勃勃准备大显身手的秦一听泄了气:“这就完了?还没问出一点东西呢。”这几个人嘴巴很紧,他的厉害手段还一点没有施展呢!

杨好笑的推他:“走吧。今天太晚了,明日再来,随你怎么折腾,我都没有意见。现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将依依不舍的秦拉走了。

洗了手,饭菜早已摆好,众人一齐上了桌,也没有什么客气的,一个个大吃起来。吃了大半,这才放缓了节奏,渐渐说起话来。

“她们什么都不肯说?”燕紫轩一听犯了愁:“那可怎么是好?”

“是啊!关键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玲玲忧心忡忡:“许多失踪的大夫还着落在她们身上呢?”

“那又与我何干?”秦撇撇嘴,末了又转头安慰燕紫轩:“不用担心,今天时间太短,我有好些厉害手段没使出来呢!明日再审,管叫她把祖宗八辈都说出来。”

“那就好。”燕紫轩羞涩的笑笑,听到情人的保证,他的心就放下了。

哟,差别待遇啊!玲玲存了气,便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大家说起住的问题来,才又说起话来。

这医馆前面是大堂,后面是三间屋子并一个院子,可以住人。先前是玲玲师徒一间,秦思言主仆一间,燕紫轩一人住中间那间。现如今柳青来了,让他再去住客栈也是不妥,就与燕紫轩同住一间(奇*书*网。整*理*提*供)。至于杨家主仆,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今日只能住到客栈去,约好明日再打听附近有无出租的房子。

就这么敲定了。吃完晚饭,杨家主仆便赶到附近客栈去,也不用人送,她们早上刚刚结账离开呢,当天晚上就回,还能不认得路。

送走了杨家主仆,看柳青、燕紫轩并杨凡正收拾桌子,玲玲便挽起袖子帮忙,被柳青制止了:“你呀,还是改不了这毛病。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还不够收拾的?”将玲玲往外赶:“去去去,忙你自己的去。”

玲玲挣不过,只好离开。看见秦思言在前面慢慢走着,想了想,也随着走了过去。

起火

秦思言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是白玲玲,便又转回头去,满心以为白玲玲要追上来与他说话,故意放慢了脚步,谁想白玲玲熟视无睹,竟越过他直走到前面去了。他一怔,大叫:“站住!”

玲玲止了脚步:“怎么了?”语气一如平常,只是低了头,看向地面。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哪有?”

“还说没有?”秦思言几步来到玲玲面前:“与我擦身而过,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有,同我说话,竟然看向地面,分明是心虚!”

“我心虚?”白玲玲没好气的说,这会子倒是正视他的眼睛:“分明是你没事找事!我一个人往前走,碍着谁了?我看你对我一肚子意见才是真的!”

“你!你!”秦思言被噎得说不出话,脸皮涨的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半响才蹦出一句:“是!我是对你有意见!那又怎样!”既然如此,那就说开来:“我问你,你今天出诊。为什么没有带上小乖?”

“小乖?”玲玲的表情微微变了,随即又恢复正常:“它又不是时时呆在我身边,偶尔也自己四处跑跑,这你也知道的。只是今日我运气不好罢了。”

“胡说!只有你在家时,它才四下里活动。若是出门在外,它一步不离你的!你今日故意撇下它是不是?”

“我故意撇下小乖好让坏人绑架我?怎么可能?你别瞎猜了。”

“你不承认是不是?”秦冷笑道:“好啊,我说怎么这么巧,单单今日小乖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了事。现在想起来,你是早有预谋。说什么走够了,想要安定下来,实际上筹划着开医馆,打响名头,好让那帮坏人主动找上你是不是?你不惜拿自己做饵,也要揪出幕后之人,好,打抱不平,伸张正义,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当我—们晓得你失踪的时候,一个个六神无主,害怕你像先前那些大夫,从此没了踪影?”

“最后你们还是找到我了嘛!”在秦思言的怒火和证据面前,白玲玲只好乖乖承认:“就是因为小乖认得我的气味,我才敢这么做,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再说了,我要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这个,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秦嘟囔了几句,声音不大,听不出是什么。玲玲忙不迭的点头:“我说的对吧。所以——”

“总之没有跟我商量一声,就是你的不对!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当然是好朋友了。好了,好了,下次我再这样,任你打骂,绝不还手!”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提前跟你报备一声,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终于哄得秦思言平息了怒气,白玲玲松了一口气。转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对了,我也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紫轩说过我的坏话?”

秦思言的面皮一下子红了,咽着唾沫,大声说:“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白玲玲扭头盯住秦,目光锐利,使他无所遁形:“那怎么前一天还好好同我说话的人,第二日见了我就跟鬼似的?”

“这我怎么知道?弄不好他忽然看你不顺眼,不想理你罢了。”

“你还狡辩?分明是你约他散步,对他说了些话后,他才避着我的。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夺朋友相公的人吗?”

“人家哪有那个意思?”秦小小声辩解道,随即大声说:“总之,你离紫轩远一点就是了!”低着头大踏步回房去了,没有再理会白玲玲。

白玲玲无奈的耸耸肩,也慢慢的踱回房间去了。

门后转出三个人来。

“原来白姐姐是好人。可是,”燕紫轩歪着头:“娘子为什么要骗我?”

“笨蛋,这都不晓得。”杨凡嘲笑他说:“秦姐姐吃醋了呗!”

“吃醋?她吃我跟白姐姐的醋?难道说,娘子,娘子她——”

“是啦是啦!恭喜你,她喜欢上你了。”

燕紫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几乎喜极而泣。老天,真的让他等到了。

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柳青终于理出了一丝头绪:“等等,你是说,秦思言是你娘子?她成亲了?!”

“哦,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杨凡说:“前些日子经过新月堡,燕哥哥抛绣球择亲,结果被秦姐姐抢到手里。于是就这样成了亲。”

柳青诧异的看向燕紫轩,后者羞涩的点点头。“老天,依秦的性子,我还以为要许久才能定下来呢!没想到她竟是我们之中最早成亲的。人生际遇竟是这样奇妙。”

“我也没想到呢。”燕紫轩感慨的说:“先前我只是同娘亲赌气,她总是要我嫁些我不喜欢的人,这才弄了个抛绣球的法子,没想到就这样遇到了娘子,而且喜欢上了她。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是任性,若是绣球被一个浑人抢到,那我还嫁不嫁?”

“显然你运气不坏。”柳青努努嘴。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该死的好。”燕紫轩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起大笑起来。把一旁的杨凡吓了一跳。

“搞什么?”奇怪的瞅着他两:“你们疯魔了?”

不管杨凡的抗议,燕紫轩拉起柳青的手,热情的说:“走,我带你去看看房间,是我亲手布置的呢,看看你喜不喜欢,咱们再商量着改动。”

“好啊,我也十分期待呢。”两个人手拉手亲亲热热的走了。剩下杨凡一个人在那里,饶是她聪明伶俐,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刚刚才相识的两人怎么一下子就熟稔起来。

奇特的男人的友谊。搞不懂。

摇摇头,索性不去想它,也转而回房去了。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白玲玲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谁?”

“是我。”秦思言的声音:“快起来,屋子走水了!”

玲玲一凛,连忙起身穿衣,一面将睡得香甜的杨凡叫醒,幸而月光还算明亮,两个人也不用点油灯,摸着就将衣服穿上了。秦思言在门口不住的催促。慌忙出门,大片大片的浓烟,呛得人直咳嗽。隐约听见叫喊声,孩子的哭闹声,敲梆子的声音,种种混杂在一起。烟熏的眼睛流泪,什么都看不清,好不容易摸到了墙,找到后门,这才逃了出来。

柳青和燕紫轩先一步逃出来。六个人灰头土脸,出来一看,这才晓得最先着火的是隔壁一家开布庄的房子,由于都是易燃物品,房子哔哔啵啵的烧起来,附近浓烟滚滚,红红的火苗照亮了月夜。瞧这势头,已是烧了大半,救不了了。医馆挨着布庄,也是烟雾弥漫,火苗似乎开始往这边窜。这时整条街的人都已闹醒,见医馆危急,人人帮忙提水救火,玲玲几人也加入了救火的行列,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等杨静岚主仆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发白,大火刚刚被扑灭,只余几个灰烬处还冒着烟。那家布庄已是烧得面目全非,大梁屋架等都烧没了,只余几面烧得乌黑的墙,所有物品化为灰烬。那家布庄的主人并几个伙计坐在大街上,望着烧得精光的屋子,欲哭无泪。

相比之下,医馆这边的情况就好的太多了。火是从后院那边传过来的,所以只后院中秦思言的屋子烧了一半,其他两间倒是无事,只被烟熏得乌黑。由于火苗在后院就被扑灭,并没有传到前面去。因此大堂倒是无事,药材等没有什么损失。

几人四处道谢,打着哈气的左邻右舍便陆续回家补觉。那个布庄老板见事已至此,也就与几个伙计垂头丧气的离去。她开的布庄不只这一家,因此虽然一时心痛,也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

医馆众人便先到大堂里坐下。

“真是飞来横祸,”杨凡感慨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

“或许是谁晚上起来不小心吧,布匹之类的东西本来就很烧着,好在人没事,就是万幸了。”杨静岚说。

“是啊,比起布庄来,我们这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玲玲说:“不过这几日医馆得暂时歇业了。要找人修缮房屋,粉刷墙壁,购置损坏的桌椅等等,大家也有的忙了。”

于是开始商量着分配任务,杨家主仆去买刷子、石灰等物,玲玲央邻里介绍了一个修缮房屋的人,与她商谈价钱,其他人打扫收拾的,都忙碌起来。

杨静岚正笨拙的刷着墙壁,她之前哪干过这等粗活,墙被刷的横七竖八一道一道的不说,自己也闹了个大花脸。看见兰心进来,没好气的说:“主子在这里累死累活,你到一边逍遥去了。”将手中的工具递与她。兰心却不接,附上耳来对她说了几句,她一听怔住了:“什么?!”

这一下叫的很大声,屋子里几人都扭头看她,杨沉声说:“说吧。”

“刚刚在院子里,无意中看见地窖口的石板挪开了一些,便一时好奇下去看了看,”感觉几双视线都盯住她,不由咽了口唾沫。

“那几个绑回来女人,死了。”顿了顿:“被烟——熏死的。”

挑明

回到大堂,众人各自静坐无语。刚刚她们一起下去看过了,虽然不能相信,但几个女人确实是死了,而且死前挣扎的厉害。可以看出她们拼命想要挣脱,只可是绳子绑的极紧,即使手腕上勒出深深的伤痕,也未能阻止死神将她们带走。

相对于其他人的不可思议,玲玲对这件事到比较能接受。实际上,现代社会中,因发生火灾而死亡的人当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被火烧死的,而大部分是被火阻断,窒息而死,也就是这里说的‘被烟熏死’。

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想藉此揪出那个绑架大夫的幕后黑手,谁知还没问出一点线索,就这样莫名其妙断了。让人不得不想,这场火发生的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用。杨静岚主仆去处理尸体,怎么处理就不必详细说了,这件事也暂时落下帷幕,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这件事从此只能咽进肚子里。若是让人知道了,说不清道不明,不晓得会惹来多少麻烦。

歇了一会,大家照旧干原先手头的活。打扫的打扫,找人的找人,仿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明白:事情再次转明为暗,一切又得从头开始。

粉刷屋子好办,一天功夫满够了。只是秦思言主仆住的那间屋子烧了一半,得找人来修理,而且最少得十天半月的功夫。好在在附近找到出租的屋子,总共有四个房间。秦家主仆便暂时搬了去。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同仁医馆除秦之前住的屋子还在修缮之外,其余房间粉饰一新,许多破损的桌椅等也换上了新的。医馆恢复开张,这会子就像先前在渠阳城时,玲玲坐堂,杨凡、柳青抓药煎药。重新开业后的同仁医馆,来瞧病的人络绎不绝,三人忙得脚不沾地。

倒是燕紫轩帮了不少忙。他之前听信秦的话而刻意避开白玲玲,之后偷听秦与玲玲吵架,知道玲玲是被冤枉的,而且先前还帮他与秦撮合,他心生愧疚,见医馆忙成这样,自动的帮忙做一些琐碎的事情,别看他不懂医术,单是这些事,就分去柳青和杨凡不少的工作,医馆顿时变得有秩序多了。也因此,他与玲玲、杨凡和柳青处的越来越熟。

秦思言主仆依旧时不时来骚扰一下。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每次吃饭一定准时出现,或早些或晚些,少有几次错过的。

至于杨静岚主仆,也许还是大家都不太熟的缘故,除了柳青,但他是个男的,因此两人极少过来。偶尔被秦拉过来一起吃饭,很多时候是见不到她们的。虽然不知道她们在忙什么,也许是游山玩水,玲玲她们都没有刻意去打听。

这日晚饭过后,秦思言对燕紫轩说:“今日夜色不错,出去走走吧。”

意中人主动来邀,燕紫轩自然答应,乖乖的跟了出去。

今日是四月十四,正是月中。一轮明月圆满如盘,月色似水银倾洒大地,飘扬的柳枝、古朴的房屋,都像镀上一层微弱的金边,现出一种婉约的朦胧之美。

“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

“嗯,还好。”

“真的吗?不要勉强。你之前吃住肯定都是上等,现在却要和人挤一间屋子,肯定很不习惯。”

“不然怎么办?去住客栈吗?”

“那倒不用,你知道,我们租的房子有四个房间。我可以和李州挤一间,挪出一间来给你用。”

秦诚恳的说。

难得心上人为自己着想,燕紫轩心里美滋滋的:“这样,不好吧。还要麻烦你跟别人挤一间。”

“不麻烦,”秦连忙保证到:“一点都不麻烦。咱两什么关系,我能跟你计较这个。”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惜‘甜言蜜语’。

低头想了想,燕紫轩还是拒绝了,说他这样住着也习惯了,再说有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一起,感觉也不坏。几日下来,两人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乍然分开,他还舍不得呢。

秦思言心中焦急,却不得做出欣慰的样子褒扬燕紫轩,看着他雀跃的神情,心里郁闷的要死。不行,已经有一个柳青在那儿了,虽然他比较文静,玲玲也似乎一直将他当做弟弟。但这个燕紫轩可不一样,又有才又有貌,活泼开朗,保不齐时间一长白玲玲就瞧上了。他可没有太大的把握。

当秦再次暗示玲玲有不为人知的怪癖,要燕紫轩离她远一点的时候,燕紫轩转过身,歪着头,盯着他一言不发,脸上似笑非笑。

秦让他看得不知所措,约莫觉出一丝不妙:“怎么了?不相信是不是?我跟你说——”

“行了,我的娘子大人,你就别在这里诋毁人家了。”燕紫轩忍俊不止:“你跟白姐姐那天吵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什么?!”老天,露馅了。

“你的心思我知道的。”燕紫轩来到秦面前:“你怕我与白姐姐接触多了,喜欢上她是吗?难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看着秦的眼睛,郑重的说:“我燕紫轩喜欢的只有秦思言一人,此生不渝。所以,”嘴角慢慢的弯起来:“你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秦思言在心中大声呐喊。

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燕紫轩挽着郁闷不已的秦思言继续散布,瞧见玲玲自对面走来,兴奋得与她打招呼。白玲玲看着她们亲密的样子,心里自然替他们高兴,赞赏的同燕点点头:干得不错。燕紫轩羞羞怯怯的低下头去。秦将这一切看得眼中,心底的火越烧越旺。

“紫轩,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跟玲玲说。”秦对燕说。

燕紫轩皱皱鼻头:“可是人家还没有散够呢。——好吧!”委委屈屈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看两个人在那里说话,似乎是要吵起来了,因为两个人都是一副气愤难当的样子。

她们在争论什么呢?怎么好好地又争吵起来。想到刚刚秦对他说的一番话,心中一凛:不会吧!我都已经表明立场了,娘子还是不放心吗?他早已将玲玲看作了朋友,虽然很高兴秦如此在乎他,但也不愿这两人因为莫须有的事情伤了和气。

打定主意,他转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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