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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侦探贝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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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个医生应该有的健康,干净,小心翼翼的品质,谢文舒从内到外都具备了。

他听到我们的来意并不吃惊,虽然殷珞死后警方并没有找过他。

他的书桌上放着几本杂志,其中有一张封面就是卓安宁和殷珞的婚纱照,硕大的标题写着:小提琴王子痛失爱侣,睡美人公主香消玉殒……封面上卓安宁风度翩翩,殷珞浅笑盈盈,看起来倒也般配。

很明显谢文舒也是从报纸上得到的消息。

我昨天回家提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我已经落伍了,连我老妈这个完全不看娱乐新闻的人,对卓安宁和殷珞的情史也如数家珍,对于殷珞的死,她好像比卓安宁还悲愤,一个劲的要我赶快破案,替死者伸冤,让生者欣慰……汗,我也是有压力的好不好?

谢文舒首先拿出一叠资料,犹豫着说,“按道理,病人的资料我们是不应该泄露的,但是殷珞已经去世,又是谋杀,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破案。”

“你怎么能确定是谋杀?”我觉得奇怪。

“不是吗?”谢文舒楞了,“那你们来找我……”

周波波把我推到一边,“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哦。是这样。”谢文舒长叹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其实我从报纸上看到的都是些只言片语,我曾经想给殷珞的家人打电话,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地。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

“不通?是没人接?”我又插嘴了,挨了周波波一记白眼。

“一开始没人接,后来就停机了……”谢文舒摇摇头,“殷珞只给我留了那一个电话。其实想找到她也不难,卓安宁的妻子,也是咱们市里的名人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联系卓安宁呢?”

谢文舒摇摇头,“一个是我不能确定。殷珞到底是怎么死的,当然了,我比较倾向于她是被谋杀的……”

我又想插嘴了,被周波波拍了一掌,他对谢文舒说,“不好意思,你先说。”

谢文舒浅笑一下,“我不太相信记者们地话,现在的媒体为了发行量收视率,礼义廉耻都不顾。随便编排人家的是非……哎……”

我差点跳起来!侮辱我的职业是吧?小报记者怎么了?谁说媒体就一定乱说话,最少我们报社没有!

我尽量回避一个事实,就是我们杂志社本小利薄,大多数新闻都是抄袭其他杂志的。。。当然了,在新闻界,这个叫转载。

周波波还点头,“对对,不能相信记者说的,我们警方还没定案呢,他们就已经破案了,真是太可笑了。”

要。忍,耐!

我深呼吸,挤出个笑容……你给我等着!

谢文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说,“总而言之,我觉得殷珞的死很蹊跷。可是如果真的有问题。我想你们警方一定会找我调查情况,毕竟殷珞生前。我也和你们打过一次交道,算是比较了解她地人。”

我们都点点头,阿加莎克里斯蒂说过,女人不应该对三种人说谎,发型师,医生和侦探。

谢文舒又说,“我等了好几天,你们都没有联系我,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猜错了,殷珞真的是自杀?没想到,你们这就找来了。”

“你能告诉我们,你觉得殷珞不会自杀的理由吗?”周波波问。

谢文舒想了一下,“我想这更接近于一种感觉。”

“感觉?”

“对,感觉。”他换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殷珞是在去年十月底来我的诊所开始心理治疗的。老实说,她当时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卓安宁的妻子。她好像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卓安宁,或者说认识她……”谢文舒摇摇头,“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当然不是因为她乱蓬蓬的头发和不合身地衣服……当然,她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在电视上见过一次,她和卓安宁参加节目,那个节目四十分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我以为她就是那样的人,不善言辞,胆小怯懦,这是可以理解地,她以前只是个工厂女工,就好像灰姑娘一样,突然变成万众瞩目的公主,心理上有些不适应是应该的。”

我觉得谢文舒真好,他用很简短的语言,让我们对殷珞的了解更加立体了。

“然后呢?”周波波开始催促。

“她先给我讲了她的一个梦。”谢文舒说。

“梦?”

“对,梦是我们潜意识中的一种心理活动,虽然到现在,心理学上依旧没有达成共识,暨梦是否能准确测量和定位,有人曾经提出一个说法,上半夜的梦和当天或者近期发生地事有关,下半夜的梦则偏向于遥远记忆,黎明前的梦大多不着边际……这样的问题,我希望科学家有一天能够做出解答,当然对于我来说,并不抱乐观态度,人远比科学复杂的多,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小白鼠一样被解剖,像透明人一样被看穿,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呃,我和周波波都没有勇气提醒侃侃而谈的谢文舒,您跑题了……只好面面相觑。

好在谢文舒跑地不太远,他很快回来,“……因为做了一个自己不喜欢,或者是悲伤,或者受到惊吓地梦,经常会有人来找我咨询……其实我一点也不会安慰他们,因为我也做噩梦。”谢文舒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又说,“不过,殷珞地梦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我和周波波憋了半天,总算能插上话了,异口同声的说。

“她梦见她杀人了。”

“什么?!”我叫起来,“你确定?是杀人,不是被人杀?”

“我确定。”谢文舒坚定的说,“她讲的很详细,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我可以复述给你听……”谢文舒轻咳一下,打开资料夹,他轻声念道,“……我站在花园里,不对,不是花园,好像是个公园,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了假山……公园里黑漆漆的,我看到一个男人,急匆匆的跑到假山后面的房子里……我跟在他后面,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喘息声,他好像跑了很久……然后我从怀里拿出一把刀……我不知道是什么刀,我就拿着刀……慢慢的举起来,对准他的后背,用力的刺进去!”

谢文舒时断时有,抑扬顿挫的念完这个故事,呃,不,是这个梦。“那男人死了?”

“死了。”

我咽一口吐沫。做梦被人追杀我倒是常有,做梦杀人,可从没经历过,想一想,或者和被人追杀一样刺激吧?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9

周波波很干脆,大大咧咧的叫,“我也梦见过,我参加了黑社会,带着一群小弟出去砍人!”

我慢慢的把头转向他……真想知道公众知道警察叔叔做梦当了黑老大,是什么感觉。

谢文舒摇头,“没有那么简单……殷珞说,那个男人中刀以后,慢慢的转身,她看到他的脸……”

“是卓安宁?!”我大叫道。一定是这样,所以殷珞才会觉得奇怪,才想找医生来咨询。

谢文舒又摇头,“是肖兵。”

“谁?”我一愣。

“殷珞的前夫。”

“她前夫不是早就死了吗?”

“对,到今年,已经整整五年了。”

“可能她忆夫成狂?”我想想真够不可思议的,想你想到杀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肖兵死了快五年,她和卓安宁的感情很好……”谢文舒说,“如果这个梦发生在肖兵刚去世,我还可以理解……”

“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吧?毕竟梦只是潜意识的心理活动,也许很多事都要等过了很久以后才会被察觉。”我觉得这不是问题,相反还有些难过,肖兵的死,对殷珞的打击一定非常大。

谢文舒笑了,“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殷珞告诉我,她不止一次,做了这样的梦“啊?”

“场景几乎是雷同的,都是在一个公园。。。她分别使用了,刀,枪,毒药,斧头……很多很多凶器。杀了肖兵。”

“这个……说明了什么?”周波波目瞪口呆地问。

“我不知道说明什么,”谢文舒手扶着下巴,想了想,说,“当时我认为她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心理负担过重才会导致梦里出现这样暴力的场景,因为她也承认,和卓安宁结婚以后。她辞去了工作,几乎和外界丧失了沟通,她以前工厂里那些小姐妹因为身份的悬殊,也渐渐不在和她联系,卓安宁的同事,朋友,几乎都是音乐圈的人,她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却不得不应酬,她认为所有人都在笑话卓安宁。因为卓安宁找了她这样地女人……她很自卑。”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从心里,我已经彻底的理解了殷珞,因为我和她一样,都曾经经过过那样的自卑……

“然后呢?”周波波着急的问。

“她听了我的话。好像心情好了一点。可能我当时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他摇摇头,“她和卓安宁做的那期电视节目,是我和太太一起看的,我太太看完很感动,我虽然没有她那么感性,可也难免觉得,殷珞应该是个幸福地女人。”周波波也没说话,我想这个猪头大概在想幸福是什么吧?嗯。对他来说,大概是别人在吃包子,也分给他一个……这就是周波波毕生追求的幸福,一定是这样。

“这样大概过了两天,殷珞又来找我。”谢文舒很适合写小说,抑扬顿挫。起转承合。吊足了我们的胃口。

“她说她很害怕,因为她突然对刀产生了一种感情……”

“什么?什么意思?”

“她说。她做饭的时候,看到刀,就忽然有一种拿起来,刺到别人身上的冲动。”

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不是忆夫成狂,这根本就是反社会倾向严重爆发。

“这说明什么?”周波波很虚心的请教。

“我想这是一种潜意识里对自己不满,对周围的人不满,从而产生的暴力倾向。”谢文舒淡淡的说,“我曾经有一个患者,她是个独生女,对自己要求很高,后来她丈夫有了外遇,他们虽然很快离婚,但是她一直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总觉得自己走在街上所有地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她没办法正常工作,不能让自己放松,就在这样的情绪包围下,她产生了一种对凶器的依赖之感……换言之,她不相信男人,不相信自己,可是她需要被保护被照顾,理所当然的,刀,枪,棒球棍一类地凶器就成了她的寄托。她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每次出门,皮包里都最少放着两把刀,三个防狼喷雾和一个小型电棍……”

“呃,那她现在已经好了?”我同情的说。

“不,”谢文舒冷静的回答,“她死了。”

哦买糕的。

“她死于胃癌。”谢文舒补充,“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但是我认为她死前,心理上的问题已经得到了控制,最起码,她没有再偷医院的针管。”

……很难说是不是因为病情太重,没力气偷了。

“那是不是说,殷珞和你地这个患者病情相似?都是因为心里压力过大才会这样?”周波波问。

“殷珞比她的情况严重,”谢文舒摇头说,“她只有在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反击,殷珞却无时无刻不想攻击别人……殷珞把整个世界都看成自己的敌人。”

“这是妄想症的一种吧?”

“可以这么说,”谢文舒点头。

“可是她并没有什么强烈的表现,你看她抢劫了小男孩地棒棒糖,打劫了银行地一支钢笔,杀死了一只蟑螂……这看起来很像是玩笑,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她地心理问题真的很严重,那卓安宁和她妹妹殷琪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们不是住在一间房子里吗?”我想不通。

“她在控制,”谢文舒说,“她在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暴力情绪,这就是她痛苦的源泉,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却不是每一次都能把那些邪恶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件事看起来没那么严重,比如抢劫棒棒糖,其实她那天想杀了那个孩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银行的那个职员,都是一样的。”

“那蟑螂呢?她想杀的是谁?”

“……她没有告诉我。”谢文舒说,“她只说,她想杀的所有人,都长着肖兵的脸。”

“啊?”

“她说,每次想杀人的时候,她眼前只有肖兵的脸。”

沉默良久。

“谢医生,你刚才说,殷珞的病是妄想症的一种?”

“对。”

“既然已经这么严重了,为什么不去精神病院做个系统的检查?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够专业……”

“我上次从警局回来以后,给过她这个建议,她拒绝了。”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0

和谢文舒的谈话,不仅没有让我们轻松,反而更沉重了。

周波波反而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摇头晃脑的说,“……这个案子很清楚了,殷珞一定是自杀。”

“为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殷珞得了妄想症,她总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可是极力克制……这种情绪我想想都觉得很痛苦。而且,和殷珞住在一起的殷琪,卓安宁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她一定不希望他们知道她的病情……这是当然的,如果卓安宁知道殷珞一直想着肖兵,一定很难过。哎……殷珞可能是不想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殷琪和卓安宁的事,所以才想到自杀。”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然而……

“既然是自杀,为什么现场找不到酒瓶和毒药呢?”

“这很简单。因为殷琪藏起来了。”周波波很肯定,“你想啊,殷琪和姐姐朝夕相处,却连她想自杀的事都不知道,这本来就有些奇怪,而且,殷琪就在她眼皮下自杀了,她怎么跟出差的卓安宁交代?”

“……那个,殷珞被人杀和自杀……好像都不好跟卓安宁交代吧?”

周波波完全没听我的,意气风发,“好,这就破案了!”

“大哥,这也太草率了吧?”我瞪着他说。

“不草率了,法医验尸,证实殷珞尸体上没有发现明显外伤,也就是说。没有人胁迫她;米警官调查,证实殷珞死的那天,卓家没有外人来过;刚才谢医生又证实,殷珞确实心理有问题……”

“你等等,”我觉得不对。“就算卓家没有外人来,难道殷琪不能杀了她姐姐吗?”

“有什么理由殷琪要杀了自己的亲姐姐?”周波波是个单纯地孩子,还不能体会人心险恶的意思。

“说不定她暗恋卓安宁?”我想起外面洗手间放的几件刚洗好的女士内衣。

“不可能。”周波波一口否决,“卓安宁是她们学校的老师,卓安宁刚回国地时候他们就认识了,如果那时候这俩人有点什么,也轮不到殷珞了。”

“这也不能说明她不喜欢卓安宁啊。”

“你怎么不明白呢?”周波波装的像个爱情专家,他说。“卓安宁不可能喜欢殷琪,就算殷珞不在,他也不会接受殷琪!现在殷珞死了,殷琪是否还能继续和卓安宁继续住在一起都很难说,毕竟他们俩的关系,处在同一屋檐下,还是有些不合适……殷琪如果真的喜欢卓安宁,就不会干这种杀鸡取卵的事!而且,万一事发,卓安宁能原谅他吗?”

还真是有点道理。我也只好相信,殷珞的死和殷琪无关了……可是怎么解释消失的毒药和酒瓶呢?如果是殷琪藏起来的,为什么?如果不是,殷珞既然想好要自杀。为什么把酒瓶藏起来?

这个案子真复杂。

我和周波波边走边说,“殷珞地梦真奇怪,她怎么会梦见自己杀了肖兵?肖兵都死了那么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我想了半天,“……我还是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梦里要杀肖兵?她的想念方式真够奇怪的。”

周波波走啊走,不说话。他还沉静在自己的推测中。

“哎!”我喊住他,“你说会不会肖兵的死,和殷珞有关?”

周波波想了想。“我回去查一下资料,看看有什么发现。”

我兀自开心,“对对,一定是这样,殷珞很可能杀了肖兵,然后承受不了良心的责备。所以才会做这样离奇的梦……”

周波波猛然停住脚步。我躲闪不急,装在他后背上。还没来得及骂他,他突然转身,像下了好大的决心,“贝贝……这个案子,其实已经结案了。”

“什么?”我吃一惊。

“案发的第二天,警方就找到一个目击证人,他证实,殷琪发现姐姐的尸体以后,就马上报警,没有动过房间里地任何东西,当然,也没带走任何东西。”“真的?”我跳起来,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因为生气,我狠狠的给了周波波一拳,“你干嘛不早说?”

周波波说,“我告诉你,局里的人都不愿意调查这件案子,一个是殷珞确实心理有问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目击证人说地话。他说,从殷珞倒下到警方来到现场,除了殷琪,没有任何人出现过,而且殷琪急匆匆的报警以后,就一直呆在客厅,没有再回现场。”

“也就是说,殷琪的嫌疑被排除了?”

周波波点点头,“我们也调查过,那个目击证人和殷琪完全不认识,殷琪也不可能知道住在对面楼的人会正好往这个房间看。”

我心里想,会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刚好卓安宁不在家,刚好目击者看到殷珞的房间,刚好殷琪发现了尸体……太巧了,巧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个目击者。

“那你为什么还要调查?不是已经定案了?”我问他。

他挠挠头,叹气,“……我本来以为,这是个机会。我也不想被人叫菜鸟啊!而且,我一直觉得,殷珞的病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严重,我开始还以为,她是想杀人……”

“她想杀人?”

“对啊,就像电视里演的,假装自己有问题,接着杀了人,就可以推到精神病上,逃脱责任。”

我尖叫,“对啊,有这个可能!”

“有什么可能啊,”周波波很沮丧,“你也听医生说了,她真地病了。”周波波指指自己的心口,“在这里。”

啊……你突然从喜剧片转成煽情片,我有点接受不了。

“别这么沮丧嘛,”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

周波波真的很沮丧,他踢着路边的小石头,“我做了两年地警察,一个案子都没破过。前几天我看了个香港电影,里面有个警察,一辈子都没开过枪……后来他开枪了,也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嘛……”我觉得他想地太多。

他狠狠瞪我一眼,叹口气又说,“我刚才想,是不是殷珞自杀前处理掉了酒瓶和毒药,目的是嫁祸殷琪……可是我找不到动机,而且这样地嫁祸……也太简单了。”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周波波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笨,他很聪明。

虽然,看起来,真的很笨。

甜蜜背后的真相事件11

周波波很不情愿的被我拉去见目击证人。

根据他事先告诉我的,住在对面楼上的该名证人用高倍望远镜,很清楚的看到殷珞房间的动静的情况……我猜测,这个证人是个戴着酒瓶底眼镜,足不出户,浑身恶臭,獐头鼠目好像老鼠一样的变态狂。

当然我不会不安,有周波波一百八十斤的体重给我保驾护航,谁敢对我下手?我只是稍稍有些恶心,谁知道在变态家里能搜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的一切想法,在见到目击者的时候,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并且发自内心的怨恨…………怨恨周波波为什么跟我一起来?!

目击者叫刘浪,穿着简单得体,长相英俊不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爽劲。他听说了我们的来意,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还没破案?你们也真够辛苦的……”他一边倒茶给我们,一边说,“怎么了,还有什么我能帮你们的吗?”

周波波从进来,脸色就很难看,坐在沙发上更是像屁股下面藏着根针,左右摇晃。

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对他使了半天眼色,他也不理我。

刘浪开始侃侃而谈,“……真的,你相信我,肯定是我说的没错!”

周波波用手捂住脸,看起来极为难受。

“你说的是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他点点头,“哦,你是新来地。没事。我讲给你听……”说着坐在我对面,开始侃侃而谈,“……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冰块……”

“冰块?”

“对,在冰块里添加了酒精和毒药。这样受害者就能毫无防备的吃下去而不留下任何线索!”

“……呃,冰块里为什么要加酒精啊?”我不好意思打断他**四溢的猜测。

“当然是为了误导警方,警方就会认为死者喝了酒然后自杀了!”

“不喝酒也可以自杀吧?”

“喝酒更有说服力。”他很坚持。

“……好吧,你说一下第二种可能吧。”

周波波悄悄拉我的衣角,不露痕迹的冲我摇头,好像示意我不要再问了,可是已经来不及,刘浪又开始发挥自己超强地想象力。哦,不对,大概是判断力。

他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火球!”

我都傻了,看不出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又是冰又是火的,他在开party吗?

“在死者死后,放有毒药和酒的容器开始神秘自燃……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知道!

“我认为酒和毒药是放在纸杯里,纸杯外侧涂了磷,死者房间早上有很强的阳光。磷的燃点很低,就这样……砰的一下,所有证据烟消云散!”

我知道为什么周波波不想来了,刘浪可能是个科学家。比较喜欢用科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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