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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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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阵风进来,唐胭皱起眉头,转向门外,一个帅气男子进门,个头不高,但是双眼有神,剑眉星目,一身名牌,抱着一捆卷轴,喜滋滋的看着唐胭:“表妹,好久不见了。”
“帅哥!”黄翠翠及时的出现,发出花痴的一声。
“唐徽,你怎么又来了?”唐胭皱眉,每次唐徽出现,自己一定会倒霉。
“表妹,我这里有几张张大千,你看看?”唐徽抱着卷轴走近唐胭,不失时机的朝着黄翠翠微笑:“小美女!”
“我不收字画,你去别家好了。”唐胭冷着脸,推开了唐徽的字画,唐徽笑了笑,将卷轴放回脚边,然后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表妹,这个你肯定喜欢。”说着就将手绢包打开,唐胭的右眼顿时放了精光,那件东西分明是佛骨舍利,唐胭瞪着看块瓷白色的物件,闻到其中的味道:“从哪里偷来的?”
“法华寺,表妹,好东西吧?”唐徽一点不避讳自己偷窃的事实。
“这件东西会惹祸上身,我不要。”唐胭转开脸,唐徽的脸色终于变了:“表妹,救救我!”说完,唐徽一把将佛骨舍利放下,跪在唐胭面前:“这东西,到我手上后,我就推不出去了,而且莫名其妙的被好几伙人偷袭,都是魔族。”
“我就知道。”唐胭无奈,仰头长叹:“这块舍利,是镇压之物,你取走了,镇压的东西就蠢蠢欲动,自然是好几伙人找你的麻烦,你赶快还回去吧。”
“来不及了。”唐徽抬头,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句,门开了,一阵风进,又关上了,唐胭愣住,无奈,一把推开唐徽:“郭永清!”
“知道了!”郭永清拖着花痴一般流口水的黄翠翠,领着李季林迅速跑出去。
“尊驾可以现身了。”唐胭开口,右眼发光,面前慢慢显露出一个人影,是个女子,妖娆无比,面露凶光,唐胭细细闻了这个女子的气息,愣住:“是你?”
“好久不见了,你变了呢!”女子微笑着,坐在唐胭对面:“这么多年我被镇压着,终于能见人了,你的表哥?”女子伸手一指唐徽,唐胭无奈的点点头,女子掩口而笑:“好人呢,好人,带着我这么多天,他竟是丝毫不觉,直到被人追杀才发觉自己惹祸上身,与你还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唐徽,你也出去吧,把小脂叫来,我们故人叙叙旧。”唐胭微笑,推了唐徽一把,唐徽愣住,一把抓起佛骨舍利,赶忙跑了出去。
“多少年了,终于出口气。”女子微笑,唐胭也笑:“你还是这么漂亮。”
“你怎么瞎了一支眼?”女子指着唐胭的左眼,唐胭笑着:“现在流行这种装扮。”
“切。”女子掩口,门开了,唐脂进门,看到妖娆的女子,愣住,半天才关了门:“媚娘么?”
难得糊涂(三)
“小脂,你看起来虚弱多了。”媚娘起身,笑着,唐脂不用眯起眼睛,也能看到她身侧萦绕着飘渺的气息:“媚娘,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媚娘的样貌,衣衫,都似乎不是太清晰,可是那股难以掩盖的妖媚从她那恍如烟雾的身躯里弥漫整个房间,让唐脂的心头都有了几分迷醉:“媚娘,你还是那样,难以抗拒。”
“哈哈,老了,许多年了,该死的人都死了,只剩了我一个。”媚娘娇笑着,靠近了唐脂,唐脂轻轻张开手臂,拥住了媚娘:“你还没死,真是不容易。”
“祸害活千年么。”媚娘拥抱着唐脂,回头笑望唐胭:“小胭,不来抱抱我么?”那种笑容,那种音调,唐胭还没察觉就已经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无奈摇头:“媚娘,你何必要这样,示威么?”嘴上虽说着,却还是伸手拥住她二人。
“我怎么会,多年前,只有你们帮我,这世界上我媚娘不会害的人,只有你们了。”媚娘开口,口气有几分沧桑,唐胭松了手,看着媚娘:“还在怪罪他么?如今你好不容易自由,别想着这些了,出去四处走走逛逛不好么?”
“我?我约了人。”媚娘笑着,松开唐脂,笑了起来。
“你,约了人?”唐脂被唐胭拉过一边,神色警觉起来:“媚娘,你还要报仇么?多少年了?该放过的就放过吧。”
“我自由时,曾听人跟我说,人生最乐乃糊涂二字,那时候我自以为掌握要领,许多人许多事,我都没有做绝,糊里糊涂就放过他们,可是我错了,这些年的紧闭消磨,让我明白一件事,糊涂二字,只能用来对自己,不能用来对别人。”媚娘笑着,慢慢坐在圈椅上:“这椅子,一点显露不出女子坐姿美妙,与那时的椅子,差了太远?”
“媚娘。。。。”唐胭皱眉,想要开口,门开了,唐胭警觉扭头,心底一沉,来者正是张诗涵,张诗涵牵着抱着泰迪熊的媛媛,微笑着站在门口,朝着媚娘的方向深深鞠躬:“您好,我来晚了,还请您原谅。”
“哦?你是他的儿子?长得不太像呢!”媚娘笑着,招招手:“你又是谁?”
“您好,我是爸爸的女儿。”媛媛低头微笑,抬头时,双眸金色的光芒挑衅似地显露,媚娘愣了一下,瞬间明白:“呵呵,原来如此,看来,你只不过是个养女,那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养子喽,血统不纯的东西,也来觊觎我的垂青么?”媚娘冷了脸,不似生气,倒像是娇嗔,张诗涵面不改色,微笑着,唐胭看到张诗涵的面容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圆脸渐渐变成了一张俊朗的脸,尖下巴,眉毛略粗,鼻子直挺,身材也变得更加高大一些,变化完成,整个人看上去英武俊秀,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您多虑了,我的血统很纯,我的母亲,您认识。”张诗涵依旧恭恭敬敬的低着头。
“是谁?”看到张诗涵的面容,媚娘的双眸有了几分泪光。
“您的女儿。”张诗涵低着头,媚娘惊讶的长大了嘴,半天才笑了出来:“冤孽,果然是冤孽,这样倒是很好,呵呵,很好。”
“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唐胭忍不住发问:“媚娘,别这样,别跟他搅在一起!”
“唐胭,我该走了,你保重,我们会再见的。”媚娘笑着,伸手抓住了媛媛的手腕:“小东西,冲我睁眼睛,你小心了。”媛媛愣住,抬头看媚娘,媚娘的双眸流淌出了金黄色的光波,仔细看,那种金色,不是金黄,而是正黄,曾经专属于皇室的颜色,醇厚而富有感染力,媛媛颤抖着低下了头。
“乖,你该叫我一声婆婆呢,人老了,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媚娘牵着媛媛的手,张诗涵打开了门,唐胭牵着唐脂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媚娘走远,张诗涵回头看了唐胭一眼,笑笑离开。
“武媚娘!!”黄翠翠惊讶的声音提高了十几个八度,唐胭皱眉瞪了她一眼,黄翠翠才闭了嘴。
“武算什么姓氏,她就叫媚娘,月中狐,我狐族中少有的仙家之品,当年我们都叹她一句可惜,生生爱上了凡人,如今,只能叹一句无常。”唐胭说到这里,硬生生停了下来,郭永清不明就里,李季林却早就听家里的长辈讲过这故事,没敢多说,当做自己不知道。
“天哪,她真的是狐狸精呢,太可惜了,我都没拍下来。”黄翠翠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郭永清无奈,用脚揣了她一下。
冯国涛推开胭脂记的门:“请问,唐老板在么?”唐脂抬头,闻到了冯先生的味道,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冯先生的儿子,微笑指指隔壁:“旁边才是古董店,我这里是中药店。”
“哦,好,谢谢。”冯国涛看着唐脂,愣住,嘴上答应着,脚底却走不动路,唐脂额头的汗珠,眼睫毛的阴影,瞬间成了一种冲击力,让冯国涛欲罢不能:“你是?”
“我?”唐脂看了冯国涛一眼,知道冯国涛的心思,脸上上了一抹绯红:“我是二老板,你要找的是大老板,在隔壁。”唐脂指指隔壁,冯国涛实在没有留下继续聊天的理由,尴尬一笑,转去了隔壁。
“国涛?你凑够钱了?”唐胭带笑,冯国涛惭愧一笑,拿出一张房契:“这是我名下的别墅,不值那么多钱,还有我名下的两间商铺,也值不了千万,可是总是比较值钱了,唐老板可否将手表还给我,我宁愿写下借据。”
“国涛,你母亲怎样了?”唐胭并未接口,冯国涛脸色稍微有些难看:“唐老板,你不会是不想换给我吧。”
“你个不孝子!”冯先生一进门,顿时领会成不孝子冯国涛跑来逼迫唐胭归还手表,顿时大怒举起手要打,冯国涛看着冯先生,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唐胭连忙拦在中间:“冯先生,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你个不孝子,我白生你,当初知道你现在这么混蛋,就应该让你病死!”冯先生随意拿起手边一个花瓶砸了过去,唐胭愣住,乾隆时期的花瓶,虽不是宫中物品,但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了,就这么哗啦一声化为一堆碎片,唐胭几乎腿软。
“我应该病死,你当初就不该生我,对,我是混蛋,你就好了么?你问问你自己以前管过我什么?我忘带钥匙,在街上游荡一通宵啊,你跟妈跑出去跳舞,根本就没想过我吃没吃饭啊,我生病,我跟你说我难受,你说我装病,我跟妈说我难受,妈说我娇气,结果我晕倒在学校里你们才来看我啊,你们真的都是好人,我才是混蛋,好了吧!”冯国涛越说越激动,随手打翻一个罐子,唐胭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一堆新碎片,心痛的几乎要死掉。
“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有钱念书么?有钱开公司么?我不管你,你早就饿死病死了,你今天还来怪我?当初是谁送你去学设计啊?当初是谁求爷爷告奶奶让你换个好学校啊?我为了你丢尽了脸,给人家赔笑,我一辈子都没有那么求过人啊。”冯先生怒的用脚跺地,冯国涛冷笑:“别人家孩子学设计我也学设计,你根本不管我想学什么,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也是,我都是错,好了吧!”冯国涛甩手要走,唐胭终于怒了:“都给我站住!”
冯国涛一愣,看了唐胭一眼,再看看地上的碎片,皱眉:“唐老板只管开借条好了,我不会赖账。”说完,不管唐胭的怒火,径直走了出去,唐脂听到,直接跟着出了门,隔着玻璃门说了一句话:“唐胭,我跟着他去,你别担心。”唐胭听到,才没有追出门。
“不孝子,不孝子,气死我了。”冯先生颓然坐在圈椅里,唐胭虚弱的说一句:“死人了啊,快出来打扫啊!”郭永清和李季林赶忙跑出来,忙不迭的打扫,唐胭坐在冯先生身边,深呼吸几口气,才赔笑:“冯先生,你真的误会了!”
“我会误会什么,唐老板,我真的都听到了。”冯先生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这是他的房契,剩下的钱他都要跟我打借条,他说那块表是你的心头肉,让我千万不要卖掉。”唐胭拿出房契,冯先生看了一眼,抖着手,翻看了很多遍,才叹口气,放在一边,捂着眼睛:“这个孩子,这个孩子。”
“冯先生,国涛不是混蛋,他为了给他妈妈治病,已经到处借钱想要给你了,我看,你们互相误会太多年了。”唐胭轻轻将房契拿过来,放在柜台上。
“当年我和他妈妈太年轻,不懂得怎么照顾孩子,都傻,就知道玩,孩子恨我们,我们总觉得时间过去他就会忘了,我们自己就当做没发生过,把孩子养的稀里糊涂,说起来,倒真的是我们糟蹋了这个孩子。”冯先生落了眼泪,唐胭递上纸巾。
“国涛,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说清楚的比较好。”唐脂跟在冯国涛身后,快步走着,冯国涛回头,看到唐脂,心头软了,可是那口气还在,脚站住,脸还是臭的:“解释什么,说不通,我俩就是猫狗不相容。”
“他是你的父亲,千错万错,养育之恩就没有错,他没有出卖你,没有伤你,没有利用你,他就是尽职尽责了,也许做的不够好,但是你怎么可以抹杀他所有的功劳呢?”唐脂慢悠悠的说着,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唐胭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润。
“我跟他说不明白,他不会明白我的心。”冯先生摇摇头,依旧不肯打电话叫回冯国涛。
“孩子是你养大的,有样学样,你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带坏了他,让他受伤让他难过,难道你不怕这种事情发生在你的孙子身上延续下去么?”唐胭轻声柔气的劝说着。
“哎。”冯先生叹息,掏出了手机。
冯国涛摇摇头,一跺脚:“罢了,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我就当他要死了吧。”说着,转身要走回去,手机响了起来,冯国涛掏出手机,看到了号码,笑了出来,眼泪从眼角落下来:“这么多年,头一回我跑掉他会想要让我回去。”
难得糊涂(四)
冯国涛再进门,店里已经打扫干净,冯先生起身,父子二人对视着,却始终都不肯先说话,僵持了半天,冯国涛开口:“老头子,摔了人家唐老板的东西,该道歉了。”父子对视,眼中早没了火气,只是也早就忘了如何相亲相爱。
“啊,对啊,唐老板,这个。。。”冯先生看唐胭,唐胭拿起借据:“国涛,借据我写好了,加上那两件瓷器,你一共还欠我五十六万,你签个字吧。”李季林听见价格,瞪大眼睛看着郭永清,郭永清点点头低声说:“这就是大老板。”
李季林点点头,默默地颤抖一下。
“国涛,你的商铺目前是你自己在用,我就不回收了,每年三万五的租金,租给你,你的别墅么,我倒要去好好看看。”唐胭拿出一张租房合同,冯国涛一愣,看着唐胭:“唐老板,这么半天,你已经写完这些了?”
“嗯,东西都碎了我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唐胭一低头做痛心疾首状,冯国涛顿感愧疚,连忙将租房合同签了,签完才发现,这张合同是五年的,无形中,自己又欠了唐胭七万块钱。
“唐老板,租金暂时我掏不出来。”冯国涛递回合同,唐胭微笑,递上另一张借据,金额为七万五,正好是五年的租金,唐胭不语,下巴轻轻点了一下,冯国涛无奈笑笑,接过来规规矩矩的签好字,唐胭笑说:“国涛啊,好好经营,你那里地段价格比较高,你要是黄铺了,我找人租房子都不太容易的哦。”
“多谢唐老板。”冯国涛无奈的苦笑,郭永清捧着盒子出去,冯先生激动地迎上去,自己接过盒子,打开了细细看每个部分,每块钻,每块翡翠细细看过,才收起来,歉意道:“唐老板,我不是不相信你。”
“我知道,这种东西太贵重了,是应该好好检查,冯先生,检查没问题了吧?”唐胭微笑,冯先生已经将表盒包好,揣进自己怀里:“没问题,没问题。”
“那就好。”唐胭笑着,冯国涛僵硬的伸出手,搀扶上冯先生:“老头子,咱们去医院吧。”
“哦,对对,该去医院了。”冯先生被冯国涛的举动吓了一跳,转瞬反应过来,心头暖暖的,面上却很僵硬。
“你妈妈的肾源找到了么?”唐脂一边开门,一边问,冯国涛看着唐脂,脸上莫名有些发热:“还没,不过现在有了唐老板的四百万,应该不怕有问题,剩下的就是等待肾源了。”冯国涛搀扶着冯先生出门,唐胭站在店里鞠躬:“您慢走,常来。”
张诗涵的大房子里,媚娘坐在皮沙发上,摩挲两下,嗤笑:“我当你多有钱,原来不过是些破玩意,看都不用,闻一下就知道不是好木头好皮子。”
张诗涵笑着,端了咖啡来放在媚娘手边:“好东西不似从前了,以前的木头和现在的木头,味道上差了许多。”
媚娘端起来闻闻,喝一口,笑着放下:“新鲜东西还真多,我这些年被关着,见识也短了,力气也散了,老了,不中用了呢。”说着媚娘伸手招呼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媛媛:“你过来。”
媛媛小心的看了张诗涵一眼,才走过去,贴着媚娘坐下。
“如今的女孩子,都这样的打扮了么?这新鲜的样子,你也该给我预备些。”媚娘扯扯媛媛的小裙子,张诗涵连忙说:“预备了,在楼上,媛媛,领婆婆去换衣服。”
听到“婆婆”这个词,媛媛嘴角上扬了几分,依旧是淡淡的说:“婆婆,跟我来吧。”说着就起了身,媚娘扶着媛媛的肩膀,缓缓的走着,身体周围萦绕的淡紫色气体依旧飘渺着,让媚娘的身躯面容都十分的模糊,只是那双眼,格外分明。
“当年伺候我的人,排着队,能绕着你这房子数十圈不止了,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小丫头,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了呢。”媚娘故意慵懒的说,手上加力,媛媛皱眉,心头起了怒火:竟将我当做丫鬟么?
媚娘进门,随意的吩咐:“我要洗澡,还有,准备好衣服。”说完,自己往窗台边的沙发上坐了,媛媛瞪着媚娘,半天才对着楼道里喊了一句:“小张阿姨,客人要洗澡!”
媚娘笑着,看媛媛气急败坏的出门去,一个中年女子进门:“您好啊,我这就给您放热水去。”媚娘笑着,起身,关好了门,慢慢的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门外。
“您的热水。。。”保姆小张转身,看到媚娘站在自己面前,赤条条的,整个人好像是一尊白玉雕像,美得让她一个女人都有些血脉喷张。
“您可以洗澡了。”小张有些尴尬,赶忙一让,媚娘看看自己眼前的按摩浴缸,笑笑:“我饿了,有吃的么?”
“哦,有,我这就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媚娘,小张巴不得马上为她去死以讨她欢心。
浴缸的泡沫丰盈,水下按摩的力道也很好,媚娘闭目躺着,嘴角轻轻挑起:“如今的人不讲究吃穿用度,倒是讲究这些方面了,怪异怪异,穿得好用得好吃的好才能长寿,以前的他巴不得每样东西都有长寿的作用,如今的人竟是巴不得早死么?”
“小姐,您要的吃的,我想着您洗澡,都是刚好一口大小的。”小张端了一个托盘进来,里面放了香葱面包片,草莓,小片奶酪,还有一杯香槟。
“谢谢,小张是么?帮我擦擦背好么?”媚娘笑着坐起来,翻个身,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背,小张愣了愣,点点头:“哦,好。”拿起浴球开始为媚娘擦背。
媚娘眯起眼睛,微笑着,然后轻轻的说:“小张,你愿意帮我么?”
“愿意。”听到的话,小张尚没想明白,就已经开口答应了,自己也觉得惊讶,却莫名的感到幸福。
“谢谢你。”媚娘笑着,转头看了小张一眼,小张也傻呵呵的笑着,刚想说一句“小姐你真漂亮”,就觉得喉头一紧,脖子上好像被什么勒住了,小张艰难的挣扎,这是怎么也摆脱不开。媚娘笑着,轻轻的坐了起来:“小张,我想要恢复,只有用人的骨血,你帮帮我,好么?”
这时候,小张才感觉到空前的恐惧,可是,一切已经太晚了,小张感觉自己被拉进了浴缸里,如水的瞬间,小张长大了嘴,双眼突出,清楚的看到,围绕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赫然是一条尾巴,而尾巴的主人,赫然是娇媚动人的媚娘。
“小张阿姨呢?”媛媛假作不知情,低头用叉子搅动盘子里的菜。
“她走了。”媚娘笑着,拿起刀叉,竟是用的十分流利,学习这种事情,对于媚娘来说,基本是不需要的步骤,只要在心中感应别人的记忆,就足以学会。
“以后谁来做饭?”媛媛看着张诗涵,媚娘也笑着看向张诗涵:“是啊,该找个新的佣人来了。”
“我怕咱们家里总是有进无出,会被人怀疑。”媛媛撅起嘴,假作可爱,媚娘笑了起来,不准备接口,张诗涵开口:“媛媛,闭嘴。”
“您不要介意,媛媛这个孩子我还没有教导好,她还不懂得辈分高低。”张诗涵口气谦恭,媛媛有些惊讶,没有再开口,低头专心面对食物。
“你拥有了布雷的针,为何还要找到我?”媚娘推开眼前的菜,基本没吃几口,毕竟刚才,她已经吃过一顿“大餐”了。
“布雷的针,会为我带来兵马,而您,才是能够帮我面对父亲的人。”张诗涵微笑着,提及自己的父亲,媚娘脸上的笑淡了许多,,眉毛略抬:“他还好么?”
“父亲身体很好。”
“你母亲呢?”
“我母亲远游多年了。”张诗涵始终都是很谦恭的样子,媚娘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起身:“听说你们这里晚上很好玩,找个人多的地方,让我玩玩吧。”
张诗涵明白媚娘是要尽快恢复体力,点点头:“好的,您先换衣服,待会咱们就出去吧。”媚娘不置可否,径直上楼了。媛媛看媚娘走远,有些烦躁的看着张诗涵:“爸爸,她是谁?”
“她?她是魔君真正的妻子。”张诗涵笑了笑,有些神往:“我的母亲,是她的女儿,我以为我的母亲已经是天下最妖娆的女人了,哪知道见到她我才明白,她的勾魂摄魄,我的母亲只不过继承到了皮毛。”
“难道魔君娶了自己的女儿么?”媛媛算了半天,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并非是魔君与她的女儿,她的爱人很多,魔君却是真正娶她为妻的人,魔君在人间时,为她痴迷一世,连人间帝君之位都拱手让出,可惜她生性残忍凉薄,魔君狠心将她封印,封印后却又是苦苦思恋,才迎娶了我的母亲。”张诗涵说着,莫名有几分神往,媛媛有些惊讶,却没有再询问。
“近日我市频发人体器官盗窃案,作案手法残忍,现场凌乱。。。。”
唐脂看着电视,龙汣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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