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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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可真美，既然你有如此信心，那么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就在这店铺里等你三个月好了，也体会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有没有命回来都不知晓，这个小猴子对她也太有信心了吧！

“主人，别啊，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这是小的我对主人你有信心，你想啊，谁会嫌弃钱多呢是吧！”说好话对主人不一定有用，但是不说好话就一定没用，这是小猴子总结出来的规律，一脸谄媚的挂在离歌的肩头说着此话，早已是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

离歌和小猴子的对话声时不时的传入了在这内室的两人耳中，让这虞子归和妘芊婷二人面面相觑，而更让妘芊婷惊讶的是对方口中所言的那冤大头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是姓‘妘’，二十万金币在来时的路上便已听人议论起，妘飞那个小子居然把原本悬赏的十万金币变成了二十万，而且还同他人打赌多出一万金币，莫不就是同眼前的这臭小子打的赌？

该死的，莫不就是眼前的这臭小子，一想到此，自己本就已经被这臭小子给坑了，虽然那也不能称之为被坑，可是如今一想到他们妘家老少二人皆被一无名的穷小子给坑了，就觉得气不打一处出，一手抓过身旁虞子归的胳膊，颇有一些咬牙切齿的问道：“这小子是不是叫‘楚离歌’？”

“怎么，你同他有仇？不可能吧，如果有仇你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仇人？”虞子归对于身旁之人的这反应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哪门子事情，看着被对方擒住的手臂，眼中流波一转，娇嗔道：“放手，若是再不放手，被那小子看到可就说不清楚了，还是，你对我……”

此话一出，妘芊婷急忙放手，就像是刚刚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手掌用力的在衣服上擦拭着，且一边擦着一边嘀咕道：“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总是同个女人般往身上涂粉，搞得都能熏死苍蝇，恶不恶心。”

“该死的你这个男人婆，你才该死的恶心，难怪都这一大把年纪了，都无人娶你，我看就你这样，也就我能忍受得了你，还觉得我恶心，滚，给我滚出去。”

“靠，你这娘们唧唧的让我滚我就滚，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而且你怎知没人娶我，那是老娘我看不上他们，你才该自我检讨，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是女人站在你面前都得自卑，谁愿意嫁给你，没准你那不行才被人嫌弃至今没人肯嫁给你……”

“你说什么，我娘们唧唧的？我不行？”

“怎么，你看就你的这模样，脸比我还小，眼睛比我的还大，腰比我还细，长得比我还矮，个头比我还瘦，就连与我吵架都得抬头看我，还有这兰花指，任谁看你也觉得你娘们唧唧的，怎么，都长成这样还不让人说了，跟我耍小性子……”

“妘芊婷，该死的你居然敢骂我…”

“虞子归，你就是天生的欠骂，老娘就骂你怎么了，你就一娘们唧唧不男不女的……”

“你敢再骂一句我不行试试……”

“我就骂你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着，若论武力你根本就打不过我，认输吧……”

“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惹人惹鬼也别惹我……”

“见识就见识，来啊，谁怕谁，我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妘芊…”

……

一连串的吵闹声直至最后的噼里啪啦声从内室传入守在店铺里的一人一猴的耳中，离歌是泰然处之，完全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淡然的一手托腮，悠闲的喝着茶，完全把这当做实况广播在听，嘴角微微上扬，相信在以后的这几天不会太过无聊。

相较于离歌的淡定，小猴子明显发挥着自身巨大的八卦潜质：“切，我还以为能打起来呢，来个两败俱伤，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死鸭子嘴硬了，什么叫做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看，受教训了吧，把一头小绵羊激怒成狼了吧，哎，我终于知道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看童话故事了！”

“死猴子，一个人在那神神叨叨的干什么？什么童话故事，还学人叹气，你不觉得听这现场版的效果更好吗？”离歌给了小猴子一个栗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一小猴子也学人看童话故事了？

“那这是什么童话故事，你倒是说说？美女与野兽？”

“不、不、不是这个……”

015】大隐隐于市

小猴子摇了摇头，言道：“《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

“噗……”原本正在喝茶的离歌怎么想也未曾想过答案既然会是这个：“咳、咳…你说他们这是什么？小红帽和大灰狼？谁是狼谁是小红帽？”

对于小猴子心中所想的画面离歌一阵恶寒，它成功的恶心到她了，也只有它能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居然能把那五大三粗没一点女人摸样的妘芊婷想象成小红帽，而将那外表看上纤细的虞子归想象成大灰狼，虽然这里面正在上演的的确是与这童话故事相关扑到与反扑到的一幕，然听是一回事，想像是一回事！

“主人，难道不是吗？”小猴子看着因自己的话而被水呛着的主人，缩了缩脑袋，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它想了好几个可觉得这个最合适了。

“是，是，的确够形象够抽象的，恭喜你，没有白看那么多的故事！学以致用举一反三的能力让主人我都只能望而兴叹，厉害厉害！”

小猴子哪能听不出自己主人这话语中满含讽刺的意味，用手抓了抓脑袋，有些尴尬的笑颜道：“主人，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你不说我都不觉得饿，那你在这看着铺子，我去外面逛逛！”离歌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在这铺内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的确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如今有卖灵液的十万金币，钱对她而言暂时不是问题了，起身交代清楚之后便朝外行去。

“主人，你等等我，你忍心让小猴子我一人呆在这铺子内？若是有人明抢怎么办，这里随便的哪一样兵器都能把我给劈成两半了，倒是主人你回来可就只能为我收尸了。”它才不笨呢，让它一个人看着这店铺，主人自己去大吃大喝，待会里面的那两人出来见它在这听墙角，一张破纸都能要了它的命。

“没人会抢这铺里的东西，只要你乖乖的在这看着，我会带好吃的回来给你吃，否则的话，你就看着我吃吧！”

带它去，指不定就它那越养越肥的胆子，指不定又得惹出什么祸事出来，在这五内的时间内，凡是还是得低调，毕竟现在所有人都已知晓了有一个叫‘楚离歌’的与妘家二少爷打赌，也算是接下了那入赤炎幽域寻找玄冥冰蟾的活，毕家若真是如同传言中所讲的与这妘家不合的话，知晓此事又怎会坐以待毙！

离歌能猜测到对方定会千方百计的从中阻拦，对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虽看不上眼但大多秉着宁可错杀也不漏放的原则，所能做的便是在最初之时让自己打消这念头，所以以她的认知来说，各种狗血的情节都有可能会在出门的下一秒发生在她身上，她所唯一能要求的便是别太狗血。

“主人，你记得一定要带肉包子，烤鸭，糖醋排骨，红烧猪蹄，牛腩炒……”

小猴子状似恋恋不舍的手扶门旁看着离歌离去的背影，就差含泪挥别做怨妇的模样了，可是这脱口而出滔滔不绝的话语怎么听来都让人唯有用一个词来形容对方，那便是怎一个吃货了得！

走在马路上的离歌早已把小猴子的话给全部抛到脑后，吃这么多东西也不怕撑死肥死，心中暗自盘算着还需要准备什么，兵器有了，旅费也有了，现在就差地图了，只要有一份完整的地形图，在这一切万事俱备的情况下，三个月内也许他真能完成这个能让他一战成名的机会。

可是赤炎幽域的地图极为珍贵，毕竟没有谁能轻易从这其中行出，而即便是有命活着回来，又有几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这赤炎幽域的整体地形，这姑且还不论这其中精确度如何，信息的新旧如何，想要找到，并不简单。

在简单的询问了周围的行人之后，行走，转弯，离歌总算是看到了众人一至给出的答案，一家大多数历练之人皆会光顾的卖杂货的店铺，据说这里面所卖的东西是最为齐全的，只要是你在旅途上所需要用到的，大到各种保命的伤药命符，小到锅碗瓢盆野营的东西一应俱全，凡是你要的，它都有，无疑就是一个百货超市。

抬腿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家店铺没有她所想象的那么大，甚至是目光所及之处便能将所有的东西看完，密密麻麻的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脏，乱，旧，是这家店铺给离歌的第一印象，这让离歌怀疑，这家小小的店铺真的会有人来光顾？

“这位客人，你要什么东西自己拿，慢慢挑，找不到的就问一句，若是这里没有你需要的就往里走，那里有你要的，拿好了直接来柜台结账便可。”

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从柜台内传出，离歌偏头望去，不见其人，行至这柜台旁，向内望去，才见一身穿灰袍粗布衣裳的老者正躺在一木质摇椅上，手拿着一紫砂小茶壶，闭目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在这异常狭小堆满货物的空间里既显得是那种的和谐，让离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如同这家小店铺给她的感觉一样，够老够沧桑，却并非如同残阳般给人以已走到生命尽头的感觉，反倒是如同锋芒内敛的暖阳，不容轻视。

“你这有地图卖吗？”

离歌以此作为与眼前之人对话的开场白，虽有些明知故问，可是却也成功的让老者的动作一顿，并未睁开双阳，而是继续摇着摇椅，用手指了指离歌的身后一角，说道：“年轻人，地图摆在那，你自己慢慢挑选吧！”

“那里没有我需要的，我要赤炎幽域的地图，不知你老有没有！”若是这赤炎幽域的地图如同大白菜那般随处可见的话，估计也就不稀奇了，那地方也恐怕也就不能称之为四大险地了。

“年轻人，凡是量力而为，脚踏实地，切无好高骛远！”

老者闻言睁眼看了眼离歌，随即又闭上眼睛，慢摇着，仿佛刚才的一切皆未发生，可是离歌却知道，就在刚刚那一刹那间，对方若是想杀自己，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抵抗。

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眸，饱经沧桑看尽世态炎凉的眼睛，那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眸，让你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似被对方看穿所有的一切，目光似刀锋般，犀利、冷静、睿智以及透着淡淡的苍凉……

！

016】她被人坑了！

“您所言极是，可是有时，世事无常，万事不如己心，若非迫不得已，又有谁愿意拿生命做赌！”

离歌态度恭敬，言语诚恳的回道，心中一叹，量力而为，叫她脚踏实地，这具身体内所蕴含的混沌青莲本身就注定会拥有不平凡的一生，注定得有一番血雨腥风的拼杀，而今自己踏入那赤炎幽域，究其原因，却依旧是为了体内那怪异无比的真气，无人可寻问，唯有靠自己。

“小小年纪，却说出如此沧桑的话语，倒是少了年轻人该有的年轻气盛，万事不由己心，有些事情，上天早已注定，顺其自然吧……”

老者因轻瑶的这话摇晃的身形微微停顿了一下，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阔达，可是离歌听来，却觉得对方话里有话，总给人一种猜不透看不明的感觉，大隐隐于市，眼前之人，若仅仅只是一个小铺的老板，她不信。

“既然你这没有赤炎幽域的地图，那恕晚辈刚才多有打扰，告辞！”不管对方又没有这赤炎幽域的地图，至少对方的态度已经让她明白，即便是有，对方也不会出让，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她便还还是去别处寻找，省的浪费时间。

转身并无留恋的朝外行去，从那一眼离歌早就知晓，任何的招数在对方的眼中皆是如同小儿科般的存在，若是像算计虞子归那般算计他，结果只会适得其反，也得不到自己所想得到的东西。

“楚离歌！”

一声叫唤从离歌的身后传来，让离歌的脚步停了下来，回身惊讶的看着对方，他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

“前辈还有何事？”

老者缓缓的站起身来，也终是肯正视离歌，眼中既是了然之色：“你便是那个在短短的半日之内使得这小镇之内无人不谈及的楚离歌，你的此举并不在妘家的保护之内，换句话说，你可是同时得罪了两大家族。”

“我知晓，只能说是巧合罢了。”离歌点点头，对方的话自然有一定的道理，在这片大陆上行走本就是步步为营，毫无生命安全的保障，遵循的是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年轻人，赤炎幽域的地图这个小镇之内除了我有，别处是买不到的。”老者声音中带着几许淡淡的骄傲，这便意味着在这小镇之中，对方是一个唯一到过赤炎幽域且还能活着回来的人。

离歌一听，眉头紧皱，她本就知晓这赤炎幽域的地图之珍贵，若是随处都有贩卖的话，不可能在经过数万年的时光，这赤炎幽域还成为众人眼中的险地之一，毕竟一个地方，研究的人多了，走的人多了，纵是危险之地也能变成如寻常土地般普通：“前辈，你需要什么？”

对方不像是个缺钱之人，也不可能在此叫住自己便是为了把那地图贩卖给自己，说此话也不是为他那地图提价，离歌所能想到的便是对方如此一说定有所求，至于这求，便是她所想知道的。

“年轻人，我看你并无外面所言的那般狂妄自大，自不量力，看来，那些皆不过是你的表象罢了，凡是权衡利弊，心思灵透，才决定什么事情是自己该做，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该做的。也许你真能帮我这忙！”

面对老者的夸赞，离歌不喜不骄，只是面容平静，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睛，她从中看到了赞赏，敢情对方对自己所言的每一句话皆在试探，只是，对方权衡的标准又是在哪？她能不能说，她只是恰好有这个运气，她也无法肯定若是换做以前的自己，是否刚好符合对方的要求！

“前辈请说？”这忙究竟是什么？若是他无法达成的，她能吗？

老者沉默半响，终是回答道：“你入赤炎幽域内帮我带一个人出来……”

离歌闻言有些讶异，这赤炎幽域中居然有人存在，有谁能在这赤炎幽域中生存，而且如果对那人同对方有关，对方为何不亲自前去，偏偏让自己这个在外人看来没什么能力的人前往：“人？”

“对，也许他能成为你的保命符，让你在赤炎幽域内无性命之忧？”面对着离歌的疑惑，对方淡定的回答道。

如果对方真的还能活着生活在这赤炎幽域内，那么的确会如同对方所言保自己性命无忧，毕竟多一个当地的导游等于比平常人多了半条命，然：“前辈，恕我直言，既然你去过这赤炎幽域，且活着走出来了，若是想要从这里面带人出来，应该并不算难事，可为何让我这个连术师都不是的人去把人带出来，前辈对我未免也太有信心了，自从我与那妘家二少做赌之后，可是无人看好，你这样，反倒是让我难免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老者就这样站在那，看着离歌，眼神之中透着锐利的光芒：“这你无需多问，一句话，若是想要地图，便帮我把人带回来，若是不想要地图，那么今日我所言，你听之便忘，切不可对他人提及，否则的话，唯有一种方法能让人永远不能将所知道的说出来。”

离歌耸了耸肩，问道：“如今的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地图给我吧，至于人，你总得告诉我他是谁吧！至少长相告知一下，否则，我怎么知道我要带谁出来，万一带错了，岂不是算我失言了！”

老者听着离歌这有些漫不经心的问话，脸上扬起一丝温怒：“你当这赤炎幽域是什么地方，除了他，没有人能存活下来，至于容貌，我也不知！”

“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让我把人带出来吗？你居然不知道对方的长相？”

离歌听着对方的这话，有些狐疑，心中早已猜测万千，可是却总是无法跟眼前的这精明略带一丝古怪的老头对上，为何她有一种自己被人坑了的感觉！

017】挥一挥衣袖，连云彩也带走！

听着离歌这般质疑的话，老者面容温怒，呵斥的说道：“那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不答应，答应，图给你，不答应，你把命留下。”

该死的老头，比猴还精，这一日之内运气由好到爆至现在的这坏到底，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她坑人的结果是被人坑，还明知道这是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还得咬牙往下跳，她这算是招谁惹谁了。自找的还真就怨不得任何人。

“你认为我还有得选择吗？”离歌看着眼前的老者，是生是死的二选一，她能有其他的选择吗？居然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现在对方是否还存活在这世上都很难说，更何况还是在那种地方，先应下来再说。

“年轻人，别觉得老头子我坑了你，你要知道，我手中的这副地图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的，即便是把它拿到拍卖行去拍卖，那价格绝对大大的高于你所能赚到的那二十一万金币，你并不吃亏！这条命还是挺值钱的。”

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份古老的兽皮地图，很小的一块，从这包裹着兽皮地图的油皮纸上便能看出那明显被岁月侵蚀的痕迹。用一粗麻绳捆绑着，上面还带着点点褐红色，离歌用膝盖想也不会认为那仅仅只是麻绳买来便是如此，毫无疑问，那都是血迹，至于是人的还是野兽的，已不需要去猜想，对方说得没错，这份地图绝对能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抢夺。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那一小卷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兽皮地图，明明很轻，可是在自己的手中却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你真把这东西给我？不怕我拿了你地图直接跑掉然后把它卖给妘家或者是毕家，毕竟，这地图对于那妘家所发布的任务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若是你动了这心思你尽管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此话说得是信心十足，这让离歌不得不把自己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她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对方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出手给自己下个什么符什么咒的，他就这么肯定？

老者见离歌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谁说只有符咒之术能让一个人乖乖的听命于自己，有时候，无色无味的毒同样能让一个人因自身受限而对你惟命是从，但，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离歌，只是高深莫测的言道：“你别看了，若是不想死的话还是乖乖的跟我把人给带出来，那样你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性命之忧，而且还免费得了这么一份地图，届时，你自己留着或是卖给别人随你所想！”

“你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若是对方死了怎么办？我若是找不到那我岂不是要给他陪葬？”

“放心，我已卜过一卦，他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离歌越想自己越冤，而且手中的这份地图，虽然能够猜想得到以对方的脾气以及对方所言，定是独此一份，可这地图是对方所画，他把这份给了自己，那么他自己想要的话，便只要遵循着记忆再画一份便可，无形中就一复印机，他若是画多了，那她手中的便不值钱了，有何用！可当没有退路的话离歌只能另辟蹊径了：“既然我怎么说也是帮你干活，而且我也刚好要买些历练路途中所需要的东西，我也不去别家了，就在你这里挑选了，你就当做这是让我为你做事的补贴好了，想你也不会在乎这一点点钱的。”

此话一出，老者的嘴角明显一抽，想起传言中对方所做的事，这小子还真是穷疯了，仿佛无时无刻不想着钱这个字，让人知晓他到底有多窘迫：“年轻人，钱不是万能的，切勿沉迷于一切虚无的东西！”

靠，这个做着说话不腰疼，难道没听说过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吗？还虚无的东西，你老视金钱为粪土，那可否给我这棵正缺营养的树苗一点粪土，让我也早日成为像你这样的超脱世外之人。这话也只是离歌想想的，却不能说出来：“前辈，你这话教训得是，可是我倒是切身体会到另外一句话，那便是没钱万万不能，我今天已经两顿没吃饭了，改日再聊，我先去祭祭我的五脏庙。”

说完这话的离歌直接动作迅速的在这小铺内收罗一些自己路途上要用到的东西，然后朝着这老者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堆东西前往酒楼好好犒劳犒劳自己饱餐一顿，只留下老者一道意味深远的眼神在身后。

“天意难违，你，终是等到了她的出世了……”

018】祸水并不只是红颜

抬头看了下日头，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她的胃确实也已经饿得不行了，深呼一口气，一日之间便让她意识到这世界上的能人之多，自己的渺小，‘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那份轻狂早已不在，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寻了一家酒楼，午后这个时间点，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从这酒楼中的客流便能看出这家酒楼的生意不错，招来小二，不过看小二脸上的表情，离歌也并未多与其计较，点了几个招牌菜，一壶酒，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少了小猴子那吵闹的声音，离歌倒是一时不太习惯。

听着众人的谈论声，离歌不免笑了笑，自己又一次成了话题人物，无非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