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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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术非他所能理解想象，慌乱的四处查看，却对上了一双冰冷的双眸以及…熟悉的脸。

“你、你是人是鬼，你…你别过来……”

003】姐玩的就是心跳

离歌看着眼前被自己吓得双腿直打颤的青年，拿枪的手抬了抬，一枪便直接朝着对方的膝盖处打去，她就不相信，即便是再如何把身体淬炼得如磐石般坚毅无比，但那也是血肉之躯，还真能赶上防弹玻璃挡子弹了。

说起这枪，她还得感谢那死猴子，若不是对方有那习惯收拾东西把自己的枪给收进它自己的包里，恐怕这时候若是真打起来，她不可能这般轻易的同时解决眼前这两个来寻她的人。

“啊…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使了什么妖术……”

青年男子吃痛直接用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膝盖，一双眼睛惊骇的盯着眼前的离歌以及离歌手中的那管黑漆漆的枪，这到底是什么宝器，居然不动用元力便可置人于死地。

离歌冷眼看着对方这般惊恐的表情，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这人没少欺负“她”，杀了他就当做是付给对方暂时使用这具身体的租金好了。一脚踩在对方那使劲捂住流血膝盖的手掌上，手中的枪直接顶了顶对方的脑袋，对准眉心：“现在我问你答，若是答得好，我便饶你性命，若是回答得让我不满意或者是说谎骗我，那么我就让你下去陪陪他……”

此时的青年男子完全被离歌的这份气势给吓着了，那是经历过无数杀戮手染鲜血之人才有的煞气，心中虽惊疑离歌的瞬间改变，但却只能吞了吞唾液，单手举起做发誓状：“你、你说，我若有半分隐瞒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算你识相，你说战行武明天什么时间到战府？”

“这…这个我只听说是明天上午，具体什么时辰，我也不知道……”青年男子如实的回答，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家主吩咐的事情他怎能多问。

“上午么？”离歌抬头看了看高悬着的月亮，时间还早，再此之前还有些事情得处理处理。

“战府的祖坟在哪？”

“哈？什么？祖…祖坟…你怎么会不知道在哪…你、你到底是谁……”

如果说之前对方是因为离歌的死而复生以及轻易便把自己的同伴打死而恐惧，那么此刻离歌的问题更是让他心跳加剧，呼吸困难，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离歌，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厉鬼附体，眼前之人不是离歌，他是谁……

“说是不说？”

离歌用枪顶了顶对方的脑袋，眉头紧皱，听对方的口气以及逻辑上的推断，这具身体是绝不可能不知晓这战府的祖坟在哪，可是她搜寻了所有的记忆，根本就没有关于祖坟的记忆，应该空白了一段记忆，有些蹊跷。

“我说，我说，战府祖坟便是在离这乱坟岗不远，从这以西方向行走，大约两个时辰便可到达。”

不管对方要做什么，为了保命，他如实相告。

“两个时辰？多少守卫？”以离歌盗墓的逻辑来看，既然是祖坟，便不可没有守墓之人，在不明白对方实力的情况之下切勿轻举妄动。

“没、没守卫……”

一声轻微的枪声，给予他的这‘实话’奖励是另一只完好的腿膝盖处一个血窟窿：“敢跟姐我玩心眼，姐就给你出出血，说实话不说实话……”

“我错了，我说。”青年男子心跳加速，艰难的呼吸着，就怕离歌一激动便取他性命。

没想到自己的谎言居然被对方戳穿，在这一刻他甚至是怀疑离歌是在玩他，明知祖坟之事却故意以此测试他说真话假话，有此一次，他不敢再试了：“祖坟入口被阵师设下了天罡地煞阵，没有长老的带领，任何人进去必死无疑。”本来想借助这杀阵把离歌困死在里头，却不想被对方识破。

“天罡地煞阵么？我倒想见识见识。”离歌玩味的一笑，可这笑容配合着离歌这浑身是血鼻青脸肿的模样显得颇为诡异，让那青年男子渗得慌，浑身哆嗦，不停的求饶。

离歌问完自己想知晓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布烂衣，再看了眼对方身上的衣服，捅了捅对方的脑袋，态度强硬的命令到：“给我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衣服给我脱了……”

“你、你想干什么……”青年男子一听对方不仅求财还让自己脱衣服，顿时声音轻颤的问道，他不是不知道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就是在战家，这种事情也是有发生的，就如同那三少爷。

“别给我墨迹，脱是不脱？小猴子，上……”

离歌瞄了眼对方，便知晓对方的心中想什么，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瞄了眼站在一旁的小猴子，让对方直接搜身。

“你、你别过来，我，我脱……”被这一胁迫的青年微颤颤的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衣服都脱了下来放在离歌的眼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单薄的裤衩。

“小猴子，把这些东西装起来。”

离歌只是拿过对方的一件外衫，至于其他的，她又没叫对方全脱，他误会是他的事，指了指那已被自己爆头的男子：“你，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是、是。”

虽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也倒是只以为对方想打劫一番，自己的命便保住了，逐动作稍显迅速的把身旁之人的衣服剥个干净，连裤衩都不放过。

“小猴子，收拾好了没？”离歌看了眼正把随身小包塞得满满的猴子。

“好了主人。”小猴子把包包的拉链拉上，驮着小包乖巧的来到离歌的身旁站立，盯着眼前一死一活的两人。

“你、把裤子脱了从背后抱着他，直到我们离开半个时辰之后才能离开，否则，哼哼……”离歌挥了挥手中的枪，邪恶的看着对方。

而得到这命令的青年男子一愣却并没有多想，直接从背后搂过同伴已经冰冷的身体，背对着离歌，他以为对方这样不过是为了钳制他的行动能力而方便逃走，却不想他还是太天真了。

伴随着一声细微的枪声，传来了离歌的一句：“在这人身上浪费了我三颗子弹真不值，走吧猴子，这下连坑都不需要挖了，他们的死，战府之人也没脸去细查。”

“主人，你好邪恶…不过，主人，我们这是去哪？”猴子一路小跑的跟着自己的主人，气喘嘘嘘的问，刚才主人还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今却飞速前行，那草真是有用。

“去战府祖坟……”

不去祖坟挖个够本怎么对得起她们秉着见坟就盗的行事作风，怎么对得起战府这么多年来对这具身体的‘厚爱’，搞得这身体看起来都有些营养不良，要胸没胸的，除了这张脸相像，没哪里相似，难怪女扮男装都没人发现半分。

004】去你的虚空幻阵

“主人，我…我觉得我们当强盗比盗墓更省事。”

小猴子建议的说道，盗墓多累人，再则，在这诡异的地方挖东西，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现在的他们算得上是一穷二白，哎，它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吃到它想吃的一切。

“当强盗？就凭我手中的这把枪？这只能糊弄糊弄这些普通人，若是碰上术师，那只有我们被人抢的份，没准人家想吃猴脑补补！”

离歌瞄了眼身旁奔跑着的猴子，在搞清楚自己是如何到达这个异世，寻找到回去的途径之时，便真的要与这只死猴子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相依相伴了。

“小猴子，在你主人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时，以后若是在有人的地方，别说话，只要脑子里想想，我便能知晓你想说什么。”

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在这个世界之中的确存在着一些能说话的动物，被称之为灵兽，在它们的世界里，自有一套和人类这般的修炼方法，不过对方修炼的目的，与这个世界人类修炼的最终目的有所不同，它们修炼，图的不过是能幻化成人形口吐人言。

如同神话传说般，只是自己是否也该让没有丝毫自保能力的小猴子修习，这样，也能让对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主人，你知道这是哪？”小猴子因离歌的话而停下脚步，好奇的问道。

“嗯。”

离歌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天上那孤寂的冷月，谁能想到，自己会来到这里，同样的夜晚，同样的一弯残月，可周围的一切却已经大不相同，衣袖下的双手握紧，目光坚定：“我们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一定能……”

而在找到回家的路之前，唯一重要的便是活下来，多呆在这战府的地盘一时，便多一分危险。

当离歌和小猴子顺着那人所言行进了不到两个时辰，当看到眼前的一块巨石上的字时，她便知晓此时的他们已身处何地——战家祖坟。

“小姐，这这便是战家祖坟么？可，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一马平川，连块墓碑坟包都没有。”猴子在巨石周围打转，不解的问道。

“看来这战家祖坟除了天罡地煞阵之外还有其他的阵法。”

离歌并未冲动的直接踏入进去，也许那个被她爆头的战府弟子同样不知这祖坟内除了天罡地煞阵还有其他的阵法，毕竟除了她，谁会晚上来这里，若是她的猜测无误的话，这种阵法她曾经在一本古书上见到过一次。

借天地之势所布下的一种幻阵，名为虚空幻阵，当日落之时便是幻阵启动之时，任何物体皆被藏于这幻阵之中，除了布阵之人本身，任何人所见皆为眼前这般空无一物，视为虚空。

然布阵之人似乎把重心放在这阵中天罡地煞阵上，所以这个阵法的等级也只是古书上所言的虚空幻阵中的第四级，从简单的视觉性迷阵上升到了精神层次上具有迷惑入阵者心神的作用，还未达到伤人的目的，这也是离歌觉得庆幸的地方。因为按照书中记载，若是虚空大阵达到第九级之时，那威力将无能能挡，神入杀神，佛入斩佛。

闯这样幻阵的方法很简单，也很难，一种是以阵法推算的方式破阵，这种方法最简单但是面对现在此时的情况而言，若是推算不到天亮这阵法都破不了，第二种则是从精神上摆脱这种误导，只要内心足够强大，心无杂念，方能破阵不被其所惑。

“主人，不如我们快快离开，这黑灯瞎火的，天罡地煞阵似乎很厉害。”小猴子见离歌眉头轻锁，知晓碰上麻烦了，否则以自己主人的行事方法怎么可能还站在这。

“闭嘴，如果连这点阵法都破不了，我们在这里只有等死的份。”

离歌撇了眼小猴子，那天罡地煞阵虽然是一大杀阵，但是并不代表她无法破解，而此时在接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之后，她便知晓，现在唯一能保命的资本便是平时为盗墓方便而熟读的那些到处收集来的古书上所记的阵法，否则她在这世界就真的是寸步难行。

“那主、主人你怎、怎么……”还不破阵，这话因离歌斜过来的目光给硬生生的憋回去了，露出一副‘我很听话，我明白，我闭嘴’的乖巧模样。

离歌因小猴子的这表情心情大好，嘴角上扬，朝着在那块大石下的猴子招了招手：“过来，我想到破阵之法了。”

小猴子不疑有他，直接蹦蹦跳跳的一脸开心的来到离歌的身旁，却谁知，在下一刻便如同做云霄飞车一般被离歌抓住其长长的尾巴沿着抛物线的轨迹直接砸向了眼前透着古怪的平坦杂草丛中。

“哎哟，主人，你、你……”

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的小猴子从地上爬起来，看向身旁也同时进入这幻阵中的主人，它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嘛，至于这般对它吗？它要去动物保护协会告她虐待动物，不过这想法也只能扼杀在它肚子里，用手掌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报复性的爬上离歌的肩头，在离歌的衣服上踩出一个个黑脚印。

“小猴子，你看到什么了？”离歌此时无心计较猴子这般报复性的动作，眉头紧锁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问向肩膀站着的猴子。

“主、主人，我们这是在哪？刚刚不还是黑漆漆的，现在这怎么天亮了？到处金灿灿的，主人，他、他是……”

小猴子因离歌的这一提醒才注意起自己的四周，景致全然不同，耳边传来在小河墓地时所听到的梵音佛唱，古刹钟声。这、这眼前之人，不，不就是——佛，与画像无二般的佛，此刻正满目慈祥全身笼罩在金雾之中盘坐于金莲之上微笑的望着他们。

005】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是什么？”

离歌面色平静的直望前方，小猴子这般惊讶的形容，无疑对方见到她所见到的一切，这也更加让离歌确定了这阵法的等级，也唯有在第四级时，入阵之人相互间还能沟通所见之物一样，若是到了第五级，恐怕整个人都会被这幻阵所惑，斩断一切外在的联系，弥足深陷。

“佛！是如来佛祖！主人。”

小猴子搔了搔脑袋，眼前所见它只是在画像中见到过，可现在却真实的呈现在了它的面前，一时之间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毕竟跟着主人盗墓久了，它才不相信自己和主人会有机会见到这位的一天，不入地狱才怪。

离歌自是感觉到了对方所想，也因这小猴子的话嘴角微抽，连这厮都认为她适合下地狱，又怎么可能见到真佛，这虚空幻阵第四级似乎并没有如同书中所想的那般厉害：“不过幻像而已，用不着兴奋。”

“世界万物皆是化相，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如你所在的这地方，所经历所感知的一切，你又认为是真吗？所谓的恩爱情仇皆不过是虚幻，倒不如放下心中执念，我渡你脱离这苦海凡尘如何？”

佛因离歌的话而微微一笑，就这般淡看着离歌，等待着离歌的回答。

离歌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这座比自己高大不知多少倍的古佛，桀骜的回道：“执念是什么？在你眼中是执念，在我心里是信念，苦海是什么？在你眼里这凡尘是苦海，可在我的眼中这凡尘是乐土。你不是我，焉知我之乐，若我真彻悟，亦不是由你来渡！”

佛没料到离歌并不因自己的话而有半分心动，静默良久，忽叹一声，似在做最后的努力劝说：“心有执念，是不能登仙临彼岸极乐世界，而你现在所追求的，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如梦一场，如你注定无得而归，你还会如此执着吗？”

无得而归，不过幻镜一场，若是自己眼前这般经历不过是黄粱一梦，再次醒来依旧在原地，那么她还会不会如此执着？离歌因对方的话而陷入沉思之中，终在对方以为她放下之时，离歌猛然抬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嘴角上扬，眼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我会，人生在世若如佛般彻悟，无悲无喜无梦无幻，无爱无恨四大皆空，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不能了，不能悟，不能舍，不能弃，参不透，舍不得，这才是人！若这人间在你眼中是苦海是地狱般的存在，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此话一出，以佛之言辨佛之语，说得佛哑然无言，低垂眼眸，而离歌接下来要说的话，却直中要害破其幻阵：“若我是战离歌，也许你得让我在这幻阵之中看到仙人，让这修道之人深信修炼最终有羽化登仙之时，可我是楚离歌，所以你便让我看到佛，可知，我楚离歌宁可相信任何事，最最不相信的便是佛！”

对一个根本就不信佛之人说教，又怎能说通，这幻阵也许对其他人有用，但是对她楚离歌毫无半点用处，一场佛与人之间的辩论终是由人获胜，巨大的金佛便在离歌和小猴子的面前轰然倒塌，化为碎片消失在虚空之中。这让离歌眼前又变得漆黑一片，只是借着月光再看向这所处之地，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坟墓，以及那墓碑上所写的字判断出这便是战家祖坟了。

“主人，这刚刚所见的是…假的？”

“自然，不然你以为呢？不是觉得你主人我该下地狱吗？又怎么可能有真佛那么好心的来渡我。”

离歌白了眼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猴子，同时看向看似平静也如那战府弟子所说的已经布下的天罡地煞阵。

古书上所解说的天罡地煞阵是从奇门遁甲中演化而来，这个大阵之中是由一百零八小阵共同组成，环环相扣，共分为三十六天罡小阵及七十二地煞小阵，每一个阵中都有八个阵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当一个完整的天罡地煞阵形成的话，那即便是神仙入内也必死无疑，故此这阵法还有另一个称谓，被称之为杀神大阵。

毕竟在奇门遁甲阵中只需要找出生门所在即可破阵，可是在天罡地煞阵中处处皆是生门，也处处皆是死门，从这阵法的生门而出，便很可能入另一个小阵的死伤之门，所以不能错一步，否则的话必死无疑。

除了这摆阵之人，否则任由谁都无法在安然进入后还能活着离开，因为这天罡地煞阵最难搞的不是这一百零八个小阵，而是它每日皆不一样，借助天地之势，日月之灵，也许今天这是生门，明日便是死门，千遍万幻其妙无穷。

“主人，这、这阵你能破吗？不能破的话我，我看我们还是尽早离开吧。”小猴子不敢乱动分毫，它从离歌的表情之中便知这阵法的厉害，人都有贪生怕死的陋习，更何况是小猴子。

006】大破天罡地煞阵

“这么看不起你主人我，若是真的天罡地煞阵我倒是无法破，可惜，这布阵之人所得的天罡地煞阵不仅残缺且是山寨的，充其量也就一个天罡小阵，要破它还不算太难。”

离歌在研究完摆在眼前的这阵法之后，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这阵法能蒙混大多数人，甚至是其他厉害的阵师，但却无法蒙混她这个见过真正天罡地煞阵阵法布局之人的眼，现在的她越来越庆幸自己曾对阵法感兴趣，有专门研究下去，否则今日定要止步于前。

“主人，你，你想干嘛？”

小猴子见离歌伸手朝自己抓来，连忙挪动着步伐，开玩笑，之前那不过是幻阵，主人把它扔进去没事，现在的可是杀阵，扔进去它可没活路，连忙用两只小爪子护住自己那红色的小屁屁，再把尾巴夹紧。

“我只是抓痒而已，你紧张什么？”离歌挑眉道，没好气的看着这小猴子，她在它的眼中居然是这般的不通人情么？

半蹲着从地上捡起数个石子作为探路石，目标精准的迅速的朝着所认准的数个地方扔去，而小猴子只能怒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所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一幕幕的凶险，若是主人刚才把自己扔进去的话，它绝对可以肯定，自己定会被那各类暗器给戳成碎肉。

离歌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看着眼前所变化的景象，视线集中在某一点，豁然出手对准虚空打入手中的最后一颗石子，随即纵身一跃，犹如矫健的猎豹一般，一手扯过小猴子猛然冲入了这虚空之中豁然开启的大门内，身形便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主人，我们这是在哪？”小猴子死死的拽住离歌的衣袖四处打量着好奇的问道。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墓地。”离歌把小猴子从身上拽下来，独自在这处空地之上忙碌了起来。

“墓地，为什么这墓地是这样子的。”小猴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座大山，谁能想到原本的一马平川满地坟墓在破阵之后居然是一座大山，那阵法居然把整座大山都给包裹起来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不仅是这战府的祖坟，还是战家的灵脉所在之处……”离歌瞄了眼那座山的洞口，继续手中的动作。

借着月光，小猴子看着自家主人抬头时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以及眼中闪过的红光，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果然惹谁都行，就是别惹主人，她可不是吃素的。眼见着离歌在这大山四周低着头打转转，不像挖坑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主人，你在干什么？”

“既然把人家的阵都破了，未免让人家没面子，自然这阵棋和灵石咱也收了。”

离歌继续忙活着，把那些地上摆阵用的阵棋和灵石装起来，这些东西，虽然已经用过了，但是怎么说还挺值钱的，这战离歌身为这战府之人，却身无一物，一穷二白，拿战府一点这个当补偿也不为过吧！

“主人，你太…太对了。”终是忍住内心想说的话，小猴子一脸谄媚的说道，你这样还是给人家留面子呢？人家是雁过至少给人家留点毛，它家主人是雁过毛都不留，一锅端。

“主人，我帮你。”小猴子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至少得赶在天亮之前盗好，逐也积极起来，所收棋的速度比主人离歌还快。

终一百零八面阵棋与一百零八块极品灵石皆被离歌两主仆给悉数收入囊中，看着鼓鼓的大袋子，离歌眉头微皱，希望能在这祖坟内挖到个空间宝器来装装这些东西。

不知是战府中人对于自家的这天罡地煞阵太过自信了还是未曾想过谁有这个胆量跑到他战家祖坟上来，总之当离歌步入这山洞内时没发现任何的异状，连基本的阵法都没有布置一个，若是其他家族之人怎能想象得到这战府的祖坟居然会是在山洞之内，整座山底都被掏空了。

一个巨大的洞府内，数具石棺横放与此，一眼望去，所摆放的棺位从整体上看正是一副八卦图，所有的棺木都是围绕着这洞府内的一湖。此时的离歌不得不庆幸那个战离歌还好不是草包也不是傻子，相反先天不足后天倒是很刻苦，看过不少杂书奇谈，否则她可真的对眼前之物束手无策。

从脑海中的资料和自身的感受来看，她就已经知晓这便是他战府历代守护与此的源头——战家灵脉。只不过这湖不过是灵脉的冰山一角，如果没有感知错误的话，这整座山所压着的，她们脚下才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