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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缠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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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臣的脸上有泪,红着眼眶望着她,满脸狂乱,他的呼喊,留不住若恩,“乔若恩,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会回来求我!”
  若恩开门出去,墨臣的声音在身后回荡,那样清晰,他痛苦狂乱的脸深深的印在脑海里,刻在记忆里,她下楼,身体在颤抖,手也颤抖的厉害,她摸索着口袋,手机还在,拨通了急救电话。
  她躲在角落里看着救护车来,看着几乎人员抬着墨臣下来,上了救护车,目送着救护车呼啸离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为一个侵犯自己的男人会担心,是为了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好吗?若恩痛苦的蹲在地上,她告诉自己,不管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好与坏,今天,他们已经彻底了断了,不再有任何关系。
  *
  若恩一个人游荡在街上,没有去找严磊,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漫无目标的走着,失魂落魄。身上,脏的难受,血腥味儿几欲让她想要呕吐。
  身上还有些钱,若恩找了一个普通的旅馆住下,没有人打扰,关掉手机,闷头就睡,昏昏沉沉醒来,看看窗户,天正黑。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好似生病了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她打开手机,上面有短信,是严磊发来的,还有未接电话的通知,都是严磊的,十几通电话,他找她要找疯了。
  若恩正要放下电话,手机响起来,是严磊的,她接通,那边传来严磊急急的声音,“若恩,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出了什么事吗?”
  若恩撑着身体站起来,看到了对面镜子上的自己,红肿的唇,脖子上都是斑斑吻痕,触目惊心,都是墨臣留下的痕迹。
  她需要和严磊谈一谈,她曾经想着,她的第一次是要和严磊度过的,在新婚的时候,可是,她的第一次早就没了,而且,她忘记怎么没的,而昨天的事,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我在XX旅店……,你过来吧。”若恩说完挂断了电话。
  若恩吃了点晚饭,听到有人敲门,她想肯定是严磊来,便起身去开门,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看到的人不是严磊而是沈志恒,他怎么会来,怎么找到这里的?若恩很意外,也下意识去去关门想要阻止沈志恒进来,可是沈志恒却已经大力的推门进来。
  她紧张的后退,看着沈志恒关上了门走近她。沈志恒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盯着若恩的唇还有她脖子上的吻痕,那眼神,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若恩刚想开口说话,沈志恒却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抵着她向前走,若恩被迫向后退,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惊恐的望着沈志恒。
  沈志恒却若无其事的问:“若恩,乖乖告诉爸爸,你妈妈有没有送给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若恩对沈志恒有着说不出来的害怕,什么礼物,他在说什么,若恩想了一下,摇头,艰难的说:“没有……。”
  “真的?”沈志恒沉稳的脸上带着质疑。
  若恩的眼神变冷,盯着沈志恒,他的手几乎要多走她的呼吸,可若恩努力让自己不再惊慌,镇定自若的道:“是真的,我跟妈妈只见了那一面,来不及说什么,她就出事了。”
  沈志恒的脸靠近若恩,他的唇几乎要吻上了若恩,若恩只觉得想吐,恶心,“放开我!”她挣扎,双手胡乱挥舞之际在沈志恒脸上抓了一下。
  “很怕我吗?是不是?!”沈志恒恼怒,脸色一沉,将若恩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横抱起她扔在床上,床不算软,若恩被摔的一阵眼花,心也几乎要跳出来,大喊着救命,人也急急的要逃走,可是却被沈志恒压住。
  “救命……!”若恩拼死挣扎,她怎么都觉得沈志恒要置她于死地的感觉。
  “住口!”沈志恒怒喝。
  “爸,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我爸爸,你放开我,爸爸你看看,妈妈在看着我们你看,她就在你身后!”若呢惊慌失措的说着,希望沈志恒想到妈妈,想到他的长辈身份,有一点良知,可是她完全错了,他的良知此刻不存在的。
  “云芝吗?”沈志恒冷笑,伸手去拽若恩的裤子,“她可不是你妈妈。”
  云芝不是她的妈妈?若恩疑惑却来不及多想,她惊恐的挣扎。眼前的男人是养育了她十几年的长辈,可是这一刻却化身魔鬼,她踢打着,嘶吼,“放开我……救……命……。”
  “别叫了!”沈志恒满脸阴狠挥手,一耳光重重的扇在若恩的脸上。“东西在哪里?”
  若恩一阵晕眩,“我……不知道!”
  “说!”沈志恒又是一巴掌重重打在若恩的脸上,若恩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安静的躺在那里……。
  沈志恒看着昏过去的若恩,再度扬起的手停下,望着若恩的容颜,他狰狞的脸也慢慢的柔和起来,他的眼睛贪婪的望着若恩的脸,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游移,描绘着她的眉眼,他的眼神不是在看若恩,仿佛在透着若恩看另外一个人,眼神有些散乱,“茜茜,你还是那么漂亮……。”他呢喃着一个他熟悉的名字,手去拉拽若恩的衣服,也低头向若恩胸前柔软吻了上去……。


婚恋缠绵
057
  就在沈志恒要得逞之际,门被人砰地一声撞开,严磊一脸焦急和内疚的闯了进来,他看到了昏迷过去的若恩光裸着身体被沈志恒压在身下,回忆如潮,他忆起了那段纯真的感情,眼不由红了起来。
  沈志恒被打扰,满脸不悦,抬头望向严磊,“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
  严磊的脚步停在那里,不肯前进又不肯后退,沈志恒以为严磊会乖乖出去的,正要继续为所欲为的时候,严磊抓起了地上的椅子,向沈志恒砸去。
  哗啦一声!
  椅子破碎,沈志恒不防备,昏在若恩身上。
  *
  若恩幽幽醒来,一刻的迷惑后,脑海里想起了和沈志恒对峙的那一幕,他解她的裤子,他想对她……若恩猛然惊醒,她望着四周,陌生的地方,不是她住的那个小旅馆。
  再看看自己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脑袋一团乱。她清楚感觉到身体很痛,尤其是胸前火辣辣的痛,揪开衣领看了一下,上面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有的地方都破皮了,可以清楚看到牙印。
  若恩只觉得周身一阵发凉,身体僵直,她眼中都是惊恐,受到刺激一般,伸手捂着自己的头,痛苦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天昏地暗,世界毁灭一般。
  严磊从外面回来,穿着一身休闲服,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手里拎着的应该是饭食,他看到若恩醒来,忙关上门走过去,把盒饭放在床头柜上,关切的道:“若恩,你醒了!”
  若恩惶然的望着严磊,满眼空洞,好似不认识严磊一般,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洋娃娃,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许久她突然一把抓住了严磊的手,一脸痛苦,急切的问:“你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对不对?!”
  严磊一把将若恩抱在怀里,本想说没有的,可心肠一转,却道:“别多想,先吃点东西。”
  若恩发疯一下拽着严磊的衣服,低吼,“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沈志恒他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严磊一脸悲痛和内疚的道:“对不起若恩,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如果早一点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他说谎了,说谎了,若恩对不起!
  若恩的心,彻底跌入了地狱之中,软软的瘫坐在哪里。先前抱着的幻想彻底幻灭。她的的心无法承受这样的变故和打击。先是沈墨臣的侵犯,如今又是沈志恒,一个父亲一个儿子,是他们肮脏,还是自己肮脏?!
  她竟然哭不出来,心麻木的渐渐失去了疼痛感。心如死灰,厌倦这个世界,厌倦世人,厌倦自己,憎恨自己!
  严磊将若恩推开一点点,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脸,低声道:“若恩,我们走,跟我离开这里。沈志恒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刚才打伤了他,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若恩转头痛苦的捂住了脸,言语中都是恨。
  严磊却急急的道:“若恩,为他付出生命不值得,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是你,我依然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如果你有个什么,你让我怎么办!”
  若恩望着严磊,她摇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她要和沈志恒同归于尽,即便不死,她也要他坐牢,她要告他!
  严磊急急的道:“若恩!我需要你,我不可以没有你,不想再失去你。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我不准你离开我,更不准你有鱼死网破的念头,你要好好活着!”
  “不!我不配……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若恩的眼泪终还是落下来,面临这样的巨变和遭遇她几乎要崩溃,甚至想到了死,那是养育她的人,对她有恩情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为什么?!她不懂,不明白!
  道德伦理,养育恩情,还有深深的恨,撕扯着她的心,似乎要将她撕碎了一样。她痛苦的摇头,恨恨的道:“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要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严磊原本焦急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把若恩死死抱在怀里,“好,那我跟你一切留下来,你在哪儿,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跟你分开,我们去告他,我现在就报警!”
  “不!”若恩慌乱的摇头,推拒着严磊的怀抱,急急道:“不!你走,不然沈志恒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杀了你的,你快点离开这里。”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走。若恩,其实你明白,告了他又怎样?以他的势力,最后会不了了之,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先跟我离开这里再说,好不好?不要有傻念头。”严磊将若恩紧紧抱住,“听我这一次,若恩!”
  若恩的脸埋在严磊的怀里,久久不语,她的世界,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失去了意义,留下的只是一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和一颗残破的心……。
  *
  若恩离开了,抛下了一切,离开这座城市,爱恨屈辱,是不是会随着时间淡漠一些。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要继续活下去,她一定要离开这个伤心地。飞机飞在三万英尺的天空,她麻木坐在那里,睁着眼,不说不笑,不吃不喝,仿佛空气般的存在。这些天,她一直都不说话,严磊也拿她没办法,只是听他的话,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行尸走肉一般。
  “姐姐,你看我的花瓣漂亮吗?”隔壁座位的一个小女孩肉呼呼的小手举着一个矿泉水瓶子让若恩看,“姐姐你看呀,好看吗?”
  若恩空洞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小女孩将花瓣扯下来放在了矿泉水瓶里,举高了给她看。一脸天真的笑,用那双纯真的眼睛望着她,好似希望她说漂亮。
  若恩麻木的心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不由自主的道:“好看,姐姐以前也喜欢把花瓣收集好,放在瓶子里,只是忘记了丢在哪里……丢了……弄丢了……。”若恩喃喃自语。
  “姐姐的花是橘黄的吗?”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问。
  若恩淡淡的笑了笑,“不是,姐姐的花瓣是红色的,红色的……。”
  若恩说着,眼神变得悠远,迷离,红色的,红色花瓣……她重复的呢喃,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抓不住……。
  “噢,我知道了,姐姐的花瓣一定是玫瑰花啰。”
  玫瑰花,玫瑰花!红色的!
  一个个片段在她脑海里闪过。
  是墨臣哥哥送的花。
  他在国外,她却每天可以收到墨臣送的玫瑰花,花瓣带着他的气息,带着他的消息,传递到她身边。
  花瓣一片片被她风干收集,装在瓶子里。
  记忆一点点鲜明,墨臣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哥哥,童养媳是什么?
  小光头你真笨!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小光头,我不能失去你。
  哥哥小灰死了,小灰死掉了,呜呜!
  别哭,小灰只是上了天堂!
  ……
  回忆瞬间在脑海里清晰,汹涌的好似波涛一般,冲击着她的心和思绪,一下一下,让她猛然想要坐起来,却因为安全带的关系,又跌坐在哪里。
  “怎么了若恩?!”严磊担心的问。
  若恩没有回答,脸变得苍白如纸,咬着唇,压抑的哭了起来,泪珠一颗颗滚落,酸涩,苦楚。她想起来了,想起了和墨臣儿时的记忆,想起了小时候相亲相爱的彼此,也想起了,墨臣第一次吻她,第一次缠绵,想起了他满是牙膏泡沫向她求婚,想起了他们的分手还有她去求他不要结婚。
  原来,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回忆,墨臣是她最亲的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那场车祸让墨臣变成了她的陌生人,陌生的哥哥。此刻,她体会到墨臣为什么有那样痛苦的眼神,想着他的痛苦,她好心疼,可是想着墨臣那一天的粗暴,不顾她的意愿占有她的身体,却又恨他,为什么要伤害她。
  失忆前的感情,他们是至亲,她在乎墨臣,虽然她不确信那是爱情,起码因为亲情在乎着。可失忆后对墨臣的感情,是恨,是怨。这两种矛盾的感情,在若恩的体内厮杀着,争斗着,都要恶狠狠的将她撕成两半。
  若恩脑海里闪过那一天,她对墨臣的决然,她恨恨的说,她和墨臣以后是陌生人,不想再见到他,他们以后不是亲人,不是朋友!
  想着沈志恒的侮辱,她的恨占据了上风,是的,恨!他们以后只是陌生人,陌生人,她要离开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让沈志恒和沈墨臣从她的生命中退出……。
  不管失忆之前还是之后,她爱着的都是严磊。可是,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资格和能力,她是一个污点,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点……。
  *
  海乔集团总裁办公室
  墨臣坐在那里忙于工作,英俊的脸冷硬一片,原本深黑的眸子多了许多阴沉,周身都被冷冽的气息笼罩着,连着几天,下属都被这种气息熏陶的战战兢兢,能不进总裁办公,就千方百计不进去,非进去不可的也得在门外念几遍阿弥陀佛保佑自己不被狠削。
  只有司云凡似乎不惧,不过看着这样的墨臣,他也收敛了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只是试探的问墨臣,“人,还找不找了?”以前若恩不见了,墨臣便恨不得满世界的找,可这一次,竟然没有表示。
  墨臣正在签字的手,停顿了一下,冷冷道:“找什么。”
  “不后悔?!”
  墨臣的眸子里闪过不悦,“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
  他再爱,也有底线。他一直觉得,若恩和他是一个整体,他们是息息相关的,可是,他错了,他们是两个人。若恩要走的道路和她的命运,不是他可以左右的。找到了又如何,结果还是一样,她的心在别处,他越靠近,越是彼此伤害。现在的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怎么走,随她去吧。
  想着她的决然,想着她说的那些话,墨臣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那一刀刺在他身上,也刺在了他心上,虽然伤口在愈合,可是心却还在痛,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缓解那份疼痛。
  若恩的那一刀,也代表她要和他一刀两断,很好,那么就一刀两断。他有点恨,恨她的绝情,为什么对他总是那么狠,失忆前是,失忆后也是。
  墨臣告诉自己要从他的世界把她抹去。
  可却又在等着!
  等着她回来求他的那一天!
  可墨臣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五年的时间,很漫长,可相对于人的一辈子来说却也算短暂。而发誓再也不见墨臣,再也不回来的若恩,怎么也想不到,五年后,她再度踏上了这片土地,回到了这伤心之地。
  她被墨臣说中了,她总有一天会回来求他!
  五年,若恩内心的创伤,没有填平,却变成了一个怪物,男人的接近和碰触,会容让她呕吐不止,就连严磊的碰触也不例外,那可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人,是他陪着她度过了那段地狱般的生活,让她能坚持到现在,勇敢起来。
  可是,他们最终还是分离!
  五年前,她用死威胁墨臣不嫁给他,五年后,却依然成为了他的妻子,她是一个和墨臣的爸爸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她无时无刻不在恶心着自己的这具身体,可是,依然要依附着这具身体存活。
  是沈志恒将她的生活颠覆,堕入了深渊中,和墨臣在一起,只会让她继续沉沦。五年的时间,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如今却又重新和以前的人牵扯起来,是缘还是命?!
  。。。。。。。。。姐是时间分割线*姐是时间分割线*不准无视姐*姐不是传说*姐是时间分割线。。。。。。。。。。。
  五年后—现在
  墨臣突然闯进浴室来,两个人对峙着,有一刻的恍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若恩,她拿了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正欲向外走的时候,手腕一紧被墨臣拽住。
  若恩的心怔了一下,转头去看他,墨臣眼中有几分醉意,正慵懒的望着她,明显是喝酒了。他的眼中没有那种属于情欲的东西,若恩放下心来,可是也不知道墨臣这么拽着她做什么?
  “帮我放洗澡水。”墨臣淡淡的命令,也坐在了浴池的边上,若恩从他掌心里抽出手来,帮他放水,池子很大,放满需要一会儿时间,她正要走,墨臣还不依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臂弯中。他坐着,她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衣服,帮我脱衣服。”墨臣微微蹙眉,似乎对于若恩的不自觉有点不悦。
  墨臣有五六分的醉意,若恩有十分的伤心。墨臣喝酒是因为若恩而心情不好,若恩伤心是因为磊子离开。相伴了这么久的人就这么从她生命中退出,心很痛可又无奈。
  对于墨臣这种要求,若恩本想一走了之,置之不理的,可是想了想还是没走,不谈墨臣救了磊子,如今她嫁给了他,这点小事,她还是可以为他做的。伸手去帮他解领带,除去外套,而后一粒一粒的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挂在自己臂弯中,裤子,她没打算帮他。
  墨臣双手松开她的腰,撑在浴池边缘上,说:“动作挺熟练的,看来这五年,你没少做这样的事。”
  “水好了,洗了早点睡。”若恩不生气,不难过,就当他在胡言乱语,其实也是真的没什么好生气好难过的。淡淡的说完了,一脸平静的离开。
  墨臣很久才从浴室里出来,下身围着洁白的浴巾,和他古铜色的皮肤行程了强烈的对比。如今的他快二十九岁了吧,岁月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更多添成熟魅力,这么多年,他的身材保持的还是那么好,没有一点点变形。
  若恩本以为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今天看起来有些生气的墨臣,意外的是,他没再找她的不痛快,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他上了床后倒头就睡。
  双人床挺大的,两个人各占一边,中间的空隙好似一条银河,将两个人的身体和心划的远远的。若恩睁着眼,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坠子,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都是严磊,其实这样也好,磊子是该有他的幸福,她不过是一个怪物,什么都不能给严磊……。
  第二天墨臣先醒来,睁开眼看到了身边依然在熟睡的若恩。脸颊粉红,肌肤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的手撑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小小的嘴巴……。
  手也忍不住抚上若恩的脸颊,摩挲着,却又忍不住去捏捏她挺俏的鼻子,她在他身边,就在他身边,心踏实了许多。墨臣的手指落在若恩的唇上,不禁有些感慨,这张小嘴,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让人伤心。
  若恩正睡的香甜,墨臣的手在她脸上流连,痒痒的,却又温暖,可也让她睡不安稳,闭着眼,伸出双手抓住了墨臣的手,迷迷糊糊的嘟囔,“磊子……别闹……。”
  墨臣的脸色瞬间一变,冷若冰霜,心也跟着一拧,痛了起来。气怒之下,他甩开若恩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若恩吃痛睁开眼,朦胧的视线看到了墨臣带着怒气的黑眸。
  她完全醒了,都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只是疑惑,一大早墨臣哪来这么大的怒气,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疑惑而无辜的眼睛盯着墨臣,好似在指责他,你又发什么神经。
  “乔若恩,我是谁?!”墨臣的手没有放松,反而捏的更紧,若恩的小脸在他的手里都变了形,很痛,很痛,“你是墨臣啊……。”
  墨臣气急败坏的松开了若恩,真好,醒来叫他的名字,睡着了,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明知道只是习惯,可就是这习惯,让他气的不行。
  若恩不再理墨臣,翻了个身继续睡,她可是辗转到凌晨才睡着,现在还困的厉害。在若恩转身间,墨臣的视线不期的落在了若恩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眼睛不由刺痛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只见若恩手臂如玉的肌肤上,有许多交叠在一起的细碎伤痕。他的心忍不住一沉,手也抓住了若恩的手臂,“这些伤痕怎么回事?”
  他的手似乎要捏断了她的胳膊,若恩平躺,回头望向墨臣,只见他的眉头紧蹙着,黑眸的视线盯着她的手臂,若恩忍不住顺着墨臣的视线扫了一眼胳膊上那些细碎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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