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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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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特意去查了一下,盛华的人都藏的挺深,以那个陈董为首,看起来没跨足黑道,但或许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到位。”洛鹰说:“从今天的情况看,应该是Vason先生和擎禹的关系还有他的身份已经泄露了,否则不会挑在那么准的时机半路冲出来截住他们。”
“Fuck!”白以康转身看向屋子里的所有人:“怎么他。妈可能泄露出去?除非咱们的人里有……”
内奸二字还未出口,众人便已面面相觑,一脸要大祸临头的危机之感。
“妈。的!”白以康烦躁的抓了抓头顶的短发:“那几个人呢?不是被抓回来了吗?关哪儿去了,我去看一眼!”
“要不,还是等Vason先生回来再说,先让那几个人多活几天,毕竟事情还没弄清楚。”洛鹰道。
“活个屁!借了他们天大的胆子敢跟老子玩阴的!没开枪只拿刀和棍子下手不想引人注目是吧,想要火拼就他妈给老子掏出枪来大干一场,来这一套真他。妈让人火大!”
“先别动那几个人。”一直没怎么参与过他们这些事的苏伦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去,平声说:“Vason先生就想到你这脾气肯定要杀过去,他醒了之后让我告诉你先等几天再出手,对方这是在投石问路,今天只是一个试探。”
白以康抿嘴不语,拢眉看着窗外的某一点许久:“我记得他车后座的暗格里有一把枪,他自己车里的东西难道忘记了?”
“当时楚小姐在他车里。”苏伦提醒道。
“Fuck!我就知道那女人早晚得害了他!真他。妈应了那句古话,自做孽!”
*
楚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寂寂冷夜里她蜷缩着身体靠在沙发里,却睡的并不安稳。
直到隐约听见卧室里传来一点声响,她募地睁开眼,忘记了去穿鞋,连忙光着脚直接奔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见何彦沉似乎要喝水,放在床头柜上的半杯水落在地上,他正要捡水杯,楚醉走过去将水杯捡起来放在一旁。
“我去给你倒水,你别动。”她轻轻将他按回了床里,没让他手伸过来。
何彦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呼吸略有些粗重,楚醉先是一愣,不禁将手贴在他额上探了探:“苏医生说你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烧,居然真的有些热,万千别乱动,我去拿药。”
楚醉起身将床头柜上的退烧药和消炎药按照上边写明的剂量各拿出一粒,然后又换了一只干净的杯子倒了些纯净水,走回床边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身:“来,把药吃下去。”
何彦沉看了一眼她手心里的药,厌恶的想要转开头,楚醉适时将他头转了过来:“这是退烧药,你后背全是伤,受伤发烧比因感冒而引起的发烧更严重,快吃下去。”
见他不动,楚醉拧眉,一边不满的嘀咕一边强硬的将药送到他嘴边:“以前我生病不打针不吃药的时候你是怎么说我的?上次你胃病发作了才肯吃药,现在也要等到烧的神智不清的时候让我强塞给你吃是不是?”
“张嘴!”见他抬眼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楚醉狠了狠心,将药粒往他嘴里塞:“张嘴张嘴!”
直到他终于放弃抗拒,张开嘴,楚醉顺利的给他喂了进去,又将水举到他嘴边,似带着诱哄的轻声说:“乖,喝水咽进去。”
他照做。
等到他喝了大概半杯水,楚醉才将水杯拿开,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下,转身洗了一条冷毛巾过来折叠成长方形放在他额头上,见他因为额上的冰凉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楚醉难得的温柔一笑:“睡吧。”
说罢,她收起水杯就要出去。
手腕忽然被握住,她转头,见何彦沉黑暗的双眸牢牢锁着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却握的有些紧。
“怎么了?还哪里不舒服?”楚醉忙转回身仔细看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目光暗沉的吓人:“是伤口疼吗?”
她俯下身想要将他翻过身去看看伤口,却被他按住正要揭开被子的手,眼里似是多了几分无奈:“我不是女人,没那么娇弱。”
“受伤这种事情哪里分什么男人女人!”楚醉坚持要看他伤口,却因为力道的轻重没掌握好而似乎扯痛他伤口,眼见他脸色白了一下,却没吭声,她不敢再动,双眼小心的盯着他眼里的无奈:“疼不疼?”
“让你受伤躺在这里,我再没事就扯扯你肩膀试试?”何彦沉凝眸瞥向她眼里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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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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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3000+(漏看本章的话肠子都会悔青滴~)
“让你受伤躺在这里,我再没事就扯扯你肩膀试试?”何彦沉凝眸瞥向她眼里的小心翼翼。
楚醉不禁暗暗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碰他,轻轻抽了抽手臂,却没从他手里抽出来。
“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你别拽着我。”她又动了动,但不敢再使太大力气。累
“你一夜没睡?”何彦沉瞟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的指针刚刚走过凌晨4点。
“我睡了,听见房里有声音就醒了。”见他是在关心自己,楚醉没再挣脱,反而缓缓俯身趴在床边看着他脸上的苍白:“你不用担心我,我一点伤都没有,吃的饱睡的好,你只要养好自己身体就够了。”
“还有公司那边,我明早就给陈恒打电话跟他请几天假,至于你可是总经理,谁敢记你旷工啊,反正我昨天刚回商氏上一天班就又要请假,何总你可千万别辞退我,等小女子把你伺候的活蹦乱跳之后,一定继续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着说着,楚醉更又用力的点点头,像是在自我肯定,眼神无比认真。
“马屁拍的很到位。”何彦沉对她那一副“三好员工立誓”的姿态做出极中肯的评价。
在楚醉狡黠的咧嘴一笑时,他盯着她这多年来久违的慧黠神情许久许久。
“彦沉……”楚醉见他现在心情似乎还可以,正想开口问他些什么,却见他放开她手腕,闭上眼,不再言语。闷
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哽在喉咙口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悄悄退出了房间。
卧室的门被楚醉从外边轻后轻脚的关上,何彦沉募地睁开眼,沉鸷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
*
天亮后,楚醉便翻坐起身跑去洗脸刷牙,然后跑去厨房热粥,热了一半,想悄悄进卧室看一眼何彦沉醒了没有,便举着搅动枣粥的汤勺走了过去,刚一打开门就见他裹着被子要下床。
“你干吗!苏医生都说了你现在不能乱动,昨天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万一被扯到那又得重新上药!”楚醉赫然奔进门,一把将手里的汤勺仍在柜子上,伸手按住他这裹着被子就要在床边站起来的身体:“快躺下去!”
何彦沉脸一黑,将裹在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闷头沉默了几秒,压抑着沉声开口:“我要去厕所。”
想到苏医生昨天给他缝完伤口后又给他挂了一瓶水,大清早就急着要去厕所也是正常,楚醉吐了口气,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按住他,轻声说:“上厕所还不简单,要不我拿个塑料盆过来你将就将就?”
何彦沉先是用着能杀死人的眼神注视着她晶亮晶亮的眼睛,憋了半天才暴出俩字:“不用!”
楚醉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得逞,笑眯眯的:“可是苏医生都说了,你现在最好不要动,不就是要上厕所吗?在医院里那些大爷大妈不能下床的时候都是用这种办法解决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弄到身上的……”
“楚醉!”何彦沉脸色难看的瞪着他,须臾,无奈的闭上眼叹了口气:“别闹。”
“那你求我,求我扶你去厕所。”见他难得屈服,楚醉陡然站在床边掐着腰,贼贼的露出一脸的笑,满脸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胜利之感:“不然你直接就地解决吧。”
何彦沉满脸阴霾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好吧我去给你找盆子……”楚醉转头就要走。
骤然,身后似乎传来被子被揭开声音,楚醉孤疑的回头看了一眼,登时向后退了一步急急忙忙背过身去:“何彦沉,你是暴露狂啊你!快把被子盖上!”
“给我脱衣服时你怎么没想到这句?”他冷冷的坐在床边斜眼瞥着她。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昨天帮你脱衣服擦身体还有换床单的时候你昏迷不醒的跟一条死鱼一样!现在你这是睁着眼睛上上下下一丝。不挂的!吓唬谁呢你!”楚醉背对着他一脸愤慨。
“又不是没见过,连女儿都三岁了。”何彦沉抚额轻叹。
听出来他这明显是极其内敛的在说她装纯情,楚醉脸色一僵,骤然转身直面向那具青青紫紫又被纱布绷带包住几块皮肤的男人身体,直愣愣的盯着他上上下下的看,从他的头一直一点点一下滑,中途路过某个因为被她盯着而似乎渐渐有了反映的一点,然后迅速又落到他脚上,直看得何彦沉频频皱眉:“你看什么?”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楚醉视线往上升了回去,瞪了他一眼,在他满是诧异离奇的眼神下大大方方的转身去拿昨晚买的那套浅色的男款棉质睡衣,然后走回床边一把抬起他的手臂就要给他穿上睡衣。
“Shit!你下手轻点!”被她这忽然举起手,何彦沉脸色骤地一白,终于受不了的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穿这东西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要上厕所?”楚醉顿时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看:“客厅里的窗户可透亮着呢,而且没有窗帘,我就这么扶你赤身裸。体的穿过客厅去厕所,对面楼的人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说不准怎么误会我呢!”
“难不成……”楚醉忽然挑眉,笑吟吟的俯首在他耳边轻问:“何总,你有暴露倾向?”
何彦沉看了她一眼,沉了沉脸,忍了,没再说话,任由她帮他将衣服套上。
“那只手也抬起来。”楚醉转到他另一边,见他不动,顿时伸手再次用力举起他手臂。
何彦沉骤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你还不知道?女儿都三岁了!装什么深沉!”
楚醉眉飞色舞的在他眼前歪了歪脑袋,然后在他几乎聚满无数风暴的眼神下亲手帮他穿上裤子。
穿好后,抬脸看向他,见他脸色黑的快赶上包青天了,貌似她帮他穿裤子的时候很不小心的将他那种男款睡裤前边有着一小排扣子的地方给小心翼翼的每颗都扣紧,期间小拇指隔着布料若有若无的又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他越是一脸紧绷,她越是一脸“纯情”的继续扣啊扣。
直到她站起身,迎上他的黑脸,她微微一笑:“怎么不说话了?”
“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说什么?”何彦沉不冷不热的看着她眼里的喜色。
这女人果然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他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倒是有十句等着来对付他。
“正好,我还没说完。”楚醉双臂环胸,用着十分正式的口吻:“三年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纯粹是一场意外。”
“虽然那天晚上确实是我把你给……强了!”
她纠了一会儿措辞,皱了皱眉,继续说:“但是那天我过生日,喝多了,可你是清醒的吧?既然我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把你何彦沉给按倒,你是男人,力气比我大!你说你当时怎么就不反抗?你但凡要是反抗过,我就不能稀里糊涂的跟你有了孩子!”
“还有!”楚醉抱着胸一脸旧帐新翻的凶恶表情:“我对那晚的记忆仅限于把你扑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干吗死咬着我不放,好像我多浪。荡一样,我就应该对你这暴露狂习以为常了吗?谁知道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欺凌我一个醉的不省人世的弱女子的……”
醉的不省人世的弱女子?
何彦沉嘴角隐约抽搐了那么一下。
现在眼前这个掐着腰满脸控诉无辜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是什么得性。
三年前那一晚简直是惨无人道,连他都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像是不经人世的女人曾经背着他偷偷看过多少A/片,才能在那天晚上喝醉之后露出色。女本性上演了一场恶女压男的大爆发,甚至从技巧到体位还有各种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姿势全用到了他身上。
“你说话呀!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是吧?”楚醉一脸深刻教育的看着何彦沉意味深长的表情。
“楚醉。”
“说。”
“扶我去厕所。”
“……什么?”
“厕所!”
“……纳尼?”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楚醉还没从自己那一副官腔的深刻教育中回过味来,猛地一瞪眼,连忙上前扶他站起身往外走。
还好最终去的及时,她可不想再洗一条被子……
正文 第124章 3000+
下午,苏伦过来给何彦沉重新检查了一遍身体,又给他吊了两瓶水,监督他吃过消炎药之后才罢休。
苏伦本来就没收医药费,楚醉昨天麻烦过他一次就已经在心里过意不去,见他今天又来了,忙趁他在检查的时候翻了翻何彦沉昨天从衣服里掉出来的钱包,从里边拿出厚厚的一叠钞票摆在茶几上,又旋身去准备些饭菜。累
等到苏伦要走了,楚醉连忙俗气到不能再俗气的把那叠钞票强硬的塞到他白大褂的侧兜里:“苏医生,你看我们这么麻烦你实在是太不好意思,这点钱你先收下。”
“这可不行!”苏伦忙将那叠钱拿出来塞回楚醉手里:“楚小姐,朋友帮忙没有给钱的道理,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
“可是那些药看起来都是国外的一些贵重药品,就算你的出诊费我不给你,那些药费……”
“把钱收回去。”苏伦笑着按下她又塞钱过来的手:“你再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可……”楚醉还在和他推桑着,想了想:“要不你留下吃顿饭,我刚才就怕你不收这钱,那你留下吃一顿饭也好让我心里舒坦一点……”
“他不饿。”忽然,何彦沉穿着那套早上她亲手给他伺候上的睡衣站在卧室门边,一手按着手背上刚刚拔了针后放上的一块棉球,目光冷冷的投在楚醉跟苏伦互相在推着钱时而交握的手上。闷
苏瞳还因为何彦沉居然能走到门边而惊异的看向他,苏伦却是刚一看见何彦沉的视线落在哪里时,顿时像是触电了一样连忙收回手,清了清嗓子尴尬道:“对,我不饿。”
楚醉猛地转头看向苏伦的眼神,又看了看何彦沉淡冷的目光:“你怎么知道他不饿?谁让你下床了?刚养了一天就下床,明天你是不是还想出去跑一圈啊?”
说着,她连忙将钱又塞到苏伦手里,然后转身走向卧室,伸手就要扶着何彦沉回床。上躺下。
苏伦趁机将钱放回茶几中间,看了他们一眼,便走到门边:“楚小姐,我先走了。”话落,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楚醉刚把何彦沉推上。床让他坐下,一听到苏伦出去了,顿时转身跑了出去,急急忙忙奔出了门。
苏医生越这样,她心里越过意不去,追出去时见他已经出了小区,忙又跑到小区外边,却忽然看到苏伦上了小区对面路口停放的一辆白色法拉利。
且不说苏医生怎么会有钱到这种地步,楚醉盯着那辆法拉利驾驶室这一边的车窗,虽然看不见里边开车的人是谁,但她认识这辆车。
目光在那辆白色法拉利绝尘而去的刹那看向车牌号,澄澈的眼神微微一颤。
果然是她在海边别墅看见的那辆!
可这车不是什么他们的二东家的车吗?苏伦只是他们的私人医生,怎么这所谓的二东家居然亲自送他过来给何彦沉治伤,又在这里等这么久载着苏伦离开……
为什么她会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眼皮忍不住一阵跳动,她揉了揉眼睛,若有所思的走了回去。
刚一回家,见何彦沉正坐在客厅里看他自己的手机,楚醉忙上前:“怎么又下床?你以为自己只是一场小感冒还是什么?”
“我又不是瘫痪,修养了一天好歹有力气能走几步,只要不扯动背后的伤口就没事了。”何彦沉目光看着手机里的未接电,在楚醉所看不到的角度输入密码收到几份卫星传输的图片,目光顿了一顿,随即看向她:“这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你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离开?”楚醉面色一怔:“去哪?什么不安全?我还没来得及问你,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下手那么狠?”
何彦沉抬眸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
见他不说,楚醉也不再问,仅是从他的目光里能看得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想了想,转身开始收拾行李,一边来来回回的翻着东西,一边问:“对了,你跟苏医生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
“真的?”
“……”
见他冷瞥向自己,楚醉努了努嘴:“既然不认识,你干吗对他那么横?人家苏医生可是我朋友,我请他过来帮你治伤的,昨天要不是他,你现在说不定就……”
话止于此,她一边掏腾着行李箱一边回头瞪向他:“反正他是救了你,而且连钱也不要,只因为和我是朋友才不求回报的来帮你的,你以后和他说话客气点!”
何彦沉哼笑了一声,没说什么,缓缓站起身正要走向她,忽然瞟见她那边因为在收拾衣服而被敞开的柜子,里边有一条毛线围巾,从那颜色与样式看来应该不是她的,不禁走了过去。
“你干吗?我柜子里都是女人的东西,你别乱看!”
“这是什么?”何彦沉缓步走到柜边,伸手将被几件衣服压在下边的一条深藏蓝色毛线围巾拿了出来。
“什么?”楚醉正忙着收拾,没注意到那条围巾露了出来,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哦,那条围巾啊,是……”
募地,她又一次回头看向何彦沉手里的围巾,慌忙站起身一把夺过:“这个……这个围巾是我自己给自己织的!你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是么?”何彦沉似笑非笑的将她手里紧纂着的围巾拿了过去。
“你干什么?”楚醉想要抢回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织这种东西?”他没再让她抢到,往回走了几步,一脸兴味的看着手中线孔均匀的围巾。
“你管不着!快还给我!”楚醉上前要抢回去,但何彦沉一米八几的身高,微微举起手臂她就已经抓不到,他身上有伤,她不能扒住他不放,转身跳上沙发一把抓过来抢回手里,然后紧抱着跑到行李箱边,将围巾塞进里边。
何彦沉没再过去,站在原地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看到她脸颊与眼里划过的一丝羞赧,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弯起莞尔的弧度。
半个多小时后,楚醉收拾好行李,转身见何彦沉侧躺在床上避开背后的伤口,正翻看着她床头柜里的几份杂志。
靠,怎么他跟歆歆一样喜欢乱翻东西!
楚醉黑着脸站在门边看他,又回眸看了一眼在客厅沙发上的他的手机。
他刚刚在看电话时,是不是已经看到商安然的那数十个未接来电?
他有没有给商安然回了一个报平安的短信?或者是在她刚刚去送苏医生的时候就已经给商安然回过电话了?否则,怎么会看起来像是没什么反映似的还能这么安静的躺在她这里。
他那一句商安然的不离不弃确实终于让她肩上的压力更重了几分。
也许曾经是她太轻敌,或者,有点过于自信。
而现在她开始不确定,何彦沉对商安然的感情究竟深到什么程度?想想他跟商安然在一起的这三年,她完全不清楚他们都经历过什么,有一种他的世界已经不仅仅只有她存在的挫败感,还有一种被他的世界渐渐排除在外的感觉。
在何彦沉的心里,已经有了商安然吗?
楚醉忽然觉得呼吸困难,转身就要走出去。
“再有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你收拾好了?”何彦沉的声音扯住她的脚步。
楚醉一顿,转头露出疑问:“接我们?是什么人来接?陈恒?”
何彦沉笑笑,合上杂志,缓缓坐起身。
“难道是商安然?”不知怎么的,楚醉忽然想到了她的那辆红色BMW。
他只笑不语的表情更让楚醉的心情落到了谷地。
难道真是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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