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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灵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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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长瞪了他一眼,又喝了句:“滚!看着那那绿脸,我就不舒服。”
“走就走,你蛋大些。”孟广德说道:“别忘了,出去后要给我烧的那些东西。帐赊着,你可别忘了。”说完,又出门而去。
夏一长叹了口气,双手抓了下头发,苦恼也随之而来。
所谓无爱不欢,无仇不恨,夏一长清楚地知道这个道理。想了下昨晚的情况,看的出来,那个鬼魂或是灵异体对自己似乎也有一定不满,不然,它不会到这来恐吓自己。也或许,这死猫就是一个警告。可自己,却对这背后的真相,居然没有一丝的线索。
“怎么?”王海看着他,说道:“你不说了?”
夏一长头也不抬,说道:“那家伙走了。”
陈嫣然看着他的表情,似乎不象在做作,有点疑惑地问道:“你……真的看见他了?”对于死在这的孟广德,那是她来这警局之前的事,可是,她也听说过这起事件。
而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麻雀的叫声。
夏一长才记起,昨天下午到这的那只麻雀说过,学校的那些麻雀都会来看望自己,听着声音,似乎是它们已经到了外面的槐树上。
王海也有点奇怪,他走到了窗边,只见外面树上居然聚集了百余只麻雀,正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陈嫣然也是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来这么多的麻雀?”
夏一长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子,把手伸到窗外招了招,一只麻雀飞了过来,落在他的手上。
这麻雀的脚上绑着个小纸条,取了下来,又将它放了出去。摊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等你出来,就让你亲个够。”边上,还用笔画了颗心。“嘿嘿”,他不禁笑了,两天,这是令他最为开心事。
王海一脸诧异,说道:“你……你能训麻雀?”看着夏一长把纸条揣入口袋,也忘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了。
陈嫣然也是满脸的惊愕,她读的书也不少,新闻也天天看,就是没听人说过谁能训麻雀的,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数量。
“我不训。”夏一长说道:“你们的朋友仅限于人类,而我的朋友却是所有的动物。”
外面,百十只麻雀在一起,实在是吵地厉害,他几乎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连着示意它们禁声,却没半点效果。不得不摇了摇头,对王海说道:“你来找我,不是有事么,我们去别处谈。”
王海愣了下,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外面的麻雀。夏一长朝那些小家伙做了个告别的动作,也跟了出去。边上的陈嫣然,看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迷惑了。
19。卷一 凶案…NO。19 比窦娥还冤
出来,夏一长没被带到其他房间问话,而是被直接带上了车。一问才知道,是被带去指认现场。
后面,还跟着辆看似押解的警车,闪着警灯。心里,不禁一阵莫名其妙地慌乱。
等到了皇天酒店的1518房,王海细心地问了当时的情况。
夏一长毫不隐瞒,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了一遍。
而王海也确实如他所说的检查了他提到的每个地方,也没有丝毫出入。
房间一阵沉默,谁都不愿先开口说话。两名警察站在门口,不允许外面的人围观。
夏一长看着面前的情况,心里不禁又敲起了小鼓:他们这是干什么?寻找证据?只怕没希望,那鬼只是在外面的窗户边晃了一下,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
一会,又来了个警察,他递给王海一包东西,轻声耳语了几句。
王海一阵沉默,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瞪着夏一长。
夏一长也看的清楚,那是个钱包。心道:怎么,现在拣到钱包要在这这么上交么?还在这时候,是什么意思呢?娘地个茄子,里面怕是有很多钱,干脆你们也别看了,拿这钱去开心多好啊。心里尽可能地想着些轻松事,期望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别处去。
王海看了他好一会,才问道:“夏一长,当时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与黄尚发生过摩擦、纠缠,或者是争斗?”
夏一长说道:“没。我只是听我现在的女朋友说了被他要挟要来这开房,所以我就提前来这找他。”
“就是这么简单?”王海说着,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又问道:“你开始没说过你女朋友被她胁迫的这回事哦?”
夏一长愣了下,这到是真的。
隐藏这个,他还是主要为叶嘉仪着想,怕给她造成什么负面的影响,所以也没说。
想了下,说道:“这事情很复杂啊。”说着,起身将王海拉到一边,轻声说了事情的原委,并要他保证一定不向外界说。
王海却不以为然,听完,冷冷说道:“这么说,你是因为出气而杀了黄尚咯。”
夏一长一愣,说道:“你怎么问来问去还是这几句话?你们只从监控录像里看到我跑出来,并没有看到我杀人,怎么老是重复这个?”
王海晃了晃手中的钱包,问道:“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吗?”
夏一长说道:“操,什么狗屁吗?东西在你手里,我怎么知道是谁的?你想知道,打开看下不就行了。”
“夏一长。”王海突然声音大了点,说道:“请你说话文明点,这两天,我可一直忍着你的粗话。”说着,又晃了下手中的钱包,说道:“这钱包,是黄尚的,也就是被害人的。在他被害的前一分钟左右,被人从窗户连同一只杯子扔了下去。被下面的保安拣了,由于贪图里面的钱,所以当时他没有交出来。”
夏一长张了张嘴,那自然要随口的一个字被他硬咽了回去,说道:“他拣的,你找他去,问我做什么?”
“哼。”王海说道:“我怎么找他?我只是奇怪,是什么原因让这个钱包被扔出窗外?……很明显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所以还连同一只玻璃杯一起丢下去。”
夏一长愣了,他当时也没注意黄尚什么时候又朝外面扔东西。
王海又说道:“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当时的黄尚就已经感觉到有人想伤害他,所以就用了这个办法,想吸引别人得注意。”
他又打开了钱包,说道:“这里面有他的身份证,可以通过前台很快地找到他住的房间。所以说,他当时就是想报警,只是被挟制了,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才出此下策。”
“谁挟制他了!”夏一长嚷道:“我当时就只是为了我女朋友而来,想着破解猫头鹰的预言来抵消她家里欠下的债。”
“你说谎。”王海突然大声说道:“这世界上那有什么猫头鹰的预言?都是你胡乱编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夏一长,大家都等着你说出真相!你别冥顽不灵了,抗拒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我怎么胡乱编了。”夏一长说道:“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那些麻雀,我都能与它们进行语言交流的。这是我的特长!”现在他真有点急了;所谓官字两张口,空白也能有。对方若真想把这事栽在自己头上,他感觉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海说道:“特长?我在夏家村的时候就听说了你们家的事,你的父母人都非常好,很有能力为村民解决一些问题。可是,你要清楚,这是个科技社会,不在是几十年前,一些人凭点智慧就可以胡弄人的时代。夏一长,你能训鸟,确实是件不小的本事,可这些为你的行为逃脱不了罪责。”他看到夏一长内心似乎有点乱,也步步紧逼,希望能逼出点意外结果。
“你……”夏一长几乎说不出话来,手指王海,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王海说道:“那你说下这钱包是怎么回事?”
夏一长说道:“切,问我做什么,想知道,你自己去问黄尚。这个老黄牛茄子,好好的,扔自己钱包做什么。”
“夏一长!”王海叫道,声音也突然变的严厉:“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肯承认。”
夏一长倒是真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几乎是连着退了两步,由于害怕,声音有点颤抖,说道:“承认?我承认什么?”
“事情的真相!”王海说道:“你是怎么杀死黄尚的?是不是还有同伴,又是怎么去证物室偷走了那把刀?”看着夏一长紧张与害怕的表情,心里更觉古怪,说话的口气,无疑又朝对方逼了一步。
“操!”夏一长急了,嚷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警察不是讲究证据么,你拿出证据来?别破不了案,就想找老子做替死鬼。”
“哼。”王海也道:“一直看你是自首的份上,想你主动坦白,可你却一点都不老实。很多证据都说明你有重大嫌疑,死者在死之前,也就与你一个人见过面,死的时候,你也在场。可你却用一个鬼话,推地干干净净。让人怎么信服?”逼了一步,他在口气上又缓和一下。所谓一紧一松,就期望着对方能露陷。
“我说了我说的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夏一长看着王海,突然感觉到了不正常,一丝莫名的威胁袭了过来。
果然,听到他说了句:“铐起来。”响当当的三个字,就象三棒槌敲在他心上。
原来,夏一长在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被上手铐,只是作为一个目击证人被带到这里。可突然出现的钱包,让王海有了警觉,加上夏一长隐瞒了叶嘉仪的事,便觉的更可疑了。
看着夏一长慌乱的神态,只怕他突然跑了,逐下令铐人。
夏一长转身,看到陈嫣然掏出了手铐走过来,那明晃晃的颜色让他心头一惊:我不要做牢。妈的,我也不要冤死!不能被抓了,被抓了万一他们胡乱结案,这事不查了。我到时候可就真比窦娥还冤了,插他娘的,这地方即使冬天也不下雪,天也也机会替我喊冤了。
几个念头,电闪般地闪过脑海,身体本能地退了下。
再看门口,两名警察正背对着里面,劝解这外面的人不要围观。
突然,他心神一动:妈的,你们不查,老子自己去查,反正不能冤了。想着,身体突然蹿起,电射般向外面冲去。
谁都没想到夏一长会突然逃跑,都是短暂地愣了下。即使是王海,有这准备,可也没反应过来。
夏一长可是运动好手,从小在山村张大,又随父母练了身好本事,从里面,到出门口,几乎都没用一秒钟的时间,。
等王海喊出声:“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撞翻了一名警察,夺门而出了。反应过来的另一名警察想出手制止,却被夏一长一脚踢中下阴,痛翻在地。
有几个围观的人想出手,可都想着对方可能是杀人犯;这名字,一直是穷凶极恶的代名词,谁又敢拦。眼看夏一长手脚利落,连打倒两警察,犹豫之下,纷纷躲避。
夏一长几步跑到了楼梯口,也不回头,只听王海在后面大叫:“夏一长,你给我站住!”
可他是真有点吓到了,尤其是想着那明晃晃的手铐;他一直是学校的焦点,可不想成为犯人而成为社会的焦点。
这时候,相对来说,如果用走,简直是浪费时间。
看着楼梯,夏一长几乎没有犹豫,一手抓护手,跳起跃到另一边的楼梯。楼梯虽然高低不平,夏一长落下却站地非常稳定。
脚刚一落地,又连着跳起,就象跳木马一样,接着跳到了下层。如此反复,等王海与陈嫣然赶到,他都已经连下三层楼。
……
都跳的有点累,夏一长还听到王海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追了下来。
再看下面,也有几名警察从下面围堵了上来。
心头一急,跑到了过道,向尽头的窗户口跑去。他想着可以跳窗逃走,可到了窗户边那透气休息的阳台,他就傻眼了——原来自己才跑到三楼——自己居然在心里少算了一个楼层。
而后面,王海已经带着陈嫣然与四名警察追了过来,想再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他又看了眼二楼,那也是个阳台,如果攀着边缘,或许能跳到那上面去。心想着,手脚立刻动了起来。
可爬出栏杆外,他才发现,要跳到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三楼与二楼完全是平行的两个地方,他无法朝那个地方使力一跳。
王海此刻已经跑了过来,快要靠近阳台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口里喊道:“夏一长,你冷静点,别跳下去啊。”他还以为夏一长心里想不开。
“跳下去?”夏一长愣了下,看了眼下面,都有十多米高,这跳下去还有命在。
可就在同时,他发现脚下方有一堆白色的物体,仔细看了下,却是清洁工给酒店换洗的床单及一些棉被,都堆了一堆。可能是等着清洁公司拿去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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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卷一 凶案…NO。20 有鹤在野
心头一喜:真是天助我也!我夏一长运长命长,不该被这些垃圾警察抓去冤枉。想着,看准方向,准备跳下去。
“夏一长,你回来。”此刻,对方虽然为嫌疑犯,可他要是出点什么事,自己在局里也铁定吃不了兜着走。王海大急,喊道:“你认为有什么地方不妥,我们再仔细调查,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
陈嫣然也是叫着:“夏一长,你冷静点。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叫你女朋友怎么办?你想见她吗,我们可以叫她来啊。”
“不用,不用。”夏一长听着这话,笑了,说道:“陈嫣然,你这人不错,哥真心开始喜欢你了。”他没想到对方只是为了缓一下形势,才这么说的,倒当她真准备这么做了。
“夏一长,你别跳啊。”王海又道:“不管你处于什么情况,你都是主动到警察局认的,态度也比较好,应该没什么大事的。”
“你去骗鬼吧。”夏一长说道:“你都要说我谋杀了,还没什么大事。王海,你随便诬赖人,找不到证据,破不了案,就想找我做替死鬼。哼,我严重抗议,你十足垃圾。鄙视你!”说完,就朝下面的床垫堆跳了下去。
陈嫣然与王海都是一声惊叫,急忙跑道阳台上查看。
却见下面的夏一长已经爬了起来,眼看上面,对这陈嫣然抛了个飞吻,得意地笑了,然后挥手喊着“拜拜!”
王海都气蒙了,喊声:“追!”与几人又向楼梯跑去。于此同时,留下陈嫣然看着夏一长逃跑的方向。
可是夏一长没那么笨,他非常清楚对方一定会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横穿过马路,他进了家商场,完全避开了对方的监视。
然后,他不是再从另一侧的大门出去,而是拐进了一条消防通道的紧急出口。趁人没看见得时候,翻窗而出。拐出一条巷子,直接找辆黑的,坐过两条街,然后又找了个摩的,恍惚了几条巷子;然后再找辆黑的,直奔学校附近的那个工地。装着象个办事的,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其实这工地,或许是因为某个原因,已经停工,里面一个人都没。散落的砖头,水泥浆过的路,还有竖立着已经锈迹斑斑的钢管框架、凌乱的楼层,一片荒芜。
夏一长躲到这烂尾楼后面的一块坡地,长长地吐了口气。
想着这时候说不定王海与他的同事正手忙脚乱地在那商场附近搜查自己时,不禁笑了;他有点得意,也有点沾沾自喜,刚才的情形,他只在电影里看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上演了一次,尤其是自己在下面对着上面的女警陈嫣然的那一个飞吻,可是影视也没见的首创。
虽然想着那刻一定特帅,可这刻,心脏还是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假如刚才自己稍微偏一点,或者是那些床单下藏有什么硬东西,自己说不定就去找黄尚了。
望了望对面,那是学校,依稀可见人影。想着自己这时候是不是还能进去?
还是不近了,那些警察说不定已经快速地、埋伏了大批的便衣在里面等着自己。
刚刚摆脱禁锢,被关了一天的夏一长都仿佛被关了一年,说不出什么滋味。看什么都有种别离归来的熟悉与陌生感。
闲坐了会,心情开始平静。他不禁又愁起来了:自己虽然跑了,可现在该怎么办?回学校,那是绝对不敢的,那就等于直接回警察局。掏出手机,屏幕比锅底还黑,早没了电。
他虽然朋友众多,可现在却真正感觉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起身,看了眼四周,连只麻雀都没有,可能它们都还在警察局的槐树上没回来。
妈的!他不禁有点急了,心情烦躁,脱口骂了句,抬手扯断了边上的一把茅草。
“夏一长!夏同学!”突然有人高声叫了两声。
夏一长吓了一跳,自己刚到这,怎么就会有人跟来了!
兔子似地蹦了起来,同时眼看声音来处,却是来学校交流的两日本学生——鹤田次郎与野田小君。他愣了愣,本能地准备跑。
这时候的他,看谁都有点紧张感。
“夏同学。〃野田小君似乎看出了夏一长的意思,喊道:“你别跑,我们相信你!”
夏一长怔了下:相信我?相信我什么呢?他虽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可此刻他只要听到“相信”这个词,简直是饿狼见了诱饵,刚准备迈出去的脚又停了下来。
心中有点醒悟:或许他们也知道了我的事,所以才说的相信我。
而这时间,他俩人都已经跑到了身边。
夏一长又有点疑惑,看着他们后面并未跟来其他人,问道:“鹤同学、野同学,你们不在学校,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你们来这交流,还包括了地理考察?”他对日本姓氏也不懂,只听对方在来时叫他夏同学开始,他就叫一个鹤同学、一个野同学;还在交谈时说道句笑话:这两人,是有鹤在野,意欲高飞。
鹤田次郎说道:“不是,今天交流课临时取消。我们出来转转。”
“哦。”夏一长口中应道,心里却奇怪:娘地日本茄子,出来转转,怎么不去城里溜达溜达,却跑这专拉鸟屎的地方来了,真是稀里哈拉地奇怪。
野田小君说道:“夏同学,我们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酒店的人一定不是你杀的。”他开口直接表白,或许是怕夏一长对自己有防备的戒心。
夏一长愣了:这日本茄子怎么就能肯定不是我杀的,他当时又不在场。口中却说道:“野同学,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野田小君说道:“我们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们在张教授那看到了那个凶器,一级地怀疑,谁会那么笨,把这么贵重的文物作为杀人工具。”
“对。”鹤田次郎也道:“这种事情不合常理。即使最笨的人都会想到这点,可是就是这些警察太笨了。”
夏一长摇了摇头,说道:“有鹤在野,你们不明白,虽然说事情不可能,但是确确实实地发生了。而且就那东西还就真是个凶器,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谁也否认不了。”
“可那东西绝对不是你的。”鹤田次郎又说道。
夏一长笑了笑,说道:“鹤同学,这你是说对了。可是警察不这样认为,娘地个茄子,稀里哈拉地,监控上都没显示我拿那东西进去,他们却非要我说是怎么带进去的。感觉老子不上手铐,他们非要给你套进去,你挣扎两下,他还就没完没了了。”
野田小君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们相信你绝对不是杀人犯。”
夏一长有点感动,即使是刚开始知道这事的叶嘉仪都怀疑自己是杀人犯,且不说后面的警察了。没想到眼前这俩日本人就简单地分析了一下,就对自己如此信任。说道:“谢谢你们能够相信我。可……可这有个毛线用啊,得让警察相信才行啊。”
“毛线是没什么用,只可以给你们中国女人织衣服。”鹤田次郎完全不知道夏一长所说的次毛线非彼毛线,更不清楚这毛线与警察又有什么关系。
夏一长也知道他没听懂自己话的意思,摇了下头,说道:“毛线不能织衣服了,有机会的话,给我上吊好了。娘地个茄子,反正我不去坐牢,不去做替死鬼。”
野田小君说道:“夏同学,你这样想就不行。你的很有才华,将来也必定大有作为,这样死了太可惜。你要坚强,你要勇敢。你们伟大领袖毛泽东不是常说一句话么:排除万难,坚持胜利吗。为什么,你就不行?”
“我排个鸟啊。”夏一长想这都想哭了,说道:“我连对方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排这个困难?我要坚强,要勇敢,可至少得有个方向啊。总不能对着天嚎吧。”
鹤田次郎说道:“夏一长,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更相信你会去找清事实真相,给自己一个清白。”
夏一长说道:“要清白,只有小葱拌豆腐了。我这啊,鹤哥啊,咋混呢。”
野田小君说道:“夏同学,别灰心,你一个人不行,还有我们呢。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就直直地说,我和次郎一定给你想办法。”
夏一长怔了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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