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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肉(叔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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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一想到这几日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周能却背着他和甘宁泉朝夕相处,心头怒火便簇烧起来,“对,你从来都没什么事儿,唯一有的事儿就是让我冒充你男朋友回家帮你应付,你连去四川那么远也不吱一声儿,是不是哪天和你哥哥好上了,你也不打算告诉我!”
周能气道:“你无理取闹!”见冯至眼上泛着黑,身上仍沾着些酒气,不由道,“我第一天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在酒店,边上还有女人!”
周能终于将憋了几日的心思脱口,谁知冯至却冷哼道:“你拿这个做借口?倒是公平的很,我身边有女人,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该跟甘宁泉每天呆一起,是不是下次连江为扬都要算上!别以为我看不出江为扬的心思,他那眼睛就一直粘你身上,还帮你剥螃蟹?哼,跟甘宁泉一个德行!”
周能难以置信他的不可理喻,怒气冲冲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真是莫名其妙,关江为扬什么事情!”
他们站在门口争执了半天,隔壁的门开了一条缝,又立刻阖上了,徐阿姨在厨房里战战兢兢的喊了声:“可以吃饭了。”
周能顿觉丢脸,扒着门就要阖上,冯至用力一挡,拽住周能阖门的手厉声道:“我莫名其妙?周能,是你自个儿从来不跟我说事儿,从来不把我当男朋友!“
周能气红了脸,怒道:“你自己成天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凭什么这样说我!”说着,便要将冯至推出门去。
冯至制住她的双臂,将她压向玄关的立柜说道:“你少跟我说别的,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徐阿姨已解了围裙出来,拎着包侧挪到了门边,周能喊道:“阿姨,你把这个疯子带走!”
冯至吼道:“把门带上!”徐阿姨立刻听命,跨了出去后“嘭”的一声阖上了门。
冯至掐着周能的双颊又问了一遍,周能气急败坏:“我不喜欢你,一开始就不喜欢!”
冯至脑子轰然一炸,怔呆了半响,晕眩感袭在额头,青筋隐跳。周能怒吼时睨见了他颈间的痕迹,最初的红痕如今已成了淡灰色,见冯至呆滞了动作,她心脏抽了抽,又小声开口:“不是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恍若天籁,山谷空鸣琴乐协奏,都不及周能柔脆的嗓音偶尔冒出的字眼。
冯至脑中的雾霾渐渐拨散,突然响起初时对周能说的话,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分手后绝不纠缠,如今想来,他愚钝至极。
冯至捧住周能的脸,低低道:“能能,我要你喜欢我。”说罢,含了她的唇轻吮起来,只徘徊在外,呢语不断,“我要你爱我。”双手渐渐垂下,箍紧她的腰,“我要你只是我的。”最后一个尾音时,他已撬开了周能的唇,勾住她的舌肆意含弄。
力道渐渐失控,周能推着他想要呼吸,却反被他搂的更紧,双脚被迫掂起。
单薄的春装抵御不了冯至的侵袭,狠狠捏了捏她的胸口,便挥开周能欲掰的手探向了衣内,柔软的那处立刻被他握住,轻轻一扯,胸衣便释放出了小巧的浑圆,冯至揉挤了几下,便开始拨弄那粒粉珠。
周能闷哼一声,开始垂打起来,连连向后倒去,将立柜撞得砰砰响,口中的舌堵住了她的叫喊,直到另一处丰盈也遭了冯至的揉捏,她才得以喘气,抗拒声刚溢出口,冯至已推起她的衣服,凝向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抹景致,胸衣被扯挂在下,遮不住半分白皙,他紧了紧喉咙,将周能微微提抱起来,俯下头去立刻含住,压抑的低喘伴随着他的啃噬不断溢出,周能尖叫连连。
“冯至,冯至——”周能惧怕万分,恐慌的推打中已噙了泪,胸口陌生的异样让她无措。
冯至齿咬着粉珠,听见周能又低叫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沙哑道:“别怕,让我亲亲。”说着,又往那处亲去。
周能哭喊:“别,别!”却怎样也掰不开他的脑袋。
片刻后她完全离了地,被冯至托抱着臀带往卧室。周能骇道:“你要干嘛!”她看着卧室越来越近,立时挣踢起来,转眼便被冯至摔上了床,懵了懵刚要弹起,冯至已压倒下来。
厚软的床垫深陷进去,床头被撞得摇晃作响,周能与冯至厮打起来,尖叫震天。
大掌剥去了周能的上衣,探到裤子时,周能立时用指甲去抠,她最近忘了剪指甲,谁知此刻竟派上了用场,不消片刻便将冯至的手背抠出了血痕,与遭了硫酸烧灼的痕迹重叠了起来,周能愣了愣。
呆怔间冯至已探了进去,触摸到那处时周能倒抽了口气,冯至侧压着她快速拨弄,低喃道:“能能,乖。”又连连吻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吗?”
周能踢动着腿挣扎,片刻便被冯至压制住了,她颤声哀求:“别,冯至,我求求你。”突然一阵酥麻,她哆嗦着又去抠他,摆着头连番哭喊。
冯至吻上她,喘声道:“能能,你喜不喜欢我?”
周能立时止住哭泣,连声喊道:“喜欢,喜欢。”
冯至心花怒放,抽出手将她锁住深吻,呢喃道:“我爱你,能能,我爱你。”
周能乖顺承吻,未留尽的泪落下最后一滴时,剧痛突袭而至,尖叫被堵在了喉中,她瞠圆着双眼,僵硬难动,涟涟泪水抑制不住,床单被她攥的仿佛穿透。
冯至离唇时她还无法呼吸,直到又一阵抽痛袭来,她才哑声喊道:“痛……”
冯至顿了动作,隐忍着又去吻她,那一对耸立景致叫他爱不释手,直到周能传来一声闷哼,他才抬起头来,红着双眼狠狠吻住她,一鼓作气不断挺动。
窗外月色已启,风卷着透明纱帘贴向白墙,楼下的猫叫隐隐约约传来,远处的喷泉场地上奏起了乐曲,隔壁的那对老夫妻正跳着舞,两颗星伴在月旁,忽闪着夺胜了斑斓灯光,丛中的牡丹烈放更甚,诱去了起舞老者的注意,三五成群的围在了坛边赏聊起来,乐声渐弱。
周能不知时钟走过多久,抑制不住的陌生低叫从口中源源不断溢出,冯至淌了汗,捋着周能的湿发,压抑的喘息与她协奏。
☆、46
灼烧感不断放大;难以容纳。周能口不能言,只断断续续的哭了几声,转眼又消音在了冯至的亲吻中。
冯至见她泪流不止,张阖着嘴难启一字,揪心泛疼,缓停了动作去吮她颊边的汗水;“能能,能能。”唇渐渐往下;片刻又含住了那对浑圆;卷舌拨弄不停;周能连连颤抖;终于溢出了一声;冯至仿佛得了鼓励,抬头看了看她,又愈发卖力的啃噬起来。
周能努力抬臂挥了挥,冯至将她双手固在两侧,用力一挺,敏感的紧致险些让他前功尽弃,周能哑着声低哭:“不……”
冯至轻缓动作,哄道:“宝贝儿,别紧张,不疼了是不是?”
周能又喃了一句:“疼……”
声音娇弱无力,软绵绵的如云端被风拂了个口子,几束云朵消散在蓝天。冯至再也耐不住,又狠狠顶了上去,不断低吼着“宝贝儿”,将周能的咿呀叫喊化做了无力啼吟。
周能一会儿拽着床单,一会儿又往冯至脸上挥去,渐渐的仿佛陷进了幻觉,冯至勾着她的舌呢语不断,她才隐约恢复了些意识,片刻却恍若被人抛上了天,她伸手去够那朵朦胧白云,可难以自救,尖叫溢喉,终于颤抖不已的跌落下来,却在还未着地时又被抛了上去,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半刻。
冯至卖力动作,枕头已在颠簸中倾斜在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他隐忍不释,将周能折磨成了蒸锅里的螃蟹,又逼她说着“喜欢”的话语,连问了几声爱不爱他,却只有啼吟尖叫作为回应,他只有在大力的挺动间才幻听到心底的声音,
不断低吼着“宝贝儿”,直到喷泉场地上散了人,隔壁的老夫妻熄灯休息时,他才迫着周能与他一起登云,嘶吼了最后一声,俯在那绵软的小身子上久久不愿离去。
抽出时周能已没了意识,阖眼闷哼,身子跟着抖了抖。冯至小心翼翼,凝着周能娇软的睡颜,他又觉口干舌燥,深吐了一口气仍无法灭火,干脆伏在她身边侧吻不停。
周能被他扰回了意识,躲着他的舌哼了哼,冯至立即松了口,喜道:“醒了?”
周能淌泪无力低喊:“你混蛋……”
冯至不介意她的愤骂,起身靠在床头后将周能扯抱进了怀里,见她又轻微挣动起来,他干脆单手缚住了她双臂,周能抽噎哭泣:“你弓虽女干我……”
冯至轻含了她的唇,哄道:“小家伙,我是爱你,别生气,好不好?”
周能仍反复着之前那句,挂在颊上的泪被冯至一一吮去,哭声消逝在冯至的下一个动作,周能骇恐着夹了腿,颤声说:“不要。”
冯至动了动指,克制道:“不碰你了,乖,痛不痛?”
周能害怕他再次侵袭,软绵绵的挣了挣,又低泣说“痛”。
冯至柔声道:“你太小了,刚才挤了我好几次。”说着,手指又缓缓抽动起来。
周能颤了颤,羞愤哭道:“你松开我,你别这样!”
冯至见她哭的厉害,只好隐忍着撤回了手,又堵住她的哭声揪舌缠了许久。两人身上的汗渐渐干透,他又探唇轻触了粘在周能颊边的湿发,抱起抽哭不止的她进了浴室。
温水漫过身子,灼烧感缓和下来,周能小声泣着,又渐渐没了精神,再也顾不得与冯至赤身相对共浴在此。
冯至哄着她安静下来,又起身擦了擦回到卧室。被褥早被汗水浸透,周能的眼泪也流了半枕,冯至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抽出塞在角落的床套重新铺上。旧床单上的血痕开在浅蓝图案中央,冯至愣了愣,探指触了上去,心头难以抑制的满足欢喜和幸福感压得他窒息。
半夜里周能幽幽转醒,被冯至紧圈在怀挣不出去,她忆及之前的情景,心中凄惶骇异越拔越高,下处灼痛隐隐传来,她忍不住又低哭起来,喃喃着“你弓虽女干我”,冯至终于被她吵醒,抱起她柔声轻哄,“能能,我是爱你,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把你吓坏了是不是?”又说,“还疼?下次就不疼了,宝贝儿别哭了,下次真的不疼了。”
哄了半宿,终于让周能止了哭,冯至忙起身去了厨房,徐阿姨做的饭菜早已凉透,他担心周能饿坏,只好随意热了两道菜,回到卧室后抱扶起她喂食。
周能的肚子早已鸣叫,她吸了吸鼻子,噙泪小口吃着,披在身上的衣服斜露了肩,冯至凑过去亲了几口,她扔下筷子挥手打去,冯至连声道歉,哄她赶紧吃,又说:“我边上没女人,那些女人都是陪其他人的,你先头是不是吃醋了?”
周能闻言,泪水又欶欶的往下掉,万般委屈倾泄袭来,嚼着饭哽咽道:“你混蛋,你这样对我,你混蛋!”
如此哭闹一宿,周能第二日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她遮手挡了挡阳光,懵了半响才腾身坐起,灼烧感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枕边人已不在。
披起衣服下地,步履艰难,她擤着鼻子走进洗手间,照镜时发现红痕遍布,她忍不住又抿唇哭了起来,只是泪早已流干,憋了许久也只落了一滴。
草草的抹了把脸,她才打开了卧室的门。步进客厅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冯至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厨房,看见光着两腿的周能时愣了愣,笑道:“醒了?”
周能的小火柴再一次点燃,爆竹避不过烧到尾巴的火苗,噼啪作响。她四顾一阵,没有东西可以砸过去,冯至却已近了她的身,箍提起来猛地吻住,大掌在她腿上徘徊抚触。
片刻她拽住冯至袭向她胸口的大掌,气喘吁吁怒道:“你松开我!”
冯至讪讪的松了手,又讨好的将她押去了餐桌。
三菜一汤齐飘着热气,冯至说道:“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好好休息两天。”
周能板着脸赶他走,冯至哪里肯依,递筷夹菜,小心翼翼的讨好她,又说:“真不气了啊,反正咱们这是迟早的事儿。”
周能不愿听他舔脸说话,起身想去卧室换衣服,冯至却误解了,截住她箍紧道:“怎么还气,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乖了,坐下吃饭。”
周能咬牙怒道:“我去换衣服。”
冯至偷偷打量了一眼她白皙的双腿,还有露在外头的红痕,滚了滚喉咙说:“自己家里换什么衣服。”说着,便将她扯回了饭桌。
周能挣不过他,又没法赶他走,哭闹早已无济于事,她心中的气愤和委屈在冯至面前如小丑唱戏,反逗得他直乐。
饭后冯至连连接了数个电话,公事不断,他却不愿离开,囚着周能窝在沙发上闲聊,见周能有些冷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让她换了衣服。
周能回到客厅时见冯至又在电话里交代着公事,拧眉道:“你去忙吧。”
冯至昨天本就是撇下饭局急匆匆的赶来,如今还有许多琐事等着他去处理,他仔细瞧了瞧周能的面色,知道今天若哄不好她,下回肯定麻烦,于是只说无碍。
周能无可奈何,被冯至磨的没了脾气,只好保证:“我不生气了,你走吧,我就想静一静。”
冯至看了眼时间,搂住她亲了几口,柔声道:“真不能生气了啊,我晚点儿再来,你乖乖的再去睡一觉。”
周能点点头,直到冯至彻底消失在假山尽头,她才松了口气。
半夜冯至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愉快心情在转不动钥匙时瞬间覆灭,他使劲儿拍了半天门,又不断拨打着周能已关机的手机号码。隔壁的大妈开了条缝,打着哈欠说:“小伙子啊,大半夜的就算了吧,明天再来好不好?我们年纪大了,睡不好觉。”
冯至赧脸抱歉:“对不起啊!”见大妈阖上了门,他冲着门缝小声道:“能能,乖了,快开门,把邻居都吵醒了可不好。”
周能躲在卧室里侧耳听了听,借着月光看闹钟走过几格,直到自己抵不过睡意将要阖眼,门外才终于噤了声。
第二日周能下班时见到冯至的车停在公寓楼下,她仰头哼了哼,转身便走。
赵尽染如今躲在湖海路小巷的宾馆里,这里虽龙蛇混杂,却也鲜少有人闹事,倒算安静。
周能趴在床上吃了会儿薯片,赵尽染买了毛巾和牙刷回来,说道:“其实你不用来陪我的,这里还不错。”
周能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又问道:“你就这么跑出来了,你爸爸妈妈不问?”
“我爸去乡下公干一个月,我妈早就搬出去了,她不知道。”赵尽染从卫生间出来,又倒了杯水捂在手里,“我只能当一阵缩头乌龟,杨启怀找一阵,估计就对我没心思了。”
周能叹了口气,掸了掸胸口的碎屑蹙眉道:“真烦。”她如今心乱如麻,早分不清有几分怨几分恨,几分事后的无措,甘宁泉说的对,她还是小孩子心性,无法坦然面对成人经历的事情。
天际半亮,已有环卫工人在清扫路面,扫帚擦地的声音沙沙传来。赵尽染起得早,从外头买了早餐和报纸回来,又问周能意见:“哎,这家公司怎么样?”
周能凑过头去看了看,摇头说:“我不懂。要不你去考个教师资格证吧。”
赵尽染气馁道:“那还有这么多个月呢,总得先找份工作应付一下。”
周能吸了几口牛奶,刚想说话,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起后听了片刻,她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背包,“沈老师今天去酒店办公了,我得赶过去。”
早高峰时本就不易打车,好不容易拦截到了一辆出租车,却在湖海路上连堵了十几分钟,十点多时才赶到南湖大酒店,周能气喘吁吁的冲下员工通道,排队跟在打卡的员工身后慢慢前进,保安问她:“哎,你是生面孔啊,新来的?怎么不打卡?”
周能忙解释了几句,保安笑道:“哦,原来是沈教授啊,你朝左边走,第一个路口再左拐,办公室上有门牌。”
周能道了谢,依路寻去了沈国海的办公室。沈国海朝门口瞥了一眼,小声对着电话说:“她来了,你好自为之,我可只帮你这一次。”
挂了电话后沈国海朝周能笑道:“今天就在这里忙,你顺便编辑一下企业报,他们几个刚好轮休,这里没人。”
周能忙点头应下,钻研了一下报纸,又翻出沈国海留在这里的手稿忙碌起来。
许久后她腹中饥饿,才发觉已到了饭点,沈国海也不知去了哪里,她伸了个懒腰,蹙眉思忖着该如何解决午饭。
“嗑磕”的敲门声传来,周能还未喊进,门便被人打开了,冯至手提两大袋子出现在门口,朝呆愣的周能笑道:“饿了吧,来吃饭。”
片刻饭菜铺上了桌,热气腾腾浓香四溢,冯至专心致志的剥着螃蟹,又夹了鲜虾放进周能碗里。
蟹壳堆满了一碟,冯至时不时的侧肩擦过脖颈,说道:“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缘故,之前烧伤的地方总有点儿痒,你快帮我挠挠。”
周能睨了眼他满是汤汁的双手,又见他颈上红痕重现,一时负疚起来,怨怒也被压下了不少,却只哼了一声不理会他,抓起蟹壳埋头进了食物里。
冯至说道:“待会儿下班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回头你打我骂我狠狠出一会儿气。”
周能听罢,又簇起了怒意,刚想发作,冯至已擦净了手凑到她身边,柔声道:“能能,你昨天一晚上没回家,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去哪儿了?”
周能小声道:“不要你管。”
冯至笑搂过她,往她颊上亲了亲,“真是个小姑娘,是我不对。”
冯至如此一番低声下气,周能又莫名赧红了脸。
下班时冯至公务缠身,让周能来他办公室,周能不愿意,便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宋水情带着几名下属一路走过,低声嘱咐着晚宴上的细节问题,又说:“最近来的都是一些老外……”话还未完,便看见艾伦远远走来,边上是一位陌生的客人,两人声音渐近,只听艾伦念了个成语,“对牛弹琴”,见到宋水情后忙跑上了前,说道:“宋总监,那位客人的翻译找不到了,他不会英文,有没有人会日语?”
这头才说完,那名客人已急吼吼的梗着脖子大声嚷起,宋水情勉强听懂了几句骂人的话,交代下属去找会日语的人过来,又笑着对那位客人说了几句问候话语。
艾伦落得轻松,站到了一边让宋水情去应付,转头时见到坐在沙发上的长发姑娘,一袭淡绿春装衬得她仿若春叶沐雨。艾伦兴奋喊道:“嫩嫩,嫩嫩!”
周能随声望去,睨清了艾伦后她立时腾身笑道:“艾伦姐!”
边上的日本客人已独自吵红了脖子,艾伦灵机一动,扯过周能说:“嫩嫩,先翻译一下!”
宋水情耳朵隐隐发痛,闻言后看向周能,问道:“请问你会日语?可不可以帮忙翻译一下?”
周能其实早便听见了争吵声,只是不欲多事,更何况这位客人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此刻见艾伦希冀于她,只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说:“他说,酒店帮他叫的小姐偷了他的钱……”
宋水情未待周能说完,便立刻截住了她的话,笑道:“谢谢了,我明白了。”下属已拉了会日语的员工过来,三两句便将客人迎向了无人处,宋水情又向周能道了谢,正想离开,便见冯至疾步走了过来,她刚溢出了一声“冯总”,却见冯至立到了周能面前,说道:“怎么呆这儿,不是让你去我办公室吗?”又瞥了眼艾伦说,“哥还没来接你?”
艾伦点点头,又拉着周能咕哝起来,冯至愣了愣,见宋水情挡在一旁,蹙眉道:“有事?”
宋水情此刻才想起曾经见过周能,冬日里裹着一身黄衣,立在宴会厅外的贵妃椅旁。她回神笑道:“没事,我先走了。”又睨了眼被艾伦拉着叙旧的周能,这才施施然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尽力了……有点儿立体感不?我担心有的孩子喜欢看剧情,不喜欢看河蟹啊,下章可能有河蟹,我简略带过?
☆、47
艾伦近几年中文大有进步;偏文言的语句都能听懂,成语偶尔也能蹦出一些,唯独念不准周能的名字,兴奋时连番叫了好几声“嫩嫩”,冯至在旁别扭的听了片刻,终于打断了她们不着边的对话;问道:“你们认识?”
艾伦抢先回答:“当然,我以前是嫩嫩的老师!”又对周能接着道;“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周能往她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才说了几句;沈郴锐便已到达;和冯至打了个招呼后又看向了周能;艾伦介绍道:“这是嫩嫩,我以前在士林镇认识的小朋友。”又对周能说,“这是我丈夫,我结婚四年了。”
周能睨向沈郴锐,宽鼻阔嘴却不失风度偏偏,她心中暗忖如今艾伦也年过三十了,春夏秋冬竟能这般无知无觉夺人光阴。
艾伦赶着去托儿所接小宝,叙旧了几句便匆匆走了。冯至注意到角落处的日本客人仍在大闹,唤了宋水情近前问道:“怎么回事儿?”
宋水情侧睨了眼立在一旁的周能,见冯至不欲避讳,只好拧眉回答:“那位客人昨晚叫了小姐,今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钱物丢了,他又不愿意报警,说是要坏了名声,只让我们酒店赔钱了事。”
冯至蹙眉不悦:“叫小姐?他自个儿找的事儿还全怪酒店身上?报警!”
宋水情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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